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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她,心里一直都有他的吧?
如果是真的,那他要找的东西,应该也会在这间屋子里。
华诤把书放回去,一个个拉开书桌下的抽屉,里面塞一些文件、文具之类的。只有一个红色的绒盒子显眼一点,打开,里面躺着他姑姑给的那对金镯子。华诤关上这盒子,发现旁边一个黑红色的保温杯——很眼熟,是他送给她的那个吗?他拿起来,里面是空心的,还有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有东西!华诤的心加速跳起来,赶紧开杯盖,左手捂在杯口,底朝天往下倒···
果然在这里!!!
华诤放下杯子,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从左手心里,捏起那枚重见天日的钻石戒指,举到鼻尖前,流泪笑道: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以为——我以为她真忍心把你扔了!”
这死丫头,扔戒指的假动作玩得出神入化啊!他也算半个篮球运动员了,竟都让这小妖蒙混过去了!她要是个男人,那就是梅西科比马拉多纳级别的神将啊!
戒指上穿了一根原本没有的红线,应该是用来当项链戴的。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她难道把他的求婚戒指戴在脖子上了吗?这丫头,到底会笨到什么地步啊?
付一默到华诤家按门铃,来开门的是保姆小陈。华凯岩正缠在小陈的腿边哭呢。
付一默忙放下行李,把孩子抱起来,道:
“怎么了,宝宝?”
华凯岩小胖手擦着大眼睛道:
“要爸爸!要爸爸!”
小陈忙解释道:
“华总在洗澡!石头非要找爸爸,我也没办法——”
付一默道:
“我知道了!不用说了。”
华诤虽然对下面的人低调随和,但跟雇员之间的距离和间隔感,他还是有拿捏的。所以,如果他有跟保姆交待过他在洗澡,那不管孩子哭闹成什么样,小陈是绝对不敢去敲他的房间门求助的。
小陈见付一默明白事理,松口气道:
“孩子给我吧?”
“石头洗过澡了吗?”
“洗过了。”
付一默抱着孩子朝房间走道:
“没事,我来。你去给石头冲牛奶过来,我先带他去睡了。”
付一默带华凯岩到洗手间上了厕所,又把他抱回床上。华凯岩站在自己床上坚持不懈跺着脚道:
“要爸爸!要爸爸!!”
付一默道:
“宝宝,别闹了,好不好?爸爸在洗澡嘛,马上来了! 你晚上不都是自己睡的吗?今天怎么了?”
华凯岩瘪着小嘴道:
“可是,我就是想要爸爸!”
付一默听到敲门声,道:
“进来。”
小陈把奶瓶递上来:
“老板娘,牛奶!”
付一默把孩子放平躺在床上,把奶瓶塞到他嘴里,道:
“先喝牛奶。如果石头乖了,默默姨就叫爸爸来。如果不乖,还要哭闹的话,我就跟爸爸说——”
“乖!我乖!!”
华凯岩忙抱过奶瓶,咕嘟咕嘟喝起来。付一默怕他又想起“要爸爸”的事,便侧躺在他旁边,趁他喝牛奶的当口,道:
“宝宝,默默姨给你讲个白雪公主的故事,好不好?”
华凯岩把奶瓶拿开一点,很懂行地鄙夷道:
“听过了!”
好吧。男孩子,对“白雪公主”确实不感冒。付一默笑道:
“听过了呀?默默姨讲一个小星星的故事好不好?这个,总没听过了吧?”
华凯岩这才点点小脑袋道:
“好吧。是天上的小星星吗?”
“对呀。从前啊,有个小星星,名字叫小白白···”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46操完再谈(H)
华诤洗完澡出来,见付一默蹑手蹑脚地华凯岩房里出来,并轻轻带上门。
“来了?”
“嗯。”
“孩子睡了?”
付一默见他往华凯岩房间走,便拦住他道:
“好不容易哄睡了。别去招了。我的东西你给我过来了吗?”
