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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哦~~~~”
小路一个长长‘哦’后:
“对不起,付姐。华总,可以了。办完了。这些证件和合同,您好了。钥匙在这里,这把是装修钥匙,其它的是主钥匙。你们要装修的时候,就找物业。物业就在你们的一楼。这是物业的卡片。”
见付一默不伸手,华诤只得接过小路手上的文件袋钥匙,道:
“什么时候可以装修?”
“随时可以,这是您的雅居了,随时可以。”
华诤笑道:
“好。”
小路低声道:
“还有,如果您要用这个房子办贷款,或是提公积金之类的,您也可以随时找我。”
华诤从衣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在付一默脸上晃了晃,接着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道:
“我们不办贷款。何况,房子的事,你跟我说不着,名字是她的,她才是业主。不是吗?”
华诤歪过去面对垃圾桶说话时,嘴角流出一丝诡计得趁的奸笑。付一默只奇怪自己刚刚为什么没发现!她猛然醒悟到什么:她是不是,掉进了人家的某种圈套?可是,钱都付了、字都签了,现在把合同抢过来撕掉,是不是于事无补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23悄悄和你谈恋爱哦
跟华老板出门,见识是大开眼界的。人家去买套一千多万的房子,跟一般人上街买双一千多块的鞋子一样简单。
搞好手续,华诤拿手机一看:
“哟,快四点了。时间过得真快!”
小路道:
“华总,要不咱们现在去吃饭?”
华诤笑道:
“不用了。”
小路道:
“不客气的,华总。就在我们中午吃的那家餐厅,您觉得味道怎么样?不好的话,我们换一家。”
华诤站起来:
“真的不用了。我们还有事。就这样吧?啊?”
小路也跟着站起来:
“那华总,华太——付小姐,您有什么需要,随时打我电话。走这边。”
付一默笑道:
“不用送了,你回去吧。谢谢你了。”
从售楼部走出来,华诤举着购房合同道: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停车场把这个放在车上,马上来。”
啊?不回家吗?从医院出来到现在,华诤要去哪、做什么事——好像他事先都是计算好的——而且是计算了很久的。不像是心血来潮。
首先,头上一点皮外伤,就强迫她旷工,应该是为了寻出时间来办正事;第二,借口她衣服上有血,叫她回家换衣服是假,要她回去拿户口本才是真吧?第叁,从他和小路的对话中,明显这套房子,他就来看过几次了。
而自己一直傻不愣登地跟着他,付一默觉得今天有种被“绑架”的感觉。
“那个,你刚刚说‘我们还有事’,是敷衍那个小路,还是真的?”
“你说呢?”
“你到底等会还要去干什么?能一次性给我说清楚吗?”
华诤笑道:
“我就想去买件衣服、吃点东西。还能干嘛?我到是想——”想操你。
“想怎么样?”
华诤顿了一顿,才笑道:
“没什么。”
“想怎么样嘛?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不和你去了。”
“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我说了你要生气,我不敢说。”——想把你弄上床这种事,能跟你说吗?打草惊蛇啊?不,再也不会像当年那么笨了。
“那再见,你好自为之。”
华诤快两步上前,挡在女人的面前:
“好了好了,我就是想,想叫你陪我去买衣服,然后去吃饭嘛。你今天头受伤了,真的不要在家做饭了。这个要求不算什么秘密吧?在这儿等我,我马上来。”
下午四点的城市里,人潮涌动车水马龙。这不还没到晚高峰吗?这些人都是哪里冒出来的?
两人并肩走着,付一默道:
“先去买衣服吗?你为什么突然要去买衣服?”
“我都好久没买新衣服了。关院下个星期要开股东大会,我妈叫我穿套西装。别像去年一样穿白大卦了。”
“你是医生,为什么不能穿白大卦?”
“正式场合嘛。开完会,晚上还要和股东们去吃吃饭。去年我没准备衣服,就穿白大卦去吃饭,被我妈说一顿。”
唉,没女人打理,是要惨一点的。所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啊!
付一默道:
“好吧。”
华诤道:
“那边应该有卖的”
付一默道:
“啊?那边的商场档次不是特别好哦。你是不是穿什么都可以,有没有什么品牌要求之类的——华诤!”
付一默说着,才发现男人不在身边。前面的人接踵摩肩,后面人山人海。明明一起走着的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她有些心慌,立在当地,垫着脚,环顾四周。右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
“去哪了你?!”
华诤埋怨一句。
切~他还不高兴了?付一默不答他的话。
走出去两步,又觉得不太对——她这样和一个有妇之夫,手拉着手在街上闲逛,不太合适吧?
她稍稍加重了腕上的力道,想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却感到他掌心越发用力握了握,华诤抬起一只手指着斜前方:
“唉,就前面那个商场哦。”
“哦——是。”
“那走快点嘛。这里好热啊。”
即使南方的冬天是暖冬,也还没有到要用“热”来形容的地步吧?
