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岑兰觉得今天特别累、特别想早点回家。于是跟助理把工作交待了一下,就早早下班。却在家门口遇到正在停车的老公。
“华瑞军,这才五点呢,你这么早就到了?今天没病人?”
华瑞军道:
“有病人,我没看。我心口闷。”
“心口闷?你别吓我,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天气太热吧。总觉得今天不太对劲。”
两口子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老公的话让岑兰心里直打鼓,她注意到儿子早上穿的鞋摆在外面,便推开门道:
“别神经兮兮的!marie,少爷在家呢?”
marie过来起男女主人换下的鞋,道:
“在。在他的房间睡觉”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吧。”
“他吃东西没有?”
“我问他,他没说话。可能吃过了。”
岑兰道:
“我早上给他摘的果子呢?”
“在冰箱。”
岑兰听说,便打开冰箱门,拿出果子,对着垃圾桶削起来:
“marie,麻烦你去拿个碗来。”
岑兰把削了的水果放在碗里,接过来:
“少爷睡了多久了?”
“不知道。for a couple of hours。”
岑兰捧着碗往楼上走:
“该起了。我去叫他,叫张姐赶紧做饭吧。”
华瑞军正躺在沙发上休息,突然听到一串鬼哭狼嚎的惊声尖叫从楼上传下来,华瑞军脑袋空了空,才听出那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妻子发出的声音。
华瑞军叁步并作两步跑上楼,他预设是——可能妻子发现家里有条大蟒蛇。进到儿子的房间,见水果撒一地,见岑兰正中了邪一样没死没活地摇不省人事的儿子。
华诤的枕头旁边有一堆白色的粘稠物,像是呕吐物——不对啊,这小子不喝酒啊,怎么会吐成这样?呕吐物里那一片一片的,不会是——安眠药吧?华瑞军突然四肢就冰凉了··· ···
医院里,主诊医生反复地跟华氏夫妇解释,按胃里的消化情况看,华诤服用安眠药的时间应该还比较短,而且胃已经洗得很干净,最重要的是:他命大,竟呕吐了很多出来。所以应该没事,睡一会儿就会醒了。
华诤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一直在拉着他的手,用湿润的棉签给他擦嘴唇,他想,是一默吧?于是,他轻轻喊:
“一默,一默?”
只听见母亲的声音:
“醒了?唉~~~我的儿啊,你总算是醒了!”
这是凌晨五点,华诤对自己怎么会到这样一个陌生的病房,没有一丝印象。他还处在打开的日光灯的刺目中,他的母亲正抱着他,一边哭一边问他‘感觉怎么样’。父亲站在床边,黑眼圈很深,本微胖的脸上,好像一下又添了几道憔悴的皱纹。
华诤缓了几缓,才想起睡觉之前的事——他跑了几家药店,才凑了一些安眠药。然后,他就一股脑儿都吃了。再然后···再然后,他死了吗?看这情形,好像没有。
他想,他真没用,连死,都死不成!
头有点晕,几个穿着白大卦和护士服的人进来,跟父亲不知在那说什么。华诤困意还很浓,又口干舌燥,母亲早倒了水递在他口边,扶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就着她手喝水。
清凉的液体抚摸过枯涸的口腔和喉咙管,华诤特别舒爽,道:
“谢谢妈”
“你叫我‘妈’?”
岑兰“叭”地把水杯砸在旁边的桌子上,道: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
一个主诊医生模样的人,越众向前,笑道:
“华诤,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吧?”
华瑞军冷笑一声:
“二十叁了,马上!”
黄医生道:
“是啊,大小伙子啦! 是男子汉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要做这种傻事?昨晚把你爸妈差点吓死!我跟岑总这么多年,你妈,多强硬、多气派的人!我还第一次见她晕倒。你太不负责任、太不懂事了!”
妈妈晕倒过?华诤红了脸红了眼,也不敢说什么。
华瑞军抱拳叹气道:
“老黄,管教无方,见笑了,唉,见笑了。”
黄医生笑道:
“没有没有。小华诤,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华瑞军道:
“有什么不舒服,就赶紧跟黄叔叔说!”
