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舟书生
东林党人一方面指责皇帝与民逐利,而他们自己何尝不言利?简直就是对利言到了缁铢必究的程度,国家要想增加一丁的商业税收都好似老虎拔牙一般困难。类似汉武帝时期那种加强对私人经济管制,对偷税漏税行为严厉打击的政策,在明朝,那是休想得以成功实施的,连做梦都不要想。
朱常浩在宋献策流水席上话语,也很快传来,不过,大家想到大明的藩王制度,对他还是很不看好。
鹿门山夜晚的水面,没有“江枫渔火对愁眠”的无奈,只有水师队员们打鼾声,孙传庭和折忠信也睡下来了,只等着时辰到到来,为汉江水道铲除襄阳王这一毒瘤。
一夜无话。
第二天,凌晨卯时,放在后世就是五钟的样子,整个巡检司码头上,大家抹黑吃饭,就是不让襄阳王发现水师的异动。
时间越来越紧,孙传庭立即命令前哨船扮演成商船,到鹿门山水域去看看,襄阳王到底上山了没有。
不过话回来,虽然襄阳王有些喜欢好房中之乐,昨晚上他还是忍住了。
辰时刚到,天也才明,他就亲自乘着一条大沙船,在数十条沙船的前呼后拥下,驶向了岘山。
水师的前哨船看到此景后,赶紧返回来想折忠信汇报。
折忠信计算了一下时间,道,半个时辰后,全军出发。
浩浩荡荡的二百多条沙船驶向了鹿门山,船头上面的虎蹲炮,已经掀开红布,露出了黑洞洞的狰狞炮口。
通过千里镜看到,朱翊铭他们已经到了半山腰了。
孙传庭立即分兵三处,一面主攻,两面佯攻,而且还控制了襄阳王府的守船人。
一声炮响,除了留下三百人作为预备队以外,三面各五百人,怒吼着杀了上来。
半山腰山洞里的朱翊铭,看见下面孙传庭的呐喊声,骂道,“这五子的参将也太不讲究了,想上来剿匪,嗨,本王就在这里等你们,哪怕就是撕破脸,你这个所谓的参将算个屁啊,到时候不但帮本王运银子,本王还要让你舔本王的脚丫子,哼~”
没有人阻挡的水师,就像跃入山林的猛虎一样。
不到一刻钟,就到了半山腰的山洞中,猛然听到前面的那个中年男子就是襄阳王,水师队员们就愣住了,等待孙传庭的到来。
孙传庭到来,二话没,一把燃五颗手雷,就朝山洞扔去。
洞口边的襄阳王朱翊铭首当其冲,就撂倒在地了,胸部被弹片撕开的口子,汩汩地冒着鲜血。
孙传庭没有理会,折忠信也装作没看见,赶紧让五十人队进洞,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排枪。
而在山洞后面的一处耳洞里,孙传庭发现了大量的黄金银两,古董。在耳洞的隔壁,有一个被木栅栏竖起的洞里,折忠信发现了大量的女人,大概有二百多,不过姿色一般。
接下来的就是搬战利品和给这些水盗补刀了,凡是装死的,还有挣扎的,统统补一刀,祝他们早日到极乐世界。
中午时分,岘山的半山腰浓烟滚滚,孙传庭带着这些水盗的尸体回到巡检司码头,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些尸体枭首示众,高高的竹竿上,几十颗脑袋在寒风中飘摇,襄阳府的百姓们都沸腾了,大呼瑞王的船队是仁义之师!
极品皇叔 第五十章 本王也算腹黑之辈吧?
