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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卿晴
“嬷嬷,咱们去荷花池畔走走。”
福娘对李嬷嬷笑说道。
“诺。”
李嬷嬷应承话。
一行三人,到了荷花池畔时。放眼望去,大个莲蓬是份外的惹人眼儿。
“唉呀,这不来走一回,我都差点忘记了。荷花池的莲子是美味儿。”福娘望着莲蓬时,有些觉得应该利用起来的感觉。食物嘛,不应该被辜负了。
李嬷嬷听得这话后,忙道:“奴婢这便吩咐下人去采摘了。”
“嬷嬷,不用。”
福娘阻止了,她说道:“我想亲自采摘些莲子,再亲手做了银耳莲子羹。这般更有心意些。”
“至于剩下来的莲子,由得府里的下人们按规距办便是。”
福娘表示,她想表一表晚辈的孝心,讨一讨燕王、燕王妃这一对长辈的欢心嘛。
于是,晌午后。
元熙堂的寝屋内,朱高熙醒来时,就见到了他面前,妻子福娘正笑脸盈盈的望着他。
“你笑得太欢喜,遇上了哪等大喜事?”
朱高熙说话间,被福娘拉着从里间屋,绕过屏风来了外间屋。
此时,福娘指着桌上,摆好在托盘内的六盅羹汤,说道:“这是我刚熬好的银耳莲子羹。这羹汤既滋补健身,又润肤美颜,还能润肺养胃,真可谓是一举多得。”
“父王用得,母妃用得,高、高孜更是用得。”
“夫君,不如咱们先一起尝尝。然后,你再亲自给父王、母妃,还有两位小叔子送去如何?一则进了晚辈的孝心,二则表一表友爱兄弟的态度……”
福娘一边说话,一边拉着夫君落了座。
夫妻两人,一人一盅的用起银耳莲子羹。
雪白的汤盅,雪白的汤勺,配着那熬好的银耳莲子羹,真是一场享受。
至少,对于朱高熙而言,便是如此。毕竟,这是妻子亲手熬的嘛。这东西再简单,那里的情义更是暖人心。
下午。
燕王妃从徐嬷嬷的嘴里是知道了,长子送来的银耳莲子羹是处处都到了位。无论是王爷那儿,还是次子、三子那儿,人人都没落下。
“高熙这孩子有够细心的。”
燕王妃嘴角含了笑意。
“世子一直是孝顺的。”徐嬷嬷顺嘴儿奉承了话,又继续说道:“奴婢还听说,那银耳莲子羹的莲子,是世子妃亲自在荷花池里采摘的。”
“高熙媳妇有心了。”
燕王妃还是挺满意大儿媳妇的态度。
这些日子下来,燕王妃对于福娘的观察与考校那是一直在进行。毕竟,世子妃的担子蛮重的。
燕王妃的心中,自然是想把长媳培养成为一个合格的未来王妃。
就在燕王妃和陪嫁嬷嬷说些家常事情时。
有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进了正院。片刻后,燕王妃的大丫鬟映雪就从屋外面进来。一进屋内,大丫鬟映雪就是跪在地上,说道:“王妃,小丫鬟来禀,世子妃在荷花池里救了落水的三少爷。”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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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妃一下子站起身,问道:“如今他们人在哪儿?”
“三少爷送回了寝院。”
大丫鬟映雪忙回道。
“嬷嬷,随我去元孜堂。”
燕王妃这时候哪再多想,让映雪起身,她对徐嬷嬷说道:“嬷嬷,唤小厮去请大夫赶到元孜堂。”
“要快。”
燕王妃还补充了两字。
徐嬷嬷自然是应了诺。
待燕王妃到了元孜堂时,发现院中侍候元孜的婆子、丫鬟、小厮是跪了一地。她是理也没理,直接进了屋内。
朱高孜的模样非常狼狈,在他的榻边上,还有面色苍白的朱高。
燕王妃环视了一圈后,问道:“世子妃呢?”
