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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我还是很注意的,这种事,只要我能察觉到的,我都会把苗头掐死在萌芽状态。”
华诤说着,还摇头露齿、做打激灵状,好像真的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什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吃一堑长一智’?哪跟哪儿啊?这话说谁呢?——他不会,是在说梁澄莹吧?付一默听不懂,也不好问。
华诤又道:
“真的,默默,别人不信我,你得信我。还有就是——就是梁澄莹,就是那个——”
他好像很排斥提到“梁澄莹”叁个字,无可避地要提到,也最多是说“石头他妈”。现他如此指名道姓,付一默估计,他有什么重大天机要泄露。果然,男人接着轻轻道:
“没别的女人。就是梁澄莹——也只是一次。就一次,那天我状态不好,可能是因为吃了退烧药。总之,就一次,她就那什么,就怀孕了。要不也不会那么着急结婚。”
男人的话,在付一默的胸中炸开了锅。虽然她有诈过梁澄莹,但只是为了给梁澄莹抬杠添堵,梁澄莹也并没有承认。现在却被华诤亲口向她陈述,轰来的冲击波非同小可。她极力按耐住,把脸歪到他看不到的阴影里,以防被他发现什么错漏。
华诤见她淡淡的,便接着道:
“从头到尾——从我认识梁澄莹到今天,就一次。而且那天之前,就是我跟你那什么了吗?你不是那什么我吗?你不是还把戒指还扔了吗?这事,你记得的吧?我没说谎啊。那戒指是我用叁年全部的奖学金买的啊!全花的是我自己的血汗钱啊!钱啊,谁不心疼啊?”
他是想说:他跟她求婚,然后被她拒绝的那个晚上吗?
华诤等女人回忆了一会,又道:
“那晚,我为了找那戒指,错过宿头,被关在宿舍外面,淋雨淋了几个小时,就生病了,脑子很不清醒。那是我叁岁以后,病得最严重的一回。烧到叁十九度,我跟你说!
当时奶奶生病,我心情又不好,他们又给我吃了不知什么感冒药,不知谁把梁澄莹叫来我们宿舍的。那时候的梁澄莹可厉害!我就——就做错了。我一直——咝,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说来着。”
哦,是,那天晚上,是下了很大的雨。
付一默纷繁的情绪浓得化不开,只得假装看看腕表。
“哟,十点过了。”
“我知道,我先走了。”
“唉!”
付一默叫住他:
“温莎花苑那房子差不多了。再添点床褥之类的,就可以住了。你要搬进去的话,我明天找人去弄?”
“最好了!我巴不得快点搬进去呢。住我妈那始终不方便。那我们最快什么时候能住进去呢?”
付一默笑道:
“你都这样说了,那就明晚罗。连石头一起。”
“还有要两个保姆房。我一个人看孩子,看不过来。”
“知道了,大少爷!你都说过好多遍了。”
华诤走到门口,又折回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华诤道:
“你给我买块表嘛。”
付一默找不着北 ——哪有人直接跟别人要礼物的?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没头没脑地说“陪我聊聊天嘛”,看来这辈子,还是不要指望大少爷学会“谦恭礼让”四个字了。
“买表?”
华诤确认道:
“对啊。”
付一默觑着他道:
“你要什么表?”
华诤道:
“什么都行啊。你觉得好的、适合我的表,就行啊。”
华诤见她还在发蒙,便加命令道:
“你出钱!”
付一默愣愣,才低头看了看他空空的两手腕,道:
“哦?好的。我等会就在网上看看。”
华诤闻言,喜笑颜开道:
“别忘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32宠妻狂魔?
付一默这个女人——公事大过天!明明跟她说今晚要去参加年会,她还是坚持要把手上的广告方案做完,才去买衣服!
