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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郭宇兴笑道:
“唉哟,森说的是,叫你在床上控制一下,你老婆都吃不消你了!回来,都要明天才敢找你。瞧你把人给吓得!”
叁个男生说笑着回到宿舍。晚上关灯上了床,华诤才敢祛除笑容。
不对。
整件事迷雾缭绕、瘴气氤氲,透着一股邪祟。
毫无征兆地要去上海面试一个多星期,就已经很乖悖了,她居然还撒谎?
他的女人是不会撒谎的。
是,她话不多,又注重隐私。她爱隐藏,但她不是一个爱撒谎的人。他们之间,“信任”就像空气,无色无味,但周行不始、无处不在。
华诤记得她最后一次对他说假话,是大一的时候,骗他“怀孕”。但那已过去很久了。而且她也澄清说只是为了“试探他”,只是一个恶作剧。和这次比,明明人在关洲、还和罗癞蛤蟆会面,却骗他还在上海——性质根本不一样!
华诤开始在脑海里反复梳理他和付一默的感情,结论是:很稳固!很稳固的呀!
是,她舌讷口呆。
是,也许她从来没有说过“爱他”,甚至认识这么多年,她连“老公”也没有叫过一声。可是,互相之间的情愫融入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里,她看他的眼神、和他做爱时的投入、她为他掉过的眼泪··· ···这些润物细无声的依恋,是骗不了人的。
她的反常,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这次去上海,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华诤在心底摸着自己和付一默的底线。他们之间,最可怕的事,能坏到什么地步?
她变心了?
不会吧?付一默这种文火慢热的人。一个星期,就爱上别人?可能性也太低了吧?
那最坏的情况,就只有一种: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可能被下药了,她也许可能maybe跟别人上床了?
是跟别人上床了吧?
跟谁呢?付一默的生活中,除了他华诤,几乎没有过密的异性。不对,不是“除了华诤”,应该是除了“华诤和罗江”。所以,是跟罗江上床了吧?
所以,现在是怎样?是要跟罗江姘上了吗?
不管华诤嘴上怎么贬损罗江,那是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罗江是付一默的菜。罗江严丝合缝地对着付一默的胃口。
罗江,土、长相平凡。付一默这个笨女人,有一个让华诤瞠目结舌的“逻辑”,就是她觉得长得乏善可陈的男人一定身怀绝技,否则,他怎么好意思出来混?
罗江很上进,叁年读完本科还直博,美其名曰工业学院的“小高斯”,大言不惭地冒犯数学王子啊!如果他华诤是医学院的“鲜肉哥”,那罗江就是工业学院的“食脑帝”——一个比外表,一个拼智商,孰优孰劣?华诤惊觉自己第一回合,就败下阵来。
另外,罗江父母都是中学老师,清贫中又带着书香气。罗江不仅爱数学,还爱哲学。像这种又穷又装又爱做白日梦的男人,对付一默这种被人宠惯出小姐脾气的傻女人,好像就是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
听说付一默说,罗江平时看的闲书,都是全英文版的《康德全集》哪——那个装逼货,为了撬走他华诤的媳妇,连康德那个德国老神经病都吞得下去,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华诤越想越心惊肉跳。罗江用各种邪门歪道弯道超车,而他还傻乎乎地说要“养她”——付一默最见不得他身上露出的二世祖、直男癌癖性了。
他不是罗江的对手。
华诤甚至已隐约预感到自己大势已去了。完了,现在立刻买几本付一默常说的,康德的《纯理性批判》或叔本华的《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来装模作样一下,会不会太晚?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华诤胡思乱想了一夜,到黎明,才合上眼。





爱你请别欺负我(H) 72我们结婚吧
是什么把最亲密的人隔阂开来了?
是秘密。
失眠了一夜的华诤,估算着付一默的起床时间,打电话给她。电话响了很久,才听到她带着迷糊的声音道:
“喂?”
