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澄莹,其实你不用再陪我了。要不然咱们,还是做好朋友吧?”
女孩一脸天真道:
“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啊!”
鹅鹅鹅……华诤得捋一捋自己的表达能力了——难道他说得不够清楚吗?还是人家太纯真了呢?
华诤便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就点到为止就行了吧? 反正时间也不长,咱们就到这里吧? 再走下去,我也不好意思总浪你时间。”
“没浪我时间啊,我都到了啊! 哎呦,你快回去吧!”
梁澄莹推着他,催他走。
她是在装傻吗?如果是在装傻,这女人的演技也太专业了点吧? 达到科班出身水平了啊!
不至于,人家没有那么恶劣。华诤觉得自己太小人之心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不要再——”
“快回去啦!”
梁澄莹打断他道:
“我听懂啦! 明白! 到!”
啊? 听懂就好——听懂就好 !
可是,华诤怎么觉得他们俩好像不在一个频道?
是真的听懂了吧?不管了。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如果她要实在没理解——无防。他会用行动给她阐述清楚的。
人家都说“明白!到!”了,他总不好穷追猛打地把话说得太难听吧?何况她那么急切地阻挠他,显然不想让他说把情景推得更不堪。女孩子嘛! 在这种时候,装装傻、给自己下个台阶,他能体谅的。
华诤相信:以一个正常成年人的智商,不会听不懂他刚刚的话的。何况,能考近关大医学院的人,智商绝对不止平均值。
看着华诤的身影消息在前面楼丛中,梁澄莹冷笑一下:唉,这个男人的情商,拿去喂猪,猪都嫌糙啊! 觉得她没用了,就要甩了她?怕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吧?
她已经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了!
第一,为了帮他引起那个贱女人的注意,现在全关大都知道她梁澄莹是华诤的女人。
华诤哦!那个倜傥俊逸、富比陶朱、智力超群的华氏财团的太子爷哦! 那个为女人,不惜大打出手、奋不顾身的行走的荷尔蒙哦!
和华诤在一起,意味着她已经切断了自己在关大所有可能的桃花运。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哪里还有男人再敢追她?谁好意思接华少爷的盘、要他的女人?人家自惭形秽都来不及。她牺牲了多少机会成本?! 除非她出了这所大学,撇开他们共同的生活圈、重新建立自己的人脉罗?否则在熟人圈,至少要等人家淡忘这件事吧?那得等多久?
像她这样秀外慧中的女人,“异性缘”是多么可观的一笔资源——他懂不懂?!
第二,这几天和他在饭堂蹲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是在等那个贱女人。可她还像个小丑一样在那里陪他。她为他受了多少白眼?多少人在看她笑话?多少平时嫉妒她、恨她的女人在阴窈处嘲笑她?
现在可到好,河没过完,就要拆桥啊?
不,账不是这样算的。
梁澄莹明白:像华诤这种档次的富二,无论相貌、学历、年龄、性格、婚史··· ···各方面都适合她的富二,对她来说,这辈子,再难遇到第二个。她已经如此接近胜利了,不能功败垂成啊!
没关系,只要那个贱女人不吃回头草,这个男人,她应该还能擒拿得住。只是,方法要更激进一点了。
可是,对男人,什么方法才能绑得牢一些呢?“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她得要细细地琢磨她能用的器具了。
彭贤俊的电话又响了。梁澄莹接起来:
“在哪?”
“在你们宿舍楼下”
梁澄莹不想和他在宿舍楼下见,以防遇到熟人。便道:
“你往回走,我在我们校车站这里等你。”
安静的夜里,听到男孩乱马般的奔跑的脚步声,梁澄莹心上一阵烦闷。特别是当他还微笑着、擦着汗叫她“莹莹”的时候。想叫他改口,话到嘴边,又换了方向: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也不先打个招呼?”
“你不接我电话,我···”
“我不接你电话,你不知道发短信吗?有什么急事吗?”