徐嬷嬷听得这话后,出了屋子,在院外问清楚了情况后,她是再度进了屋。
屋内,徐嬷嬷凑到了燕王妃的身侧,声音压低些的说道:“王妃,世子妃救三少爷时,被落水后,受了惊吓的三少爷踢到了腰部。听说见红了……”
“如今世子妃被送回了元熙堂。”
徐嬷嬷说这话时,那是肝儿都在颤抖。
一个女人见红,还是新媳妇子,这徐嬷嬷的第一猜想自然是世子妃会不会……
徐嬷嬷这时候的姿态摆得特低,她是等待了燕王妃的发话。屋内气氛凝重,一时间,徐嬷嬷不敢乱想瞎想了。
“嬷嬷,你代我去一趟元熙堂。”
“再吩咐小厮,不光元孜堂这边赶紧请来大夫,元熙堂那边也赶紧请大夫过去。越快越好……”燕王妃望着徐嬷嬷,非常认真的说道:“高孜年纪小,这边离不得我。元熙堂那儿,嬷嬷你多用心些。”
“诺。”徐嬷嬷应了话。
随即,徐嬷嬷告退。
待徐嬷嬷离开后,燕王妃是坐在了小儿子朱高孜的榻前,望着一脸泪水,不知道害怕还是难受的小儿子,燕王妃真是心疼的紧。
“高孜,不怕。”
“母妃在这儿,你哪里不舒服,跟母妃讲一讲。”
燕王妃握紧了小儿子朱高孜的小胖乎右手,温柔的安慰了话道。
朱高孜的目光是望向了二哥,他一边不住发抖,一边继续的落了泪。他没出声,就是这等无声的哭泣,更显得可怜巴巴的惹人心疼。
“母妃,我错了。”
朱高一下子跪在了燕王妃的跟前。
燕王妃望着两个儿子,一时犯难了。
这两个年纪相差一岁的儿子,从小都是在燕王妃跟前长大。要说对两个儿子的了解,燕王妃心底有数着。
朱高、朱高孜两兄弟爱好差不多,兴趣差不多。所以,从小到大的争吵自然是少不了的。就是干架的话,在两个男娃娃之间,也是数不胜数。
“高,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说给母妃听听吧。”这时候,燕王妃也想听听次子朱高的说法。
朱高的目光瞄了一眼三弟,然后,他又是低了头,说道:“我和三弟去摘莲子,然后,然后……”
“我们吵架了,我们又打架了。我把三弟从小船上推进了荷花池里……”朱高说话时,有些磕磕绊绊的,他为自己辩解道:“母妃,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是一时不小心。”
“我真是一时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
朱高红着眼睛,眼中满是泪水。可这个十岁的孩童就是忍住了,不落了泪,不哭了出来。显然,脾气是非常倔强。
“起来吧。”
燕王妃让次子朱高起身,然后,燕王妃说道:“高,现在你站到屋外去。”燕王妃一边说话时,一边伸手指了屋门口的方向。
她还道:“你要受不了什么罚,等你父王来安排。”
朱高听到母妃这一话,脸色变得有些害怕起来。
燕王、燕王妃这一对夫妻,燕王妃从来是温柔的性子,为人处事也是慈爱有佳。燕王则是严厉的脾气,对待儿子更是严格要求。
大夫很快到了。
元孜堂、元熙堂两处,大夫都是到的蛮快。
燕王妃从大夫嘴里已经得知,小儿子高孜这落水后,身体受了寒气。药方开了后,煎好服用即可。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是小儿子的身体弱,近两日可能有反复高烧的迹象。
“王妃,三少爷需要注意的就是退烧一事。”
“度过了两日的危险期,慢慢调养便可痊愈。”大夫开了药方子,仔细的交待了注意事项。
燕王妃自然是一一牢记了关键点。
稍后,大夫告退。
药方子自然有丫鬟去药房拿药,然后,剪好药汤送进屋来。
这时候,燕王妃更担忧的是元熙堂那边,不知道长媳的情况如何?
第51章
元熙堂。
福娘在大夫诊脉时,心中已经有了预感。
只是,当大夫确诊后,讲出来她是小产了时。福娘是真的伤心。在锦被下,福娘伸了手,抚上了小腹,痛楚从心底升起。
福娘想,这个孩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来了,这个孩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走了。
福娘一时间是呆在了榻上,对外界的反映都慢了几拍。
大夫后面似乎在讲什么?
