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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卿晴
“他善长医术一道,让他给你开个养生的方子,好好调养一下。”宏武交待了话道。
太子此时,只体会到了他父皇的浓浓关爱。所以,太子受用极了。
第48章
午时。
留侯进宫,由小太监领着进了东宫。
留侯刘孟文是随宏武帝打天下的老臣,太子自然是尊敬有佳。
“臣拜见太子。”
“留侯客气了,快快请起。”太子在留侯的大礼尚未拜下去时,就是主动上前搀扶住了。太子如此平易近人,留侯不会驳了太子的面子。
于是,留侯顺势起身。
两人离得近,这一近后,留侯望着太子的气色,就是心头一突。留侯莫名的来由的有一种预感……
他觉得,这是不祥之兆。
“留侯。”
太子唤了一声。
“臣失礼了。”留侯垂低了眼帘子,拱手一礼。
“留侯,您是孤的长辈,快请坐。”太子迎了留侯落坐,自然是太子坐上首,留侯坐在左侧下首。
宫女上了茶水点心后,太子挥手,让殿内的小太监和宫女皆是退下了。
殿内,剩下来太子和留侯二人。
“孤是信任留侯的。”
太子伸了手腕到留侯面前的小桌上,说道:“还望您诊脉后,给孤一个确切的答复。”
留侯见太子说得慎重模样,他便是应了“诺”字。
留侯先为太子诊了左手腕的脉,然后,又是诊了右手腕的脉。两相都是诊过后,留侯沉默了。他思考良久后,才是抬起头,说道:“太子,可否容臣为你卜一卦?”
“可。”
太子回答的利落而干脆。
留侯从袖中拿出来了一个龟壳,他是仔细的抚了两下,然后,又是叹了一声。卜一卦,不过是留侯想验证一下,他看的脉究竟准不准?
卜一卦后,留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可以说,这瞬间后,留侯脸上的苍白,比太子脸上的苍白是显得更加缺了血色。
“无论是如何结果,留侯但讲无妨。”
太子是温和的性子,他先给留侯许了话。
“太子……”留侯抬头,他脸色并不惊慌。但是,他就是沉默不语,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又是非常为难的样子。
“留侯,孤心头有数的。所以,你无需瞒些什么了。”太子洒然一笑,笑后,又是有些凄凉的模样。
“太子,您是否夜里咳血了?”
留侯问道。
太子起了他的惨然笑容,他的神色变得肃穆。
“是。”
最终,太子回了一字。
“太医给您开了什么方子?可否容臣一观?”留侯再度问道。
太子没什么迟疑,他从袖中拿出一道方子递给留侯。留侯仔细的看了半响后,才是将方子递回。
“太子,您的安危关乎国本。您的病情,恕臣直言,非是臣能自专,当需要禀明圣上。”留侯说话时,神情是慎重的。
太子沉默了。
太子很清楚,他这病情究竟如何?毕竟,太子自己的身体,太子自己最清楚。
太子是担忧,他的病情传开,会引起波澜与麻烦啊。
“可。”
最终,太子还是同意了留侯的意思。
约一刻钟后。
御书房内。
宏武帝召见了留侯。
“臣无能,有负圣恩。”留侯一见到了宏武帝,就是一个大礼参拜,而且,他还是一脸羞愧的样子。
“田德,还不赶紧扶起留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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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武帝嘴里的田德,那是大内的总管太监,是宏武帝皇宫里的亲信。
这等大总管上前,仔细的扶了留侯起来。
留侯敢不起吗?
自然是叩谢了圣恩,顺势就起身。
“赐坐。”
宏武帝说一话后,自然有小太监搬来太师椅,放置在了留侯的身后。
此时,留侯自然是谢了恩,然后,落座。
“朕知你的性子,非是大事的话,定然不会来打扰朕的。”宏武帝对于老臣子,是非常的了解。所以,他问道:“说吧,究竟出了何事?”
