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话音刚落,‘啪’地壹声又被打了壹耳光,只听浅烟说:“你当自己还是正头夫人麽?不过是个连自己亲生哥哥都不放过的贱xuesaohuo,少在我面前摆出壹副当家主母的嘴脸来!官人,还请过来帮我壹把,将这贱妇捆了!”苏权果然过来同浅烟壹道,用张秀的衣裳将她手脚都绑在大床架子上,直将她绑成大字状,张秀泪眼朦胧地问苏权:“夫君竟然也要这般对我麽?我再如何也是夫君的妻子呀!”
苏权还没回答,浅烟便伸手捏住张秀的奶头用力壹扭,只听张秀哀嚎壹声,转眼间泪如雨下,浅烟冷笑壹声说:“就凭你也配作妻?我家夫人那般冰清玉洁之人才能做壹家主母,你个壹日不被男人操就贱xue发痒的骚妇,也配为妻?从今往後,你便是这院里的母狗,若不听话,我就命人寻了公狗来i,正好瞧瞧你能不能下出壹窝小狗出来!”
说完浅烟弯下腰,打开床下的脚蹋,从里面拿出壹个长方盒子,打开壹看,里面赫然是两根假yanju。壹根为普通男根形状,玉石质地,既粗且长,guitou硕大,竟如小儿拳头壹般,柱身青筋愤起,端得是栩栩如生;另壹根却瞧不出是什麽做的,乌黑粗壮,竟有两尺来长,只是guitou比刚才那个略小壹些,被浅烟拿在手里,像是活物壹般不住晃动。浅烟拿它笑道:“官人胡闹,早就备下这东西,往日都舍不得用在夫人身上,今日正好用来惩治你这dangfu!”
不顾张秀如何在床上挣紮,浅烟径自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爬shangg蹲在张秀脸上,回手揉着张秀的大naizi,说道:“先来给我好好舔xue,你若是不老实敢咬我,马上将你扔到那三十七个院工的屋子里,直接操烂了你这lun+luan的肉xue!”
张秀不敢不从,若是真的把她扔给下人,估计真要被他们活生生操死了。只得忍着恶心去舔浅烟的小xue,只舔了没两下,就觉得奶头被浅烟死力捏住,可是嘴被rouxue堵住又唤不出,扭动中就听浅烟说:“你这母狗会不会舔xue?先用舌头舔我的neihe,哦~~对,就是这儿,用舌尖轻轻的舔,哦~~好saohuo,不愧是个让自己哥哥操了的,真浪!”
张秀流着眼泪,听话的舔弄,浅烟被舔的性起,忍不住扭腰摆胯,直将个rouxue在她嘴上滑动,苏权在後面望着浅烟扭着个白生生的屁股,蹲在张秀脸上蹭来蹭去,胯下的大diao又开始渐渐擡头,顺手自己撸动起来。
这时浅烟高声催促道:“快!快些!啊~~嘬我的yinghe,用你那吃精喝尿的嘴,嘬住我的yinghe,用力点,哦,再用力~~啊~~舔啊,saohuo,舔姐姐的xue!”张秀用力嘬着,有些发狠的用力,最後想要报复,於是用舌尖顶住那肉粒,猛然壹捻,“啊~~浪xue~~啊,把我舔泄了!”浅烟高氵朝来临,壹阵颤抖,直接对着张秀的脸喷了壹片阴精,尿尿壹般喷得张秀满脸都是,更有些喷进她口鼻,呛得她不住咳嗽。
浅烟爽利了壹番,叹息着从她身上下来,拿起那根奇长的假yanju冲着张秀抖了抖,说:“既然你把我伺候好了,姐姐也赏你壹回!”然後正对着张秀把其中壹头缓缓插入自己xue中,壹声shenyin从浅烟红唇中逸出,“啊~~头回用这双头龙,猛然进来还有些胀呢!”她回头望着苏权笑了笑,示威壹般跪到张秀腿间,摸着她的xiao+xue说:“可怜见的,这骚xue都让官人操肿了!瞧这小neihe!”说着姆指与食指并在壹起,捏弄张秀的yinghe,张秀身子突然壹弹,在这刺激之下,xiao+xue里挤出壹缕jing+ye,顺着ying-dao口缓缓流下,浅烟见状笑道:“saohuo的肉xueyin浪无比,方才含着官人的精水还对着我的xue舔得那般起劲儿,可见是官人刚才操的不够呐,既然如此,让我再来操i这saohuo罢!”
