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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妙妙连忙眨了眨双眼,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自己当真已经到了漠河了。
可惜脚下却使不上一丝的力气,妙妙好容易站了起来,脚下一软又趴了下去。妙妙咬咬牙,一步一移,将腿伸到了漠河之中,打算从冰层上爬到河对岸去......一定要爬过去啊!
可是身子却怎么也不肯与她妥协,费了半天的气力。却只挪动了几米。妙妙气急,却也无可奈何,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焦虑与慌张,急得快要窒息。她拧着眉头,用手指拼命地挖着坚硬的冰层,以此让自己缓缓爬行着。手本就冻得厉害,眼下已然失了感觉,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气力让手指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刨挖着刨挖着,然后爬行着。
终于她还是因为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薄薄的雪轻轻落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掩埋在此一般,偌大的冰层上一片寂静。就连她的呼吸和心跳声也听不见。她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若是这么随便就丧命了的话,怕是下了黄泉祖宗都不会原谅她的吧。
雪渐渐下大了些,一个身影走到了她的身边。
十二月的漠河冰层极厚,手指触到上头,那刺骨的冰凉感觉一下子袭遍了全身。男子在她身旁站了许久,终于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她全身裹了起来,抱着她稳步朝河对岸走去。
在一处远离硝烟的坡地上,驻扎着一队兵马,约三百人,他们正站在坡地上观察着远处的战斗。领头的男子站在坡地的最上头,穿着一身银灰色的铠甲,系银黑色的披风,长发随意挽起,迎风而立。他的目光灼灼,嘴角带着嗜血兴奋的笑容,看得人不寒而栗。
宸旻大陆七千八百三十二年,六月,这片大陆上实力最为强盛的三个大国,大宋国,傲月国,南诏国。大宋国南诏国联手击退了军事实力最强的傲月国的侵犯,并步步紧逼,攻陷了傲月国边疆的多个城池,三方僵持。同年,三国议和。但傲月国的后备军队强盛突袭,截住了北上支援议和的大宋国皇帝军队,三方的战争又一次爆发。
他身旁的那人上前与他说道:“大王,傲月国这份见面礼倒是不错,淞城离我们最近,却易守难攻,平日里防我们防得最严,根本无从下手。却断断没有想到他身后那与世无争的南诏国会出来捅他一刀,这前后一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仅仅半天就被攻下来了!哈哈!”
这说话的正是大宋的右将军,领头的人物自然便是容二少了。
容二少嘴角勾着笑,目光转向那人却摇了摇头:“这第一场是要打给大宋皇帝看的,这楚夏国国主倒是个聪明,先不直接和傅长风交手,而是出其不意占领了淞城,接下来一步步打进漠北深处。大宋皇帝那根榆木一得了消息,保准第一时间问罪傅长风,命他全力夺回淞城。不过这人倒也是个心狠的,虽然是要威慑对手,但这一上来就给人屠城......”
容二少说着,顿了顿,视线投向那漫天的火焰,眼神微动,道:“我这次去南诏可不单单只是拜见母亲的......”
我们吃了他傲月国这么多的亏,有个机会利用自然不可错过,他们傲月国的其他军队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二少聪明,先让傲月和南诏军耗着,看他们两败俱伤,精疲力尽,我们大可坐收渔翁之利。”
容二少闻言,眉头轻轻一挑,似是有什么不赞成的地方,倒也没有再去解释,转过头。视线继续投向不远处的战场上,若有所思。
“二少,北营将领来禀,昨日的突袭......损失了不少兵马粮草。先下我军被围困在此。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容二少转身,袖手一挥,却是宽面长袍的打扮,只是依稀可见得一些些污垢,划痕。但穿在着男人身上却不曾有着一丝的狼狈。眸光坚定而阴狠,薄唇紧抿,轻吐出几个字:“胆敢如此,他们定是豁出性命了,议和之事权当笑语,我军大可不必顾前顾后地让这些蛮奴看轻来了去!来人,命沈副将好生整顿,明日定要让这些人知道胆敢与我大宋国抗衡的下场!!”
