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苏权带着儿子回到安山县,寻医问药又是番折腾,停了三日云姜也带人回还,只是如玉未在其中,苏权心痛难忍却也别无他法,毕竟山高水远,行路艰难,对方又有意躲藏,壹时半会怕是寻不到了,只好专门留下两个家丁负责寻找,自己带着儿子返家,此间琐碎不再细说。
单说那天夜里,如玉被辰砂背在背上,壹番动作之下自然惊醒,张望不见弟弟身影,呼唤不闻壹句回声,便挣紮起来。辰砂也不过半大少年,耐不住她折腾,边跑边哄劝她说路遇歹人,师父带着苏泽在前面,此时若是高声引来歹人,怕是性命不保。如玉怕伤到弟弟果然不再喊闹,乖乖地任他背着。
晚间月光微弱,辰砂背着如玉跌跌撞撞,走了没有多远便走不动了,只能将她放下,牵手而行。如玉担心弟弟,不住小声催问何时才能追上他们,辰砂拖着她不时安慰壹句,两人都走得急促。
这般走了也不知多久,如玉渐渐体力不支,正巧看到不远处有棵枯树,辰砂伸手撒了壹把防虫的药粉在里面,就让如玉钻进去休息,自己靠坐在树根处守着,迷糊睡去了。等到醒来时天色已经快要放亮,赶忙将如玉唤醒,再度朝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去。
话说林进自从十几年前伤了那孽根,不能再去骗jianyin宿,却还是本性难改,只要逢得机会,就去调戏女患,是以招惹了人家,被打将出城也是常事。辰砂自小已经习惯,要是像这般走散了,只要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到最近壹个有人的地方等着就好。
托了亲爹的福,自小在外游荡,辰砂又比寻常人家的孩子美貌骄艳,早早就晓得若是素着壹张脸出门,八成要遇到事端,此时也照着原来的习惯抹了些药汁在自己和如玉脸、颈上,待药汁干透,便是两个脸色枯黄的孩子,壹看就知活不了多久。
等到辰砂与如玉走到最近的小村里,已近傍晚,正好遇到刚刚赶来的林进,见他壹人过来,如玉心头壹痛,眼泪夺眶而出。
追问之下林进才摇头叹息着说出苏泽已经被歹人掠走,且当时身中壹刀,恐怕命不长久。如玉泪如断线,扑通壹声倒在地上,壹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林进朝辰砂使个眼色,便去寻了壹家借宿,应门的老妇人许了他们壹间偏房,林进言说带了孙女壹路,不便同住壹间,便又寻了个小间给他。
稍後,那老妇端来饭食,林进与辰砂用饭,如玉却还是方才听闻到噩耗时的洋子,默黙流泪,不管他们如何相劝也不做答,只是呆呆地坐在炕上哭泣。
见此情行,林进也不管她,自己吃完後叫了辰砂出来,走出院子面向房门,对辰砂说道:“来的果然是他们家人,我没走多远便被追上,对方人高马大,我又被那小畜生咬了壹口。”
说着抖了抖原来捂住苏泽嘴巴的左手,辰砂低头望去正好看到他掌心之中有个带血的牙印,就听林进继续恨恨地说:“那小畜生混拙闷楞,白养了他这些时日。最近我不方便离那妮子太近,省得被她看出端倪,你壹会直接回偏房,我去小间歇着,明日壹早再动身。切记贴身守着她,千万看好了,你爹我已经在他们身上花了不少银子了。”
辰砂点头称是,然後便转身回到偏房。刚推开房门便惊出壹身冷汗来,只见如玉将那炕上的单子系了,挂在房梁上,脚踩着炕沿,见他进门伸着脖子往上壹挂,两条腿顿时踢腾起来。辰砂赶紧上前,托抱住她的腿想要救她下来,却被她的膝盖顶到腮上,猛然吃痛间无意躲闪,就被她带得壹同摔倒在炕上。
“你这是做什麽?”辰砂爬起身来,面色不快,壹张俊脸显得有些刻薄:“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富家小姐便是这般吃不得苦,从小到大金尊玉贵地养着,稍有个不如意就是寻死觅活,你现在死在别人家里,要人家好心收留的如何自处?”
如玉毕竟年少,被他这番话激起血性,瞪着他说:“我将弟弟弄丢了,那是苏家的嫡长子啊,却被我带丢了,现在更是生死不知,我便是活着也没脸去见爹爹,更何况这半年来,被你们师徒几次三番的羞辱,若不是怕弟弟孤苦无依,我早就死了,何苦活着被你们yin乐?”
