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总之就是对你来说,一切照旧、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的。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他跪在地上向她求婚、眼神里荡漾着最清澈的虔诚,他的计划这样具体周详。他说,他们就像以前一样、说会一辈子对她好——付一默觉得头很重,如果不是他接下来的话,她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就点头了。
“生孩子的事情,等毕业再说也行。不过我都想好了,其实现在都可以试孕了。那就可以在研究生入学前后生孩子,生了请人来照顾,不会耽误你工作··· ···”
华诤越说声音越小···死了,言多必失。他怎么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了?气氛好像凝滞了许多。
“我不会,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更不可能和你,和你结婚。你死了这条心!!!”
付一默张开手掌,接过他强硬塞过来的戒指,曲臂把戒指放到耳朵边,突然向斜上方一抛——
“付一默!”
男孩突然大吼。他扭头去看,戒指的亮光早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深处。他站起来回头,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子:
“你干什么?!你你···你回你的话!我,我···”
华诤又气又痛,不知如何完成句子,才能表达自己的惊愕、愤怒、耻辱和心痛如焚。他道:
“你,你···你说真的吗?”
付一默不答他,转过身,作势要离开。
“你站住!!!”
华诤又大吼一声:
“付一默,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就这样走了,那这将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求你。我不会再纠缠你了。等有一天,你后悔了,想要回到我身边,是绝不可能的!
之前的事,我当你是犯公主病、耍小姐脾气,但你不能因为我爱你,就这么欺负我。你想清楚,你走了,我们俩”
华诤停了停,换了咬牙切齿的语气,对着她的背影,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付一默,你今天要是走了,我们俩,这辈子,就完了。你想清楚,你不要后悔!”
从认识他到现在,五年多快六年了吧?不,好像是七年了。他第一次用这样彪悍的语气说这么决绝的话。
在这场恋爱中,每一次追逐,都是他进她退;每一次付出,都是他给她取;每一吵架,都是他哄她闹;每一次情话,都是他说她听··· ···付一默想,这个对她满满爱意和热情的男孩,终于被她累到殚竭虑、掏到神思俱空、伤到体无完肤了吗?
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要放弃了。
是啊,这样糟糕的自己,又凭什么这么笃定:他的爱情和他的痴心,可以在她恣意的糟蹋与挥霍中,一生一世,永不过期?
“我们俩,这辈子,就完了”——九个字,他说的。
原来一辈子这么短哦!
原来一辈子的事,九个字,就可以说完。
她以前还以为一辈子很长、以为一辈子就是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每往前踏一步,脚底都是刀山火海,心口都是油煎炮烙。付一默突然希望眼前是千年荆棘、万丈深渊——如果再往前走一步,她就能坠入其中永不超生,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华诤看着女孩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天气特别闷热,他只觉得湿湿热热地透不过气来。她把他送的戒指扔了,扔哪了?华诤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执念:如果他去把戒指捡回来,那他心爱的女孩,说不定会看在老天垂怜的份上,能回心转意。
于是他打开手机,借着电筒的光,往她扔戒指的方向爬过去。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一块一块地翻开地上的碎石和垃圾、在路边草丛里一叶一叶地掰开草茎、甚至用指甲去扣开草根下的一坨一坨硬硬的泥土··· ···地上任何一点点反光的东西,他都翻出来仔细的看白色的石子、丢弃的啤酒盖子、甚至是一些碎纸片···过了不知多久,他感到手上有湿意,以为是摸了水洼之类的东西,在一处路灯下,看到原来指头上不知哪里被划破了,弄得满手是血。可是,为什么,一点痛感都没有?是因为心太痛了吗?
深夜一点过,郭宇兴从其它宿舍串门回来,对室友们道:
“唉,你们看到华子了吗?”
坐在电脑桌前的安森,抬头:
“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今晚我都没看到他。”
安森站起身,走到阳台把门关了:
“糟糕,这么大的雨,他会不会被困在外面了?”