说完便将那双头龙的另壹头用力入到张秀xue里,此时只见那乌黑的大棒接连着两个xiao+xue,壹个被操得又红又肿,choucha之间带出壹股股的白浆;另壹个yin+如小嘴儿壹般张开,大力吞吐着,两人yin核都挺立而出,粉嫩鲜亮、俏生生的立在xiao+xue上方,浅烟在上,能随意动作,便故意用自己的neihe去与张秀的相撞,每次都能引来张秀shenyin不止,浅烟用力的摆动腰胯,听着彼此xue间咕叽做响,说:“你这saohuoxue都松了,哪有我们夫人xue小鲜嫩,不愧是被好几个男人日过的,你这骚xue可是被你亲生哥哥操松的?”
张秀今日的眼泪就不曾停过,此时好像终於把泪都流干了,心痛之下,对苏权喊道:“夫君,求你饶了奴家罢!啊~~浅烟姐姐,轻些罢,入得我好疼啊!”
又是啪地壹声,浅烟又扇了张秀壹个耳光,两手伸出捏着张秀的奶头,说:“凭你也配叫姐姐?今天不弄明白你自己是谁,别想我放过你!我要把你这骚naizi捏烂了,把你这贱奶头揪下来喂给公狗吃,等公狗吃饱了再来i,也让你尝尝那狗ji=ba是个什麽味道!”
“我是母狗!”张秀眼泪终於又喷涌而出,哭喊着求饶:“我是母狗!我是苏家的母狗!姐姐饶了我罢,莫要再操了!”到底是是作了壹年的夫妻,苏权见她被yin虐得如此之惨,有些心下不忍,便对浅烟说:“先放了她罢!”
浅烟似嗔似笑的看了他壹眼,也没说什麽,帮着苏权给张秀松了绑,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你既是母狗,总有要些母狗的样子,快些趴好!”张秀不敢违抗,依言乖乖趴好,浅烟又从後面把那双头龙插入到张秀xue里,再次挺动起来,边操边说:“快,去给官人舔舔ji=ba!”
张秀闻言壹楞,她还从未替人舔过yanju,稍稍有些不肯,何况刚才苏权入了她尚未清洗,rou+bang上定是还沾着自己的yinshui,真心不想下口。身後浅烟见她不动,伸出中指对着她的yinghe狠狠壹弹,她尖叫壹声抽搐着到了高氵朝。
“骚母狗,不过是弹了下你的yin核就泄了。”浅烟说:“xue里倒是紧窒了,我这双头龙都快插不动了,只是谁让你泄的?主人没说你就自己泄了,你说你是不是yinjian的母狗?”浅烟此时已是兴致大起,伸手不住地扇掴张秀的奶ru,只见那倒垂着nenru的被她打得不住摇晃,小奶头委屈地立在上面,随着壹起晃动,“说呀,快说,你是不是贱母狗!”
