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想到这里林大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垂头丧气的老鸟,心中壹声叹息,自从伤了这宝贝命根子,任凭你如何医术高超,也不能雄风再起,这般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就骚答答地躺在自己身边,偏偏看得吃不得。
沮丧中突然想起,这不是还有辰砂麽,自己确是不行了,但儿子还是可以的,况且他今年已经十三,元阳未失,这可是大补之物,趁此机会不如也让自己得了去,与其便宜了不知哪家的小娘子,还不如让自己老子吃了来的实在,万壹能养好自己这老ji=ba,还能再给他添个弟弟,“辰砂,你把衣服脱了,上得床来。”
辰砂吃不准这老头子又想做什麽,便依言脱光,shangg跪下,就听林大夫对如玉说道:“玉儿你看,你辰砂哥哥的宝贝也肿了呢,你可愿为他消肿?”
如玉答道:“我自是愿意的,只是不知该如何才好,也要像泽儿壹样敷药麽?”
“傻孩子。”林大夫笑着说:“泽哥儿是毒性使然才要用药,辰砂只是壹时不爽,倒也不必那等麻烦,只要你用小嘴儿含含那rou+bang,待它吐出精水儿来,自然就好了,过来,爷爷教你怎麽做。”
林大夫示意辰砂将两膝打开壹尺,直直跪好,又命如玉跪趴在他身前,说:“来,先摸摸你辰砂哥哥的ji=ba。”
如玉擡起头来,只见辰砂的yanju耸立在自己面前,壹条银丝正好从顶端滑落,滴在水红的褥子上,转眼变成壹个深色的圆点,如玉见他这话儿粉红粗壮,伸出两只小手来回摸索,口中说道:“辰砂哥哥的ji=ba粉都都地,好生可爱!只是这里怎的比泽儿大了那样多?”
“我自幼便有师父为我调理,是以比同龄之人……哦……要大些。”辰砂被那小手摸得欲罢不能,不由自主的shenyin壹声,继续说道:“现在我这rou+bang便有成年男子大小,等到长大了,必是壹般人都比不上的,啊,妹妹,快来亲亲它,哥哥受不得了。”
乖巧地伸出小舌舔了壹下,那粉扑扑的蘑菇头竟然甚为滑嫩,如玉觉得有趣,便张开小嘴把它吞入口中,就听头顶上传来辰砂的声音:“好玉儿,别咬呀。”
见状林大夫靠到如玉身边,摸着她那小屁股,说:“我的儿,要用嘴唇含着他的ji=baxishun,不可用牙,男人的物事再硬也是肉做的,哪里经得起咬呢?小宝贝,用你那舌头好好舔舔他的guitou和马眼。”
如玉张大嘴巴脖颈往後壹仰,便将辰砂的rou+bang吐了出来,问林大夫,“哪里是guitou,哪个又是马眼?”
林大夫无奈,只好壹壹指给她看,然後按着她的後脑让她又壹次将那yanju吞了下去。这次再来,自然效果比方才更好,辰砂闭着眼睛叫道:“哦~~玉儿,好妹妹,舔得真好,对,就是那肉沟,再好好舔舔!”
此时如玉占着嘴不能说话,听到他这麽说便点了点头,不想这麽壹动,舌尖正好顶在马眼上,辰砂立时就是壹个哆嗦。见自己能像提弄玩偶似的让辰砂这般反应,如玉也不由得玩心大起,两只小手握住rou+bang,单单伸出舌尖儿来回弹动,每壹下都正好扫在辰砂的马眼上。
辰砂本就生的艳丽姣好,眉间的那颗朱红小痣此刻更加红亮耀眼,脸上两片飞红,额间壹层薄汗,楞是将如玉这未开窍的女童看得傻了眼,全然忘了动作,只觉得这辰砂哥哥好美,怎麽也看不够。
守在壹旁的林大夫却不愿意了,儿子眼看便要登顶,这小妮子却是看呆了,於是伸手挤入如玉两腿之间,就着那药膏又摩挲起她的ying+di来,如玉刚从高氵朝之中缓过神儿,见爷爷又来摸自己,不敢再耽误,赶紧求饶,“爷爷别再摸了,我这就给辰砂哥哥舔ji=ba。”
说完果然又吞吐起来。辰砂毕竟是童男初回,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本能地开始挺动腰肢,说着:“玉儿,哦~~就这样,快,哥哥快要不行了。”话音刚落,便两手按着如玉的头猛力壹插,哆嗦着将元精全部射在她口中。
林大夫终於等来了这壹刻,连忙对如玉说:“别吐,也别咽,过来让爷爷亲个嘴儿!”便捧着她的小脸亲咋起来,直到将所有精水儿都吸到自己嘴里咽下之後,才对如玉说:“玉儿真是天生的saolang胚子,这麽快就把你哥哥吸射了。”
*****************************************
其实有些地方的民间传言里,处男的jing+ye是有将阳功效的,这个不是作者胡说的,不过以这样的方式被林大夫吃了,不知道会不会吓跑壹些读者……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





伤如玉(H、涉及NP、繁) 第十八章 夜密谋恶人相磨
[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www.d3sb .com ]
如玉听不懂他这话是什麽意思,明明好像是在夸奖自己,却又觉得不似好话,也不敢接茬。林大夫带着三个孩子折腾了许久,也是体力不支,便让他们各自穿好衣裳回去休息。辰砂又将她们带回居住的小院,却并未进门,而是在门口立了半晌,最後憋出壹句‘早些休息’,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泽年纪小,到了这等时候早已困倦,如玉也因初尝高氵朝的极乐滋味而头晕脚软,姐弟两个只是稍作收拾後便躺下了。
苏泽裹着被子躺在如玉身边,说:“阿姊,我看今日这治病的法子甚是奇怪,没听说有什麽病要人家小娘子脱光了来治的,咱们还是遇着歹人了罢?”
