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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过来,我这边有你爱喝的咖啡,我给你冲。”
华诤便满心欢喜地跟着她,走到她办公桌边。付一默去拿了杯子,走回办公桌边坐下,打开抽屉,拿出咖啡盒。华诤道:
“这桌上不是有吗?别冲新的了。窝哟,还是热的!”
付一默见他又抬起自己的杯子往嘴上送,想拦,却忍住了。道:
“你不在家带孩子,跑这儿来干嘛?”
华诤道:
“孩子今天不是要上幼儿园吗?我没事,就过来找你玩儿。”
付一默道:
“你不用复习看书吗?”
华诤从挎包里拿出书,道:
“都带来啦!你忙你的,我在这儿看书,不会打扰你工作的。对了,那个姿姐这几天,她姐夫的妈去世了——就她姐的婆婆去世了。”
付一默翻翻白眼道:
“所以呢?”
华诤道:
“所以她请假了。唉哟,你过来做饭给我吃嘛——做给我们吃。就算我不吃,孩子总要吃嘛。就做晚饭就好了,等你下班,我们一起去买菜。”
付一默看看周围正在忙碌的同事们,道:
“你跟我来,拿上你的东西。”
付一默领着他,走到陆运红的办公室,关上门。华诤笑道:
“怎么,你想我在这里看书?”
付一默叹口气,才道:
“华诤,对不起,其实我挺忙的。开曼注册的事,已经在走流程了。叁十五个工作日就能搞定。
你的事情,我都为你处理了这么多、帮手也帮你找了、公司也帮你开了——唉,你看,我们这儿,天天都有单跟,我不能总是把时间匀给你。你的资产管理公司,我会帮你盯着的,一定帮你管好你的账。但私底下,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华诤,我们——”
华诤脸色变了变,道:
“你别说,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如果你觉得烦,我不来这儿打扰你了。”
他走。付一默并没有留他,连一句客套话也没有。
华诤回到家。晚上越越想越不甘心——那天她来他家的时候,还好好的啊!如果不是石头中途捣乱,按那晚上的暧昧气氛,明明就可以不意外地把她当咖啡喝了的。怎么现在又退回原地了?她不会又要远着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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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的话:后面真没码。只怕要跟不上进度了。可能日更的时代,要告一段落了。对不起大家~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36女王去相亲了
第二天早上估摸着陆运红起床了,华诤便拔通了她的电话。不用见面,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也送着笑意:
“哟,怎么着,弟弟,有事?”
“师姐,是这样,我昨晚本来约了默默谈点广告的事,可是她跟我说,她最近很忙,还说连周末也没空。你知道她在忙些什么吗?”
陆运红不介意帮华诤的这种忙,在“怕付一默被人撬走”这件事上,她和华诤是同一阵线的。或者说,无论在什么事上,她和华诤都是同一阵线的。
陆运红自有她的打算:付一默每次回家都被催婚,这陆运红是很清楚的。这次走得那么急,她打听过,是去相亲。可是,毕竟一起创业的交情是非常牢固的。她不好主动出卖付一默,向华诤爆料。何况,华付两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底细,她也不晓虚实。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枉做小人了。
但既然华诤打电话来了,那她也绝没有替付一默隐瞒的道理——何况人家光明正大去相亲,瞒啥?便如实道:
“她要回家”
“回家?回南阴吗?你知道她回家有什么急事吗?什么时候回来?”
陆运红道:
“嗯,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星期天晚上就回来了。我听她言语中的意思,她应该是去相亲了。”
“什么?!”
像被人一闷棍打在胸口,华诤顾不得那层窗户纸:
“相什么亲?怎么回事?她不是和罗江在一起的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不清楚?陆运红,人不能无耻到这地步!
“师姐,您别拿我涮坛子。咱们认识这么些年,您也不是外人,我跟你打开窗户说亮话,我对默默的心思,我相信你看得出来。
您看,我在您面前也没有什么错处。您这样对我,可不厚道。明人面前,大家都别揣着盘算装糊涂!跟我这儿,甩着鱼饵装毛线?!——我还没傻到那地步!”