“宝贝,你从上海回来了没有?我去接你?”
“···”
女孩沉吟一下,才道:
“我回来了。我在宿舍睡觉。”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付一默道:
“昨天晚上。唉哟,我困得很,不讲了。我还要再咪会儿。”
对,他的女人是不惯说谎的。多问两句,就会像这样前言不搭后语,顾不得去圆她自己昨天讲的诳语了。
“好,那我下午再给你打?”
“滴~~”只剩下盲音。
挂上电话,华诤心中的郁结冉冉升在空中,罩在头上。
行,那就下午再打。
下午华诤了些,没再打电话。而是向林小河打听得她们宿舍只有付一默一个人,便跟月牙湖六栋的阿姨一通撒娇陪小心,争取到了直上女生宿舍的权利。
付一默听到敲门声,打开。看他杵在门口。女孩嘴角弯出一窝浅笑,眼睛里晃出水晶般的亮光——好像还带着眼泪。华诤还来不及品味这朵笑花,她的神色就迅速暗了下去。
指尖抚上她的粉颊,华诤柔声道:
“我们出去吃饭?”
如果去饭堂吃,他会说“去某某饭堂吃”。但他说“我们出去吃饭”,意味着要出校园。付一默躲着他的手,用落叶沾地的声音道:
“我不太想出去。”
她的室友随时可能回来,华诤可不想在这里谈私事。
“走了啦!”
华诤强行牵过她的小手道:
“你这个假期又没做兼职,呆在宿舍会发霉的。打牙祭去!别给我玩‘减肥’啊。”
付一默只得跟着他。低头看两人相扣的十指,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她耳朵里鸣叫着,连忙背过脸去,咽下哽在喉咙的哭意。她恨自己的软弱!明明狠下心不理他的,见到他,又舍不得了。这样被他拉着,一步一步踩着校园里的树荫悠然散步的甜蜜,叫人如何放得下?!
在学校门口的小饭馆里,两人静静着还算丰盛的饭菜。她胃口却不太好,吃得很慢。
华诤想问她去上海面试的事,话到嘴边,却只悄悄偷看她,等她终于被盯得不自在,抬头回视他时,他又连忙低下头去刨几口饭。一顿饭吃完,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你去把钱付了”
两人一起在饭堂吃饭,都是各付各的。出去吃喝玩耍时,有时他付钱,有时她付,基本上各占一半。如果他付了,她回去也会把她的一半算给他。
华诤知道她在钱方面很执拗,平时也不跟她争,和她生活这几年,也渐渐懂懂得考虑到她的生活不宽裕,也就不会带她去太贵的地方。
所以此时,华诤很难想象“你去把钱付了”的话出自她之口,心里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安——好像她有心要让他请她,好像她在举行某种“仪式”,好像这是他们在一起吃的最后的一顿饭似的。
付钱出来,华诤道:
“时间还早,我们出去玩一会,逛逛商场怎么样?”
付一默接道:
“不去了。去开房。”
华诤用了一阵风刮过的时间,才消化过来她的提议。双手握住她瘦小的肩膀,他专注地盯着她:
“宝贝,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付一默没有回视他,上前一步,环抱住他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没怎么啊。你是‘潘驴邓小闲’嘛。对你好一点,是应该的。”
“什么‘小闲’?什么意思?”
付一默道:
“额,意思是you are the whole package. you know, you got everything every woman has ever wanted.”
怎么突然尖酸起来?华诤不明就里:
“你在说什么啊?”
“不爱听就不说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宝贝,我···最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付一默抬眼,歪着脑袋看他:
“你觉得你做错什么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那个,把你做晕了,你不高兴了?”
“什么?”
