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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嘉图李的猫
    徐长安看了他一眼,嘴里骂了一句骚包之后,便认真的应付起眼前的对手来。

    长剑一抛,稳稳立在空中,手捏剑诀,朝剑身一点,他周身三尺之类,立马充满了剑气。

    “起!”徐长安轻喝一声,剑气四溢,那十多位黑衣人尽皆倒地,斗笠也被剑气划做两半!

    徐长安一愣,看向了那十多个倒地的女孩子。

    此时姜明和那首领于空中战斗,没来得及注意地上的情况,他只是感受到了一股剑气,想必徐长安已经解决了对手,自己自然不能落后。

    枪出如龙,步步紧逼。

    姜明看到一个空档,直刺心窝。随即念头一变,觉得生擒更好,长枪后撤,换做了掌。

    一掌打在了胸口,入手处一片柔软,姜明一愣,那首领直往下掉,斗笠也随之跌落,露出了一头秀发和精致容颜。

    姜明想都没想,一把将那女子捞入了怀中。

    那女子贝齿紧咬下嘴唇,软剑直刺姜明,不过姜明反应极快,长枪挡住了软剑。

    “啪!”姜明挡住了软剑,却没挡住这一巴掌。

    两人落地,那女子嘴角溢血,挣扎着往后退去。

    “流氓!”她轻啐一声,随后带着众人跃下落草山。

    徐长安本欲追,可看着满脸呆滞的姜明,也放弃了。

    “醒醒!”徐长安拍了拍姜明的脸。

    “怎么了见人家好看就下不了手了”徐长安调笑道。

    姜明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本想挠挠头,可那手掌之上似乎还有似温暖。最终,恼怒的甩了甩手。

    徐长安的声音突然传来。

    “哇,有方锦帕!”

    随即跑去捡了起来,可他才捡起的锦帕,就看见姜明急匆匆的伸手道:“拿来我看看。”

    徐长安顺势往身后一藏。

    “这锦帕有什么好看的,你想想怎么处理这些匪徒,不至于你缺兵缺成这样吧”

    姜明伸着手道:“这锦帕上是那头领的,估计有很重要的线索。”

    徐长安撇了撇嘴道:“为什么给你啊,我也有份参与的!我也会查的!”

    “我是元帅!”姜明咬着牙说道。

    “我也是!”徐长安不甘示弱。

    “这里是南凤和安和之间,我说了算!”

    徐长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几乎抓狂的姜明,这才把锦帕扔了过去。

    素净的锦帕上,只是在右下角有一只小小的燕子,和一个“韩”字。锦帕上散发着熟悉的香味,他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

    “哎哎哎,这可是重要线索,怎么就放你怀里了。”徐长安高声叫道。

    白衣持枪少年没有说话,走向了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匪首,一脚踢了上去。

    “让你话多!”

    一句话没说的匪首满脸无辜的看着姜明,眼泪汪汪的,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

    安和。

    陈平无奈的看着这两位少年元帅。

    两位元帅,私自离营,而且还行动,要是遇上较真的监军,肯定会参上一本




第一百一十章 茶楼里的老儒生
    在众将士的疑惑之中,徐长安和姜明开始了扫荡土匪的活动。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他们明明是来征战越州的,怎么最后打起了土匪。

    可姜明成名已久,徐长安不久之前才带着五千人救了几万人,风头正盛。

    虽有疑惑,可也没反对的声音。

    姜明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每攻下一个山头,他都会在那个山头上发会儿的呆。短短半个月内,他们就已经攻下了十多个山头。

    看着一切进入正轨,安和走散的士兵也回来了大半,粮草补给也充足,破城的日子近在咫尺,徐长安也准备回朔方。

    可这时候,陈平的一封书信送进了安和。

    信中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个本前途无限的读书人去做了探子,最终却被剥了皮,钉在了南凤大狱墙壁上的故事。

