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梁澄莹虽然身上被她踢得发痛,除了被付一默打过的脸烫烫的好像肿了之外,毕竟没流血。
好吧,就凭她付一默现在这副装可怜的样子,被华诤看到,会怎么办?
梁澄莹一直吃死了华诤是个伪小人,平日闹得再厉害,都是她打他,即使打得头破血流,华诤也给不会下重手推她。可是,梁澄莹背心有络虚劲从脊梁串上来——听说华诤打付一默的那个人高马大的野男人时,可是一拳就打掉人家一颗牙。
他为了这个贱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付一默见她没有动静,又接着道:
“梁澄莹,打劫的打了偷油的——咱们谁也别说谁是‘好人’。但是我男人,他是个老实人。我知道,你能跟他结婚,当年,一定使了些见不光的手段。别被我说中:要不是你故意怀上石头,你根本不可能进得了华家的门,对吧?
但是,你别瞧着他呆笨又心软,就欺负他、敲诈他。我跟你说,从现在开始,我会帮他。不管是谁,要是想动他的歪心思,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付一默低头看着自己流血的右手指,道:
“我劝你好好想想你的既得利益、你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梁澄莹,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得寸进尺、欺软怕硬,那我就一定把你打回原形!你不是最会为自己打算了吗?唉,听说医生执照挺难考的,你确定,你要回家去看书考试、然后自食其力吗?”
付一默一席话,正说中梁澄莹的心病。再加上付一默此时的狼狈相,如果被华诤看见,估计他不会饶了自己——至少也会立刻对她实施经济封锁。梁澄莹想想每个月八万妥妥的人民币,腰杆就软了——不行,这个亏,不能吃。何况隔叁差五,她还能借着儿子,向华诤争取到一、二十万的额外补贴。
梁澄莹越想越惊心——华诤不能来,对她来说得不偿失,不划算。
姚冰琳从没有见过像付一默这么嚣张的“二奶”。她和华诤到底什么关系?怎么正宫娘娘梁澄莹面有怯色,这个外叁路的付一默反而振振有词。居然还拿人家老公相威胁?听她这口气,好像她和梁澄莹都知道:华诤来了,一定会站在她付一默这边似的。
等一等,这到底是谁在捉谁的奸?姚冰琳瞠目结舌。情况不对!意识到自己站错阵营的姚冰琳,忙亡羊补牢道:
“付工,不好意思,梁姐她——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会闹成这样。你的手,我看看——”
姚冰琳窥视着付一默的脸色,小心拉过她的右手,道:
“伤口有点深,要用医用酒或碘酒清理一下。这家里有吗?我给你清理一下。”
“没有”
姚冰琳便借坡下驴道:
“梁姐,不如我们先走吧?她可能还得去买点药。咱们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了。”
姚冰琳放开付一默,把梁澄莹扶起来,又转脸陪笑道:
“付工,那个,今天我真的只是陪梁姐来和您聊聊天。我真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华医生那儿——”
付一默也不正眼看她,道:
“放心。只要你带她走,今天的事,我一字也不会跟华诤说的。”
人家都叫‘华医生’、‘华总’、‘华老板’···可她直呼其名。听她这口气,好像华大少爷有点唯她马首是瞻、任她指鹿为马的意思。
之前看着华医生和这个广告公司的付工有不可告人之事,姚冰琳还心存侥幸,以为华诤不过也是喜欢拈花惹草的主,只不过可能她引诱他时,时机选得不对罢了。
今天通知梁澄莹上来,一则是铲除情敌,二则是偷师学艺——看看这个叫付一默的女人,有什么不得了的本事、能把那个难搞的男人弄上手。
可现在的光景,让姚冰琳有点不那么自信了。她觉得华家的这潭风流水,比她想的要深得多。
“哟,这怎么回事啊?”
各怀心事的叁人,被突如其来的惊叹吓了一跳。打开的大门外,一个穿着白衬衣、背带裤的初孕妇走了进来。
“哟,这不是——澄莹吗?你怎么在这儿?”
