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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月牙公寓附近没有其它吃饭的地方,华诤只得回医学院篮球场后面的小吃街,和付一默常去的大排档吃饭。吃完饭,喧嚷的城市,已然华灯初上。
华诤走到小饭馆的银台结账时,听得有个女声在叫他:
“唉?华诤?你回来了?”
华诤一回头,梁澄莹正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织里,朝他笑呢。
华诤道:
“怎么在这儿遇到你?你来吃东西吗?”
梁澄莹道:
“不是啊。我早吃过了,我听郭宇兴说,你来这边吃东西。我来找你呢。”
华诤把饭钱转给老板,道:
“找我?有什么事吗?找我就给我打电话啊,何必要问兴哥呢?”
梁澄莹道:
“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华诤听她问得蹊跷,便一边和她并肩走出大排挡,一边道:
“可以啊。为什么要这么问?我电话这阵子从不关机。”以某个坏女人打来时,听不到。
梁澄莹笑道:
“那就好。”
华诤把话题绕回来道:
“澄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梁澄莹道:
“今天晚上,带实习的那个孙老师约了我去见面,我想,你能不能陪我去?”
华诤看看表,想着付一默现在坐标。道:
“约你见面?在哪见面?几点钟?”
梁澄莹道:
“说是九点,在学院办公室。”
华诤道:
“九点?那马上到了哦。”
梁澄莹道:
“是啊。你能陪我去吗?我一个人,天黑了,不敢去。你以前不是说过,有事就叫你,你会‘一直在’吗?”
华诤见梁澄莹觳觫的样子,猛然想起大一军训的时候,她被人咸猪手的经历,又想到那个孙老师,毕竟是个男老师——这深更半夜的,一个男老师和一个女学生——确实不得不防。华诤便道:
“原来是这样!好,我和你去。”
两人说着,就到了医学院的办公大楼。华诤才发现:事情远没有梁澄莹暗示的那么复杂。
孙老师办公室门大开着,办公室里和外面的走廊上,灯火通明。办公室里里外外,站了四五个一班的学生,男生女生都有。梁澄莹和这几个学生,都是孙老师即将要带的实习生,孙老师叫他们来,不过是为了问问他们到时,想去哪家医院实习、流程怎么安排而已。
华诤来都来了,反正也耽误不了几分钟,也只好陪梁澄莹一起回宿舍——正好,梁澄莹和那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是住同一栋楼。华诤也想去碰碰运气。
从医学院的办公楼出来,两人一起沿着篮球场边走,华诤听到树稍竟还有知了高高低低的叫声;夜色的路灯下,聚着一群群嗡嗡的蚊子;水泥路面,反蒸着白天骄阳留下的闷热···
华诤突然发觉自己竟有“社交恐惧症”——他不适应和别人这样单独呆着,他想和梁澄莹说点什么、来打断这种怪异的冷场。可脑子里搜了一圈,竟刮不出什么话来跟她聊。华诤正犯愁,突然被人挡住去路,拦腰抱住。
梁澄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喃喃道:
“华诤,听说你和那个谁分手了。既然这样,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直接又突兀。
“啊?”
怎么唱这一出?
华诤双臂抬得高高的,张着嘴瞪着眼,像她嘴里开出来的,是火星语。
梁澄莹红了脸,又道:
“我是说,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你愿意吗?”
“sorry”的几个字母在舌苔上跳跃,还没往外蹦,华诤就见远处,有几个貌似医学院的同学在往这边走。
华诤忙推开女孩,在那几个同学走近以前,华诤只得来及说五个字:
“你不要这样!”
华诤边躲开女孩,边指指旁边的同学道:
“既然那边几个师妹,是咱们学院,你先和他们回去吧。”
梁澄莹见他着急要离开的样子,忙叫到:
“华诤?!”
见梁澄莹引颈而望、杏目含春,华诤被付一默砸得粉碎的自信和自尊,被眼前这朵满怀期待的医学院院花,拾了回来一点点。
他华诤,也不是那么卑微又廉价的,对不对?
“师兄师姐!”
