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华诤只看着她傻笑,完全掉线状态。
“哦”
华诤神,抬抬下巴:
“床上这些是什么?”
“是租房合同啊。我把作废的租房合同清理了,放在阳台上的,你等会去检查一下,没用的,就扔了。
这床上的租房合同,都是现下有效的,一共一百一十二份。我都一一打电话去问了,多数都要续租的。我的老天爷,有些都过期好几个月了,最多的,有一年多的。你是怎么回事?房租都不去?”
“啊?我真的很忙。”
“那,你看。这一些呢,是签的叁年到五年的约,人家说房租一次性给了的。暂时不用管;这些是房租快到的。有些说已经搬出来了。如果还要再出租,我就给你挂在网上去租;
这一堆最多的,是签了长约,但是年租、且还要继续租的,我已经把你的银行卡号打过去了,你到时到钱,给我说一声。算了,你还是直接拿你手机给我看吧。只是有些是在外地,很烦。要亲自去跑。唉,你到底听我说没有?”
华诤手肘弯在床上撑着头,又露出傻傻的笑容:
“你说,我听着呢。”
“这些租房合同,我也全部编号造了册,作了电子版,给你发到邮箱了,你有空就看看。现在有几件事,我是请示你:一,为什么租房合同会比房产证和购房合同要多?”
华诤想想,道:
“哦,有些购房合同在我妈那边。”
付一默气道:
“啊?没拿过来啊?那你要全部拿给我登个记啊!”
华诤陪笑道:
“好的,我明天给你。有些是医院的,房租不归我。”
付一默更无语:
“房租不归你?我可只你管你的事,医院的东西不要往这里拿。”
男人忙劝解道:
“我知道啦,这一百多份合同,全是我的。不管房子名字是医院还是谁的,但钱都是我。这点你放心。”
“好。那你就把‘实际上’属于你的房产证和购房合同,全部给我。记得了,要‘全部’!”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付一默道:
“那八十九套房子,我看了,有叁套是装好了,没有出租的。分别是在南阴和关洲的。是怎么回事?是你要自己住的吗?”
“是。是我要住的。有进候去出差或去玩,要住的。”
付一默道:
“那我就给你备注了?还有,有五套房子没有装、也没有租出去。包括前几天你写了我名字的那一套——就温莎花苑那一套,要怎么办?”
华诤耸耸肩:
“你看着办呗。温莎花苑那套我要住,其它的我不管,你看着办。”
付一默叹口气:
“我是这样想的:你有闲钱没有?有的话,拿出来,把毛坯房装了,租出去。你没闲钱的话,拿一套空房来卖了,卖的钱拿来装剩下的房子。装了再租出去的房子,要靠谱一点。”
华诤愁眉苦脸道:
“我真的不想管。但尽量不要卖房子吧?我妈不喜欢卖房子。你看着办嘛。闲钱我有。要钱装房子,我给你。你去帮我弄。”
付一默点点头:
“有现金就好。所以没有出租的,一共有八套。但是有租房合约的,是一百一十二套。所有你一共是有一百二十套房子。现在我手上只有八十九套购房凭证,所以还有叁十一套房子,没有购房合同或房产证。你听到没有?还着叁十一套的购房凭证,你要记得给我。”(华诤已昏,不知亲们昏了没有?)
华诤道:
“好了啦,我去我妈那找一找。有一些可能在南阴。”
付一默边用笔在本上记录,边道:
“你请我管,就要全给我。”
“好了,好了,全给你全给你!以后你就全权负责,不要问我”
付一默冷笑一声:
“我全权负责?我把你房子全买了,卷款逃走!”
华诤笑嘻嘻倒在床上:
“好嘛。这样也不错。但是能不能把我一起卷走?”
付一默心漏了一拍:
“你严肃点行不行?钥匙也要全部备份编号。天哪,你这个不行的,我一个人管不过来。要放租、租、交物管、装修、维修、买卖家具···事情太多了。我看,一套小的写字楼回来,做个办公室,开个资产管理公司——专门请几个人来给你管。行不行?”