华诤道:
“没有,就是还有点困。”
“这样?那就睡会儿。再观察今天白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小华诤,可不许再做糊涂事了,啊?”
“我——不会了,昨天一时想不开,以后不会了。”
岑兰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大家都听着呢!”
黄医生又转脸对华瑞军道:
“华哥,给他弄点东西吃,不要太油腻的。”
华瑞军道:
“我已经叫人去弄了。谢谢你啊,老黄。”
岑兰接道:
“黄叔叔今天是专门为你留下来的。黄叔叔是大专家,是咱们医院的顶梁柱,几年没上过夜班了。都是因为你!你看你,把大家折腾成什么样?还不快谢谢黄叔叔?”
“谢谢黄叔叔。”
“还有这几位哥哥姐姐!哟,人家这几个小护士姑娘,怕比你小吧?你瞧瞧人家,多懂事!”
黄医生和旁边的小医生护士们,都客套地寒暄了一阵才走。
早晨,华诤还在睡觉,听得旁边陪床上母亲接电话的声音:
“唉,是,我们带诞诞在外面玩。哦?好的,今天晚点就回来。您先吃,中午不回来。诞诞?他睡着了,一会他醒了,我叫他给您打电话。好了,我要去洗漱了,挂了?”
华诤便猜着母亲是在和奶奶通电话。是厚,如果奶奶知道他吃安眠药自杀···华诤突然有点懊恼。
岑兰起来,见儿子还在床上假寐,便道:
“要吃什么?妈妈叫人去买?”
华诤摇摇头。
岑兰环顾一下道:
“你爸呢?”
“厕所吧。”
岑兰便又坐下来。
华诤睁开眼:
“你要去洗漱就去嘛。”
“我等他来。”
见母亲没有动静。华诤挤出一个笑容道:
“干嘛?我没事了,啊?真没事。你快去嘛。”
岑兰拉了他的手,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儿子,你要走这条路,妈不拦你。没事,不就是死吗?没事的。问题不大。”
华诤一听‘问题不大’四个字,就知道母亲有招要放。果然,岑兰低眼看自己食指和拇指互摸着的指甲:
“你跟我说,你要走这条路,敲定没有?如果敲定了。我就叫人把我,你爸、奶奶、外公外婆···反正我们这几个人吧,棺材全买了。你是有个什么叁长两短,我们是肯定要给你殉葬的,大家都活不了。
至于你大姑小姑小姨她们,说不定,也拦不住,也得买。特别你小姨,最疼你的。你从小,人家都说她才是你妈,我是你姨。她那脾气,你妈肯定是拦不住的。你的那些表妹表姐们,絮絮啊、小远啊、思思啊乡乡啊,之类的,全要变成没妈的孩子。没事,妈相信她们能挺过去。不就‘死个妈’吗?多大事啊?
还有这医院,几十家分院,全烧了。本来都是留给你的,你都不要了。留给谁?东家都不在了,留着没用,都烧了!
还有,刚刚对你有救命之恩的那些小医生、小护士,他们中间还有人比你小吧?人家都要养家糊口。不过你不想要,没办法,他们全得失业。发不了工资,他们家爸爸妈妈弟弟妹妹,养不了老的养不了老,上不起学的上不起学···那都不叫‘事儿’!问题都不大的,啊?
谁叫他们跟的老板,是个不负责的小笨蛋呢?是不是?遇人不淑,怪只能怪他们自己没长眼睛、怪他们自己运气不好,可不能怪你啊!没事,啊?儿子,问题都不大的。”
华诤哭道:
“别说了,妈,你别说了!”
岑兰道:
“哦,对了对了,还有还有——还有你看外面那些病人,没事,不就切个肺、换个心脏、开个颅、难产生孩子···之类的吗?都芝麻绿豆的小病,没事的,叫他们立刻全出院!我们家要关门了,不做生意了。不就是死吗?反正人都要死的,还医什么医?不医了。全回家等死!”