林小河掂着脚尖,在摔了一地杂物间寻找空地,一步一步往里走,边走边喊叹:
“一默,你家遭强盗了?报警了没有?”
付一默头上飞过一群黑乌鸦——她的这个闺蜜,逻辑思维能力还有没有更混乱一点?非得把情形弄得更下不了台吗?
梁澄莹羞死,站起来,也不和林小河打招呼,就满面急怒地往外走。姚冰琳也跟着她出去。
“澄莹,走了?”
林小河的高分贝,此刻听来,分外滑稽。
梁澄莹的不理睬,终于让林小河会意到一点头绪,林小河再看看这满屋狼籍和鼻青脸肿的好友,道:
“一默,你们不会——打架了吗?”
付一默还没说话,林小河就拍了付一默的肩膀,大叫一声:
“哎呀!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早就知道!”
“好好好”
付一默点着头:
“你厉害你厉害,别说了行吗?真的,别说了。”
林小河绝不是人家叫她‘别说’,她就会乖乖闭嘴的那种人:
“怎么能不说?你们这一架,读大学那会就该打的了!唉,怎么样?啧啧啧,怎么样?”
林小河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付一默,砸嘴摇头道:
“唉呀呀,看你这怂样!吃大亏了是吧?被人打成这样?!我看梁澄莹还好好的,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你肯定让着她了,是不是?我说你就是个滥好人!打架就要有个打架的样子是不是?不行,我得叫华诤来!他可不能置身事外!”
付一默忙按住林小河掏手机的手:
“姑奶奶,您消停会儿行不?我怕了你了,消停会儿,啊?”
林小河一边把屋子里的东西拾掇起来,一边嘟嘟嘴:
“切,我才怕了你了!你为他想那么多干嘛?叫他过来看看他造的孽!这些年他欠你的,不还就算了。现在他还害你被人打成这样,他不该负责啊?被人打这成样!”
付一默听她发泄一会,才静静道:
“河,我没事的,你别生气了。谢谢你替我抱不平。”
林小河停住手上的活,抬头看付一默:
“你还这么冷静!你自己就不气吗?”
付一默笑道:
“我有什么好气的?我心里很舒坦呢!”
林小河道:
“你在说气话吗?你什么意思啊?”
付一默并没有进一步的说明,只是绕开话题道:
“唉,你怎么这么晚过来?安森出差啦?”
“可不是吗?说是去外地医学院学习。”
“学多久?”
“一个星期吧,大概。”
付一默道:
“他们这个工作,真是要命!我要去药店了,我先送你回去?”
林小河跟在付一默后面摇头叹气:
“我回啥去啊?我今天本来是想过来,叫你陪我睡觉唠唠嗑的。现在你搞成这样,只能陪你去买药啊。唉,你哪里疼吗?哪里疼?唉,对了,医药谁付?”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28有人问我鸡鸡有多长
从去药店到回来的路上,林小河的嘴一刻也没停过,越说越生气:
“赶快打电话给多音字,叫他来处理!离个婚搞得鸡飞狗跳!”
付一默本来不怎么搭理她的,只她这样一说,便奇道:
“你知道他们要离婚?”
“老天爷,谁不知道!除了你,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好吧?他们闹好多次了,梁澄莹还打电话来,叫安森劝过华诤——亏她刚刚见到我,还不理我!”
人家那种情况,不是故意礼数不周的好吧?付一默追问道:
“可是为什么一直没离呢?”
“废话!梁澄莹不想离嘛!她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华诤不拿出点干货来,她能离吗?
再说,华诤说,‘梁澄莹成天满世界乱飞,想离婚都找不到她的人啊!’。对了,我跟你说,华诤还跟安森说,梁澄莹说了——要‘拖死他’。”
“还有这种事?她就直接这样说?不会吧?”
付一默被林小河说走了神——她一直对梁澄莹心存欠意,刚刚打架,也是有心让着她。因为即使华诤反复地跟她说过:他们婚姻失败,是自己造的孽。可付一默还是觉得他们离婚,多多少少,都是因为华诤心里放不下她吧?
