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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妙妙一滞,心头涌上凄苦,连忙要上前一步安慰芸娘,却又不知从何处开口,只能静静地站着看着芸娘,听她继续说道:“后来的事情就更糟糕了,他欠了一屁股的债,被赌坊的人追着打,便东躲西躲的,再后来我就没有见过他了。可能被催债的人给打死了,也给能饿死了在深山老林,也可能做了贼寇......不管他还有没有活着,至少在我芸娘眼里他已经死了,因为我那孩子也被他给害死了。”
空气一阵沉浸,妙妙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芸娘看着她:“掌柜的,我芸娘和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说我以前多么可怜,我只想告诉你,孩子,那是女人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心疼他,当娘亲的总归是心疼的,也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不管是决定生还是不生,这孩子总是曾经有机会出现过的,咱们女人心里是会一直惦记着是。至于到底要不要生,这个谁也劝说不了,只能让那个女人自己来决定,这样子她将来就算后悔了,也会有勇气和力量逼着自己坚强起来的。”
芸娘说到后面眼里已经氤氲了些许水汽,波光流动。
妙妙忽然觉得一阵口感舌燥,许是被芸娘的话给说动了,许是这沉闷的气氛太压迫了她。妙妙给自己倒了碗茶水,喝了一口又一口,放下,正欲说什么,又忍不住喝了一口。精明的老板娘难得这般手足无措,看着她的举止,也能让人看出她现在心乱如麻。
“芸娘。”她清了清嗓子:“我有喜了。”
“什么?”芸娘闻言惊讶地瞪大了双眼:“掌柜的你你你......”她脸上的悲伤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紧张兮兮地看着妙妙,视线在她肚子上来回地扫射:“你真的有喜了?”
哎呦喂她的小心脏,掌柜的真是胡闹。
妙妙点点头:“芸娘,我打算把他生下来。”她勾着嘴角笑意盈盈,而后掰着手指缓缓道:“我觉得还是挺能吃苦的,所以不怕疼,将来可以给孩子请奶妈帮忙照顾,而且还有芸娘你呢,至于孩子没有父亲......唔、谁规定一定要父亲了,我有银子啊,我也不是多么贪心的人,以后就多攒一些银子,然后等孩子出世了就可以一心一意地照顾他......”
“等等,等等!”芸娘哭笑不得地打断她:“掌柜的,你可想好了,我刚才还以为你说的是春风渡的哪个姑娘呢,没想到你居然说的是自己。”
妙妙笑得眯了眼睛,捧着自己肚子,眼中有一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芸娘,谢谢你,我之前还没打算要生的呢。”
“咦,掌柜的,我明明说了这么悲惨的事情,究竟是哪一点让你觉得感动,决定生孩子的?”芸娘疑惑。
“唔、其实和你的故事没多大关系,我怕死.....”
万一因为谋害皇子罪死了多可惜。(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68 意外来宾
“苏姑娘,您怎么也参赛了?”有人往苏小美人身边走来,一边走一边问道。
苏小美人抬眼一瞧,倒是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正是城南宋家钱庄的大公子宋桐远。去年的花诗会上两人曾打过照面,他生得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她又是个出了名的大家闺秀,倒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后来她回了家,父亲还有意无意地问过她对这人的看法。
只是苏小美人之所以会眼熟这人,却不是因为他家财万贯,也不是以为他样貌堂堂,而是因为他是难得见了她的面容还对她客客气气,没有露出如狼似虎的的眼神垂涎不已的人之一。后来两人之间的交往虽不是很密切,但他逢年过节偶尔也会让人给她送点小东西之类的,是个挺有趣的公子。
苏小美人虽然对别人的恭维和喜欢习以为常了,但对别人敬重自己,关心自己这一点倒是更为欣赏一些,当时便觉得这人还算个不错的男子。
眼下这个不错的男子露出了一脸不赞同的表情:“苏姑娘,你身子娇弱,要是伤着了可不好。”
