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可能这便是所谓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吧,自咏融王爷消失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南诏国一蹶不振,当时的皇帝湛王甚至为此大病不起,形容憔悴。这番危机之下,当时的二皇子木嘉王爷表现出了独挡一面的政治才能。成功退了西边的蛮族进犯。在内也力挽狂澜拯救了即将崩溃的经济。恢复了南诏国的繁荣景象。也理所当然的,他成了继咏融太子之后有一个救国救民的传奇,当之无愧的成为了第二任太子。也就是后来的皇帝,司徒无双的父亲。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曾经销声匿迹了的咏融王爷会再次出现。仍旧带着与生俱来的光辉,让人不敢直视......
没有任何人提出,但任何人的心里却是清清楚楚:先帝行将就木之际,曾命令丞相向世人宣告,若是有一天,咏融王爷归来了,而他提出了想要拿回那个本该属于他的光环与荣耀,象征着权力与富贵的身份,那么,司徒无双的父亲,也就是后来继位的木嘉王爷就得无条件地退位!
没有人胆敢质疑,也没有人能够有资格去质疑。
只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咏融王爷并没有表现出自己对那个本该属于,或者说是一直就属于他的皇位的兴趣,他带回了一个婴儿,一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他让木嘉皇帝为他造了一座王府,封这个小婴儿为澜王爷,留下了惊人的财富,便又就此消失了,从此,再未回来过......
有人悄悄地猜想着,此般人物,莫不是羽化而登仙了,或者,他就是一个下凡历劫的仙人,现在已经回归仙班了,但却也有人说,曾经在南诏国最高峰的那座神仙崖边,看见过他,衣袂飘飘,却是满目哀戚,纵然飞身坠崖,抛去了尘世种种,成了一缕无悲无喜的亡魂......
无论如何,咏融王爷的一生都是一个谜,而他,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司徒功名,证明了他曾经在凡尘存在过的痕迹。
司徒功名无疑是咏融王爷的遗子,那七成像的仙人之姿别无他家,但没有任何人知道司徒功名的生母是谁,咏融王爷没有作任何交代便离去了,再也不回。这个南诏国最为尊贵的人,留下了一个最为尊贵的遗子,就此销声匿迹。
人们都在感慨,都在进行着各种对于这个仙人般的男子的去留进行各种脑补,却没有人有顾忌到,那时的司徒功名只是一个小小的娃娃,尚且还未有意识的娃娃。先帝是人,是人便会有患得患失的情绪,他将小小的司徒功名作为的自己的假想敌。的确,若是司徒功名长大了,有野心了,他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位!
小小的司徒功名稍微长大了些些,还为来得及好好伤神思考为何自己没有爹娘,自己究竟从哪里来的问题,就开始遭遇到了各种的严苛的对待。
很明显,木嘉皇帝没有打算将这个小娃娃当做正常的小娃娃来对待,被自己的伯伯下过不少的绊子,这也就是为什么司徒功名自小就没心没肺,封闭自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没有父母的关爱,而是提前的就被自己唯一能够依赖的亲人给伤害了。
好在澜王府的奴仆官家,都是对咏融王爷忠心耿耿的,所以司徒功名的成长,倒也还算健康......除了被皇帝扔到书院里锻炼的那段日子,比起别人要小上好几岁的他,始终还是被欺负去了不少,在这书院里面也没有一个可以帮衬的人。也好在那段时间里面,他和司徒无双倒是处得不错。虽然结识了楚江东这个让他有些传奇的悲剧人生又添上了一笔黑暗的家伙,但没事,司徒功名受得起。
再再长大些,就该到了他向自己的叔父表明自己只是一只毫无杀伤力的小白兔的时候了,野心勃勃的大灰狼再怎么凶狠残暴,令人闻风丧胆,但你的对手可是嗜血无情的皇帝,又该如何......所以司徒功名不事生产,所以司徒功名浑浑噩噩,所以司徒功名将自己弄得臭名远扬,直让人感慨,那仙人般的父亲怎会生了一个如此没用的儿子......
司徒功名不能去计较这些,司徒功名必须笑着面对所有的东西,因为这个世界上,没用人能够帮助他,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些,没心没肺的司徒功名也会有软下心的一次吧.....在那个深山野林里面捡到了那个如精灵般美好而不染尘埃的女子,如此无依无靠,如此孤独寂寞,如司徒功名......