岑兰说到这里,对华诤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这些无辜的人,大家都陪着你,陪你走这条路。别担心,问题不大的,儿子,啊?”
华诤投降道:
“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不会的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你放心啊?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快去了啦!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啊?”
见他还有点神恍惚,岑兰还有问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爱你请别欺负我(H) 79这姑娘我喜欢!
回到家,华诤对家人的愧疚感又被对付一默的思念掩盖。铺天盖地的烦恼堵着心。
祖母和母亲几次来叫,华诤都提不起胃口吃饭。
岑兰只得叫佣人去超市,重新买了些他爱吃的活海鲜,亲自下厨做。华瑞军道:
“你做得又不比张姐做得好吃,瞎忙活什么?”
岑兰只顾低头洗虾:
“没事别找我茬,有那闲功夫,上去和儿子聊聊天,开导开导他。”
华瑞军道:
“你看门口那果子,熟了几个?你过来和我摘。让张姐忙厨房吧?”
岑兰便洗碗池让给保姆,洗了手,和丈夫走出大门,道:
“你想问什么?”
华瑞军道:
“你查得怎么样?没接到电话吗?”
岑兰道:
“有,刚刚那个小阎给我电话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怎么样?”
岑兰道:
“他查得不是很全。现在学校放假了,去了也没人。只是说,是为了个女孩子。就是之前一直在诞诞谈恋爱的那个。”
“就是姓付那个女孩子?叫什么来着?”
“叫付一默。一二叁的一,沉默的默。住在江大附中家属楼小区。她爸爸叫付荣生,是个老师,在江大工作,好像是教哲学的。妈妈是市图书馆的管理员,叫秦丽朵。听说她家里还在江北的图书批发市场有摊位。”
“哟?还做生意?那这女孩子家世还算很清白的?”
岑兰点点头道:
“将就吧。表面上看,也就这样。不过小阎说,这家人为人很低调。就是家里有摊位的事,他也查了好多线索才查到的。具体生意做得有多大,他也不知道。其它也查不到什么。”
华瑞军哂笑:
“这些都不重要。关键这姑娘怎么样?”
岑兰道:
“我也悄悄打电话,问了诞诞的几个同学。大家都说,这小姑娘平时很乖。和诞诞关系很好的。总的来说,她对诞诞,很有一手,听说弄得那小子言听计从的。听诞诞高中同学说,诞诞高叁突然发奋考大学,都是为了这女孩子。你记得吗?那阵子,儿子像转了性一样上进?”
华瑞军沉吟一会,道:
“照你这么说,这姑娘不错啊?怎么会闹成这样呢?”
岑兰也愁云惨淡地道:
“唉,我刚刚打电话给诞诞宿舍那个姓郭的同学问了,是人家这小付,死活要分手。诞诞不愿意,才闹得这一出。”
华瑞军瞪眼道:
“不会吧?这要真从高中开始算,这俩孩子,也谈了好几年了。怎么突然要分手?是不是诞诞做错什么事,惹人伤心了?”
岑兰摇头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反正一圈人问下来,应该不是诞诞的问题。好像是那姑娘,看上其他人了——这个我也不确定。”
“姓郭那小伙说的?他怎么说的嘛?”
岑兰道:
“人家也是局外人,说得也很含糊。原话是‘小付说要和华诤分手,好像是那女孩认识别人了,具体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这样。”
岑兰道:
“对了,我还问了小钱”
“哪个小钱?”
岑兰“啧”一声道:
“就是跟我师姐读研究生的那个小钱!钱韵锋,以前跟诞诞一个辩论队的。”
华瑞军道:
“想起来了!还跟我们一起吃过饭那个?”
岑兰点头道:
“对,就是他。”
“他怎么说嘛?”