他想要劝她放弃,故温言好语地劝说道,但小美人非但不领情,还将他和若狭阿胡几人归到了一起,当即皱起了柳叶眉:“宋公子,你不用再劝了,我心意已决,再说了,这只不过是一个比赛罢了,无需这般忧心的,况且......”她说着说着,停顿了下来,而后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身旁的唐沐:“我沐哥哥会保护我的。”
面色骄傲,语气欢喜,一双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唐沐。其中的仰慕之情不言而喻。
宋公子抓着缰绳的手当即握成了一个拳头,视线对上唐沐的,虽然在笑,但眼底却没有几分笑意,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唐沐,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唐沐无奈地发出一声苦笑,这下可好这下可好。自己竟然无意间扯进了三角恋。都怪自己平时没注意,又风、流惯了,一张嘴哄得别人心花怒放也将自己给搭了进去。阿胡说得对。迟早要遭报应的,眼下被这位宋公子仇视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生生受下。
裁判终于宣布比赛开始,两队人马站在场地中央排成了两排。若狭身旁站着阿胡,容二公子亦站在一旁。他却始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双桃花眼只有看见唐沐的时候才弯了起来,浅浅一笑:“小沐呆会儿不用太拼命,毕竟只是个游戏罢了。”
相比和唐沐熟识的若狭和阿胡。他这个敌手的儿子才像个称职的臣子,知道这只是游戏,记得劝一劝他这个皇帝。
唐沐无言地叹一口气。他当真是哪根筋抽了,堂堂皇帝混到这种队伍里头来。可真给纨绔子弟们丢脸。真正的纨绔子弟现在可应该高高在上地坐在观众席上,丫鬟打扇撑伞,小厮按摩,手边一盘子瓜果随便吃,闲了往场子上看一眼,嘲笑别人流汗累成狗。
真是个失格的纨绔子弟。
古代马球又称作击鞠,球有拳头那么大,用极为柔韧的木材编制而成,球体中空,外头涂着一层鲜亮的颜色,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众人手里拿着数尺长的球杖,球杖的顶端如偃月一般弯曲回来,可以将急速滚动的马球挡住。
一颗球被高高抛起,比赛正式开始,就连无心比赛的人都觉得场上的气氛一刹那间变得认真了起来。若狭目光炯炯,胯下骏马突突地打着响鼻,若狭瞄准时机,猛地一扯缰绳夹住马腹,驱使马儿往前奔去。
她当真是玩心大的很,眼瞅着就要和对面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撞在了一起,那人看她的个女子并没放在心上,以为她不足为患自会怯步的,却没料到两人之间只相差半臂距离的时候,还不见她避开。这人眉头一皱,只能暗骂一声,仓促地扯着缰绳往旁边一扭,但因为事出突然马儿身子一晃,差点将他从马背上摔下来,好不出丑,却只能愤愤地回眸瞪若狭一眼——真是个疯女人。
眼下这个疯女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颗小小的球儿上头,周围几人亦是虎视眈眈,马蹄声音踢踢踏踏作响,溅起一地的尘土。球落到了一个公子手里,那人欢喜不已,深吸一口气,打算一鼓作气将马球打入网里。
这种大比赛任谁都想要趁机出出风头的,若是能够进第一球,必然会惹来许多人的注目,他不想错失这个机会。很快便被若狭这边的几个公子哥给包围了起来,举步维艰,他见缝插针,无奈实在没发突破重围,只能不甘心地将球扫像自己的队友。不管怎样,让别人得了便宜也总比球从自己手上被人抢走来的好。
若狭就是趁着这个机会,瞅准空当,夹住马腹往前奔去,插入这两人之间,奋力挥杖,球激飞而起。若狭嘴角一勾,趁着两人还没回过神,当即一鼓作气带着球往后方转去。
她骑马的技术极好,纵然身下这匹马对她来说算不得得心应手,但还是极有技巧地避开了围堵自己的几人,而后带着球直奔网前。对手都被她给甩在了身后,急急忙忙往这边冲过来,若狭听着身后急促的马蹄声,不慌不忙地看了眼守门员。
到了这紧要关头了她还有心情和对方开玩笑,朗声笑道:“小哥,我打左边哦!”
而后扬起球仗猛地击向马球,守门员连忙往左边扑了过去,就在众人以为她已经将球击打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守门员扑过去的方向竟是空空荡荡——原来方才那一击并没有将球打出去,只是做了个假动作!!
