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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边军一小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白牛





明末边军一小兵 第734章 掩护
韩铠徽进入矮墙,他目光往四周巡弋一番,点了点头,显然对矮墙内的防务满意,然后他看向对面塬地,神情凝重下来。
新军杨千总站在他的右边,看着对面黑压压的人潮,他的双拳慢慢握紧,松开,握紧,又松开,最后他坚定地道:“流贼虽多,今日我们仍会大胜!”
站在韩铠徽左边的营兵高游击嗯了一声,他神情一样坚定,不过放在矮墙上的手却不由自主有些哆嗦。
人海似的闯营大队人马越来越靠近塬沟,雷鸣般的轰鸣响起,塬上浓烟滚滚,这边的火炮再次开炮,一股股烟尘在对面塬上腾起,夹着一些泥土血雾。
不过甲五号这边的塬沟两端离得较远,距离超过两里,火炮轰打不到,流贼在对面塬面上从容不迫的整兵,然后喧哗声中源源不断进入下方的道路,进入道路两边的台塬上。
道路与台面都经过拓宽,他们速度显得很快,韩铠徽密切关注着,他看流贼在台面上摆了十个阵面,这些阵面由半坡开始,在道路两侧各有五个,每个阵面约有千人左右。
韩铠徽举着千里镜细看,每个台面上的贼兵步卒饥民都有,似乎步卒的数量更多一些。而且步卒中至少有一半的弓箭手,火器手,余下刀盾手,还有一些冷兵器手,一些人手上好象还抓着铁钩什么。
那些饥民则大多扛着土袋,部分抬着短梯,木板,手上大多没有武器。
显然流贼吸取了教训,投入了更多的远程力量压制己方火力,然后以饥民为人肉盾牌。刀盾兵押阵,伺机突破。
韩铠徽看最下边两个阵面人数更厚,内中的弓箭手火器手更多,显然是为了防止溃败后,己方追着他们溃兵上塬。
韩铠徽猛地放下千里镜:“此次流贼来者不善,我等战术需要调整。待会听我吩咐,若流贼以饥民为盾,则用弓箭轮射,待贼步卒冲上,再用鸟铳排射,火箭覆盖敌方弓手。若流贼步卒冲到近前,鸟铳未力,用三眼铳轰击,最后用万人敌。”
杨千总与高游击没有韩铠徽看得清楚。不过也隐约看到对面一些布置,听韩铠徽这样说,连忙将他的话传下去。
对面人潮越来越密,又一刻钟后,猛然对面塬地传来号鼓的声音,天地间似乎一静,随后喧哗声大起,一个台面的流贼开始离开阵地。从塬间道路下来,余者九个阵面流贼仍然不动。
韩铠徽千里镜眺望着。这波流贼估计有千人左右,两头是步贼,饥民们夹在中间,他们从道路下来时较为沉默,不象前日那样惊天动地的吼叫,不过给人压力一样不小。
他将目光望向余处。除了甲五号对面的流贼,阵阵号鼓声中,源源不断有流贼从各处塬坡台面上下来,就算他们压缩了兵力,然滚滚而下的汹涌人潮仍然让人望之咋舌。
他又看向对面。那波流贼仍然顺着山路下来,由于道路拓整过,他们速度显得快一些,行军队伍也更为粗壮。
千里镜中这些人衣甲为黄色,仍然是流贼后营兵马,大部分戴着红缨毡帽,穿着布制的黄色罩甲短号衣,号衣上有着番号。队伍后有一杆掌旅的旗帜,相当于明军中的千总,看来对今日的进攻,流贼确是下了本钱。
很快他们下到远望沟底,然后在尘土与脚步声中,一个个过了沟来。
让人意外的是,他们不再是直挺挺冲上来,而是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很注意借着斜坡各处高低不等的土崖小坡掩护自己。而且在离矮墙约七十步后停了下来,猫着身子,沿着小道往两边斜坡上散开。
随着上来的人越多,他们往两边散开的人越多,而且部分人还借着地势的掩护,继续猫着腰,从斜坡上往第一道矮墙后百多步的第二道梯崖矮墙前摸去,同样在距离矮墙六七十步外停下。
韩铠徽看着他们动作,流贼果然聪明了许多,其实闯营常年打仗,战略上不好说,但在战术认知上确有独到之处。
守军们依在矮墙后,看下方满坡的流贼,紧张等待着上官命令。
韩铠徽看几十步外贼兵不断呼喝布置,在众多步卒分散到斜坡各处后,一些扛着土包的饥民被从道路后方推上来。
这些饥民满脸紧张,他们后面跟着一些监督的刀盾手,这些刀盾手一边驱赶他们上前,一边咆哮什么。又似乎许下什么诺言,比如死战不逃者,活下来就可以象他们一样成为步卒。
那些饥民被煽动起来,又退无可退,个个神情变成扭曲狰狞,韩铠徽心中一叹,本是寻常百姓人家,奈何被贼裹胁。
他说道:“都注意了,弓箭手预备!”
