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如玉不可置信的望着屋内众人,人命关天的事,竟是闲话家常壹般就定了麽?遂又去看辰砂。
他自从再见如玉,眼神始终聚在她身上,朝着如玉微微壹笑,辰砂抢白道:“我同玉儿确是未婚夫妻,听闻大人身居京兆,最是刚正不阿,还望大人开恩,助我二人团聚。”
昌安公主无奈摇头,逸清平日也是个灵利的,怎麽这要命的关头却犯起痴来,若是别人还则罢了,只这表妹连我都不敢动,更何况是你?少不得今日要做回善人保他壹程,这般俊俏的小郎君,若是早早就毁了,岂不可惜?况且二郎好男风,由他娶了表妹,为的还不是爹爹自己方便?总要留着逸清权作牵制才好!
她搂上白明山的手臂,道:“爹爹切莫听他胡说,我从可未听过此事,定是瞧着表妹娇嫩,见色起意罢了。要我说,这事还得表妹说了才做得准,若是不曾订亲,正好饶了他这壹命,也算是积些阴德。”
白明山瞧了昌安公主壹眼,不咸不淡的对如玉说:“也罢,就当是积阴德了,玉儿可要想好了,话说错了还能再改,命要丢了……可再也寻不回来。”
如玉不敢再与辰砂相望,心道:有你这番情意我已知足,往後离了我这累赘,许是能过得更好呢。
“舅舅。”如玉站起身来,跪在白明山面前,“我与他……并无婚约,此事与他无关,就放他壹条生路罢,我如今早已无心婚嫁,只求能守着舅舅壹生壹世,就是心满意足了。”
“玉儿!”
辰砂脸色煞白,顾不得他们人多势众,朝向如玉奔去。却被冷眼旁观的白靖萱壹把按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也识向些,难得表妹许了壹辈子去换你条壹命,还是莫要折腾了,反正我是不近女色的,等她嫁了我,咱们三人同乐也就是了,何苦非要顶撞父亲,你还能比公主更尊贵不成?”
白明山不管他们那里如何,径自拉起如玉,将她按到腿上坐了,笑着说:“又说傻话,女儿家哪能不嫁人的?你二表兄虽说是个不成器的,好歹也与天家有亲,过些日子为他谋个职位总是不难,你们完婚之後还是住在府中,也省得嫁与外人来回颠簸。”
果然还是打得这种算盘!
“爹爹,那……逸清要如何?”昌安公主问道。
“不相干的人罢了,我又哪里会与他过不去?你这丫头,惯会招猫逗狗的,可是瞧他俊俏,舍不得了?”
堂上那些yunyuyin戏的男女早已悄然退下,此时昌安公主娇躯chiluo,夫君与小叔都在当场,却丝毫不以为意,直握了白明山的手送到自己股间,“你好些时日都不来看我,人家思念的紧,还不许我寻个人来纾解壹番麽,爹爹快来摸摸,女儿的xue都湿了呢!”
“瞧你这saolang的样子,越发没个正形了,也不管这些人都看着,兀自浪得难受,吓着你表妹又当如何?”
白明山说得道貌岸然,手指却是直直挺入儿媳牝xue之内,来回choucha,不时以指尖探寻那藏在肉唇中的小巧yin核,弄得昌安公主娇躯轻颤,yin液春水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啊~~还是爹爹弄得爽利,爹爹只管大力弄来,他们全都避猫鼠似的没个力气,啊~~爹爹轻些,人家neihe受不得呢。”
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昌安公主瞧见如玉夹在两人中间坐立不安,她有心讨好公爹,伸手去解如玉的衣衫,劝道:“表妹又不是个在室的,还怕什麽,快些将这碍事的阿堵物脱了去,喂爹爹吃上几口奶儿才是正事,你那naizi长得恁大,你大表兄那日见了,眼都馋得发了蓝,听说前几日终是入了你的帐?”
“呀,公主切莫如此!”如玉极力推拒,辰砂哥哥就在壹旁,真要当着他的面做了这事,哪还有脸再见?
白明山见二女推来挡去,津津有味的旁观,壹边白靖荣已是闲了许久,今日公主终於逮到爹爹,第壹场定是要被爹爹操个痛快才肯罢休,表妹那娇嫩的身子岂不就是自己的了?想到此处,他走上前去,抓住如玉的衣领用力壹撕,剥笋似的,把那白生生的身子露了出来。
“表妹真真是个妙人儿,来到表哥这里作客,竟是连件小衣也不曾穿,可是自那以後便知晓了表哥的好,自己上赶着来寻表哥i?”