司徒功名却是更加的可悲,不能有任何哭诉抱怨的对象。
就算那次,司徒无双他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就让他被大宋容大少给劫了去,如此折磨,他也不能有任何抱怨。好在咏融王爷曾经有恩于巫方,所以巫方将计就计派出了任几,否则现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不存在司徒功名这个人呢!呵呵......
那次醉酒,也就是给了容大少方便劫人的契机的那次,他还记得,那个男子,凤眸带着满满的炙热,在他耳边吐纳着热气,熏得他几乎也要忘却了自己。
然后,他听见他道:“司徒功名,司徒功名,我爱你......”
司徒功名连自己都讨厌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值得别人去爱呢!
但他没办法欺骗自己,那时候的他迷醉了,他相信了男子,他希望有一个如此温暖得烫人的怀抱,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还活着的......
司徒功名讨厌自己,那么,可否请你,将你的爱,分我一半,也让我尝尝那个滋味呢?!
~~~~~~~~~~~~~~~~~~~~~~~~~(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86
五月的天,最是惬意,不冷不热的气温,赶上了春意正浓的好风光,整个皇宫似乎也变得有生气了不少。
在御花园里漫游着的两个人,心情自是舒畅万分。妙妙轻轻把手浸放在一泉溪水中,清清凉凉,直直蔓延到心田。满足地一声喟叹,抬起明亮的眼眸,将视线投向站在一旁,眉眼含笑地看着她的影竹。
妙妙忆起刚回宫的那段日子,影竹于她的态度与现在的恭敬是全然相反的,投向影竹的视线不由得带上了一抹探究,那丫头却似是习以为常的模样,依旧坦坦荡荡地看着她。
妙妙微微蹙眉,不着痕迹地将视线移开......这个丫头,不简单。
城墙下突然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两人下意识地看过去,只见得一个不似南诏皇宫的打扮的侍卫模样的人物,骑着快马,在大道上呼啸而过,便是通往大殿的方向。
妙妙略略思量,想来这就是那位替容二少为司徒功名送礼的侍卫了,半个月来一次,都可算得上是南诏国皇宫的常客了。只是......心里莫名的就就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望着男子离去的方向,怔愣了好久......
果然,傍晚司徒无双来陪她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件事情,只是这次的礼物着实出乎人的意料,竟然是一件寻无可寻的极品狐裘,看得他也忍不住惊叹,只是奇异着容二少如此这般,莫不真是对他的傻表弟动了心思......妙妙想起了腹黑奸诈笑里藏刀的楚江东,再又想想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铁血而又强势的皇帝,猛地。就突然好想同情一番司徒功名。
“笑什么呢?”男子温润的嗓音带着点点的宠溺从头顶传了过来,接着,一个温暖的胸、膛就轻轻靠在了她的背上,以一个将她整个人纳入怀抱的亲密姿势昭示着他的所有权。
妙妙依然是笑笑嘻嘻的模样,转过头,脸上的娇媚尽入了司徒无双的眼里,如此灵动的神采如此飞扬的风姿。她道:“无双哥哥。妙妙突然好像见见那位容二少啊,此般人物倒也真是有趣得紧......”
感受到男子蓦地收拢了手臂,紧紧地将她束缚在自己的怀抱里。妙妙心口一紧,连忙又道:“司徒功名如此顽皮,不知那容二少为何如此着迷,无双哥哥是知道的吧。摄政王心属司徒功名,现下又得了容二少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还不知是何般心焦呢?”
司徒无双点点她的小鼻头,无奈而又宠溺的模样,道:“你倒是在此嘲笑司徒功名了,若是司徒功名知晓可是会生气的。南诏虽然不反对断、袖之恋,但毕竟不是一个好的现象。无双哥哥是同他们一起长大,便也知道楚江东对司徒功名那厮的心情。若无双哥哥并非皇帝,那么自是乐见其成的......现下如此......”
男子顿住。妙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浅显了,这天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些的,何况还是两个皇室子弟!“哎,不多说了,妙妙不是想要见见那位神秘的容二少吗,二十日便是那容二少母亲的忌日,容二少执意不愿在大宋祭奠,他要来南诏国一趟的,朕与他又有些战事上的合作问题要好好商讨,妙妙便有的是机会见见那位容二少......”
