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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嘉图李的猫

    徐长安自然注意到了这一幕,皱起了眉头。

    不过他倒是没有管这书生,看向了大汉。

    “你这少年,有几分劲道,就是蛮不讲理。”

    徐长安气得吹了吹自己散落在额头上的刘海说道:“你伤人在前,拳脚相加,也不许人报官,我阻止你行凶,怎么反倒是我无理了。”

    大汉听到这话,皱起了眉,抓了抓脑袋,想起了那书生,把那书生从桌子里拖了出来说道:“你和他说,我是讲不清了!”

    书生被他吓得直抱住脑袋,哪能说得出话来,大汉叹了一口气,把书生扔在了地上。

    徐长安眉眼之中全是怒意,他虽然比大汉瘦小,和大汉毕竟是凡俗,徐长安把他抓了起来摔在了地上,不过徐长安却未伤人,控制了力度。

    大汉一翻身,爬了起来,从腰间摸出了一柄透骨尖刀,刀上还有着斑斑血迹。

    徐长安见得大汉欲行凶,顿时大怒,捏紧的拳头上泛着红芒,只要这一拳打实了,这大汉得躺上好几个月。

    可他拳头才出去,眼见得要打在了大汉的身上,只见一柄折扇飞了出来,顶上了他的拳头。徐长安见得这折扇很是眼熟的样子,正在思考间,只见一道声音传了过来:“这位兄台慢些,待我来和你讲明前因后果。”

    徐长安听得这声音也颇为的熟悉,看向了楼道口,只见一白衣青年走了上来。

    两人见面,同时一愣,随后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柴新桐,你怎么来长安了”

    大汉见得帮他说话的柴新桐和与他打架的徐长安抱在了一起,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柴新桐见状立马说道:“你别急,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你的事,我了解清楚了,我和他说了,他会帮你做主。”

    柴新桐说着一指徐长安。

    大汉眼睛都瞪得溜圆说道:“他能帮我做主”

    随即嘟囔道:“他不揍我就算不错了!”

    柴新桐拍了拍大汉的肩膀说道:“你别急,自会有公道的。”

    柴新桐手一挥,只见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都就移到了跟前,他顾不得别人惊奇的眼神,把书生扶了起来,放在了椅子之上,指了指书生对面的空位,大汉会意,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大汉眼中无惧,可这书生的眼中却是有些闪躲和畏惧。

    “我且问你。”柴新桐看向了大汉。

    “你中午些时候,是不是在闹市之中杀了一条狗,还受了伤。”

    大汉点了点头,伸出了左手,挽起了




第二章 点拨
    点拨



    长夜漫漫,觥筹交错。



    待得那书生和贾公子走了之后,掌柜的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了一桌酒菜。



    天明月高悬,四人于楼台处畅饮,正好能看到那一轮弯月。



    酒醉人,月醉人,在月色下朋友的酒更醉人。



    待到天明,徐长安抬起了头,只见已日晒三竿,他趴在了桌子,旁边放着十多个空酒坛,酒坛随意的滚落在地,身边早没了人,楼下传来了声音,想必是掌柜的早早起来做生意,又怕惊扰到徐长安,今日便直接不做二楼的生意了。



    徐长安笑了笑,掌柜这个行为把他送到温软雨床让他更加的舒服。



    若是把他送到了大床,徐长安会觉得掌柜和屠夫是畏惧他,说得更通俗一点,是畏惧权利;如现今一般,任由他趴在酒桌,只是不让人来打扰,这便是把他徐长安当朋友了。



    听着下面小二的吆喝声,顾客们的催促声,想来今天午他的生意不错。



    徐长安抖了抖满是酒气的袍子,想了想,便直接从屋后的窗户处跳了出去。



    他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了一下时间,立马急匆匆的赶回了侯府。



    徐长安心里有些慌,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小夫子拿着戒尺在门口等着他的情形了。



    等他到门口的时候,悄悄的翻越了墙头,小心的看着周围,回自己的府邸却如同做贼一般。



    他才抬起头,便看到面无表情的小夫子拿着戒尺轻轻的拍打着手心,面无表情。



    徐长安被这如同鬼魅一般的小夫子吓了一跳,便只能耷拉着脑袋,走到了小夫子跟前。



    小夫子站在原地,没有动,沈浪从小夫子的身后跑过,还幸灾乐祸的朝着徐长安了一个鬼脸。



    “喝酒了”小夫子轻声问道。



    徐长安点了点头。



    他原本以为小夫子会呵斥他一番,没想到小夫子直接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徐长安脱口而出。



    “去哪”



    小夫子微微一笑道:“这天下读书人的事,今年突然想去看看了。”说完之后,便大步离去,当他出门之后,转头看向了“忠义候府”四个大字,喃喃自语道:“谢了,未来小师弟,这天下读书人的门槛是该提一



    提了!”