华诤只得开车到她去购物的那个商场楼下等她。华诤正在车上玩手机,听得有人敲车窗。华诤忙按了下车门的解锁键。一个穿着黄色改装旗袍及地、白色披肩的女人上了车。
她的酥胸高度超过腰厚。这身丝制旗袍装把她巨乳蜂腰的婀娜身材全勾勒出来了。
女人一上车,车厢里就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芳香。她不洒香水的——这是洗发水、化妆品的香味。大味若淡。华诤不喜欢香水的艳俗。相反,越是这种无心插柳的、淡淡的香味,越能打翻男人的意志。
对她的情欲,像被击碎的水晶,一粒、一粒……星星闪闪,漂浮在车厢里。快要抵挡不住的华诤,只能靠说话,来分散注意力:
“你这个女人!叫我怎么说你!叫你戴手镯,你就真只戴了一对手镯!项链之类的,不戴一条吗?”
付一默笑道:
“唉哟,我的项链都是银的,便宜货。哪里好意思戴?你说,要我专门为一次派对去买贵的那种项链,我又觉得没必要罗!”
华诤苦笑道:
“你跟我在一起,谁敢说你戴便宜货!唉,你不是有条项链在我这儿吗?我今天正好带来了,你将就戴一戴吧?”
啊?怎么她有一条项链在他那里吗?
当男人伸手从后座椅上拿过那条钻石项链时,付一默才想起来:
“哇,这条项链,你不会一直保留着吧?”
唉哟,最烦被人看穿自己的视若珍宝啦!华诤凶道:
“什么叫‘一直保留着’!那是钱买的唉!我总不能扔了吧?别啰嗦了,快戴起啦!”
付一默便接过项链来圈在脖子上扣好。又从包包里掏出粉盒,打开里面的镜子,拧开口红···
华诤惊喜道:
“擦口红?不是我们付工的风格哦!”
女人笑道:
“你不是说‘正式场合,不能太随便’吗?唉,麻烦死了!旗袍都买了,总得买支口红来配吧?kinda get the ball rolling。今天不擦,就白买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张着嘴,对着镜子描起口红来。
她的小嘴打开,看得到里面调皮湿润的香舌头,小嘴张成这个圆弧,华诤好想用身上的某件硬器,能把这美丽的圆弧再撑大点。那鲜明的红色,如里能在他的阳物上留下一烙、一烙樱桃形的唇痕,那绝对是生为男人的至高享受。
付一默用余光瞟了瞟男人滚动的喉结,翻白眼道:
“看路!好好开车!别色眯眯的!”
男人奔放出笑容,把脸扭回来正对马路。
年会的晚宴会,付一默和华诤一起走进灯光璀璨、装饰奢华的酒店包厅时,经过各个饭桌,坐着的人们,波浪一样站起来和华诤打招呼。
这些穿着节日的盛装的医生和经理人们,他们都来自名校、人均背着几个高等学历、拿着几十上百万的年薪、出去都是独挡一面的人中龙凤···
但是他们每个人见到华诤,都表达着谦恭的微笑和礼貌的祝福。每个人都起立欠身喊着“小华总好”、“小华总来了?”、“小华总新年快乐”···有种“春风得意马啼急”,“山顶千门次第开”的尊显。
难怪华诤肯去买平民的西装。付一默现在才有零距离的体会: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就是穿一身破烂出现在这些英们面前——也会被解读为‘引领时尚’吧?
别人,是‘先敬罗衣后敬人’、是‘衣服穿人’;而他,是‘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他能做到‘人穿衣服’。连站在华诤的旁边的付一默,好像都突然被他照耀成核心人物了。
金钱和权力,给人带来的虚荣和浮躁竟比罂粟还魅惑。夫声色权势滋味之于人,心不待学而乐之,体不待象而安之。
诸葛亮说“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到底要怎样静水流深的人格,才能对这一切的风流繁华和骄奢荣贵,淡然处之啊?!
付一默觉得自己配不上这绚烂的聚焦,踟蹰着要不要落后他两步、回归到自己无关紧要的地位。
华诤感到旁边的女人有点怯场,便把她的小手拉在自己的手心里捏了捏。歪头在她耳边柔声道:
“没事,宝贝,跟着我。自家地盘!”