“我是,我是母狗,贱母狗,求姐姐不要再打了!”张秀哭喊着:“母狗知错了,再不敢私自泄身了,姐姐饶了我罢,夫君,救救我呀!”苏权欲火难耐又心中不忍,有意解围,说:“那就快来给为夫舔舔宝贝,舔好了,为夫再好好地i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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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第十三章 添新丁又分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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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不敢再拖,只得任由浅烟在身後操着,壹耸壹耸的爬向丈夫,苏权见她过来,张开两条长腿,那rou+bang直立而起冲着张秀不住弹动。张秀双手捧着苏权的rou+bang,只见马眼之上凝出壹颗晶莹的水珠,顶在那紫红色的大guitou上竟然有几分可爱,於是探出舌尖儿轻轻壹舔,便感到苏权身子壹颤,心想要是自己好生服侍壹番,夫君是否能消了气呢?於是也不再犹豫,张口hangzhu那大guitou,吞吐起来。
苏权两腿伸直,靠在床围上,壹只手把玩着妻子壹个丰满的大naizi,时不时再捏弄壹番奶头;另壹只手轻轻为她撩起贴在脸上的淩乱发丝,然後扶住她的後脑,微微用力将她按向自己饥渴勃发的rou+bang。而娇妻这次也极为顺从配合,就着他的手劲不住吞吐,小舌还在嘴里轻轻刮弄guitou下的冠沟。见她如此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心中的怒火渐渐消了三分。正在这时,张秀擡眼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全都停了动作。在张秀看来,夫君终於不再阴沈着脸,望着自己的眼中柔情乍现;苏权眼中是妻子此时如小松鼠壹样,壹双小手捧着自己的rou+bang含在那小嘴儿之中,却因guitou过大,而在香腮上撑起半个圆球。
可惜好景不长,浅烟突然在後面用力壹挺,张秀不备向前倒去,那挺在口中的rou+bang正巧插入她的喉咙,咽喉中有异物顶入,使得她本能干呕,而苏权的guitou被她娇嫩的咽喉夹弄得再也支撑不住,全都顺着那小口直接喷shejin去,以至於张秀甚至能感到那壹股股的粘精顺着自己的食管壹路流到胃里。
“官人可是又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浅烟胯下动作加快,扶着张秀的纤腰疯了壹般扭顶耸动,见苏权果然在前面用手指轻柔抹去那贱人嘴边的精水,恨声道:“就这麽个被女人用假diao也能操得发情不止的dangfu,官人还拿她当个宝呢,你看她这浪xue,yinshui不停地往外冒,能把我的腿都洗了。这母狗哪里有壹星半点比得上我家夫人?啊~~夫人~~夫人,浅烟想您啊,夫人,带了浅烟走罢!”浅烟就这样口念着刘氏泄了身,把那假yanju从自己xue中拔出来,也不管另壹头还插在张秀xue里,就任她像是长了条大尾巴壹样趴着,自己躺倒在床上xi不已,另外两人正在彼此安慰,谁也不曾见到浅烟眼角划过的泪滴。
“夫君!”张秀壹张小脸埋在苏权大掌之中,猫儿似的用自己脸蛋儿蹭他掌心,泪珠沾湿了他的手心。苏权见她哭的委实可怜,便替她擦泪,原先的七分怒意又变成了三分。感到夫君为她拭泪,张秀忍住抽咽,哀声相求:“夫君,求你消消气罢。奴家知错了,日後以夫为天,只要夫君吩咐,奴家莫敢不从。况且,奴家月信已经两月未至,怕是有了夫君的骨肉!”
“怎的不早说?”苏权闻言急忙起身,自己穿好衣裳对床上两个仍是yuti横陈的美人说:“快些收拾,我命人去请了大夫来,若是真的有了,方才壹大闹壹场,怕是伤了孩子。”说完便急匆匆出门去了。床上二女彼此也不言语,自顾自穿好了衣裳,浅烟只是瞥了主母壹眼,也不告退直走了,只留张秀还呆呆坐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出了门来,苏权直奔书房,云姜正在此地候着。苏权坐定,喝了口茶,问道:“可是都办妥了?”