    ……



    长安城外。



    有一座巨大的院子,这砖红瓦绿的宅子之有一株巨大的槐树舒展着身姿。



    这院子四四方方,盘踞于河边,而河的对岸前不久也起了两座宅子。百姓们并不清楚这三座宅子主人是谁,不过那两座新宅子的主人,应当一人姓何,一人姓楚。



    约莫而立之年的锦服年人摇着折扇,一直从皇城脚走到了安化门,一路嘴角含笑,看着这些富足的百姓颇为自得的点头。



    穿过安化门,便出了皇城。



    这位锦服年人一路朝前走去,脾气也十分的好。



    若是有人给他打招呼,他也会微笑回应,若是有卖货小贩不注意碰到他白净的鞋子,他也追究,自己俯下腰擦干净即可。



    他一路向前,到了那宅子之外。



    他看了看对面那两座宅子,这时候一位独臂老头远远的看到了他,只有觉得有些熟悉,心里面浮现了一个人的名字,不过随即摇了摇头,那人可是出了名的乖张暴戾,绝不可能是那人。



    老人也没多想,看了一眼对面那栋似乎没人住的宅子,听到了自家小孙女的呼喊,便和寻常老人一般,捡起了落入院子之外的小球,乐呵呵的跑回了宅子。



    这年人走到了宅子处,用手抚摸着那朱红色的大门,随后富有韵律的敲着。过着半晌,大门处开了一个小口,穿着黑袍的老人有些阴鸷,特别那双眸子和鹰钩鼻,一张惨白的脸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一般。声音冰冷且嘶哑,仿佛故事从地府传来的声音一般。



    “身份”



    他简洁而明了。



    年人从身摸索了一块令牌递了过去,面有“轩辕”二字。



    老人接过令牌,又关了那个小口。



请假条
;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第四章 君子论道(下)
    君子论道

    徐长安听到这话,便凝神细听,毕竟这什么“君子论道”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他也有些郁闷,这小夫子不和他说罢了,可这柴新桐也遮遮掩掩的,这“君子论道”大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会,怎么他们两人防自己像防贼一样。

    徐长安本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大愚若智,平时虽然看去什么都不知道,不在乎。可这事儿他仔细琢磨了一下便知道了原委。

    小夫子住在了忠义候府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若柴新桐跟着徐长安进了侯府,之后的“君子论道”大会无论结果如何便都会引人非议,以柴新桐的性格,自然不愿和徐长安去侯府。

    柴新桐虽然也看似大大咧咧,在通州的时候,那一袭白衣胜雪的袍子也给他穿得松松垮垮,没了丝毫的美感。甚至喝花酒还会赊账,编起竹篓来还不休边幅。

    可这些都是表象,他是个心气极高的人。

    不然也不会宁愿被嗜血蝙蝠咬得浑身是伤,之后也不会主动和徐长安提半句。

    他答应过的是,他一定会做到。

    想必这次的君子论道,他也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

    能让柴新桐这么谨慎和在乎的目标,那只有一个,便是夺魁!

    徐长安想到此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想不到当初那位爱编竹篓的小先生也会避嫌了。只不过,这场热闹,他是凑定了!

    只要不露出真容便行,徐长安想了想,继续侧耳听着。

    隔壁才起了个话头,在隔间里的客人们立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对啊,我可是听说了,这一届的君子论道,有不少的小先生才情、情操都惊艳才绝,甚至传闻有几人有圣人之姿。众所周知,这夫子庙夫子最大,接下来便是小夫子,然后到各州的大先生,之后便是小先生。这一般来说,几届的夫子都是由小先生一步一步爬来的,听说,今年的魁首会直接被小夫子收为徒弟!”

    听到这个消息,满堂皆寂。

    所有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谁成为了小夫子的徒弟,等小夫子成为了夫子,那他的徒弟岂不是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小夫子么

    一般来说,所有的小夫子都师从于夫子。

    短暂的寂静之后,立马又热闹了起来。

    “这么一说,是不是夫子庙要换代了!”

