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如玉本就不愿,听了辰砂这话更是心痛难忍,顾不上舅舅还在壹旁虎视眈眈,直接扑到辰砂身上,搂着他的脖颈大哭,道:“好哥哥,我早不是清白女儿家,值不得你这般情深义重,是我对不住你,我这就去求舅舅,求他放你离了这是非之地!”
辰砂先是壹楞,而後紧紧将如玉拥在怀中,眼中热泪再也压制不住,痛哭道:“玉儿,你……”
不待辰砂说完,白明山大步而来,有心壹脚踹倒辰砂,却是壹顿,瞧了如玉壹眼,冷声说道:“不想玉儿已有情郎在先,若非亲眼得见,我还要被你哄骗多久?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也全是假的麽?”
这声音低沈有力,却如壹瓢冷水泼在如玉头顶,想起孤身在外的苏泽,如玉陷入两难。
若是认了这话,难保舅舅壹气之下拿了泽儿来撒气,如今只剩这壹个亲人,她赌不起。可若是不认,辰砂哥哥又要继续受苦,爹爹与他议过婚约,他是救命恩人,也是未婚夫婿,怎能忍心看他再受折磨?
如玉心中百转千回,想了壹会,不顾辰砂满眼的哀伤之色,自他怀中挣脱开来,跪倒在白明山脚边,“舅舅,辰砂哥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个懵懂女流,但还知晓不得恩将仇报的道理,舅舅身为壹家之主,便是公主也言听计从,我也不敢强自辩解,只求舅舅帮我报了这救命之恩,放他壹条生路,从今往後,恩怨两清,再不相见。”
“玉儿!”辰砂心痛无比,长吼壹声,推开身後的白靖萱,chiluo祼的爬到如玉身旁,“我宁愿死,也不愿你……”
“掌嘴!”白明山冷声呵道。
此时屋内只有他们几人,内侍早已退至屋外,白靖荣闻言壹跃而起,壹掌打得辰砂摔倒在地。
白明山抓住如玉,强拉着她站起身来,冷笑道:“好个情深义重,如此壹来倒显得我穷凶极恶了,我这样疼你,自是不忍拒了你的心意,只是这‘玉儿’也是他能叫的?”
“他已知错了,舅舅莫要再打了!”如玉急忙求情。
“也罢,既然你开口求我,我自是要答应的,只不过……”白明山眼珠壹转,说道:“你能说对他无情,他却不像对你无意,倘若是你有心为了情郎哄骗於我,我再放了他,岂不成了活王八,徒劳惹人笑话?”
在场之人,不敢说都是人精,至少没壹个是傻的,谁瞧不出这对小鸳鸯的情谊?白明山更是醋海生波,当初表妹嫁了苏权那贼人,自己插不进手去也就罢了,今日壹个叫人戏屁股的小倌也敢来与他争抢,真当他是九世的善人,天上的神佛,专干那以德报怨的事麽?
你们既是有情,我便斩了这情份,绝了这後患。
白明山凤眼微眯,揽着外甥女的纤腰,沈声说:“早就听公主夸他伺候的周到,正巧今儿个来的齐全,你就陪我瞧瞧,他壹个带把的哥儿,是如何妖媚惑主的。”
叫来昌安公主,白明山对她与白靖萱说:“你二人壹道去罢,我早知你们时常混在壹处与那小子弄xue,此时也不必再拿乔,只管放心大胆的入来,我看得尽兴,自然不再与你们为难,否则……要你们好看!”
叔嫂二人四目相对,皆是不以为然,谁也不怕这话,都不信他会为了个外人为难自已。只是爹爹说了也不好不从,这双花夹蕊也不是什麽大事,做便做了。况且有爹爹在壹旁看着,昌安公主更为情动,扭着光裸的腰身朝辰砂走去。
“逸清切莫犯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这般费心救你,你又何苦自寻死路?只要躲过今日壹劫,往後我帮你娶回那小娘子也不是不成的,你是聪明人,可要想明白才好。”昌安公主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而後握住那粉嫩的rou+bang来回套弄。
辰砂心中悲苦,rou+bang被昌安公主rounie半天,又吸又舔的,也不见擡头。
白靖萱守在壹旁瞧着,故作了然道:“逸清原来也是个心重的,你若不愿也不必勉强,只管让爹爹拿了表妹发作去,不过是个女人,随她去也就是了,我这做表兄的都不心痛,你也莫要挂心。”
那边厢白明山等了壹会也不见他们搅在壹处,心醋口酸的说:“你这情郎哥哥可是舍不得你呢,真真是个痴情种,为了你连公主都不碰了,既然他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呐……”
如玉吓得魂飞魄散,匆忙间捂住他的嘴,自己挺了nenru贴到他身上,“舅舅不要理他,我与他并无缘份,往後如同陌路人壹般,不必多作计较。方才表哥不知让我吃了什麽,人家难受的紧,舅舅快些寻个去处,我要忍不下了呢。”
“寻什麽去处,既是忍不得,顺势而为就是。”白明山平躺於榻上,拉着如玉骑跨在他腰间。
她被表哥喂了两粒yin药下去,身子更加敏感,方才药力未起,又急着为辰砂解围还能压制些,此时药入血腑,再也强压不得,身子仿佛都成了别人的,只盼有个粗长硬挺的肉具入捣。
“呀~~舅舅,好大呢,人家吞不下!”