她今天已经洗了澡吹了头,长发松松散散地夹在肩后,一个红色的大长夹子把长长的刘海歪别在头顶。身上穿一件洗得分辨不出是白是黄的短袖t-shirt,t-shirt很薄,可以看到衣料下面,胸罩的纹路。她的胸形很赞——大到他的手,一只握不住一个乳房。华诤眨眼忽黑的瞬间,满是关于两团白肉间那条峡谷的回忆。
下面是一条运动式的居家休闲裤。没有穿袜子。一双白生生的小脚盘在前面,一个一个的脚指头——像被翡翠雕出来的,却又比翡翠生动;像馒头削出来的,却又比馒头光润。
华诤早就坐立不安心驰神摇了,敷衍道: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但是,你要做主管哦。别人我信不过。”
“你之前说要提给我的百分之叁十,拿出一部分来作为经纪公司的运营用。剩下的,我想用来给你请几个保镖。四个人,两班倒,一班两个。你同意的话,我就面试人了?”
华诤奇道:
“为什么想到请保镖?”
“哼”
付一默冷笑一声:
“还‘为什么’?你是什么人?别说你家大业大,我都想绑架你!就是你成天呆在医院,偶尔遇到个不讲理的医闹,那可怎么行?您金尊玉贵,给国家解决这么多就业岗位、给人民解决这么多看病问题,您要稍微有点磕磕碰碰,于国于民,都是不划算的。
我说华诤,你家也太省了,你出去看看,像你这样的公子,人家哪家不是前呼后拥、助理保镖几大车子!”
她带五分戏谑的话语,却正触及平时处理的种种事端,华诤五雷轰顶,哑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
“你怎么,怎么会想到这些?”
以前他就觉得,跟这个女人呆在一起,总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如今更上一层楼的她,愈发像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又像被他喝进肚子的孙悟空——他里里外外事无巨细,她都看得通体透亮。
付一默平淡道:
“小瞧我了不是?我也在社会上坑蒙拐骗了几年,连这些小事都想不到,还混什么?总之保镖的钱,不能省。”
华诤劝道:
“可是,你把钱全花在我身上——我之前跟你开玩笑的,那个,你的叁成,你照提。要花什么钱,花我的。我明天把我房租的卡给你,要开销什么,只管花!”
付一默低头道:
“帮个小忙,提什么成?你要过意不去,就当是,我还你的人情。”
男人奇道:
“还什么人情?”
“你们华氏,是我和红姐的大客户,这个人情,还不值得还吗?”
这丫头,还是要算得这么清!想跟她‘赖账’都不行。华诤苦笑。
付一默汇报完主要的事情,两人姿式的不妥才唤醒她的不自在:
“快下去啦,不要坐我的床!”
“不要!我不坐床能坐哪?”
“坐椅子坐沙发”
“恶~~不要!”
付一默便不客气地伸脚踹他。
华诤一面抗议,一面抓住她的脚:
“干嘛蹬我啦?!”
付一默忘了缩腿,呆在当中。付一默腕表上的秒针走了几下,华诤喉结上下滚了滚,把她的脚趾放在嘴边吻了吻。
有电流从他的唇上闪出,顺着他的吻震动了她的心。付一默的责骂变得毫无说服力:
“放开我!”
华诤的心扑通着要跳出喉咙。他不但不放,反而抓着,把她拖躺下来,俯身要吻她的嘴,却只亲到她歪开的俏腮。
付一默要打,又有点下不了手,只能拼命推着他。头不断扭动,不让他捕捉到她的唇。
华诤抓着她的双腕,用自己右手虎口钳在的她头上,控制住她的反抗。
她的脸蛋很甜、身上的气味很香。华诤炽情高涨一发不可拾,像野兽一样趴在她身上,喘着大气开始吻起来。她不给他嘴亲,他就把一双玉腕扣在她耳朵两边,低头在她的眉毛、眼睛、脖子上一顿乱舔乱亲。
付一默手被他抓着,腿又被他用身子叉开,只剩下身子像小蚯蚓一样扭动——对他排山倒海般的进犯当然未能产生丝毫影响。突然她感到被他箍死的双手上一松,身上的重量也陡然移走。正当付一默以为他要放过她时,却见他跪直身子,双臂交叉着去翻自己的t-shirt下摆··· ···
华诤脱了上衣,解开皮带,把裤子褪到一半,让翘起的阴茎释放出来。就去扒她的裤子,两叁下就把白皙的大腿扯出来,一片黑藻在女人叁角地带,长得葱葱茂茂、洗得伶伶俐俐。看得男人眼球红得要燃起来······
付一默推不动他,急中生智,记得他曾经说过,如果她不想要的时候,就说——
“华诤,我生气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26对付无耻之人,就要比她更无耻
华诤这才注意到她满是泪痕的小脸,燎原之火被她的眼泪浇灭,事隔多年,华诤又一次体味到“万箭穿心”的痛。他忙俯下身子,慌张地擦拭那岩浆一样滚滚烫手的泪珠:
“怎么了嘛?”