“是!”那人连忙领命而去,脸颊之上还带着点点血迹。昨日那支野蛮的军队突袭,战斗持续的天明。大宋国一直处于弱势。但看陛下如此坚定而愤怒的目光,那侍卫的心情也莫名地坚定了起来。是啊,谁都不信,也要相信自己的二少!!!
容二少眸光闪闪,嘴角轻扯出一个弧度,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笑过了,虽然是这种嗜血的笑容,但他的脑海中突然就涌现出了久违的兴奋感。
这不是和当初妙妙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甜蜜的兴奋,而是当年被扔进修罗地狱时候的那种,每每杀死一个妄图取自己性命的人的满足快感......呵!——妙妙要是在的话。不知道又会怎样看不起他了......
这时候,又有个铠甲兵小跑上来,拱手道:“大王,巡查兵在河面上捡到一个人。是一个女的。”
那右将军脾气差的很,容二少还未说话,他便破口大骂起来:“可笑,冰天雪地里面捡到一个女人也过来禀报大王?”
那铠甲兵被吼得一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容二少瞥了他一眼。本要斥退他,脑海中却不期然地闪过一张傲气十足的脸皮。对了,那女人连地下皇陵的石门都能打开,保不齐......
“她是不是穿着一身男装,身高七尺?”容二少问道。“你仔细说来。”
那铠甲兵本要告退,突然听到容二少问话,他一愣,又马上反应过来,答一声是的。
“禀告二少,属下在西营驻扎的那边森林里面找到一个昏迷的女子,那女子身着华丽,不似平常之人,属下本不该拿这种事情老打扰二少的,但只听得那女子虽然昏迷不醒,却是一直口中念念有词,念叨着那南诏国司徒小王爷的姓名。属下这才来参见二少......”
一旁的徐少卿将军听了,眉头当即皱了起来:“那女子可能是南诏国的人,只是出现在此地却是着实诡异,请二少给个指示,臣......”
容二少不耐烦地挥挥手,这种事情何须在此时来打扰他。他知道这徐少卿将军定是怀疑那女子是傲月国的人,想要用刑审问,但又怕自己猜错,南诏国毕竟还是大宋国的盟友。
容二少道:“先派人看着那女子,日后再说。”
那徐少卿将军呛了一记,表情不怎么好看,便也领命就要退下。
一个想法突然冲进容二少的脑海,眸子闪了闪,出声叫住了那名徐少卿将军:“带我去看看......!”
“是!”
容二少似笑非笑地看着刚刚被手下抱过来的那人,她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棉衣,似乎是用刀子自己割破的,里头的棉絮败落一地,模样滑稽又可笑。容二少想,从衣服上凌乱的泥巴和雪花印子来看,她应该摔了很多跤。
她的头发散乱,只用一根粗绳随意地绑了起来,脸颊冻得通红,双眼紧闭,脸上青白,嘴唇没有一点颜色,气息微弱得好像马上就要死掉了一样。
视线缓缓往下一移,发现她的手上一片赤红,这前些日子还没好全的双手,竟然又被她给折腾得不成模样......甚至可以说是血肉模糊,干了的血液凝结成块,皲裂的皮肤已经被冻成了紫色,她的手上已经见不到好些的皮肉了。双手的指甲几乎全部外翻,有的已经生生断掉,指甲里面掺着一些泥土和冰雪,她的双手应该在地上刨挖过。
这里的土地和冰层差不多一样坚硬,她估计是饿慌了,挖树根来吃了吧。
容二少果然没有猜错,那女子便是妙妙,虽然整张小脸被冻得青青紫紫,发丝散乱,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结成了冰晶的模样,贴在脸颊上。因为身份不明,所以随行的军医也没有安好好地照顾她,只是稍微地给检查了一下。
容二少眉头一蹙,有些不满,但想着便又压了下来,并未表现出来,沉着嗓子问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那军医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二少,这女子受了极寒,又长途跋涉,体力匮乏,且久未进食,情况极为不妙......”
容二少眯了眯眼眸,视线转到那个军医的脸上,眸色深深,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救活她!!”
那军医吓得一颤,差点没瘫软下去,这二少说的救活,自然是一定要救活的,不然他肯定就得陪葬......连忙应下,跑到一旁忙活去了。
榻上的女子突然开口,声音细弱蚊吟,飘飘渺渺:“司徒功名......司徒功名......司徒功名别睡,妙妙马上找到人来救你......”