如玉沈下身子,只将将吞没guitou,就叫那些入珠顶得生疼,不敢再动,白靖荣见状笑嘻嘻地凑到跟前,两手扶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壹按,“啊……舅舅……入死我了,直入到我心里去了,好美!”
白明山对儿子埋怨道:“你急的什麽,弄伤了你表妹可怎麽好?”他微微起身,埋头在如玉胸前品ru含吮,直到娇娃xue中不再死命绞弄,才松口说道:“你喂她吃了什麽?”
“两粒烈女笑。”
“两粒?”白明山壹惊,“你这是想要如何,那东西半粒就已足够,两粒下去将她弄得痴傻了可怎麽好?”
“舅舅……啊……舅舅。”如玉骑在白明山身上挺腰扭臀,眼神渐渐迷蒙,两个饱满浑圆的奶ru随着她起伏弹跳,“舅舅好狠心,你快动呀,人家xue里痒呢,腿都酸了,舅舅再不入我,我就找辰砂哥哥去!”
“你这白眼儿狼,我怕你身子有损,你却要去找旁人!今日不操烂你这yinxue,休想出门!”白明山连连挺腰,直将身上的如玉拱得要倒。
白靖荣也靠了过去,把着yanju抵在如玉後xue上,“我哪里知道那药这般厉害,表妹可是浪到家了,也不知我们父子能否喂饱了你,莫说是公主,就连那窑子里的姐儿都没你yin浪,不信瞧瞧你那情哥哥,刚刚胯下肉虫死了壹般,只壹听你这yin声,那物件立时yingbangbang的挺起来了。”
如玉正在快活,猛然间被白靖荣操入菊xue,“啊……好疼,表哥轻些,快要涨坏了。”
辰砂果然被如玉叫起了性,芙蓉玉杵直挺挺的立着,马眼上凝出壹滴春水,好似壹颗粉嫩的大樱桃挂着晨露,分外喜人。昌安公主看得口舌生津,直接张口吞吐。
满屋yin声四起,langjiao连连,如玉被白家父子夹在中间,两根肉diao壹出壹入,此起彼伏;辰砂那鸡蛋大的guitou没出昌安公主xue中,後xue又被白靖萱插着,三人壹同choucha耸动,真是yin声艳语不绝,情潮春水连绵。
正在这春色无边之际,门外内侍大声唱道:“太子殿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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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6p,你比3p多3p!
大虐到此就告壹段落了,很快辰砂也会翻身的,以後都不会太虐了,大概还有啪啪打脸,各种打脸,你们这帮磨人的小妖精,每次壹虐都不给我留言,心好痛!
不过,以後不会再大虐如玉了,我家闺女快熬出头了。
苏泽表示:兀那後妈,不许虐我阿姊!
辰砂吐血:虐我就随便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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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第五十章 传噩耗孝女请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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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的来了?可是你请的?”
白明山加紧抽动,入珠来回戳弄如玉xue中软肉,几下就将她送至极乐,她伏在舅舅怀中shenyin抽搐,後xue愈紧,白靖荣也被夹吮得到了顶峰。
如同星火燎原壹般,辰砂壹直望着如玉,见她登顶马眼处立时酥痒难耐,奋力顶腰抽送,直将浓nongjing水射入昌安公主xue中,白靖萱也被他那後xue吸得缴了精水,低吼壹声悉数灌进辰砂体内。
昌安公主春潮未退,身子绵软,有气无力的回道:“他倒是说过要来寻我说话,只是并未定下日子,想是今日得了闲,才直眉楞眼的跑了来。”
她将手伸向辰砂,由他扶着站起身来,两眼望向如玉却是对辰砂说道:“逸清伺候的极好,又是这般俊俏,怪不得表妹为你求情呢,你且去吩咐壹声,叫人请了太子去前厅稍候,我壹会便来。”
“是。”辰砂领命而去,他低头敛目,牙关紧咬,不敢再看如玉。
他不过是件玩物,如今这等不堪入目之事全都叫她瞧了去,哪里还有脸面见她?今生就这样无缘了麽?他低头望向股间,白皙的两腿间沾有昌安公主的yin液,後xue也被白靖萱入得肿痛,这破烂货壹样的身子,定会被她厌弃了罢?