    陈平别无所求,只希望破城之日,姜明和徐长安能够还这个读书人一个全尸,让英魂归故里。

    徐长安看着这封信,面无表情,可手却微微颤抖。

    平淡的幸福背后不知道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

    他最终把信放了下来,淡淡的说道:“我想亲自走一趟,也正好看看里面的情况。”

    看似随意,却用这不可否决的态度。

    姜明拿起信,看完之后放了下来,按照常理来说,陈平也没提什么要求,只要破城之日前去搜寻一番便可;可徐长安做此决定,他好像也没什么反对的理由。

    只是他身为统帅,有些话必须说清楚。

    “你是西路军元帅,不能妄动。”

    徐长安洒然一笑,全然不放在心上。

    “我这个元帅全靠你们帮忙,没了我,朔方的士兵不会乱,没了我,这征越仍在继续,李孝存之前说得没错,其实我就是来混个军功的。”

    姜明叹了一口,抿了一口茶,偷眼瞧着徐长安。

    “朔方有韩士涛,若我和郭汾不动,朔方不主动出击,垂江方面也不会有动作。”

    徐长安猛地抬头,看了一眼姜明,后者却低下头吹了吹茶,再度抿了一口。

    “我可奉劝你注意一点,作为西路军的主帅,别妄自行动。”说着放下了茶杯,背着手离开了。

    徐长安看着那道背影,露出了一丝微笑。

    ……

    南凤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姜明准备送一批探子进去,至于怎么送,他也想好了。

    越地逃出来的人众多,其中不乏一些原本就是南凤的原住民。

    当那群老人听说已经入了土的半截身子还有用,自告奋勇,群情激奋,愿意奔赴南凤。他们这辈子被越地耽误了,可他们不希望后代也和他们一样。

    这一日,南凤的城门口莫名多了一群老人,声势浩大,哭声悲天动地。

    柳承郎和陆江桥在城头冷冷的看着这群老人,由于哭声过于大,城内的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事。

    他们都目光殷切的看着城头的两位大人物,自打两位大人物来了之后,虽说有了战争,可他们的日子确实比以前好过了不少。

    “你怎么看,江桥兄”柳承郎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

    陆江桥看了看城下,皱起了眉。

    城下聚集数百位老人,一眼望去,尽皆老弱病残。

    他们这些日子,没有再驱赶寇匪进城,这突然冒出来的难民,想都不用想,姜明搞得鬼。

    可他们明明知道这是敌人的手段,却没有办法阻止。

    若是不许他们进城,才建立起来的好感肯定毁于一旦。

    可若是许他们进城,那便多了很多的不确定性因素。

    “这姜明好手段啊,摆明的阳谋,偏偏我们还不得不跳进去。”

    柳承郎突然说道:“可若放他们进城,难保其中不会混了几个探子,你可要知道,这大牢里墙上的人皮都尚未干呐!”

    陆江桥转过头,看着柳承郎。

    “可我们有得选么”

    “进几个探子,无伤大雅,可若是百姓造反,只怕你我睡不安稳。”

    柳承郎挥了挥手,王汇海会意,立马推着他下了城门。

    “放他们进来,让暗影卫彻查每一个人底细,若有问题,可先斩后奏。”柳承郎的声音自他背后传来。

    城门口有一条护城河,大门咯吱作响,一块巨大的木板自门口放下,搭成了一座桥。

    眼见得大门打开,那群难民蜂拥而至。

    可刚到门口,便被一队穿着黑色紧身服,配带着短刀的女子给拦住了。

    她们手里拿着一本名册,用这越地的方言和难民们交流着。

    随着进城的人越来越多,混在人群中的一个老头开始紧张了起来。

    他背微微佝偻,裸露着脚踝,脚踝上的污垢黝黑而发亮。他还挑着一担东西,身子看起来很是孱弱。

    看上去他与那些难民没什么区别,可他离城门越近,心便越慌。

    他不懂越地的方言,那些能够说越地方向的难民们都直接放行,可那些不会说越地方言的难民被一队士兵给围住,美名其曰,外籍之人,统一安排住所和耕地。

    若是被士兵抓了去,只怕他等不到南凤分的耕地和住所。

    前面只有两个人,这位老人手心微微出汗。

    “侬住合地塞,故里有亲否”穿着黑衣的女孩子面露微笑,温和的问道。

    老人完全听不懂这女子讲的是何意,更别说回答了。

    他想了想,急中生智,嘴里呜咽个不停,手臂不停的在空中挥舞,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女子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

