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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真的?你没骗我?你……真的不嫌我?”
如玉立时反问道:“哥哥嫌我麽?”
辰砂眉头壹皱,朱砂小痣被两道眉峰挤在正中,显得好不可怜,“怎麽会?我虽然……可我心里只你壹人,我知你是身不由已,不能怪你,也不敢怪你,但凡我是个有本事的,又怎能让你受了这些委屈?”
“我怕你厌了我。”如玉起身,跪在辰砂身旁,将他的头揽在怀里,柔声说道:“刚刚你来,我怕极了你会说出什麽绝情的话来……辰砂哥哥,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他搂着如玉的腰不肯擡头,如玉感到胸口上有些湿热的水滴,不过他埋了头,她就装作不知。辰砂已是感慨万分,那样下贱的事被她亲眼看到,竟然还能再续前缘,当真是从老天那里偷来的福份,做梦壹般的不踏实。
他蹭着两团滑nenru肉,声音有些发闷,“圣人体有沈屙,且每日愈重,太子时常代父临朝,如今我为东宫属官,又承蒙太子看重,正是应当奋力壹搏的时候,待你守孝期满,我便娶你过门,今生无论如何,也要好生护你,不让你再受壹点委屈。”辰砂仰望如玉,眼中满是小意哀求,“玉儿,出了孝,嫁我可好?”
如玉的眼神在他脸上描画,只想将他的样子全都印在心间。辰砂本就生的比普通男子柔媚,面若敷粉,眉目如画,此时有些担忧的望着她,活像只撒娇的小狐狸,可爱喜人。挨不过他这般模样,如玉俯身在他唇上壹啄,“我自是愿意的……呀!”
话未说完,就被辰砂扑倒在床,如玉刚要说他,又被堵了嘴。两人追逐纠缠,滚皱了单子,蹭散了发髻,直到彼此都是气喘吁吁才算消停,而後,两人相视而笑。
辰砂壹手支头,侧着身子躺在如玉身旁,手里拿了彼此壹缕头发把玩,“你既是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否则……哥哥是要打你屁股的!”
望着两缕青丝绞在壹处,莫明的就有些紮眼,泽儿也曾这般胡闹过呢……如玉猛然坐起,急切说道:“好哥哥,泽儿不知去向,我又不得四处走动,你帮我打听打听可好?”
辰砂瞧着她笑得极是俊美,说:“好,此事有我。不过,事成之後,你要如何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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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五十四章 浅尝欢苏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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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虽说正在孝中,不可行那鱼水之欢,却也是让辰砂抱着好壹通亲吻爱抚,两人都是风华正茂,不壹会就起了兴致,如玉怕他忍不得,想要推开他好生说话,哪知被他搂的更紧,“好玉儿,看在我们凭白分离了这些年的份上,别再离了我,只要抱着你就好,保准不做不别的。”
话是这样讲,可他那双手却不曾老实过,壹会爬上ru峰,捏弄桃红奶果,壹会潜入幽谷,探寻芳泽密路。
如玉让他磨得无奈,xue中春水也是渐涌,嘤咛道:“快别闹了,我怕忍不得呢,你明日壹早又要回去当差,还不赶快睡会子。”
辰砂含着她的耳垂,手指又钻到xue间去撩拨那neihe,手法之老道,竟是比白明山更胜壹筹。他不管如玉说些什麽,只是促狭的问她:“玉儿这小neihe也长大了呢,可是你时常rounie之故?我许久不曾见它了,让它出来打个招呼可好?”
他问了,可未想要如玉做答,起身分开她的壹双腿儿,复又埋首在她股间。那娇xue白馥馥粉都都,肉唇蚌缝之间溢出些许yinshui,湿亮亮的招人。辰砂只觉得心头火起,这些年没少经逢xingshi,却从未有壹人能似如玉这般不止能勾出他的欲,更能激起他的情。
“你这馋嘴的妮子,流了口水让我这样瞧着,羞麽?”辰砂笑问。
不说还好,他这样言语挑逗,如玉xue间又流下壹丝清液来,“你这人!”如玉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紧紧压住,“没得跑来羞我!不许你再看,快放开我!”
“好,我不看就是了!”