“你……”辰砂被她说得壹惊,慌张辩白,“那、那都是为你治病的,又怎麽能说是羞辱?”
如玉冷笑道:“真当我是傻子不成?我虽年幼,却也分得清是非真假,天底下哪有那般治病的方法,再说,你又没病,为何总要我去含你那腌臜的地方?凭白大了我好几岁,竟然是非不懂,黑白不分,想来也不过是马齿徒长罢了!”
此话说得辰砂哑口无言,明明当初被她舔弄时都不曾觉得有何不妥,现在被她指责,却莫名的羞愧不止,只好吞吞吐吐地说:“我、那、那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是师父……对!都是师父说的,我壹个小徒弟,又能怎洋?况且,平时只要能让你高兴,我也没少哄你,方才我还救你壹命,你便是不谢我,也不用这般指摘於我,我本就人微言轻,又壹直有意护着你,你这洋对我可还有良心?”
他自幼跟着林进长大,所听所见都是谎话连篇、道貌岸然,幸亏年纪尚小,还不曾做出什麽大奸大恶之事,且半年间的朝夕相处,肌肤相亲,本身也对如玉有了些朦胧好感,此时被她这般指责,心虚、愧疚、愤恨、委屈壹并勇上心头,只觉自己也是听令行事,凭什麽这般说我?
是以又反咬壹口道:“你说我们不对,难道你自己就没错了?现在只是说你弟弟生死不知,也不见得就壹定是死了,你现在寻死就不怕他孤苦无依了?你说我们羞辱你,师父怎洋我是不知,但我也不过大你三岁,医术之事只懂皮毛,师父又惯有神医之称,他说要我那般做来,我敢不从麽?再说,你当时虽然装作懵懂,却有哪次不是乐得抽搐不止,欲仙欲死?”
“别说了!”如玉哭嚎,“是我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偷偷将泽哥儿带到街上才遇了拐子,是我无能才让他小小年纪便见到那般不堪之事,是我大意睡死过去,才让他被你师父带走,现在生死不知。辰砂哥哥,是我错怪你了,你就让我死了罢,死了就干净了。”说完起身大力朝着墙上撞去,辰砂眼疾手快冲到她前面,正好接住撞进怀里的如玉。
“明明个子不大,倒是撞得人生疼。”辰砂被撞到胸口,疼得呲牙裂嘴,不顾她挣紮,将她用力搂在怀中,如玉奔逃壹天又不曾用饭,早已经没了力气,此时只能被他箍着,就听辰砂又说:“不过是你弟弟罢了,又不是你亲娘,真至於让你这般要死要活麽?”
“你不懂!”如玉的脸被辰砂按在自己的肩颈处,说话闷声闷气的,又不时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脖颈之上,带来壹阵酥痒。
“听说我娘当初就是生泽儿的时候伤了身子才没的,浅烟姨娘总说泽儿是我娘用命换来的孩子,是该替我娘壹起活下去的,何况又是我将他带丢的,别说忍羞受辱,就是要我壹命换壹命,我也是干的。”
辰砂听後久久无言,只觉得自己命不好,为何就遇不到壹个这般全心全意护着自己的人呢?娘亲嫌他是奸生子,早早就跟人跑了;爹爹又是那般人品,也从来未将自己放在心上,自己若是早些与如玉在壹起,她是不是也会这般爱护自己呢?
横竖现在已经没了苏泽,只要自己对她好些,总有指望换得她真心相待,到时凭着自己壹身医术,只要不像亲爹壹般,定能夫妻和美,再不用连夜奔逃。
越想越觉得有理,再低头看向如玉泪痕斑驳的小脸儿,哪怕是哭肿了壹双杏眼,也觉得分外可人,於是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柔声说:“你莫要担心,以後有我护着你,等时机成熟,我带你去找你弟弟,可好?”
可惜如玉却并不买帐,“你休要骗我,你也说了,那是你师父,他的话你没有不从的,我又怎能指望你呢?”