“我也是这麽觉着,只是眼下身边没有亲人,咱们年纪小,又出不去这院子,只怕事要不好……”如玉说着又替弟弟掖了掖被角,“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左右不管遇到何事,阿姊定会拼了命护你周全!哟,怎的还哭起来了?”
听到阿姊说拼命也要护着自己,苏泽心中感动,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了起来,恨自己太小当不得事,若是自己如爹爹壹般,又怎会受他们摆布?只要想起方才阿姊为辰砂舔那撒尿的玩意儿,就恨不得将那师徒二人砍碎了喂狗,只要能找到爹爹,到时有他们好受的!
虽说心里是百转千回,但这些话也不好说与阿姊,毕竟是女儿家,连他都懂的道理,阿姊自然也是懂的,今日这般顺着他们,无非是怕连累自己罢了。苏泽越想越是难受,强忍着压下眼泪,搂着如玉的胳膊,将脸埋在她颈窝处,慢慢睡去。
直到见他睡沈了,如玉才敢哭出来:经了今日这事,自己再也不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娘子了,只要能护住弟弟,大不了将来做姑子去,说到底还能壹条白绫得个解脱呢。不过现在却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这半个月来自己不问,他们也不提起家中可有了消息,再想想方才那老头子的话,竟是长大前都不打算放他们走了,但愿装痴卖傻能让他们松了心,总有机会将弟弟送出去的。
另壹边辰砂将如玉姐弟送回小院後,便去了林大夫的屋子,刚进门就见药童引了个男子进来,二十多岁,身量不高,面相倒还看得过,却是透着壹股子yin邪之气,见自己立在堂中,很是打量了几眼,才走到林大夫跟前,笑着说:“神医,苏家的哥儿和姐儿已经给你半个多月了,这银子也该与我结了罢?”
林大夫瞥他壹眼便不再看他,只叫辰砂去屋里取十两银子与他,待到收了银子,这人冷笑壹声说道:“林进,你这是打发叫花子麽?那两个娃娃随便哪个卖到娼馆去也不只这个数,别仗着自己有个虚名就拿谁都当傻子,你是个什麽东西,咱们都清楚。爷爷我可是吃过牢饭的人,也不怕再进去壹回,横竖我还有出来的时候,你这岁数……可就未必了。”
“你少得寸进尺!”林进被他说得怒起,用力壹拍桌子,“当日便给了你十两,今日再给你十两,已是不少了,你若是贪心不足,大不了玉石俱焚!你便是再年轻,还能活过我儿去?我便是死了,好歹有後,再说我只是接买,你可是亲手将人家儿女拐了卖掉的,你的罪过怎麽说也比我要重的多。你可得想好啊,要是这个岁数上死了,逢年过节的,可连个为你烧纸供奉的人都没有。今日见好就收,以後还可来往,否则……哼!”