天地不仁,若非权势滔天,莫说妻儿,就连自己的身子都护不得。辰砂啊辰砂,长相厮守不过是痴心妄想,如今看来全是笑话!
眼巴巴的看着辰砂捡了外衣披在身上,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如玉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心知这前缘已了,她亲口否了亲事,又当着他的面做那龌龊事,且是父子同yin,他定是恨极了自己,连看她壹眼都不愿了。
也是呢,她此时仍是坐在两人之间,父子二人的rou+bang还插在她的体内,何其yingluan下贱!
“玉儿今日可是不乖!你与那小子之事,返家之後定要好好招来,休想再次蒙混过关,你若说不清楚,便叫泽哥儿回来说与我听!”白明山拔出埋在外甥女体内的rou+bang,阴沈着脸说道:“你随公主下去梳洗,太子许是要宣你,不可失於礼人前!”
白家父子三人由内侍引着出了门,不知是去哪处梳洗更衣,如玉则是随着昌安公主转出堂屋,行到後院壹间青砖大屋之中。饶是她因与辰砂相见心绪不佳,见了这地方还是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天家府院果真奢华,偌大间屋子,正中挖了个大池子,池水温热,烟气渺渺。
这池子占了屋中大半的地方,四周只留了约为半丈的余地供人通行,池内皆以大块的石头铺垫。如玉认不得这石头,只是看起来莹白似美玉,映得整个屋子都亮堂了几分。
下了水来,才发觉这池水并不深,将将没到她的胸口,池边围有壹圈石台,正好可坐身於上,其余的等着宫娥伺候便是。
昌安公主靠在池边,细细打量如玉,说:“真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爹爹和附马都被你迷了心。太子还在前厅等着,我也没空与你绕弯子,附马的事我不想管,只是不能让你继续住於白府,我只问你壹句,你可想脱身?”
“自然是想的!”如玉赶忙答道。
这位是皇家的嫡出公主,她的话总是能作准的罢?她身为儿媳,却是极为恋慕舅舅,方才那言听计从,小意奉承的样子当是出自真心,毕竟是这等尊贵的身份,哪有违心的道理?
如玉此时尚且不知,哪怕是皇家也有无奈之事,昌安公主空为嫡长,却不受宠,不过是占了与太子同胞之由,狐假虎威而已。
昌安公主点点头,挥退了在侧伺候的宫娥,“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这……行的通麽?倘若惹怒了舅舅……”如玉听了昌安公主的法子有些迟疑。
“你家小郎之事我亦有所耳闻,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自然能保他无虞,若是做得好,便是你同逸清的亲事也有转圈的余地。”
“此话当真?”如玉听的两眼发亮,可转念壹想,复又垂下头去,“辰砂哥哥怕是不会要我了,我这身子早就脏了,哪里还能……”
昌安公主似是听了什麽笑话,咯咯的笑个不停,“这算个什麽,不过是睡了几个男人罢了,只怕真算起来,他睡过的比你还多呢,谁还计较谁来,只要你还念着他,我便帮你,事成之後随你们去哪里,只要不再勾着爹爹,万事好说。”
“公主的恩德,民女谨记心中,只是……不知公主这般尊贵的人物,为何要帮我?”如玉鲜少遇到好人,昌安公主壹番示好把她吓得不轻,原以为这世上只有辰砂哥哥非亲非故的还肯对她好,於是满怀忐忑的问道。
“与人方便也是与已方便,大道理怕你不懂,你只记得离了白府才能与逸清破镜重圆就够了,旁的无需多想。”昌安公主轻柔浅笑,自带壹股芳华气派,与在堂屋之时判若两人,“要知道,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你总要自救才好,壹会儿你机灵些,此事可成。”
日薄西山,辉光洒落,公主府内也被镀上壹层金色,前厅之中太子上坐,昌安公主陪坐壹旁,白家父子三人分列下首,言笑晏晏,壹派祥和。
昌安公主与太子之间素来亲近,私下里常以ru名相称,此时她笑着对太子说:“科儿今日来的巧,附马家的表妹正好在我府上做客,那可是个极俊秀的姑娘,温柔娴静,知书达理的,我壹见她就心生欢喜,都是自家人,不如也请了来,省得她壹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独坐後院,想着就怪心疼的。”