他不明白她为何不愿意、为什么一副委屈如窦娥相?相处这一阵子下来,他以为他们有默契:跨越这条线,是迟早的事。不是吗?
她不愿意,是因为梁澄莹还是因为罗江?
如果是因为罗江——罗江在哪?在哪?!把女朋友甩在这样举目无亲的地方,自己远赴重洋去读书?——这种不懂珍惜女人的窝囊废,华诤真不知道这小倔驴看上他什么?!
而他华诤从来不是正人君子。所谓“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如果这样的天时地利,他还不趁虚而入、夺回所爱,那他还有什么面目自立于天地之间?
可如果是因为梁澄莹,好吧,说谎是要付出代价滴!那就说得通了:他的小倔驴鸷曼心高,如果做不了皇后,那怕是‘皇贵妃’这种段位的小老婆,她也是不会正眼看的。
也怪他,太小心、算计太尽,这个时候,把人裤子都脱了,早不说晚不说,鸡巴翘在屄外面,才跟她说自己早离婚了——生生就能把真话说出假效果!
她不会相信不说,一气之下,把他这强奸未遂的歹徒给阉了都有可能。
在她的眼泪面前,他的计谋、他的欲望和他的目的···一切都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即使憋成内伤,还是,唉,算了吧。来日方长。
“能不哭了吗?咱能不哭了吗,小祖宗?!”
他是不该这么心急的。他心里已经有了整盘计划。他的这头倔驴是慢性子,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只是···老天爷,她实在太诱人了。跟她呆在一起,他的意志力,在经历史上最残酷的考验。跟她重逢到现在,他竟还没有犯罪,已经是难能可贵、道德完人了。
女人的抽泣渐渐平复,但还是有新的眼泪不断从长长的睫毛下涌出。华诤的手指一遍一遍揩拭她眼角的水痕,语气越来越卑微:
“不也没把你怎么样吗?别哭了,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还不行吗?别哭了,啊?唉,真是摘了我的心肝了!唉~~”
刚刚还是气焰滔天调戏良家妇女的混不吝,转眼却变成长吁短叹作小伏低的绕指柔。付一默便又忘了自己的委屈,竭力压住哭意。听男人道:
“要不然,我说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有个男人叫了个援交妹,援交妹的名字叫‘做梦’。后来男的没付钱。为什么?’。你猜一猜嘛!嗯,因为,因为‘白日做梦’,呵呵。不好笑啊?
好了啦。我知道这个有点生硬。再说一个,啊?再说一个!‘小明的前女友打电话给小明说,她怀孕了。正常男人都会很惊慌,为什么小明却很镇定?’。猜不到吧?因为——小明的前女友,她已经结婚了!这个水平是不是高一点?唉哟,你笑一笑嘛!”
付一默怒意被戳漏了。叹口气,等心情没那么激动了,才抹一把眼睛,低声道:
“太晚了。你回去吧。”
哟?没有摞狠话?
华诤察言观色的功力这几年进步神速,迅速在心里翻译她话“太晚了,回去吧”。可不可以理解为“不晚的话,就可以多呆一会”?
他喜出望外:
“那,我明天再来?默儿···那我明天再来!”
华诤离开后,付一默正把文件一一分类打包装进纳箱。听得敲门声,这么晚了,谁会来啊?难道是他忘记拿东西了?
付一默走到门边,从猫眼里一看,外面是个非常面善的女人。付一默朝门喊道:
“谁啊?”
