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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嘉图李的猫

    李孝存刚刚在塔顶上站稳,只听得一声巨响,城破!

    那道守卫南凤的大门轰然倒塌!

    李孝存突然大笑:“柳承郎,你输了!”

    柳承郎没有回应他,示意他看下去。

    大门倒塌的一瞬间,所有的士兵都涌了进来。

    李孝存得意的看了一眼柳承郎。

    柳承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仍是没有说话。

    李孝存突然大骇,八万士兵守城,再弱,也不可能短短一个时辰就让自己破了城门!他似乎想到了柳承郎的后招,才想大声呼喊,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正在此时,一阵鼓响,那鼓声和李孝存之前的鼓声完全不同,有一种低沉而有决绝的味道在里面。

    鼓声放响,城外一支大旗举了起来,上书一个大大的“韩”字。

    城内突然从街道之中杀出了不少的士兵,已经进了城的士兵大喊撤退!

    可惜的是,城外也喊声四起,城外的圣朝士兵不要命的往城内挤,城内的士兵不要命的往城外退,李孝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如同被包饺子一般挤在了一起,而他们就是那些馅料!

    圣朝士兵数量




第一百零二章 手艺人
    一剑长安第二卷庙里庙外的江湖第一百零二章手艺人手艺人

    李孝存被薛潘接住,眼看徐长安等人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他索性装起了晕。

    薛潘看着昏迷的李孝存,有些难以下手。李孝存身高八尺有余,若把他放在自己身后,难免会东倒西歪天,薛潘想来想去,想到了农夫背柴的法子。薛潘虽然未曾事农,可也曾见过农夫砍柴。他们砍完柴之后,便会把柴禾系在驴背上,他们都是把柴禾横置于驴背之上,然后用绳子仔仔细细的捆上。

    薛潘怪笑一声,装晕的李孝存心中隐隐有不安的感觉,不过此时他却是没脸见这位他一直以来轻视的西路军元帅。

    徐长安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现在他除了兴奋,还有一丝丝疲惫,他看了薛潘的动作,眼皮一跳,不过也没有阻止。

    薛潘找来一根绳子,将李孝存横置于马背臀的地方,然后用绳子将他紧紧的拴在马背上。

    由于李孝存身材魁梧,薛潘只能将他面朝下,背朝上,且因为他上身和下身都修长,这样放在马背上的他臀部便异常的突出。

    特别将士一般多穿战甲,内衣和裤子经常被磨得油光水滑。薛潘束缚的时候也没帮他仔细整理过战甲,那黑色的底裤被翘臀顶起,显得光滑明亮。特别是此时才接近下午。

    薛潘获此大捷,也是高兴得很。

    他性格本就有些豪爽,对待军中将士也丝毫不小气,短短一个月,在军中他便有了极好的人缘。

    许多将士远远的看见薛潘的马,看到马臀之上又圆又光滑的东西,许多人好奇心顿起,围了上来。

    “薛小哥,这是什么”薛潘因为经常帮姜明和徐长安办事,也没有什么正式的职位,反正地位不低,思来想去,就直接称呼他为薛小哥了。

    薛潘拍了拍李孝存的屁股,大咧咧的说道:“这个啊,这可是元帅的腚!”

    “胡说,元帅在前面呢,骑着白马。”

    薛潘环顾四周,想找到这话是谁说的。

    他怒目而视,拿着马鞭,骑在马背之上指了指周围的人,大声说道。

    “你们说个屁,老子说是咱西路军的元帅吗这他娘的是中路军的李孝存李大元帅!”说着还拍了一下那翘臀。

    话音刚落,有好事者弯下了腰,抬起了李孝存的头。

    众人确认此人真是李孝存之后,顿时大惊,作鸟兽散。

    还有一部分人看看薛潘脸上的淤青,露出一副“你很棒”的表情,便也不敢在薛潘周围逗留。

    薛潘对此还未反应过来,转过身子拍了拍李孝存的屁股,笑骂道:“你他娘的真是个扫把星!人都被你吓跑了。”

    李孝存面朝大地,此时真恨不得自己是真正的昏迷了,如果此时有人能看到他的脸,那一定发现这位大名鼎鼎的中路军元帅李孝存的脸又红又胀,只差爆炸了。

    徐长安带着五千人走了七八里,看到了姜明,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确实只带了五千人,那些弥漫而且的烟尘则是他让两百人砍了一些树枝,然后用栓在了马腿之上,策马奔腾而起。