留侯恭敬的拱手一礼后,说道:“圣上,此事关乎国本……”
后面是什么,留侯没讲。
留侯在等待了宏武帝的态度。那就是这御书房里,在场的小黄门和宫女们是不是有资格知道了后面的大事?
留侯现在不讲的话,这些人离开了,就能保住小命。
呵呵,在宫里,知晓的太多,地位偏偏又低下时,有时候就意味了小命难保啊。
“都退下。”
宏武帝挥军手,让小黄门和宫女都退下了。
留侯瞄了一眼太监大总管田德,他不再多语什么?既然田德站在宏武帝身后,帝王不发话,留侯装着不知道在场有这么个人便是。
“太子有夜间咳血之症,若要救,当抢了时间。臣担心这拖久了后,怕是……怕是恐有难言之事。”留侯这说得断续的话,宏武帝听后,双眼怒瞪。
帝王冲冠一怒,问你怕不怕?
一个字,怕。
留侯刘孟文是真怕。
要说起来,比留侯更怕的是宏武帝身后的田德。
这位太监大总管满嘴苦涩,这等消息,他宁可耳朵聋了,也不想知道啊。
“说清楚来胧去脉,再告诉朕有什么救治的法子?”宏武帝站起身,看着随之站起身的留侯刘孟文。宏武帝走到这位老臣子的身边,问了此话道。
“臣无能。”
“臣未查清楚太子之症的由来。”
留侯回话时,真是恨啊,恨当年他为何学了医?
此时,留侯早已经忘记了,他当年的愿望那是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你是说,太子的病,内有隐情?”宏武帝听得留侯的话后,略一思量,就是体会到了老臣子的话中之意。
“是。”
留侯肯定的回道。
“说说。”宏武帝看是随意,实则满含深意的两字。
“圣上,皇后娘娘命中无子……”留侯说这话时,都想自己吞一吞口水,这话真够忌讳的。只是,这事情不摆谈清楚,后面的话就难讲了出来啊。
“继续。”
半晌里,留侯瞧着宏武帝脸色难看,他住了嘴。不过,此时宏武帝显然耐性还十足,发了话,给出来两字。
留侯自然照着帝王的命令,继续讲道:“当年,那一位小周王身边的国师施法,行逆天改命之术,方有太子诞生。”
讲到这里,留侯在观察宏武帝的脸色。
宏武帝冷着一张脸,留侯不敢拖拉,忙说道:“为此事,八百里秦川内,两条已经形成腾飞之势的地脉潜龙是胎死腹中……”
当年那些破事,身为老臣子的留侯是知道的。
“到如今,圣上登基十五载,百业兴隆,民心安定,人道昌盛。”
“按说,由太子代天子祭礼,以天下龙气为哺,了结当年的旧怨困果,本是顺势之事。”留侯在讲了个中原由时,夹了他的私货,他道:“在臣看来,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太子离京前,身体康泰。”
“太子归京后,伤极根本。”
“圣上,其中蹊跷太大……”留侯很为难,他无奈的说道:“臣担心,八百里秦川那边又生变故?”
宏武帝听完了留侯的陈述。
接着,宏武帝开口问道:“朕命拱卫司协助你,留侯,你可愿意赶往雍州一趟?”
“至于太子……”
“你可以稳定病情的法子?”
宏武帝寻问道。
“先以养气方子,慢慢熬着。这乃治标。”留侯一咬牙,给了解决的法子,他道:“锁昆仑仙气,斩秦岭龙脉。这乃治本。”
宏武帝望了留侯一眼,问道:“需要朕给你什么助力?”