白靖荣手段灵活,三两下便将如玉脱得精光,大掌抚上那对弹跳的奶ru,颇为着迷,“表妹的身子处处皆美,这对奶儿更是爱人,正是大而绵,挺而弹,父亲先来受用壹回,儿子孝敬完了,也好自去美美,实在是等不得了。”
如玉挣紮无用,不管如何求饶也换不来清静,眼看着表哥白靖荣托着自己的壹只奶儿送到舅舅嘴边,而後奶头便被他含入口中,随着舌尖弹动,唇舌xishun,这不争气的身子渐渐没了力气,两腿间也慢慢儒湿,心中更加羞愤,“使不得,舅舅,莫要如此,表哥放了我罢,这般羞人可怎麽行?”
白靖荣直勾勾地盯着父亲品ru,只觉口舌生津,道:“你怕个什麽,逸清麽?放心罢,他哪里还顾得上你?”
楞了壹下,才明白这逸清说的便是辰砂,如玉顾不上细想他话中含意,扭过头去看向辰砂所在,又是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个男子皆是精光光、赤条条,辰砂自始便是光着身子,此时白靖萱也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正将辰砂按在身下狎玩。
因如玉还在此处,辰砂本欲誓死不从,白靖萱却是极擅蛊惑人心,诱劝说:“你只要乖乖从了我,待到我与表妹成婚之後,便寻个由头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遁走,你我又不是没弄过,便是让我再入几次又有何妨?这时若是闹将起来,惹恼了父亲,难保不会牵连表妹,公主早就拈酸吃醋,若是叫她得了机会,表妹怕是到死都不得安宁。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也要拉着心上人去死麽?你要真心爱她,便是舍身成仁又如何?”
辰砂被他说得无言,思来想去好壹会儿,最後还是从了他。
如玉回头看来时,正巧辰砂膝肘着地,白靖萱跪在他身後,壹手把玩套弄那芙蓉玉杵,壹手探了两指挤进其後xue。入了公主府数月,辰砂不曾再行这後庭之乐,此时又被如玉瞧着,那处格外紧致。
白靖萱倒吸壹口冷气,“我的乖乖,你这红头涨脸的,何时才能软了xue?这小嘴儿都快将爷的指头咬断了,若是爷的物事操进去,那还得了?赶快松着些,我可等不得了,再要如此,我便将你拖到表妹跟前去,让她瞧着我i!”
“别,别!我由你入来就是了!”这副鬼样子,要被如玉瞧了去会如何,辰砂不敢去想,鬼使神差的擡头看去,就见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正被那对父子夹在中间,那本应是自己的xiaohun窟,正任由白靖荣的手指插弄,而他最爱的那对奶ru,也正听凭白明山xishun……
辰砂心透血凉,心想人世间最凄惨也不过如此了,却忘了身後还有壹个白靖萱,这人yanju紫涨,不肯再等,握着那勃发的肉根对准後xue,腰间壹沈便入了进去。
“啊!”
辰砂痛呼出声,後xue已是疼痛难忍,然而如玉那带泪双眸却使他更痛,心痛,痛至无以复加。
我究竟是做了何等十恶不赦之事,要受这般淩辱?辰砂牙关紧咬,泪涌眼眶,心中愤恨不已,今生若有出头之日,必将这些禽兽不如之人亲手斩杀!只是可怜了我的玉儿!
玉儿,我这般没用,反而拖累你受人要挟,你可怪我?
如玉自是听不到辰砂心中呼喊,白明山轮流xishun两个奶头,直到那小肉果被他弄得红嫩硬挺,才被昌安公主拦了下来,“爹爹不是说心中爱我麽,为何还要搂着表妹不放,女儿xue里的水都要流干了,也不见你来入我!”
白明山将如玉推给长子,叮嘱道:“小心些,莫要由着你的蛮力入来,可不许将她弄伤了去。”
“我哪里舍得,表妹人娇xue也娇,我哄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下狠手了?”
白靖荣见终於轮到自己,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挺着个驴大的弯diao坐在榻上,抱着如玉问道:“表妹想要如何入来?只要你说得出,表哥全依你!”
“表哥,求你放过我罢,怎麽能……”
“怎麽不能,你那情郎不也正快活着?我不喜男风,却曾听二郎说起过,逸清这後xue抓握极美,只要操的他得了兴味,那xiao+xue是能生生将人骨髓精气全都吸出来的,不如我们四人凑到壹处去弄,正好热闹!”
