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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营寨下罢,陶商派人飞马往南岸,传令诸路兵马加快集结渡河。
同时,陶商则连日派出兵马,前往黎阳城叫战,诱袁谭出战。
一连数日,叫战的梁军把袁谭列祖列宗都骂了个够,袁谭虽恼火万分,却始终龟缩城中,不敢出战。
随着时间推移,五天后,其余六万大军悉数渡河,七万大军尽聚于黎阳城下。
真正的围攻就此开始。
陶商便下令诸军,于黎阳城四周下寨,沿城挖掘深沟,筑建箭塔土墙,将黎阳城围成铁桶之阵,连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紧接着,陶商便调集了天雷炮,对黎阳城展开了狂轰,希望能够强轰破城池。
天雷炮连轰数日,黎阳城被轰一伤痕累累,却依旧巍然不动。
陶商这才发现,眼前黎阳城,比他想象中还要坚固。
看来官渡一役,袁绍吃了天雷炮的苦头,对陶商这种威力巨大的投石机,已有所防备,逃回河北之后便调集丁夫,对黎阳城城墙进行了加厚修筑,就连天雷炮也无法轰破。
“不出战是么,看来我得揭一揭你的丑,看你忍不忍得住……”
陶商遂是亲自出营,率两百多亲卫队,直逼黎阳南门而去。
兵马进抵敌城前五十余步,亲兵们手举着坚厚的大盾,结成阵形,以防范城头敌军箭袭。
居于阵中的陶商,深吸一口气,大声道:“袁谭,难道你被我割了耳鼻,没脸敢出来跟我一战了么。”
左右亲兵们也齐声响应,尽情挖苦着袁谭,向其叫战。
陶商又将战刀一扬,高声道:“袁谭,我也不欺负你,有胆就出城来,咱们两个单挑,你若能胜得了本公手中之刀,我七万大军即刻撤兵而去。”
猎豪的挑战声,如雷鸣一般,沿城一线的袁军皆清晰可闻,目光不约而同的集中向了城楼方向,看向了他们的大公子。
城头上,袁谭已是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一脸的愤恨。
他真是恨不得杀出城去,跟陶商一决生死,亲手斩了陶商的人头,以解心头之恨。
倘若是在官渡之战前,他还真就杀出去了。
可惜,现在他却没这个胆量。
睢阳一战,他已惊恐的发现,陶商的武道已远在他之上,单打独斗,他只能是找死。
面对陶商的挑战,他现在也只能空咬牙切齿而已。
“陶贼,凭你也配跟我家大公子单挑么,你算什么东西,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一旁的许攸看不下去,大叫着替袁谭反唇相讥。
袁谭眉头微微松展,暗出了口气,暗想许攸骂得好。
城前处,陶商冷冷一笑,刀指向许攸,肃杀喝道:“许攸,你也是聪明人,最好不要跟本公做对,否则,城破之日,本公就像收拾袁谭那样,把你也阉割了,让你们主臣一并变成阉人。”
此言一出,城上袁军无不惊骇变色,一双双难以置信的眼神,齐齐的射向了袁谭。
就连许攸也是身形剧烈一震,颤巍巍的转过头来,惊惶的看向袁谭。
此刻的袁谭,已是满面羞愤,一张脸赤红如血,刹那间,仿佛被陶商当众剥光了衣服一般,尴尬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三十六章 我就陪你耗下去
堂堂袁家大公子,竟然是个阉人?