走近的师弟师妹们礼貌地朝两人打招呼,眼神却满是八卦的探寻。
华诤见梁澄莹有点“不得答案不罢休”的姿态,当着这些人,怕她再说出什么暧昧的表白,他总不好直接拒绝,只得道:
“你容我想想。你先回去,容我想想。”





爱你请别欺负我(H) 84傻女人,要傍就要傍富二啊!
华诤在回宿舍的路上,想起付一默说过,她不喜欢梁澄莹。
好吧,如果他和梁澄莹交往,能够惹来付一默的不满、唤醒付一默的理智——那,这不失为一招“以退为进”。退一万步说,即使不能让付一默后悔她愚蠢的决定,那恶心恶心她、让她反思自己的不懂珍惜,也是好的。
所以当梁澄澄晚上再发信息问“华诤,你想得怎么样?”时。他想到付一默,想到叁十六计中的“声东击西”、“欲擒故纵”,所以他便在手机里输了两个字母“ok”,并点击“发送”。
华诤不知道怎么和梁澄莹相处。但梁澄莹好像很清楚接下来的路数。梁澄莹约他去逛街,他们在一起后,吃的第一顿饭,到结账的时候,梁当澄莹低头玩手机。
华诤才觉察:是厚!除了他的那头小倔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按社会风俗,是应该男方埋单的。他不介意埋单,他只是被那小妖女洗脑洗得,忘记社会约定俗成的生活方式了。
付一默跟他在一起,常常都会谈钱、会算钱···时不时的,她还会提醒他要注意保护和管理他的财产。可华诤从没觉得“钱”是一件值得考虑的事,他只会觉得他这管家婆一样的小女人,很可爱。
可梁澄莹不会跟他说钱,她只会低头玩手机或是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去结账。几次下来,华诤也不会她提醒,会自觉去付钱了。在他和梁澄莹之间,暂时还没有人提“钱”这个字。
但在他们之间,钱,却是一件大事。
两个女人,谈钱的,不用他考虑钱;不谈钱的,却恰恰要花他的钱。效果是相反的——这大概就是老子说的“故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吧?
梁澄莹带他去发廊、去餐厅、去商场···两人相处无言的尴尬,被物质填满了。
从梁澄莹身上,华诤想通一件很关键的事,就是付一默曾经说过,叫他“要学会利用他的超能力”。华诤之前没在意这话的意思——不是他不想在意,而是付一默没有给他土壤。
付一默,是一个会让他变傻的女人。
现在有梁澄莹的对照,华诤相通了:要他像罗江一样去装逼,他不是对手。
如果在“装逼”上,他是罗江的对手,那他就不会如此丢盔弃甲。他是太傻了。他不应该用自己的短处,去比别人的长处。他应该改变策略,想一想他的“超能力”。
和付一默不一样——梁澄莹和他出去,她从不带钱——这对华诤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梁澄莹给了他一个全新的角度来认识自己。付一默可说过他是“潘驴邓小闲”。跟他说到“钱”的时候,梁澄莹和付一默的眼神、表情、气场···是完全不一样的。
同样一句话,由不同的女人的嘴说出来,给他带来的角度,竟是如此大相径庭。
和梁澄莹相处,华诤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别人眼中的“土豪”、“款爷”、“太子爷”···随便什么称呼,总之,就是——“钱”!
原来别人眼中,他华诤,是一个“有钱人”啊!
“潘驴邓小闲”之中,他华诤的“超能力”就是邓通!就是钱!
他很后悔,以前和付一默在一起,总傻傻听命于她,所以没想过要用钱去买她的习惯、让她离不开他。
钱,是他的优势,是罗江的劣势。
他既然破釜沉舟了,自然要兵行险招——他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要什么脸、要什么真情实爱?如果钱,能买付一默和他在一起,何乐而不为之?
