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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华诤道:
“那是嫂子关心你。”
又站起来拉开一张椅子,大声道:
“嫂子,来了?最近又瘦了?远远看去,我还以为是才进院的小护士呢。”
佟印婷道:
“哟,小华子,油嘴滑舌啊,你!你师兄刚刚跟你串什么口供呢?”
钱韵锋道:
“瞎说什么?坏人才串口供呢。”
佟印婷道:
“就你,还不坏呢?”
华诤笑着打岔道:
“嫂子今天不用上班?”
“周末不上班。我听你师兄说,你和一默,又——怎么不把她带来?她周末也不用上班吧?”
华诤道:
“我叫她来。她说我今天我同学多,她不好意思来。嫂子,你知道一默,就脸皮薄。”
佟印婷佟印婷点头道:
“是,确实。瞧我这脑子!这事摊别人身上——反正一默这女孩子,小华子,不是嫂子捡你爱听的说,一默这个女孩子,真是好女孩。人家对你,真是掏心掏肺了。”
华诤有点意外:
“怎么,嫂子你对一默还挺了解?”
佟印婷道:
“以前上大学那会,不是一起吃过几次饭吗?”
华诤心想,吃过几次饭,谁能记得谁?人家客套而已。
佟印婷见华诤礼节性地微笑着,便道:
“怎么,你当嫂子跟你客套呢?真没有!你问你师兄,我平时在家,只要提到你,还夸一默呢。”
钱韵锋道:
“这我可以做证!女人帮女人嘛。夸一默的时候,随便还损损你。”
华诤总觉得他两口子今天说话,像是另有隐情似的。便顺着藤道:
“损我是应该的,我确实有时候,做得不好。配不上人家。”
佟印婷道:
“难为你心里还不算太糊涂!以前你和那个小梁——那时候,你都结婚了,我和你师兄,也不好说什么。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有些话,我还真得跟你说道说道。
华诤,做男人啊,还是要知道点,啊,那什么,知道点‘冷热’。虽说人都是自利的,但还是要有个‘度’,是吧?人家喜欢你,你也得适可而止。女人一辈子,不容易。像一默这样的女孩子,够可怜的了。你师兄跟我说,连我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听了,都心疼。好好对人家,别再像以前一样了。”
她说得藏头露尾,华诤更是诧异,为了套话,便强作镇定地顺着她道:
“是,我也心疼。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
佟印婷戚容不住,道:
“好,算你有良心。小华子,算你有良心。一默没白为你流那几次。”
一声惊雷劈开头骨,华诤道:
“你说什么?‘流’什么几次?锋哥,我嫂子说什么呢?”
看华诤吓呆的表情,钱韵锋知道捅娄子了:
“叫你别来,你非来!”
华诤听钱韵锋没解释,便撇开他,追问道:
“嫂子,你说一默‘流’什么几次?你是说‘流产’吗?你是说一默为我流过产?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知道的?”
佟印婷不是当事人,没有钱韵锋那些弯弯肠子,便道:
“怎么这么些年了,一默还没告诉你吗?就是上大学那会。你锋哥在实习的时候,在妇产科,刚好遇到她。”
华诤呆了半晌,才道:
“有几次?师兄你遇到过几次?怎么你们都不跟我说?她背着我,一个人去做人流?”
钱韵锋见话说到这份上,也没有瞒的意义了,便摇头道:
“不是做人流,全是自然流掉的。一共有,反正我知道的,就叁次吧?应该就叁次。因为第叁次没流干净,她还来做清宫,她宿舍的一个朋友陪她来的。”
“叁次?叁次?!还清宫?她···”
华诤红着眼圈,愣愣地重复着钱韵锋的语言碎片。脑子转了好久,才想起来问:
“就叁次吗?”
钱韵锋点点头:
“应该是,就你们在一起那几年嘛。我记得特清楚,因为她流第叁次以后,你们没多久就分手了,你不还——还结婚了吗?你嫂子那时候,可在背后把你骂得狗血淋头啊。唉,那阵儿,你没觉得耳朵烫吗?”
华诤可没心情跟他开玩笑,道:
“你们——你们为什么都不跟我说?锋哥,你还是我师兄呢。一默不跟我说就算了,怎么你也瞒着我!我要是知道她——我——钱韵锋,算你狠!”
佟印婷道:
“好了,你也别怪你师兄了,是一默叫他不要说的。华诤,你当医生,你懂嘛:病人的隐私,他不能随便说。老实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亲’,如果不是你恢复单身,这件事,我们一辈子,都不会跟你说的。
何况,一默的心思,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女人最怕遇到这种事。如果我是她,我也不会跟你说的。我想,她一定是怕你怪她、埋怨她,才不敢跟你说。”
华诤赤了脖子:
“我怎么会埋怨她——”
佟印婷抢道:
“你刚刚以为她是背着你去做人流的,不也很生气吗?你生气,证明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再说,你不是为这事跟她分的手吗?”