女孩的不耐烦让彭贤俊很挫败,他勉强笑道:
“没有,好久不见了,我就想过来看看你。”
“现在看到了,那你回去吧?我要回宿舍了,一会阿姨关门了”
“莹莹!”
彭贤俊叫住女孩要迈开的腿:
“你怎么了?我特地来看你的啊!你怎么了?你不想我吗?”
梁澄莹只得停下来:
“你快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啊。你从来不逃课的,不是吗?其实吧,贤俊,我也挺忙的。医科很难读的。我们大四的课特别集中,我···你以后没事,你不要再找我了,这样你挺麻烦的。”
彭贤俊上前拉住她的手臂:
“我不嫌麻烦,我不嫌麻烦!”
梁澄莹冷笑道:
“现在你知道‘不嫌麻烦’了?会不会有点晚?”
彭贤俊眼角抽了抽:
“莹莹,现在咱们这算什么?你是要和我分手吗?”
梁澄莹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是你说‘分手’的。你记住,是你说的。”
爱你请别欺负我(H) 87异地恋就是一场生意与爱情无关
神马?彭贤俊仔细在脑海里过了过刚刚自己说的话——‘你是要和我分手吗?’——这话,不是在提‘分手’吧?
梁澄莹抬头道:
“既然你要分手,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彭贤俊死拽住她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要分手?”
梁澄莹委屈道:
“‘分手’是你说的。你还问我?”
彭贤俊被她堵得出不了气,半晌,才绕过来:
“是为了刚刚那个男的,是吧?”
梁澄莹心一慌:
“什么男的?”
“就是刚刚和你一起走的那个男的?”
梁澄莹瞪大眼睛:
“你跟踪我?你变态啊你!”
彭贤俊流泪笑道:
“莹莹,莹莹,你怎么能这样?那个男的有什么好?他是你同学吗?是你们班的吗?咱们不是说好了,我们高叁的时候,不是说好要同甘共苦、要结婚的吗?”
梁澄莹冷笑道:
“是,我们高叁的时候,是说过要‘同甘共苦’。可是彭贤俊,你做到了吗?既然要‘同甘共苦’,为什么你还是选择了你前途、你喜欢的学校?不说同一所学校,你为什么就不能和我考在同一个城市?你知道我读大学这几年,过得有多孤独吗?”
彭贤俊辩驳道:
“可是我每天都给你打电话的啊。最近是你没有接我电话,不是我没打啊。莹莹,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
梁澄莹做无语状:
“打电话?亏你说得出口!一个电话能解决什么问题?这几年我们分隔两地,我受委屈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晚上一个人去上课,路上前后都见不到人,我那么害怕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考试考不好,心情不好,不想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梁澄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忙、啊!你在忙着和你的朋友聚餐、忙着上你的课、忙着看你的书、忙着踢你的足球、忙着存钱、忙着为你的将来、你的前途打拼··· ···可是,你这么忙,你所忙的一切,又关我什么事呢?
你百忙之中,打一个电话,花你那一点点时间,就要我死心踏地,彭贤俊,你不会觉得自己太自大、太自私了吗?”
彭贤俊被她说僵住了,半晌,才慢慢道:
“莹莹,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原来,过得这么不开心。不过,就这几个月了。等我一毕业,我就过来找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让我弥补你,以后我什么都把你摆在第一位,好不好?莹莹,你看,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海苔···”
彭贤俊卸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大包五缤纷的零食。梁澄莹推几下推不掉,见他一意孤行地要给,冷了冷,接过他的零食,道:
“贤俊,你知道刚刚跟我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子,他,是谁吗?”