“弓箭手预备!”
高游击连忙将他的话传了下去。
第一道矮墙后有营兵弓手五十余人,火箭手一百多人,立时有弓手火箭手五十人上前,弓手取箭搭在弓上,火箭手则将镋钯正锋上绑着的火绳点燃,同样从箭壶中取出火箭搭在镋钯股间。
下方流贼也似乎布置完毕,猛然他们发一声喊,就见一群饥民从道间直冲上来,他们扛着土包,以队为单位,冲了一队又一队,他们吼叫着,对着矮墙前的壕沟直冲而来。
看着这些最低等的饥兵直愣愣冲上来,韩铠徽摇了摇头,他沉声道:“预备……”
第一层的弓手缓缓将弓身拉开,弓胎嘎吱嘎吱的响动,那些火箭手也瞄准敌人,将箭身缓缓向后拉,镋钯缓缓向前移,引线越来越凑向火绳。
那些饥民仍狂叫着冲来,很快,他们就冲入四十步。
“放!”
一片弓弦的振动,还有火箭的呼啸,二十多个饥民就扑倒在地,有些人直接从坡上滚下去。
第一层弓手退下。第二层上前。
“放!”
又有近三十个饥民发出惨嚎,一个饥民更被射中面部,他捂着脸容大声惨叫。
第三层弓手火箭手又发动一次齐射,更多的饥民滚落路上,坡上,撕裂空气的尖啸中。一个饥兵更被一只带着烟火轨迹的火箭射飞出去,他在半空中飞了两米,然后从斜坡上一路滚落。
火箭除了射速略差,准头有些不理想外,就没有别的毛病,特别不象弓手那样需要训练个几年。
如果火药推动力强,那力道更不用说。
“弓箭手自由射击……”
猛然下面一声喊,斜坡上密密的流贼弓箭手站立起来,他们前方直射。后方抛射,弓弦的响动中,一片的箭矢就呼啸过来。
闷哼声响起,矮墙后守军有人受伤,虽然那方离这边略远,流贼也很少有强弓,但腹地官兵披甲率不高,特别铁甲的装备率不高。敌方的箭矢不论直射还是抛射,对他们都颇有威胁之力。
流贼快速射了几轮。箭羽倾泻中,矮墙后弓手火箭手的射击频率大减,那些抬着短梯木板的饥兵趁机上前,一些流贼刀盾手也接在饥兵后面,举着盾牌开始逼近。
“注意隐蔽,大火箭。将他们弓手压下去,火铳手准备!”
韩铠徽一把将当头落下的一根箭矢拍飞,高声吩咐道,他看矮墙后的营兵有些慌乱,倒是那些新军还算镇定。就算有人中箭也是紧咬着牙齿,一声不响。
一些医士及助手出现,将受伤的人等抬扶走医治,那些新军铳手则依着吩咐,开始将自己鸟铳架在矮墙之上。
靠着前方饥民肉盾,还有后方弓手掩护,越多的流贼刀盾手逼来,一边将那些未把土包扔到壕沟就跑的饥民砍翻在地。
他们弓箭手也从斜坡起来,开始走近掩护,他们不断向矮墙射箭,斜坡上空布满划破空气的尖啸。
纷飞箭矢中,忽然矮墙上爆起一连串耀眼的火光,大股大股浓密的白烟腾起,呼啸声中,一根根带着烟火轨迹的利箭从矮墙后尖鸣而出,它们在空中利啸着,拖着长长的白色尾巴,劈头盖脸向斜坡上的流贼弓箭手扑去。
却是矮墙后的守军点燃了一窝蜂、火龙箭等大火箭,这些火箭一打就是三十发,就算下边的流贼弓箭手是守军的倍数,但矮墙后守军不过点燃十筒火箭,局势立时翻盘。
呜呜呼啸声不停,矮墙后的守军紧接着又发射两****火箭,一根根火箭从箭筒中钻出,它们带着火焰,带着轻烟,不断划向天空,肉眼可见的白烟很快覆盖了这一片的矮墙范围。
只片刻间他们就发射了上千只的箭矢,虽然不是直射,但在火药的推动下,这些火箭仍然相当于强弓重箭的抛射力道,密集的箭矢当头落下,斜坡上的流贼弓箭手惨叫一片,不时有人被射中,从斜坡上滚下去。
见流贼弓箭手一下被压制住,韩铠徽暗暗点头,火箭威力不错,特别覆盖性非常好,只可惜箭矢制作不容易,特别消耗太大,防线上虽然还有不少火箭,但战事不是一日两日就可结束,必须省着点用。
流贼弓箭手乱成一团,不过趁先前那个机会,抬着短梯木板的饥兵,还有跟在后面的步卒已经靠上来。也因为先前流贼弓箭手的压制,不少的饥民冲到矮墙前,纷纷将扛着的土包扔到壕沟中。
“火铳手预备!”