说着拿出手机拔出:
“手机关机的。可能没电了。怎么办?下面关门了,他打不通电话,进不来,我去找他。”
在准备上床睡觉的赵预笑道:
“我说你们就瞎操心!人家肯定和女朋女开车去了。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女朋友?他不是付一默分手了吗?华子和梁澄莹去开房了?
安森摇摇头:
“不会吧?不会。一定是他回来晚了,手机又没电了,叫不开门。我下去看看。”
赵预躺在床上,懒懒道:
“你还管他!他可是富二,天塌下来,有钱顶着。你顾定自己先吧!”
郭宇兴拿上两把伞,递了一把给安森:
“安子,我和你去。”
赵预忙道:
“你们出去,关灯关门啊!回来时候小声点,我可要睡觉了。”
兄弟俩把宿管大叔叫起来开了门,刚到宿舍大楼外、对着倾盆大雨撑开伞,郭宇兴就指着前面花坛沿上,横着黑越越的一大条影子道:
“安子,你瞧,那是一个人吗?”
安森举着伞凑近一看,惊呼道:
“华子,你怎么躺在这里?!”
郭宇兴忙撑过伞给华诤挡住雨,两人死拖活拽把华诤拉了起来。华诤的头发和脸被雨水打成一片,他对着室友,顶着雨声大声道:
“我手机没电了、叫不开门,我又没地方去。就在这儿睡会儿。”
“你···”
安森还要数落他两句,就被郭宇兴打着伞催道:
“快走快走,先进去再说!”
仨人回到宿舍,安森到隔壁宿舍去要了一桶烧好的热水给华诤提到洗手间:
“华子,你先去洗个澡。你在外面呆了多久?我说,你明天肯定要生病的。”
郭宇兴等华诤走进洗手间,才对安森冷笑道:
“不用说,肯定又是在付一默那里受了什么刺激!你说这——”
安森望着洗手间的门,对郭宇兴比了个禁声的手势。郭宇兴放低声音:
“你说这这付一默也真是,我也是真的服了她了!最毒妇人心。天哪,我终于懂什么叫‘红颜祸水’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被她折腾成什么样了?!唉,安子,你跟华子走得近,你劝劝他。”
安森冷笑道:
“我劝?我要能劝,华子就不疯成这样了。你也别这样说一默,小心华子听了,跟你急。付一默那个女孩子···我接触下来,人还是不错的。唉,其实人家也没什么错处,没感觉了,要分手,也不是罪有应得。是华子自己想不开,赖不了谁。”
‘罪有应得’能用在这种语境吗?——还好对着安森这个‘语文低素质生’讲话,郭宇兴时刻有提防,所以便把笑意憋了回去。只“啧”一声道:
“你别那么死心眼,你没听过吗?治疗一段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一段新的恋情。他最近不是跟梁澄莹走得近吗?我觉得梁澄莹就挺好。”
安森道:
“你还不知道他那心思?全做给付一默看的。”
郭宇兴道: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今天幸亏咱们俩下去找他,否则真要出点什么事——你说,大家兄弟一场,谁心上过意得去!反正你就多搓合搓合。让他把心思转到梁澄莹身上,只怕会好起来。”
安森叹口气:
“也只能这样了。可是,真有那么容易吗?”
赵预在他的床上“叭叭”啪了两下床板:
“吵什么?有人在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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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的话:下面的两章,进入真虐阶段。心理上受不了的亲,可以选择跳看。我对“虐”的定义是:真心相爱、为了“爱”的行动,都不算是“真虐”。如果是为了互相算计、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来的事,才叫“真虐”。
爱你请别欺负我(H) 90照顾生病的前男友
第二天宿舍叁个都起了,安森叫了几声“华子”都没人应。安森便爬上楼梯,见华诤还闭着眼睛,双腮飘着红云,便伸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
“唉”
安森砸嘴道:
“到底还是烧了!”
郭宇兴忙翻出体温计递给安森:
“量量看多少度?”
郭宇兴又去拧了热毛巾来递给安森,安森拿出体温计看:
“叁十八度八。这样子,肯定不能去上课了。怎么办?今早有课,谁来看着他?”