彭贤俊不明就理。
梁澄莹道:
“他叫华诤,是我们医学院的同学,跟我同级不同班。从我大一一进校,他就特别照顾我。有人欺负我,都是他帮我出头。我孤独的时候,都是他陪我吃饭。很早以前,他都跟我说,‘他会一直在’,只要我需要,‘他会一直在’。
贤俊,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有些机会,没把握住就是没把握住。”
彭贤俊被她说得哑然,良久,才幽幽道:
“难怪人家说‘女人是最不懂爱情的。谁对她好,她就跟谁走’。”
梁澄莹听他这样无理取闹,气极了,反而冷了冷,道:
“彭贤俊,你说话留点口德。还有,别搞得你很懂‘爱情’似的。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彭贤俊被问愣住。女人接着道:
“‘爱情’就是日日夜夜的长相厮守;‘爱情’就是,哪怕一晚上、一个小时见不到心上人,都会度日如年;‘爱情’是每一天、每一分钟的相濡以沫···爱情不是对着空气大声喊‘爱’的空口号···我要谢谢你,这些道理,都是你教会我的。
我们这几年,相隔千里。你还跟我谈‘爱情’?你哪里是在谈‘爱情’,你根本就是在跟我做生意!贤俊,可是做生意,你也要有本钱吧?”
梁澄莹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你有本钱吗?你有吗?你刚刚不是问‘他有什么好吗?’。
我不怕告诉你:我的男朋友华诤,除了他很高、很帅、对我很体贴以外,他爸爸,还是华氏连锁医院的董事长。“华氏”是他家的家族生意。我的男朋友华诤,他是“华氏财团”唯一的继承人。你有空去查查,华氏医院,你听过吧?
他家在北上广深渝,都开有分院——开医院哦!他家在中国最大的城市、最繁华的地段,都有住不完的房子;他随随便便送给女孩子的礼物,都是十几万的钻石项链;我爸爸妈妈辛辛苦苦一辈子挣的钱,买不了他家的一辆车!”
梁澄莹举着包装袋晃了晃:
“你送海苔给我,我谢谢你。但是,你看看我,贤俊,你看看我,我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我从小就是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子,我功课一直都是最棒的。我凭自己的实力,考进了关大的医学院哦!
你自己想一想,你认识几个像我这样优秀又漂亮的女孩子?我敢说,除了我,恐怕没有几个吧?你说我们要‘同甘共苦’,你可不是这个意思。你的意思是,现在只‘共苦’,至于以后‘同不同甘’、你有没有能力‘同甘’,再走着瞧吧。”
彭贤俊还是躲在象牙塔里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小男生,女孩子的话信息量太大,都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外,他忙道:
“我会努力的,不会让你受苦的,莹莹!我已经到几家大公司的面试了,到时等我赚了钱,我什么都给你!”
梁澄莹退后一步,拉开两人这间的距离:
“是,我知道你也很努力。可是贤俊,‘到时等我赚了钱’——‘到时候’?‘到什么时候’?别说你现在才大四,就算你现在就工作,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凑够一套房子钱?
贤俊,你不会是想,凭一句空头支票,就骗走一个女人的青春吧?这笔生意,对你来说,大赚特赚啊!我要谢谢你啊!谢谢你和我两地分居,才让我有时间想清楚:我们成本不一样,而我,下不起这个本!
我不想像师姐师兄他们一样——家里好不容易凑个首付,然后年纪轻轻就要背上几百万的银行债务——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从小,我爸爸妈妈很疼爱我的。我在家里,连碗都不用洗的!你忍心叫我为了一套房子,去劳碌奔波一世吗?你走吧,你走吧!”
梁澄莹说完,便转身离开。彭贤俊对着她背影,流着泪大喊:
“梁澄莹,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为了钱,什么都不顾?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贪慕虚荣!我还以为你和其它女孩子不一样!”
梁澄莹气得站住,又过转身面对他,冷笑道:
“就当我刚刚跟你说的那翻话,都白瞎了。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了、不要让我男朋友有什么误会。还有,你也不要再说‘爱情’两个字了,你不配!”