    “哑巴”这句话用的是圣朝的官话。

    老人立马点了点,女子皱起了眉,想了想说道:“先去一边呆着吧。”

    老人心里微微叹了一声,正准备走过去,背后一阵惊呼传来。

    他立马转过了头,只见背后烟尘四起,黑底红边的姜字大旗随风飘扬。

    “敌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城门口立马乱了起来。

    那几个女孩子也有些不知所措,她们只是负责查验身份,可此时竟进退两难。

    陆江桥眉头皱了起来,看着那面大旗喃喃自语:“到底是谁值得你大费周章的送进来”

    随后挥了挥手,示意暗影卫撤了回来,那群一人一拥而入,涌进了南凤。

    ……

    议事大厅。

    柳承郎和陆江桥喝着茶,两人谁都没说话,自打出了上次的事之后,就连王汇海都没了自由进入议事大厅的资格。

    良久,柳承郎抿着茶,低头说道:“你不想和我说点什么”

    陆江桥叹了口气道:“这姜明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可我想不通进来那人有何图谋而且值得么”

    柳承郎摇了摇头,随即说道:“我也想不通冒险进来有何图谋,先把人身份查清楚,然后看看有几个身份不明或者消失的。”

    陆江桥喝了一口茶。

    “当时姜明前来,虽然造成了混乱,我们控制了大多数人。”

    “大多数”柳承郎眉头皱了起来。

    “其实就一个人没了踪影。”陆江桥淡淡的说道。

    柳承郎看了陆江桥一眼。

     



第二卷 庙里庙外的江湖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夜探太守府
    夜探太守府

    徐长安唯恐老儒生缠了上来,转进了小巷,转了几圈,还帮几个有钱人扛了不少的东西,这才回到了客栈。

    他叹了一口气,狠狠的打了自己脑袋几巴掌。

    原本他以为死了一个探子的事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他完全没想到,整个南凤没人谈论。

    他还试着问了几个雇主,雇主皆是有钱或者有势的人物,可惜的是,他们也没听说过什么坛子被处死的事,还问他是不是看一些杂记演义看多了。

    徐长安有些烦躁,他现在就像无头苍蝇一般,市井之中消息最为灵通,可连市井中都没了消息,他便真的没了法子。

    他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了那封信。

    临行之前,姜明曾和他说过,进了南凤之后,若没有办法,便多看看那封信,等到他能把信背下来之后,就立马烧了。

    徐长安不知道什么意思,可现在的他确实没了办法。

    他看着那封信,仔仔细细的读,开始背了起来。

    就是他自己都没想到吧,被时叔拿着戒尺逼着背诵课本的他,有一天居然会主动背起了一封信。

    昏暗的烛光下,一个麻衣青年正低头背诵。

    若是这个情景被人看到,说不定以后会多一段类似“头悬梁,锥刺股”的励志故事。

    徐长安背诵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可他自己犹然不知。

    突然间,他眼睛亮了起来,口中不停的重复着几个字:“太守府幕僚,太守府幕僚。”他声音慢慢小了下来,嘴角有了一抹微笑。

    知道了目的地,徐长安的心放下了一半。

    客栈下方突然吵闹了起来,徐长安想了想,走下楼去,找了一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

    只见一个富家公子推开了小二和掌柜,大步的走了进来,掌柜的看着富家公子搂着的女子,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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