她不但没有成功逃离他的牵制,反而还跟着他,推搡着人群小跑起来。
进去后,一楼是卖化妆品的。华诤拉了她走到商场的地图前,看了会,得出结论道:
“男装在四楼。”
“哦”
付一默往右边朝电梯迈步。华诤拽住她道:
“你干嘛?去哪?”
“你不是要去四楼吗?电梯在那边。”
“去坐观光电梯嘛!我喜欢坐观光电梯。”
华诤说着,把她往相反的地方拉。
付一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他好像,是不是,故意在找借口不放松她?可是,当下的氛围,如果人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纯粹的、真心的要拉她去坐观光电梯,那她偏要抽回手的话——会不会显得有点太较真?人家也许根本就没注意拉了她手的事,被她一抽,反而会显得她心中的鬼吧?
等在观光电梯门口的人越来越多,门一打开,华诤一把把她拉到他胸前,从后面推着她道:
“快进去”
付一默被圈在男人的身体和电梯的玻璃墙之间。即使华诤尽力给她包围出一个相对自主的空间,但后面人流的不断涌入,还是把男人的胸膛挤得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她不得不蜷起左手臂,用手挡在她的脸和他的胸之间。
可他们只是上身分开,华诤的腰腿几乎是贴在她身上的。电梯启动的一瞬间,小空间有一次轻微晃动。付一默突然触到了男人的腰间棍子的轮廓。
她脸立刻红了——她不知道他保持这种“硬”状态多久了。可是根据以前她对他的了解,此刻他没有把她按在这玻璃上、狼吞虎咽迫不及待地解决掉,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得道成仙了。
华诤心湖一动,他注意到女人终于发现了他的秘密,他有点怕——怕她逃走。他低头,见付一默红如熟虾的脸蛋上弯出浅浅的酒窝。
她在笑?
唉,被人嘲笑了。华诤心上一甜,也跟着苦笑起来。
这下,付一默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她的右手了。
到了四楼,付一默才有点后悔:这家商场四楼的品牌,都非常草根。以前的华诤对穿着是不讲究的,不知现在,这种平民服装,还入不入得了华总的法眼?
“先生,看西装啊?你可以试试这边的西装,都是新款。”
接待小妹热情地跟着华诤,华诤却回头朝付一默道:
“你觉得呢?”
“试试呗。我觉得深蓝色这套不错。”
华诤换上衣服从试衣间出来,四下环顾自己:
“宝——默儿,你不会觉得蓝色太不庄重了吗?”
“怎么会?!”
接待小妹抢在付一默前面道,扶着穿衣镜对华诤:
“帅哥你这么年轻,就不应该穿太老气的。你看,太合适了!你自己看!你女朋友的眼光真太准了!”
男人对着镜子,付一默站在他身旁,四目在镜中交汇。她拳头托着下巴,微笑道:
“不会不庄重。很好看。”
“开单!”
华诤立刻道。
付一默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华诤的身板,穿每一种款式都有表达力——时而端肃、时而休闲、时而轻野……不同款的西服,都能被他诠释出设计师欲传递的各类风格魅力。而不是像售货小妹说的——她“眼光太准了”。
华诤去银结账时,接待小妹边迭衣服边对付一默道:
“姐,你男朋友好帅哦。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额~~有事吗?”
“不是,我们老板最近在请人做平面模特。他有兴趣的话,可以联系我们哦。这是我们老板的名片。你知道,请专业的模特太贵了。”
专业模特贵?比要去开股东大会的华大老板还贵?
付一默摇头笑道:
“好,我问问他。还有,小妹,他是我老板,我是打工妹。他不是我男朋友。”
自从接了华家的生意,和华诤朝夕相对。付一默每天都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她一直在给自己划线——和他相处,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线上哪里是危险区、哪里不是。
可是,让她措手不及的是:华诤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对她穷追不舍、一味示好的大男生了。除了第一天来她家,他说“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换作一天的罗江”之外,他再也没有明示过任何的爱慕。
他只是静悄悄地站在她身边,作“刚出生的小羔羊”的无害加无辜相,却在她云里雾里的当口,鲸吞蚕食她的时间和空间。
就像今天,她是怎么从工作受伤、到和他拉着手逛商场的,她根本还处在状况外。特别是,怎么就莫名其妙买了一套房子?一切发生得太快,根做梦似的。
她现在有点反应过来事有蹊跷,可是她能怎么办?购房合同在他身上。他说等他离婚了再“转给他”,可是他万一不转呢?那付一默就是‘空手套白狼’了人家一大单礼啊!
