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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边军一小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白牛
他援引孟子的话,“嫂溺,援之以手。天下溺,援之以道”,认为瘟疫的横行,已经关乎到种族的存亡,已经超越了仁、礼、孝诸道,提升到人道的高度,当权之。
隔离,火化,皆是权也,呼吁民众以手援天下,共赴大道。
大同总兵,定兴伯王朴首先响应王斗的呼吁,八月下,他说服大同巡抚卫景瑗,收集大同城感染死去的疫尸一千多具,在城外将尸体堆成一百多堆,每堆尸体一百具,然后堆上柴火焚烧。
当时观者云集,还有大同城的文武官员全数到场,在死者家属铺天盖地的嚎哭中,这些疫尸全部化为灰烬。
说也神奇,疫尸焚烧后,接下来全城死亡人数急速下降,感染人数也越来越少,五天过后,大同城再无一例死亡,无一例感染。
这个消息震动了整个山西,此时因为各处大搞卫生,口罩的发放也基本解决了传播的途径问题,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些死尸。有成功的先例在前,各城纷纷效仿王朴的做法,开始焚烧病尸,甚至患者接触过的家具、用物等一并焚烧。
防疫局还采取“遮断交通,严密检查”的方法,围绕疫情最严重的一些州县城堡组织起重重防线,使得疫情在山西没有过度蔓延。
当然,疫情仍然严重,因为不断出现变种。
八月下,防疫局发现不但鼠蚤成为传染病源,甚至猫与野狗也成为新的感染病源,成为疫源地的宿主,王斗下令杀光疫源地所有猫与狗,并且火化深埋。
八月下,有屯民在漠南东镇剥死狐狸皮感染,王斗下令隔离那整个屯堡,杀光那边的所有狐狸,并且火化深埋。
又是在八月下,有漠南中镇的牧民剥食死去野兔的兔皮兔肉而感染,王斗下令扑杀镇内所有野兔,发现一只,火化深埋一只。
九月初,防疫局发现漠南中镇一处牧场似乎有成为新的感染病源趋势,王斗下令杀光那整个牧场的所有牛羊骆驼,并且火化深埋。
又是九月,防疫局发现漠南西镇一些狼只成为新的宿主,王斗下令杀光草原上所有的狼……
而在山西爆发鼠疫的同时,山东、北直、京师等地同样发现瘟疫,最后连连爆发。他们的财政能力、组织执行能力不要说与安北相比,甚至赶不上山西,鼠疫爆发后,可谓惨不忍睹。
……
大明各地连连爆发瘟疫,虽然防疫局无力深入大明各处,但此时宣府时报已广泛传播,上面各防疫要点也引起无数人关注,特别上面还公布了达原饮、三消饮等医汤的药方,防疫治瘟种种。
一张张报纸传播出去,无数有心有能力的百姓按着上面去做,最后侥幸活了下来,安北作的种种措施活民无数,可谓功德无量。
崇祯十六年九月,盛京,崇政殿。
宣统帝多尔衮凝神翻看手上一份份报纸。
“……疙瘩瘟,又称鼠疫,乃异气感人而至,非风非寒,非暑非湿,非六淫之邪外侵,不可以伤寒、外感病症论之。鼠疫多因污秽而致,当清洁街道、屋舍、沟渠、河流,辅以白灰,使老鼠、蚊蝇、跳蚤不得传播。防疫之道,当追索流行经路,加强道路检疫、控制交通要道、隔离疫区、火化鼠疫患者尸体、建立医舍收容病人,出行使用口罩,饮用达原饮、三消饮等医汤……”
“达原饮、三消饮药方如下……”
“……定兴伯王朴响应永宁侯号召,八月二十一日,大同城焚烧病尸一千一百五十五具,大同疫止。”
“八月二十三日,太原城焚烧病尸二千三百六十具,太原疫缓。”
“八月二十四日,平阳府城……”
“八月二十五日,陕西三边总督孙传庭,陕西巡抚冯师孔会文武百官于南门外焚烧病尸一万三千具……”
“急报,急报,除家鼠野鼠,野猫野狗又成新的鼠疫病源!”