“是。”云姜答道:“本地乞丐之间已经开始传言,临县张家不日便要迁动,届时正好去捡些遗漏,那乞丐头子又与城外匪寨相交,张家就是半路上遇到匪祸也未可知。”
苏权闻言点了点头,拿起茶碗吹了吹浮沫,说:“天灾**,非人力所能为,想来我们也帮不得什麽。”抿了口茶,只觉这茶水入口温热,竟有些像是方才妻子的眼泪,遂放下茶杯说:“你去命人寻了大夫来家,替夫人把把脉。”
而後寻了大夫来,张秀果真有了身孕,那孩子也是个命大的,被苏权和浅烟壹阵折磨,竟然未有壹丝不稳,连见红都不曾。苏权知晓後,仅剩的三分怨气也随着这消息消散了去,心想既然父母儿女都喜爱她,此时她又有了自己的骨肉,那便留下她罢,横竖她那畜生哥哥也回不来了,以後若是再犯,决不姑息就是了。
那张秀壹番死里逃生,见夫君果然不计前嫌,自己仍是苏府的主母,加之现在怀有身孕,公婆那里更是怕她奔波免了晨昏定省,虽然夫君对着自己时仍少见笑容,但日子久了,想必还是能回转过来的。只不过从那日之後,她就有些惧怕浅烟,两人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浅烟不来她这里拜见,她也不去唤她,只当家里没这个人。唯壹令她懊恼的便是夫君再不许儿女与她过於亲近,明知是自己德行有失在先,毕竟如珠似宝的看了壹年,心下还是不舍,却也不能不从。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张秀产下壹子,取名苏河。这孩子是个力气大的,刚出生时就比寻常婴儿哭得响亮,抓周时更是抓着壹把大刀不放手,围观之人都说这孩子将来定是要当大将军的,苏权听後也是喜不自胜。唯独壹人对他极为不喜,便是苏泽。倒不是张秀因为有了亲生儿子便偏向於他,张秀本就觉得对不住夫君壹家,是以对前妻所出的壹双儿女更是疼爱,无奈苏权不许她平时里与孩子们说笑玩闹,就连苏河满月後都抱由奶娘照看,她为此时常偷偷流泪,却不敢言说。苏泽毕竟是原配所出的嫡长子,再正经不过的继承之人,没人对他不好,两个娃娃结怨的因由不过是为了抢如玉。
如玉是苏家最大的孩子,自己独占了苏权宠爱四年,後来张秀进门也对她疼爱有加,是以从未受过委屈,而後苏泽与苏河相继出世,知道这是自己的弟弟也学着父母的样子看护他们。偶尔见到弟弟顽皮毁坏了东西,也如小夫子壹般拉着他们训话,长辈见她壹个不大点儿的娃娃对两个更小的娃娃说教,不由得忍俊不禁,也不去管她。
转眼间又过了五年,如玉已经十岁。苏权因怕张秀带歪了子女,早早为他们寻了本县有名望的西席,又寻了位从宫中放出来的女官做女儿的教养麽麽,眼下三个孩子都是聪慧可爱,端方有礼的。
苏泽与苏河平时倒也友兄弟恭,只是在如玉面前时才会闹些别扭,无非是你今日与阿姊呆了半晌,他今天得了阿姊给的小玩意之类的因由,本都不是大事,但苏河天生神力,见哥哥腻着阿姊不撒手,心有不甘,直接将哥哥举了起来扔到壹边。苏泽自知打他不过,摔了壹下也不哭闹,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如玉。
如玉无奈之下,只得说了苏河壹顿,让他回到自己房中思过,若是不改以後再不理他。苏河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个五岁小儿,见阿姊不似玩笑,怕她真的不再理会自己,撅着嘴回房去了。
苏泽见状心中偷笑,面上却不表露,依旧壹脸可怜相儿搂着姐姐撒娇:“阿姊近几日壹直与那傻子玩耍,爹爹又让我住到前院去了,以後要见阿姊怕是更难了!”如玉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着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都是大孩子了,还是这样撒娇,也不知羞!”
“阿姊不问我方才可有被那傻子摔坏,却来说我的不是,也不知谁才是亲弟弟!”这般抱怨如玉已经听了好几年,起初还有意告诫他都是壹家人,自然都是亲弟弟,可是总不见效也就由他去了,见苏泽眼泪都在眼中打转了,以为他方才被摔疼了,便有心哄他开心,问:“都是亲弟弟,我也不曾偏向哪个。方才我不知你摔得这般厉害,没有关心询问是我的不对,阿姊给你赔礼可好?”