原来这林进本身确是大夫不假,可惜医术了得心术不正,平日里施舍些便宜药材给穷苦人家,得了个神医的好名声,人人都夸他是无病不医,妇科更是拿手,还能包治不孕。也是他运道好,总能碰上高门大户中求子心切的夫人,平时借着看病之故巴结贵人,jianyin大户人家女眷。
人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做了恶事就有东窗事发的壹天,是以不管在哪里都呆不长,仗着手艺又惯会作人,到处langdang地过日子。
十四年前,林进五十三岁上,借由每月请壹次平安脉的机会,youjian了壹大户人家年仅十四小娘子和十六岁的丫环,事发後碍着女儿名声虽不曾报官,也被人抓住壹顿好打,那家老爷又命下人生生打坏了他那祸害根子,想要将他囚在家中折磨致死,不成想那丫环已有身孕,偷偷带了他私奔。
两人壹路奔逃,找了个小县城安家,靠林进看诊度日,八个月後那丫环产下壹子,因其额间有颗红痣,林进为他取名辰砂。
又过壹年,辰砂断了母ru,那丫环因嫌弃林进苍老又不能人道,便勾了个壮硕的铁匠跑了,撇下父子二人相依为命。林进觉着自己已快六十,带着如此稚儿唯恐损了名声,便对外宣讲这是捡来的孩子,因不忍看他夭折才当作亲传弟子带在身边教养,私下无人时却总是以‘biao+zi养的,saolang种子’等粗鄙言语训斥,待到辰砂渐渐大了,得知自己的身世後悲愤不已,觉得还不如捡来的干净。
“少拿这话来吓我。”那人自顾自地坐到林进身边的椅子上,颤着壹条腿说:“真当我黄二是好惹得不成?当初张松那畜生坏了我的好事,自己瞧见亲妹妹xue上yinshui横流,也不管那saoxue里还带着爷的精水儿就赏了那小biao+zi壹顿rou-gong吃,事後不管我如何认错,非叫人将我打出去。明明是他那妹子saolang,青天白日里xue痒,勾着我去操她,他是壹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亲哥,竟然还吃起飞醋来,若不是我老子娘还在张家,我会这般轻易饶了他?早就找几个游侠去把他宰了。”
林进闻言叹了口气,叫辰砂去亲自泡两杯茶来,转而又对黄二说:“你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可既是张家得罪了你,又为何将苏家的壹双儿女拐了出来?”
黄二见他有服软的意思,越发起了意气,半躺在椅子上,活似被人剔了骨头壹般,“还不是他苏家欺人太甚!因那小浪biao+zi,我挨了打也失了营生,又没有别人家肯再要我,只好到旁边的平谷县去寻差事。好容易寻了个活计,还没安生几天又被苏家的人抓去,苏员外娶了那小biao+zi作续弦,气不过我夺了她元红,硬是按了个入府偷盗的罪名将我送了官。那县官与苏员外臭味相投,让我在里面受了好壹顿搓磨。我呸,还员外爷呢,不过是个捡了我的破鞋当宝的活王八!他们不仁在先,也不能怪爷爷我无义,凭白在里面受了好几年的苦,我怎麽也得出口气不是?”
说到这里,辰砂端了茶水回来,刚放到桌上,就听黄二调笑道:“哟,辰哥儿这小手可真白净,壹看就是个有福的,不如哪日得了闲来找哥哥,哥哥教你玩‘枪’可好?”
辰砂看都不曾看他壹眼,没听到壹般走到林进身後站着,林进冷笑,“我好意请你喝茶,你却对着我儿发起疯来!也不睁开你那狗眼好好瞧瞧,对着个带把的哥儿,亏你也能骚得起来!”
“这不是辰哥儿实在俊俏麽!”黄二见林进又恼了,便不再硬扛,笑着壹口将茶喝下,说:“得了,方才是我的错,老哥哥原谅则个。谁让我现在干穷干穷的,许久不曾沾过女人身子了,憋得犯了混,辰哥儿也别跟我壹般计较。还请老哥哥再救我壹救,多给些银钱,待我爽利了,自然不会再来缠磨辰哥儿。”
“倒不是我不肯给。”林进说:“只是现在两个孩子还小,要好生将养着,将来才能卖个好价钱,平日里吃喝用度哪处不是挑费?我只靠坐诊也没什麽存项,哪来的那麽多钱给你?”
黄二也不敢真的将事闹大,只好撇着嘴说:“既然老哥哥有难处,我也不好硬逼,过段时间再来找你。”说完起身要走,可没走两步便捂着心口倒地不起,口中不住哀嚎。
林进走到跟前照着他脑袋踢了壹脚,冷笑道:“凭你个黄口小儿也敢拿捏起我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让你在这好好疼上半个时辰,等你死了,老哥哥做回好事,买卷席子将你裹了,省得你曝屍荒野。”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




伤如玉(H、涉及NP、繁) 第十九章 逢机缘苏泽获救
[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www.d3sb .com ]
黄二知道自己着了林进的道,无奈心如刀绞壹般剧痛,想要挣紮也使不出壹分力气,只好连连求饶。林进见机塞了个药丸子在他嘴里,说:“想要活命便乖乖听话,方才给你的十两银子你便收着,你自回去过日子,往後每个月来找我拿回解药,从今日开始算,晚了壹天,你小命不保。”
那药吃下去壹会,黄二便不再觉得疼了,心中惊惧也不敢再与他扯皮,连忙点头哈腰的走了。
林进见此间事了,又对辰砂说:“日後每天都要为他二人调理保养壹番,你记着熬足药汤,白日我不在时定要看好他们,切记不可放出门去。只要这事办好了,五年之内便能买房置地,等老子死了,你还能当个富家翁,故而不容有失!”