“弟弟,你看你,你这是说哪里话?谁敢——”
华诤不耐烦地打断她:
“听不懂我说哪里话?那我就不防再跟您把话说透亮点:我就是要把付一默弄到手!付一默,我要是弄不到手、她要是再被别人撬走了,该喝西北风的,就得喝西北风!”
哟,资本家仗势欺人、强取豪夺的阶级本性露出来了?陆运红连连点头称“是”“明白”。指望透过听筒,向华诤传达她的感恩戴德。
华诤让陆运红思考一会他的话,又接着道:
“说句难听的,如果不是因为默默,我家行政上的事,什么广告之类,我一向是不管的。师姐,大家出来混,我敬您一丈,您也得勉勉强强敬我一尺,对吧?我会做人,您也得会做人,是不是?
她相的那门子亲?您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她在哪里相亲?跟谁相亲?什么时候?麻烦您跟我说明白一点,你们不能这样把我当猴耍。”
这话说得,一句比一句狠重,看来这小师弟是怒极攻心了。
陆运红和付一默已经下手交了办公楼的首付,可要是华氏的单不能源源不断地进来,那就等于她们俩要踩着刀尖、贴着油锅过日子了。
这位财神爷,陆运红绝计得罪不起,便陪笑道:
“别急,是她母亲逼她去的,她只是敷衍敷衍老人家。我问清楚了。没事的。”
说着,陆运红便把付一默相亲的时间地点和盘托出。
华诤心急如焚,也不再揪着付一默和罗江的事问了。华诤算是看清楚了:陆运红这条老母狐狸,不但对默儿的感情状况,估计也是一把抓瞎,不过尽捡他爱听的跟他套近乎而已,而且对默儿的私生活也没什么影响力。跟她谈不着!但想到以后还有求于她,便放软语气道:
“好,师姐,我可靠您了。有什么事,您可得帮着我。”
“那还用说?咱们什么交情?我肯定站在你这边!但是,弟弟,你见了一默,刚刚我说的那些话,你可别说是我说的——我到是无所谓,但方便以后给你做做接应嘛!”
华诤心里冷笑加骂娘,嘴上却早换上了热情的笑声:
“哈哈,好,我懂。放心。”
付一默从周一开始就每天都接到母亲催她周末回家的电话,说是想看看她。。
见到女儿回家,秦丽朵喜从天降。连夜打电话给男方的介绍人,敲定周六晚的见面时间和地点。
对方是一个叁十多岁的男人,在当地代理白酒批发。开一辆jeep的越野。头发留到及肩,小有“不服老”的张狂。外表和身高都很一般——总之是淹在人群中就挑不出来的普通人。听说也是名校毕业的高才生、有房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离过婚,有孩子。这才是付一默同意与他相亲的原因。
男人也知道自己的条件配对面的这个高学历高入高颜值的女孩子,是稍微有点不够格,来的时候,做媒的朋友跟他几番叮嘱过:要相亲的女孩条件确实优越,听说拒绝了好些出色的相亲邀约,这次女孩是自己愿意来——否则人家那边的媒人都有些瞧不上,所以要他好好表现。
言谈之间,男人显示出一种受过高等教育的稳重,话不多且声音都很绅士,并不像一些付一默以前相亲过的人,满嘴都自信地夸耀着财力和家世。
而这位相亲男只是聊聊自己去旅游过的地方、还有对房价和就业的看法、还问问付一默的一些无关痛痒的生活··· ···说得还算融恰,付一默也不好就走——唉,本来下定决心要带着诚意来相亲的,可是到了,满脑子都是华诤没吃成的晚餐和他打来的未接电话,跟相亲男说着说着,心思就飘远了··· ···
这家餐厅是新开的,以前是家咖啡馆。但付一默记得,这楼上有一家开了十多年的酒店。以前大学假期的时候,付一默和华诤间或会去那家酒店幽会。一呆就是整个白天,明明聊了很久、吻了很久,可晚上要各自回家时,还是觉得没有聊完、没有吻够,每次来,都要上演难舍难分的戏码,一点也不比缠绵悱恻的言情剧逊色···还有第一次来的时候,那家伙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给她背了一长串英文段子!