华诤拉了她的手道:
“你来看就知道了。”
两人走进主卧,付一默见她的大行李箱横在门口,便笑道:
“你怎么把这个弄来了?用得着吗?”
华诤没回答,只抓了她的臂膀,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搂了一会,才道:
“想死我了!”
付一默微笑着,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弹动着他胸腔,一下一下有力的节奏,震动着她的耳膜。
“付一默,有件事我一直不敢问你,但我今天想问了,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他在她头顶郑重地低声道。啊?怎么,她又做错什么了吗?上次不是谈清楚了吗?没隐瞒了吧?
付一默正皱起眉头疑惑现在是什么状况。又听他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怀里的人僵了僵,华诤双手扶着她的肩头,把她推远一点,低头找到她的眼睛:
“高等数学是你大一学的。所以我想,嗯,你是从大一,或者从高中开始,就爱上我了,对不对?”
付一默躲着他的眼光,道:
“什么高等数学?什么意思?”
“这次你休想再岔开话题!付一默,那天在老师办公室,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你就被我迷倒了,是不是?那天你看到我,是不是觉得我特帅、特幽默、特有男人味、特有魅力···啊?”
额~~能不能别提这种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
“你付一默,从高一,就爱上了我。是不是?你爱我的。我,华诤,在你付一默心里,一直都是第一位,second to none,对不对?”
付一默没承认,但也没否认。只垂着眼睑掉着眼泪。
华诤的唇轻轻粘着她眼角涌出的水珠、她的脸颊、鼻尖、嘴唇···喃喃道: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糊涂油蒙了心肝、没看懂你对我的心。我是天下第一狼心狗肺的大蠢蛋!大傻瓜!!孙悟空是老大,我是老二!跟我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让你受苦了!
你当年跟我分手是对的,我配不上你!我配不上你的心!我上辈子到底做对了什么?我何德何能,能让这世上最完美的女人,这样全心全意地爱我?”
唉,这个男人啊,把话说得这么肉麻,让人家怎么好意思听下去嘛?
付一默推开他,捡起衣服站起来道:
“我今天很累了,要去洗澡了。”
华诤抓住她道:
“结婚吧。我们结婚吧,好不好?明天星期一,我们先去领证,好不好?”
付一默避无可避,道:
“华诤,你不要这样子,这样解决不了问题的。婚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你不要以为结了婚就万事大吉了。”
华诤又气又叹道:
“well, that’s exactly where you are fucking wrong, isn’t it?付一默,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你的‘问题’就是:你总想着要‘解决问题’。你总想讲道理、总想理清关系、总想摆平所有麻烦···
付一默,我告诉你,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我爱你,这不是一个问题,不需要被解决!我要跟你结婚,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目的、不是因为我要解决什么问题。我再说一遍:我想和你结婚,只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和你长相厮守、和你好好过日子···就这么简单。”
华诤伸出手比到她眼前,数到:
“‘我想和你结婚’,六个字!这六个字就是我的目的,如果说有什么‘问题’,那这六个字本身就是我的问题,你帮我解决,行不行?