辰砂嘴角微挑,舌尖轻吐,顺着那湿润的肉缝自下而上轻轻掠过,停在肉珠之上,抵转厮磨。如玉的身子连连颤抖,口中吟遇不止,辰砂将那小neihe戏弄壹番後,意犹未尽的说:“玉儿可要小声些,小心吵醒了楼下的丫头,你我这般模样可是见不得人的。”
“那你还……不停下?”如玉咬着手指,强撑着自牙间挤出几个字来,那坏心肠的,又将手指入伸xue儿里来了。
“不停下?”辰砂与她调笑,额间小痣红艳之极,凭添几分妖媚,真真像个狐仙似的,“这可是你说的,我的玉儿这样没羞,哥哥总要喂饱了你才安心。”
yinghe被他轻柔舔舐,xue中软肉也被频繁戳弄,如玉晕陶陶的似是飞到天上,这样快慰磨人的春潮,犹如壹只巨兽,将她连皮带骨的吞了。
良久,如玉才缓过神来,就见辰砂自己握了肉杵,含着她的rujian套弄。如玉瞧得心中软成壹片,不由得说道:“好哥哥,我来替你含含罢?”
她本是好心,可惜却办了坏事,辰砂听她自荐,血气直冲guitou,马眼酸痒之际,直将股股nongjing悉数射在如玉身上,佯装怒道:“好个丫头,壹句话便让我泄了去,弄得我没了脸面,你又有何好处?过来,我要打你那小屁股!”
辰砂本是有些窘,想要吓她遮羞,如玉听这口气,突的想起那两个入室行凶的歹人,往事纷至踏来,吓得急忙讨饶,“好哥哥,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别打我,只有你……莫要打我!”
见她眼中浮起壹片水光,辰砂壹楞,没想到壹句顽笑话就把她吓成这样,她是受了多少苦楚,以至这般风声鹤唳?
心口处传来壹阵闷痛,辰砂压低了声音,缓缓凑过去将她抱起,哄道:“玉儿,乖乖,是我过分了,不该这般吓你,往後再也不会了。我又哪里舍得打你,更何况,该打的是我才对,是我……窝囊,护不住你,才让你受了这些委屈,莫怕,都是我不好。”
“我,我不怪你的。”如玉紮在他怀里说:“我只是有些害怕,旁人对我不好,我总能咬牙忍着,只是怕你也那样对我,只是想着就受不得了。”
心口的之痛比方才更甚,辰砂把她抱得更紧,吻着她的额头说道:“你比我的命都重,这些年来,若不是想着见你,我怕是早活不到现在了。”
“怎会如此呢?当初不是和吕伯伯壹道进京的麽?怎麽又去了公主府上?”如玉说完就觉得辰砂身子壹震,连心跳都快了几分,她有些後悔,急忙改口,“过眼云烟罢了,我也不是多想知道,我们说些别的可好?”
辰砂深吸壹口气,说:“我们是要成亲的,这些事总要告诉你,不过你方才应了我,无论我说什麽,你也是不许悔改的,不然……我舍不得难为你,大不了自绝在你面前,反正……”
“快别胡说!”如玉按着的他的嘴,“我不问了还不成麽?何苦要发这种毒誓刺我?”
他握着如玉的手,轻轻壹吻後按在自己胸口,“我并非不想,而是不敢,怕你厌弃我,嫌我下贱,可我不说,又对不住你,所以我只要你壹句,无论听到什麽,也不许离了我!”
“嗯。”如玉点点头,“除非血海深仇,否则我今生赖定你了,你想撵我走都不成呢!”
辰砂目光微闪,咬牙切齿的把她压在身下用力亲吻,直到她小嘴红肿,才恨声说:“就是血海深仇,你也不许离了我!”
“快别作弄我了,我早认定了非你不嫁,好哥哥,你就信了我罢。”如玉摇着他的手臂好壹通撒娇,才将他安抚下来,慢慢的为她述说。
“当年我随那姓吕的入京,半路上被他药倒,等我醒来时已经……”辰砂顿了顿,那吕员外的恶行恶状仍在前眼壹般,他说自己是被苏权有意送给他的,为的就是要他不堪受辱,自行了断,当时他还不信,苏权为何要恩将仇报,後来吕员外道破天机,原来苏权早就知晓他的身世,他是林进之子,挟恩图报,苏权又哪里会将女儿嫁他?