营帐之内,人人都匆匆忙忙地打理着手边的食物,唯独容二少,眸色暗沉,看着女子白得吓人的唇,张张合合,若有所思。
军医是个好心的,给妙妙整好了手指头,又给她冻伤的手脚上好药,捧了热水把脸也给擦干净,这才去给她熬药。一边熬药一边看看,觉得这病人穿的实在单薄破烂,便又把自己御寒的衣物给她穿了。
容二少回头倒是抽空来看了她一眼,笑意盈盈地丢下一句,“别弄死就好”。(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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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军医脸色青白青白,以为大王在暗指自己照顾不周.
大宋出了两万兵马,南诏出了两万兵马,只用了一个下午就攻下了淞城。不得不说,南诏国这国主倒还真是个用兵能人,容二少不免多少存了几分忌惮。
况且这楚夏国国主几次与他会面,都一副笑眯眯的感觉,相比之下当真是心思深沉。
容二少可不喜欢这人,且不说强者本就忌惮强者,再者那人总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竟能和他平分秋色。这点容二少就极为不喜。
却说这厢操练场上,大家伙儿正凑在一起说着话儿。
“嘿!胡二,你说,我们容二少的年纪也不算小了,现在又被封为桀王,怎么后院还是一个女人也没有啊,我可听,说任凭那些朝中大臣怎么劝说,甚至都以死相逼了,我们容二少就是不肯松口纳王妃......”
说话是是个身穿战甲的瘦个子士兵,似是刚刚操练完毕,正挥着袖子抹去满脸的汗水,一边笑嘻嘻地冲着那男子说道,一边打开身旁的一只牛皮水袋。才说完就渴极了一般,咕噜咕噜地猛喝了起来。光影折射间,好多的茶水顺着下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男子全然不去在意,很是豪爽大气的模样。
那被唤做胡二的汉子,腰粗脸大的,皮肤黝黑,抬起眸子,瞥了瞥西边山尖上的茫茫白雪,再无奈地扯扯自己身上被汗水湿透了的衣裳。喘着粗气朝那说话的男子道:“这都是二少的私事,怎得让我们来瞎聊,不要命啦!”
那瘦个子士兵呛了一记,表情红了红。声音也放粗了起来:“二少现在也不在,先不管他在不在,这种东西的确让人好奇的嘛!再说了,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二少年纪也不小了,我记得你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还老是缠着你哥哥,要他带你去瞧西村口的那院子里的小牡丹呢!!”
胡二是个直性子的汉子,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那陈年往事来说道,愣是憋红了整张脸。好在脸上的胡子大把,遮去了不少,粗起了嗓音吼了起来:“王建你个狗娃子,格老子的,那些陈年旧事说什么说呢,你就难道就没有过了!!再说了,容二少的事情怎么能和我们这些俗人一起比较啊。”
两人的声音大了起来,自是引来了不少刚刚操练完后趴到草地上休息的士兵,大家都围了过来。倒是没有人去嘲笑胡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也讨论开了。
或许背着上司讨论上司的私事。这的确是一件能让任何人都感兴趣的事情。这边的一人突然开了口道:“你们说,是个男人这个年纪了都会冲动......容二少会不会还是童子身啊.......”
这一声道开,大伙儿的情绪一下子就高涨了起来。
“是啊是啊,正常男人当了桀王哪会放过拥有天下美人的机会啊,你看我们容二少愣是死命地把那些个娇娇滴滴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往外推,那些个老臣以命相抵,容二少也面不改色地拒绝了......你们说,容二少是不是......不行啊?”
“啧!格老子的!这话我看有理,还记得容二少以前不是差点和那个姓沈的女人在一起么,容二少表面上再怎么推拒那些个朝堂大臣的闺女。那么有了婚约的沈二小姐总算是名正言顺的吧。怎么容二少当了桀王之后,那沈二小姐就消失不见了......怕是容二少那个......真的不行......”
“你个王八蛋,知道什么啊,沈二小姐可是出了名的妒妇。哪里能和那天下第一美女墨如似比啊。容二少当年还在容王府的时候就常常听说和她有些来往,可没想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无疾而终了。哎呀,不管怎样,容二少对女人还是有兴趣的,看吧,这就是事实啊!”