对这些饥民韩铠徽倒不在意,他只看着那些抬着短梯木板的饥兵,还有跟在他们后面的步卒们。先前的火箭覆盖也有一些箭矢落向他们,但这些贼兵个个举着盾牌,火箭并没有对他们形成威胁。
“预备!”
眼见那些饥兵步卒越来越近,猛然他们发一声喊,喊叫着狂冲上来,韩铠徽厉声道:“放!”
矮墙后的铳手猛烈齐射,汹涌的硝烟喷出膛口……(未完待续。)




明末边军一小兵 第735章 红眼
韩铠徽预估的万人敌等后手并没派上用场,东路火器的杀伤力及震撼力比想象中大,步卒们表现也不比前日的饥民好多少,甚至在惜命这点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中了矮墙后守军三次排射后,他们不出所料乱成一团。
支援的他们弓箭手火器手又被矮墙后大火箭压制,无法提供有力援助,看矮墙后枪兵又有杀出来的趋势,领兵的掌旅吸取前日教训,果断下令撤退,此波流贼的攻势就有些虎头蛇尾的结束。
不过这只是恶战的开始,这波流贼刚退,矮墙后的守军甚至没来得及打扫战场,那波流贼沿着道路撤到对面塬面后,流贼在塬坡上十个阵面中,又有一个阵面在喝令中从道路冲下,继续对防线展开进攻。
然后这波流贼刚退,又有一波流贼下来,他们踏着战友的尸体不断前进,根本没有给守军片刻的喘息时间。
这天流贼足足对甲五号攻了十波,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才收兵回营,矮墙前方已经血流成河,刺人的血腥味弥漫。
矮墙后的守军也从开始的振奋到疯狂,到最后陷入麻木。流贼的攻击每次时间并不长,但频率高,强度大,往往前波刚去,后波又来,守军们甚至没来得及打扫战场,抬去尸体,又要开始迎接战斗。
特别他们每次的进攻时间间隔太短,让人精神高度紧张,特别体力承受不了。反观对面流贼,各阵面只需攻一次,然后一天都轮不到他们,他们在兵力上占了绝对优势,只是这种地形摆不开罢了。
守护第一道矮墙的守军们。这天就在不断杀人,不断搏斗中渡过,身体与精神上都达到极限。
第二天上午,韩铠徽就不得不将甲五号别处矮墙的守军调来换防。到了第三天下午,孙传庭也不得不将禁沟、西塬等处的新军调来与远望沟的守军轮换。
短短几天时间,陕西新军已经找不到新兵。每天鲜血与疯狂都在这条不宽的塬沟上上演,而每天流贼也至少发动十波的进攻,生命在不断消耗,特别在流贼那边,人的性命在他们眼里更为轻贱。
最后双方都杀红了眼,伤亡越发扩大,但不管怎么打,远望沟防线仍然屹立。
……
五天后。
崇祯十六年五月初十日,甲五号防线。下午。
满坡的尸体,到处是残破的旗帜器械,灼热的阳光暴晒在黄土上,热腾腾的让人全身难受。空气中充满浓烈的硝烟味与血腥味,在猛烈的阳光下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怪味。
“轰”的一声巨响,一门虎蹲炮发出雷鸣般的吼声,大股凌厉的硝烟与火光中,百多个拇指粗的铁丸争先恐后喷出。这些五钱重的弹丸横扫出去,飞扬的泥土碎屑中就夹着一片片血雾。
凄厉的惨叫中。十多个巡山营的步卒连滚带爬的跑了回去,还有些人留在地上打滚,无一例外的,他们身上都出现一个个血洞,伤口触目惊心,他们滚在地上。一边发着难以形容的痛苦声音。
“上前!”