“急报,急报,狐狸、野兔又为新立感染病源!”
“切勿食用患病动物之皮、肉、内脏,切勿沾染接触其血液、痰液……”
“永宁侯下令杀尽境内一切狼群,扑杀境内一切野兔狐狸!”
“震惊,京师已成地狱,九门日出万棺,应京师防疫总办周延儒,帮办陈新甲之请,大批防疫局医士赶赴京师援助!”
看着报纸上的篇篇报导,多尔衮观之都有惊心动魄之感,良久,他放下报纸,看向眼前的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等人,说道:“盛京也出现鼠疫了吗?从哪来的?”
宁完我瞌头道:“微臣追索流行经路,已查明来源为城外一处甲喇庄田,却是一包衣食用獭子之故。现城内多户人家出现寒战高热之症,且痰中有血带泡,按明国报纸上说,确是鼠疫不错!”
多尔衮缓缓闭上眼睛,良久他睁开眼,威严地道:“立时成立防疫局,朕亲任总办,你为帮办,调五千甲兵为防疫兵,防疫种种,皆按报纸上说,有敢违者,格杀勿论!”
宁完我匆匆去了,多尔衮看着他的背影,政务国事上,还是离不开汉人啊,登基之后,多尔衮发现自己与皇太极一样,处处都需要汉人文臣的辅助。
不过在军事攻掠上,还是需要八旗各满蒙旗主。
想想这些时间大清国在日本国的攻掠收入,多尔衮脸上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未完待续。)





明末边军一小兵 第749章 城下町
“呦!”
一个衣衫褴褛的武士一声大喝,他直扑过来,远远距离就高高跃起,手中打刀直劈下来。
“当!”
一个满脸横肉,身着明盔明甲,身后插着背旗,盔上有着黑缨的正蓝旗壮达一挡,手中双手重剑精准的挡住这重重一刀,沉重的力道激得他一身甲叶锵锵作响。
刺耳的兵器相交声夹着火星,那武士手中的打刀却一下劈断了。
这正蓝旗的壮达身形灵巧一扭,手中重剑顺势扫过那武士头颅,顿时鲜血飞溅,那武士的头颅就那样飞了出去。
这时又是一声大喝,又是一个武士冲跳过来,他速度奇快,就见光闪而前,那武士手中的太刀已是劈在那壮达的肩胸位置,刺耳的钢铁相交声中又夹着一串的火花,那武士手中的太刀同样一下劈断。
这正蓝旗壮达身着三重甲,最内锁子甲,又一层棉甲,最外面全精铁甲,层层的鳞片,厚实沉重。日本武士手中的打刀、太刀对付未披甲目标堪称犀利,但对付重甲重兵的敌手却力有不逮。
这武士也算精锐,身着传统的日本盔甲,有兜、身铠、袖、佩几部分,还有遮蔽保护面部的颊当、喉轮、笼手等配件,以横列的漆铁、皮革与竹条制成。
他的腰间还有肋差,见手中太刀折断,他反应极快,一下子就要拔出肋差,但此时一根虎枪已是重重刺了过来。
却是一个马甲刺了他一枪,这马甲手中虎枪长近九尺,枪刃就长达九寸,上面有数道血槽,外形棱起,有若圭刃。从枪头到枪杆一半都是相套精铁,不惧重刃劈砍,然后枪刃套处有着鹿角,可以防止刺入太深。
那马甲重重刺去,血雨飞射,沉重的虎枪瞬间刺入那武士的胸口。这武士虽然盔甲华丽,但其实只有少部分是铁料,余者多就是木头与皮革搭配,看起去富丽狰狞,然防护力却不怎么样。
虎枪凶猛,便是以熊虎的皮骨韧厚都能一枪刺穿,那武士身上的盔甲怎么挡得住?就听嗤的皮革铁皮肌肉组织被撕裂的声音,锐利无比的刃身一下没入那武士的身体,一直到那小段鹿角棒为止。
那武士嘶心裂肺地大叫,整个脸都扭曲起来,那马甲狞笑着,手中用力,一下将那武士刺按在地上,任由他四肢不断的舞动挣扎。就象他在辽东深山丛林中打猎,将猎物刺杀在地上,非常享受的看着猎物在自己虎枪下嘶鸣吼叫。
