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陶商却早有防备,不但提前令高顺屯兵黎阳以北,拒住袁绍主力,同时派项羽和霍去病,分率骑兵去保护粮道,接连击败了袁军数次的偷袭。
围城进入第五月。
袁军大营,中军大帐。
“颜将军袭击敌军粮道被阻,为敌将霍去病所败,损失骑兵三百。”
“文将军于半道被项羽所截,损失七百。”
袁绍负手而立,听着亲兵一道道失利的消息,一脸灰白的脸是越发的阴沉,拳头紧紧而握,眼中燃烧着恼火。
左右文武尽皆暗自摇头叹息,默然不语,气氛消沉低落。
听罢所有汇报,袁绍缓缓转过身来,埋怨的目光瞪向了沮授。
要知道,当初正是沮授献计这一条计策,说什么以黎阳为诱饵,诱使陶商聚兵于城下,待师老城下之师,再一举将其击破。
而现在,黎阳的粮草都快耗尽了,还看不到陶商有丝毫疲惫的迹象,显然沮授的献计已失算,袁绍如何能不怨。
沮授不敢正视袁绍,微微低下头,难上闪烁着不安。
“沮公与,这就是你给我献的什么妙计吗?”袁绍忍不住恼火的质问。
沮授愈加的尴尬,只能连连干咳,以掩饰内心中的不安。
轻咳几声,蓦然间,他的目光瞟到了地图上一点,眼中掠过一丝精光。
微一沉吟,沮授尴尬的脸上,重新又扬起一抹诡智的神色,他便凑上近前,拱手道:“主陶贼能坚持到现在,军心不落,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主公莫忧,授有一计,必可逼退陶贼。”
“你有什么妙计?”袁绍眼前一亮。
沮授便附耳上前,缓缓的将自己计策道与袁绍。
袁绍越听越兴奋,目光急扫向地图,手指在上面南南北北的移动比划,权衡着沮授的计策。
许久之后,袁绍猛一拍地图,欣然道:“很好,就用公与之计,杀陶贼一个出其不意。”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三十八章 沮授之谋
袁绍决意已下,蓦然回首,扫射诸将,喝问道:“尔等谁敢担此重任?”
颜良、文丑等大将,尽皆低头不语,没有人站出来请战。
没办法,前番官渡一战,他们是屡战屡败,皆已被陶商打败了,河北双雄,此时竟无胆略出战。
袁绍眉头一凝,目光流露出失望。
正当这时,一员虎熊大将出列,慨然道:“张合愿担此重任。”
请战者,正是张合。
袁绍大喜,河北诸将虽以颜良文丑为首,但张合武力也极强,颇善于统兵,只是平素低调,从不张扬,却没想到会在这个关键时刻,主动请战为自己分忧。
他却不知道,张合也是没办法,颜良文丑不敢出战,逢纪又连连向他暗示,要他站出来领兵,夺得此功,为河北一派抢得功劳。
为了派别的利益,也为了河北将领的荣耀,素来低调的他,只能站出来请战。
袁绍看了沮授一眼,沮授微微点头,袁绍遂欣然一笑:“很好,我就给你一万步骑,你今晚即刻出发,给我杀陶贼一个措手不及。”
“末将必竭尽全力,将陶贼赶出我河北地界。”张合慨然道。
袁绍当场发下虎符,命张合率一万兵马,趁夜而去。
命令下达,张合率军离去,袁绍那紧绷的神经,这才终于稍稍松缓下来。
负手而立,袁绍凝望着地图上那一地,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陶贼,你以为只有你善于出奇制胜么,这回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最擅用奇兵。”
……
黎阳,梁军大营。
中军大帐之内,云雨方歇,汗香弥漫。
陶商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身上浸满了汗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身的意气风发。
两边双臂枕着的,则是香汗淋漓的吕灵姬和糜贞,两位夫人头伏在他的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娇喘不休,潮红的俏脸上也沾满了汗水。
为枭雄者,自当及时行乐,如今围困黎阳城也没什么别事可做,陶商兴致一起,便召了两位夫人前来,三人一起行鱼水之欢,好不快活。
“梁公,张先生在外求见。”屏风那头,传来荆轲的声音。
“两位夫人先躺一会,我去见见子房,待我回来后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哈哈——”陶商邪笑着起身,下榻之时,双手同时在她二人的翘臀上一拍。
糜贞和吕灵姬皆娇哼一声,羞红的脸蛋藏在了被中,这时云雨结束,情绪冷静下来,反而是害羞起来。