相亲男见付一默嘴角含笑,以为是自己的话题引起了她的兴趣,便道:
“如果你喜欢,我以后也可以带你去西藏旅行。听说在西藏,过了珠穆朗玛峰,天气会突然变晴,有好大好大的花海,空气也好得不得了,全是负离子。非常适合摄影。”
付一默是搞设计的,“摄影”二字引起了她的兴趣。便礼貌地道:
“是吗?”
旅游?以前和华诤只去过一次。去广西和贵州。山清水秀远离尘嚣。白天他们去爬山、去划船。他本吹嘘说要背她爬山,结果只是在第一天下山的时候背了她一小段——那一段还是平路。回来却吹得像完成登月壮举。
到了晚上,他们选了一家客栈,对着绿绿的江水和翠翠的山林,是夜无限恩爱缠绵。走的时候他们都意犹未尽,在回学校的车上,他一直搂着她,说以后每年,都要去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像这样缱绻浪漫地过几天二人世界··· ···
唉,那些年忙读书,总觉得青春还很长、时间还很多,哪里知道“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蓦然回首,那个在火车上一直搂着她说“岁岁年年”、说百龄影徂千载心在的男孩,转身就成了别人的新郎。
只因为那天晚上,他说“付一默···我们俩,这辈子,就完了。”
“怎么,菜很辣吗?”
相亲男不解地对着付一默眼眶里的水花。付一默忙忙喝一口水道:
“有一点辣。呵呵,西藏很棒,有很多奇观。听说幸运的话,还以遇到雪豹。”付一默转移着话题。
那些年华诤一直都赖着要和她去西藏,说年轻的时候不去,老了去不了,会有高原反应。那时候觉得他太杞人忧天,哪知时间会过得这般快?谁想五六年分开的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
付一默想,如果华诤此时出现在这家餐厅里,她一定会不管不顾地对他说“好,阿诤,宝贝,我们去西藏!”
相亲男显然是被旅游提起了兴趣,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从西藏的遗世独立讲到马尔代夫的人间仙境、从罗马的大教堂讲到北京的故宫、从北欧的极光讲到新西兰的牧场··· ···
付一默一直面带微笑地作聆听状,不时地“是吗?”“真的啊?”式发问,让相亲男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慨。
两人正轻松地谈笑着,付一默突然感到一阵席天卷地的阴风,带着飞沙走石的杀气,腾腾从身子的侧后方袭来。
对面男人的笑容僵了,瞳孔聚焦盯着付一默的后面。
付一默的心,加速跳起来。她不用回头,她知道是谁来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37流氓来抢女人了
“怎么,宝贝,说不做饭给我吃,原来是自己打牙祭来了?哟,这么多菜?你们吃得完吗?服务员,再添副碗筷!”
华诤说着,挨着付一默坐下,长臂一挥,自然地搭在女人的肩头。
相亲男被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弄得举足无措,可见付一默没有丝毫不自在和要解释的神色。再加上华诤还略带稚气的胶原蛋白脸色,便忖度着,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可能不过是她的表兄弟之类的亲人。说不定人家是来跟着考察的,便了慌态:
“一默,这位是?”
“我是她男人”
华诤翘起二郎腿,鼻孔对着人家的脸,理所当然地道。那吊儿郎当的表情,令付一默想起古装剧里,带着一帮小流氓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高衙内?——这个联想从付一默的喉咙里逼出“噗嗤”的一声笑意,两个男人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特别是华诤——他外面恶狠狠,其实色厉内荏——他这样自作主张地来砸场子,等于把事情都掀了开,会不会连目前的关系都无法维持?
相亲男对付一默的莞尔还抱着一点侥幸:
“一默,怎么,这是一个玩笑吗?”