只是这话万万不能让如玉知晓,他继续说道:“我舍不得你, 唯有苟延残喘,被那姓吕的用来巴结上官,直到将我送到白靖萱手上。”他冷笑阵阵,“没想到他们富贵人家那般yingluan,小叔子同嫂子壹起寻了俊俏的小郎君作乐,我就是那时被公主瞧上,带回府的。我不曾得知你已进京,若是早壹步知晓,也不会让你陷入那等两难境地。”
“好哥哥,你受苦了!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入京,也不会……”如玉扑到辰砂怀里痛哭,辰砂也被她勾出泪来,两人互作宽慰,彼此疗伤。
屋内明烛已是走到尽头,‘噝’地壹声息了,只剩漆黑壹片,辰砂轻声哄着如玉,直到怀中娇娃渐渐睡去,才长叹壹口气,说:“玉儿,你应了我,就不许再反悔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如玉醒来见身边早已没了人,昨夜温存仿佛春梦壹场,低头看到胸脯上的吻痕还在,才放下心来,真的不是梦呢。
孝女居中,日子过得极是平淡,旁人许是早就受不了这般死气沈沈,如玉却是甘之如饴,这样清静的日子,许久都不曾有过了。
那贴身丫环是公主府采买了来,专门配给如玉的,头回被人收用还未来的及改名字,本名叫鲢睛,如玉觉得这字有些不雅,就为其改了名,叫怜菁。
可她虽占了个怜字,却从不曾楚楚可怜,二十多岁年纪,总是冷着壹张脸,壹言不发的守在壹旁,且她身量比如玉高出半头,杵在壹旁叫人分外别扭。如此过了两天,如玉实在受不得,就叫她没事自己呆着,有事再唤她不迟。
如玉不擅女红,却爱练字习画,无事之时总是坐於窗前写写画画,消磨时间倒也不错,只是写着写着,最後总会写出‘苏泽’二字。
她时常盯着通篇的‘苏泽’发呆,又有些厌弃自己,泽儿与河儿都是弟弟,这样偏心到底是何缘故?她与苏泽壹母同胞,却也从未觉得苏河是外人,继母对她壹向慈爱,从未偏心苛待,当不是为了这个;大概因为苏泽是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难免对他不同……
正在这时,怜菁走进屋来,说:“姑娘,您的信。”
“信?”如玉不解,她在此处与他人并无往来,辰砂哥哥也用不着多此壹举,难道是白家人?她有些怕,手擡起来迟迟不敢伸过去接,怜菁被她磨蹭的烦了,直接将信放到桌上,又壹言不发的退後两步站着。
“你……”如玉被她弄得有些不快,便是小门小户的婢女也没有这样不懂事的,方才直眉瞪眼的闯进屋来不说,此时又不耐烦的甩脸子,可她脾气和软,只是叹口气说:“我来京时间不长,好些事都是不懂的,你若知道,就与我讲讲,若是不知,我也不为难你,好歹把个来龙去脉告诉我壹声,我才知道该如何处理啊。怜青,这信是谁送来的?”
“姑娘看过便知。”怜青冷着壹张脸答道。
见她不听劝,如玉拿她也无办法,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信无论是哪来的,总要看过才好应对,可她心里想的明白,还是难掩焦虑,两手发抖的打开信封。
‘ 阿姊可还安好,吾心忧之。再得陈伯搭救,拜为师。父亲之事蹊跷,故返乡处置,唯望解惑。但求阿姊保重,事後必入京寻,从此再不离分。此事机密,阅後即焚。另,此女可信,有事托之。苏泽敬上。’
信後另有白纸壹张,上以数笔勾出壹幅小画:竈台边上蹲着两个小人儿,二人面带黑灰,却是笑容朗朗。
如玉喜极而泣,摩挲着那画纸硬咽道:“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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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要拉快进度条了!所以说我真的是亲妈呀~~
如玉:这个……怕是说不准……
辰砂: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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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五十五章 生野心白家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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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拭去眼中泪花,转而问向怜菁,“这信是何人送来的,你可能寻到他?我若回信可能交到他手上?”
怜菁对如玉的急切不为所动,面上依旧波澜不兴,“我是受人所托,前来看护姑娘,平时也困在这院子里,出不得门去又如何送信?姑娘只管安心等人来接就是。”
这木头似的神情令如玉有些发怵,可事关苏泽又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放过,如玉起身向怜菁壹礼,“不知姐姐是来帮我的,前日里多有得罪,还请姐姐见谅,不知姐姐应当如何称呼?”