帐中炉火熊熊,陶商只草草披了件薄衫,便端着一杯美酒,边喝边步出了外帐。
此时张良已在外帐等候多时,一抬头瞧见陶商这副模样出来,便知道里边又发生了什么,不由干咳暗笑。
陶商却不以为然,往下一坐,笑道:“看子房你这气色极好,看来本公赐你那几个美人,把你伺候的也很好呢。”
陶商向来是有功必赏,前番张良献计有功,陶商除了赏他金银外,还赏了几个美姬。
被陶商这么一开玩笑,张良脸色立时一红,忙拱手道:“梁公说笑了,良一介书书,怎么及梁公这般雄武,美人虽好,却不敢太过放肆啊。”
“你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陶商哈哈一笑,示意张良落坐,“这大雪天的,不在帐中抱着美人取暖,却冒雪来找本公,必是有要事吧。”
张良坐定,双手往笼在炉上取暖,吐了几口寒气,方道:“良夜不能寐,思绪再三,觉得袁军的举动颇有些可疑,故而赶来跟梁公说一说。”
“有何可疑?”陶商示意他继续,随手给他倒了一杯温酒。
“袁绍屯兵四十余里外,派出轻骑接连袭扰我粮道,却皆被我们挫败,已是一连七日没有动静,近日细作回报,敌营已传出风声,说是袁绍打算撤兵还邺城,放弃黎阳,而且就在这个时候,斥候又探知,张合率一军先行离营,目下已不知去向,梁公不觉得很可疑吗?”
陶商饮一口酒,眉头微微一动,疑色顿生。
黎阳乃河北的大门,倘若此城一失,陶商的大军便将一路无阻,长驱北上直逼邺城。
黎阳有多重要,袁绍应该不会不知道。
而今袁谭虽被困了四月有余,形势不妙,但好歹还在坚守,没到最后一刻,以袁绍的性格,似乎不应该就这么放弃。
除非,袁绍另有用意。
“子房的意思是,袁绍撤兵的风声,乃是他故意放出,只为掩人耳目,其实却另有阴谋?”陶商立时会意。
“恐怕是这样,要知袁绍麾下,还是有不少绝顶谋士的,田丰虽被弃用,却还有沮授在,不可不防。”张良点头道。
陶商深以为然,又给张良倒一杯酒,“那子房以为,袁老狗有何阴谋。”
“良以为,袁绍的阴谋,就在张合这一支兵马上。”张良饮下一杯酒,指着地图道:“老贼兵马只有四万,数量和士气皆不及我军,按常理来说,老贼就算要退兵,也当大军同时后撤,却为何要分批撤退,他难道就不怕我们趁机北上进攻他吗?”
陶商连连点头,也看出了其中疑点。
袁绍叫张合率军先退,表面上是分批撤退,暗中必是将张合派往了别处,另有用意。
陶商沉吟片刻,便问道:“子房觉得,张合这一路兵马,会去攻打哪一点?”
“必是此处。”张良站起身来,以手指着地图上一点。
陶商顺着张良所指,目光落在了地图上那一点,思绪翻转,目光中不禁掠过一丝心悸。
“好一条毒计啊,这个沮授,不愧是一代智者,这一条计策若成,我军是不撤也得撤,北伐大业就此破灭。”陶商唏嘘道。
张良笑道:“既然咱们已经识破了老贼的诡计,良以为,梁公当速派一员得力将领去守城才是。”
“那本公就派养由基去。”陶商不假思索道。
张良却摇了摇道:“养由将军已经成名在外,况且张合也知道他一直在黎阳大营,若然突然出现在那里,恐怕反会让张合起疑,退兵而去。”
“既然不能派大将前去,那就只能派普通将领前去了。”陶商又道。
张良又摇头道:“张合此人乃河北大将,武力虽逊于颜良文丑,但统兵之能尚在颜文之上,若派寻常将领前去,只怕会守不住城池,到时反误大事。”
“既不能派成名大将前去,又不能派寻常将领前去……”陶商若有所思,蓦然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既然这样,那就只有召一员英魂大将去担此重任了。”
……
两天后。
黄昏的残阳照耀之下,那一支行色匆匆的袁军,正在茫茫雪原上,加速南行。
张合策马狂奔,行进着队伍的最前端,脸色沉沉如铁,目光中涌动着一丝凝重,几许豪情。
他的眼前,不断的浮现出,他们河北大将,一次次被陶商击败,一次次荣誉扫地往事,深陷的眼眶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
“陶贼,我张合定要让你知道,我们河北人不是好惹的,我要夺回属于我们的荣光……”思绪飞转,张合眼中杀机愈烈。
一万步骑大军,马不停蹄的疾行,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黄河北岸。
张合横枪立马,举目远望,看到的是一条如玉带般冰封的黄河。
越过那茫茫冰河,只见南岸方向,一座城池在傍晚的余晖中若隐若现。
张合的嘴角,悄然钩起一抹冷绝的杀机。
胸中豪情已燃,张合深吸一口气,举枪向着对岸一枪,大喝道:“河北将士们,随我踏冰越过黄河,把延津城夷为平地!”