那可是一套房子啊!多少在这个城市奋斗的年轻人,奋力苦读、离乡背井、夙兴夜寐,带着几代人的期望和血汗,不过也只是希望能凑够那样一套房子的首付啊。
付一默不是一个习惯欠人恩惠的人,他们两人之间,有了这样镶金嵌银珠光宝气的牵绊,还能像以前一样,一剪就剪断吗?她要跟别人说,跟华诤没有点逾墙钻穴之举,谁信?首先,梁澄莹就不会信。
付一默觉得自己掉入了一张温柔的大网。她不知道这张网的边际在哪里、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会网,最荒谬的是:她甚至不知道这张网是不是存在。
特别今天买衣服坐电梯的时候,华诤对她渴望是那样明显。她清楚:再这样跟他走得那么近,危险程度不压于盲人骑瞎马、半夜临深池。
唉,别杞人忧天了。
付一默躺在床上,右手捂着脸颊,感受他的掌心留下的余温。完了这单案子,还是跟他走远一点比较好。
问题是:这一回,她还做得到吗?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24有钱人的苦恼
华氏和陆付二人签的合同只有一个月。至今,已过去二十多天了。这合同期的叁十天一旦用尽,他和付一默的联系就会又细若游丝,风一吹就断了。不过,今天,华诤非常佩服自己的进展,他觉得这次,老天爷都在帮他。他有一种预感:他的愿望,这次一定会实现的。
第二天华诤上班的时候,陆运红把修改过的宣传片带来他看。又邀他把医院的线上线下的广告、海报等东西都检验了然后请他签字,华诤道:
“这个要拿去找我们杨总签字。不是找我。他在经理办公室,你上去看。他应该在的。”
“哦,这样。”
华诤笑道:
“都搞完了?”
“是。上次合同的东西全在这里了。”
这两个女人,动作那么快是吧?能把事业经营得有声有色的女汉子们,果然不容小觑啊。看来,他得加紧下套了。华诤假装之中又带有真诚地佩服道:
“你们是提前完成哦。”
陆运红自豪道:
“那当然。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师弟,如果你们需要媒介代理,我们可以继续做。”
“好的。师姐,媒介代理的事,我们下周开董事会,我跟董事局商量一下。媒介代理是长期的。我不是董事,我只是代理董事,我不敢私下答应你。当然,我肯定是希望给你们做。你上去签了字,我等下催财务给你把尾款打去过,辛苦了。”
陆运红笑道:
“应该的。谢谢你哦,师弟。下周我和一默,可都等你电话!”
“好。唉,一默最近手头上的活很多吗?”
“还行。怎么?”
“我有点私事,想麻烦她,看她忙不忙得过来啧。”
“要我跟她说吗?”
华诤摆手道:
“那到不用。我会跟她说的。”
“那我先上去找杨总结账了?不用送了!”
跟华氏结了账,付一默不知道华诤今晚会不会来。又不好打电话问。
是啊,生意做完了,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天天见面呢?总不能是因为她想他、想见他吧?
她无数次地问自己:当年怎么有那样的勇气,可以和他分手?如果是现在的自己,说不定就怂了。
她怕他不来,更怕他来。她在平行宇宙中穿梭、多重自我、人格分裂。
买完菜,晚上七点到家,她做了他爱吃的炒螃蟹和清蒸鱼。八点了,他还没有来。她迭了衣服、把家里拾了一下,八点四十,他还没有来。她胃不好,太晚吃饭胃会痛。她把菜热了一下,九点了,他还没有来。
他不会来了。
她翻出一盒饼干,就着白开水吃起来。房子不大,才叁十多坪,可为什么今天觉得这房子特别空?当时应该买小一点的。连眼泪都看不下去,一串接一串滴下来地来陪她。
付一默才吃完第二块饼干。门铃就响了。
华诤抱着一个大的箱子,进门就道:
“快把那桌子一,把菜抬开。”
他把箱子放在桌上,又转身去外面抬了一个小一点的箱子进来。
“怎么了?什么东西啊?我这儿够窄了,你还搬这么些垃圾过来。”
“垃圾?!”
华诤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几沓文件,堆在书桌上:
“这么清高啊?这些个,怕不算是垃圾吧?”
付一默一边擦桌子,一边翻翻白眼:
“这是什么嘛?”
“全是合同。”
“什么合同?”
“购房合同、租房合同?”
付一默的瞳孔缩了:
“这么多?!你家到底有多少套房子?”
华诤裂嘴笑道:
“我要知道,我就不搬这儿来了。”
“什么意思?”
华诤道:
“现在有一件事让我非常头大,就是:房租!我现在太忙了,这些东西我根本没空管,你能帮我管一管吗?”
付一默翻看着道:
“这是上海的、北京的、广州的、关洲的,又是关洲的···怎么海南的也有?还有英文的?——这是洛杉矶的吗?哇,到底有多少套?你家怎么买了这么多房子?房祖宗!”