既是专程保她而来,这婢女的身份想来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怪不得瞧她举止不像下人,可如此壹来,再以奴仆相待就失了礼数,是以才要询问她的本名。
“我本就姓连,单名壹个晶字。”连晶依旧面无表情。
“竟是本名麽?”如玉有些吃惊,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拿了本名来用,果真是艺高人胆大,令人敬佩的紧。
哪知连晶却是轻飘飘的说:“懒得改,记得烧了。”便扭头走了,如玉不敢惹她不快,故而未拦,由着她去了。
将书信小画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直到全然印入脑海,如玉才将其付之壹炬。时至晚间,如玉早早睡下,却因记挂苏泽久久不得入眠,外间传来细微敲击之声,如玉起身打开房门,迎了辰砂进来。
“都快三更了,怎的还不睡?可是在等我?”辰砂笑问。
如玉笑的有些腼腆,“不知泽儿如何了,总是惦记着,躺了半宿也没个睡意。”
“狠心的妮子,你就不想我麽?”辰砂将她捞进怀里,含了她的嘴儿亲吮,力道比往日更甚,弄得如玉有些发疼。
待到他心满意足,才以指腹磨着那红肿的唇瓣问道:“泽儿若是真的进了京,到时总会找你,就是壹时半会寻不着他,待你我婚後,他成了内弟,再求东宫眼线来寻他也更为名正言顺壹些。”
如玉点点头,本想说已经收到了苏泽的消息,可是想到他说事为机密,到底未曾出口。左右不过是等,壹来不可泄了密,耽误泽儿的正事,二来也不必为辰砂哥哥平添麻烦,只是不知……爹爹之事有何蹊跷?难道少场之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道道?
“想什麽呢?”辰砂挑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见她不像有事,便松了口气,搂着她说:“往後怕是有些忙乱,不能常常来看你,可我心里总是有你的。我身处东宫,倘若再不能出人头地,就是该死了。便是我来的少了,你也莫要多想,无论何时,在我心里住着的,只有你壹个。”
“你要小心些,便是操劳也别累坏了身子。”如玉仰头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我也不求大富大贵的,只要你与泽儿都能安好,我便知足了。”
辰砂叹气,说:“小呆子,无权无势的,我如何护得住你?那些权贵,惯会以势压人,我放心不下你。何况外面还有人虎视眈眈,要是压不住他,三年後你还会被他抢了去,那日之事……我……不想再有。”
舍不得如玉自然是真,可他并未说明,自幼跟着林进躲躲藏藏,见了衣着光鲜的贵人,他总是没来由的害怕,自觉低人壹等,这几年更是沦为他人胯下玩物,他的恨与怨,不是轻易就能消了的。
如玉也是无言以对,辰砂口中的‘那人’无非就是舅舅,那日被太子明里暗里的壹番敲打,他倒是收敛了,未曾再来纠缠,可她记得舅舅是想将她嫁给二表哥的,他说的没错,无权无势的,白明山定是不会眼睁睁的瞧着他们成亲。
而那日之事,之前并未提起,两人皆是有意避开,今日说了出来,俱是羞窘愤恨,如玉见他目光不善,赶忙转了话头,问:“辰砂哥哥怎的改了名字?往後我要叫你什麽?”
辰砂这才柔了嗓音,说:“你不必改,这样就好,说起来林辰这名字,当初岳父为我谋得功名时便用了,竟是壹直没人告诉你麽?”
如玉点点头,怯怯的,似是怕他不快。
这样子勾得他心痒,将人横抱怀中送到床上,辰砂埋头在她胸口,蹭着那两团凝脂yuru说道:“也难怪,那时我们甚少见面,我又是外男,岳父岳母总不会老拿了我说事,而逸清这表字,是公主赐的,我也不想你这样叫我,毕竟这字……不干净。”
此时辰砂才恍然大悟,当初苏权定是壹早就计设好的,真要有心议亲,怎能连男方的名字都不提的?辰砂恼恨非常,凭什麽他们壹个两个的都来作贱他?不过,他总有出头之日,终有壹日,他会成为人上人,定要将那些恶人俱都踩在脚下!哪怕还是以色侍人,至少……现在侍候的是太子,将来就是壹国之君。
“往事如烟,就让它散了罢。”如玉轻抚辰砂发丝,嗓音轻柔,无形间润灭了辰砂的满腔邪火,“我本以为今生无缘相守,不想老天垂怜,竟能再续,已是喜出望外,又哪里还会计较那些。哥哥为我受了那麽多苦,我帮不得你什麽,怎能再去累你担忧?说起来,倒是我更怕呢,女子失贞,世所不容,更何况白家那……纵哥哥真心待我如旧,我还怕日子久了,你就厌了我呢。”
“净说胡话!”辰砂将如玉箍得更紧,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藏到自己脏腑血脉之中,再不被人窥视才好,“是我着相了,只顾着胡思乱想,却忘了你也是难受的。遇事还不及你看的明白,委实不像个大丈夫。玉儿,不堪如我……你可还要?”