所有的袁军士卒,脑海里不约而同的迸出了这个惊人的念头。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袁谭这位大公子,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一个断子绝孙的废人,怎么配继承袁家的基业。
他们这些袁家将士,竟然是在为一个没有前途,没有希望的阉人而战。
瞬息间,袁军士气遭受重挫,城头上,一时议论纷纷。
袁谭那个羞恼啊,他万没有想到,陶商会在这个时候揭他的伤疤,当着三军将士之面,让他立于无地自容的羞耻地步。
“陶贼,你这卑鄙无耻的残暴奸贼,竟敢这般诋毁我,来人啊,给我放箭,射死那奸贼!”袁谭当然不会承认,恼羞成怒之下,歇厮底里的放声大骂。
一众弓弩手们这才惊醒,匆匆忙忙的高举弓弩,想要射袭陶商。
城外处,陶商早就料到袁谭会恼羞成怒,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已带着人马扬长而去,转眼已奔出射程范围。
“袁谭,你以为你不出战,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么,我照样挫你锐气……”陶商一声冷笑,拨马扬长还营而去。
城上的袁谭,羞愤满面,恨到咬牙欲碎,却只能干瞪着眼,任由陶商扬长而去。
看着陶商远去,许攸暗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陶商方才的话,眼中立时掠起一丝忧心,凑近袁谭,压低声音道:“大公子,难道那陶贼真的把大公子给……给……”
那一个“阉”字,许攸始终难以启齿。
“陶贼分明是想故意羞辱我,挫我军心士气,他的鬼话你也信!”袁谭立时斥道。
许攸被呛了满脸的唾沫,只能悻悻的闭上了嘴巴,心里却暗松了一口气,便想倘若袁谭真是个阉人的话,他们的一切努力便皆付之东流,没有任何意义了。
只是许攸相信,左右那些士卒们却未必相信,一双双看向他的眼神,依旧难掩疑色。
那一双双质疑的眼神,令袁谭如芒在背,心中更加愤慨难当,握拳骂道:“陶贼如此羞辱本公子,实在是欺人太甚,本公子要率军出城,跟那奸贼一决死战!”
袁谭一直藏着自己被阉的事实,就是怕失去了争储位的机会,更会颜面扫地,故自当年青州被陶商阉了之后,就一直隐瞒不说。
他却万没有想到,陶商竟会当着三军将士的面公然揭穿,搅乱他的军心,羞辱他的颜面。
在众将士质疑的眼神刺激下,袁谭恼羞到了极点,一时情绪失去控制,竟要一怒出战。
许攸吓了一跳,忙道:“大公子息怒,陶商这般诋毁大公子,分明是他的激将法,想要激怒大公子,一怒出战罢了,这等雕虫小技,以大公子英明神武,又岂会看不了来,陶贼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一句“英明神武”,给袁谭搭了张好梯子。
袁谭也只是一瞬间的冲昏头脑而已,转眼就有点后悔,幸得许攸劝谏得体,让他不失面子,一肚子的窝火便强压了下去。
他便冷哼一声,傲望城外,“陶贼的如意算盘,本公子岂会看不出来,他想诱我出战,我偏就不出战,我黎阳城坚墙厚,粮草充足,我看他能奈我何。”
“大公子英明。”许攸暗松一口气,忙又恭维道。
袁谭遂是拂袖下城,同时下令全军严加戒备,不得号令,绝不可出战,只固守黎阳便是。
此时的陶商,已策马归营。
尽管适才的手段,羞辱了袁谭,挫动了袁军士气,却仍未达到诱使袁谭出战的目的,黎阳城依旧是个难题。
中军大帐。
“黎阳城城墙坚固,我天雷炮无用武之地,袁谭又死不肯出战,想要一时片刻攻破这座坚城,只怕不易。”霍去病皱着眉头道。
“袁谭固守黎阳坚守不出,分明是想把我军钉在黎阳城,待我军师老城下时,屯于内黄的袁绍,就可以趁机南下,里应外合击败我军,这应该就是袁老狗的盘算吧。”高顺也分析道。
“子房,你怎么看?”陶商微微点头,目光看向了张房。
“就是,我说房子啊,你有啥办法。”樊哙也嚷嚷道。
自从前番渡河之战得胜,樊哙已服了张良的智谋,完全信任,素来喜欢给别人起外号的他,每每却喜欢管张良叫房子。