‘做晕她’是常有的事,如果要为这个不高兴,那她早就气死了。但她还是说:
“对呀。你知道就好”
“就为这事啊?唉哟”
华诤拍了拍额头,苦笑道:
“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惹你生气了。我说你怎么最近怎么怪怪的。唉呀呀,我以后会注意的啦。别生气了,下次如果你不想要,就说‘我生气了’,那我就不敢再往下了。”
“华诤”
华诤觉得女孩的笑容里有一丝复杂的韵味:
“你真笨!”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小宾馆的房间。付一默找到空调遥控器,打开,双手交叉揪起t-shirt的下摆,反手往上翻脱衣服,背对着男孩道:
“我先去洗澡?”
“等一下”
华诤从后面抱住她,阻止她继续除衣的动作。下巴靠上她后脑勺上黑厚的青丝,慢慢道:
“不着急。”
这话从华诤的嘴里说出来,稀罕得带上滑稽味。付一默胸中泛出一丝笑意,又很快被疼痛感淹没了。
“宝贝,我最近”
她听见脑后的男孩喃喃地道:
“我最近,是做得不够好。”
付一默疑惑道:
“有什么做得不好?”
“我,我···就像上次项链的事,我不该对你撒谎。我反省了,不管什么原因,两个在一起,一定要坦诚。我以后不会的了。从今天起,我对你,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像,就像你对我一样。好不好?”
“怎么想起说这个?早就过去了呀。”
“我,我一直想说的,一直都有点不好意思。嘿嘿”
男孩的笑声里并没有笑意,接着叹气道:
“唉,一默,你知道我一直···你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都···一直都好喜欢你的。每一分钟,都好喜欢、好幸福的。宝贝,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但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珍惜——好好珍惜你。你想交什么朋友,就交什么朋友。想做什么课题,就做什么课题。我不会管你了,也不会···也不会乱吃醋。总之你想干嘛就干嘛,不用管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付一默知道他在暗示说罗江。唉,这个笨蛋,一个外叁路的罗江而已,还真的把人家当成假想敌了?还是这段时日的冷淡,造就他的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付一默一边啼笑皆非,一边心如刀绞。
华诤接着道:
“我要你高兴,我只要你高兴! 你高兴我就高兴。只要你开心,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你知道,我做人没什么雄心壮志,我不过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一直都在一起。”
付一默听到男孩的声音里带上鼻音,便也顾不得哭,试图转身道:
“怎么了?好好的——好好的,说这些干嘛?”
“你别,你别转过来”
“为什么?”
“我,我哭的样子很难看啦!”
付一默还是转过身,抬手拭去他脸上的水痕,含泪笑道:
“都跟你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偏不听,快别这样了。”
她说着,水蛇一样的双臂圈在他的脖子后面,渐渐扣低他的脸。在碰到她双唇的时候,华诤突然道:
“不如我们结婚吧”




爱你请别欺负我(H) 73他被他的女人强奸了(H)
付一默僵住,顿了半晌,直至避无可避,才踉跄推开他:
“来劲是不是?来劲是不是?!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胡说些什么?”
“反正我们早晚都要结婚的,为什么不早一点结呢?早点结,我们就可天天生活在一起了。不住宿舍了。我不想住了。我想一回家,就看到你。早上一醒来,就看到你。
上个学期,有天晚上我梦魇了,在床上摸半天都没摸到你,才想起开学你就不跟我住我们宿舍了——那一分钟,我心里好惆怅。现在晚上不能搂着你一起睡,我都觉得好空···所以,我们还是尽快结婚好了,行不行?”
付一默慌乱地边脱下衣服边逃进浴室:
“懒得理你,我去洗澡了。”
华诤追到浴室门口,对着毛玻璃门道:
“一默,你听我说,你就当我是胡说好了。但是,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你想通了、只要你点头,我们马上就去领证!我是随时准备好的,好不好?听到没有?”
华诤话还没说完,就听得里面沐浴的水声盖住了他的求婚。华诤在外面发一会呆,也脱了衣服,也进去洗。
付一默忙弄干净自己,道:
“你的内裤呢?”
男孩道:
“不用你洗了,我回去会自己洗的。”
“干嘛?快拿过来!”