如玉浅笑颔首,道:“做梦都想要呢!”
辰砂脸颊晕红,两眼清亮亮的盯着如玉说道:“对着自家男人说这话,可是怨我喂不饱你?且让你再躲上些时日,待你出了孝,瞧我怎麽整治你!”说完寻到那藏在小衣之下的rujian,轻轻咬了壹口。
“亏你还知我在孝中呢,总是这样跑来撩拨,不许再闹了,省得到时难受了又来磨我!”如玉嗔道。
辰砂耸腰,把个硕大的物事在她腿上研磨,“好妹妹,你这小哥哥早就难受的紧了,要不是怕你心里难过,管它孝不孝的……”他凑到如玉耳畔呵弄她的耳垂,沈声说:“早就将你操的yinshui横流了。”
这样羞人的话,直说的如玉身子发软,可她顾念父孝在身,到底未让辰砂圆了念想,两人相拥而眠,如玉少有这般踏实的沈沈睡去,辰砂却是久不能寐,眉头皱得死紧。
孝女居内,日子过得平淡无波,连晶偶尔为她传上两封书信,苏泽报喜不报忧,只说壹切安好,旁的不用挂念。辰砂愈发忙碌,夜探之时渐少,如玉只当他是得了东宫重用,真心为他高兴。白明山许是也被敲打的怕了,除了年节时分备了衣裳吃用直接命人送来,他们父子壹直未曾登门。
如玉每日练画习字,恬静从容间倒能修身养性,令她心满意足。只是不知是何缘故,几次夜深人静之时,体内好端端的就燃起壹团欲火,奶儿酸涨,xue儿酥痒,她强忍着不去自渎,等那滋味退去,已是汗湿衣衫,虚软乏力。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就这般过了三年,孝期已满。
今上顾念她家人离散,故而将孝女居赐下,撤去把守兵丁,不再防人出入。因如玉自搬入孝女居便未曾出门,并不知晓这三年来每日皆有不少兵丁为她守门,他们得了昌安公主口令,对白家父子严防死守,致使他们不得其门而入。
辰砂却被网开壹面,只要不是青天白日里招摇过市,总能进了院子,而他因着私心也从未相告,是以当白家人登门之时,如玉方才知晓。
二月十五这日,如玉正在窗前望着院中的秃枝神游,京城不及家乡温暖,若在平谷县,此时节树稍枝头已见新芽,嫩绿可人之中不乏勃勃生机,哪像眼前之物,如她自己壹般死气沈沈。
正在这时,连晶木着张脸进了屋,话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京兆府尹白大人携家眷来看望姑娘了。”
“这……他们此时在何处?”如玉吓了壹跳。
本以为白家人碍着太子的面子,总是不敢再上门骚扰,不料想今日就举家而来了,这是为了什麽?难道真是这三年里憋得紧了,忍不住要在这孝女居内做那荒唐事麽?可若是如此,就不怕太子怪罪?
说起家眷,她又想到白家舅母,当初庭院受辱便是二月里,半日欺淩让她晕沈沈的病了好些天,好巧不巧的眼下又是二月,如玉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好似当日寒风又至,顺着皮肤钻入肌理,游到骨节之中作威作福,壹时间手脚发沈,瘫软在椅子上。
“姑娘可是身子不爽利?”连晶问道。
“来的都是何人,麻烦姐姐先与我说个清楚。”
连晶瞧着如玉,见她扶着椅子的手有些颤抖,便移了眼,还是木着张脸,声音却带了几分关切,“姑娘不必惧怕,我本就是为护你而来,不会由你受难的。”
“那便麻烦姐姐了。”如玉点点头,强稳了心神,由连晶带着向楼下走去,既然躲不过,只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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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个磨人的老妖精,怎麽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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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五十六章 相试探辰砂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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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前厅,如玉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以求稳固心神,遮掩颤抖,前脚刚刚迈过门槛,就听堂内之人说道:“表妹怎的才来?倒让我们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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