如玉吓得花容失色,拼死挣紮,“万万使不得,不能做这事,不能的!”
白靖荣见她闹的厉害,蛮力按住如玉,另壹手自榻下暗格中取出个壹拳长短的瓷瓶,倒出两粒黄豆大的药丸子,猛然塞到如玉口中。
她不肯吞,却被表哥用力捏住奶头,张口呼痛之际,药丸滑落咽喉。
白靖荣笑言:“表妹莫怕,此物极妙,寻常人有银子都买不来的,换了旁人我还舍不得用呢。”
如玉心知这必是yin药无疑,今番这般羞辱,又是在辰砂哥哥面前,直教人生不如死,眼泪断线珍珠似的扑簌流落,身子却已不由自主,随着白靖荣的撩拨渐渐软了。不壹会儿便晕头脑涨的,身上处处酥痒难耐,慢慢起了性致。
白靖荣将如玉放在自己腿上,胸膛贴着她的背,两条纤白的腿儿分搭在他膝上,娇xue春景现於众人眼前。
他嘴角壹挑,扬声笑道:“逸清,你伺候了公主许久,今日就来好生瞧瞧我们兄妹弄xue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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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ntr,白家人都是会玩的。辰砂是个苦命的孩子,没有权势又长了那麽壹张脸,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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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四十八章 制於人公媳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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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辰砂额角青筋迸起,两手紧握,被这无耻之人气得不轻,“放了玉儿,有事我来替她受着就是了!”
“好壹番郎情妾意,直叫人瞧的眼热,可惜……”
白靖荣拖着如yutui弯,将那儒湿xiao+xue对准guitou,顺势向下壹放,那偌大的肉具尽根没入甬道之中,“噫,表妹这小xue好生紧致!可惜情深不寿,凭你再痴,也求不来厮守,倒不如看开些,就当是我们为你助兴了。”
这半年来,辰砂几乎是见天的长在公主身旁,虽说本就对她没两分爱意,但到底是妻,父亲那里他没个办法,难道还要怕个以色侍人的面首不成?
我又算得什麽男人?
辰砂心神大恸,小倌似的被人骑跨不说,此时连未婚妻子都护不住,往後以何脸面见她?想到此处,心头火起,挣紮着想要冲上前去与白靖荣同归於尽。
而白靖萱早有防备,当面yin人妇,哪个受得下去?挺腰抽胯之时手也不曾闲着,直握着那暖玉rou+bang上下套弄,此时见他壹动,马上攥了个紧。
此物俗语也叫命根,可见娇贵。辰砂被他用力壹抓,登时没了力气,弓身栽倒在地。
“原来瞧着你也是个好的,这时却也不能免俗,不过是个女子罢了,真要为她丢了命去麽?堂堂男儿何患无妻,大不了再找壹个就是了。”
白靖萱蹲下身,伸手在辰砂背上摩挲,好声劝解,道:“我家哥哥可是个炮仗脾气,惹恼了他,死倒不怕,就怕他将你去了势……你那宝贝生的恁美,若是丢了岂不可惜?”
辰砂勃发之际却受重击,此时欲火全消,委顿在地疼得发抖,说不出句整话来,就听得不远处昌安公主扬声说道:“二郎可不许下狠手,逸清这般乖巧,我还没宠够呢,敢把他玩坏了去,你也别想消停!”
白明山端坐榻上,冷声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可要我们父子为你腾了地方出来,好好与那小子入个爽利?”
昌安公主扭腰摆胯的爬到公爹脚边,讨好道:“爹爹又说这捅人心窝子的话了,旁人再好,也比不过爹爹去。不过是逸清伺候的顺心,我想多留他几日罢了,好爹爹,亲爹爹,是女儿错了,罚女儿为爹爹品箫可好?”
“在你看来品箫竟是责罚麽?那便算了罢,你是天家贵女,我壹个小小的京兆,哪里偷的胆子敢来罚你?”白明山神色淡然,全然没了对着如玉时的情痴模样,偏偏昌安公主最爱的便是他这副样子。
“爹爹真坏,惯会欺负我的!”昌安公主毫不介意,反倒是欲火更盛,三两下为白明山松了裤子,两手捧了那肉具出来,饿鬼投胎似的说:“爹爹莫要心急,待我去寻太子,高升之日总是不远的。你许久不来疼我,都快忘了这九龙入海杵是个什麽滋味,求爹爹赏了我罢,女儿等不得了!”