郭宇兴道:
“今早一班不是没有课吗?叫梁澄莹过来嘛!好歹现在也是他女朋友。对了,我这里还有一点药,将就吃吧。快给梁澄莹打电话。”
郭宇兴朝安森挤挤眼睛。安森把皮球踢了回来:
“行。那你给梁澄莹打电话嘛!”
唉哟,安森还是不打破他害羞的脾性——他不主动跟女孩子说话的。林小河是个异数——郭宇兴心里翻着白眼,只得打了电话:
“喂,澄莹,我是郭宇兴啊。那什么,华诤昨天淋了雨,现在发烧了,叁十八度八。我们要去上课,你能过来看着他会吗?”
梁澄莹道:
“淋了雨?他这么大个人,有雨不知道躲啊?还淋发烧了?”
郭宇兴总不能告诉她,人家是为了付一默淋的雨吧?
“还能骗你不成?”
梁澄莹道:
“那我现在过去。”
郭宇兴道:
“对了,你过来时候给他带点药,他现在烧得有点迷糊了,在床上躺着呢。有什么退烧药,给他买点,啊?我这里只有安乃近···”
郭宇兴说华诤生病了。梁澄莹挂上电话,双手合十:总算老天开眼,又冠冕堂皇地接近他了,否则,之前那么多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等梁澄莹买了粥和一堆退烧感冒药,到了男生宿舍,郭宇兴他们已经准备出门。
郭宇兴见到梁澄莹,便对安森道:
“安子,你先走着等我,我拿点东西。”
安森走前几步,郭宇兴在回身关门的时候,对梁澄莹眨眼道:
“澄莹,好好照顾他,我看好你哦!”
华诤在迷迷糊糊之间,见到梁澄莹给递过来粥。唉,她怎么来了?谁叫她来的?一门心思全在那死丫头身上,忘记宣布他们已经分手的消息了。也怪他,之前太高调了——作死啊!
梁澄莹递给华诤温度计,又给他吃了几口粥,倒了杯温水,把药递给他。华诤接过来,道:
“都是些什么药?”
梁澄莹点点头:
“就氨加黄敏、安乃近之类的退烧药。”
华诤头上嗡嗡作响,昏昏沉沉道:
“那也用不着吃那么多吧?”
梁澄莹道:
“那你是不是想去医院打点滴啊?”
华诤听了,只得把药都吃了。并就着梁澄莹的手喝了水。
唉哟,还是叫她回去吧?分了手,就不要这样不清不楚地了。
“澄莹,我——”
华诤觉得身上冷得怎么也捂不热,牙齿都打着颤——好多年没发烧了,生病的感觉,原来这么难受。他裹着被子道:
“我感觉好多了。要不然,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梁澄莹拿过温度计一看,哂笑道:
“你好多了?现在到叁十九度啦! 比我来之前还高!你不看看你!你嘴唇都是乌的!额头还那么烫!我回去,万一你烧到抽起筋来,谁来帮你叫救护车?你就安心躺着吧!别胡思乱想了。”
夏天盖的,都是薄毛巾被。梁澄莹说着话,从柜子里,翻出他冬天的薄棉被给他盖了。华诤便也懒得反驳了,只裹着被子发抖。
他们住的,是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的整体式公寓。华诤睡在床上,梁澄莹在下面,呆着也无聊。便也爬到他床上,坐在他的头边看着他,玩玩手机,又试试他的额头。他头上毛巾凉透了,梁澄莹便拿着毛巾爬下床,换了温热的水浸过,又给他敷上···如此反复几次,华诤感动道:
“不好意思,不用换了。辛苦你了。”
梁澄莹道:
“跟我还说这个?你好好躺着吧。只要你快点好起来,就好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带黑圆点的白衬衣,牛仔超短裙。烫卷的长发披在背上,加上一对圆形的银色耳环。整个人显得素雅而又不失端庄···
有那么一瞬间,华诤觉得,她确实很会打扮。她是他们医学院的院花。从发丝到手指甲、从皮肤到高跟鞋——无一不心周到,像经年的工匠用心打造的官窑瓷娃娃。听说,晚上关了灯,“梁澄莹”叁个字总是医学院其它宿舍男生必讨论的话题。
梁澄莹还坐在华诤的身边,两人等着华诤的体温降下来。要聊点什么吧?好像没什么好聊的。女孩在华诤身边找个足够的空位,躺了下来。
华诤便有点不自在——可是如果现在他立刻起来,会不会有点太扫人家女孩子的颜面了?人家刚刚才关怀备至地悉心服侍他唉!而且人家是为了照顾他才留下来的,总不好不停地张口叫人走吧?再说,他现在虚得也确实起不来。
“你下午不是有课吗?你去上嘛”
“我去了,你一个人怎么办?我不放心。我已要叫他们帮我请假了。”
头枕在华诤的手臂上,梁澄莹转过头,对着他的侧脸道:
“我这样,你的手会不会麻?我还是睡枕头吧?”