最后他更狂笑着,将那武士挑在自己枪上,任由那武士在虎枪上张牙舞爪,凄厉嚎叫。
双方种族都是一样的矮,区别一个矮瘦,一个矮壮,但此时那矮壮之人胜出。他若猫戏耗子的耍弄一会,虎枪一甩,那武士的身体就从枪刃上甩出,飞落旁边的町屋中,发出哗啦的重物砸破居屋声。
弓弦的响动声音,几根箭矢呼啸过来,却是几个弓手从旁边的鱼屋町及伞屋町赶来,他们张开了比他们人还高的大弓,用脚踏着弰,弓身立在地上,就那样向这边的正蓝旗甲兵射出了箭矢。
听那箭矢发出的声音,他们使用的弓弓力不小。
日本弓受材料限制,弓身弹性不好,差不多走与清弓相似的道路,近距离直瞄平射,并以大箭巨矢,高重量来弥补箭速低,射程近的缺点,“倭竹弓长八尺,以足踏其弰,立而发矢。矢以海芦为干,以铁为镞。镞阔二寸,为燕尾,重二三两。近身乃发,无不中者。中则人立倒。”
射程虽近,但威力不小。
一些马甲兵中箭,但他们个个身着至少二重甲,虽一些人被射得身形踉跄摇晃,但箭矢却不能破开他们的盔甲。然后他们个个取出步弓,操出重箭同样一根根射去。
他们用的基本上是十力弓,换成磅数就是一百三十多磅,势大力沉,弓胎拉开时都嘎嘎的响,他们的箭矢呼啸过去,就听惨叫声不断响起,夹着日语的惊呼声。
这些弓兵不过配有一些足轻胴,一些人穿的还是纸胴,哪挡得住这种重箭?很快就一个个倒下。
一个马甲兵还掏出飞斧扔去,就见那飞斧呼呼的旋转,然后就切在一个弓兵的脖子上。
那弓兵立时滚翻在地,他死死捂着自己脖颈,拼命在地上挣扎着,然后脖颈处的血液仍然如喷泉似的喷.涌。
一些足轻正好从近旁的纸屋町转来,见此吓得转身就跑,那些正蓝旗的甲兵狂吼着冲上去,对着那些手持竹刀、竹枪的足轻就大杀大砍起来……
低矮零乱的房舍有若积木,与不远处的居城及内中天守阁形成有些明显的对比,然后各町街屋舍哭嚎震天,众多正蓝旗的甲兵在内中肆虐,间中夹着一些戴大檐帽的高丽兵浑水摸鱼。
此时却是日本九州一处藩主的城下町内,有如元寇一样,当清虏再次来临之时,这处城藩的藩主只来得及将武士撤入居城,留下外面的町人们自生自灭。当然,一些上町区的武士不愿撤离,他们自愿留下来抵抗,不出意外被全部剿杀。
又是一次满载而归,看着旗中勇士尽情的劫掠、蹂躏这片区域,然后源源不断的将劫掠来的物品运送出来,领军攻掠此处的正蓝旗甲喇章京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鼠须。日本国真肥啊,而且他们竟不设城墙,这真是太便利了。
看着町人区哭嚎震天,甲喇章京只觉得享受,他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这一切,看着不断的货物打包装车,还有掳获的日本人口——他眼中泛起些奇怪的神情,原以为满洲人很矮了,没想到日本人更矮,特别那些妇女。
好在事实证明这些人还是温顺好用的,甲喇章京也就不介意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勇士们不断收获出来,一些甲兵的虎枪上还挑着一些扑腾的萨摩鸡。
这些本地土鸡肥美鲜嫩,口感上佳,很受甲喇章京好评。日本国这个地方很奇怪,全民都不怎么吃肉,最多吃些海味鱼干,甲喇章京最不满意就是这一点,好在有这些土鸡弥补一下。
“哈哈哈哈!”