襄阳府的擎天柱朱翊铭就这样被人“误杀”了,起来是误杀,其实是朱翊铭他将自己看的太高了。在绝对的财富面前,公牛都会变成母牛的,何况是孙传庭他们呢?而且借此还可以清除汉江的祸害,又可以获得民心,这一石三鸟的好事,就要落在朱常浩的身上,岂不是为王爷获得了美誉,这也得事情,孙传庭绝对是要干的。
话回来,在大明朝,只要有资格,得民心者就是的天下,这不是什么诳语,农耕文明就有这一属性。
二百多位女人现在已经安排在十艘沙船上,连这一次襄阳王的沙船也给拖来了。就那条最大的沙船,这会水师的随行船匠加固,布置,除了安装上撞角以外,在船沿的结合处,还裹上了铆钉和铁皮。
隔壁的船上,计量金银还有古董的事情,是折忠信处理的,通过一个下午,军法处上百人的清,这一次缴获黄金三万两,白银二十八万两,还有朱翊铭的印章和腰牌,就连玉佩也拿来了。
还有一些古董字画全部封藏,等朱常浩回来后进行处理。
对于这次解救出来的二百一十六女人,年龄最大的三十有五,最的只有几岁,按照安民队的规定,所有的队员必须在年满十八岁以后才能结婚。而这二百一十六人中,好多都已经被水盗们糟蹋了。在纲常伦理和八股取士的明代,这样的女人基本上都已经名声扫地了,回去以后除了青灯古卷以外,一般的康人家是不会要她们的。但水师队员们不嫌弃。只要是女人,年龄不要太大,不管肥瘦高矮,水师队员们照单全收,因为他们都是光棍,光棍苦啊。
夜幕来临,襄阳王府的三管家秦三对王妃道,“娘娘,王爷估计已经出事了,前一会老奴到巡检司码头上看尸首去呢,发现王府里面的好几个亲卫的脑袋就在竹竿上悬挂呢。
娘娘,现在话回来,虽然的没有经手岘山哪里的事情,可王爷他们干的那些事情娘娘估计也知道,老奴想啊,王爷已经死在瑞王爷的船队的剿匪战事中了,但这事我们还不能张扬出去,一旦王爷拥盗自肥的事情传到京师,那位娃娃天子绝对是天性凉薄之人,一定会将襄阳王爵位变为庶人的。到时候,娘娘,王爷的世子,你的儿子就什么也不是了,所以,这事情我们死也不能认。”
“那王爷的尸首怎么办?”
“刚才我打发人到岘山的半山腰山洞里看了看,发现所有的尸体都已经烧焦了,就是没有烧焦的,也是家丁仆役之流的,无所谓。而王爷,我们谎称在江边作诗的时候,失足落水,不知所踪。”
“那接下来你就布置灵堂吧,七天以后,出殡,棺椁里面,就装是王爷生前穿过的几双靴子吧!”
“那老奴明白了,只是娘娘,老奴今年也才四十岁,娘娘也有三十五了吧,想必娘娘也明白老奴的心,老奴这二十年来,没有婚娶,就是为了娘娘啊。
娘娘,现在王爷死了,不如今晚老奴到您那里……”
“秦三,不要急,本宫明白你对我的好,等王爷出殡后,你怎么本宫就怎么做,现在,赶紧操持王爷的身后事要紧啊!”完,王妃一身明黄色宫装,扭了扭,就离开了。
管家秦三看着王妃离开的身影,特别是宫装包裹下两瓣圆弧,咽了咽唾沫。
襄阳王府在处理王爷出殡的事情时候,孙传庭和折忠信商议了一下,眼看着这次缴获的船只空荡荡的,决定明天在这里招纳一些壮丁。
事情就这样定好了,孙传庭和折忠信也没有节外生枝,也没有借口去干涉襄阳王府的家事,毕竟他们一个属于王府的参将,一个是王府的管家,从品级是上来,他们的这个职位,对襄阳王府来,还真的不够看的。
朱常浩还不知道自己的属下已经在襄阳这里给他弄了一笔财富,他还在陪着宋献策正在往回返。
由于有家眷,他们每天也就是走二百多里路。
就在今天傍晚,朱常浩刚到宿营地,正要给朱依依讲“美人鱼”故事的时候,忽然商丘县的王府商号的掌柜刘三喜来到营地,刘正和他对上暗号后,递给刘正两根锡管。
刘正当着朱常浩的面打开,上面写着,“剿匪,王薨,襄阳,等。”另一根锡管里面也是同样的内容,朱常浩明白,事情紧急,他立刻将此事给了老道,两管家,老宋他们听。而且,朱常浩立即表露心意,由大管家王怀珍负责将宋献策等人接回汉中。
宋献策一听,就不愿意了,道,“王爷,草民到您帐下来,是辅佐王爷,解救天下黎民的,今天,王爷有琐事,那就不要管草民了,草民这次也一定要随王爷去,不定在一些事情上,草民还可以给王爷润色一二呢!”