押阵的老营兵发出愤怒的咆哮。
斜坡上的步卒犹豫着,拥挤着,未等众人动作,相夹路口的三道梯崖上又探出黑沉沉的铳口,就听爆豆般的鸟铳声响起。崖上白雾腾腾,坡上的步卒又齐唰唰倒下一片。
中弹的士兵滚落在地,他们捂着伤口,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
“将他们火器压下去!”
押阵的老营兵怒吼着,一边将几个意图逃跑的弓手砍翻在地。
慌乱迟疑中,忽然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叫,却是几个圆滚滚的东西从矮墙内抛了出来。
“万人敌!”
众人惊恐的尖叫中,这些东西落在斜坡中,就听一声一声炸响,大股大股的浓烟腾起,夹着些凄厉的嚎叫,一些躲避不及的步卒被炸得血肉模糊。不但这个路口,各矮墙处雨点般的万人敌抛出,巨响声阵阵,坡上道下的巡山营官兵被炸得鬼哭狼嚎。
被炸中的人翻滚在地,他们鲜血淋漓的,一边大叫,一边拼命的挣扎爬动。
余下的人再也抑止不住内心的恐惧,嚎叫着就往山下奔去。
“不准后退!”
一个穿着黄色棉甲的老营兵还想阻止众人溃败,忽然一声鸟铳的轰响,他的胸口****出一股血雾,他整个人向后飞去,从斜坡上一直滚落,却是被矮墙后一个靖边军猎骑兵击中。
鸟铳一声声响,一个又一个意图阻止的老营兵被击倒在地,余下的老营兵再也不敢阻挡,正好有枪兵吼叫着从矮墙内杀出,领兵的掌旅趁机喊道:“撤退,全部撤退……”
立时巡山营士卒潮水般的溃退下去,也宣告他们今日对甲五号的第七次进攻失败……
那巡山营掌旅领着残兵垂头丧气上了源坡,各台面上坐着巡山营士卒,上面搭着草厂,遮挡住越来越猛烈的阳光。一些厮养在走动,抬来一桶桶的水。已经快五月中,放在后世的阳历,就是六月多快七月,临近伏夏。气温已经越来越高,没有草厂遮挡阳光,没有饮水补充水份,谁又能在炎日下呆立那么久?
不过要获取草厂饮水,也要看各营掌械司磨的本事,要获得粮草,主刍们更要使出浑身的解数。老营对外营的供应不可能面面俱到,还要靠他们自己争取,本质上闯营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士卒们在草厂下麻木坐着,看这些溃兵上来,也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残酷的战事已经磨灭他们的一切激情。
靠近塬顶的台面上立着一杆坐纛大旗,大旗边聚着一些略显精锐的士卒,老胡与孔三站在大旗下,边上一个神情彪悍的年轻人,却是二人的亲将八条。
那掌旅来到老胡面前,他欲言又止,神情有些羞愧:“胡爷……”
老胡摆了摆手:“什么也别说,带弟兄们去歇息吧。”
孔三递过去一个水壶,里面放了些盐,可以很好地补充人体流失的盐份,那掌旅接过了,咕隆咕隆喝了半壶,精神才好一些。
他神情疲惫的领着残兵上了塬顶去,营务掌械在那边搭了个营地,巡山营生火造饭就在那里,比起台面这边,营地中也可以让士兵们更好的休息。
一些监战的老营兵也上了塬顶去,那哨总经过时,还恨恨的看了老胡他们一眼。
老胡看这些老营兵垂头丧气的,他们这队人也少了很多,不由有些兴灾乐祸:“这次老营损失很大啊,怕死了有十几人吧?”
他看孔三只是沉默地看着下边,左右偷望了一眼,低声道:“怎么样,还打吗?”
孔三看下面沟中硝烟弥漫,到处是火炮与火铳的声音,喊杀声不绝,他沉声道:“打,准备下一波吧!”