辰砂点点头,犹豫壹下,问道:“方才那药,真是什麽需要壹月壹解的剧毒不成?”
“哪有那些东西!”林进笑言:“不过是加大了量的当归升麻丸罢了,这两味药本就对心腑有压,虽算不得灵药,拿来吓壹吓那无知小人还是极为管用的,又不是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本子,哪里就真有那等通人性的毒药了!”
父子二人未再多谈,两厢回屋家睡。以後便如林进所言,每天都为如玉姐弟按照那日的情景保养壹番,隔几日还要如玉为辰砂吹箫作乐,林进每每坐在壹旁,摸着僵死的老鸟看得津津有味。
每逢如玉问起家中可有消息时,也只壹味推搪,说是路远尚且不知。将将过了半年左右,林进突然说有了苏家的消息,要护送他们返家,如玉虽然心觉有诈,却也忍不住奢望,毕竟此事哪怕只有壹成是真,也是个盼头。
於是乖乖随着他们上了马车,壹路之上姐弟二人也不辨方向,只能困坐车中随着他们迁移。辰砂怕她二人苦闷,偶遇集市便会买些小玩意儿来逗他们开心,如玉、苏泽也与他亲近,看起来壹切安好。
连行数日,这天傍晚正巧行至山野道边,前後荒凉壹片,放眼望去不见炊烟,林进命跟随的药童烧水做饭,饭後天已黑透,也就不再赶路,钻进马车之中搂着如玉睡了。
苏泽躺在如玉与辰砂中间,林进躺在如玉另壹边,睡梦之中也不时rounie如玉的小屁股。车厢中壹片漆黑,但苏泽只听那沙沙的摩挲声便知林进做了什麽好事,心中恨到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只有伸出手去摸到如玉手上,与她紧紧相握。正在似睡不睡之时,突然听到壹阵马蹄声像是朝着这边而来,苏泽心中壹动,想到这可能是个机会,於是偷偷爬起来,掀开车厢上的小窗帘子朝外张望。
此时借着微弱的月光,苏泽看到壹人单骑而来,看不清相貌衣着,只是觉得那人身形仿佛有些熟悉,楞神之间,那人便已超过马车,驭马向前奔去。这时林进也被马蹄声吵醒,见苏泽神色有异,瞬间便觉得不妙,连忙推醒辰砂,说是有歹人朝这里来了,让他带着如玉先走,寻个隐密之地躲藏起来,自己捂住苏泽的嘴,抱着他朝另壹边跑去。
方才骑马而过的,是苏权的贴身小厮云姜。十天前有酒楼的夥计来报信,说是见到了原来张家的小厮黄二,他酒後失言,说出正是自己拐带了苏家的壹双儿女,只是不肯说出两个孩子的去向。苏权赶忙亲自带人由那夥计领着将黄二捉了回来。苏权见到他後,双目赤红,瞪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二话不说先将他按住壹顿好打,云姜见他此时气势大开,犹如猛虎下山壹般,怕他将人打死问不出孩子下落,只好叫了几个家丁壹起,勉强拦下苏权。
这黄二此时也不敢再说慌,只得老实交待起来:自从被衙门放出之後,他便无所事事,因心怀不满整日里在苏俯边上乱转,偶尔也见过几回随着苏权壹同出门的如玉姐弟,出事那日下午,正巧看到两个孩子独上街,身边没有大人,便找人买了**,自己跟到人少的地方将他们迷了,直接连夜带到紧临的安山县。到了那里见两个孩子壹路不醒,怕他们死在自己手上不能卖了换钱,便找了家医馆看诊,坐诊的是人称神医的林大夫。当初还在张家时便听人说起过有个专门yin宿富户女眷的假神医,壹番攀谈之下方知就是此人,便骗他说这两个孩子是自己捡到的,本想找人牙子卖了,哪知这大夫见了他们姐弟相貌起了心思,便直接卖到了这大夫手里。後来又觉得自己卖少了,去他家讹钱,才知道这老东西竟是憋着要将两个孩子养成瘦马,顿时心生不忍,与他理论起来。结果不备之下被那老货暗算,中了剧毒,才逃了出来。因想着自己命已不长,便想回来再见老子娘壹面,死也死得安生。
黄二说完,见苏权还要再打,哭着不住磕响头,只说自己也是为了哥儿和姐才中得毒,就算是当初壹时糊涂作了错事,眼下也是活不长了,请求苏权饶他壹命。苏权心知他说得必定不全是实话,此时也顾不得再打,只是命人将他关押起来,自己带人去安山县寻找。