朱常浩好沉吟了一下啊,道,“那行,老宋,下来你给你的家人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出发到襄阳。”
“是,王爷,草民这就去。”
宋献策急急忙忙地安顿家人去了,朱常浩对王怀珍道,“王伯,我走后,你们就慢慢走,走到洛阳后等我,本王给你留五百亲卫,一定要保证所有人不要出事,如果路上有盗寇,或者一些赃官恶吏拿捏,先亮出本王的名号,还有银令,如果还无济于是,人数多的,只拿头领,的,就把他们的命留下来吧。”完,朱常浩就给王怀珍一支银令。
“是,王爷,奴婢遵命”,王怀珍道。
到这里,就是银令的事,大明朝,天子崇袭两宋先例,有十二道金令,又叫十二道金牌。
太子,王爷之流,都是银令,也叫银牌。
夜晚商丘,军帐里,朱常浩正在给自己女人,明早奔赴襄阳的事情。不过,布木布泰朱常浩却是有不放心,但从商丘到襄阳,有八百多里的路程,虽是她草原儿女,但长途奔袭对十五岁的一个少女来,是个不的考验。
也许是布木布泰看出了什么,就在朱常浩欲言又止的时候,她道,“王爷,明天我也想跟你去襄阳,骑马我会的,我十一岁在草原上的时候,有一次,林丹汗已经攻到了锡林格勒河,当时阿爸和我,还有哥哥们,一天之间向东狂奔五百里,才摆脱了他们。”
朱常浩听完,心里就放心了,她既然一天都可以五百里,自己才一天四百多,毛毛雨啊。
卯时过半,就是早上六,朱常浩和布木布泰同乘一马,带领着三百亲卫,身边跟着宋献策和刘正。
老道留下来,让他帮王怀珍料理旅途杂事。
只是在朱常浩的马鞍上,垫了厚厚的一层棉毡,就是为了防止长时间的骑马,身体来回的起伏,让臀部和大腿起泡。
三百亲卫,羊皮帽子,羊皮手套,棉衣棉靴,一人双马,朝驻马店狂奔。
布木布泰也戴着帽子,不过,帽子是火狐的,脸上裹了一层棉纱,只露出眼睛在外面。可惜,长长的头发,在寒风的吹拂下,总是往朱常浩的鼻孔钻。
这时,马背上的朱常浩起来也没有出息,只见他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布木布泰的腹部,还时不时的闭上眼睛,深吸从发丝传来的一股股少女的清香。
宋献策和刘正看到朱常浩的这番登徒子的举动,相视一眼后,哈哈大笑。
当天夜里,他们就到了遂平县,还是在外面露营。
第二天,继续狂奔,走过了唐河县,新野县。
就在戌时的更声刚敲响的时候,朱常浩他们已经到了襄阳巡检司的码头上,而在里面聊天的孙传庭他们,听到朱常浩到来,赶紧跑出来迎接。
朱常浩的到来,孙传庭和折忠信是彻底放下心来,因为王爷的到来,以吊丧的名义到襄阳王府,那把整个襄阳王吞并了,是不再话下。
襄阳巡检司码头,朱常浩洗了澡后,就开始和孙传庭,折忠信,宋献策商议起来,怎样将襄阳王府给吞并了,而且吃相还不能太难看。
宋献策听完,道,“吃相不能太难看,一般有四条。
第一条,襄阳王府有把柄子在王爷手里,如果他们不从,这把柄就可以让他们身败名裂。
第二条,响应百姓的呼声,以百姓的名义,要求襄阳王府散财,或者瓜分田地。
第三条,那就是一手拿刀,一手提着元宝,顺从就给元宝,不顺从就用刀话。
第四条,就是和别人来合作,自己让出一些钱财,让别人被黑锅,自己暗中取大利。”
这四条完了,孙传庭和折忠信的脑袋也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折忠信首先道,“王爷,我们这次剿匪,襄阳王死了,死无对证,我们也没有把柄让他们就范啊。”
孙传庭也了头。
宋献策听到折忠信这样,笑道,“什么死无对证啊,竹竿上的亲兵头颅啊,你们不是还有襄阳王的印章,腰牌和玉佩吗?到时候,王爷去吊丧的时候,将这些东西拿上,和王妃道道,相信她一个孤儿寡母的,避遁京师是最好的归宿。
不然,死个不明不白的,那就不好了,然后,王爷再把襄阳王的封地卖给福王爷,相信这襄阳百战之地,鱼米之乡,水陆通衢之城的封地,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朱常浩认真地听完,心里暗道,“妙啊,宋矮子这人果然有大才,这是一石数鸟啊。
第一鸟,自己人夺了襄阳王的劫掠之财;
第二鸟,逼走了襄阳王的家眷,一干封地都划到自己名下;
第三鸟,自己再将封地卖给福王,那福王就落个蚕食其他藩王封地的恶名;
第四鸟,自己以后东征,这些封地有事自己的,福王白给自己卖地钱;