爱你请别欺负我(H) 88又来跟女王求婚了(小虐哦)
一晚,付一默参加了大学最后一门考试。只有她一个女生选了这门专业选修的考试。九点钟考完以后,女人自己一人回宿舍。
一个挨一个的失恋的日子,每分每秒都如油煎般难熬,特别是像这样龋龋独行的夜,走在两人手拉手走过的道路上,就连吸入鼻腔的空气,都是疼痛的味道。
付一默抬手,拭去眼眶里漫漶了视线的液体。在教学楼后,灯光照不到阴影里,突然窜出一个黑暗的身影,付一默的眼睛余光才瞄到一点,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
惊惧拔地而起,付一默正欲挣扎,却听得抱住她的人在抽泣。
付一默立刻安静下来,哪怕他还没有说一个字,付一默也听得出他的声音。
华诤抱着纹丝不动的女孩哭着,泪水潺潺滚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的秀发打湿了成一片后,才动了动喉咙道:
“不分手,好不好?”
付一默哪里有勇气回答他的任何一个字?除了哭,还是哭。华诤见她不回答,只得又道: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宝贝,再给我次机会好吗?我会好好对你,以后我什么听你的,好吗?我错了,啊,宝宝,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付一默被他说得摸不着头脑:
“你错什么了?”
华诤道:
“你是不是不高兴我选了医科?我去转专业就是了。转来和你一起,行吗?”
大四了才转专业,失心疯了吧?
“你在瞎说什么呀?”
华诤越发哭起来:
“好吧,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你教我,跟我说我哪里错了,好吗?我会反省的。还有啊,我这阵子真的有好好反省。宝贝,我发觉,你和我一起,经常会哭。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哭,只会逗你笑。我会用心保护你、加倍对你好,不再让你掉眼泪。啊?
还有,我知道我不如,不如那个姓罗的,理工科学得好。(小鸟的话:你不是理工科专业的,其实,这不怪你啦。汗~~)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会努力的。
默儿,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了!我的心都想出了窟窿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幸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只想和你一起、好好爱你,宝贝,我们重新开始,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付一默没有一丝力气和意愿要拒绝他。可是,一想到那几次流产的经历,付一默实在也没有能力接受他。她只能无所适从地在他的怀抱中哭泣。
她不回答,华诤便接着说:
“默儿,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高二的时候,你说的,只要我高考分数比你高,你就做我女朋友。
说话要算数啊,付一默,你说话要算数啊!我们拉过勾的,你说的‘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哪有一百年?这才四五年,还有九十多年,你不能不守信用啊!”
华诤扳过她的肩膀,低下头,攫住她的唇。她没有推开他,反而,在他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时,他惊喜的感到她也用枫叶小舌缠住他,迟钝地回吻着他。华诤忙抱紧她的身体,加深了这个吻。他不断地调整角度,更深入与她交换着湿濡、品尝这让他夜夜辗转难寐相思成灾的味道。
直到华诤用完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和高中毕业晚会那晚一样,幸福的虚幻感揪着他,直到女孩细腻的手掌摸上他的脸颊,华诤都还不能分辨这到底是不是梦。
他脸上的骨感比以前嶙峋,是瘦了吗?
付一默仰着脸,葱指摸过他浓密的眉毛、深宽的眼窝、挺拔的鼻梁···一点一点,把他的样子刻在心上。然后,才悠悠道:
“我很高兴你学医,你不要瞎想。告诉你个秘密——我本来想像你一样报医科的,但当年我怕分数不够,所以才报了工科。能做医生的男人是最棒的。i’m so proud of you。so proud! 唉,那个,其实有时候我凶你,是因为我有一点点嫉妒你,因为你好聪明!”
她说他“聪明”的时候,嘴角居然带上了一弯春水映桃的浅笑。难怪诗人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华诤看呆了。
他以为,像罗江那种寒门坎坷又很有本事的男人,才会是她的理想白马王子。可是怎么办呢?他不能选择他的出身。所以在他最奢侈的梦里,也不敢想,有一天她会这样摸着他的脸、喃喃地跟他说着私已话,她还说她为他自豪——她说她为他自豪哦!