岑兰道:
“咝,这个小钱,倒是对这个小姑娘赞不绝口。我都有点纳闷,那个小郭对这个付一默好像不感冒。但这个小钱对这小付很有把握的样子。不停地说,这小付有多坚强、多勇敢!还说,这小付,为诞诞付出了好多,爱诞诞爱得不得了。
对了,这小钱还说了一句很绝的话。说是,‘这世上,不会再有姑娘,比小付更爱小华诤了。’。”
为什么小钱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对?另外,形容姑娘的词,都是“漂亮、聪明、懂事”,为什么用‘勇敢’、‘坚强’这种字眼?华瑞军找不着北:
“既然这样,人家为什么要分手?小钱为什么这样说?有什么原因吧?”
岑兰道:
“反正小钱说,诞诞参加课外活动、参加辩论队啊什么的,都是这姑娘鞭策的。还说,诞诞能达到保‘胸外’的条件,也都是这姑娘在背后督促的。”
“这姑娘这么神通广大?”
岑兰道:
“也许是吧。我本来还想着,诞诞想读胸外的研究生,如果到时保不上。我就去找找黄叔叔,或者老孙他们,想办法弄个名额。可是人家这回凭真本事,自己弄到了。我也觉得挺长脸的,小子很争气!
那次我和爸爸去关洲联系分院的事,黄叔叔黄婶婶和我们吃饭的时候,都说诞诞在学校参加活动多、学习年年拿一等奖学金、艰苦朴素又出色···有的没有说两大车子,还说诞诞,懂事得不像我们这种人家出来的孩子。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华瑞军想了想,道:
“行,人家虽然捡外公和你爱听的说,但架不住有事实基础。这个姑娘,我喜欢。能挽回尽量挽回。兰儿,这事不能这么偷偷摸摸的,你亲自去问。横竖,要搞清楚来龙去脉。”
岑兰道:
“我亲自去问?我怎么问?孩子这么大了。你知道现在的孩子多注重隐私。我要能亲自去问,还查什么查?”
华瑞军道:
“顾不得那么多了。前天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你是他妈,你去问。你不是说那小付家就住江大附中家属楼小区吗?再不行,你去她家问。我和你去。得搞清楚,能挽回就挽回,挽回不了,也要把儿子这心结解了。兰儿,我跟你说,这事,咱们开不得玩笑。你嘴巴会说,你去谈。”
岑兰叹道: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华瑞军,是,天下的父母,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可是我儿子,你看看他!咱不说别的,就是小伙子板儿亮条又顺,哪有姑娘会看不上?我也很纳闷。
说句难听的,就咱们家这条件,连个女孩子都按不住?还让人给撬了?——不至于。我不信。”
岑兰边摇头边道:
“华瑞军,要说这世上还有女孩子,不愿嫁进你们华家、瞧不上我儿子?不可能!我真觉得不可能,这说不通。一定有什么咱们还没查到的事。可能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华瑞军点头道:
“我也觉得你的推测有理。肯定有什么没查到的事儿。要不这样,你先找机会问问儿子。看能问出点什么,有底了,再去找那个小付。”
岑兰想着,微笑着叹道:
“嘿,你说!我儿子,竟然还是个情种,哈?!”
华瑞军冷笑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冷血动物!”
岑兰抬眼看他道:
“你什么意思?华瑞军,你别跟这兴风作浪啊!又有你发牢骚的份了?”
华瑞军陪笑道:
“没有,我不敢。这不都为了孩子吗?快去忙活孩子的事儿吧。”
爱你请别欺负我(H) 80男主妈用钱砸人的俗套剧情
为了避再和华诤见面,付一默想早点回学校。那怕他不在身边、哪怕关机不接他的电话短信,只要两个人还住一个城市,她觉得不管自己在哪里、做什么,都还处在他的磁场范围内。她怕管不住自己,还是迟早离开的好。虽然开学还是在一个城市——但,付一默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
付一默正在网上订票时,听得敲门声,一会,母亲进房间在她背后道:
“付一默,有人找你”
“啊?”
付一默忙忙止住哭泣,换上一个自然的表情:
“又是那个人啊?都叫你跟他说我不在家了。你这样,那我还往哪里躲?”