现在由林小河这个旁观者的嘴说出来,付一默的视角才被拉回到客观位置:问题真的是双方的啊!
丈夫心里没有妻子,可妻子心里又有多少丈夫呢?一个是为了责任,为了逃避;另一个是为了侥幸、为了利益··· ···就是没有为爱情、对找到‘对的人’。那些曾经爱得鬼哭狼嚎的婚姻,都常常以失败场。何况华诤和梁澄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为自己的未来负责!
华诤常说,他们结婚的时候太小了,他还不懂事——原来是说真的啊。
林小河理所当然道:
“可不吗?华诤亲口跟安森说的。连梁澄莹发的‘拖死你’这条信息,安森都看过呢。还有假?”
林小河边说边摇头咂嘴道:
“唉,安森常跟我说‘夫妻过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意思?’。一默,安森平时跟我说,怕你多心,叫我不要跟你闲话华诤的家事。但是,唉,反正,你不在这几年,你那多音字当着我们的面儿,都哭过好几次。”
付一默道:
“你说过了”
“什么?”
“‘华诤哭’这事儿,上次同学会的时候,你说过了。”
林小河道:
“唉哟,说过就不可以再说了?还有我没说过的呢——华诤最近心情才好起来,安森跟他打电话,他都是笑呵呵的。我跟安森说,你也天天以泪洗面。瞧,又要哭了。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付一默忙住泪:
“我没有,没有天天‘以泪洗面’。你不要乱说。”
林小河道:
“是,你没有。那眼泪都是我流的。那些为多音字流的泪,都是我流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之前安森他们医院那小王医生,人家看你一眼,就要追你,结果你为什么不给追?”
付一默道:
“别再提这茬了,祥林嫂!他比我还小一岁好吧?再说,再说你知道我···”
林小河道:
“好,就当这个小王医生你说得通。那你妈、你姨妈、你姐,天天在家给你推荐的那些大叔,人家有孩子、没有压力的那种,你为会不去相?”
“相亲很怪唉!”
“哦,这样?”
林小河做恍然大悟状:
“不相亲,你在家里呆着,帅哥就砸下来了?不过不对,这个帅哥必须姓华名诤,是你的前男友才行对吧?否则就算有帅哥砸下来,你也得往外推!为了他,被人打得肿得像只猪头一样,都不怪——一点都不怪。你好正常哦。你是正常人!正常得要命。去相亲就‘怪’了?”
付一默这边任好友一路数落。那边梁澄莹和姚冰琳出去,梁澄莹没给姚冰琳这个墙头草任何好脸色,两人不欢而散。
付一默的执行力惊人,只用了十来天,专门为华诤一个人服务的资产管理公司就开张了。
可惜这几日,她白天要上班,晚上要给他干私活——成天都在外面,华诤见不着她。不过,没关系,他一圈一圈吐出的丝,已经做成初具规模的茧,把她给裹起来了。现在大把借口给她打电话:
“喂,付一默,你搞的那个公司不是开张了吗?总得带我去看看嘛!”
付一默拿出镜子,看看被梁澄莹打过的伤,脸上的伤痕很淡了,应该看不出来,便道:
“好,今天我约了大家开会,你来嘛。”
华诤便按女人说的地址,到他的资产管理公司去找她。
付一默用了他的一间写字楼作为资产管理公司的地址。这写字楼,是之前华诤爷爷在世的时候买的一块地,后来被房开商用写字楼置换的方式换了去。当年不值什么钱,一小块地换了有两个业权的整层楼。现在已经是寸金买不到一寸土的地段了。
华诤到楼上时,他的这层写字楼都是大部分空着的,只有一两家公司是租户。其他的场地都有人在施工。华诤逛了逛,最里面有家还没挂牌的公司,门半掩着,有灯光从里面透出来。华诤走过去,敲敲门,便推开。除了付一默,里面还坐着六个人。两女四男。付一默正举着小本子说着什么,见到华诤,便笑着站起来: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华先生,咱们公司的老板。”
付一默又向华诤介绍了几个人,又叫了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叁十来岁的男人过来,道:
“这是小王,华总,以后小王是你的私人助理。”
华诤瞟着付一默:
“私人助理?”