“呸!说谁王八蛋呢!!那墨如似天下第一美女又怎么啦。到底也只是一个ji子,想老子当年在御书房守卫当值的时候可是远远地见过那个沈二小姐的啊,说真的,老子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你说的那个什么天下第一美女万万是比不过的,容二少结果还不是不要啊,所以我说,容二少要不就是喜欢男人,要不就是有什么隐疾......”
“刘三子!!”刚刚那人突然就出声打住了他还未说完的话语,表情惊恐,油光满面的肥脸上两只死鱼眼瞪得老大,拼命向门外翻了翻。嘴巴大大地张开,却不能发出一个声音。
“叫什么叫啊!老子说的就是了,你小子在这里装鬼吓唬谁呐......”刘三子突然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身后传来的冷冽气息直直地能把他杀死。噎了口口水,视线看向其他的士兵,想要证明自己刚刚的只是错觉,却发现其他人的表情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好吧,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棚外的沙场上,那人高头大马,一身银色铠甲,眸光冷冽,暗沉幽深得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隐隐能感觉到寒气肃杀,好一个威风凛凛,不是当今那个出了名的铁血桀王还有谁。
刚刚还撒开丫子聊得天南地北好不开心的众人,现下一个个颤抖得如同寒风中的小苗,齐齐扑倒在地唤了声吾皇万岁,便没了声音。只觉得刚刚出的那些热烫的汗水,一下子冰冰凉的,刺得脊背发寒,众人便不能再开口说一句话,若是地上有条缝的话,估计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只想着逃了要紧吧。
可是众人没有想到是,那铁血皇帝在原地用那摄人心魄的气场将他们一个个狠狠地虐杀了一回后,居然就这么头也不回地骑马离去了。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心底发颤,更加的难过了几分。
刚刚真该求容二少直接给个惩罚。这样子吊着更加不安.......
这边容二少下了马,面色冷得能将人变成冰,大步流星地跨向营帐,解下头盔。“啪”!使劲地扔给了走来迎驾的沈容,力道之大,沈容饶是有心理准备也只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堪堪接住,震得双手发麻,虎口处更是疼痛不已。
“你故意的!”才要走进营帐。容二少猛然停下,看着沈容,冷眸森森,一字一句道,带着慑人危险。
沈容轻舒了口气,点点头:“回容二少,是的。”
一股子暴戾的气息猛然袭上了沈容的脸庞,猝不及防,阴冷森寒,似要把沈容就此冰冻了一般。
“沈容。看了本王是对你太放纵了,才会让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胆敢以下犯上!!”又是猛地一击,却只是男子随意一挥,内力便凝聚在了一起,打在了沈容的肚子上。沈容只觉得肚子里面一阵翻腾,非常人能够忍受的疼痛,口中酸涩,苦味上涌,吐出来一大口鲜血。
使劲擦去唇角的鲜血。沈容正色道:“沈容只是觉得容二少已经忍了太久了,若是小姐真的死去了,二少你还要再等上一辈子么......”又一口鲜血涌上,容二少那一记。当真毫不留情。
“本王的事情,何须你来操心!滚......”
男子坐回主座,垂下眸子,淡然得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沈容拼命忍住又要吐出的一口鲜血,步出了营帐。
这个男子,忍了太久了。执念也太深了......就算他并没有那么地爱他家小姐,也会被“是自己间接地害死她”的这个咒怨一直深深地束缚下去,始终不得解脱......
捂着肚子,眸光放空,看向天边,西边的山尖上,还是白雪茫茫的样子。沈容眸子半眯,似乎依稀见得一缕桃花红......可笑的摇摇头,定是眼花了,还是去找军医配副药吧,不然被琉璃知晓了,定是又要生气他不爱护自己的身体了。
才到军医的营帐,便被里面传出来的喧哗声给搅得心神不宁,连忙大步走过去,扯开帘子看去。
原来是那女子醒了啊!沈容挑挑眉头,有些不满地看着那些个军医。这些军医原先是御医,随着容二少一起出来的,容二少带兵很少有伤亡的情况,这些个军医都可称得上养尊处优了,一有什么战乱,还会有专门的士兵把他们一路护送到安全的地方,自是养出了傲气。那萧将军没有给妙妙好脸色,把他当成了傲月国的奸细,这样军医自然也不会尽心尽力到哪里去。
只听得那女子在床上神色迷茫空洞地大喊着:“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救司徒功名!!我要去救司徒功名!!......”