这是重逢以后,他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叫她“宝贝”。可付一默并不想纠正他。因为她确实有点蜀犬吠日、吴牛喘月之惧。只有身边的男人,给她这强劲又坚实的呵护,才能让她稍稍心安。
除了关洲分院,在华氏,几乎没有人见过小华总的太太、只知道小华总结婚早,于是小华总旁边这位女人的身分,在她和华诤一起跨入大厅时,就被大家误认了的。
华诤时不时会停下来,跟在座的某位分院经理介绍付一默。当人们要称呼付一默时,华诤总抢先一步道:
“叫付小姐就好了。”
员工们,便对她投来只有女主人才能享受的相对敬重的笑容。这让付一默觉得:他是故意在混淆她的身份。
之前她和他一起出去,但凡有人叫她“华太太”,他都会立即岔开话题——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多次以后,付一默才反应过来:他绕弯说话的原因,好像是不想让她向别人说明他们的关系吧?
而今天他似乎改变了策略:不会再让别人把“华太太”叁个叫出口。在华氏的员工们管她叫“华太太”之前,就被他一句“叫付小姐就好了”截了和。如此一来,人家就会以为:哦,原来老板娘,喜欢人家管她叫“付小姐”、不喜欢在称谓里被冠夫姓。
这个男人的心计让她百口莫辩——因为既然没有任何人管她叫“华太太”,她也就当然不能跟人家说明“我不是他太太”。于是,她只能生生吃下这个被人误会的哑巴亏。
付一默越想越觉得不划算,挣脱他的牵制。正当她对自己的脱险之易感到反常时,男人突然把五指插入她右手指缝间。女人越甩,他就拉得越紧。
付一默看到周围几个坐着的人,朝他们投来玩味的笑容——是厚,他们两个这点小动作,映入客观的镜头里,算不算是一个宠妻狂魔在秀恩爱甜蜜、伉俪情深呢?
如果是在陌生的地方,即使跟他翻脸,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可这是华氏的地盘,非要跟他甩脸色——那他作为老板和男人的面子,就挂不住了。
唉,除了采取绥靖、姑息养奸,她还能怎么办呢?
坐在宴厅最里面,华家的人都很意外地看到,华诤居然和穿着一个明黄色旗袍的女人一起出现在宴会大厅——而且还手拉着手!!!
这简直是华氏星晨移位、再造二天的景象。
岳思思注意到付一默手上戴的金手镯,便对母亲道:
“mom, check out her wrists!”
华珮的目光便溜到那对手镯上。她把这对手镯送给华诤时,明明说“是给侄媳妇”的。
华诤和梁澄莹从结婚到离婚,华珮都没见梁澄莹戴过这对饰品。华珮只是以为,梁澄莹不喜欢戴。原来——她不是不喜欢戴,而是她根本就没到过这对“给侄媳妇”的礼物!
现在华诤牵着的这个女孩,公然戴着这对标志性的珠宝出现在华氏一年一度最重要的庆典上。
哦——华珮明白了——她的侄子、这个大厅里新晋的君王,是在无声地向全华氏宣布:这个商业帝国,今天,迎来了他们真正的椒房之主。
华珮道:
“大嫂,这个女孩儿,是不是诞诞为她——”
岑兰点点头道:
“就是!就是为她吃安眠药的那个!”
岑兰的话,把华璎都说惊诧了:
“嫂子,你不说她——”
岑兰摆手摇头道:
“管不了!管不了啦!我也分清主次了:他才是这个家的当家人。我们都是他的陪衬。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得罪不起了!只要他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我也就没别的盼了。”
华瑞军道:
“我和你们嫂子都商量了:只要诞诞喜欢就好。我看诞诞,不把这个小付娶进门,他这辈子是不会罢休的。既然我们都冒不起这个险,还能怎么样呢?由得他吧。”
华璎道:
“哥,嫂子,你们想通就好了!什么是男人的自由?女人,就是男人的自由。诞诞要真能娶到他喜欢的女孩子,那他才是真的获得自由了。”
岳乡乡笑道:
“liberty! 我小姨眼里,只有liberty!”