华诤正色道:
“玩笑啥?我是她男人,她是我女人。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说完,还嘟着嘴,在付一默的香腮上留下一个响亮的湿吻。正巧服务员送了碗筷来,华诤便把手从付一默肩上拿下来,掏出钱包,从里面摸出一迭包含各国货币的钱,塞到服务员手里,道:
“算了,我不吃了。这里不好玩,没气氛。走,宝贝,咱们开房去!结账!”
服务员小妹哪见过这阵势?目测这迭钱有她几个月的工资,特别里面有多数——好像是外币?便紧张道:
“老板,用不了这么多。”
华诤不耐烦:
“把帐结了,其它是你的小。”
付一默笑容还在,温和地朝服务员道:
“他没跟你开玩笑,着吧。”
说完又笑道:
“别看了,小妹,是真钱。”
听到付一默的话,华诤歪头朝正在端详钞票的服务员,也笑道:
“药,怎么?还怕假啊?小妹妹,老板我,真钱都花不完,哪有功夫花假钱呢?这沓钱,去银行,都能兑成人民币的。放心,啊?哟,大叔,走了?”
正在起身的相亲男朝付一默道:
“付小姐,我家里有点事,先走了?”
付一默也站起来: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华诤却一把把她拉坐下,朝相亲男摆摆手:
“我们俩要去找地方爱爱了,不送啊!”
等人走远了,华诤的笑容才凝在脸上:
“怎么,付一默,我还不知道你会来相亲啊?这么缺男人啊?罗江知道吗?”
付一默静静坐着,没有动作没有言语。
“看来你们是分手了,是吧?什么时候的事啊?分手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说付一默,你也太不仗义了吧?”
付一默想捋一捋头发,却发现左手还在他手心里拽着,只好作罢。
“怎么,想嫁人了?嫁人也要看对象,是吧?你看看刚刚那老头,少说也有四十岁了吧?还长那么胖,一看就不爱运动。你口味挺重的啊,付一默?这些年,你的taste越来越不靠谱了。以前罗江那位龅牙帝就够吓人的了,可这位,我觉得比罗江还不如呢。原来你喜欢这种型。啧啧啧”
华诤咂着嘴摇摇头:
“那胖子干什么的?是不是特有钱啊?能比我有钱?我不信。付一默,你想真想结婚,我另外介绍,啊?要钱有钱,要样貌有样貌,保证还没肚腩。付一默,你是不懂了,男人过了四十岁,那方面,哪能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么强?还没试过··· ···”
华诤哪句难听捡哪句说,并时刻准备着她的大耳光呼过来。
可惜并没有。
她只是妥妥当当地坐了一会,用右手肘撑在桌面,托着下巴看着他的侧脸,任他牵着左手,等他自己都把自己都说局促了,才莞尔:
“没试过什么?接着说啊!”
这丫头成了?
想当初读高中的时候,那个成天被他激得像蚂蚱一样蹦蹦跳的小女孩,去哪里了?果然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啊!
华诤还想再狠呛她两句,就见她大眼睛眨一眨,两串水晶珠子就走线般掉下来。
“你,你不要哭!付一默,我警告你,你不要再哭了啊!”
华诤松开她的手,双掌捧着她的脸,才把泪珠擦去,又不断地有新的泪珠滴下来:
“你哭什么哭?你有什么资格哭?”
在她的泪水面前,他的数落变成毫无说服力:
“好好,算你狠,我投降!我投降行了吗?我去把他找回来,我去把那油腻老男人找回来还不行吗?”
付一默拉住站起来、要冲出去找人的男人:
“坐下!别发疯了!”
看他灰溜溜的窘相,付一默才又缓缓瞪了他一眼道:
“咱能有点风度吗?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原来你也会炫富。忒掉价了,好吧?”
谈话的方向有点奇怪,但华诤终于可以跳出自己制造的困局:
“还不是被你逼的!你以为我想这样丢人现眼啊? “钱”已经是我最后的一招了,我还能怎么样?! 我最烦别人说我是‘富二’,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你做尽做绝,我能连这点自尊都不要吗我?
付一默,你又欺负我。事隔这么多年,你又欺负我!”