到此时,没退路的留侯不废话,直接提了要求,道:“臣需要由禁卫军蓝统领率一校兵马,随臣前往雍州。”
蓝子诩,禁卫军统领。其由宏武帝和马皇后养,是马皇后身前最宠爱的义子。
当然,这位禁卫军蓝统领还是太子倚重之人。毕竟,蓝子诩和太子是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玩儿的伙伴兼兄弟。
留侯刘孟文的心思很简单,他下水了,还得拉一个垫背的。
“善。”
宏武帝答应了。
留侯心中却是苦涩一片。
这些年来,留侯一直不多沾朝事,就是想避开某些麻烦。结果,绕来绕去,宏武帝不给这位曾经的大军师一点甜头啊。
留侯的遁藏技能,对于宏武帝而言,呵呵……
没效果。
留侯膝下有两子,有两孙,他儿孙皆在。宏武帝的警告与拿捏,留侯就是为了子孙记,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忍了。
七月初一。
燕地,蓟城,燕王府。
书房内,燕王正看完了一封秘报。
“大师,你且瞧瞧。”
燕王顺手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道衍和尚。
道衍和尚一看后,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后,笑道:“贫僧恭喜王爷。那力压群星的月亮,将要坠落了。”
燕王没有欢喜,他是感概的说道:“若太子在,本王是不敢生一点杂念的。”只是,太子将要没了,燕王感觉他头顶的束缚在松动。
宏武帝的诸子里,除了太子能真正服众外,其它人嘛,呵呵……
要知道,太子即嫡且长,标准的嫡长子,妥妥的继承人选。而余下的皇子们,全是庶出。
没错,全是庶出。
既然都是庶子,又凭什么要低人一头?
九尊至尊之位。那一把龙椅的诱惑,太大了。
“大师,咱们且等等,本王要等着最终的结果出来。”燕王目前不准备有任何的动静,他在等,等着他的长兄溘然长逝……
第49章
宏武十五年的八月,东宫的众位女眷们是个个心神难宁。
太子病了,一病不起。
储君身体有恙,这自然是朝野都关注的大事。而对于一身富贵荣华,全系于太子身上的东宫女眷们而言,太子就是东宫的天。
这天要塌了,生活在这片天下面,被其庇佑的女人们,从根本上讲全是弱者。她们人人心神不安。但是,面上嘛,又不得不强装了镇静。
于是,东宫这些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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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佛经是一种流行。
大皇孙朱高锦很烦燥。
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最近特别的敏感。他已经感觉到了,危机在东宫的头顶酝酿。可他偏偏没什么解决的法子。
朱高锦是大皇孙,他只是太子的庶长子。
也就是说,他的一切权威都建立在他父王的身上。
太子是东宫的遮天大树,没有了这颗树的树荫庇佑。朱高锦不敢想像了,那样的前途会如何?
“夫君,您先用碗燕窝粥。”
马氏亲自给神情凝重的朱高锦送了温暖。这粥自然不是大皇孙妃马氏亲自熬的,不过,却是她专门叮嘱过的。
“嗯。”
对于嫡妻,朱高锦还是要尊重的。
他倒不驳了嫡妻的话,少少的用了几口燕窝粥。尔后,他说道:“最近,你多去母妃那儿尽些孝心。”
“至于母亲那儿,我会让胡氏去侍候着。”
朱高锦交待了这两句话后,马氏先是僵了一下神情,不过,很快掩饰了过去。马氏回道:“依夫君您的意思。”
“夫君,您莫过于担心,有御医们的心治疗,父王定然会康复的。”马氏宽慰了话道。
“我心头有数。”
朱高锦嘴里这般说,实则他真的心烦气乱。
他不过是在女眷们面前,强行的装了些镇静。
打从太子病倒后,朱高锦白天照常去跟先生念书,但是,一旦下课后,朱高锦就会去太子的榻前守着。
可以说,好些个夜晚,朱高锦就是在亲爹的寝宫内,守夜是守得过于疲倦,在太子榻前是趴着睡着了。
那等孝子的模样,让人闻之佩服。
名气是涮出来了。
朱高锦整个人是瘦了几大圈。
连宏武帝都是劝慰了这个长孙好几回,让他多保重身体,莫让太子挂念。实则嘛,朱高锦纳头就拜了皇祖父的关爱,尔后,照样是兢兢业业的给亲爹守了夜,时时不忘记表一表身为人子的孝心。
八月十二日。
晚。
朱高锦在太子的寝宫内,是服侍着亲爹用完了养生的药膳。许是这些日子的调养有些功效,太子难得的神头不错。
“孤和高锦谈一谈,你等都退下。”
太子发话了,殿内侍候的小黄门和宫女依言行礼后,一一退下。
殿内,剩下来父子二人。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太子对于庶长子这些日子的一片孝心,那是真心受用的。人生在世,有这么一个孝顺的儿子也足够聊以自夸了。
“父王,儿子不辛苦。”
朱高锦心头是真正的清楚着,他的父王若能好起来,他就是再辛苦一些,他也不在乎。
他担忧的,就是他的父王能痊愈吗?