华诤不敢想自己在她脑海里的形象,因为他以为,她总是把他当二世祖,所以有点瞧不起他呢。
在她如月光般温柔的眼神里,华诤的心如万头攒动的体育馆里球迷们在鼎沸欢呼,他瞬间神百倍。但她的手摸到他打着耳钉的耳垂时,两人都愣了愣。华诤后悔不迭地道:
“对不起,你不喜欢,我故意气你的。我摘下来。”
付一默拦住他:
“没有不喜欢,很酷。帅呆了。”
这是什么意思?算是答应复合了吗?对他,她总吝于夸赞。可今天是怎么了?华诤本来做好被人喂灰豆吃的打算,现在怎么情形出奇地顺利?
华诤云里雾里,得意忘形。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然后从裤兜里摸出戒指。
“这是什么?”
“放心,我用奖学金买的,没花家里的钱”
华诤拉着她的手,单膝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她:
“我的女王,请你嫁给我好不好?”
旁边路过几个同学,边歪头向他们看边朝前走,付一默在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下呆了足足几秒钟,才哭起来:
“你又发神经了你!”
华诤拉住她的手:
“没有发神经,我想得很清楚的。宝贝,我是认真的。你嫁给我好不好?你说你‘不喜欢仰视别人’,这很好办的——我以后就跪着和你说话。只让你俯视我,行不行?
我的女王,你嫁给我、嫁到我们家。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给你一丝一毫的委屈受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会用一辈子来好好爱你的,请你给我时间证明,好不好?”
指尖碰到戒指坚硬的金属质地,付一默稍稍回神,四指蜷里拳头里。付一默想把被男孩拉住的手抽回来:
“不要这样子,华诤,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子,我会好心痛——付一默吞回后半段话。
她惊觉自己刚刚的失态,明明就没有未来,怎么能用那样的轻言慢语夸赞他的能力和外表?这分明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暗示,除了让他陷得更深、痛得更久,没有第二个作用。
华诤对她的推辞并不意外,赧赧道:
“那个,那个梁澄莹的事···都是做来给你看的。我们没什么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当时实在是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回心转意了。我就病急乱投医、狗急跳墙。我以为你看到我那样,就会吃醋回来找我。我错了。想错了。
但我前天都跟她说明白了。我以后不会了、我不敢了。啊?”
女人和男人对“男女关系”的界定是大相径庭的。如果一个女人说,跟某个男人“没什么”。那意味着她对那个男人完全没意思,看他和看一块石头没什么区别,惶论肢体接触。但当一个男人说,跟某个女人“没什么”。那他的意思就是,他们没有上过床——仅此而已。
都在她面前亲成那样儿了,如果换成别的女生,此刻他的分辩即是“掩耳盗铃”。但付一默不是别的女生,付一默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解释,也只点到为止,因为他对他们之间的默契是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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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天码了一下后面衔接的桥段。关于莹莹反败为胜、逆袭成功的那一段。我自我作一下广告:我是个看小说很挑剔的人,但这回,我自己都厚颜无耻地觉得自己码得很。敬请亲们期待~别因为太虐就跳看那一段。
二、必须澄清一下:我中文不太好,我情绪一激动,就会控制不住要说英文。
另外,我英文也不太好,我情绪平缓的时候,我就不愿脑组织英文的长句。
两种语言交织的这种情况,几乎是我现在的一种本能了。无法即时控制的、不是故意要装逼。
爱你请别欺负我(H) 89又被女王拒绝了(虐。放心入,带纸巾)
“宝贝,嫁给我好不好?你懂我的心的?你懂的。我都想好了,你怕太早的话。我们先领证,办个小婚礼,只有家人参加。等我们读完了大学,再告知同学和朋友也行。
以后的事情,等你读完书再说。我家里——你要是答应,咱们明天就一起去看房子?结了婚,如果你不愿意住婚房的话,都可以继续住宿舍的。没关系,我可以住宿舍的。反正那么多年都住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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