华诤梗脖子道:
“我都不知道这事,我怎么跟她分手?是她要跟我分手,当年是她要跟我分手!锋哥你清楚啊,我怎么可能会跟她分手,我喜欢她还来不及,是她死活要分手!你不信问问安子!”
钱韵锋道:
“我信。老婆,真是一默要分的手。你错怪小华子了。”
佟印婷道:
“就算是她要分手,小华子,你也别想往外摘!你也不想想,她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她刚刚流了产,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为什么要和你分手?还不是因你和那个小梁——”
“我和梁澄莹——是她要我分手,是她看上别人了,我才和——”
华诤没有再继续分辩。
看上了别人?——罗江?她当时才流了他的孩子,她会立刻就和罗江在一起吗?不会吧?她和罗江的事,一直捕风捉影。就是到今时今日,罗江在她的生命里,也淡如烟缕,如船过静湖,连点痕迹也没有。他也没有亲眼看到她和罗江手拉手、嘴对嘴——捉奸可要捉双啊。会不会,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什么罗江?
他风声鹤唳疑神疑鬼,她正好顺水推舟让罗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难道她从来就没有其他的男人?从来都只有他华诤一个?
像师嫂说的,付一默怕他生气、怕他埋怨,才不敢告诉他真相。她宁可一个人背负他的怨恨、背负他的指责,宁可眼睁睁看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喜结连理,也不愿意让他知道——她曾经有叁次怀不住他们的孩子?
付一默,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
华诤回忆当年的种种,特别是那天晚上,他拿着戒指向他求婚的情景——是,他是有说要“结婚···生孩子”这种话。难怪她的反应那么古怪。难怪她会扔了他的戒指!她不告诉他,她有习惯性流产,是怕他有心里压力和道德束缚,而不能和她分手。
她不告诉他,是因为她不要他做负心汉。
她是用她削瘦的肩膀,为他一个堂堂男子汉,扛下了所有可能的难堪和被动、为他扛下了所有的犹豫和骂名。她为他挡住了这些艰难困苦,只为成全他能和另外一个女人共筑爱爱巢、和和美美、兰桂腾芳··· ···是这样吗?
在她刚说分手的那段时间,他为了激怒她,居然还带着梁澄莹招摇过市,天天在她面前上演如胶似漆的戏码;求婚那晚,他还说“我们俩,这辈子,就完了”;最后居然还和怀着他孩子的其他女人结婚了··· ···
老天爷!那些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难怪她要去英国留学了。她哪里是去留学?她分明是去逃难!
华诤多么希望他的推测是错的!多么希望这一个个的细节和他的推测,不要契合得这么严丝合缝。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41女人要怎样才变得妖媚?
“华子,你去哪?”
佟印婷喊道:
“要开饭了哦!”
钱韵锋见师弟神色大乱,拦着妻子道:
“别喊了。让他去问清楚吧。有你个‘爆料天后’在,他哪里还吃得下!”
付一默接起电话,听华诤的声音砍过来:
“付一默,你在哪?在家吗?”
“啊?我在公司。”
“你还在加班?我过去找你。”
“不用了,我弄完了,现在就走。你不是去参加行业学习了吗?”
华诤答非所问:
“你等我一会,我去你们公司接你。”
“我已经下班了,你不要过来了。我马上到地铁站了。要不——你去我家等我吧。”
“好,那你路上不要耽误。马上过来。那个,你吃饭没有?”
“我——我本来还想在路上买点菜。”
华诤道:
“买什么菜?我给你叫外卖。就在家等你。你马上来。”
付一默进家换鞋时,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她进门,见电脑桌上摆满了打开的打包盒。付一默卸下挎包,道:
“哟,怎么叫这么多外卖?你这个——还有狮子头和——这是什么?牛排?这不是鹅肝吧?你点了些什么啊你?”
付一默翻了翻盒子看:
“哟,这家酒店的东西可不便宜!你点那么多,就我们两个吃吗?”
华诤拿起刀叉给她切牛排道:
“别废话了,快吃吧。”
付一默没吃多少,就吃不下了,道:
“你也吃啊。”
“我不想吃”
“你不想吃,你点那么多?唉哟,我实在吃不下了。”
“吃不下就扔了!”
付一默按住他拾包装的手道:
“怎么了嘛?能不能放冰箱,我明天再吃呢?”
“明天再点新鲜的。不准吃隔夜饭!”
他面色不善,又呛言呛语,付一默不好和他争论。道:
“唉,那——随便你吧。我只是觉得有点太浪了,呵呵,我先去洗澡了?”
“休息会儿。现在才七点钟,睡觉还早,洗什么洗?”
付一默笑道:
“不洗澡怎么那个——”
“怎么‘哪个’?”