于是他由着梁澄莹的性子,买化妆品、买衣服、买珠宝··· ···他就是要让梁澄莹这朵医学院的院花,变得更漂亮、更时尚。
他想让付一默看看,一个被金钱包围的女孩,会变得多么尊贵;想让付一默看看,一个傍上富二的女孩子,对她的将来和她和人生,意味着什么;想让付一默看看,她为因为自己的固执和无情,失去了什么;让她看看,什么是他华诤能给的,而罗江不能··· ···
他没有把握,付一默是否能体会他的用意,但他走投无路,只能乞求绝处逢生、以毒攻毒了。
可是开学在饭堂,和梁澄莹第一次遇到付一默时,她面无表情,连眼角都没正扫过他时,华诤心里最后一点点明亮的希冀,都黑了下去。
不,她一定还没明白他的用意。不过,华诤对自己说:她会明白的。
于是他乐观地发现,每次他和梁澄莹遇到付一默时,她虽没有跟他有眼神交集,但她每次都急急忙忙地在逃走。特别那天在校车上,以他对她的了解,那个时间,她一定是去图书馆。可她竟然在中途下了车!
她在躲他、在躲他们。
至少证明她心里不是毫无感觉的,她一定是受不了他们的亲昵了。至少证明,他对她来说,究竟并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即使她还没有表现出后悔,但华诤恶毒地想:至少她受伤了。
哪怕她不爱他,至少她为他受伤了。
对,他就是要伤害她!
因为他不能成为这段感情里,唯一受伤的一方。好吧,如果要他天天痛不欲生,那他也不能让她好过!
更不能让她忘记他!
即使她受伤的表情,让他心痛得通昔不寐、达旦而泣,他也不能心软! 不能半途而废! 置之死地,而后才能生。
他必须吸取教训——不能太惯她了。
再宠爱、再喜欢,也要保留在心底。让她有一点落差感、知道他还有退路,她才会学识一点点好歹。在她欺负他的时候,她才会有所顾忌、懂得放。
可是,他最近,都好多天没有碰到她了。华诤心慌了——他是不是做过头了?她不会要彻底避开他吧?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如果没有她的旁观,那他的苦心经营,还有什么意义?华诤连续逃课,去她可能出现的教室、图书馆、健身房···都绝少再寻觅到她的踪迹。
华诤觉得自己失策了。当她跟他说“分手”时,他以为他已经失去了所有。可是,原来,当时的他,还没有山穷水尽。因为,至少,他还能见到她、还能跟她在那么近的地方一起生活。
他不能见不到她!他不能见不到她!!
原来,见她——仅仅只是“看见她”,对他来说这每天小小的幸福和期盼,都变得这样艰难了。他根本不应该耍那些小聪明的!
“华诤,这是——”
郭宇兴一进宿舍,就举着手里的作业本,对华诤的床喊。
坐在电脑桌前的安森,连忙转头朝郭宇兴摆摆手,示意他注意“形势”。
郭宇兴朝华诤的方向使使眼色,用唇语对安森道:
“又在哭呢?”
安森点点头,拾起桌上的手机,给郭宇兴发信息道:“别戳穿他,让他哭一会吧。”
郭宇兴便用正常的分贝道:
“华子,你的作业本,我给你放桌上了啊?我先去——额,去忙我的了啊。”
华诤住情绪,答一句“哦。谢谢。”




爱你请别欺负我(H) 85化作望妻石
没一会,电话铃声响起。华诤拿起手机,听得母亲的声音传过来:
“华诤,你明天回一趟家。尽快。”
“嗯?”
“叫你明天回一趟家!”
如果只是打平安电话,母亲会叫他“诞诞”、“儿子”···但是母亲对他直呼其名。华诤蹴然道:
“我?有什么事吗?”
“你回来,妈妈再跟你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有课就请假。现在太晚了,明天一大早回来。”
华诤翌日到南阴的火车站,见母亲亲自开车来接他。便道:
“妈,都说不用来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岑兰边上车边道:
“快上车吧,别耽误了。”
母子二人上了车,岑兰开了一会车,遇到第一个红灯时,踩下刹车,道:
“奶奶前天去医院体检,淋巴上发现了一个瘤子。”
“什么?!”