付一默道:
“对,专门负责你的一切生活。包括你的日程表、给你买衣服、给你排陪石头的时间、提醒你手术安排、给你跑腿··· 总之就是你的一切工作。他每天从早上七点半陪你陪到下午五点半,一个星期休一天,就是星期天。所以星期天你不要给他安排工作。”
小王笑道:
“没关系,不管是不是星期天,华总您随时可以叫我。”
华诤有些不习惯有人跟出跟入,但付一默的决定,他不会有异议,便笑道:
“那辛苦了,小王。唉,我记得好像这整层楼是我们的,对吧?怎么只租用了两叁间办公室?其它的呢?在施什么工?”
付一默道:
“其它的格局不合理,我们和租客正在这里商量要重新装修一下,重新租。已经谈了几个租户了。”
众人道:
“刚刚付小姐还说呢,这里按之前的租法,太浪了。要把每一个空间都利用起来。”
小王给华诤扶持一把椅子。华诤坐下,付一默道:
“如果重新隔过,可以至少多租给叁四家公司,租金方面再谈一谈,至少会翻一翻。”
旁边一个女员工道;
“华总在全世界的物业,我这几天也了解了。付小姐叫我们出差过去每个城市,帮华总重新弄过。我有信心,在我们重新整合划分以后,华先生这些租务方面的入,会比去年翻两翻。”
付一默笑道:
“咱们先别急着邀功。我怕吹大了,会兜不回来。”
华诤笑道:
“我对我家付小姐有信心,对大家也有信心。有压力才有动力。你们打算具体怎么弄?”
谁是‘你家付小姐’?付一默笑道: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你是老板,请我们这么多人来,就是为了不让你操心的,不是吗?你等着钱就行了。”
华诤想,“你等着钱就行了”——如果所有的员工都懂得跟老板说这句话,那估计天下就没有“炒鱿鱼”这种事了。
众人也附和道:
“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华先生一点心都不操。”
大家说笑一阵。付一默又安排了一下工作,便对华诤道:
“走了。”
走出写字楼,付一默上了华诤的车,才对他道:
“我算过了,光是这层写字楼的租金,足够维持这家经纪公司的所有开销。其它的那些房子,我也叫他们重新给你弄一弄,保证比现在的入要多得多。账的出入,我等下给你看,刚刚人多,不太方便。”
华诤道:
“说什么呢?我还要查账?那我叫你来干嘛?”
付一默笑道:
“信得过我就行。”
华诤不再接她的话:
“去哪里吃饭?唉,别想推哦!你肠胃不好,要按时吃饭,你知道的。”
到了餐厅,即使只有两个人,华诤还是要了个包间。
包间里,有舒缓的音乐声,华诤坐下,面带微笑,闭上眼长长出了一口气。他现在总是带着这种妖异的笑容,好像藏了什么阴谋在后面。付一默嗔道:
“你在笑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华诤睁大眼,正色道:
没有啊。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瞒过你?我可是个老实人啊!那天在豆瓣上,有个人问我鸡鸡有多长,我都没有多报一厘米啊!你说我多实诚!
我去做体检的时候,人家检查的医生都说,我的直肠特别直!——直人一个啊,我是!
付一默眼瞟服务员,人家小姑娘红着脸,拳头遮在嘴上挡着羞涩的笑容。
见女人不理他,华诤对自己造成的尴尬没有丝毫愧疚,又笑着,闭上眼养起神来。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29被一个女人套牢
付一默边叹气,边点了菜,把单交给服务生,才又道:
“我知道你很累,不想讲公事。如果你信得过我,以后租务方面的事,我不会再问,一切我帮你拿主意?”