付一默不解道:
“你电话里那么着急找我,不是要——”
华诤会意过来她的意思,便把手里的饭菜摔在桌上,道: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我找你就不能是为了过来看看你?不能是因为想你了、想和你一起生活?付一默,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厚颜无耻的衣冠禽兽,连点最基本的人格和人权都没有,是不是?”
付一默滴下泪来,拉了他的手道:
“怎么了嘛?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只是看你电话里口气挺急,我以为——我错了还不行吗?”
华诤拉了她,坐在床沿,看着她的眼睛道:
“付一默,接下来,我要问你一些话,你要老老实实跟我说,不准说假话、不准隐瞒——不准再说假话!听到没有!”
付一默状况外地“啊?”一声。
男人突然大吼一声:
“听到没有?!”
“听到了。”
华诤平复了一会情绪,才道:
“付一默,我记得你跟我提分手的时候,我妈说,要帮我去挽回你。她去了。后来,我妈回来,跟我说,你爱上别人了,叫我死心。我妈说的是真的吗?”
女人见他的脸色波谲云诡,便猜到五分。华诤接着道:
“看来,我妈说的是假话了。那真话呢?你跟她说的真话是什么?我妈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她去劝你,只劝了一次。可她劝我娶梁澄莹,劝了很多次。为什么她只劝了你一次?你跟她到底说了什么?”
女人只是低着头。华诤道:
“还有,我和梁澄莹在一起后,遇到林小河,林小河每次都说,你和罗江的事。每次都说!次数多得让人怀疑了。付一默,你和罗江在一起过吗?有没有处过?你跟罗江,做过男女朋友吗?上过床吗?”
即使男人留出了很长的空白,女人的声音还是没有插进来。
“好吧,你不愿意说。所以,是‘没有’是吗?你,付一默,从来没有和罗江或任何别的男人在一起过、没有上过床,是吗?!你们,都他妈在合起伙来在骗我是吗?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白痴、傀儡,是吗?!”
女人摇头滴着泪。华诤笑道:
“你别哭!你哭也没用!!付一默,你就是去给叁岁小孩子买糖,也会问问,他要什么口味、什么颜色吧?所以,你就问都不问我,就帮我做了决定,是吗?我在你眼里,就连个叁岁的孩子,都不如,是吗?!
那天我发烧,梁澄莹来我们宿舍,骗我说,你和罗江一起去上海了。不用说,梁澄莹也是你们的同伙罗?”
付一默连连摇头道:
“不不不,澄莹不知道!澄莹应该不知道的!”
华诤大笑:
“好!好啊!好得很啊!梁澄莹跟你,你们心有灵犀啊!你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啊!
我再问你,梁澄莹不知道‘什么’?林小河和我妈,她们到底知道了‘什么’?为什么我妈不顾我死活,都劝我娶梁澄莹?为什么林小河说到你和罗江的时候,都怪怪的?”
华诤指着她的鼻子道:
“你别哭!你今天他妈的不准哭!!!所以,她们知道,你流了叁次产。她们都知道:你为我流了叁次产,是吗?!
所以,这就是你要和我分手的原因?不是因为你移情别恋、不是因为什么‘门第’、什么狗屁‘压力’··· 而是,因为,你觉得你不能生育,所以,当年,才要和我分手,是吗?”
女人只是流泪。华诤长长顺了顺气,才闭着眼道:
“付一默啊付一默,你骗得我好苦啊!所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是吗?我这么爱你,我为了你,差点吃安眠药死了!你就是这样对我的爱的,是吗?你一定觉得你自己,特别伟大、特别圣母,是不是?我这些年,过的这人鬼不如的日子,都是因为拜你所赐啊!”
付一默上去抱他、亲他脸庞上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年,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华诤放缓语气,长长地舒着气,才道:
“别道歉了,我不想听你道歉。我真的不想听!你跟我说点我想听,孩子,是怎么流掉的?什么时候的事?”
女人把头低得更深了。
“说!!!”
男人命令声裂石开山。
付一默道:
“大一、大二和大叁。一年流了一次。”
华诤点点头:
“都是自然流的,是吗?”
付一默道:
“不是。前两个,是自然流的。第叁个,是清的宫。”
华诤道:
“这就对了。所以,那次我们旅游,到了贵州,本来说好了要去云南的,你突然变卦,要回关洲。是因为你发现自己怀孕了,是吗?你别低着头,说!”
“是。”
华诤接着道:
“后来我们回来,那整个星期,你不是去上海找工作,也不是去姘罗江了,而是,去医院做清宫手术了,是吗?”
“嗯。”
华诤道:
“林小河也知情,是吗?难怪我说那天,她怎么会想到跟我要十万块钱。林小河爱开玩笑,但这种玩笑,林小河想不出来。所以,是你真的需要钱,这钱,她是想要来给你做手术用,是吗?”