那些个军医满脸不耐烦地把妙妙按在榻上,想要让她安静下来,有一个军医突然开口,“直接用针扎晕不就安静了嘛。”说住取过一边案上的针包就走了过去。
“住手!”沈容大喊,一口气缓了下,又呛了起来,舒缓了些,又站直了身子,眸光严肃地看着那些个满脸心虚的军医:“妙妙姑娘是南诏国的贵客,又与容二少是为旧识,你们怎如此无礼!”
这一声喝下,那些军医们才乖顺了不少,毕竟沈容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啊!
妙妙神智依旧不甚清晰,模样很是狼狈地呆坐在床上,茫茫然地看着沈容,沈容连忙走了过来,他本就是热心肠子,这姑娘也着实可怜的紧,温声细语地安慰了一番。妙妙突然就哭了出来:“哇呜!你快帮帮我,帮帮我救救司徒功名!!”
沈容心头一跳,司徒功名?!不就是那南诏国的司徒小王爷么,前段时间国师说他就是妙妙,还害得他当了一阵子的跑腿。意识到出了问题,沈容费了好大的劲才从意识不甚清晰的妙妙嘴里套出了事情的始终。
真想骂句脏话,那些一路跟踪司徒功名和妙妙的侍卫们是怎么办事的!!
当下派了侍卫前去禀报容二少,自己则是领了十几个人,直接就往西北森林里面寻了过去。
不管如何,救人要紧!!
——————
对面的这张脸着实有趣的紧。
先不说是有多么的俊逸非凡,阳刚威武,却至始至终都摆着那么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被人私下里偷偷摸摸地讨论着自己的隐私问题,还是有些挑战男性自尊的隐私问题,通常人的举动不疯了也得发狂了,可是这皇帝陛下却偏偏硬是要扭曲着一张冰山脸来面对所有的突发状况,隐忍隐忍再隐忍......
还是说,是已经对什么都无所谓了呢......
不自在地咬了咬下唇,将视线撇开,不再看向那座不言不语却仍是天然聚焦体的活雕像。细细估量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毕竟自己和司徒功名是偷跑出来的,若是现在又因此而狼狈非常地给抓回去......妙妙摇摇头,无法想象。
自刚才沈容沈将军离开后,就有一个士兵来将她带到了这里,空荡荡的营帐中间放着这么一把椅子,正对面的男子正认真地低头批阅折子。
因着前几次的印象太深,妙妙对男子的定位只处于冷酷残暴的阶段,现在于男子共处一室,身边除了面无表情的守卫,就只有他们两人。
气氛很糟糕......
妙妙真心忍不住开始祈祷地上出现一条缝,好能够让她钻进去脱身。可是现实总是相反的,妙妙神情戒备,战战兢兢地坐在那个位子上,连呼吸都不敢太过于用力,更别说是有什么动作,亦或是先开口找话题。唯恐男子一个不快,将她拖去出扔回南诏国,或者更甚至于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不得了了,这几个字眼滑过妙妙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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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136
国师说,司徒小王爷已经活过来了。
国师还说,司徒小王爷虽然因着寒症身子受损,但只需好好调理调理也是会好了的,且他现在的心性一切安好,情绪平静,只要多陪他说说话,解解闷,他便会和从前一般的。
只是,国师却没有告诉他,司徒功名什么都好,却独独忘记了他楚江东!
不,也不应该说忘记楚江东这个人,只能说司徒功名忘记了楚江东的这张脸......他依然记得曾经有一个让他的童年不甚愉快的好友,叫做楚江东,他也依然记得曾有个因为一只馒头而让他的后半生都背负上了还不了的债务的男子,叫做楚江东,他甚至记得那个男子对他做过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占有了他——却独独忘记了这个男子的脸,究竟是什么模样......
才会在醒来第一次见着他的时候,用着戒备而小心的目光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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