华诤大脑里的空气全被抽走了。眼前冒着一串串金星。
岑兰点点头,道:
“现在还没敢告诉你姑姑他们。现在在跟奶奶说住院的事,再等进一步的检查。奶奶心情很不好,昨天和你爸,两个人一天都吃不下饭,所以妈妈打电话给你,叫你来陪陪她。”
华诤的声带都麻木了,他空了空头,才找回嗓子的发音功能:
“瘤子有多大?是···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麻烦的,就是瘤子比较大了。有3乘4公分。良性恶性还不知道,大家——大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但是我听你黄叔叔说,淋巴没有良性瘤。唉,别哭,儿子,别哭啊。妈妈都跟你说,乐观一点。虽然淋巴没有良性瘤,但也分凶险程度,奶奶——”
岑兰的声音浓厚起来,她冷静了一下,才又道:
“你奶奶最疼你。妈叫你来,是来逗她开心的,你要是先哭成这样子,不是来添乱吗?”
华诤擦着眼睛住哭意,道:
“那现在怎么办?要做核磁共振还是做活检吗?”
“长在皮下,肯定做活检。看医生怎么说吧。”
华诤道:
“是皮下吗?妈,是皮下的话,情况是不是比较乐观?妈,你觉得呢?”
岑兰在家门口泊好车,道:
“心态是要好一点。但是,儿子,做最坏的打算吧。进去吧,态度正常一点,可别当着奶奶的面哭了。”
“不是住上院了吗?”
“还没有,你奶奶要回来点东西,我也想等你来了,再一起过去。”
家里没开灯,可能是因为房子比较宽敞的原因,即使是白天,华诤一进门,还是觉得屋里的光线比外面暗很多。祖母和父亲,各坐在一张长沙发上,没有人说话。入门处,放着两箱行李。
华诤打破这压抑的宁静,放松声音道:
“奶奶,我回来了。”
宋云贞的皱纹和白发被昏沉的别墅掩盖得模糊,但苍暮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的年龄:
“哦~~宝贝,过来奶奶看看。”
华诤挨着祖母坐下,他以为他们至少会问他为什么会在工作日回家,可没有人问。
祖母的眼神空洞,干枯的手指,习惯性沿着他的耳朵摸到脸颊。华诤注意到她鬓角的霜色,又往上蔓延了不少。他想说点什么,来填补这片虚无,刚张口,听得父亲道:
“诞诞,头发怎么弄成这样?瞧瞧你这德行,学校老师也不说说你!耳朵上那是什么破玩意?是个大学生的样子吗?”
宋云贞笑了:
“现在的年轻人,你就不懂了!别理你爸,奶奶就觉得挺好。好看!”
奶奶的笑容,让这空阔的屋子里,添上一层阴郁的气息。“淋巴上长了瘤子”“淋巴没有良性瘤”——母亲的话在耳边回响,这明明是家里现在唯一的主题。
可是没有人提及,大家都把注意力转到华诤的衣着发型上,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力表一切和往常一样。华诤的泪水涌上眼腺,又被他压了下去。再次涌上,再次被压··· ···如此反复几次,他只得借尿遁,到洗手间,对着打开的水龙头哭泣。
下午宋云贞住上院,一切针对她的入院体检和医生诊疗方案便立即开始提上日程了。岑兰请了两个护工,但华诤仍然坚持晚上要留在医院陪祖母。
没两天,活检的报告就出来了。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诊疗报告的那一刻,华诤还是痛哭不止。
华诤回家呆了近一个星期,在奶奶的强烈要求下,又回学校上课了。不能耽误学业,是老人家望孙成龙的心。华诤只得抽空的时候回家。
华诤离校了几天,没有跟她报备行踪。梁澄莹很忐忑。都怪付一默那个贱女人没接他的招!