岑兰叮嘱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个小付可不是小梁。这个小付,很能干、很帮得了诞诞的手,你们别小看她年轻,她可是个狠角色!这回诞诞把她弄回来,只怕我都能退休享享清福了。唉,华氏,将是他们年轻人的世界了。
将来,咱们在座各位手上的分红,只怕都要由她来决定了。我说句最难听的话在你们心里放着:以后咱们,都要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了。所以,等会人家过来,你们都注意态度。”
众人齐声道:
“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女人一直歪在旁边和小姑姑聊天,正眼没看他。华诤知道自己今晚做得有点嚣张了。
晚宴结束后,华诤要送她回家。付一默道:
“我打了网约车。”
华璎道:
“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坐网约车不安全,还是让诞诞送回去吧。”
华璎说完,又朝岑兰递了眼色。岑兰便道:
“小付,让华诤送你回去。把网约车推了?”
岑兰在商场上,好像练就了皇太后的气场。她的话,付一默到真有点怵,只得默许了。
上了车,女人的脸色就黑了。华诤赔笑道:
“唉,宝——付工,说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啊。老王今天上班的时候,嘴巴红红的,他同事问他,'老王,你今天擦口红了?'。你猜老王怎么解释?”
女人只管低头看手机。
华诤便笑道:
“老王说'没擦口红。是我媳妇大姨妈来了'。”
付一默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笑了:
“臭流氓,是在说我今天擦口红吗?”
见她转笑,华诤自己扇自己几小嘴巴,喊冤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那个意思!!哎呀,瞧我这张嘴!说话怎么这么不合时宜?该打该打!”
付一默拦他道:
“别打了,好好开车!”
车子在她家楼下转悠着找停车位。女人道:
“就像平时那样,放我在路口就行了。这么晚了,停什么车?”
华诤不言语,只盯着挡风玻璃看路。
付一默便又道:
“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华诤泊好车,道:
“开车不能说话。”——什么时候兴的新规矩?
付一默见他在解安全带,便道:
“这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啊?我也要睡觉了。”
“不晚,我想上去‘喝咖啡’。”
付一默瞪他一眼:
“滚!!!”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33老总的最高机密
华诤父子在温莎花苑的新居住下,每天他除了接送儿子上下学,就是在家看书。
付一默的工作又忙,白天是没法去她那儿看看她的。晚上又得带孩子,不是特别走得开。那天年会的时候,他的别有用心是那么明显。在人家还没有什么暗示的情况下,就提出要去她家“喝咖啡”,会不会吓到人家了?
华诤思忖着,便有些郁闷起来。几天见不着,想她想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去不了找她,不如找点理由,叫她过来?
付一默到华诤的信息,叫她晚上去他家谈点资产公司的事。付一默思忖,第一次见华凯岩,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华诤上次送她金手镯,她还没回礼呢。便买了一条小朋友生肖的金项链。小朋友怯生生地扯着华诤的裤子,躲在父亲腿后头,不敢出来。
付一默便蹲下身子,用童音哄着他。华诤笑道:
“小崽子,在家凶得很,小霸王似的。门槛猴。熟了就好了。”
付一默便从肩膀上解下一个大包,把里面的东西翻出来,一件一件给华凯岩看:
“石头,我听你说爸爸说,你很爱玩具。你看这些东西,喜不喜欢?”
华凯岩见了机器人、小皮球、遥控飞机···大眼睛立刻亮了,从父亲掌下咚咚跑过来,馋馋盯着付一默面前的东西。
付一默抓出皮球,递给他。华诤笑道:
“记不记得要说什么?”
华凯岩奶声奶气地道:
“谢谢姐姐!”
臭小子,错辈分了!华诤气道:
“什么‘姐姐’?瞎叫什么?是阿姨!叫阿姨!”
华凯岩裂开小脸蛋:
“阿——姨!”
付一默失声笑道:
“好乖!”