福娘只看到他的嘴在张合,可她就像是隔着遥远的距离一般,她没听清楚,她也没什么反映。这时候,福娘只感觉心头一片灰暗,她只感受到了伤心与难过。
李嬷嬷、白嬷嬷瞧着世子妃的样子,两位年纪大的嬷嬷也是十分的伤感。
李嬷嬷、白嬷嬷都清楚着,世子妃的位置想稳妥,还需要诞下一位世孙。
如今,世子妃小产了,这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奈何它发生了,又如何?只能接受现实。
李嬷嬷、白嬷嬷二人,一个谢过了大夫后,专门守在世子妃身边听了差遣,一个准备亲手抓了熬药的事情。
徐嬷嬷在元熙堂内,也不多语什么,只是瞧着李嬷嬷、白嬷嬷二人办事妥当,她就乐意当个摆设。
在大夫离开后,福娘又是坐了良久。
直到煎好的药汤送来,福娘用了药,许是里面加了些安神之物。她饮完后,是晕晕沉沉的睡下了。
元熙堂内的一切,看上去似乎又进了正轨。然则,元熙堂的下人们都明白啊,风暴必然在后面。
因为,世子归来后,必然是会问了今日之事的。
申时。
朱高熙归府。
燕王妃差人把长子请到了元孜堂。
朱高熙到了时,正好听到燕王在发火,燕王对次子朱高怒斥道:“说是冲动,一时失手,不如说心中缺乏孝悌之心。“
“去,好好抄了朱文公的《小学》。”
“本王会仔细检查,你每日必需抄上五遍。哪一日你学会孝悌二字,你这抄书一事再停止。”燕王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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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公,是一位文学方面的大家。
当然,私德有亏,不影响了这位在古代文人圈子里的地位。
于是,朱文公著的《小学》,自然就是学子必读之书,以为修身养性,培养情操,学会孝悌之道。
朱高熙进屋内,给父王、母妃请安。
然后,朱高熙就见到了匆匆磕过头后,离开的二弟朱高。
“父王、母妃,二弟的脾气鲁莽些,但本性并不坏。”朱高熙对于二弟离开时,那低头不语的模样,倒不是太在意。
这时候,朱高熙还是为二弟朱高说了好话。
“哼。”
燕王鼻间哼了一个音。
“他若懂孝悌,怎会见到长兄连个礼都忘记了。本王看来,是王妃宠溺过了。”这时候,燕王是真的生气了。
燕王妃安静的坐在小儿子朱高孜的榻边,她正在哄了受惊的小儿子朱高孜。对于燕王这位夫君的话语,燕王妃是充耳不闻。
燕王发了一下火,又见到长子是恭敬的站那儿。燕王说道:“唤你来,是你母妃有事要跟你讲一讲。”
“我还有事,就去书房了。”
话罢,燕王就提步离开了。
燕王一走,燕王妃才是望着长子朱高熙叹息一声,说道:“高熙,今个儿福娘救了落水的高孜,福娘是一个好孩子。”
“母妃唤你来,是想让去多安慰一下福娘。因为救人的原故,福娘小产了……”
燕王妃也挺无奈,她的长媳小产了。她这做婆母的心头也是遗憾。毕竟,那是她的头一个孙儿辈……
奈何事情发生了。
已经注定的结局,谁都改不了。
燕王妃最终也只能宽慰自己,说长媳小产掉的孩子,是与燕王府缺了一点缘分。
朱高熙垂低了眼帘,回道:“母妃,三弟无事便好。”
“至于世子妃那边,儿子会好好宽慰她的。孩子的事情……儿子和世子妃都年轻,将来总会有的。”朱高熙这般说时,心头在滴血。
这是他的头一个孩子……
他人生头一回当爹,结果,是一个悲伤的结局。
不过,在回燕王府前,朱高熙已经得了亲信报上的消息。所以,朱高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哪怕再伤心难过,哪怕再是怨了二弟、三弟,朱高熙都只能忍了……
谁让他是长兄?