“是我,付工,我是姚冰琳。”
哦,想起来了,是华氏分院的一个护士。上次在医院还帮她拿药来着。这个姚护士怎么会知道她的住处?难道华诤跟她说了什么?难不成华诤出了什么事?——不会吧,他出去才二十来分钟啊!
付一默一边在心里为华诤祈祷,一边打开门。这时她才发现,在猫眼的死角里,还站着一个人。
“澄莹?”
梁澄莹看到付一默,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瞪大的双眸迸出的目光,带着能焚烧所及的怨气。
“你怎么来——”
“啪!”
脸上就挨了火辣辣一巴掌。
“你个臭不要脸的贱狐狸!勾引别人老公!你个贱货,你个贱货···”
梁澄莹一面哭一面打一面骂,付一默被她打得一步一步往向退,直到退到双人沙发上,才被绊得跌了一跤。梁澄莹上去,揪起她的头发,把别在秀发上的长发夹都扯掉了,还不依不饶地扇她耳光。
姚冰琳一见这阵式,先被吓呆了。这会才反应过来,上去擒住梁澄莹高高举起的巴掌,道:
“梁姐,别这样,万一被华医生知道了···”
“他都不怕我知道,我还怕他知道?!那个臭不脸的。”
你不怕他知道,你又等他走了才敢上来?——姚冰琳腹诽着,道:
“有话好好说,华医生要真计较起来,不太好。”
姚冰琳不过是想借梁澄莹来让付一默知难而退。可是梁澄莹这么一闹,付一默要去告状的话···梁澄莹毕竟是华诤的老婆,人家来捉奸,名正言顺当仁不让。可她姚冰琳算老几?这样一来,华诤会不会把帐都算在她的头上?
梁澄莹乱打乱骂了一阵,直到把自己打累了,才用腿把旁边的椅子勾过来坐下,双手合抱在胸前,红着脸喘着气道:
“不要脸!你个不要脸的狐狸!”
付一默扶着沙发,慢慢站起来,眼睛盯着前面的柜子,冷笑道:
“呵,梁澄莹,说这种话,是不是显得自己特别高大上、特别有道德感?你是在为自己的原罪,找替罪羊吧?”
梁澄莹站起来,食指指上付一默的鼻子,手腕和嗓子都颤动着:
“你——你个狐狸!你刚刚和那条公狗在这里干什么?你好意思出去对着万众人说吗?你臭不要脸的——”
“你嘴巴放干净点!”
付一默转脸,鼻子对着梁澄莹的食指尖:
“你说谁是‘公狗’?!”
“你,你——”
梁澄莹没想到刚刚还任她打骂、做小白兔状的贱人,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她反到不知怎么凶回去:
“你个小叁贱狐狸,你勾引别人老公,你还有理了?!”
梁澄莹说完,又是一耳光。
付一默站开一步,摸着被她打过的脸颊,流着泪冷笑道:
“梁澄莹,你勾引我男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己碰了壁、自食其果,现在想找个台阶下、给自己这几年的挣扎,找个圆满的结束理由——这些心理我懂的。大家都是女人,你也不容易,我不为难你。你打我这几下,是我对你最大的忍让了。你走,你走吧!别把自己弄得那么难堪。”
“呸!”
梁澄莹一口唾沫喷在付一默脸上,道:
“你忍让我?呸,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你敢跟别人说,你刚刚和那条公狗在这里做什么——”
“啪、啪”
付一默反手,给了她两个耳光,登时把梁澄莹被打得双颊通紫。梁澄莹正举起巴掌要还手,手腕却被付一默在空中截住:
“梁澄莹,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听到你骂我男人一次,姑奶奶我和你拼命!!!
你非要问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是吧?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也不怕告诉你: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啦!”
付一默边说边微笑:
“澄莹,无性婚姻的感觉很不好受吧?男人宁愿自慰,也不愿上你的感觉,很受侮辱吧?这几年,是不是每天都在怀疑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啊?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可笑、特别可怜啊?”