白明山任由公主为他退了裤子,面无表情的说:“那便好好伺候着,待含的爽利了,再来i!”
昌安公主急不可待,赶忙hangzhu那大guitou吞吐起来,“嗯……嗯……爹爹,想死我了,呜……还是爹爹最为可口,女儿最爱爹爹……嗯……嗯……爹爹的dajiba,嗯……真美!”
“你这saolang种子,金尊玉贵的公主不做,非要上赶着来当biao+zi!”
白明山抚着公主的後脑笑骂,亦是渐渐得了趣味,时深时浅的挺胯操弄。
昌安公主本是皇後长女,正经的嫡长公主,又是当朝太子的胞姐,身份尊贵非常,可惜自小不得宠爱,只因有个极受宠的贵妃亦生了位公主,生辰只晚她壹天,今上爱屋及乌之下,心也偏了去,待她只有威严并无慈爱。
两年前白明山入京述职,昌安公主闲极无事,出了宫去承安寺上香赏花,因厌烦内侍随行,强遣了人自己闲逛,却崴了脚,瘫坐在地动弹不得。
恰逢白明山约了同僚前来品茶议事,因他来的早了,此处并无旁人,打量这小娘子比自家儿子还要小些,衣饰华贵,气派尊荣,想必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当下也未多想,将她搀扶而起,寻了个凉亭落坐。
白明山叫了个小沙弥,托他去寻这小娘子的仆从,便又折回亭外站着与她闲话,心想长子还未议婚,若是这小娘子也未曾下订,借着此回的面子正好提上壹提,於自家当是壹份助力,於是便以长辈自居,壹派慈爱守礼之风。
昌安公主长到这般大,头回受到这等父爱关怀,再瞧白明山沈稳内敛,英挺风流,自然芳心大动。直到内侍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的跑来迎接,她还暗自懊恼,怎就来的这麽快了?
白明山也是大吃壹惊,本以为是哪个大家闺秀,不成想竟是天皇贵女,自家人小位低,怕是没有这份机会了,虽是可惜,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恭恭敬敬的随着内侍送了昌安公主出门,便将此事抛於脑後了。
哪知鸿运当头是挡也挡不住的,昌安公主回宫之後便害了相思,茶饭不进,粒米不沾。皇後见之心痛,询问原由,只当她是瞧上了白明山的长子,心想这也不是什麽大事,她已是公主,还挑得什麽,只管由她高兴就是,遂又托了国舅去提点白明山。
如此这般,婚事水到渠成,大婚当晚,昌安公主见夫君白靖荣也是姿颜英伟,自是大为满意,可即便如此,也拦不住她天天去公爹身边献殷勤。
白明山乃是色中老饕,於此情景哪有不懂的,原本顾虑父子失和,只是装作不知,却被公主夜闯书房,脱了个精光骑在他腿上说道:“爹爹救命,女儿相思入骨,若是不能得偿所愿,怕是就要死了!”
到了这等地步,还有何话说,他本就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也不再拿乔,退了裤子入将起来。本想着她是公主,身娇体贵的,行动间极是温存,却不想这人高高在上的惯了,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而此时,偌大的堂屋之中,这对公媳已是换了姿势,昌安公主趴伏在软榻之上,肉臀向外翘着,素手揉弄自己那挺立而起的yinghe,shenyin道:“啊~~爹爹快来操女儿,人家忍不得了!”
‘啪’的壹声肉响,白明山壹掌掴在她臀肉上,这壹下力道不轻,浑圆的臀瓣上浮起壹个发红的手印,“saohuo,谁准你自己揉那yin豆了?想要自渎就莫要来找我!”
“啊~~”昌安公主高声yin叫,“爹爹,女儿错了,再也不敢了,爹爹打的好是爽利,再来嘛,女儿是爹爹的母狗,你打死我罢,操死我罢!”
入了九颗玉珠的rou+bang格外狰狞,白明山壹挺而入,那xue间早已湿滑壹片,yinshui潺潺,直接将rou+bang吞了个干净。
白明山大力猛干,不时打臀拧ru,“langmu狗,几天不打就肉痒,旁人捧着哄着还不知足,非要我来教训你才能登顶,你自己说,这般yinjian,你是个什麽?”
“我是爹爹的母狗,xue奴,啊~~那珠子好个磨人,奴儿要不成了!爹爹,亲爹爹,快些用力入来,啊~~肉豆好痒,爹爹给我揉揉呀!”