老天爷,跟你们理工女谈恋爱,真是劲!‘感情感情’,就是‘跟着感觉走的情愫’,我们不是在做数学题,感情不需要计算、用不上电脑程式。再说了,付一默,你了我的求婚戒指,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按你的逻辑:你总想跟别人‘没拖没欠’,那你了我的戒指,你就欠我一个老婆。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付一默擦泪道:
“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了我的求婚戒指?’——我昨天在你抽屉里找到的。”
华诤把自己脖子上戴的戒指摘下来:
“你也算骗得我狠了!那天——我还真以为你扔了。你知道我找它找得多辛苦!那时候还下那么大雨,我为了找这戒指,我都被雨淋发烧了啊···不说这个了。你了就好、了就好···”
华诤把系戒指的细绳挂到她头上,道:
“好了。别瞎想、别啰嗦了。嫁给我,啊?付一默,我跟你说过,我很简单的。也许这样的话,被我说出来有点可笑,但是,说真的,我这辈子,不求大富大贵、成名成家。我只要你——当然现在还有石头。我只要你们两个在我身边,陪我到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定你了。如果你觉得还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
付一默见他边说边低头,忙闪在一边躲开他的吻,道:
“这么大的事,你总得让我考虑一下。”
华诤道:
“好,你考虑。你答应‘考虑’就行。至少,先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搬的?我明天去给你找搬家公司。”
付一默才婉拒了他的求婚,不忍心再否决他同居的提议。便笑道:
“我会处理的了,哪用陛下操心?请陛下恩准小的先洗澡,可否?”
付一默洗完澡,见华诤正窝在床上玩手机。便爬上床,手臂绕过他的头,把手机从他手里拔出来,道:
“怎么样?心情平复一点没有?”
“心情好得不得了!”
华诤把人拉倒进床褥里,剥开她的睡衣。跪坐起来,把两条玉腿拢在一边的肩膀上扛好,拉扯着她的睡裤,只把裤头拉到大腿,鸡巴便硬硬地顶进肉穴里。
付一默双手抓着两边的床单,尽量忽视他的山呼海啸的撞击,断续道:
“你干嘛啦? 我还有话要和你谈啊!”
鲜屄里,又润又软,极尽风骚地在他的命根周围冒着滑滑的膻水。把男人魂都浸泡湿了:
“谈什么谈? 操完再谈!”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47含着小脚操哦(H)
女人的双腿慢慢从男人肩膀上滑到他小手臂上。付一默便侧躺在他小腹前,方便他操弄。
华诤低头亲亲她圆圆的肩头:
“宝宝,水好多呢!想我没有?昨天想我没有?”
她柔柔道:
“嗯。”
男人急速插灌一会,要求道:
“转过来啦!快,转过来,面朝我!”
啊?为什么?他不是最喜欢换体位、玩花样的吗?付一默便缓缓翻过身,在翻转的过程中,尽量保持男根停在小穴内。等她面朝天躺好,华诤便抓起两只玉足的踝关节,把她的脚擎在他耳朵两边,脱缰地操干着。
女人被他搞得渐渐迷乱起来,媾和处的蜜汁也越淌越多,把她粉白的屁股和他结实的小腹都浸得淫水肆流。
“宝宝,我的心肝,喊老公、快喊老公!”
“老公,老公”
她的情欲已被激得入港,华诤把白白嫩嫩的小脚丫放到自己嘴里,一边操弄女人为他绽开的花芯,一边含着那一排珍珠一样的脚指头吮吸。
唉哟,这样让人很害羞啦!付一默抓着他的手臂哀求道:
“别,别吃啦!老公,别吃,哦,别吃那里!”
女人的身子、脸,被运动和情欲染得通红,最是风情万种、不可方物的时候。华诤便放开被他吃得亮晶晶的右脚:
“宝宝,你真好看!那里都好看、哪里都甜!哦,小乖,老婆,我好爱你!好喜欢你!别离开我了,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嗯。”
趁她还在喘气,男人又飞快地把另一只小脚放进嘴里啃咂。
常常她觉得越难为情的事,他就越喜欢挑战。唉,随便他吧!
男人抽插的深度慢慢变浅——一切只为了提高进出速度:
“老婆,我要射了,不行了,哦,鸡巴憋不住了,液要射进屄里了!哦~~”
男人呻吟着,劲头缓了下来,像完成百米冲刺,大口大口低喘着气。
“哦~~宝宝,小屄好厉害!哦~~”
“射了?”
男人趴下,压在她身子上,眯着眼回味道:
“嗯。”
等他呼吸恢复下来,付一默在他耳边道:
“华诤,谢谢你。”
“谢我什么?”