少年唇角上挑,笑得清丽美好,见如玉越发狐疑地望着自己,心中庆幸不已,幸好爹爹从曾对人说过他们是父子,此时对着如玉,如何也不能令她知晓自己是那老贼人的儿子,於是脱口而出,“我也是被买来的。我是孤儿,从记事起就跟着他了,平时他对我怎洋你也是知道的,只要你信我,不同我闹气,我以後肯定带你离了这火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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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假条:最近很忙,白天几乎没有时间更文,晚上因为妹妹放假回家,实在不容易摸到电脑,而且我实在不敢在家更小黄文,估计更新速度要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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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二十壹章 踏归途客栈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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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如玉这般苦命之人,生死皆是艰难。方才只是吊上去短短壹瞬,那个中的滋味真是不提也罢,此时静下心来,想到的确就如辰砂所说,苏泽只是生死未卜,也未见得就是遇害了,林进那老家夥的话也未必可信。
且辰砂说的字字真切,如玉此时孤身壹人,只当同命相怜,想他定然也同自己壹般是被林进要挟的。好歹自家还有父母教养疼爱,他却从未见过双亲,长到这等年纪,被那老贼教坏了去,行事难免有些偏颇,更何况方才算是死了壹次,眼下再也不敢了。
只因自缢时压伤了喉咙,方才狂乱之下顾不得,现在却是丝丝揦揦地疼抽痛,她慢慢吞了下口水,仰着头问辰砂,“你真的带我去寻泽儿?莫不是诓我?”
“千真万确,近日虽是不成,日後时机到了,我定会带你去寻他。”辰砂那纤长白净的手指为她抹去泪珠,“你我都是苦命人,唯有彼此才是依靠,往後我只对你好,好过我自身去都成,只要你也真心相待,行麽?”
如玉犹豫壹下,点点头,说:“我是说话算数的,既是应了你,定会对你好,你自然也不许骗我!”
辰砂望着她,眼底映出些许雀跃,终是寻得爱惜自己之人,她为了弟弟命都能不要,哪怕此还不如他,待到年深日久,定然也能相知相守,今生再不孤单了。想到这里到底还是忍不住笑意,低头吻住那红润的小嘴儿。
可惜如玉年纪太小,此时尚未开窍,两人薄唇轻碰,便扭头避开,拉着他的手开始诉说家中情况。辰砂也人小胆小,不敢再追着不放,倒是如玉说得甚是有趣,不知不觉间就听入了迷,直到慢慢睡去。
後来辰砂教她继续假意配合,只说自己弄丢了弟弟无颜再见父母,装出壹副出除了林进没人依靠的样子来,甚是乖巧。林进也不知是真信,还是顺水推舟,带着他们壹路周车,直奔到京城才寻了间院子落户。
林进继续寻得壹处医馆坐诊,每日壹次盯着如玉药浴,辰砂私下透露,这药浴并无害处,长年泡了只会令女儿家更加娇嫩可人,哪怕原本只有七分颜色,也能长到十分。针灸也未停歇,林进又施针半年有余,终於因着年纪太大,眼花手抖而由辰砂代劳,他只坐在壹旁,不时教导两句而已。
自从两个小儿立约盟誓,辰砂未再令如玉品萧,初时林进见此还有些面色古怪,却也没有坚持,日子便这般过了下去,壹晃又过了两年。
这其间,林进也寻了壹个家道落魄的女夫子来教导如玉读书,这女夫子虽然命不好,琴棋书画却是精通,加之如玉聪慧,进境也是不小。三年後林进已经七十,许是那次连夜逃命伤亏了根本,身子每况愈下,他自知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便说与辰砂要将如玉卖掉,京城达官显贵如过江之鲫,自是不怕亏了,只可惜年纪还是小了些,不然要价定能更高。
不料想辰砂闻言不仅不从,反而与他起了口角,林进怒气之中抄起个砚台砸过去,突然脚下壹软向後仰倒,後脑将将磕在书案壹角,本就是风烛残年,经此壹下立刻没了气息。
辰砂见状呆楞半晌,想到父亲壹生做得是治病救人的行当,却因心性之故屡屡犯下错事,绝对算不得好人。今日虽是事故使然,却也让他安安稳稳的活到了七十高龄,还有自己能为他守灵安葬,若是被那些恨他入骨的人家知晓,不知要气成什麽样子,看来所谓的天理昭彰也不是每次都能应验的。
壹番思虑过後,辰砂跪下,对着亡父的屍身连磕三个响头,便出门找了人来发丧,之後将家中物品收拾变卖,带着如玉直奔平谷县。出门前辰砂依旧在彼此脸颈抹了药汁,形容极为丑陋,路人见了都不愿多看,壹路上倒是安全。
如玉已经四年不曾归家,越走越是近乡情怯,临近平谷县地界时,早已魂不守舍,辰砂看在眼中,倒也不曾说什麽,只是柔声问她:“大概还有壹日路程,明晚就能到了,不如今日找家好些的客栈,你也好梳洗壹番,归家时令尊见你安好,想必也会放心不少。”
如玉这时没了主意,由他说什麽便是什麽。两人寻了间规整客栈,要了壹间客房住下,待用罢晚饭,先後梳洗妥当,辰砂便拿了棉布细细地替如玉擦着长发,“这几年养得愈发好了,从发稍到脚下,我的如玉真是无壹处不美,真真是玉雕出来的人儿。”
说完之後见如玉并未像往常壹般与他笑语闲谈,便扳过她的肩,打量她神色果然是木呆呆地,急忙扔了棉布,将她搂在怀中,“你这是怎的了?这几日壹直恹恹地,可是有什麽心事?”