    这不是什么高明的法子,他听书的时候就经常听过,可偏偏唬住了柳承郎。

    姜明心里面松了一口气,脸色却变得阴沉可怕。

    他身后的两万甲士也如他一般,沉默着,酝酿着,准备爆发。

    徐长安下了马,低着头,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走到了姜明的面前。

    “我错了。”

    毕竟徐长安才是真正的元帅,他也不好拉下脸来,落了徐长安的面子。

    他赶紧翻身下马,扶起了徐长安。

    “元帅请起,元帅此番以五千人马救出一两万士兵和中路军元帅,何错之有”

    徐长安看着姜明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心中一颤。

    “咳咳,本帅兵行险着,实属不该,应以大局为重。”

    姜明抱住了徐长安的肩头,咬着牙说道:“你知道还他妈的犯,要是他们从垂江出击攻入朔方,我要你好看。”

    徐长安嘿嘿一笑,附在了姜明的耳边:“没事没事,老军医在哪呢!他哥也在那呢!”

    姜明的气本来消散了些,听到这句话顿时火冒三丈。

    “你还说,让你五千人马去防守,你倒好,直接带着军马跑了过来,再强大的宗师,也抵不过千军万马呐!”

    徐长安有些委屈。

    “你不是让我扎了不少稻草人骗他们么”

    “那你扎了”

    徐长安点了点头:“扎了五六千个!”

    姜明有些诧异,短短三天时间,徐长安扎了五六千个稻草人,还带兵直奔三百里,他怎么都想不通。

    “你怎么做到的”

    徐长安嘿嘿一笑:“当年咱也是走南闯北的人,什么手艺没学过,咱可是手艺人呐,扎个假人而已,



第一百零三章 北阙之内(上)
    北阙之内(上)

    长安,暮春。

    城内绿意盎然,小荷已亭亭玉立,杨柳随风飘扬,舒展身姿。

    这日三封加急战报迅速送进了乾龙殿。

    郝连英,这位当朝的红人心惊肉跳的伴于君旁。

    圣皇看着加急的战报,眉头皱了起来,最后冷哼一声,一掌重重的拍在龙椅之上。

    雕刻精美的龙椅扶手一颤,尖端的龙头被震落下一些金色的粉末。

    郝连英双腿微微颤抖,这十几年来他很少见到圣皇如此大怒。

    “废物!”圣皇突然说了一句,然后把战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郝连英低着头不敢说话,圣皇喘着粗气。

    过了约莫十多息的时间,看着圣皇气息稍微平复,这位大太监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圣上,何事引得您震怒”

    圣皇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郝连英,指着地上的战报说:“自己看!”

    郝公公小心翼翼的拾起了地上的奏折,小心翼翼的打开,看完之后顿时说道:“圣上息怒,这柳承郎真是不知好歹,当初圣皇您施舍天恩,饶他一命,没想到他这厮反倒恩将仇报!”

    圣皇看着郝公公手里的战报发呆,此时他想的不是柳承郎,也不是战报上描述被抓住的李孝存,更没有考虑失败的中路军。

    他这一刻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

    喜的是他可以猜到自己的女儿在越州,想必即便柳承郎再怎么混账,也不会亏待自己女儿半分。

    忧的是他想到了那日忽暗忽明的燃魂灯,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否遇到了什么险境。

    此时战败对比与女儿的消息来说,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

    郝公公看着发呆的圣皇,此时的他也揣测不到圣皇的意思。

    “圣皇,这李孝存也是立过大功的人,一次成败,不足……”郝公公话还没说完,突然间毛骨悚然,剩下半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说!”