啊?华诤正想着怎么拒绝,女孩就离开他的怀抱,撑起身子:
“往那边挪一点”
她理所当然,好像命令一件每天都要经历的处境一样。然后在华诤的枕头上,也找到了合适头部的位置,重新躺下来。
华诤突然有点理解,读高中那阵子,间或他靠近时,给付一默带来的不适了——如果他是女孩子,那他一定也会像付一默那样抽他耳光的。不知是不是吃了那么多退烧药的原因,华诤现在虽然没再满眼冒金星了,但反而更昏软了。
此刻,梁澄莹终于摸到那条藏在密林深处的小路。这条小路匿在丛山峻岭之中,她披荆斩棘、惨淡经营,足足等了叁年有余。而今天,总算让她看到了曙光。
天与不取,反受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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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的话:莹莹的表现,最不是90和91章。接受不了这两章,可以跳看。ps:今天剧情急转,叁更。
爱你请别欺负我(H) 91硬了,就要抓住(小H)
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女孩翻出手机,道:
“唉,好烦,我们还要多读一年。人家这几天好多其它学院的大四女生,都搬出去了。今早就搬了一些。”
“搬去哪?”
“实习啊!他们都结课了。只有我们还在上课!”
梁澄莹把手机擎到华诤眼前:
“罗,你看。”
照片里乱哄哄的,梁澄莹翻了几页,停了停。
华诤目光突然定住——是付一默,她也要搬走?
“你今早拍的?他们这里去哪里?”
“你说工业学院的吗?好像是去上海。我听说,他们之前有个大师兄,毕业后在上海开了家公司。招了好多他的师弟师妹过去实习,包吃包住不说,还有钱领。而且做得好的话,毕业后就可以直接留下来。”
华诤的脸色波谲云诡,梁澄莹知道还差一把火:
“哦,对了。听说,他们学院研叁的师兄都去了几个。他们学院特牛的那个罗江师兄也去了。”
果然,果然啊!这对狗男女!——好吧,是“狗男”和“女”。姓罗的那个土鳖,何德何能,竟然能从他怀里,把这世界上最完美女人夺走?
说不定,那个抢他女人的大土鳖,现在正坐在去往上海的车上,怀里搂着他华诤的心肝命定;说不定,他还会用他那肮脏的嘴,亲她;用他最恶心的手,摸她的脸颊··· ···这一幅一幅画面,光想想,就让华诤痛得如抽筋刮骨。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更不可能和你结婚。你死了这条心。”。他输了,输得片甲不留——华诤万箭穿心,挥开女孩的手机:
“关了吧。”
本来想叫梁澄莹回去的,唉,算了吧。此时此刻,有人陪着,不管他是谁、不管说些什么,都总比一个人呆着要强吧?(小鸟的话:瞧瞧这位地主家傻哥哥有多天真! 他还要再吃两叁章亏,才能聪明起来。)
他闭目养神,梁澄莹抓起最后一根稻草:
“哦,对了,上次你回家,奶奶怎么样了?”
华诤睁开眼,一直挺住的眼眶立刻湿了,清了清喉咙才道:
“医生说,最多八个月的日子了。”
“怎么还是决定不要做手术了?”