妙妙点点头,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容二少,只是司徒无双不知道而已,对他兴趣并非很大,甚至有点点的恐惧。却因此忽略了身边那个男子的紧张,甚至连手都沁出了薄汗......司徒无双努力稳住自己的心情,他想他是知道容二少莫名给司徒功名送礼的原因的,而他知道妙妙才是妙妙......
视线不自然地滑过女子姣好的面容,的确是两个人的脸庞,而妙妙与妙妙的性子又是截然不同......容二少应该不会发现的,应该不会......
他不想把妙妙藏一辈子,用此来破了巫方那句所谓的三生缘,他想要更光明正大的手段......虽然也不见得光明正大到哪里去。但是,若是容二少与妙妙两人正面相见了,容二少还是不能认出妙妙,那么,司徒无双想,自己是否就会更理所当然一些。
毕竟,你容二少,竟然将一个男子错认成了自己的爱人,那么又有什么资格再去竞争呢!
远在出云国正在为行程准本操劳着的容二少容二少,略略一惊,周围的森寒之气顿时退去了不少......
这边的司徒功名,正拎着那件极品狐裘,在马车里细细地看着,虽然偏于女式,但对于身形稍显得瘦弱的男士来说,这件狐裘也是值得奉为尊品的。
有些伤脑筋地打量着,容二少先前送的那些东西,除去送给妙妙的,他全部都投在典卖行里,卖了一个好价钱,呵呵,光是这些就是一笔不少的财富了,容二少倒也真是舍得......至于这件狐裘,要不明天去红街找顾娘帮忙,寻一个好出路,哈哈,如此难得,定能卖出一个天价!
正想的开心,为即将到手的又一笔银子而满足地沾沾自喜着,马车突然就猛地停了下来,司徒功名一时不妨,跌了一个头昏脑胀。这马车的车夫是新来的,司徒功名被这么一闹顿时就暴戾了,粗声粗气地朝外吼了一声:“怎么突然就停了下来!你家王爷我还在马车里呢,要不要命了!!......”
揉着发晕的脑门子,却半天听不到马车外面有什么人给他回复。眉头一锁,猛地拉开马车的帘子,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出其不意地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幽深的眸子有些些慎人,带着似乎要把他拆分成几瓣的狠决,饶是谁都会被看得毛骨悚然,似是会有寒冰喷出一般。气温都骤降了好几度。被来人强大的气场给镇住,司徒功名一时竟然都忘了去看看马车夫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踪的,只有马车前的这个人,一动不动地用噬人的眸子紧紧地锁着他!
呼吸一窒,司徒功名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莫名地一阵心虚,连忙嚷嚷着:“楚江东你搞什么,小王爷我还要回府呢?!!”
楚江东的眸子又暗沉了几分。司徒功名的心口也不由自主地揪紧了些......司徒功名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楚江东。他向来在外人面前一副好好先生的儒雅模样,或是奸诈地算计着别人的腹黑阴险模样,再就是小时候因为一块面包差点杀了他的恼怒模样......
还从未对他用过如此冷漠而危险的眼神。看得他一阵虚心......
莫名的心虚......
他想,他是知道楚江东会来找他的,只是一边自我欺骗着这些全与楚江东无关,一边又卑微地希冀着。楚江东应该是会来找他的......
司徒功名突然就好想逃开,被这种视线束缚着。太过于危险了。
男子紧抿着的薄唇轻启,声音幽幽道:“给你,都给你......”
司徒功名下意识地抬眸看向男子,怔愣住了身子。不明就里,眸子染上了疑惑,小心翼翼地看向男子。带着探究。
好讨厌这样子的自己,太过于小心翼翼。太过于放低姿态,就会显得很卑微......司徒功名这辈子,便是这种存在......
男子森冷但却执着非常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整个摄政王府都给你......”
若是男子现在的表情再和缓些,若是男子现在的语气在温柔一些,这该是一句杀伤力极大的表白话语。楚江东到底家产多么丰厚,司徒功名不知道,但有一个词可以稍稍形容一下——半壁江山!是的,这个小时候因为他偷了他一只馒头而怨念颇深,到现在也不肯释怀的吝啬男子,拥有者富可敌国的资产......但这都不是重点。
司徒功名眯了眯眼眸,声音也带着一丝冷然,“我不要!”三字铿锵,却也敲到了楚江东的心尖上。
猛地欺身上前,脸庞在距离司徒功名的只有一点点距离的地方停下,温热的气息喷在司徒功名的脸上,很是暧昧焦躁的气氛,但男子声音的温度却是截然相反,大有将男子撕、裂、吞腹的意味:“由不得你说不,司徒功名,你早就是本王的人了!就算是游戏,我不许!那些东西.......全扔掉!”