梁澄莹清楚自己在华诤心目中的份量——她不过,是他用来激将那个贱女人的工具。每次陪他在那个贱女人面前做戏时,梁澄莹都像吃了半只苍蝇那么恶心。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没有底牌、没有砝码。她必须乖乖配合华诤、必须让他知道她是有利用价值的。
最要命的是:她既要让华诤懂得她的用处,又不能引起付一默的戒备。因为看到华诤和她的亲密,如果付一默决定吃回头草,那她梁澄莹,就无力回天了——她必须要对华诤有用,又不能实际达到到华诤的目的。这里面的平衡很微妙,她几乎要用上她所有的心智,才能战战兢兢地走好这条钢丝。
她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华诤会看到她的好、会爱上她的。现在的一切忍辱负重,都将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是天平始终没有向她的这一边倾斜,华诤似乎已觉察到对付一默来说,她梁澄莹的用处已经不大了。他不再和她联系、不再心经营和她的相处模式,他似乎已经要放弃她了。
他冷淡她的理由是:他奶奶生病了,淋巴癌。
可叁岁孩子都知道:“奶奶生病”和”谈恋爱”,是没有冲突对抗关系的。
此刻的华诤,已经连最后的遮羞布都不要了。
每天清晨,他就会带着书去月牙一号饭堂,等人家开门。到吃饭时间,他就会像神经病一样,搜寻每个进入饭堂的人,确保不会看漏眼。直到吃饭的人都走光了,他就又会坐回正对大门的位置,木木樗樗得如同雕塑。
想起来,他就会去上课;没课或想不起来,他就在那饭堂里,看看书、发发呆···从早坐到晚,一直坐到人家厨师或清洁阿姨关门赶他走。
不就坐饭堂吗?又不是坐牢,她陪得起!
梁澄莹便也带上书和手机,坐在他旁边,跟他在那里自习。两人相坐一天,也说不上叁句话。或者,他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是在他等不了、要去洗手间时,梁澄莹会说:“你去,我帮你看着东西”。这时,他就会点点头,表示她还没有和空气一样透明。
他们坐了几天,有些住在月牙湖周围的小师妹们,甚至远在南坡和东区都有——叁叁两两的,借吃饭之名,过来和华诤搭讪、拍照,如果没遭到拒绝,就会得寸进尺跟和他要联系方式··· ···也许是这些原因吧,华诤对她的陪伴,也就默许了。
梁澄莹也很乖巧,人多时,她就会挨他近一些,拿水给他喝、给他梳梳头发、靠着他睡觉···小女孩们见状,就不方便太唐突。人少时,梁澄莹就会坐回隔他的对面,自己玩玩手机、看看书。
他们常常会遇到付一默的室友,有时还能遇到林小河和安森。开始的时候,安森跟他们打招呼,林小河就故意跟安森发脾气、甩脸色。过了一小阵,就连林小河也会叫安森,悄悄传信息给他道“她不会来的,回去吧。”
然而他不会回去的。
到了饭堂关门,梁澄莹就会要求华诤送他回宿舍。这个要求,他到是会欣然同意,因为——梁澄莹不愿意去想原因。
没关系的,数传专业只读四年,大四的她们,马上就要离校实习了。那个女人又没有考研,她在这校园里,呆不了多久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86什么方法才能抓住一个男人呢?(双更)
又在饭堂呆了一天,回宿舍的路上,路上有叁叁两两的同学。前面的一对情侣,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梁澄莹朝华诤的方向抬头,他眼睛专心地看着路的前方。梁澄莹便伸出手,去拉他因随着走动而前后轻摆的手。就在女孩的指尖要抓住他的左手掌的时候,华诤突然把左手揣进裤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
“十点了?”
华诤道:
“走快点,一会关门了。”宿舍好像十一点才关门吧?
梁澄莹便直接把手放进他的手肘窝里。两人才挽上,梁澄莹到了彭贤俊的短信:“莹莹,我在你们宿舍楼下。”
梁澄莹忙忙抬头,见华诤正茫然地望着前方,便把手机揣进挎包:
“公,你回去吧,我自己走了?”
“啊?”
华诤呆了呆,才道:
“不是快到了吗?”
“就是快到了,才叫你回去了嘛!”
梁澄莹口气不好,华诤以为她只是怕,他在女生宿舍楼下偶遇付一默,想到她陪他这些天,华诤心里竟也有些惭愧了,便道:
“好,那你自己小心。到了给我信息?”
“嗯。亲一下?”
华诤愣了愣,便俯低身子,脸颊上,女孩留下的吻有点湿,华诤很想伸手去擦,又忍住了。
唉,既然这招“薄鲁酒,围邯郸”不好使。他确也不能耽误人家女孩子的时间了。他早该说的,只是这几天被奶奶的事,震昏了头。
嗯……怎么开口呢?难怪那个坏女人要通过短信跟他说“分手”——唔,这两个字确实不太好启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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