马蹄声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眼角余光甚至能看到黑色的身影向自己压迫而来,两三支长长的球仗探像了马球。若狭嘴角一勾,趁着那守门员还趴在地上没来得及起身,奋力一挥。球应声入网。
场上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众人欢呼不已,就连方才还有些质疑她的己方队员们亦不免对她刮目相看,大家高兴地互相击打着球杖,欢笑声响彻云霄。
这场子上一班自命不凡的汉子们竟然被一个女子抢走了先机,实在是心有不甘也不得不佩服万分,对方的队员们忍不住责怪那个一心想要靠着自己的力量打球入门的队友。若不是他一直犹豫结果却害得自己失了先机。这球或许还是他们的哩。
不管怎么说这一局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只能再奋起追赶下一球。
若狭欢呼着,咧嘴大笑。她许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欢笑过了果然只要一运动,心情就能好上不少。
第二球还是若狭这边的人得的,因着若狭那一求占了先机,士气大振。大家再怎么也不愿让她一个女儿家屡次三番将自己这些汉子们比下去,倒再次进了一球。直到第三球才被对方给抢走了。
来来回回跑了几遭,双方的比分渐渐拉开,若狭这边进了六球,而唐沐这边才进了三球。究其缘由。若狭这边个个都是好战分子,除了若狭和阿胡以前本就是马球爱好者之外,其他几位亦不是省油的灯。这众目睽睽之下若没有几斤几两,哪里敢擅自上场卖弄。
再说起若狭和阿胡。以前在漠北的时候,实在没什么娱乐项目,若狭刚学会骑马不久便天天扯着缰绳央求几位大哥教她打马球,一开始自然是被虐得体无完肤。这姑娘一向好斗,越是虐得惨兮兮,她越是不服输,非得将马球学会才罢休,后来可算是打遍全营无敌手的人之一哩。
视线投向唐沐这边,唐沐虽然斯斯文文的,但好歹在漠北待过一段时间,本来着也算能参与参与的,但场上多了一个苏小美人之后,便也只得无奈地陪着苏小美人,看若狭和阿胡挥洒汗水,结果一整队也就只有一个宋桐远还算有点厉害,其他的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若狭这边只有一个没什么战斗力,而唐沐这边却有两个,这一点上头若狭这边已经赢了。
看着若狭阿胡骑着马笑得欢畅,唐沐远远地落在后头不由得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苏小美人一直紧紧地盯着唐沐,见他叹气了,心中自然也明白他为什么叹气。有几分窘迫,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毕竟也是自己任性导致的......这么想着,视线便又投向了傅若狭,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将错都怪到了若狭身上。
若是没有她将唐沐拉进来,也就不会导致唐沐唉声叹气了......
这事情从原则上来说,若狭倒也还真有错。
苏小美人将目标定在若狭身上之后,当即不服输地扯了扯缰绳——傅若狭可是她的情敌,在场上这么招摇实在碍眼,她自然不肯服输。
不过是小小的马球罢了,虽然没打过,但现在看了这么久,也不难啊!
苏小美人心道,于是便骑着马也往赛场中央冲了过去。
唐沐的心思一直锁在场中央,直到一抹小小的身影进入自己的视线,当即吓了一跳!
同样吓了一跳的还有场上的苏太守。
看着若狭阿胡骑着马笑得欢畅,唐沐远远地落在后头不由得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苏小美人一直紧紧地盯着唐沐,见他叹气了,心中自然也明白他为什么叹气。有几分窘迫,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毕竟也是自己任性导致的......这么想着,视线便又投向了傅若狭,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将错都怪到了若狭身上。
若是没有她将唐沐拉进来,也就不会导致唐沐唉声叹气了......
这事情从原则上来说,若狭倒也还真有错。
苏小美人将目标定在若狭身上之后,当即不服输地扯了扯缰绳——傅若狭可是她的情敌,在场上这么招摇实在碍眼,她自然不肯服输。
不过是小小的马球罢了,虽然没打过,但现在看了这么久,也不难啊!
苏小美人心道,于是便骑着马也往赛场中央冲了过去。
唐沐的心思一直锁在场中央,直到一抹小小的身影进入自己的视线,当即吓了一跳!
同样吓了一跳的还有场上的苏太守。
看着若狭阿胡骑着马笑得欢畅,唐沐远远地落在后头不由得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苏小美人一直紧紧地盯着唐沐,见他叹气了,心中自然也明白他为什么叹气。有几分窘迫,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毕竟也是自己任性导致的......这么想着,视线便又投向了傅若狭,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将错都怪到了若狭身上。
若是没有她将唐沐拉进来,也就不会导致唐沐唉声叹气了......