第五鸟,京师的那位看到福王这样肆无忌惮,蚕食土地,看到本王高风亮节,对地盘没兴趣,肯定对本王更加放心……哎呀,尼玛,本王原来也是腹黑之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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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叔 第五十一章 寡妇的嘴脸(打赏支持,收藏点击)
人的一生当中,不要脸的做法其实一种全力以赴,无所畏惧的外挂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每个人么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为了某种**,会不择手段。对于不择手段的人,你就要比他更加地不择手段。
宋献策给朱常浩的这一条一石多鸟的计谋,朱常浩想了一下,决定自己按照这个计谋走。
既然朱翊铭王爷死了,那必须将这死亡的消息汇报给宗人府,宗人府再汇报给皇上,皇上颁布圣旨,册封王府的嫡长子为世子,继承王位。
朱常浩不管襄阳王府是不是将的死讯上报给了宗人府,他现在正听着孙传庭汇报的水师队员的招募情况。
在明代,只要男的功能正常,女的会生崽子,那娃儿,就像成熟葫芦一样,一个个地往下掉。一个家里,如果没有三五个娃,这家人的媳妇都会受到邻居们的指指,什么“直叫唤,不下蛋的老母鸡”一样。
可惜,大明那个时期的生产力低下,一个成年的男丁,就连一个三口之家都养活不了,何况家里孩子多呢。
现在瑞王府以招募船工的方式来吸纳年轻的汉子,好多多子的家庭就觉得这是一个希望,一个减少日常开支,还能够让娃儿顺利地活下去的希望。
就一天,在这个襄阳府,就募了六百多人。朱常浩看到这六百多人的到来很高兴,不过,这远远还不够。
朱常浩直接给孙传庭和折忠信道,“只要我们的船队还在襄阳,那招募的事情就不能停下来,还有,下来你们甄选一下,在这次剿匪解救的女人当中,识字的有多少?如果年龄在十五到三十岁之间的,就留下来,本王有用!”
朱常浩的话刚完,作为谋士的宋献策就发言了。
这厮表情严肃地道,“王爷,有一句话这样的,想必王爷也听过,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而纵欲就是英雄冢啊,十五到三十岁之间,王爷,那绝对不下百人啊,就是一天一个,那要不了十天,王爷你就会骨瘦如柴,最后,脱阳而亡,王爷,你不可啊~”
朱常浩听到宋矮子的这番话,脸上的黑线就像热带雨林里面的森林蚁一样,直往下掉。不过,还得要向他解释,不然折忠信和刘正,还有孙传庭肯定会认为他是默认此事的,那对他的“光辉伟岸的王爷形象”绝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朱常浩开始为自己光辉伟岸的形象阐释了,道,“我选十五岁到三十岁的女子,主要是为士卒郎中准备的,大家想啊,不管是我的安民队,或者以后的水师,骑兵,如果摔伤了,或者生病有恙,就可以让这些女子前去看护,包括煎药,话,安慰等。这些事情,女的做起来比男的好多了。
如果你生病了,你喜欢看一个毛脸大汉,粗手笨脚地给你喂汤药,还是一位温柔可爱的女子给你喂汤药呢?
结果不言而语,肯定是女子了。
十五岁到三十岁,是女子最美丽的年纪,当然,她们在满是老爷们的行伍当中,也会带来一丝典雅和美丽,起到调剂枯燥的作用,所以,本王让她们留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四人听完朱常浩这样,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不过让女人去做郎中,实话,的确有些匪夷所思,最起码他们四人认为是这样的
时间就在五人的瞎咧咧中流过,骑了一天的马的朱常浩,也有些累了。
想到明天必须以悲哀,伤痛的神色去吊唁那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现在已经是两世人的襄阳王朱翊铭,朱常浩觉得和路人没有什么两样。
夜晚的襄阳,这历史上人文璀璨的宝地,朱常浩不想去看,却是随便洗漱了一下,走进了船舱。刚进舱,发现布木布泰拉开轩窗,两眼发直地看着外面黑魆魆的天穹。天穹上,星辰,让夜空显得更加纯净。
朱常浩想到自己二十一世纪的那个星空,感觉到古人天人合一思想,对环境的保护就是一道永不垮塌的防线啊。
进舱后,布木布泰也没有理他,朱常浩也不在意,因为在他的内心里边,自己的女人不理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朱常浩默默地上了卧床,轻轻地捏了捏布木布泰的腰,道,“玉儿,怎么了?”