看着一个日本妇女大哭着,甲喇章京不知为什么狂笑起来,引得身边众多甲兵一齐大笑,一些人更是大声唱起歌来。
哭声与狂笑声回荡在这片天地,间着夹着雄壮的满洲歌谣。
“呀克、尼、呀克……”
“黄狗引路,勒呵勒……”
“胸怀如蓝色大海的宽广,去寻找那俊美的白鹰。”
“呀克、尼、呀克……”
如正蓝旗甲喇章京一样的劫掠队伍布满九州各藩,他们劫掠来的物资人口源源不断向西面汇集,各道路上辎重车马无数,有若溪流汇入大河,最后都汇集于肥前国一处海岸边上。
然后一处山坡上,密密的巴牙喇林立,豪华的织金龙纛竖着,多铎与阿巴泰就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未完待续。)




明末边军一小兵 第750章 联军
码头庞大,停靠着一只只大小福船,密集的货物与人流就那样装载上船,然后旗号挥舞,在悠长的号角声中,一艘艘福船扬帆起锚,向着外海而去。船只络绎不绝,这一片的海面都被帆影覆盖。
而在多铎与阿巴泰身后,众多清国将领肃立,以贪婪而喜悦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此时已是八月下,也是清军第二次登陆日本。
去年多尔衮密谋攻掠日本后,经过长时间的准备,于今年的四月份,第一批诸旗联军约八千人试探登陆日本,成功的探得该国虚实后于五月撤退。然后避开六月、七月这两个台风多发季节,于八月份再次登陆日本。
这次他们兵力增加到两万,而且清国各旗中,八旗满洲、八旗蒙古、八旗汉军、外藩蒙古都有出兵,还有不少的八旗朝鲜兵,皆由各旗的固山额真,贝勒贝子领兵不等。
而且他们收获也是巨大的,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掳获了十几万人口,金银财帛更是不计其数。
看着下方如潮的人口物资源源汇集,多铎双目发亮,他喃喃道:“这日本国真肥啊,早该来这边攻掠了。”
他身后的喀喇沁左翼旗扎萨克葛尔玛巴结道:“大将军所言极是,日本国的富足与明国的破败大不相同,许是承平日久,他们城市竟不设城墙,这大大方便我军的攻掠,儿郎们收获极大!”
多铎哈哈大笑起来。
清军第二次攻掠日本时,多铎被任命为扬威大将军,阿巴泰则为征东大将军,以阿巴泰为正,多铎为副。
多尔衮称帝后,虽仍然奉行与皇太极一样的对阿巴泰打压政策,但也知道其才能本事,所以军事上以阿巴泰为主,不过多铎也是此次征讨的大将军,身份极贵。
而日本国自丰臣秀吉后,大致天下太平,所以人口增长很快,此时估计全国人口已经超过了三千万,对一个小小的岛国来说,这人口数量是非常惊人的。
所以清军四下攻掠,掳获人口就非常轻松,因为人烟太密集了。一点不象他们攻掠大明时,因为乱世的缘故,经常千里无人烟,要掳获人口,通常要跑个几千里。
而且因为社会稳定,日本民间也积累了大量的财富。更妙的是,他们这边实行封地制,小小一个日本国,什么亲藩大名、谱代大名、外样大名,种种算下来竟有二百多家的藩主大名。
所以他们各行其是,政令很难统一,面对外敌时也人心各异。
而他们的武力……
这边藩主实行石高制,依细作哨探的回报,他们一万石差不多只可养个三、四十个的武士,或者二、三百的足轻杂兵,或者七八十人的铁炮手。而这边十万石以下的藩主比比皆是,根本无力抵抗清军的攻掠。
让人欢喜又诧异的是,这边的城池竟与中原明国的城池完全不同,除了藩主与家臣居住的居城外,普通百姓竟都住在外间被称为城下町的地方。完全没有城墙保护,或者只有矮矮的一道围墙,随便一爬就进去了。
多铎承认一些藩主居住的倭城还是很坚固的,不过他何必要攻城?他的目标是掳获人口物资,直接将城下町的百姓抓走,将他们的财帛掳走不就行了?