这事情从原则上来说,若狭倒也还真有错。
苏小美人将目标定在若狭身上之后,当即不服输地扯了扯缰绳——傅若狭可是她的情敌,在场上这么招摇实在碍眼,她自然不肯服输。
不过是小小的马球罢了,虽然没打过,但现在看了这么久,也不难啊!
苏小美人心道,于是便骑着马也往赛场中央冲了过去。
唐沐的心思一直锁在场中央,直到一抹小小的身影进入自己的视线,当即吓了一跳!
同样吓了一跳的还有场上的苏太守。
看着若狭阿胡骑着马笑得欢畅,唐沐远远地落在后头不由得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苏小美人一直紧紧地盯着唐沐,见他叹气了,心中自然也明白他为什么叹气。有几分窘迫,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毕竟也是自己任性导致的......这么想着,视线便又投向了傅若狭,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将错都怪到了若狭身上。
若是没有她将唐沐拉进来,也就不会导致唐沐唉声叹气了......
这事情从原则上来说,若狭倒也还真有错。
苏小美人将目标定在若狭身上之后,当即不服输地扯了扯缰绳——傅若狭可是她的情敌,在场上这(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69 右眼皮跳跳
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起起落落,将门敲得咚咚作响,妙妙的心底也突突地跳。
见鬼了,右眼皮一直跳,可不要真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来的是故人酒楼的小厮,愁眉苦脸的,一见道妙妙便忙着和她抱怨起来,说是有一位公子在故人酒楼用餐,点了一堆菜都是故人酒楼没有的,结果生了闷气,说故人酒楼什么东西都没有开什么店呀。
这个摆明就是来闹事的,小厮也被他的态度弄得恼火不已,几次赔礼道歉之后终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们故人酒楼只卖花食,便是连秦淮街头的乞丐都知道这一点,您要吃那些山珍海味飞禽走兽,斜对面过去就是君子酒楼,里头应有尽有,大门一直开着哩。
后面的那位公子自动忽略,纠结在了那短短一句“连秦淮街头的乞丐都知道”......这可将小公子气得火冒三丈,当即黑了脸,非要叫酒楼的老板过去给个说法。
能给什么说法,这儿话是小二口里跑出去的,又不是她沈妙妙嘴里蹦出来的,她也无奈的很。若是为了出气的话,大可罚一罚这小二哥,但对方明摆着要将她也给叫过去教训一顿,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不然小厮也不会亲自来喊她了。
小厮委委屈屈地抱怨:“掌柜的,不是我张贵不懂礼数,实在是那个公子才难搞了,我在故人酒楼干了这么久了,您也知道的我这人还算老实,平日里也没少接待那些达官贵人,哪个不是笑呵呵来笑呵呵走的。这位公子明摆着就是来闹事的,我实在气不过......再说了,我这话其实也只是说说,真没有将他和乞丐作比较的意思......”
他又委屈又惶恐,除此之外还有几分不甘心,其实这事情追根究底也怪不得他,妙妙叹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突突跳动的眼皮子。将它按了回去。转头对那张贵道:“走吧,边走边说,抱怨也没用。”
张贵见她面色阴晴不定。心底没底,生怕自己因此丢了饭碗,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
“那个公子身份可清楚?”妙妙一边疾步往故人酒楼走去。一边问道。
张贵摇摇头:“那位公子是第一次来,不是本地人。听口音像是北方那边的,穿着一身绸缎衣裳,大概二十出头,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不像是个来讹钱的呀.....”
妙妙又问:“他可有所他要什么赔偿还是?”
张贵又摇头:“那位公子只一口咬定要掌柜的您过去,不然就去衙门将这事情给闹大。不管怎么说,一闹到衙门里头。我们故人酒楼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我只得厚着脸皮来请掌柜的您啊。”
事情的经过大概也了解了听了张贵这话,妙妙心底越发确定对方是来找自己的。
只是会是谁呢?京城来的,京城来的?她在京城可比过街老鼠,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且显而易见,对方并不是来找自己叙旧的,这森森的敌意啊,从这突突直跳的眼皮子里头都能感受到一股寒意。
待两人赶到故人酒楼之后,妙妙进了那间厢房一瞧,顿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啊,竟然又是他!