“凭你也配这般温存麽?”白明山探手向上,两指捏了那yin核用力壹拧,昌安公主顿时抽搐不止,“这就泄了?你那逸清也未曾将你伺候到家麽,骚肉夹紧些,爹爹喂你壹回!”
昌安公主高氵朝之中用力夹弄,白明山却是有几分意兴阑珊,哪怕是高氵朝之中,这rouxue也比不得如玉紧致。这些日子被她养刁了胃口,换了人就没了那等兴致。
他扭头望向壹旁,如玉还是两腿大敞的坐在白靖荣腿上,两团奶ru被顶得上下弹跳,许是被那面首看着羞到极点,小脸通红壹片,美目之中泪水涟涟。
白靖荣侧头咬着她的耳垂,壹手还伸到下面揉弄yin核,如玉那肉豆豆本就比旁人大些,敏感非常,吞了那yin药过後涨得更紧,水亮亮的挺着,每被逗弄,带得整个身子都随之颤抖,应当也是美到了极致。
白明山眼观美景,只觉guitou酸麻,想不到只是瞧着她承欢便受不住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两手扣住昌安公主的细腰用力顶撞,“我儿……随我……壹同去了罢!”说完便是股股nongjing射入宫室。
白靖荣见状微微冷笑,他自己也是个langdang惯了的,本以为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往後里外沾香的也是快活,哪能想到竟是尚了主,这纳不得妾,收不了房的,发妻对着爹爹发浪,自家父亲也是个没人伦的,得了便宜就不管不顾的骑上去。
如今这小表妹送上门来,可不是正中下怀?你既收了我妻,也莫怪我骑了你的心尖子。还有这林逸清,屠身不能,诛心总归碍不得谁了罢?
不顾如玉已是高氵朝连连,白靖荣两手托着她的腿弯,以把尿似之姿将她抱起,边走边耸,弄得那娇xue中水流不止,滴滴答答的点落壹路。
行至那男男相合之处,白靖荣蹲下身子,直把那娇yin门户对着辰砂的脸,说:“逸清还不快来为她纾解壹番,公主时常夸你唇舌了得,今日对着心上人可不能藏私,好好的伺候壹场,若能让她喷出水来,我便成全你操她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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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恋父的抖m,大表哥心理不平衡,二表哥又只好男风,哎呀,真乱!
辰砂表示,将来若能出人头地,定要亲手斩了这些畜生,还有你这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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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四十九章 乱人伦六人同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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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砂哥哥,莫要看我!”
如玉羞到极点,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偏生此时身上没有壹分力气,只好两手捂脸,嗫嚅道:“是我对不住你,辰砂哥哥,让我死了罢,死在你手里我也甘心了。”
白靖荣冷眼观瞧,辰砂眼中已有泪光,那勾人的脸面也憋得通红,拧眉立目的不复往日清俊,若不是壹旁尚有公主yin叫不止,大概还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响。
这等悲愤的模样,终是令他畅快了几分,便笑着对弟弟说:“二郎怎的也不轻着些,瞧瞧逸清红头涨脸的,可是被你入得疼了?这样的美人儿你也当多些怜爱才是!哪能这般不懂怜惜?”
“这可是真真的冤枉,我壹直顾念他许久不曾戏弄後xue,只敢轻轻操来,又哪里舍得伤他?”白靖萱在辰砂身後不紧不慢的挺动着,壹手前伸,握着辰砂的rou+bang把玩,“哥哥又来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有意带了表妹来激他,此时偏又怪起我来。”
辰砂望着如玉,只觉心头都在滴血,他不知前世造了什麽冤孽,今生就成了奸生子。好容易遇到个心心相印的良人,为了与她相好,忤逆了父亲的最後之言,本以为终能长相厮守,却又被名利迷了眼,随那浑人来了京城,从而破落成娼倌玩物壹般。
千想万念,他想过种种再见情形,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最後竟是撞上最为不堪的壹种。玉儿是个弱女子,乱世之中身不由已,可他堂堂男儿身,却是如此下贱,任人宰割,到头来还要她委身相救……
窝囊至此,活着还有什麽趣味?
“求附马高擡贵手,饶过玉儿,我愿以命相抵,只求换她清净安稳。”辰砂顾不得後面的白靖萱,连连叩道请愿。
而白靖荣抱着如玉蹲了许久,约是累了,便半躺在那番邦进贡来的长行毛波斯毯上,命如玉跪趴在他腿间,为其品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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