“杀——”
风中凌乱许久的袁军士卒,齐声狂吼,追随着张合冲下河岸,向着冰雪覆盖的河面而去。
延津位于黎阳以西,黄河南岸,与白马城一样,皆为黄河南岸重要渡头。
只是陶商的北伐方向,选择了由白马攻黎阳,故相距两百里之外的延津,便显的不那么重要,并未屯有重兵。
当年,陶商正是利用一招声东击西,假意由延津渡河,袭击袁军侧后,诱使袁绍率主力从黎阳赶往延津一线,结果才获得了白马首胜。
今日,袁绍不过是玩了一招陶商曾经用过的招数。
倘若张合能一举拿下延津,由此向南可直取封丘,威胁许都,向东急袭白马,更可将陶商七万大军,皆封于黄河北岸。
陶商主力尽集于黎阳,南岸几乎是一片空虚,张合的一万步骑可肆意攻取任何一点。
所以根据沮授的推算,陶商得知延津一失,必然大为震惊,立刻会撤黎阳之围,率军回救。
那时,黎阳之围就此便解。
沮授这条计策,若是放在春夏秋三季,决无可能实施,因为他就算能瞒过陶商耳目,赶到延津对岸,却无法在短时间内,搜集到足够多的船筏,让他的大军渡河。
现在却不同了,正处于最寒冷的几天,黄河也在此处结冰封冻,张合的大军根本不需要船只,直接就可能踏冰过河,直取延津。
这正是沮授此计的高明之处。
张合策马狂奔,一万大军片刻间便杀过河岸去,而位于南岸的延津渡头水营,不过只有五百兵马驻守,被张合一顿乱杀,几乎杀尽。
张合夺下渡头,只留不足千余兵马驻守,亲自率九千多步骑,直奔近在咫尺的延津城杀去。
铁骑滚滚,掀起漫天的雪尘,声势浩荡肃杀。
延津城北门,那一员壮硕如虎的武将,那扶戟傲立,面对滚滚而来的敌将,黑漆漆的脸上却无一丝惧意。
相反,他还笑了。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三大将之二
他早已不是本来的“他”。
他的身体里,已被陶商召唤了一位名将英魂,奉命提前半日赶到延津城,来接管这里的一千守军。
他的任务,就是用一千弱兵,抵挡住张合一万精锐的进攻,守住延津城。
就在他今天中午刚刚赶到延津,刚刚巡视过城防,前脚才安排好守城部署时,斥候便飞奔来报,言是黄河冰面上有大股兵马来袭。
他没有一丝惊异,从容的下令城中一千士卒,尽皆登城迎敌,同时把暗中备好的破敌利器,运往城头。
登临城头,举目远望,果然城北数里外,已是雪尘遮天而起,向着延津袭来。
他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在震动,仿佛城墙也在擅抖,敌人在飞速逼近。
一片刻,一万袁军步骑,从雪雾狂尘中杀出,如从冰雪地狱中杀出的魔鬼一般,撞入了他的眼帘。
一面“张”字大旗,傲然飞舞,一眼望去,敌军黑压压无边无际,至少也在万人左右。
环视一眼左右,他却只有不到一千兵马,而且还皆是二线的弱兵。
现在,他就要凭着这一千兵马,来抵挡十倍之敌的进攻。
城头一线,匆匆上城的梁军士卒们,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强大敌人,无不面露慌张。
这也难怪,这些守军皆是郡兵改编,只参加过一些小型参役,没有经历过官渡之战那样残酷大战血的洗礼,突然面对这么多的敌人,畏惧也是本能的反应。
他的脸上,却仍没有一丝忌惮,只深吸过一口气,手中大戟一横,厉声喝道:“延津军将士们听着,今天就是你们扬名天下之时,梁公有令,只要你们能坚守住城池,必有重赏。”
在他的激励下,还有陶商的重赏诱惑下,一千守军的士气,稍稍的振作。
他大戟再一指城外,傲然道:“尔等只需听我彭越号令,敌军纵有百万又有何惧,都给我拿出男儿血性来,敢擅离城头者,杀无赦!”