如玉靠在他怀里,闷声说道:“我怕爹爹怪我,明明是我带了泽儿走的,却只有我壹个巴巴地回来了,这几年间也没得过泽儿的消息,连生死都不知,便是回了家,恐怕也要被爹爹打撵出来的。”
“莫怕,还有我呢,真要打也打不到你身上。”辰砂在她眉心烙下壹吻,“不是说了麽,与其你我二人没头苍蝇壹样的乱找,还不如先回来禀告了令尊大人,再由他派人去寻,总是要比我们来的快捷些。而且眼下还有壹件急事,需得你来拿主意。”
“什麽事?”如玉问。
“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此番回去见过令尊之後,我想求他老人家为我们定下名份来,哪怕不能成亲,只要定了这事,我晚间也能睡得安稳些,否则总是怕你弃我而去,心里没着没落的。”
“呸!”如玉笑着啐他,“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这样直接跑来问我的?还要不要脸面了?”
心上人终是有了笑意,辰砂自然也是高兴的,嘻皮笑脸地说:“狠心肠的小东西,也不管我这无父无母的孤儿,就算这事你不得做主,可岳父大人问起时,你为我好言两句总是行的罢?再说,我在你面前早就没了脸面,当初也不知是谁,生了好壹张利嘴,将我的童男初精全都吸了去,现在又来这般说我,是想翻脸不认帐了麽?”说完也不待她回答,低头吻上那xiaohun的小嘴儿。
数年间都有辰砂守护,如玉心中早已有他,娇羞之中由着他亲吻,那小舌被他勾着缠绵卷动,不壹会儿功夫,小衣被他脱了去,娇柔赤祼地躲在他身下。
四年时光,如玉的身子在林进的调理下愈发诱人,壹身肌肤莹白胜雪,温润如玉;脸形逐渐长开,已经初俱女子风华,两眼如秋水横波,双唇似樱红嫩果,胸前两个奶ru浑圆饱满,嫩粉色的奶尖娇挺颤颤,愈发显得那小腰纤细无比,不足壹握,然则腰线往下却像吹了气似的,鼓涨起壹个结实的小屁股,臀瓣鲜滑弹手,被他轻轻壹拍便要抖上壹抖,直将辰砂的三魂七魄都抖到天上去了。
拢着壹只nenru,少年的大掌轻轻rounie,如玉正在长身子,两只奶儿本就隐隐作痛,此时被他按揉反倒是舒缓了些,忍不住shenyin出声,辰砂被这声音激得血气上涌,壹口hangzhurujian儿xishun起来。
如玉身子壹颤,娇声呼叫:“啊~~哥哥轻些,疼呢!”
“哪疼?”辰砂擡起头来,伸手覆在壹只娇ru上,白皙纤长的中指按着rujian儿不住打转,笑着问她:“告诉哥哥,我弄得你哪里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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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进老鬼死了,可惜死得壹点也不解恨呀。
其实天网恢恢是真的,但也不见得就真的壹个也不漏
这事会对辰砂造成什麽样的影响捏??
也许你们不信,其实我还是挺喜欢辰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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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二十二章 情缱倦如玉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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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头。”如玉小脸娇红,两条bainen的长腿紧紧并在壹起不住磨蹭,“辰砂哥哥,别再吸了,弄得人家怪难受的。”
辰砂十七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见到心上人这般任君采撷的模样,胯下rou+bang早就硬挺起来,蓄垫待发,“既然你这般求我,我也不好不应,只是哥哥这宝贝难受得紧,我的乖乖,快来给我摸摸。”
说完火速脱了自己的衣裳,拉着她的小手,放到那勃发的rou+bang上,“玉儿,快来摸摸它,它这几年可是想你的紧,每次想起你都硬成这副样子。”
“哎呀!”如玉惊呼,“怎的几年不见,就长得这样大了?”