“我这身体,自己最清楚……”太子感叹一句,想说些什么,最终,又是一声叹息。
“父王,您安心养病……”
“皇祖父吩咐了话,让任何人不得怠慢东宫。母妃又是慈爱的性子,整个东宫里的人都拧成了一根绳,大家都盼着父王您早日康复。”
大皇孙朱高锦的嘴里,就没有一点儿不好的消息。
太子听后,笑得开心。
不过,太子心中明白。这怕是长子不想在他跟前报忧。毕竟,他一个病人,还是需要多听听好消息。
八月十六日。
燕地、蓟城、燕王府。
燕王看完了秘报后,在沉思着。
良久后,燕王才将秘报递给了他的新谋士道衍和尚。
“大师,你认为留侯此举能否成功?”燕王知晓了,留侯刘孟文和蓝子诩二人在雍州的动作。包括这二人的详细进展。
“必败无疑。”
道衍肯定的回道。
“为何?”
燕王不确定的问道。
在燕王看来,留侯和蓝子诩这一对组合是配合的文武双全,又有宏武帝的支持。可以说,这地利、人和皆得。唯欠一点天时罢了。
“王爷,留侯此举不光是断了天下修道之士的前路,更是遗祸子孙。”道衍和尚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
“如何讲?”
燕王有些好奇的说道。
“锁仙气,斩龙脉。”道衍和尚回道:“两条不同的道。一个求仙,成就大自在。一个匡扶人道昌盛。从根本上,两条不同的道是水火不相容。”
“它们彼此之间相互抵消,相互磨灭的斗法,是天意使然?还是人心算计?都不重要了。但是,做为始作诵者的留侯,是一定要担负起责任的。”道衍和尚下了一个结论,说道:“贫僧敢断言,留侯死定了,他的子嗣后裔都恐难保全。”
这话从一个和尚嘴里吐出来,真是最恶毒的诅咒一般。
“就算留侯躲过这一劫,仙灵之气的慢慢耗尽,求长生之人,再难望见长生……”道衍和尚提了一个问题,说道:“王爷,您以为有多少世外高人,真的能与留侯相逢一笑泯恩仇?”
燕王听过完了道衍和尚的话后,无语了。
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
断人长生之道,这是不死不休的仇恨啊。
燕王这时候,颇是不解了。
留侯为何要做出如此不智之举呢?
事实上,若留侯知道了燕王的想法,他一定会大呼冤枉。留侯本人是没得选择。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早死,还有一搏的机会。
晚死,呵呵,也是死字一个。
说白了,太子降生的事情,留侯当年是参与人之一。在宏武帝的心中是挂了小本本在的。留侯想退出,也得看了宏武帝是同意不同意?