    “虽说失败,可还是要把他救出来,要不我们和他们谈谈”郝公公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低不可闻,立马低下了头。

    圣皇看了他一眼。

    这主动谈判,有损国体;可他推测出女儿在越地的消息时,突然间不想打仗了。

    他内心有些苦涩,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父亲的身份,让他对权力坚不可摧的受到了动摇。

    郝公公今日也是最难受的一日,所谓伴君如伴虎,往些日子他能猜到圣皇的一些想法,自然受尽恩宠。可今日,却有些琢磨不透了。

    “该救。”圣皇淡淡的说了句。

    随即拿起了第二封战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轻轻的放下了战报。

    “不救。”

    郝公公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实在揣测不到帝王今日的心思。

    圣皇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徐长安和姜明奇袭成功,已经救出了李孝存。”

    可明明自己的臣子被救了出来,他却没有想象之中的高兴。

    虽然说这柳承郎大概率会保护好自己的女儿,自己这三位小将也未必能是柳承郎对手,可万一呢若有个万一……

    圣皇不敢细想,他实在怕有朝一日自己的臣子提着女儿的头颅向自己领赏。

    郝公公心里稍微宽慰,毕竟这是一个好消息了。

    圣皇面无表情,看向了第三封。

    第三封不是战报,是奏折。

    圣皇看着那封奏折,想了想,示意郝连英。

    郝公公立马会意,他知道圣皇这是要下旨了,他立马挽起了袖子,拿来了笔墨纸砚。

    圣皇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字迹也是相当的好看。

    郝公公看着那圣旨,心里微惊。

    他知道这徐长安的西路军



第一百零四章 北阙之内(中)
    北阙之内(中)

    圣皇并不是只会打打杀杀的人,自古君王打天下也许需要武力超群,可守江山却是需要权谋无双。

    此番他派出的三个人皆为精挑细选,而且都是三家各自的门徒。

    何江桥,原名江桥,因感激何晦明知遇之恩,认何晦明为义父,现为副都御史,此番前去长安楚家大宅。

    段志明,原本是除陆子昂之外最有机会接任宰相的中书舍人,陆子昂以命自谏之后,他便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此番前去秦家大宅。同时,他还娶了楚家的远方亲戚为妻。

    方望,礼部侍郎,也是娶了秦家的远房亲戚,可这房隔得太远,便也没了亲,虽说有那么一层关系在,而且上位秦家也确实出了不少力。可日久天长,没了走动,也就淡化了。此番,他去的是何家。

    方望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不是什么极其聪慧的人。

    读书也不是能举一反三的料,连佛家的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他都理解不了。

    他衣服穿得极其规整,容不得官服上有半点褶皱,整天穿着一双布鞋,任凭家人如何劝解,丝毫不为所动。

    因为圣朝开朝初期,因百废待兴,生产、经济等才起步,许多物资匮乏,那位开国将帅便上书圣皇,下了一条命令。

    朝中官员,尚书以上,可穿锦鞋;富商至侍郎只能穿布鞋;而一般的平民只能穿草鞋。

    富商到侍郎虽然说都是布鞋,可这布的等级也有数十种,富商任你再有钱,只能穿比草鞋好一点的布鞋。

    若是被发现不守规矩,为官者取下顶戴花翎;为商者断其双足,抄其家产;为民者,子女穿之,断父母之足,父母穿之,剜其膑。

    虽然后来不管是农业,生产力,还是商业都得到了巨大的进步。这条律令已经名存实亡,圣皇当初也只是为了资源更好的分配方有了此令,如此民众大大富足,就连平民都能穿得起布鞋,那还有什么禁止的道理

    可他是天子,他的继任者可以等他驾崩之后,可以废除,可他自己却不行,他可以不管,却不能废除。因为他是天子,一言九鼎的天子。

    方望阻止不了大多数人,可他自己及家人都严格的遵守这条律令,虽然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说他迂腐,他反唇齿相讥,大骂别人不懂礼数,平民哪有能够穿布鞋的道理

    就连几次开国大典周年庆典,祭奠为国捐躯将士的大典上,他都直言圣皇衣服,冠式不符礼法。圣皇虽然有些恼怒,可也无话可说,只能找钦天监的人再选个好时辰,然后回去规整服饰去了。

    也只有这样的一个人,圣皇明明知道他和秦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才敢仍然给他一些实权。

    中书舍人虽然能够参与议国事,大事。可陆子昂在的时候,哪有他段志明说话的余地,基本算个空职。

    至于督查院,行的是弹劾监管职责。而都御史是圣皇的心腹,弹劾谁,监管谁又圣皇决定,他一个副都御使,完全被架空了。

    三人接到命令,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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