历来皇位传承讲究‘立嫡、立长、立贤、立爱。’冯科身为嫡长,且颇为勤奋,东宫之位甚是稳固。
他与长姐自小亲近,凡事都会顾及她的面子,此时听罢点点头,“既是壹家人,自然不能薄待了,快快请出来罢。”这事自有内侍来办,太子不以为意,笑着与众人闲谈,目光扫过白明山时略微壹顿,见他笑容都僵在脸上,却也装做不查,依旧谈笑。
不多时,如玉行至厅中,低眉顺眼的福身行礼,壹直未敢擡头。上首坐着的可是太子,将来要做圣上的,哪是她这寻常百姓可以随意窥视的,加之想起昌安公主所言,她心如擂鼓,汗透衣背。
“你是附马的表妹,自然也是壹家人,不必这般多礼,擡起头来我瞧瞧。”
“是。”如玉依言擡头望去,只见壹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坐在昌安公主身旁,想来就是太子了。
他面相与昌安公主有些相似,却是鹰眉薄唇,显出壹股子戾气,头束金冠,身穿黛色滚银边深衣,这时也正回望自己,眼神还算和气,如玉手忙脚乱又是壹礼,唯恐惹他不快。
太子见多了这局促相,笑着说:“不必多礼,坐着闲聊就是。你是附马家中哪边的表妹?”
如玉被人引着刚刚坐到白明山下手,又慌忙起身回话,太子听完却是‘咦’了壹声,问道:“那苏权苏伯安是你什麽人?”
“正是家父。”如玉回道。
“哦。”太子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说:“竟是忠良之後,前日收到邸报,苏伯安镇守平谷,力战而亡,此事你可知晓?”
晴天霹雳壹般,这话将如玉劈得楞在当场,爹爹竟是真的去了。
舅母说时尚能心存侥幸,只求她是後宅妇人消息不准,可是当朝太子说了,已是由不得你不信。
她呆楞楞的兀自垂泪,太子与昌安公主对视壹眼,道:“既是亲人,又是忠良之後,总要比旁人多了几分亲近,你有什麽心愿,大可说来,我自会为你做主。”
如玉心神大恸,僵直着身子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当初我父领印为官,誓言镇守平谷,却因担心家人安危送我等入京暂避,途中遭遇乱匪,骨肉分离,只有我与幼弟相依相守入了京来,不想却被歹人迫害。那些歹人抢了钱财分脏不均,内讧互殴而亡,舅舅担心贼人还有同夥攀扯,护送吾弟去了别院……小女子抖胆求太子开恩,准我姐弟相聚,民女自请与幼弟结庐守孝,以尽为人子女之责。”
太子听後稍作思量,“他既是救人心切,想来也不是那等凶狠无义之辈,我自会为他做保,此事你大可放心。於情於理,总不能让忠良无後。不过眼下平谷县正被乱匪攻占,你等也不能回乡结庐,不过念在你壹片孝心,便麻烦阿姐为你们寻个稳妥之处罢,只是你父为国捐躯,你等虽是白身也要守够三年才好为天下人做个表率,如何?”
“父亲生我养我,莫说三年,便是十年民女也守得,太子与公主的大恩大德,民女铭记於心,今生不敢相忘。”如玉跪地叩首,连声说道。
礼毕後太子虚扶,道:“快快起来,早说了不必这般多礼。”
从旁赶来两个宫娥把如玉搀扶起来,她走到白明山面前,再次叩首,说:“为人子女,不能於父母膝下尽孝已是不该,家父为国捐躯,也未曾得见最後壹面,民女有愧,如今我身有重孝,再回舅家极为不妥,多谢舅舅处处为我姐弟着想……”
“便是你孝心可佳,也不急在这壹时半刻的,总要回去收拾壹下才好。”白明山脸色不佳,自许风流儒雅的笑意也被这变故击个粉碎。
正在这时,有个小太监捧了个鸟笼行至前厅,笼中有只病厌厌的鹦哥。小太监惶恐不安的跪到太子脚边,回道:“殿下,这鹦哥争强好胜,方才被个更大的叼了。”
太子摇摇头,说:“可惜了,我瞧它毛色艳丽本想送於阿姐,可它太不安分断了福祉,若是早些知晓爱惜羽毛的道理,哪会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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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山:我呸,你才是鸟,你们全家都是鸟!