华诤张张嘴,却被华凯岩甜甜的声音抢先了:
“阿姨你好漂亮,阿姨抱!”
付一默欢悦地把小朋友从地上抱起来,对华诤道:
“哟,这张小嘴!”
说着,在小朋友软软的小腮邦子上香了一口。华凯岩忙歪过脸,对着付一默的嘴道:
“还有这边!还有这边!”
华诤吹胡子瞪眼——他机关算尽劳心劳力也没挣来的甜头,居然被这小子不吹灰之力就摘得了?
“干嘛干嘛?快下来,别烦着人。”
华凯岩神色暗了暗,泫然欲泣。
付一默一手抱着华凯岩,一手腾出来拍了华诤的肩膀一下,瞪他道:
“干嘛对孩子这么凶?宝贝,跟阿姨说,几岁了?”
华凯岩把大拇哥卷进掌心,右手比出四个指头,道:
“叁岁半了”
说完,不放心地用左手的食指点在右手的四个指头上,小小声数“一、二、叁”,数完,忙又把右小拇指卷进掌心,比出叁个指头,确定地道:
“叁岁半了!”
付一默笑得摇曳生姿:
“哟,人家都会数数了?真棒!棒极了!”
华凯岩自豪地笑道:
“石头聪明啦!”
额~~这自大的毛病,果然深得其父真传。付一默愈发花枝乱颤,在小朋友软稚的脸颊上又狠狠亲了几下。
华诤万般滋味,伸出手把儿子从付一默怀里抱出来:
“去,找陈姐姐玩去。默默姨要和爸爸谈正事呢!”
付一默刚往沙发上坐下,一个四十来岁模样的女人就给她端过茶来。付一默忙欠身谢了。等人家走远,便对华诤道:
“你之前说要隔出两个保姆房,我以为你是有备无患。没想到你真请两个人!”
华诤奇道:
“一个带娃,一个做饭打扫啊。只请一个,怎么忙得过来?我还想跟你说,你之前不是说,要把小陈他们两个人的工资,记进你帮我搞的那个公司帐上吗?可别忘记了。我都跟她们说了,叫她们去找你领钱。”
“知道了,大少爷!我会按时发工资给她们的。但是,要再试用两个月,才能给她们上保险。”
付一默呷口茶,想到什么,又放下茶,回身从包里翻出一个盒子,道:
“你要的表”
华诤兴高采烈:
“哟,瑞士表?付总好大方!谢谢付老板!”
边说,边忙把包装拆开,把表拿出来,往左手腕上套。付一默见他突然停住了,便担心道:
“怎么了?这表有什么问题吗?”
华诤把表从腕上卸下来,递给女人,左手捏着拳头伸到她胸前,道:
“你给我戴!”
付一默会意过来,失声笑道:
“矫情!”
女人边说,边帮他把表套上。把两边的表扣按在他腕心,扣拢。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一头靓丽的黑发束成黄瓜粗细的马尾。想起亲吻这绾青丝时,嘴上芳香的触感,华诤的心房里灼灼的桃花被春风刮得漫天飞舞。
“好了”
——女人的声音把华诤拉了回来。他抬起手腕,举着手,远远近近地欣赏他的礼物:
“好合适哦!”
付一默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很熟,笑道:
“你喜欢就好了”
华诤道:
“谢谢哦”
付一默只抿嘴笑了。
华诤见她明眸皓齿、杏脸桃腮,早就心痒难耐坐立不安了,便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挨挨擦擦,道:
“付一默,吃点什么?我叫姿姐去做?”
付一默笑道:
“这么晚了,谁吃东西?你不怕胖啊?”
华诤觉得,自从他离婚后,付一默虽然还是没有给他什么希望,但也不会向以前防狼似地防着他了。华诤深知机不可失:探测底线的时机成熟了。
付一默见他的瞳孔里满是不怀好意,便敛了笑容,道:
“今天不是来说房子的事吗?你明天有空吗?我们去办手续?”
“办什么手续?”——这么快就要和他去‘办手续’?华诤还没那个心里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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