女人抱着他还残留着汗水的脖子和背,细言慢语道:
“我知道你不想那么快结婚,甚至可以说,你有点‘恐婚’了,但是你还是愿意不停地给我这么重大的承诺。我知道你的牺牲很大,谢谢你这些年,一直都肯这样爱我、这么为我着想。
昨天回家,我问了信姐了,她说这几年医学进步很快,我的这种问题,只要积极治疗,应该有得治的。如果真的要结婚,你也得先让我看病,行不行?”
华诤抱着她翻个身,把她转成上位压着他,道:
“好。如果这是你的心结,那你怎么说,就怎么办。但是,你要记得: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是要跟你在一起的。你可不能——可不能再甩我了。”
付一默淡淡地笑了:
“不会了。再说,结婚这么大的事,总要问问石头的意见。你不要看他小,其实小孩子,懂得可能比你想得要多。给他一点时间消化一下。他妈妈不在身边,他会很敏感的。我们多花一点时间陪陪他,和他聊聊天,多爱他一点吧···唉,这孩子,从一开始,就···他才是真的不容易。”
华诤道:
“唉呀,孩子我都跟他商量过了呀!你别拿石头当挡箭牌啊。我妈我爸——我家人,统统都商量过了。他们都没话说。现在就万事具备,就等你点头了呀。”
哇,怎么感觉,他是带着他们华家一众老弱病残的社会底层劳苦大众,衣衫褴褛地抬着要饭的缺口碗,在眼巴巴地等待她的施舍啊?
好吧,很恐怖唉!这个男人!
金钱、权势、能力、体力、被爱程度··· ···叁百六十度无死角,明明都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却常常给人一种弱小又可怜的错觉。好像他的要求,都是师出有名、为民请命。而她的态度,就是无理取闹、为非作歹一样。
现在跟他谈任何事,如果不遂了他的心愿,他都有本事像这样——谈着谈着,就把她对立在一个“坏人”的角色。即使表面上,他好像很尊重她、什么都听她的,但还是能在不动声色的时候,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无辜相,让她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亏欠了他什么。
而她,却只能哑巴吃黄莲地被他带入进角色里。付一默现在才有有领悟:也许,她早就不是他的对手了。(不错!默默,能正确认识自己,已经算上了一个台阶了。)
对他的提议,她要么答应、要么闭嘴。因为只要一张嘴,她就会输。
好吧,那就先睡觉吧!
华诤约安森晚上出来找个地方坐一坐,林小河不奇怪。林小河奇怪的是:华诤非要叫安森带上她。
在他们家附近的饮品店见到华诤时,林小河便道:
“一默呢?”
华诤陪笑道:
“她没来。唉,我不是跟安森说,叫你们不要跟一默说,我们今天见面的事。你们没说漏嘴吧?”
林小河翻白眼道:
“我这几天都没和一默联系。谁成天得空围着你们夫妇转?华少果然有‘众星捧月’的自信啊!”
华诤笑道:
“好了啦。别挤兑我了。一默不知道就行。”
服务员端着盘子,把饮品一杯杯抬上来。林小河拿过自己的冷饮,把吸管放在双唇间,道:
“这么神秘干嘛?没憋什么好屁呢?”
安森忙掐住林小河的吸管,道:
“这果汁怎么有冰块?你不能喝!”
林小河挽着安森的手臂,头歪枕在他肩膀上,嗲声嗲气道:
“那,拿你的我喝。”
安森正色道:
“不行。我的这个是茶啊!我另外给你点。”
华诤抖抖肩膀打着激灵道:
“窝哟,别撒狗粮了。注意点影响!”
林小河笑道:
“干嘛嘛?找我们什么事儿?”
华诤道:
“一默——唉,我不晓得——就是——”
林小河拍桌子道:
“想利索了再说!”