华诤道:
“我不想你都帮我洗衣服,这种事我自己会做的。我以后会学着做这些事的!”
付一默边往外走边微笑道:
“哟,大少爷要尝一尝民间疾苦?”
华诤喊道:
“你不要帮我洗啦!你洗了也干不了,我还穿呢。”
顷刻,付一默拿了他的四角裤到洗脸台,边搓边道:
“我会帮你用吹风机吹干的啊,你什么时候担心起这个了?”
上了床,付一默抱着男孩要吻时,却被他推开了。付一默道:
“怎么了?”
华诤道:
“今天不做了,搂着睡觉就好。”
付一默道:
“怎么了啊?别来劲啊!”
华诤翻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道:
“不是‘来劲’。宝贝,我是想跟你说——可以不做。你不想要的时候,可以不做。付一默,我爱你,很爱你很爱你。你给我操,我爱你。你不给我操,我也爱你。其实,我常常会重新爱上你。以后,你老了、你累了、挨不得操了,我都还是会一样爱你。
到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直到你走路都走不动了。我都还是会一样爱你。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不管你想要去多远的地方,我都还是会一样爱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你说了什么——就算是你爱上了其它男人、就算你跟其他男人上了床了,我都还是会一样爱你、只会更爱你。就像歌词里唱的,‘直到我们老到哪里也去不了,我还是,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让我陪在你身边、让我每天都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手盖在他的嘴上,付一默哭道: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付一默边叫他‘别说’,边抱着他在床上打个滚,自己弄成上位。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红唇像翩跹的蝴蝶,落在男孩的额头、鼻尖、嘴唇,又去歪着头去亲他的脖子、他的喉结、再往下,亲他的小乳头、肚脐···来到性器处,无限爱怜地吻着两枚皱黑的睾丸,接着就是已半硬得如橡皮的男根,张嘴要含时,华诤推开她的头,道:
“今天不要了。”
女孩手掌对上他的手掌,葱指插进他十指的空隙里,借力撑开他的手。低下头,把阳物吃进嘴里吮吸。
这是有史以来,付一默给他做的最长时间的口交。
男根被吃得肿大拉长、发青发紫发黑,她都还不依不饶。她如饥饿的小母鲨嗅到了血腥、凶残的小雌虎咬住了猎物···华诤往左侧过身子,她就扑到左边来,往右侧过身子,她就扑到右边来··· ···
即使听说过有男人被女人强奸的,也从没听说过男人被女人强行含鸡巴的。
华诤十分惶恐,干脆坐起来,一边往床头梭退一边哀求道:
“不要了,宝贝,今天不要了···”
付一默便像蛇一样爬缠到他腿上,捧着一对硕乳,挤着乳沟去夹男孩跨间怒挺的肉棒:
“你确定不要?确定?”
华诤看到自己硬胀得变形的龟头,在两团豆腐肉之间,探出来缩进去、探出来又缩进去,便摇头道:
“我不确定、我不确定。我确定不了,你别再这样,别这样,啊?宝贝。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付一默又托着乳房,用粉粉立着的两枚小红果,去触碰龟头上裂开的蛙口。蛙口处冒出的分泌物,把两颗乳尖涂得湿湿亮亮的。
付一默往上游,面对面把阳物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弯着食指抬起他的下巴,跟呆傻的他接吻道:
“你说,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
“再说”
她眼睛雾蒙蒙的,水气荡漾,华诤再道:
“我爱你”
眼泪沉甸甸地从美眸里滚出来:
“不行!不能敷衍了事。要一直说、一直说!”
华诤向前压倒她,用最克制的速度抽插:
“我爱你,付一默,我爱你!”