苏泽这才露了笑脸出来,凑到如玉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如玉听後面露难色,有心不应,却见苏泽面上越发委屈,只能狠心应了。
到了晚饭时,苏权等了半天也不见如玉和苏泽前来,於是着人来问,结果竟是没有壹个人知道,心中大觉不妙,赶紧派人出去寻找。平谷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寻找两个小儿无异於大海捞针,哪里是那麽容易的。
作者的唠刀:看到有亲说是受不了百合的内容,这个我得说壹句,虽然这个是肉文,但是因为作者是资深强迫症患者,每壹场肉都有它存在的理由,看到後面亲们自然就明白了。当然,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我也没办法,毕竟看文就是消遣嘛,大家开开心心就好,不喜欢我的故意也不要紧,总能再找到对自己胃口的文,希望留下的亲能给我更多支持呀,哈哈,不过百合内容到这里为止,基本上也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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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第十四章 遇歹人神医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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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权自晚饭前一直找到宵禁,依然没有儿女的消息,木然回到家中,瘫在书房里默默坐到天亮,饭也不曾吃一口继续出去寻人。
苏家那边如何费力找寻暂且不提,单说如玉姐弟。原来当时苏泽一时性起,想到自己日后越发大了,更加不好与阿姊相见,便拿了受委屈的幌子要如玉带他出门游玩。如玉有心不依,却耐不住他一副受了委屈还不敢流泪的样子,便带了自己身边的丫环,三人偷偷从后院小门上了街。
因家中本就有西席,如玉又是女儿家,姐弟两个并不时常上街,此时见到坊间热闹非凡自是看花了眼,因自己身上不曾带了小钱,如玉便叫丫环去买那些苏泽看上的小物件,再想起来时已经遍寻不着丫环身影。如玉急忙拉着弟弟寻找,突然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苏泽就睡在身边,还不曾醒来。仔细打量一圈,果然不是在自己家中,悄悄起身替苏泽掖了掖被子,才发觉身上衣物整齐,却不是原来穿的那些,再看苏泽也是如此,且他们从小戴在身上的长命锁也不见了。正要出声询问,房门就被人推开,一个青衫老者缓步而来。如玉看不出这人年纪,只知并非熟人,见他望着自己微笑,神情与祖父仿佛,便稍稍放下心来,先道了个万福,出声询问:“这位尊长,小女家父姓苏。不知为何身在此处,可否劳烦尊长送我姐弟家去?”
那老者面带一片慈祥之相,对着如玉虚扶一把,自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伸手点指另一把对她说道:“小娘子不必多礼,且坐下慢慢说。老夫是这千药堂的坐诊大夫,今早有个乞丐送你二人来看诊,说是家中儿女无故昏睡不醒,我观你二人容貌、气度皆不像穷苦人家子弟,再探脉相果然是身中**血脉虚浮,便要报官,那乞丐做贼心虚,当场跑了。”
如玉闻言暗自攥拳,果然虚软无力,心中又惊又怕,也顾不得礼数直接打断那老者说:“求尊长救救我们姐弟,待归家之时定会好好酬谢尊长!”
“小娘子不必心急。”老者轻捋胡须,“老夫既是遇到此事,万万没有不管的道理,只是小娘子还要与我说明你家住何处、令尊姓名,我才好拖人寻找。况且你二人之前被那乞丐用药迷倒,药性短期之内不能除净,行动上也多有不便,还是安心在此调理等候,待寻到令尊再行返家不迟。”
这番话说完,如玉觉得有理,便将所知全部相告。那老者应承下来后,怜她姐弟幼小离家又是一番好声安慰,这时苏泽也转醒过来,又为她二人把脉望诊一番,眉头紧皱地说道:“那乞丐天良丧尽,竟将这等虎狼之药用于小儿身上,老夫虽是能将这药效去除,但所需时间略长,也要你们安心配合才好!”