“大师的话,有些道理。”
燕王回了这么一个答案后,又道:“罢了,本王静观其变。”
道衍和尚一个佛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后,说道:“贫僧望王爷早做准备,此乃天赐良机,不可不用。”
燕王听了这话后,认真的打量了道衍和尚一回。然后,燕王摆摆手,说道:“大师一心为本王考虑,本王感激不尽。”
“但是,大师的好意,本王是心领。”燕王很明确的表示了他的态度。
燕王说道:“从公心上讲,太子是国之储君,是君,本王享亲王之爵,是臣。君臣有别,这一点,本王牢记于心。”
“从私心上说,太子是本王的长兄,长兄如父,本王从小到大都得到太子的关爱。本王有愧,不敢忤逆长兄。这一点,是本王的底线。”
燕王说完这话后,眼神是盯着道衍和尚,那神情甚是认真慎重的说道:“大师,还请您见谅了。”
道衍和尚拱手一礼,回道:“王爷,您的话,贫僧牢记于心。”
“贫僧不是想对京城那边做些什么事,而准备在燕地做些准备。以备将来而矣。”道衍和尚开口说道。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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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请讲。”
燕王听说只是自己的封上来些小动作,倒也是有了兴趣。
“燕地有燕山,燕山有形有势,是一条脖而将发的潜龙之脉。若王爷同意,贫僧可施法,将王爷之气运与燕山的龙脉相合……”
道衍和尚话未完。燕王摆手,打断了和尚的话语。
这是头一回,燕王如此不礼貌的作为。
“大师,不必再讲了。”
燕王语气客套,实则,这位四皇子心底已经有些火气了。
修道之人,潜修之士的那些把戏,燕王不是不知道。
燕王需要用这些修行的世外之人,但是,不代表他希望这些一个个打着世外高人旗号的修行之人,就真的骑在了他的头上,为他当家做主了。
呵呵……
龙脉是什么?
燕王能不知道吗?
正因为知道,燕王才毫不犹豫的斩断了道衍和尚的某些试探。
“父皇高坐明堂,我一个做儿子的岂能胡为?”
“大周朝的社稷是朱氏天下,我为皇子,是朱氏一族的一份子,有些事情不如不做。”燕王颇是深意的对道衍和尚说道。
语气够平静,态度很明确。
“王爷之意,贫僧知了。”
“阿弥陀佛。”道衍和尚不争辩什么,恭敬的回了话道。燕王得了道衍和尚的保证,见其态度端正,他自然是准备给对方一些好处了。
“本王有心在藓城外,修建一座庙宇。”燕王是准备打一棒,再赏一个甜枣。毕竟,道衍和尚他要用,道衍和尚背后的关系,燕王更需要拢络。所以,这一些友好的态度,燕王是要摆出来的。
“让其做为大师的参禅别馆。”
燕王准备把这一座庙宇,当作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礼物,送给道衍和尚。当然,也可以说,是赠给道衍和尚背后的人。
对于燕王表现出来的善意,道衍和尚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一时间,两人又是恢复了笑谈宴宴的场景。
前面的某些小争议,那是搁而不谈,恍如从未发生一般。
第50章
八月末,菊花已然盛开,菊香在庭中悠然飘香。
这是一个美好的季节,秋天,亦是丰的时候。
燕王府的后院中。
福娘正在查帐。
她目前没有什么具体管的府事,不过是给燕王妃打打下手。当然,更主要的事情是看一看往年的帐目。
燕王妃的本意,就是想长媳福娘从这些来往的帐目中,看出来燕王府的开销主要是哪些?然后,这些开销里,人情来往又是各家具备什么样的份量?
只要把这些帐目看懂了,看明白的话,福娘的心中就会有数儿。
对此,福娘在努力的学习中。
“世子妃,你看了许多的帐本子,是不是歇会儿?”
李嬷嬷劝了话道。
福娘得了李嬷嬷的劝,感觉眼睛确实有些酸涩,倒也不拒绝。她想了想,归拢了帐本后,说道:“去花园走走。”
这会儿,福娘觉得赏一赏风景,看一些新鲜的绿色不错。
“诺。”
李嬷嬷应了话。
福娘领着李嬷嬷,并两个小丫鬟,这便是出了她和夫君朱高熙住的元熙堂。至于白嬷嬷则是留下来,管理了元熙堂内的婆子丫鬟们。
出了元熙堂,往燕王府的花园行来。
一路上的廊道亭阁,各有一翻景致。
散散步,慢慢行来,福娘的心情是舒服不少。
这时节,要说花园里最惹眼的还是数了大小不同,颜色不一的菊花。
福娘赏了许久后,亲自动手剪了几枝,然后,由得一个小丫鬟送回了元熙堂。福娘想着闲也是闲了,不妨做个插瓶,能摆在了寝屋内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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