华诤道:
“我想向一默求婚。想请你们帮忙。”
安林二人愣愣,林小河笑道:
“求婚就求婚,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很忙的!自己想辙!”
“林小河!!!”
华诤大怒道:
“你带我媳妇去做清宫手术,还帮她签字。完了,她要和我分手,你也不跟我说真相。害得我、我媳妇,在鬼门关转了几圈不说,我孩子还没了···这些事,你都是帮凶!我这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你林小河首当其冲是责任人!
我没找你算账,是看在我兄弟安森的面子、看我大侄子的面子。你现在还要好意思跟我唱高调?还竟敢跟我打官腔?你是不是真的嫌命长了?你等着,等你把我大侄子生下来,你一定取你项上人头!”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48终于求婚成功了(剧终)
“什么什么?”
安森道:
“什么清宫手术?华子,你的孩子——你是说,你和一默的孩子吗?什么意思?什么时候的事?河,华子在说什么啊?”
“栽赃!”
林小河正色道:
“绝对的栽赃!谁跟你说的?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啊!”
“好!好定力啊!”
华诤点头道:
“安森,你这媳妇,是改写历史的人物啊!人家嫁给你,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林小河,这事,钱韵锋亲口说到我耳朵里装着的。连付一默都承认了。你还想抵赖?!”
林小河恨恨道:
“就知道钱韵锋留不得!留了活口,后患无穷啊!古龙说‘只有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果然···”
安森急插入话来:
“小河,华子说的是真的?你真带一默去做清宫手术了?当年,一默是为这个,才和华子分的手?可是,这也说不通啊?这个,和分手有什么关系?”
林小河摆手道:
“你就别打岔了!华诤,安森什么都不知道,你留他一条命吧,啊?看在孩子份上?孩子不能一生下来,就没爹啊!”
华诤笑道:
“别贫了!快把我想辙啦!一默要怎么样,才能答应我的求婚啦?”
林小河喝口水道:
“求婚就求婚呗!有什么难处?”
华诤道:
“她不是不答应吗?”
“不答应,就择日择时,再求!一哭二闹叁上吊不会吗?”
华诤苦笑道:
“都求了无数次了啊。这女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牙关紧、脖子硬,怎么样也松口、不点头。我要不是走投无路,我能来麻烦安太太您的大驾吗?”
安森听了好友的诉苦,沉吟一下,道:
“华子,我觉得你有点太急——那什么?”
林小河帮他说完道:
“急功近利”
安森道:
“对,就这词儿!你太急功近利了。你要冷静一点,退一步,想一想,一默,她的需求在哪。满足她的需求,她就会听你的了。”
华诤深以为然,道:
“对,哥们儿,有道理!”
林小河对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直男思维,表示不敢苟同,摇头道:
“切~~啥‘道理’啊?别跟那儿自我陶醉了!对付付一默这样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
俩男人异口同声道:
“什么?”
林小河喝口饮料道:
“就拿她喜欢的人威胁她就行了。”(安太太,好狠啊!)
华诤追问道:
“那付一默喜欢的人是谁?”
林小河看华诤的眼神,满是惊疑:
“你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
华诤试探道:
“她爸妈?他们不会配合我演‘苦肉计’吧?就算老人家肯,我怎么张嘴啊?对叔叔阿姨,我只能巴结奉承挣表现不是?再说,那也太绕了吧?一默主意大着呢,未必听——”
“你可拉倒吧!”
林小河实在听不下去,忙止住他再冒傻气:
“难怪你求那么多次婚,都求不成功!付一默!她最喜欢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还‘叔叔阿姨’?——我要是一默,非得被你气死!老公,有空带你朋友去看看脑科啊。”
林小河边说边扶额头,夸张地作头疼状。
华诤狐疑道:
“你是说我啊?你说一默‘最喜欢的人’是我?安太太,不瞒您说,我跟一默求婚——我以前以死相逼,都没成功过啊。我觉得,你太高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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