重赏之诱后,便是军法的威胁,众将士身形皆是一震,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刀枪。
那个“彭越”的名字,却让他们当中不少人,心有惊疑。
彭越,大名鼎鼎的汉初三将之一,与韩信英布齐名,古今从军者,谁人不知。
当年楚汉相争,彭越归附刘邦,屡屡深入项羽后方袭扰,起到了重要作用。
垓下之战,也正是彭越和韩信率领数十万主力大军,在战略决战中击败了项羽,成就了汉王朝。
英布的武力值达到96,彭越的武力值93,虽不及英布,统帅值却达到了90。
彭越拥有着超强的战力,却又是陶商亲召的英魂,声名未显,这正是陶商用来对付张合的一张王牌。
延津城北方向,张合率领的发九大军,已冲于了两百步外。
他遥看一眼延津城,看到城头高树着“彭”字的旗号时,眉宇间掠起一丝轻视,“陶贼军中并无一员彭姓大将,今天看谁能挡我张合成就此大功。”
自信心更加豪烈,张合也不犹豫,扬枪大喝道:“河北勇士们,给我一鼓作气拿下延津,杀尽敌贼,一个不留——”
“杀——”
九千袁军轰然而动,如发狂的野兽一般,向着延津城涌去。
转眼,敌军已冲至百步之内,两千弓弩手,开始向着城头密集的仰射,以压制着城头梁军。
紧跟于后的六千步骑刀盾手,则将一枚枚的飞钩掷向城头,钩住女墙,向着城头爬去。
袁军此来匆匆,为了轻装前进,并没有携带云梯等大型攻城器械,也只能用飞钩这种简单的器具来登城。
若是正常情况下,袁军以这样简陋的器具,休想攻下城池,只是张合猖狂,仗着十倍的兵力优势,才敢硬攻延津。
张合这一招果然有效,梁军的兵力实在是太少了,又被敌军弓弩手压制,根本不及阻挡沿城一线,密密麻麻的爬城之敌。
北门西侧一线,甚至已有数名敌卒攻上了城池,砍入梁军丛中,展开了近身激战。
面对如此不利的战势,彭越却依旧没有一丝忌惮。
延津城有多少守军,战斗力有多强,敌军有多强大,他早就知道,眼前的困境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却不会坐以待毙,早就准备下了应对之策。
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大戟一招,喝道:“把烧开的水,给老子狠狠的泼向敌贼吧。”
沿城一线,早就支起了十余口大锅,事先前雪水融化煮沸,就等着此时。
号令传下后,梁军士卒们纷纷用各种器皿,将滚滚的开水,当头向着爬城的敌卒泼去。
震天的惨叫声,立时此起彼伏。
眼下是天寒地冻,这烧开的水往敌卒身上一泼水,立时烧得他们皮开肉绽,紧接着水一结冰,冰冷刺骨,又令他们再受冻伤之苦。
转眼间,绳子上,城墙上已覆了厚厚一层冰,无比光滑,皮开肉绽的袁军士卒,成片成片的滑落下去,根本无法再爬城。
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中,袁军坠城的坠城,下滑的下滑,原本汹汹的攻势,攻势就此被扼制。
此刻,张合已然变色,眼中的轻视烟销云烟,已被惊异所取代,口中惊道:“敌贼竟能想出这等守城之策,这个姓彭的敌将,到底是谁?”