如玉:终於不用在白府里受苦了,难道作者真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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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五十壹章 计脱身黄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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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山混迹官场多年,这样直楞楞的敲打,哪里会看不出来,他本是想伸手拉起如玉,听了太子的话恍然大悟,大厅广众的若要这样拉拉扯扯,怕是真要被有人心拿去作了文章,这段时日的确是他大意了。
大掌就势壹擡,做了个虚扶的手势,白明山强挤出笑来,“起来罢,三年时间虽然清苦,但你们为人子女的,也当好生守过来才是,若是有何难处,就叫人回来找我,总归是壹家人。况且你也不小了,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孝满之後叫你舅母为你操持婚事,常言说女大不中留,你好自为之罢。”
昌安公主壹直端坐上首瞧着这边情景,见如玉福身谢过,又把她叫到身旁,拉着她的手说道:“可怜你这样出落的小娘子,怎就如此命苦呢?看得人心疼,我命人去接你弟弟,你就安心在这等两天,我也好寻个妥贴的地方给你们收拾干净,唉,瞧这小脸白的,知道你不好受,先回去歇会子,壹会开宴了再来叫你。”
如玉点头应了,不敢再看白明山,低着头向外走,刚到门口险些与进门之人撞个怀满,她擡头壹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辰砂。
他显然是梳洗收拾过,长发利落挽起,壹身雨过天青的长衫,腰间仅用壹块玉坠压了衣摆,谪仙似的灵逸隽秀。辰砂早早就看到她低头向外走,也不躲闪,就直直的迎了上来。
二人两两相望,都在彼此眼中读出了疼惜与不舍。最终还是辰砂垂了眼,身子壹旋闪出道来,如玉也未敢多言,复又低了头快步离去,没人看到那落在门口又摔个粉碎的泪珠。
被宫娥带到客房,如玉坐在壹旁发呆。
爹爹没了,母亲与河儿生死不知,好在泽儿这两日就能回来,总算能将他守在眼前,不然他那性子着实叫人担心。爹爹那样好的人,做的又是好事,怎麽也没得老天眷顾,就这样去了呢?
泪水莹莹,如玉睁大双眼擡头望着房顶,这些日子已经哭的够多,爹爹向来疼她,总不能壹直流泪让他担心,爹爹与娘去了壹处,他们夫妻又能团聚,这……也算是好事了罢?
心中这样想着,眼泪却是越流越凶,如玉胡乱用手抹着脸,心想不能再哭了,辰砂哥哥如今也是身不由已,总不能再让他跟着难受,今番多亏公主相助,才能离了白府,只是……公主为何要来帮她?公主的说辞她自然是不信的,不过无论是何原由,能离了舅舅总是好的。
就这样呆呆坐着,直到夜幕暗沈,如玉也是恍然不觉。
宫娥奉命来请,进了门来吓了好大壹跳,“表姑娘竟是在的麽?怎的也没人来为您掌个灯?都是皮痒了麽,怎麽做事的?”
“不妨事。”如玉赶紧起身,柔柔的劝了那宫娥几声,就被她引着去了偏厅用晚宴。
“表妹快来!”刚进门口,就见昌安公主朝她招手,她抿了唇,走到公主身边。
依旧是太子端坐上首,昌安公主坐於左下,顺手拉着如玉坐到自己下首,对面紧挨着太子的是舅舅白明山,後面依次排了白靖荣与白靖萱两兄弟。如玉以为人已到齐,就听昌安公主朝着门外说道:“逸清做什麽去了,怎麽才来,今儿个你也算是主客,可不许乱跑的。快来,都不是外人,坐在表妹边上就是了。”
感到辰砂落坐在她身旁,如玉不敢擡头,只顾绞着手里的帕子,生怕壹时大意又哭出来。
待到众人都落了坐,宴席方开。
壹边是山珍海味杯中酒,壹边是郎情妾意噎满喉,人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好手,倒显得极为和美,全然看不出有几个食不知味。
太子端起酒杯示意昌安公主,“今日本是想来阿姐这里蹭些饭食,哪知不仅巧遇忠良之後孝义之女,还寻得壹个良材,真要好生谢过阿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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