那些藩主或者眼睁睁看着自己百姓被掳干净,或者只能走出居城作战。这又正中多铎他们下怀,野战方面,精兵重甲的大清兵又会怕了谁了?往往让那些出城迎战的大名与武士全军覆没!
几次三番后,那些藩主也学乖了,清军一来,个个闭城不出,眼睁睁地看着清虏在外间肆虐。
一些藩主也尝试将町人撤入居城,但小小一个居城,又塞得了多少人?大部分还是落入清军的魔爪中。
八旗汉军镶黄旗固山额真马光远道:“这些倭人是傻的吗?有城无墙,如何防止外敌?听闻红夷城堡也如倭国,领主居城堡内,百姓居住外间……矮德曾言他们国内各领主城堡坚固无比,往往建在山地之间,攻打极难,可历经多年而不陷。微臣还想如何攻打,眼下看来,只需将百姓掳走,那些领主只能做光杆领主,饿也饿死,根本无需攻打他们城堡!”
他语气中带着不解,看向多铎的眼中又带着讨好。
松锦大战后,八旗汉军损失两万人,还失去了全部的乌真哈超炮营。多尔衮登基后,又重建了八旗汉军,经过一年多的操练,才又恢复一些元气,眼下汉军旗共有鸟铳手一万人,此次征讨日本,由马光远亲自带了三千铳兵参战。
他意图表现自己,也事事在多铎面前讨好。
多铎冷笑道:“坚固?若红夷城堡皆如倭国居城,攻他们城池作甚,要知道太祖在时,就有坚城不入的说法。我们将他们外间百姓全部掳走,看他们出来不出来。不出来,治下百姓全部被抢光了,领主还叫领主吗?若他们出城迎战,城堡建得再坚固又有何益?”
身后各旗固山额真,贝勒贝子皆赞扬威大将军之能,他的这种战术方略,实是对付若倭人这种纯军事堡垒的利器。
喀喇沁右翼旗扎萨克固鲁思奇布不解的道:“倭人如此不堪一击,未知当年大元为何二次征讨失利?”
多铎不屑的哼了一声:“大元如何与我大清相比?”