司徒功名却不想再言语了,讨厌这种对话,想要退开些些,眸子投向别处,不愿再看向男子。楚江东却是早预料到如此,大掌一捞,又将男子的身子捞了回来,不得动弹。两人视线相交,却是冰天雪地的森冷寒意。
最先投降的却是楚江东,视线突然就软了下来,竟还带着抹不开的哀伤和点点的祈求,他将司徒功名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肩上,搂紧了男子的上半身,问道:“为何?”
马车有着招摇的装饰,反复累赘,而马车又停在一处僻静的地方,两人的行为倒是没人瞧得见。
司徒功名没有答话,楚江东再次开口问道:“为何?司徒功名并非只是因为若铭身为男子,怕被世俗之言侵扰的吧......司徒功名聚财有道,腰缠万贯,富可敌国,又怎会仅仅只是忌讳着钱财呢.......”
顿了顿,感觉到肩男子的身子不在那么僵硬了,又再次开口道:“司徒功名自小寂寞孤独......若铭可以与你......”
肩上的男子突然就开口截断了他未说完的话语,冷冷道:“摄政王还真是了解我啊......”
楚江东的眉头轻蹙,不愿理会司徒功名话中的嘲讽意味,只是一个怔愣之间,就不妨被男子推了开去,后退了一步,稳住身子,黑眸仍然紧紧锁住男子的身子,执意问道,“究竟,为何?”
司徒功名知道自己冷笑市侩的嘴脸有多么难看,但还是忍不住扬起满脸的嘲讽,勾起唇角,居上临下的姿态看着楚江东:“摄政王真的了解司徒功名么,若真是如此,就该知晓司徒功名的身世吧,也该知道,司徒功名这么多年的尴尬处境......司徒功名富可敌国,司徒功名无忧无虑,呵呵......但那个一直属于司徒功名的位子呢?!被占去了多少年,司徒功名又被那人仇视了多少年......哈哈,司徒功名没心没肺,全是拜他所赐......”
司徒功名笑了过后,又正住神色,乌黑的眸子在楚江东身上转了一圈,似乎是为自己难得有在楚江东身上找到优越感而得意的模样,却是笑得楚江东那么心疼......
司徒功名又道:“摄政王是聪明人......司徒功名只要那个本该属于自己的位子,别无他求!”
然后跳下踩着的那个板子,坐到原来那个马车夫所坐的地方,与其说是趁着楚江东尚未反应过来,更应该说是无力再去面对楚江东还仓皇逃离......
楚江东没有追去,只是立于原地,望着那辆马车行向远处不带一丝犹豫。
回了那座澜王府,这才算是安心了不少,毕竟,只有这里,才是他真真的归心之处。
管家很是奇怪,看向司徒功名面色不善,再看看司徒功名的身后,却发现司徒功名是自己驾着马车回来的。
大惊,还以为马车夫惹得司徒功名不高兴了,连忙细声嘱咐身边的丫鬟去厨房先准本些司徒功名爱吃的点心,在命令一个丫鬟去给主子在花园里摆好躺椅什么的等等,嘱咐得很是细致......
包括司徒功名吃的哪些个反季节的外域葡萄什么的也得挑去大半外形不佳的颜色不纯正的,泡茶的水该用哪个地方运来的甘泉。(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88
他又道:“可我却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坚强。妙儿离了我之后依旧可以过得极好,可是我离了妙儿却不过一具行尸走肉,似乎活下去的唯一目的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妙妙闻言,却是忿然甩开他的手,用破碎不全的声音断续道:“说到底,究竟还是为了皇位,依旧是......皇位......”颠颠倒倒,语不成句,因着莫名的情绪,脸颊通红。
“皇祈你是个笨蛋!彻头彻尾的笨蛋,我在京城受了多大的罪,我一夜之间失去了家,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有父亲我也不能认,我现在在这秦淮过得好好的,你为何,为何......”妙妙泪眼朦胧,只觉得身上真气尽散,游丝一线在他胸口低低抽泣道。
皇祈摇了摇头,便是紧紧的抱着妙妙再不放开,用手一下一下抚过妙妙的脊背,哄孩子一般低吟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却是笨蛋,我还要与你白头偕老到齿摇发落同椁而眠,江山美人,谁说不能两全......”