老胡叹了口气,嘟噜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
远望沟守军的坚决出乎各人意料之外,其实守沟的兵力在闯营各人看来并不多,新军加营兵差不多两万人。而此次闯营攻打潼关,连饥民什么算上,总兵力有三十万人,差不多是明军的十倍多。就算加上防守禁沟,潼关的明军,稳打稳多十倍的兵力还是有的。
只是这种让人恼火的地形,恶毒的防线,再多的兵力也发挥不出来,勉强要堆人数,就是三日的那场惨败经历。所以经过那场惨败后,闯营改变了作战方案,以步卒为主,饥民为辅,加上一些老营作为监督。
这种方案的改变就是战斗核心转移到十五万外营步卒身上,核心的老营不能动,最多作为督战队存在,饥民办不上用场,恶仗硬仗只能步营顶着上。地形险恶,守军坚决,各种犀利武器倍出,所以各步营打得很辛苦,特别胜利遥遥无期让人沮丧。
巡山营今日是第二次参战,前两日他们也曾攻打过甲五号,并曾经一度攻破第二道防线,逼到第三道矮墙前面,当时引起很大的轰动,连很多老营将官都注意到他的存在。
当然,事情的结果是巡山营伤亡惨重,特别营中和老胡等不对付的军官士兵消耗完毕,所以今日又轮到他后多少有些应付了事。
但其实就算认真打也很难打进对面塬坡那些防线,那日巡山营以巨大的代价攻入第二道矮墙,但随后守军组织枪兵反袭冲锋,又将失去的据点夺了回来。他们在矮墙内外反复拼杀,当时那种血腥的拉锯战老胡现在想想仍然胆寒不已。
特别让人害怕的是那些陕西的新军,个个悍不畏死,凶悍无比。
其实他们人数并不多,各营现在也知道了,明军在远望沟分了十几处防守之地,每处差不多千人,内新军一半,然后又有三或五道矮墙防线。也就是说,每个防守之处新军不过四五百、五六百人,分到各矮墙上更少。
反观这边,每处对应的总有四五千,五六千兵力,连饥民什么算上达万人。就算地形所限不能一拥而上,但每波次千人进攻,源源不断的车轮战……各营伍都言,换成对面只有营兵防守的话,他们早打过沟去了,可惜。
闯营意图与对方拼人命,拼消耗,消耗他们的兵力,打垮他们的意志。现在看来,各方面期望遥遥无期,有没有消耗到守军兵力不知,己方源源不断被消耗倒是真的。(未完待续。)




明末边军一小兵 谢谢大家的支持
小兵复更,看到有书友说老牛怎么不说话,本来我是打算到大结局时再说,看到书友有疑问,就提前发上来。
其实另一方面我是不知该怎么说,可能当初写小兵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一本书写写写,竟写了六年,内中还有四年是断更的,这任何话语都……反正就感谢很多书友仍然不离不弃,让我欢喜小兵魅力的同时也觉得惭愧,吾这个作者不称职啊。
六年,一个漫长的时光,小孩都可以打酱油了,就是起点的情况都发生很大的变化,本人的编辑也都换了好几茬,现在还有熟悉感的就一个锐利。
跟书友分享一下写作时的状态,初很有激情,写着写着就烦了,然后累了,累极了就不想动了,真的一动都不想动。然久了不动又觉得舍不得,书友的期盼是一部分,发上去的小说毕竟是自己心血的结晶,物质上的收获是有,更多是精神上的财富,还有那种理想与憧憬在里面。可能很多写历史文的作者都有这种感觉,不单是为了物质上的收获,更享受精神与理念上的升华。
但接着写不久又烦了,又累了,然后又重复了,又悔恨,又思念了……
别人不知道,我发现自己有严重的强迫症及拖延症,强迫症时,每写一段都要反复修改个七八遍,直到让自己筋疲力尽。拖延症时,动都不想动,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理,只想懒洋洋的。
唉,希望以后能改变这些恶习。
至于大家关心的小兵完本更新问题,我已经下了决心了,本月一定会完本!这段因果该了结了。
小兵完本后也会发新书,这书去年初就占了书名,去年七月也签了约,合同也早就寄到,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发,唉。
这里也说一下新书,类似小兵一样的严谨历史穿越文,讲的是明末到南明阶段的事,主角和王斗一样,也是力挽狂澜的角色,阻挡了扬州等地的悲剧。
为了这本书,我专门去考察了山东、河南、江苏、安徽、山西、河北、北京、内蒙古等多个省市地区的地理、地形、人文、水土等情况,重点是明凤阳府与淮安府,当然顺便旅游一下。
我国的大好河山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啊,希望以后能去陕西,甘肃等地玩玩。
这里说下新名和内容提要,反正书名早占了,不怕被别人抢去。
续南明
内容提要:
“皇明混一海宇,超三代而轶汉唐,际天极地,罔不臣妾……”
大明宣德六年,郑和第七次率舰队出使西洋,曾自豪在《天妃灵应之记》碑如此宣示,此时大明国力如日中天。
然时间到了崇祯末年,大厦将倾,帝国将亡,乱世来临的阴影,笼罩每个百姓心头。
胡虏横行,流寇肆虐,天灾**,饿殍遍野,文明就要毁灭,前方看不到希望。自五胡乱华,蒙元入寇,中华又将步入黑暗无底之深渊。也就在这崇祯十四年秋,一个后世的灵魂,意外来到大明,在淮北那片奄奄一息的饥民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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