付一默知道他在等她问,便很给面子地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摘了我的心,现在又大张旗鼓地来相亲,这还不是欺负吗?”
哟,搞砸了人家相亲这样的大事。现在还要先发制人的贼喊捉贼、埋怨苦主——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要耍无赖啊?女人不屑辩驳,眼睛里还泛着泪光,但却微笑着看着他。
华诤又道:
“你会不会太过分了?怎么,我见不得人啊?不配和你相亲啊?好歹我现在也是单身人士了,就这么见不得人?你就这么瞧不上我啊?”
华诤本来还五分揶揄,但说到‘瞧不上’叁个字,便忍不住眼圈红了。
付一默瞧不上他——这句话梁澄莹经常说。他那时总觉得刺耳,所以不管梁澄莹当下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立刻答应。只默默希望她有点同情心、不要再揭他的伤疤。可今天,对着当事人,这样话赶话地不小心说出来,何止是‘刺耳’?简直淋淋地带着他心脏里的血!
“是,也许我比不上姓罗的、我他妈我一无是处!我爱的女人不爱我,我从高一就开始爱的那个女人,居然为了其它男人——她居然为了其它男人,要跟我分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想过要自杀。我吃过安眠药都没死,我挺过来了。但是,付一默,既然今天你来相亲了,证明不是为了姓罗的、证明是男人都可以。”
付一默早惊变了脸色,满脸是泪,但华诤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像喝醉酒似的,拍着胸脯流着泪,却大笑着道:
“为什么我不行?付一默,为什么就我不行?我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就这么不待见我?我有什么这么差、这么不招人待见?是,我是离过婚。就算我是个‘二手货’,但是成天扑我的小姑娘也是大把的,好吧?
我觉得按照现在市面上的标准,我找个女朋友不难吧?怎么的,至少不会刚刚那个老男人差吧?可是,为什么我爱的这个女人,她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华诤说完,除了女人哭到横膈膜抽筋的声音,瞳孔里是一双肿大如桃的红眼睛。
华诤松开她的手,捧着她的脸,慌张地一把一把地揩拭女人掉如走珠眼泪:
“你不要哭了。你怎么还在哭?付一默,你怎么能这样?你为什么这么狠?你的心是钢铁做的吗?我要疯了,你别逼我,我真会疯的!你知道这很些年,我哭了多次?我一个大男人,我他妈像个脓包一样哭了多少次?!
我以为这回见到你,一切都会好起来。但是没想到你居然跑来相亲···以前有罗江我就不说了,这些年,我常常告诉自己‘如果我的退出能让你幸福。那我没关系。只要你好、你开心,我活不活我无所谓。’。可是既然罗江都退出了,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样,才能对我好一点?”
“你吃过安眠药?你说你吃过安眼药?”
付一默终于找到机会接上话,双手握住他的脸庞,逼他对着自己的眼睛:
“吃了多少?怎么救回来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这个重要吗?”
他说这么多,她怎么只揪着这一句死缠烂打?
“连这个都不重要,还有什么重要?!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华诤没想到自己的说漏嘴的一件陈年往事,能引来她这么激动的反应,躲着她的眼神,喃喃道:
“告诉你有什么用?反正,反正你都不要我了。再说,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那种,用死来逼你就范的人”
那天在她家楼下说分手时,她表过态:如果他胆敢用死来威胁她,那她不但不会回头,还会瞧不起他。因此,“自杀”,只能是他的解脱方式,却决不能成为他挽留她的手段。
自杀未遂——多丢脸、多无能的表现啊! 能跟你说吗?你只怕会庆幸自己离开得对吧?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38在电梯里当众湿了(小H)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眼神又软得像被主人丢弃可怜的小猫小狗——和刚刚那地动山摇、挥金如土、荷尔蒙爆棚的土豪恶霸,判若两人。那一次——他是说过他要去死。
付一默心疼到开裂: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次,我以为你是说气话。你为什么这么傻?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
可是在华诤看来,这个女人的不可理喻已经超凡入圣,如果人真的会“气炸”的话,华诤估计自己早被人做成原子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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