张良凝视地图许久,却淡淡一笑:“袁谭敢坚守不战,无非是仗着黎阳城坚固而已,但再坚固的城池,也最容易从内部攻破,情报中不是声称,黎阳中屯粮只够支撑四个月,四个月一过,就算城墙再坚固,袁谭他还能守得住么。”
陶商神色一动,旋即会意,张良这是在劝他打一起持久战,用长久的围困,耗尽黎阳粮草。
“当年官渡之战,梁公跟袁绍打了七个多月,最终才分出胜负,而袁绍的实力,不弱于当初的梁公,梁公今日实力,也不见得强过当初之袁绍,想要短时间内灭了袁绍,自然是不太现实,做长期鏖战的准备,才是上策。”张良又分析道。
陶商微微点头,深以为然。
袁绍依然强大,此番北伐,他本就没那么狂妄,妄图在数月之内就能扫清河北。
官渡之战打了七个月,袁绍灭公孙瓒用了数年时间,就连当初他把曹操赶出中原,也用了一年之久,这场北伐之战,想要速战速决,显然是一厢情愿。
“子房言之有理,袁绍若是那么好灭,也不配做本公的对手了,袁谭,你想跟我耗下去,那我陪你耗到底,咱们就看看谁先支撑不住。”陶商决意已下。
当下,陶商便传令下去,继续挖掘壕沟,加强对黎阳城的围困,却停止一切正面强攻,实施围而不攻,困死敌军的策略。
陶商遂率五万大军,于黎阳四面下寨,又命高顺和李广率两万兵马,于黎阳城北下寨,以监视屯兵于内黄城的袁绍。
就在陶商把黎阳城围死之前,城中的细作,已将袁谭失利的消失送出城去,快马加鞭的送往了内黄城。
数天后,内黄城外,中军大帐。
袁绍正于帐中设下小宴,与诸臣下饮着小酒,谈笑风生。
几日前,他的外甥高干传回消息,称自抵达幽州之后,在刘备的辅佐之下,召兵买马,兵力扩充很快,甚至还招揽了公孙瓒的旧将赵云来投。
而在数天前,高干又凭借着赵云率领的骑兵,挫败了张燕的一次偷袭,歼敌达两千之众。
自官渡兵败以来,袁绍已有许久未尝胜绩,高干这场久违的胜利,虽然不算多大,却足以让袁绍喜笑颜开。
大帐中的袁绍,意气风发,仿佛病容也一扫而空,与众臣下谈笑之间,重现了枭雄的霸绝傲气,他们已在谈论着不久之后,陶商师老黎阳城下,败退而归后,他如何挥师南下,趁机杀往中原的蓝图。
“报——”亲兵急入,拱手道:“黎阳细作急报,不日前大公子出兵阻击敌军过河,却中了陶贼诱敌之计,损兵五千,鞠义将军被斩断一臂,身负重伤。”
袁绍一脸的笑容,刹那间凝固成了惊怒之色,正饮酒谈笑的众文武们,也哗然变色。
大帐中,瞬间鸦雀无声。
“无能,无能啊,你这个无能的废物,简直不配做我袁本初的儿子!”从惊怒中清醒的袁绍,拍案大骂。
逢纪等河北一派谋士们,听得袁谭失败的消息,无不暗自得意。
郭图等汝颍一派们,则个个变色,暗自焦忧。
“主公临行之前,可是严令大公子坚守黎阳,不可出战,怎么大公子还非要出战呢?”逢纪趁机火上浇油。
袁绍果然更怒,恨其不争的骂道:“这个没用的废子,明知陶贼奸贼,还偏偏要逞能出战,又折了我五千士卒,实在是可气!”
现在的袁绍已不比当年,五千兵马已不是个小数目,等于是在他身上割了块肉下来,焉能不痛。
“大公子啊,还是这般刚愎自用,一点也不像主公,还是二公子有主公之风。”逢纪趁机又落井下石,顺道还赞了袁尚。
袁绍连连点头,沉叹道:“这个没有的臭小子,早知他这般无能,当初我就不该派他去守黎阳重镇。”
“大公子此番冒然出战,确实是有些不妥,不过他多半也是太想用一场胜利,来激励我军军心,倒也情有可愿。”郭图忙替袁谭开脱。
逢纪却一脸凝重,忧心忡忡道:“大公子是立功心切,太想在主公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反而暴露了他的能力不济,而黎阳重镇,关系重大,绝不容有失,纪以为,以大公这样的心态,再让他担此重凭,后果不堪设想啊。”
逢纪这是不想让袁谭借着镇守黎阳立功,拐着弯的劝袁绍把袁谭给调回来。
果然,袁绍身形一震,眼中掠过一丝忌惮,沉吟片刻,口中喃喃道:“这废物是无法胜任如此重任,看来,我得另一择一员大将,去接替他守黎阳了。”
正在袁绍琢磨着,派谁去替代袁谭之时,亲兵急急而入,又将一道情报送上。
那是黎阳方面最新的情报:
陶商渡河后,大军迅速集结,数日内便将黎阳成围成了水泄不通,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袁绍的脸石化了,一拍案几,咬牙骂道:“可恨这陶贼,用兵如此之快,这么快就把黎阳围死!”