呵呵……
他除了友爱兄弟外,还是得友爱兄弟。
朱高熙清楚,在父王、母妃的眼中,一个没降世的孙儿辈,哪比得过两个亲生的儿子。世情如此,他不能争什么。
“唉,你想得通就好。”
燕王妃望着长子,想宽慰什么,最终,还是未曾张口。毕竟,孩子大了,都成家立业了。
“那你回元熙堂去吧。”
“记得多安慰了福娘。”
燕王妃最后叮嘱了长子两句话道。
朱高熙应了,然后,他离开了元孜堂。
待朱高熙回了元熙堂时,福娘正坐起身在喝了药汤。
一碗温热的药汤下肚,然后,福娘捡到了一颗蜜饯含在嘴里。
“对不起。”
福娘对夫君说了此话。
朱高熙坐在了福娘的榻边,挥挥手,让屋内的下人全退了出去。然后,他坐上了榻,挨着福娘坐下后,他说道:“不怪你。”
“我都知道了当时的情况,一切只是意外。”
朱高熙伸手,轻轻的划过了福娘的脸庞,似乎在画了她的脸形一般。
他望着她时,眼神很专注。
福娘吐出了蜜饯,吐到了药碗里。然后,福娘顺手便把药碗搁到了榻边的小柜上。此时,福娘依然能感觉到了嘴里药汤的苦味。
“其实,我是怪自己。”
福娘有些自责。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朱高熙说了安慰的话,道:“还会有很多很多……”
福娘听后,点点头,她道:“将来,我们会生更多的孩子。但是,那些都不是今天失去的这一个……”
“每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福娘说到这儿时,落了泪来。
朱高熙伸手,抹掉了福娘眼角的泪。
两人一时间,皆是沉默不语了。
福娘在落泪,朱高熙就为她擦拭,良久后,福娘终于不哭了。朱高熙搂她入怀中,他们一起依偎着,彼此取暖。
九月九,重阳节。
秦川之地,秦岭山脉。
一校的士兵保护着他们这一行的两位贵人。他们在前行,往山脉的深处。
“留侯,京城一直在催促。您看,咱们什么时候能给圣上一个满意的交待?”一位身穿将军战袍的青年,他英俊,他威武,他有让少女爱慕的容貌与身份。
他是禁卫军的统领,正三品的封号将军。他是皇帝的义子,他是被马皇后称为“吾家麒麟儿”的蓝子诩。
留侯抬头望天,神情中满是悲伤。他心想,是福是祸,就看这一遭。
留侯这时候,不在意了蓝子诩统领的催促,而是在观测了天象如何?
这一路,从京城往雍州,从咸阳到秦岭山脉。用脚丈量秦川之地的龙脉走势,越是观察,留侯越是心凉。
留侯没有蓝子诩的激情。
留侯没有蓝子诩的热忱。
他这位侯爷有的,是无尽的后悔……
留侯心想,他如今想不锁仙气,斩龙脉,那是都不成了。
呵呵……
赶鸭子上架,说的就是留侯。
“白莲青叶同根生,佛陀渡化有缘人。”留侯一直在念叨了这话,是念得蓝子诩耳根生茧。
蓝子诩忍不住问道:“留侯,您是乎在担心什么?”
“听您的话,跟那白莲教有瓜葛?”
说话时,蓝子诩的神色是严肃的。
大周朝的宏武帝,起家之资就是白莲教的大起义。
因为这一场白莲教所点燃的烽火,是给前朝来了最狠的一刀。前朝啊,一个胡人坐天下,汉人被欺压的皇朝。
白莲教最初代表的,是汉人的广大利益。
不过,有一句怎么说的?
窍取劳动人民的果实,对,就是这话。
宏武帝先是尊白莲教名议上的共主,小周王为台面上的菩萨。以此做为了他争天下的资本。然后,等待南国的半壁山河到手后,小周王就被宏武帝请下了神坛。
宏武帝登基,成为大周朝的天子。
十来年的杀戮,十来年的征战,最终,宏武帝一匡六合,唯我独尊,成为了一统社稷的天子。
至于曾经的工具,一个有宗教属性色的白莲教嘛,自然被宏武帝当了垃圾,扫入了历史的尘埃中。
宏武帝是天子,他要铲平了白莲教,白莲教自然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邪教。
事实上,对于一个帝王的统治,对于一个皇朝的稳定而言,白莲教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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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够和谐的。
只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一个以信仰为根基的宗教,哪是世俗的皇权打压,就真的会灰飞烟灭?