他们要离婚,祸根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在她和华诤重逢了后,才萌芽的事。
可当此刻面对这样凶神恶煞的梁澄莹,面对她对华诤的不尊重、面对她的不问青红皂白,她突然有点理解华诤提到梁澄莹时,那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无奈了。
她付一默“牵着不走、打着到退”。她想起《红楼梦》里的晴雯——“我并没有勾引你···不是我说一句后悔的话,早知如此,我当日也另有道理。”。如果真和华诤上床了——至少梁澄莹给的这些耳瓜子、窝心腿,不白挨。
在梁澄莹的印象中,读大学时,付一默总畏畏缩缩地跟在华诤或林小河的后面,整个胆小怕事的耸羚羊、成天一副“天聋地哑”相。即使说话时,声音也是嗡嗡的、如蚊子在哼。仿佛随便哪里来声闷雷,就能把她给吓死。
可是,此刻终于正面交锋,梁澄莹心里连喊几个“咦?”字——这个贱女人,无耻又无惧——怎么表里不一、绵里藏针,竟是个巧舌如簧、泼辣凶残的狠角色?
她竟连“做爱”、“无性婚姻”、“自慰”、“上你”···这么鲜廉寡耻的话,都敢当着姚冰琳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看来想要用“自尊心”、“道德感”这种砝码来对付她,是抱薪救火了。
还有,她怎么会对他们的夫妻生活知道得这么仔细?华诤那个白痴,难道真的把这些不见天日的隐私,都对这个贱女人说了吗?(小鸟的话:她诈你的啦,傻瓜。认真你就输了。霍霍霍。。。)
输人又输阵,梁澄莹情急之下,竟“哇!”地放声大哭:
“谁是‘你男人’?你给我说清楚!谁是‘你男人’?你个不要脸的狐狸!”
说着,梁澄莹又扑上来··· ···两个女人扭打成一团。
姚冰琳怕事情闹大,便上前死命把梁澄莹拖开。梁澄莹身娇肉贵,打几下就累得不行,就着姚冰琳的手躺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27霸道总裁家,有潭风流水
付一默站在旁边掉了会儿眼泪,头脑清醒起来。她们死赖这不走,她可以一走了之,等她们离开了,再回来。
但转念一想:不行,不能走。华诤有这么多重要又机密的文件在这里,万一被梁澄莹这个疯婆子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看梁澄莹这个疯魔的样子,付一默投鼠忌器,只好再她周旋一会:
“梁澄莹,华诤他心地纯良、性格又善,这些年对你不薄。你来闹我,图什么?你来出口气?哼,梁澄莹,我的男人,被你占了这些年,你孩子也有了、名分也有了、钱也有了。你,够本了!
如果你和华诤还有什么没商量透的,这是你们两个的私事,我管不了。你来找我,没有用的。
华诤这个男人,你这辈子是捞不到的。你不是他的菜,就算没有我,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他也不会和你过的!”
‘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和你过的!’——这对奸夫淫妇,竟连对白也是如此隔空打穴、臭味相投?!梁澄莹气道:
“你个臭狐狸,谁要你可怜?你——你凭什么?!”
付一默冷笑,咄咄道:
“凭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你放心,你和华诤的事,我不管——我也管不了。而且我本来是不会多嘴的。但是如果你还不走,我就报警,告你擅闯民宅。我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拾的地步,否则,就连你现在的这些光鲜靓丽,只怕也不一定保得住了。”
没想到付一默会这样说。梁澄莹呆了。报警?她来闹,她今天来,不过是来出出多年来对这个女人的怨气和愤慨。
梁澄莹一直以为付一默和华诤——既然能如此狼狈为奸惺惺相惜,那就肯定是同一类人啦。所以,她吃准了付一默不好意思把事情闹大、希望付一默会和华诤平时一样,能听从她提出的息事宁人的妥协对策。可付一默和华诤性格竟如此迥异——她居然不怕把事情往大了闹。梁澄莹反到进退维谷。
梁澄莹再看看她:付一默头发乱成一乱,tshirt也被扯烂了。白色的脖子上有几道指甲挠过的血痕。脸上被她打过的巴掌,现浸了红色,高高肿成五指的形状。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右手不知哪根手指被自己咬深了,有一小股暗红的血,流淌下来,沿着手掌,一滴一滴溅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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