华诤咽咽哭意,便眼泪还是流下来了道:
“脊椎上已经发现转移的癌细胞了。来不及了。再说,奶奶快八十岁了,颅内压、血脂之类的也高。肾功能也不是特别好,还有胆结石。就算没转移,像这种手术,也没有医生愿意做。”
梁澄莹道:
“唉,我应该陪你回去一趟的。别难过。等这几周上完课,咱们一起去陪陪奶奶?”
梁澄莹说着,用右手肘撑起身子,斜靠在华诤旁边,给他揩了揩眼泪。揩完眼泪,梁澄莹的右手摸了男人的脸,又顺着往下,摸上他的胸膛···华诤没有穿上衣,被女人这样摸,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呢?他算不算是在被人家揩油呢?
华诤推了推女人,道:
“别这样,不太好。”
梁澄莹的小手迅速滑下去,从男人的裤裆里伸进去···
这就过分了!
“喂!”
华诤还发着烧,头昏眼花,可他还没昏到连命根硬起来了都不知道。他推开女人:
“你干嘛?!”
华诤正想叫她下去,没想到有锁眼扭动的声音——有室友回来了。华诤怕了,他怕室友们进来,看到他正在被女人的吃豆腐;更怕他和梁澄莹这么大动静,被人传到付一默耳朵里。于是,他只好安静下来。
没想到梁澄莹竟一不做二不休,不顾外人看到,竟翻身子一下子把男根骑进身体里。
或许是他反应变迟钝了,或许一切发生得太快,华诤都没发现——这女人什么时候把内裤给脱了?
华诤只来得及把女人按抱在胸膛上,扯了被子盖住两人交媾在一起的下身。
郭宇兴的声音传来:
“阿预,要打球吗?”
赵预道:
“打啊。下午又没事。但我要先吃饭,吃了饭再去。”
“吃什么呢?叫外——”
郭宇兴抬头,见梁澄莹像小青蛙一样趴在华诤的身上——他们这个体位——郭宇兴顿悟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
梁澄莹的头遮住华诤的脸,扭脖子对郭宇兴用口型说:
“出去,出去!”
郭宇兴也用口型道:
“什么?”
梁澄莹指指大门,再次用口语:
“出去!拜托!”
梁澄莹把眼神甩向赵预的方向,又看回郭宇兴道:
“出去!”
付一默那个妖女,欺负好友欺负得至微至陋,男人的尊严和一往情深,在她眼里就是个屁!郭宇兴早看不下去了。他有心要助梁澄莹一臂之力,见安森也开门进来,便赶紧对赵预道:
“唉呀,吃了饭,不能剧烈运动。先打球再吃饭!”
安森茫然道:
“啊?我刚刚和小河才吃过饭,现在去打球啊?你不是才说,吃了饭不能剧烈运动吗?”
郭宇兴忙拉了赵预,推着安森道:
“我说那么多句,你就捡这句记!?森,我最近发现你忒重色轻友了!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没听过?”
华诤没想到梁澄莹平时淑淑女女、窈窈窕窕的,竟敢在一帮男人面前,就开始在他身上耸动。妈的,反正都插进去了,推开她,又有什么意义?那样只会把场面闹得更大。当人当众的,还嫌不够丢脸吗?
赵预笑道:
“女人如宇航员的衣服,兄弟如蜈蚣的手足。”
郭宇兴笑道:
“是是是···我懂的,你们这帮小色胚,做梦都想被女人强奸!”
赵预也不否认:
“谁都跟你似的——厌女症!”
叁个男人推搡着出门,郭宇兴故意“叭”地一大声把门带上。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梁澄莹明白: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绝难再造。她梁澄莹冰雪聪明,她绝不能、也绝不会失手。
门声一响,华诤就要掀她。
梁澄莹只有一个念想: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让他射!
床太小,梁澄莹扑上来抱紧他道:
“别推我,我怕掉下去!”
诚然,这一米多高的地方掉下去,定得受伤。可是她在上位,不推她,自己怎么甩开呢?唯一摆脱她的办法,好像只有把她弄成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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