相反,白莲教里面,有许多失去了权利,偏偏曾经又品尝过权利滋味的人,那是恨极了九五至尊之位上的宏武帝。
奈何,奈何……
输家就是输家。
输家嘛,能苟颜残喘的活着,已经是饶天之幸。
所以,活得像老鼠一样的白莲教,已经从曾经俯视中原的大气度教派,衰败成了专门给宏武帝找麻烦的小老鼠团伙。
“咱们得跟白莲教做上一回。”
留侯十分肯定的回话道。
“唉……”
留侯一声叹息。
第52章
《周易.乾》里,有这样的话,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
气机之间,相互感应。秦岭山脉内,一处结穴汇聚之地。正在施法的留侯,就正在享受着这一片土地的不友好对待。
天像一个黑压压的罩子,它想吞噬掉下面的人。地似乎生而有灵,它在拔高气势,想将那个不友好的人类撵成齑粉。
作为万物之灵长,人生也许不是天地间,天生天养中最强的一类。但是,人类的善于学习,自我进化,却是其它的一切物种皆比不过的。
风呜咽的呼啸着,似乎挟来了雷霆之势。
在做法的祭台之上,留侯是风暴的中心点。
在祭台的四周,蓝子诩与一校的兵马都在持着阵旗守护。
有祷文燃于天,那是盖了玉玺的帝王亲笔之书。
有三牲献于天,那是祭祀之物。
同时,更有一方小小的印玺,那是帝王的私印。那是留侯在借用了天子的龙气,镇压着祭祀的风暴点。
一匡六合的天子,人道昌盛的治世。
人道的力量,龙气的力量,在此结合之时,是最为刚烈的。当然,也最是无可匹敌的。
留侯焚了香,他念着祷文。
此时,祭祀在继续……
远在留侯祭祀之地的百里之外,一行人正在观测了天象。
“果然,那贼子胆大包天……”
一个头裹红巾的和尚在骂话,道:“斩龙脉,他居然真敢斩龙脉。”这说话的和尚年纪约三十岁左右,他似乎是一个脾气暴燥之人。
“阿弥陀佛。”一个眉毛皆雪白色,满面皱纹的老和尚开口了,他念一声佛号后,说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大师,一切拜托了。”这一伙的头领,一个头带玉冠,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是躬身给老和尚行礼。
中年男子面对着老和尚时,是满面的敬佩之色,他说道:“我等发誓,必将继承先祖之志,复我真空家乡。”
在场之人,有这头领之语,全部是恭敬的施了佛礼。
他们齐声喊道:“真空家乡,无生老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在眉毛皆雪白色的老和尚带头下,凡是剃了光头,皆是出家人的和尚们,是以老和尚为中心,围成一个莲台状。
和尚们盘膝而坐,结成一朵青莲阵势,然后,齐声念起了《般若心经》。
一点一点的金光,在修行之人的灵眼之下,方可见到。
那是这些和尚的修行之光,以及这些和尚的功德之光。
头带玉冠的中年男子是领着随从两人,三个人跪倒在地,对着和尚们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是磕的额头见血。
然后,三个人是起身,带着一种决然离开。
“教主,法师们会成功吗?”
一个随从问道。
能跟在中年男子身边的,自然是他的心腹。毕竟,中年男子是白莲教的教主。一个见光得死的身份。
“成功与否,不重要了。”
“这一次,朝廷走狗的法会是必败无疑。”中年男子很肯定的说道。
这位教主大人很清楚,帝王再威势赫赫,龙气再号令天下,注定要陨到的这一方地灵龙脉岂会甘于束手就死?
呵呵……
蝼蚁尚苟且偷生,何况,一方地气蕴养出来的地灵龙脉?
哪怕是本能,都会狠狠的挣扎一回的。
再加上,那十六位法师,个个皆是八百里秦川之地的真正苦修之士,是有功德在身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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