华诤早巴不得这一句,忙笑道:
“好啊。如果租务有广告方面的外包业务,你也不用问我,你和师姐就接了去。我没意见。你帮我把生意打理得这么好,当我又还个‘人情’给你?”(怎么样?行动有叁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付一默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哟,学得挺快?对了,石头奶奶打电话给我说——”
华诤笑道:
“你和我妈,联系这么紧密啊?”
付一默嗔道:
“说正事呢!阿姨说,石头的司机又要辞职,叫我另外给孩子物色一个司机。你们家——叫我怎么说!给孩子请司机这么大的事,不能这样叁天两头地换人。太危险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你说怎么办?”
付一默道:
“我想过了。以这家资产管理公司的名义请司机。以后,石头的保姆、司机、保镖——”
“他哪有保镖?”
“别打岔行吗?反正,孩子的一切服务人员的开销,都从这家公司的账上过。”
华诤道:
“为什么?”
付一默翻白眼道:
“你知道人家什么辞职吗?司机走得勤,就是因为不稳定!‘员工不干了,两个原因:钱不够、受委屈了。’
反正在咱们能力范围,不能让石头周围的人,有这种漂泊感。从资产公司账上过,我会把工资付够给他们的!另外,还给他们买保险、买公积金。这样,他们才会衷肝赤胆地为华家的小公子效劳。孩子的安全,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
华诤默然良久,道:
“你想得很周到。辛苦了!我会告诉孩子:是谁在后面为他操那么多心的!”
付一默笑道: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给华老板打工,一切都是应该做的。只要华老板,长长久久地给我和红姐带来生意,这些锁事,我自当尽心竭力。我不做,别人抢着做呢!”
华诤不再接话。两人就静静地坐在满屋的音乐声中,奢侈地任时间流走。
付一默见他略有倦容,也不忍心打搅。慢慢融入他的安静中。
华诤觉得好恬淡、好安心。他的女人坐在他旁边,让他找到一种冬日对暖炉、夏季吹空调的舒适与安全。在光怪陆离的喧嚣都市中,这一份稀缺的超然,让他感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像刚刚泡完热水澡一样,尝到蜂蜜味的全然放松。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跟她有说不完的话,而是,那怕彼此没有任何言语交谈,仅仅因为对方的存在,而感到无比踏实、开怀。
直到上菜的服务生推门声打破屋内的‘别有情深一万重’,华诤才略不满地睁开眼,歪脸看着她,缓缓道:
“你以后,不要再跟我说‘如果你信得过我’这样的话,我不爱听。还有,装温莎花苑那套房子的事,从装修到买家具,不要再问我意见,我只负责住。其它我不管。现在我先住在我妈那儿。
以后,这资产管理公司,你管账!你要用的所有开销,都从这家公司账上扣。关系到一切开销和入账,都不用再问我。你拿主意就是了。”(小鸟的话:一个财团,谁只要抓住了户部,谁就是实际上的老大。不要随时想着跟老板争钱、要钱。随时要想的,是怎么帮老板解决问题、承担责任。责任就意味着权力和金钱。只要事情干得漂亮、只要能帮老板把蛋糕做大,老板的权力,就会这样一点、一点地,分让给他的女人。)
华诤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一个手饰盒子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哦,对了。这个送给你”
“嗯?”
付一默狐疑地把那红色的手饰盒来,打开。里面是一对镶着龙凤的大金镯子(亲们还记得这对镯子吗?)。如此符合他身分的铜臭感礼物,让付一默有点忍俊不禁。华老板的审美,怎么堕落成这样了?
“这个我不能——”
“好了,场面话我也不说了。你私下帮我这些忙,又不佣金,就算了。但是这点薄礼,你一定要。跟之前我跟你谈的佣金比,这对镯子,不值什么钱。
付工,你不喜欢欠人情,我也不喜欢。你要是连这点尊严都不给我,岂不是搞得我成天在向你乞讨?”
他这样说,付一默又被打中七寸。把两人的关系界定在“钱”上,确实是她的本意,所以也只得了。
在付一默关上首饰盒的瞬间,华诤看到什么,一把抓住她的右手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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