阳物在蜜穴里退出时,他就提着气,捣入时,他就会说一句“我爱你”。
那一晚,他在她身体里进出过多少次,他就说了多少句“我爱你”。付一默一直抱着他,连他要睡着了,都不松开。
那一晚的甜蜜,把华诤的血肉浸得发软发齁。她史无前例地柔顺妖娆,很快把男孩被迷得七荤八素,慢慢把不安抛在爪哇国了。
第二天近午时,华诤才从满足的睡梦中醒来。闭着眼,伸手去摸旁边的人,指尖只触到冷硬的床褥。只得伸长手再乱摸一遍,都还没碰到熟悉的柔热,华诤惊然睁开眼,他后悔为什么睡得像死猪一样,他的预感很不好。
房间很小,他像疯了一样,大叫着她的名字找了个遍。才想起来打电话给她。
手机上有她传来的短信,华诤双手颤抖着在屏幕上划了好几次,才能把手机打开,短信上只六个字:
“分手吧,对不起。”




爱你请别欺负我(H) 74总得揍个人出出气吧?
“付一默,你终于接电话了!叫你把你家俩男人的事清楚再走,你不听,这下出事了吧?”
付一默接起电话,就听得林小河劈头盖脸的责问。便有些着慌:
“出什么事了?”
“你还好意思问啊你?你家华诤今天下午跑到罗江的实验室,揪着罗江就是一顿胖揍,打得罗江都进急诊了。”
付一默一听,顶梁骨走了真魂:
“什么?真的?”
“你不信你自己回来看吧。”
“那华诤呢?有没有受伤?”
“他那个霸王,受什么伤?要是受伤,也是心灵上的——你伤的! 你快回来劝解劝解吧,啊?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是劝不动了。那个,几个人都进派出所了。我现在和安森还有你家土豪在派出所门口呢。你自己来搞定,啊?我们管不了了。我和安森不可能一天到晚看着这个恐怖份子吧?再说,我们也看不住···”
付一默忙道:
“你说慢点,谁进派出所了?怎么你和安森也在?”
“被你家霸王拉去的呗!今天中午,华诤跟安森说,要他和他一起去找罗江说道说道,叫他不要做人小叁,横刀夺爱。你说,安森能不去吗?我们跟你打电话都劝不动你,安森又跟我说,‘他不和罗江叁口六面说清楚,他是不会死心的’。
我们就傻不愣登和他去了。谁知道到实验室找到罗江,我和安森还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上去就是一拳啊!还往人家脸上揍!那劲头,就是要和人家拼命啊。你说要揍出个好歹来,他这书还想不想读了?”
付一默忙忙打岔她:
“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罗江就被他打在地上,还正犯蒙呢,又被他赶着上去踢了两脚。我们全部吓坏了,你是没在现场啊!有些师姐都吓哭了。亏得安森和罗江的同学们上来抱住他,否则罗江要被打残了。
就这里,先吃点吧。我饿得不行了。安森,帮我点,要一碗馄饨面就行了。要快哦。”
付一默急道:
“然后呢?然后呢?罗江伤得重不重?”
“罗江当时伤得怎么样,这要看怎么说了。你说什么?安森说了,伤得不算重。就是被打掉了一颗牙。我跟你说,要不是安森急中生智,说‘华子,你要真把他打死打残,一默那里,你怎么交待?’,否则他当时真得跟人家拼命!
没有安森这句话,哪里拉得住啊?!关键时刻,还是我家安森反应快啊。安森说了这话,我们才能死拖活拽,把他弄走。不知谁谁谁,就报了警。一会儿,警察叔叔就把我们全部带到这儿来了。”
付一默道:
“那罗江呢?罗江也去派出所了?”
“罗江和他几个同学,先去急症了,开始一嘴血有点吓人。后来看来,也没伤筋动骨吧。警察又叫华诤赔医药,我们刚刚和他取钱出来,当着警察的面,赔了钱。从中午到现在,我和安森,别说吃饭,水都没喝上一口啊。”
付一默喃喃念道:
“罗江被打掉了一颗牙,罗江被打掉了一颗牙?师兄可是无辜的啊。是我害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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