布木布泰听到朱常浩的问话,悠悠地回道,“不知道阿爸在干什么?今冬草原上的雪大不大,牛羊死的多不多?唉,真希望长生天保佑,不要来那白毛雪,阿爸,阿哥身体也要健康啊。”着,两串泪水直往下掉。
朱常浩看着她流泪,心里沉默了一下,直接轻轻地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嘴里道,“玉儿,我其实有一天,骑着白马,抬着华侨,踩着五彩云朵,来到科尔沁草原,迎娶那个上天赐予我的最美的女人——布木布泰,可惜,我现在实力太了,根本就无法将她暴露出去,我只好心里默默地爱着她。”
布木布泰听着朱常浩肉肉的情话,十五岁的她,觉得自己这会是最美的。
可惜,比较装逼的朱常浩还不满足,他又道,“玉儿,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一句心里话,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跟那个女孩子我爱她,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而这个女的,她的名字叫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
朱常浩完,布木布泰已经不能自已,她转过头,将脑袋抵住朱常浩的额头,嘴唇狠狠地印在对方的嘴上。
肉嘟嘟的,柔滑嘴唇让朱常浩感觉到是无边的美味,那种美味是一种感官的享受,这种享受和**无关,她是人类真爱的彼此感受。
一吻长约一盏茶(五分钟),就在布木布泰感到意犹未尽的时候,朱常浩却松开了她,因为他怕再这样吻下去,自己很有可能翻身上马,将布木布泰就地正法。
朱常浩松开了,布木布泰有些生气了,她嘟噜着嘴,转过头去,一个后脑勺留给朱常浩。
朱常浩看着那乌黑油亮的脑勺发丝,轻轻地道,“玉儿,我们之间有彼此的约定啊,等你十八岁的时候,我一定会“吃了你”,而且,我还是那句话,你若不弃,我必生死相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其实朱常浩这会很想给她讲讲少女卫生的健康知识,可怕她听不懂。
款款情话,丝丝真情,男女之间,信任和感动就这样建立起来的。
布木布泰好感动啊,她转过头,羞赫地笑了一下,抱住了朱常浩,也将腿搭在朱常浩的身上,甜蜜地眯上了眼睛。
朱常浩感受着这个尤物姿势,苦笑了一下,默念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舍利子……”又吸了一口口冷气,才将常浩软下来,进入了梦乡。
船儿荡呀荡,梦乡也是如此甜蜜。
第二天巳时,也就是早上九的样子,朱常浩感到自己手上凉飕飕的,醒来后,发现布木布泰正在玩弄自己手指。
朱常浩轻笑了一声,收回了手指,就起床了。
外面,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码头上,水师队员正在出操。
朱常浩在甲板上吃着早饭,看着水师队员的出操,感受到这将是美好的一天。
早饭吃完,朱常浩和大家商议了一下,决定出发去襄阳王府。
这次到襄阳王府,除了带走二百亲卫以外,朱常浩还带走了刘正和折忠信,宋献策。但出发的时候,布木布泰还在睡懒觉,没去。
不到半个时辰,朱常浩身着王爷出行的仪仗,满脸杀气腾腾地来到了襄阳王府。
当执事官喊道,“汉中瑞王爷驾到~”后,襄阳王府里面,立即乱成一团,王妃张氏一身缟素,泪眼朦胧地出现在灵堂门前,还有那世子,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眼袋发青,脚步虚浮,站在张氏身边。
母子两人在灵堂的门边,等待朱常浩的到来。
朱常浩虎背熊腰地走到母子二人边,道,“婶娘,请节哀顺变,侄儿来晚了,现在就去给王叔上两柱香,请他一路走好”。着,在刘、折、宋三人的陪同下,来到了棺木前边,手握檀香,三鞠躬后,插在香炉上,世子陪礼。
就这一个仪式完了后,朱常浩他们就被二管家,不,现在应该叫大管家了,请到旁边的厢房,暂且休息。
奉茶后,就离开了,朱常浩没有喝茶,而是等待着王妃张氏和世子的到来。
在朱常浩的眼里,就这看上去十五六岁的世子,放在后世,正是青春期的少年,现在就这样纵欲放.荡,估计襄阳王这一脉走不远了,因为男女间的那个东西,会上瘾的,十五岁的世子以后会欲罢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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