黎阳被围成铁桶,意味着袁谭出不来,别人进不去,袁绍用别将代替袁谭的意图,就此破灭。
“事到如今,也只有让大公子继续镇守黎阳了,况且临阵换将,也不合兵法。我想大公子吃了一次亏,又有许攸从旁劝谏,必定不敢再出战,只要他不出战,凭他手中一万五千兵马,必能守住黎阳。”
郭图忙又从旁劝说,他当然不愿袁谭失去这最后重树威望的机会。
袁绍是连连摇头,一脸的无可奈何,到了这个地步,他是不信自己儿子也得信,因为他已别无选择。
沉吟许久,袁绍强打起了精神,傲望南面,冷哼道:“陶贼,就算你胜了一场又如何,我早已把黎阳加固成磐石般坚固,我就不信你能攻得破,等你师老城下之时,就是我跟你算总账,一雪官渡之耻的时候!”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三十七章 鏖兵黎阳
内黄城的袁绍决定按兵不动,黎阳城中,袁谭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梁军的围城,一围就是两个多月。
两个月的时间里,梁军没完没了的沿着城墙挖壕沟,立土墙,树箭塔,把黎阳城完全与世隔绝。
陶商是铁了心跟袁谭耗下去。
今日已不同往昔,轮到袁绍开始为粮草担忧,陶商却成了粮草丰厚的那一个。
黄河以南,从淮南,从许都,从徐州诸地征上来的粮草,源源不断的汇聚向北方,运往黎阳前线。
萧何出色的理政才华,终于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在他的经营下,许昌、寿春、睢阳、宛城等中原诸地,大兴了数处屯田,开垦粮田何止百万亩。
屯田之粮,再加上自耕农上缴的粮赋,加上今秋的大丰收,诸地粮仓无不是堆积如山。
这些征调上来的粮草,足可以支撑陶商这支七万大军,吃上二十个月的时间,而不用担心粮草后续供应。
正是仗着这数不尽粮草,陶商才敢对黎阳围而不攻,跟袁谭耗下去。
袁绍一方就不同了,官渡一战损失粮草不计其数,不光是士卒损失过半,连那些运送粮草的丁夫,也被陶商俘获大半。
丁口锐减,必然使春耕受损,秋粮自然受到影响。
再加上袁绍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河北四州多地大旱,使得秋粮收成更是雪上加霜,比往年锐减近四成。
只相隔一河,河北大旱,河南却风调雨顺,陶商便猜想,这必是天命属性在冥冥之中发挥了作用。
而正是因此,哪怕是黎阳这样至关重要的重镇,袁绍也只屯聚了四个月的粮草而已。
随着围困的延续,梁军不见半点退兵的意图,眼见粮食是越吃越少,城中的袁谭越发的开始焦虑不安。
粮草至少还可能撑两个月,最让袁谭头疼的,却是天气。
时间不觉已入冬,北方的冬天气温骤降,寒酷无比,按照往常的惯例,城外的农民们已经要利用闲暇之时,将大批的柴草运往黎阳,卖给这些城里人生活取暖过冬。
今年却不行了,黎阳被梁军围困,一根柴禾都别想送进来,城中紫草很快便用尽,不得已之下,城中军民只能开始拆卸房屋,用来生火取暖作饭。
又是一月过去,城中已是一片“废墟”,什么房门,什么窗户,凡是能烧的都被烧了个干净。
倒霉的却是,一场十年未有的暴风雪又不期而至,气温降至了极点。
缺少柴禾的袁军们,无论是士卒还是百姓,只能围着微弱的炉火,彼此拥挤在漏风的房中,哆哆嗦嗦的苦熬。
原来就不高涨的敌军士气,便在这风雪之中,一点点的被消磨殆尽。
袁谭一天比一天绝望。
不过,挨冻这种苦,他这个大公子暂时还享受不到,真正让他绝望的是,他跟外界完全隔绝了消息。
他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否抛弃了自己,这种一无所知的恐惧,日日折磨着他那颗脆弱的心。
袁谭和他的军民们日子不好过,城外的梁军,却又是另外一种情形。
因为准备充分,粮食和厚袄等过冬之物,梁军屯集充分,就连柴禾也事先足备,梁军士卒们每天所要做的,就是窝在炉火熊熊的军帐中,聊聊天,打打屁,喝喝小酒,哪管外面天寒地冻。
为了给将士们鼓舞士气,补充体力,陶商还发动后方官吏豪强们,向前线捐献了数万只羊,用以给将士们增强体力。
自前番陶商血洗中原,将诸多世族豪强灭门之后,这些豪强大族们已尽皆畏于陶商之威,他的诏令一下,哪里敢有犹豫,一个比一个积极。
于是,梁军将士们又可以嚼着可口的羊肉,喝着鲜香的羊汤,小日子过得比开战之前还要滋润。