不知是谁开的头,恍恍惚惚尤其记得皇祈轻轻抬手,擦去了妙妙眼睛的细密水珠,目盛浅波望着妙妙水盈盈的眸子,伸手脉脉抚上妙妙的眼尾,“我的妙儿果真长了世上最漂亮的一双水滟凤目,独一无二......”
语罢,又缓缓低下头,挨得近得不能再近地贴了上来,双手擒住妙妙抵在胸前的手腕,“妙儿,你可是原谅我了呢?”唇间吐纳暖暖地擦过妙妙的唇瓣。悠悠,幽幽地散开去,刹那,心中有弦被轻轻撩拨了一下,一串羽音泠泠而过。
“妙儿,你离了我整整五年七个月十九天了......”
妙妙敛眉,最是受不住这般呢喃的情话。明知这个时候做下什么决定大多非由理智而生。却还是完全不能反抗。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抬眸怔了怔,看着皇祈眼中满满的柔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愤愤的低头在他肩头一口咬下。
并不用力,却听得他一闷声喘息,便连忙松开了嘴抬眸看去。下一妙,眼前便被一片黑暗覆盖。但见得皇祈唇角挑出勾魂一笑~~~~~~~~~~~~~~~~~~~~~~~~~~~~~~~~~~~~~~~~~~~~~~~以下省略三千字~~~~~~~~~~~~~~~~~~~~~~~~~~~~~~~~~~~~~~~~~~~~~~~
月色浸润,妙妙躺于帐内细细喘息着,皇祈则支颐侧卧于她身旁,双眼微微着。半明半寐,薄唇轻轻勾起,另一只手时不时掠过妙妙柔软的发丝。温柔地将额前儿缕垂落刘海别于而后。
“妙儿身子可谓孱弱,怎的如此就晕厥过去了呢......”他轻声道。晶亮的眼眸在夜色下如星辰一般的耀眼。
妙妙脸上羞红,恨不得再晕厥过去,却只是将被子往上拢了拢,遮住了脸颊,只留下一双小鹿一般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看着皇祈,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羞涩:“无所谓运动过度罢了,以后多多实践便可。”
皇祈笑得越发的深刻了,意有所指的眼神在她掩饰在被子下的曲线上缓缓滑过,妙妙手一颤,马上便又要开口解释一下什么,却呐呐的再也开不了口了。
皇祈这才终于放声笑了起来,眉眼都染着轻松欢快,一把捞过妙妙的身子搂在怀里,狠狠地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妙妙惊,刚要下意识的挣扎,却听得他的声音,轻轻道:“妙儿......你当真是我的了,当真是属于我的了......”
“待江山稳固之日,我便八抬大轿,将你明媒正娶,做我的皇后,唯一的皇后!......”
“我好庆幸,真的好庆幸......我的妙儿受苦了,将来我定不负你......”
“愿得妙妙心,白首不相离,皇祈愿倾国相聘......”
“妙儿,可愿与我携手,站在这人世间的顶峰,共创盛世繁华......”
“妙儿,可愿与我携手,站在这人世间的顶峰,共创盛世繁华......”
他似乎是在许下承诺,又似乎是在轻轻诉说情话,也或者只是为了在这浓情蜜意之时给予她应该有的感动,带着霸道与强势,说着不容置喙的话语。妙妙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许湿润,许是被沙子眯了眼吧,唇角却是噙着一丝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满足笑容。
......
妙妙总觉着最近有些许不对劲,总是容易犯困,似乎越发的开始眷恋于平静的梦境带来的闲适安逸。
每每梦回,幼时的事情便开始清晰的展现在了脑海里,母亲去世的早,妙妙是由嬷嬷带大的。嬷嬷待她极好,是个很温柔的人物,妙妙却不是一个省心的孩子,从小最爱调皮捣蛋。又打。。以为自己是男儿身,最是喜欢调戏私塾里那些漂亮的小姑娘,又常常把愤恨不已的众小男生们给揍得一顿头破血流,三天两头就有同朝官员带着自家的小娃娃来找沈老将军讨说法。
1...8485868788...1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