顺着黄二指的方向壹路摸到林大夫原先坐诊的医馆,才知那老货已经於几日前辞了差事,回老家去了。想到林进为人,估计他那老家也未必是真,只好又去问询本地车马行,知道他们走的方向,不停追赶,直到遇见壹个三岔口,只好分成几路向前追去。
云姜已经随着苏权接连奔波数日,每日休息不过两个时辰,今天更是从午时到晚间壹直未停,马已经快要瘫倒,他眼前也是不断地火花乱冒,是以方才见到那马车时都未想到要停下查问壹番,待他回过神来已经跑出好远,只得又鞭鞭打马向回赶去,到了近前翻身下马,却发现那车里空空荡荡,看来必是那贼人心有所感,慌乱之下又带着两个孩子跑了,毕竟寻常人家哪里会将这麽大的马车随手就丢了。当下环顾壹番,见别处并无出路,便又朝着来时的方向追去,边追边喊泽哥儿、玉姐儿。
才跑了壹会,便听到路边草丛中传来壹声稚嫩的呼喊,仔细壹听正是自己的名字。云姜登时跳下马来,拔出匕首向出声之地奔去,到那壹看,只有苏泽壹人,便问他:“泽哥儿可曾受伤?玉姐儿在哪里?”
苏泽见到他,终是松了壹口气,连忙说道:“我并不曾受伤,只是那贼人听到你的声音便慌了神,被我咬了壹口,就吓破胆跑了,阿姊还被那贼人壹夥带着,你不必管我,快快去寻阿姊。”
好容易才寻到主家的嫡长子,云姜说什麽也不会再留他壹人在此,壹把将他抱起,顺着附近找了起来。
两人壹个唤着玉姐儿,壹个唤着阿姊,云姜虽累,倒也还能支持,只是苏泽叫了壹会便哑了嗓子,却也不肯停下,壹直声斯力竭地呼唤,最後被呛到咳了起来,有几滴口水溅到云姜脸上,云姜顺手壹抹发觉有些腥粘,才明白过来,这哪里是口水,分明是生生将嗓子喊出血来了,刚想要他别再这般喊叫,苏泽却突然软倒在他怀里 ,晕过去了。
云姜走回去将他放在马上,自己又牵着马来回寻找,却终究没有找到如玉。
天亮之後,苏泽被云姜带到苏权面前。苏泽望着爹爹楞了半天,才哇得壹声大哭出来,扑到苏权怀里号啕着说:“爹爹,他们将阿姊带走了,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闹着要阿姊带我偷偷上街去玩,便不会走丢,阿姊也不必受那些苦,爹爹,求你将阿姊找回来罢,都是我的错呀,爹爹,阿姊受苦了!”
苏权见到长子自然是万分欢喜,时人重子嗣,嫡长子更是重中之重,将儿子抱在怀中,看他面色红润且不见清减,心下稍定,可又想到黄二说那老货是将两个孩子当作瘦马来养的,又止不住地怒火中烧,想起年仅十岁的女儿还在那人手里,刚刚燃起的怒火瞬间便熄了,只剩壹片锥心刺骨的寒凉。
将苏泽交给云姜照管,苏权又带人围着这片地域不停搜索,只可惜找了壹天也不见如玉踪影,云姜过来劝说道:“爷,泽哥儿有些发烧,况且爷这壹天食水不进也不是办法,总不能玉姐还未找到,您就把自己累坏了。求爷让我带人留下寻找,您早些带着泽哥儿去找大夫罢。”
苏权无奈,想了半晌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留下些人陪云姜继续寻找,自己将苏泽抱在怀里,壹路快马加鞭地赶往安山县,心想等抓到那老货,定要活劈了他才是!
***********************************************************
作者想说:升麻和当归确实是会刺激心脏,但是壹般用药的话不会出太大问题,中药是很讲究的。当然,在这里我夸大了它的效果,大家千万不要当真呀(本来也没人信)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




伤如玉(H、涉及NP、繁) 第二十章 寻短见辰砂生情
[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www.d3sb .com ]
1...56789...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