梁营内外,时时刻刻都弥漫着肉香之味,笑声四起,虽寒冬严酷,梁军将士们士气却越来越旺盛。
是日,入夜。
陶商正围炉饮酒,看着兵书,荆轲步入帐中,拱手笑道:“禀梁公,三夫人已押解粮草到了。”
“还不快让贞儿进来。”陶商拂手笑道。
荆轲退下,片刻后,帐容掀起,满面冻红的糜贞,带着一身的风雪步入了帐中。
“妾身见过夫君。”糜贞嘴里吐着白气,盈盈下拜。
“贞儿快免礼,坐过来。”陶商笑眯眯的望着她,向她召手。
糜贞便卸下了所披裘衣,打了打肩上的雪花,扭着肥硕的翘臀走上近前,还未及近前时,陶商哈哈一笑,一伸手拉住她的玉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糜贞嘤咛一声,低眉羞笑,丰盈的翘臀便是坐在了陶商腿上,冻到发红的脸蛋上,更显晕色。
“三十万粮草,妾身已安全的送到了营中,这回前线将士们就更不用担心粮草了。”糜贞紧靠着陶商温暖的胸膛,轻声细语的汇报。
“辛苦夫人了,这么天寒地冻的,还要夫人亲自跑一趟前线押粮。”陶商笑道,一双手已顺势伸入了她的衣裳中,“夫人一定冷的紧,为夫给你暖一暖。”
糜贞嘤咛一哼,娇躯震颤,脸畔更是羞意如霞,哼哼道:“妾身没别的本事,不像大姐和四妹那样,能上战场为夫君上阵上敌,只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谁说的,贞儿你能做之事,多着呢……”陶商眼神愈邪,手上也愈加不安份。
糜贞一声哼吟,娇躯颤了几颤,脸畔上的羞色如潮水般涌现,“妾身还能……还能为夫君做什么呢……”
“还用我说么……”陶商一声邪笑,冷不防便一个翻身,将糜贞扔倒在榻上。
糜贞娇哼一声,羞意浓浓如水,虽知陶商打算如何,但还是羞羞的忙用双臂拢在胸前遮挡,一副欲拒还羞的样子,直把陶商看的是愈加血脉贲张。
“哈哈——”狂笑声中,陶商如饥饿的雄狮一般,神威大发,疯狂的扑向了糜贞。
炉火熊熊的御帐之中,春色骤起。
帐外,吕雉正踏雪而来,想要进帐中见陶商。
“五夫人,梁公现在恐怕有些不方便。”荆轲却为难的拦住了她。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吕雉瞪了他一眼。
荆轲干咳着道:“三夫人刚到,正在里边呢,所以嘛……”
荆轲不好意思说下去。
吕雉一怔,向着帐中看去,见帐幔上人影错动,又隐隐约约的听到男女喘息之声。
瞬间,吕雉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脸畔不由泛上一丝晕色,哼了一声,不高兴的拂袖转身大步离去。
“什么嘛,把我带在军中却不碰我,她一来就猴急到忍不住,那你还带我在身边做什么……”吕雉不悦的嘟囔抱怨着,消失在了风雪夜色中。
……
不觉深冬已至,天气愈寒,梁军对黎阳的围困已近四月。
围困这么久,黎阳城中的粮草已经告急,为了继续撑下去,袁谭不得不将士卒口粮减至七成,百姓的口粮则不及三成。
口粮锐减,柴草断绝,再加上酷寒的折磨,城中袁军士气早已跌落谷地,人人暗怨。
士卒们虽苦,还可以勉强支撑,百姓们则是冻死饿死者无以计数,惨烈已极。
梁军却依旧围而不攻。
陶商已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攻破黎阳,到了这个份上,更不可能半途而废。
内黄城的袁绍,已是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按照袁绍原来的设想,陶商最多围城四月,就会师老城下,不得不撤兵而去。
他却没有料到,陶商的决心如此之大,士卒的斗志出乎意料的不减反降,根本没有丝毫撤兵的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袁绍知道,黎阳的粮草就快耗尽,他不能再坐视不理。
不得已之下,按兵不动五个月之久的袁绍,终于于内黄拔营,率四万步骑大军,向着黎阳方向挺进,于黎阳城北四十里设营,形成威逼之势。
由于被高顺李广所部两万兵马所阻,袁绍不得南下,只得分出轻骑,命颜良文丑前去袭击梁军的粮道,企图逼陶商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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