“不是,是个阿姨。说是,是华诤的妈妈。”
付一默吃一惊,推椅子站起来:
“我不去。跟她说我不舒服。”
付一默没见过华诤的母亲,只听华诤说过,她是一个牙科医生。和华诤的父亲是师兄妹。非常明能干。他们家的医院,明里是华诤的爸爸做的董事长,但他只是个甩手掌柜,其实很多决定,都是华诤的母亲在拿。家里外里,很多细节的事,都是这个女人在一手一脚地做。
华诤每次提到他的妈妈,都满脸尊重和崇拜。还说与其说他母亲“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不如说他父亲是“成功女人前面的男人”。
就是很多没过门的媳妇一样,付一默对岑兰,曾经都有过对“婆婆”的想像。对她,付一默一直有着“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敬畏——甚至是害怕的。这个节骨眼,女孩可不想再遭遇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
“小付是吧?”
娘俩说话间,岑兰早站在女孩的房间门口了:
“阿姨就来问问你诞诞的情况,没别的。耽误你点时间,你别介意。”
岑兰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如烟花一般散在腰间,淡淡的妆容烘托出极其标致的五官,一条没过脚跟的紫色长裙简单而不失庄重。
如果是在其它场合,付一默绝然想不出,这个女人,居然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大小伙的母亲了。她看起来不但年轻而且漂亮得像明星一样,连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女孩子,在她面前,都有点自惭形秽。
“难怪华诤能长成那样了”——付一默偷偷想,基因的力量果然强大啊。
“他秦姨,我能不能单独跟孩子说一会?也不怕您笑话,我们家华诤,我拿他真没办法了。你说,他几天没吃饭了,他爸爸实在心疼,叫我来跟默默说一说,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余地——唉,就算两个孩子真没缘分,好歹让默默劝劝他,让他先吃饭再说,是吧?”
女儿瞬间长大,招来这样一家“孙行者”“者行孙”“行者孙”··· ··秦丽朵活一辈子,还没遇过如此跌宕起伏的剧情,更没在里面找准自己的方位。再说华诤上次来,连门都没让进,她也有点小惭愧。便想着,由岑兰来跟女儿聊聊,也许能尽快解决目前的问题。便客气地往付一默房外退:
“好,你们聊你们聊”
说完,还把房门带上。
脸上笑容渐渐淡出的岑兰,并没有急着和女孩聊天。她刚刚趁机观察了儿子心尖上这个姑娘。
如同预料,小女孩身材不错。前突后翘。脑后梳着一条粗亮的马尾,额上散落着几丝碎发——看来头发没有做过,脸上也毫无铅华痕迹。五官比较隆重,眼睛大,双眼皮也够深。鼻子是标准的“雨滴状”、嘴唇厚实,很多人打了玻尿酸也没能做出这么丰盈的唇形。
长相确称得上“明艳瑰丽”,可惜不加粉黛,稍显土气。不过,如要是娶回来做华氏的儿媳妇,岑兰对付一默的朴实是非常满意的。
至于说,凭这副容貌,要把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被迷得神魂颠倒——咝,到也算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外表大概是这样了。
至于这间屋子,并不能称得上“整洁”,反而被各类书籍堆得有些无边无幅。
付一默被她看得有些局促,轻轻把自己的椅子推到她面前道:
“阿姨您坐”
岑兰闻言,笑了笑,在旁边的床上捡个地方坐下:
“小付”
岑兰看着她,叹口气:
“能跟阿姨说说,你和诞诞,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蛋蛋?本来伤心紧张的付一默,听到华诤这个滑稽的小名,突然有点严肃不起来。
“她主意大,不爱说话”——想起华诤的描述,对于付一默的沉默,岑兰并不心急,又道:
“能跟阿姨说说吗?如果真是诞诞的错,他真的错到让你无法原谅,没关系,你跟我说明白,我回去劝劝他,叫他想开点就是了。”
付一默只是低着头。
好个“无声胜有声、不变胜万变”的倔丫头!
岑兰只好自顾自接下去:
“诞诞,他从小就无法无天。唉,你坐啊。”
“哦”
付一默答应一声,才在岑兰没选择的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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