    这一届的夫子不知道年龄多大,但肯定是个糟老头子,而最近小夫子又频繁活跃于世间,这些动作不得不让人怀疑夫子是不是打算退了。

    听到这么说,顿时有人嘘声,也有人佯装没有听见,立马跳过了这个话题。

    可这个话题,徐长安却是最为关注的。

    小夫子天天嚷着自己是他的师弟,可他今天才知道夫子庙的构成。

    夫子庙以夫子为首,只不过一般处理事务的是小夫子。小夫子统领圣朝二十四州所有的夫子庙。

    地方的夫子庙便是以大先生为首,他们也会寻访一些修炼、品行和学识都不错的读书人为小先生,协助自己管理一州的读书人。当然还有很多的大先生会直接收小先生为徒。

    不过他们读书人的收徒并不是和各大门派或者游侠一样,以师为父,一日为师便终身为父。

    读书人以达者为师,师便是师,父便是父。

    所以,江湖之改门易庭换个师父会成为江湖大忌,受千夫所指,可这夫子庙却是不同,只要为师者觉得自己教不了徒弟,便不会强求徒弟对自己执师之礼;若是遇到了德行学识更高的人,他们还巴不得自己的徒弟去向那人学习。

    想到如果柴新桐夺魁,小夫子收了他为徒,徐长安便忍不住想笑。

    他实在想不到,柴新桐喊自己为师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徐长安愣了会神的功夫,大堂的隔间已经开始讨论起各州的种子选手了。

    这些人,都有可能是柴新桐的大敌,徐长安也想听听这夫子庙众人的闻轶事。

    一道声音从某个角落传了出来。

    “你们谁请我一瓢酒,我和你们说说这齐姜之地的小先生。”

    总体来说,陈天华在欢喜楼搞出的这个东西总体来说不贵,包间是免费的,大家互相看不到,又可以相互聊天,讲到尽兴处,还可以隔空饮一瓢酒。

    陈天华的精明之处便在于此,虽然说是包间免费,可这些酒水算下来要客栈和酒楼贵不少。

    纵然是如此,人们也更喜欢来这里喝酒聊天。

    听到有人先讲,徐长安正要应承,便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一瓢薄酒,略表心意,这齐姜之地,也曾出过天下圣,口吐莲花,讲遍天下至礼,我等也想见识见识这后辈风采。”

    那人咂了咂嘴,打了一个酒嗝,舒服的哼唧了一声,这才说道:“这齐姜之地的小先生自然是姓姜,若是论学识、品行,齐姜之地没有小辈能出其右者。当然,这姜姓和我们的智勇候姜明那是没半点关系。”

    大家都侧耳聆听,却没想到等了半天说了这句。

    纷纷抱怨道:“酒也喝了,你和我讲这个”

    那人听到抱怨四起,立马说道:“这讲这讲。”

    “这齐姜之地的小先生自然姓姜,名敬言。三岁懂谦让,让梨于父弟;六岁智谋过人,砸缸救友;十二岁写得一首忧民诗,得夫子盛赞。如今弱冠,一身浩然正气胜过齐姜之地的夫子,这九年来,护了一方读书人安危。甚至他还开立私塾,鼓励人以武护体,以养身。自打他十一岁成为小先生起,这齐姜的读书人出了一状元两榜眼!”

    那人咂了咂嘴,似乎刚刚的那一瓢酒有些不过瘾。

    不过他还是接着说道:“更为恐怖的是,这一状元两榜眼年长他数十岁,却都称他为师,这

    读书人的师可和三教九流的什么师门不一样。自古以来,人多相轻,能让状元和榜眼甘心唤作师的人,你们自己想了看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坐之不乏读书人,要让他们心悦诚服的服气一个人都有莫大的难度,更别说让让状元和榜眼心悦诚服的称师。

    过了会儿,立马有人冷哼道:“这姜敬言确实不错,可我孔鲁之地也英才辈出,齐姜出圣人,我孔鲁没出过么”

    此人明显是孔鲁之地来的人,听到有人鼓吹姜敬言,自然不服。

    “孔德维舞象之年便著书立传,姜敬言不过是得到了夫子轻飘飘的一句鼓励,还孔德维却是得到了盛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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