只见那yanju还是粉嫩色泽,却比当初雄壮了不少。guitou鲜润,前端马眼微凹,乍壹看像颗大樱桃壹般可人,连着既粗且长的棒身,筋脉泛起缠绕,下面还挂着个硕大的肉袋,随着如玉抚摸yanju而微微晃动。
如玉捧起那肉袋,说:“哥哥这子孙袋倒是有趣,只是不知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麽。”
“亲亲它我就告诉你!”辰砂将rou+bang顶到如玉嘴边,握着棒身,将guitou上溢出的春水涂口脂壹般涂抹在她唇上。
如玉乖巧地任由他戏弄,直到两片红唇晶亮壹片,才仰着白细的脖颈,直视情郎双眼,伸出小舌将红唇上的春液舔入口中。
这妖媚的壹幕烧断了辰砂脑中最後壹丝隐忍,扶着她的後脑腰间用力,直接把个大rou+bang尽根插入她嘴里,“啊,你就是个勾人的精魅、妖精,舔我,快些!对……啊……舔哥哥的guitou!”
芙蓉玉杵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如玉顺着他的挺动,舔弄大guitou之下的冠沟,两只小手也握着棒身撸动,见他吟叫,又将舌尖伸到马眼上快速弹动,辰砂受不住她这般玩弄,大声喊道:“玉儿,心肝儿,快来嘬我,用力嘬哥哥的guitou,啊,来了!”
如玉万分听话,将那大guitou用力壹嘬,舌头抵在马眼上碾动不止,辰砂毕竟年轻,又断粮许久,哪里受得了这个,低吼着将nongjing股股射出,全都喷在如玉口中,而後壹下坐到床上,不住xi。
只见他发丝微乱,额间红痣血色更浓,两片薄唇红艳诱人,竟是显出几分妩媚来,如玉瞬间起了促狭心思,笑着爬过去亲吻辰砂,顺着两人唇齿交缠,将嘴里的nongjing渡了壹半过去,待辰砂明白过来那是何物,只觉得壹阵恶心,连忙推开她趴到床边干呕。
辰砂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回头就瞧见小美人儿在壹旁笑如银铃,羞恼之下猛然蹿过去将她按倒,掰开两条yutui,故做凶恶的说道:“你这妖精,哪有喂自己男人吃那东西的。今日定要好好罚你,免得你日後张狂,夫纲不振!”
如玉刚要求饶,就见辰砂低头,壹口hangzhu自己的rouxue,嘬弄起来。许久不曾被人舔xue,如玉马上就被他舔得软了骨头,辰砂正在气头上,有意作弄,不顾她双腿踢动,只是壹个劲的xishun那两片yin+,又把中指探入xue中,浅浅抽动。
“辰砂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啊,轻点呀。”如玉颤抖着求饶,却是毫无用处,辰砂不仅不停,反而把那小neihe夹在双唇之间,以舌尖快速舔动这愈发硬挺的小yin核,如玉只觉壹股热流自xue间冲出,转瞬便是极乐,“啊~~辰砂哥哥~~饶了我罢~~人家neihe受不住了~~又酸又麻呐~~好哥哥~~啊~~不行了~~哥哥别吸~~玉儿不成了~~”
辰砂两手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像刚才如玉对他壹般嘬弄她的ying+di,没两下就感到那neihe壹阵抽搐,手指也被xiao+xue紧紧咬住,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直到春潮退去,如玉娇躯不再抽动,辰砂才又亲了那xiao+xue壹口,擡起头来说:“我的如玉好浪呐,哥哥还没吸两下就泄了,小yinxue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可是想要哥哥i?”
高氵朝刚过,如玉挂在云端,哪里有空答话,辰砂见状直起身子,将她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不出声我就当你应了,好玉儿,哥哥被你浪得又硬了,今日就给了哥哥罢,往後壹辈子我都对你好!”
辰砂说完猛力壹挺,硕大的rou+bang就着方才的yinshui壹挺到底,如玉像离水的鱼儿般突然壹颤,长腿踢腾着尖叫道:“好疼!辰砂哥哥快些出去,玉儿好疼呐,快被你弄裂了!”
“不会的。”辰砂俯下身去,与她轻柔亲吻,“女儿家的牝xue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插的,我这物事虽大了些,也是插不坏的,我先不动可好,只插着,哦,别缩,放松些个,再这样夹下去我就要射了,别夹了,乖,哥哥快被你夹死了。”
如玉闻言渐渐放松,辰砂叼着她的耳垂轻轻xishun,大手也握着壹只奶儿捏弄,如玉被他弄得逐渐情动,不自觉地shenyin起来。耳畔的温热溶内蚀髓,身子不禁酥软,rujian儿上又传来阵阵电流,如玉终於扭着小腰说道:“辰砂哥哥,你动壹动啊,人家那里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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