不不,应该是她。
这张脸妙妙没见过几次,但记性却是
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起起落落,将门敲得咚咚作响,妙妙的心底也突突地跳。
见鬼了,右眼皮一直跳,可不要真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来的是故人酒楼的小厮,愁眉苦脸的,一见道妙妙便忙着和她抱怨起来,说是有一位公子在故人酒楼用餐,点了一堆菜都是故人酒楼没有的,结果生了闷气,说故人酒楼什么东西都没有开什么店呀。
这个摆明就是来闹事的,小厮也被他的态度弄得恼火不已,几次赔礼道歉之后终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们故人酒楼只卖花食,便是连秦淮街头的乞丐都知道这一点,您要吃那些山珍海味飞禽走兽,斜对面过去就是君子酒楼,里头应有尽有,大门一直开着哩。
后面的那位公子自动忽略,纠结在了那短短一句“连秦淮街头的乞丐都知道”......这可将小公子气得火冒三丈,当即黑了脸,非要叫酒楼的老板过去给个说法。
能给什么说法,这儿话是小二口里跑出去的,又不是她沈妙妙嘴里蹦出来的,她也无奈的很。若是为了出气的话,大可罚一罚这小二哥,但对方明摆着要将她也给叫过去教训一顿,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不然小厮也不会亲自来喊她了。
小厮委委屈屈地抱怨:“掌柜的,不是我张贵不懂礼数,实在是那个公子才难搞了,我在故人酒楼干了这么久了,您也知道的我这人还算老实,平日里也没少接待那些达官贵人,哪个不是笑呵呵来笑呵呵走的,这位公子明摆着就是来闹事的,我实在气不过......再说了,我这话其实也只是说说,真没有将他和乞丐作比较的意思......”
他又委屈又惶恐,除此之外还有几分不甘心,其实这事情追根究底也怪不得他,妙妙叹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突突跳动的眼皮子,将它按了回去。转头对那张贵道:“走吧,边走边说,抱怨也没用。”
张贵见她面色阴晴不定,心底没底,生怕自己因此丢了饭碗,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
“那个公子身份可清楚?”妙妙一边疾步往故人酒楼走去,一边问道。
张贵摇摇头:“那位公子是第一次来,不是本地人,听口音像是北方那边的,穿着一身绸缎衣裳,大概二十出头。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不像是个来讹钱的呀.....”
妙妙又问:“他可有所他要什么赔偿还是?”
张贵又摇头:“那位公子只一口咬定要掌柜的您过去,不然就去衙门将这事情给闹大,不管怎么说,一闹到衙门里头,我们故人酒楼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我只得厚着脸皮来请掌柜的您啊。”
事情的经过大概也了解了听了张贵这话。妙妙心底越发确定对方是来找自己的。
只是会是谁呢?京城来的,京城来的?她在京城可比过街老鼠,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且显而易见,对方并不是来找自己叙旧的,这森森的敌意啊,从这突突直跳的眼皮子里头都能感受到一股寒意。
待两人赶到故人酒楼之后。妙妙进了那间厢房一瞧,顿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啊。竟然又是他!
不不,应该是她。
这张脸妙妙没见过几次,但记性却是
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起起落落。将门敲得咚咚作响,妙妙的心底也突突地跳。
见鬼了,右眼皮一直跳。可不要真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来的是故人酒楼的小厮,愁眉苦脸的。一见道妙妙便忙着和她抱怨起来,说是有一位公子在故人酒楼用餐,点了一堆菜都是故人酒楼没有的,结果生了闷气,说故人酒楼什么东西都没有开什么店呀。
这个摆明就是来闹事的,小厮也被他的态度弄得恼火不已,几次赔礼道歉之后终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们故人酒楼只卖花食,便是连秦淮街头的乞丐都知道这一点,您要吃那些山珍海味飞禽走兽,斜对面过去就是君子酒楼,里头应有尽有,大门一直开着哩。
后面的那位公子自动忽略,纠结在了那短短一句“连秦淮街头的乞丐都知道”......这可将小公子气得火冒三丈,当即黑了脸,非要叫酒楼的老板过去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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