因为当年蒙元征讨日本国失利,每每让有心征日的各方心有疑悸,多尔衮当时也是心有顾虑,特别让阿巴泰、宁完我等人仔细了解蒙元失败原因,免得大清国重蹈覆辙。
最初一般认为是飓风缘故,日本民间也广泛流传神风传说,后阿巴泰的调查认为是战船缘故,当时高丽人消极殆工导致战船质量非常的差,这个说法得到清国上下赞同,所以此次督造攻日的战船就非常严格。
但经过对日本的攻掠后,多铎有了新的看法,他认为是当年蒙古人战力太差的缘故。
依史书所言,蒙元征讨日本一共有两次,第一次倭人称为“文永之役”,元军二万五千人,蒙古人与高丽人各占一半,他们登陆后分三路进攻,一路主力,两路策应。
然仅仅一个月,在倭人激烈抵抗下,元军就因为伤亡惨重不得不撤退回国。而这次元军从头到尾都没有遭遇过飓风,战般也没有出现过问题。
第二次更惨,蒙元动用军队二十万,内蒙古人与高丽人比例达到一半,然激烈的战斗持续两个月,军队损失巨大,却连倭人在海边临时修筑的一道石墙都突破不了。
一直到粮草与箭矢告罄,军队的损失超过三成,依然不能突破那道石墙,元军又不得不打算撤退。
然这次运气不好,他们临时要逃跑的时候,海上突然刮起猛烈的飓风,风暴持续四天,将他们的舰队摧毁殆尽,一些留在岸上的军队逃跑无路,最后全军覆没。
也就是说,蒙元征日的失败,其实跟飓风,跟战船的质量好坏没有关系,若他们战力够强的话,第一次征讨日本就成功了,也不需劳师动众第二次。
若他们战力够强,也不会第二次征讨日本,两个月时间连倭人海边临时修筑的一道石墙都突破不了。
二十万军队登陆后两个多月才遇到飓风,若这段时间他们能攻破石墙,有了立足之地,甚至成功占领整个日本,飓风来了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蒙元征日的失败,跟日本国流传的“神风”关系不大,跟船的好坏关系也不大,纯粹是蒙古人战力有问题,就如他们现在成了大清国的附庸一样,也是战斗力的问题。
倭人大肆宣扬神风,想必是一种战略,让元人从此产生畏惧之心,断绝他们第三次,第四次的征讨可能,果然后来忽必烈没有了后续,显然是怕了大海,倭人的心理战成功。
当然,多铎这样想,当着那些蒙古人的面却不会说,他转向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阿巴泰,高声道:“七哥,长崎就在附近,那方财帛人口堆积如山,是倭国九州这一片最富庶之地,你为何一直阻止大军攻掠?”
他语气中颇有不满之意,他身后一些各旗贝勒贝子也是幽幽看来,显然他们心中同样不解不满。
阿巴泰神情不变,他淡淡道:“扬威大将军,皇上将征日之事交托给我,我行事种种,自然有我的道理。”
阿巴泰不咸不淡的顶了多铎一句,不过他还是解释道:“倭国这边的事……关原之战后,西南诸藩表面恭顺,但对幕府一直怀有敌意。而此时倭国幕府将军德川家光法度严苛,动辄对大名、小大名减封改易,西南诸藩就有许多藩主被消灭。又因切支丹教徒之事双方势成水火。所以我大清攻掠倭国后,德川幕府明面种种,私下却是按兵观望。此时日本奉行锁国之策,长崎是唯一口岸,更归幕府直属领地,我等攻掠西南诸藩幕府乐见其成,但若攻掠长崎……”
他说道:“此处非同小可,不光是德川幕府极大财税之地,还牵涉到明国诸多船队,红夷各方商贸,攻掠之前,需深思熟虑!”
看多铎不以为然,阿巴泰道:“哨探来报,倭国长洲藩、萨摩藩、佐贺藩、土佐藩、水户藩诸强藩已组成联军,不日就向我大军逼来。若我征日大军能击败之,再将他们编为八旗日本,就可以对长崎下手了!”(未完待续。)




明末边军一小兵 第751章 猛烈
马蹄声踏步如雷,他们黑压压向前,汇成雷鸣般的整齐轰响。
无数面旗帜飘扬,一层一层的枪林随旗而行,浩大的清军阵列向前逼去,他们盔甲颜色虽然各异,但盔上飘扬的红缨皆是火红一片。
对面日军一样结阵逼来,他们号鼓中带着一种奇怪的韵律,悠悠扬扬好似汉唐之音。如林的竹矛竹刀,各色的家徽旗覆盖如云,一层层华丽的盔甲,他们就算竹甲上都要涂上鲜艳的红漆,望之有若樱花一样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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