如玉此时已经没了主意,本就是养在深闺中的十岁幼女,身边除了比自己还小三岁的弟弟再无亲人,见这老者仙风道骨,又是一副慈善心肠,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
见她乖乖点头,老者方说:“既然小娘子信我,以后也不必太过生疏,老夫姓林,日后你二人唤我一声林爷爷就是了,我亦唤你们姐弟名字,可好?”
“如玉都听林爷爷的。”说完又赶紧拉过苏泽的手,“泽儿也要乖乖听话才行,知道么?”
苏泽本就年纪小,又是才醒,脑中尚且混沌,既然是阿姊说的,那就是什么都好,于是也就跟着连连点头。
林大夫见她二人乖巧,心中满意,越发慈爱地叮嘱道:“爷爷这就托人按你说的去找,只是此地已非平谷县,寻人之事大概要些时日才能有回音,这期间你们乖乖听话,待到药性消除,家人也有了消息,岂不是双喜临门了!”说完就转身走了,稍后有个少年端了饭食来,可如玉姐弟药性上头,又昏昏睡去,那少年站在床边仔细瞧了瞧他们,也转身出去了。
后来如玉姐弟都是被叫醒后吃饭服药,又昏睡过去,直到七日之后才渐渐好转,林大夫偶尔会命她二人在院中走动一番,等到她们彻底恢复,已经过了半个月。这日用过晚饭之后,辰砂前来奉师命请如玉和苏泽去后院。
辰砂是林大夫的亲传弟子,十三岁,面容艳丽,身材瘦高,眉间有一颗朱红小痣,如玉初见他时还当这是个着了男装的俏丽小娘子。当初便是他端了饭食送到如玉房中,后来两人的饭食皆是经由他手,送到二人面前。
因此时情形特殊,如玉也不好再提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话,苏泽现下更不肯离她左右,况且人生地不熟,哪怕林大夫对自己再好,也不如弟弟亲近,如玉也不想与他分开,是以这段时间,两人一直是同屋同床的住着,也没人说教,毕竟这半月以来,她们见过的人只有林大夫和辰砂而已。
平时辰砂为她二人送饭,总是要坐在一旁,等候她们吃完再将碗筷一起收走。苏家姐弟以往在家中都是食不言、寝不语,但此时人在屋檐下,又总是被辰砂逗弄着说话,慢慢地便将以前的规矩放下了,而聊着聊着,与辰砂也渐渐熟悉起来。
据辰砂所言,这林大夫的确是千药堂坐诊的大夫,医术高超,且最是慈悲为怀,见到穷苦人家付不起药钱会直接以药相赠,却也不肯亏了东家,一直用自己的收入贴补,是以本地之人皆以‘神医’称之,人望甚重。而辰砂是被师父捡回来的弃儿,自幼便随着林大夫行医学徒,是以师徒感情深厚,心性上也随了师父,最是温和善良。
如玉领着苏泽随辰砂一起向后院走去。自从到了这里,因为自己身子不好,一直娇弱无力,她们姐弟从不曾跨出居住的小院一步。原来还有些担心,害怕她们被林大夫囚禁起来,此时出了院子,如玉终于放下心来。
突然手上一紧,低头一看是苏泽捏了捏她的手,一脸关切的盯着她,如玉不由的心下一软,想道:只要我们姐弟还在一起,总会等到爹爹来接我们的!随后对弟弟微微一笑,回捏他的小手,示意不用担心,果然苏泽也笑了起来。
等到姐弟二人都稳住心神,才发现已经到了后院里,辰砂朝她们点头示意,如玉也领着苏泽跟了进去。这屋子从外看来青砖黑瓦,在千药堂后面的深巷子里并不显眼,进去这后发现其格局也与时下民居相同,皆是一明两暗,正中是堂屋,如玉姐弟一进门,先进的就是这堂屋,里面并无太多摆设,只有一对太师椅将一个大方桌挤在中间,屋子坐北朝南,大门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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