付一默点点头。
“结果,你怕我怀疑,所以就把钱退了回来。”
“不是的,不是怕你怀疑。我有钱——”
“那可不呢?”
华诤哈哈大笑道:
“你可不‘有钱’呢!你就是天下第一女强人,英女王也没你有钱!你独立又自主,别人都是你的附庸!你离了谁都能活!一辈子没男人,你也能活!”
付一默抱着他,在他肩窝里哭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我也是天天都哭的。一睡着就梦到你,每天早上都是哭醒的。”
华诤摆手推着她道:
“别说了,别说这个!别跟我来这套! 我现在想起来一件事,我们大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你打电话跟我说,你怀孕了,现在看来,你当时是真的怀孕了吧?”
“嗯”
“为什么第二天就改口了?”
“因为,第二天凌晨,孩子就流掉了。我怕你会埋怨我。所以就——”
华诤再次哈哈大笑道:
“我会埋怨你?你觉得你流产了,我不是会心疼你,而会埋怨你?!!”
付一默只得嗲哭道:
“唉哟,我那时候还那么小,我流产了,我害怕嘛!所以,不敢说嘛!”
“那现在呢?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呢?第二次,是怎么流掉的?什么时候流掉的?”
付一默道:
“我记不太清了。就是,大二你拿奖学金前后的事。”
她不记得。华诤可记得。
他大二拿奖学金那阵子,她是借口“学习忙”,不让他沾身。他还以为她那几天病恹恹的样子是胃病惹的,所以,还学着去煲养生汤给她补补身子。
看来,那时候,应该是她流产了、身体虚,怕承受不住他的摧残。才冷着他的。不过后来,她就神乎其技地变得热情又主动。女人啊,只要为男人揣过几次种,性爱上,就会变得通熟又妖媚了。
好吧,这一回,总算把给的疑惑都找到解锁密钥了。华诤道:
“还有什么没说的?”
“没有了。”
~~~
不好意思,这几天一直登不上来。。。崩溃ing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42说了,我就插你(H)
女人不断圈着双臂上来要抱他,华诤挥了几次,都撵不开她,便由着抱了她一会,在她紧的双臂间长吁短叹。直到她要亲他嘴的时候,男人才避开道:
“你还是先去洗澡吧。”
“你——你不生气了吗?”
男人手指揪着自己眉心间鼻梁上的皮肤,上下揉捏:
“生气啊!我好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被我最心爱的人,用最残忍的方法骗我,你说我不生气?!
更别说,我妈、我朋友···这些我这么信任的人,全部是你的同谋!全部都在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你们,他妈全部都在帮我改写我的人生!我差点死了不说,那几年我过得不人不鬼也不说,单说我天天活在你背叛我的羞耻中这一桩事,你说我生不生气?!”
付一默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道:
“对不起,对不起···”
华诤挥开女人的手,道:
“别再说这叁个字,当我求你了,别再说这叁个字了,我不想听。去洗澡吧。我把这里一。”
付一默洗澡出来,见他还在拾屋子,但脸色已平静很多,便陪笑道:
“打扫得好干净!华老爷成长工了?”
“一点都不好笑。你没有幽默感,别学人家说笑话!”
付一默便从他手里抢下抹布,圈上他的腰道:
“唉哟,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要我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嘛?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到底要我怎么做嘛?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呀!只要能让你出气,你要我怎么办嘛?”
华诤回抱她,下巴蹭上她的额头,疲倦道:
“唉,我能怎么办?能拿你怎么办?我什么都办不了!你都吃了那么多苦了。我生气,但是,我更心疼!老天爷,你这个笨女人!叁次哦!作孽啊!作孽啊!!
我的老天爷,为什么让我的笨女人,为我受那么多苦啊?最难消受美人恩。我怕我还不起啊。我怕用下辈子、用下下辈子,都还不起我这个笨女人的债了!”
两人相拥而泣了一会。付一默抬手给他擦眼泪,道:
“别哭了,要不,你先回去带石头吧?去晚了,他该睡了。”
华诤把女人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道:
“石头去奶奶家了。唉,付一默,你觉得,我还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吗?老实说,我觉得两头跑,也挺累的。要不,你搬过来和我们住?”
房间里的空气凝滞了几秒。华诤又道:
“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是,付一默,怎么办呢?我,我们,还能怎么办呢?既然你都跟我交心交底了,这个难题,我们迟早要面对的。搬吧。搬来和我一起,我一天也不能离开你了。好不好?”
女人道:
“我过去了,这房子怎么办?我在这儿住习惯了,我——”
“你能有多习惯?这里离你上班还远一点呢。你考虑一下嘛,好不好?”
华诤解读着她的犹豫,道:
“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只是,我要被撕成两半了。唉,报应!都是我的报应!”
付一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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