攻势虽然受挫,张合却并未乱了阵脚,拨马上前,亲自喝斥将士们攻城。
环扫一眼延津城墙,张合看准了破绽,即刻调来近百余弓弩手,集中射击东北角的梁军,利用箭矢的压制,令梁军无法再泼水,同时催督士卒趁机再向上爬城。
张合这一招很快就见效,东北角一侧的梁军被压得抬不起头,无法再向城下泼水,数以百计的袁军刀盾手,趁机疯狂的向上爬去。
片刻间,便有十余名敌卒爬上城头,跟梁军厮杀在了一团。
彭越眉头一凝,只得挥舞大枪,亲自杀了上去,枪锋过去,将敌卒如蛟蚁般斩杀。
他武力值有93,区区一群小卒,自然不是他对手,但袁军前赴后继的涌上城来,越杀越多,杀之不尽,就算他武力超绝,也难以一己之力,挽回不利的局面。
“梁公,我已撑了这么久,你的援兵何在……”苦战中的彭越,表情越来越凝重。
呜呜呜——
空洞肃杀的号角声响声在耳边,彭越身形一震,急是向东北方向扫去。
视野中,狂尘漫天飞舞,一支骑兵正沿着黄河南岸,踏着茫茫雪原,正向着延津北门狂扑而来。
当先那面“项”字旗号,更是耀眼无比。
霸王项羽杀到。
这才是陶商的杀手锏。
以彭越率一千弱军守城,只不过是诱饵,以诱使张合放心大胆的肆意攻城,项羽这支随后赶到的骑兵,才是他大破敌军终极利器。
眼见援军杀到,彭越精神大作,一戟将两名敌卒斩碎,兴奋大叫道:“梁公援兵杀到了,弟兄们,给我杀啊,杀尽敌贼!”
正苦战的延津守军们,看到己军奔腾而来,已快跌落谷底的士气,骤然间重燃起来,一个个如疯了一般,向着敌军斩杀。
城前,张合已然变色。
看着侧后方面,滚滚而来的敌骑,看着那面“项”字大旗,张合的豪烈和自信,顷刻间瓦胞姐一空。
中计了!
他的脑海里,瞬间惊雷一般,划过了这三个字。
他此时才恍然惊悟,城中那员彭姓大将,定然是陶商从讲武堂中,新挖掘出来的大将,不然怎么能率一千弱兵,就能抵挡他九千大军狂攻,撑到了现在。
原来,陶商早就识破了沮授之计,知道他率兵前来袭取延津,便以那彭越的引他上钩,然后待他狂攻城池之时,再以项羽突然杀到,攻他侧后。
“沮授的妙计,竟然被陶贼……”
张合骇然惊变时,为时已晚,项羽率三千铁骑,如狂风暴雨一般,踏雪杀至。
“全军撤退,撤回北岸去。”惊醒的张合,急是沙哑的大叫,拨马便走。
铛铛铛——
急促的金声响起,沿城一线,正在狂攻城头的袁军刀盾手们,瞬间锐气丧尽,纷纷的向北溃退。
城头的彭越则豪情大作,指挥着守军们,疯狂的反杀敌寇。
伴随着轰天的巨响,凄凉之极的惨叫声冲天而起,飞溅的鲜血,转眼间将血原赤染,项羽如金甲神将一般,已率领着铁骑撞入敌丛。
杀杀杀!
枪锋过处,无人幸存,铁骑踏过,辗碎敌卒。
敌军瓦解,如过街的老鼠般狂逃,那面“张”字大旗,也倒在了血染的雪地上,被滚滚而过的铁骑踏碎。
……
黎阳以北四十里,袁军大营。
中军大帐中,一场小宴正在进行,袁绍和他的心腹文武们,正围着火炉,谈笑风生,淡品着小酒。
袁绍说笑从容,一身枭雄的气度,重新又回到了这个病躯初愈者的身上。
“此时此刻,张将军恐怕应该已将主公的大旗,插在了延津城头了吧。”逢纪笑呵呵道,一脸的自信。
袁绍哈哈大笑,笑的开怀,举杯看向沮授,“公与啊,此计能成,你当是击退陶贼的首功,来,老夫敬你一杯。”
“主公言重了,授只是尽了本份而已。”沮授虽举杯,却不似他二人那般自信,“陶贼诡诈多端,此计成与未成,还不能枉下定论,授以为,现在还不是庆贺的时候。”
袁绍却一扁嘴,笑道:“公与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凡事太过谨小慎微,就算那陶贼诡诈又如何,他之前能连破我计策,无非是仗着那个陈平出谋划策,如今那陈平已去了洛阳,他身边哪里还有什么绝顶谋士,就凭他自己,也想识破你的奇谋么。”
“主公言之有理,没有那陈平相助,陶贼也不过是个泛泛之辈而已。”逢纪也从旁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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