华诤道:
“说来话长。有些是买来做办事处的、有些是人家抵押的、有些是朋友资金周围不灵的时候帮忙买的、有些是拆迁置换的···总之一言难尽了。”
付一默苦笑道:
“其实我对你家的这些房子怎么来的,兴趣不大。你不用跟我解释的。你全搬我这儿来,是想炫富吗?”
华诤‘啧’一声道:
“别贫了,行吗?明着告诉你:这些房子只是我权下的。我爸妈权下的,还有好多套。现在的问题是:没人管!“
付一默道:
“什么意思?说明白点。什么叫‘没人管’。”
“我爸要上班,下班还要带孙子。我妈要管医院。都没空。他们连他们自己的房子都管不过来。我的,就更是孤家寡人了。我怀疑这里面好多套的租期都过了。也有很多是闲置的。我没空去管。
我妈经常跟说我‘江山打给你摆在这儿了。守江山、管理家产这些本事,得看你自己的出息了’。所以,他们是不会帮我操这份闲心的。”
付一默渐渐听出端倪,道:
“那澄莹呢?”
华诤冷笑道:
“你说我是‘祖宗’?她才是祖宗,她管你这个!你以为我没请过她?她说她‘嫁给我是来享福的,不是来给我家做管家的’。再说,给她管一天,她准全抵给旅行社了。况且我和她不是在搞离婚吗?我和她没关系了。她不算华家的人。别说她了。我是想,你能帮我管吗?”
付一默又苦笑:
“我?你别开玩笑了。”
华诤正色道:
“我没开玩笑。我认真的。我东西都搬来了,像开玩笑吗?你别忙着say no,不白请你管,给你管理好吗?”
付一默笑道:
“怎么提?”
“二八开?”
付一默还没来得及答话,华诤就道:
“好了啦,叁七?如果你一个人管不过来,你可以请人嘛!请个会计之类的。丑话说在前面:请人的用,你要自己出。我拿七成,我就什么都不管了。哦,对了”
华诤想起什么:
“还有前天买的那一套。还没装,你去帮我请个装修公司装。反正我只管拎包入住,管理按装修的叁七?”
“如果装了七十万,你就给我叁十万?”
“对。”
“对你个头啊?!你有病吧你?你钱多了骚包得很是不是?”
华诤拿起桌上的一杯凉白开,仰头一饮而尽。
“你干嘛啦?那是——”是我的杯子啦。
“是什么?”
“没什么。”
华诤揩了一下嘴角:
“前天你跟我说的话,我觉得有道理。”
“什么话?”
“研究生啊!我想去考研。我跟你说我家里有事,你还不信!这些俗事,我真顾不上。你帮帮我。”
付一默瘪瘪嘴:
“哟,还‘俗事’?”
“真的啦。你看嘛,东西摆在这里,有假没有?你凭良心说:这么多套房子,是不是要请专人来管?”
“确实有点麻烦。”
“可不是吗?可是,请个信得过的人,真的很难。人心隔肚皮啊!我只信得过你,你帮帮我。”
“唉~~”
付一默叹口气: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有钱也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
“别讽刺我了行吗?我想去读书唉,你不会不支持我吧?你会支持我的哦?”
“我支持你。但是,考研不是儿戏。要考就要一次考上,你工作这么忙,孩子又小、又要搞——”离婚
付一默吞字:
“你顾得过来吗?”
华诤忙同意道:
“顾不过来啊。我都想好了,你支持我,我就去请个长假。不上班了。考上了再说。”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啊?”
“我不管,你要帮我。”
这男人果然不可同是而语——他是号准了她的脉搏了。以前他总说“宝贝,你要吃什么”、“要玩什么”、“你要什么”、“你怎么想”···他是地球,围着她这颗太阳公转。
而现在,他会说“我要怎样怎样,你要帮我。”、“我不管,你要帮我”···一副离了她,就运行不下去的样子。付一默反而觉得,他这样撒娇耍小孩子脾气,她还真无从拒绝。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25强奸未遂
付一默花业余时间,理了整整四天,终于把他这几箱文件理出了头绪。
一日,华诤要接孩子放学,过了饭点才到付一默的公寓。她给他开了门,然后回到床上坐着。
“哟,怎么全摆在床上?”
“没地方摆啊。你坐哪边!”
付一默指着自己的电脑椅朝男人道。
“才不要。我要坐这里”
华诤沿着床边坐下来。付一默一手拿着小笔记本和笔,一手指着床边的一个纳箱,道:
“这里面全是购房合同和房产证。这些东西有多重要不用我说了吧?一共有八十九份。你拿身份证给我,我明天到银行给你开个保险柜,把这些全部存进去,放在家里不安全。
我已经把这些房子编了号,按业主名、地址、面积之类的做了表,发到你邮箱了。唉,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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