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清风赊酒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自听花
“啧啧,单从这句话上听,你就不是墨家的人呀。”盗帅笑道。
接着,他看向苏澈,问道:“苏公子看了半天,想好出手与否了吗”
苏澈多看他两眼,忽然轻笑,“你武功虽然不显,可依你方才轻功,脱身不难,可你从未朝门口看过。”
盗帅脸色微变,“哦这又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你知道自己逃不了。”苏澈说道:“或者说,是因为这冬暖阁的外面,还有人在。”
说这话时,他却是悄然观察江构的脸色,只见后者先是冷笑,继而皱了下眉头。
他在外当然也是有人手安排的,可若是能被这劳什子盗帅发现,那依对方轻功不会忌惮才是,因为自己的手下自己清楚,他们不可能拦下对方。
&nb
上架感言
一号凌晨上架。
又到了这个时候,思绪百转千回,心情也是复杂的很。
要看淡一些东西说起来容易,做着太难。
上本武侠《江湖锦衣》结尾有些快,老实讲,订阅只是部分原因,最大的原因,是那个故事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
不是没有东西可讲,而是书中已经到了一个境界,天下无敌说不上,但再写,就只能破碎虚空了。
所以才有了那个结尾,事实上,就以此继续写穿回故乡之后的故事也可以,毕竟现在有不少武侠都是现代背景嘛。
说回现在。
本书匆匆上架,收藏还不如上本上架时的一半(这得多扑啊......),不过终于是月初上架一回了(这意味着可以拿满月的全勤,是该偷笑一会儿)
在《江湖锦衣》结束后,我想写一个现代背景下的、带点异能的、反映某些东西的、单元向破案的小故事,然后连签约都没过。
天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准备了类似大纲故事的几百字,想好要怎么把那几个案子由主线串联起来的。
唉,真矬啊。
所以一怒之下,就开了这本书,重回武侠。
然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上本书的书友遗忘了......
当然,也是因为小透明啥啥都不行......
每本书,作者菌都会好好去写,人品还是杠杠的。
另外,上本书有挺多人一度说虐主,然后还有因此弃书的。
说实话,甭管是说好还是说不好,作者菌都是挺高兴的,因为那代表还有人看或是看过,还有那么一股热乎气儿。
49.禁军
那持刀的汉子见眼前几人不为所动,一声冷哼,当即便要下手去搜身。
可这手刚朝前伸出,心底便是一跳,如若什么危险来临。
他行走江湖多年,也不是什么弱手,此时自然相信心下直觉,连忙收手,后退一步。
等他定神再去看时,身前几人并无异样,只是那长着两撇小胡子的年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大汉登时一怒,就要伸手去抓对方衣襟,可脚步刚抬起一半,还未迈出,先前那股锋芒在背之感再次浮现,他眼神一慌,脚步一乱,自己竟是差点被自己绊倒。
“怎么了”有同伴看到,问了句。
大汉没应声,只是抬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也正是这差点的跌倒,才让他找着了自己几乎以为是错觉的原因。
他看着桌上的那把长剑,剑鞘的末端就指着自己的腰侧。
剑在那个名为苏澈的年轻人手下按着,对方算是背对自己,可方才自己两次想要出手,就是这把剑如若毒蛇般盯住了自己。
那剑鞘的末端,无时无刻不离自己腰间三寸,若不是自己遵循心中警兆,自己早就主动撞在了那剑上。
大汉想通后,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此前还不以为然,可现在却深知自己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握刀的手有些颤抖,不是怒意上头忍不住想砍人,而是害怕。
他怕对方会一剑杀了自己。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这大汉心中犹豫要不要喊人的时候,耳畔忽地传来清冽的声音。
他连忙定睛,看到的是身侧饮茶的青年。
“我们,我们是墨家的人。”大汉低声道。
苏澈一笑,“现在你们头领不暇,你还这么硬气。”
那大汉眼角一颤,只觉对方笑容冰冷可怕,他眼神一乱,想要招呼同伴,却直到眼前人放下茶盏,都久久无言。
如若是因恐惧,而将一切生生咽下。
“我觉得你不敢杀我。”他压低了声音。
苏澈道:“你们是什么人”
大汉慢慢朝后退去,目光一直不移眼前人身上。
苏澈眼皮一抬,在打算出手之时忽地一顿。
砰!
是破窗破门之声。
嗖嗖,数道十几道身影从外而入,落地一滚,再起时以臂抬刀,目光锐利,四下而视。
“官府的人!”
“是禁军!”
周遭那原本胆战心惊的人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登时哗然,脸上又惊又喜。
“贼子在那上面。”
“上楼!”
这些进来的人只着轻甲,此时对四下场景连管也不管,目光逡巡间,只在那正腾转挪移的盗帅身上。
嗖!有的使飞爪封堵,有的蹭蹭上楼,目的明确而对楼下这些持刀之人视若无睹。
这一番变化让众人有些回不过神来,朝廷的人竟然不管他们
“看来是偷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苏清低声道。
而有人忍不住高声去喊:“这些拿刀的也是贼人啊!”
话音刚落,就被一把刀钉在了地上。
江构抓着梁上红绸下来,急声道:“从后门走!”
他这话当然是跟那些持刀的汉子所说,此时有人要犹豫,显然是不舍到手的银钱。
“别磨蹭!”江构沉喝一声,当先选了方向掠去。
其余持刀之人只好跟上。
而场间众人仿佛是做了梦一场,呆呆地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看着那楼上楼下的围追堵截,脸上满是呆愣。
场间的姑娘们仍是惊魂未定,只不过杀人者已经走了,她们也是回过神来。
“走,走!”那老鸨看也不敢看地上的死尸,只是连忙招呼着往外跑。
四下之人也一下清醒过来,现在无人堵门,他们也是忙不迭地朝外跑去。
“咱们也走吗”苏清问道。
“跟着出去吧。”苏澈点头。
“可我怕会生事端。”素月跟着起身,却语带担忧,“今夜之事虽与咱们无关,可他们都被抢了银子,就算没被那些人带走,可咱们是没被抢的。”
有句话叫‘不患寡而患不均’,世上不平衡的事情太多了,但终究还是人心不同。
&nb
50.罗网
脚步声轻微却清晰,整齐而能听出绝非一人。
一行人手按腰刀,目光戒备,抬眼看去。
却是前方那灯火朦胧的街头,缓缓出现一顶轿子,四个轿夫步伐一致,平稳而来。
自称江构的壮汉双眼眯了下。
此时已至深夜,起了薄雾,凉意袭来,四下微茫,那轿子和轿夫隐有模糊之感。
可一行人没有丝毫大意,虽慢慢朝街边靠着,可手从未离刀。
近了,那轿子仿佛没有停留的意思。
一行人彼此相视,俱都看到眼底的凶光。
这顶轿子华贵非常,而那轿夫都是身穿锦缎,必然是大户人家出行。且不管这轿子里是谁,身上有多少银子,只是把对方绑了,那得能换多少银子
他们刚才到手的银子飞了,此时正是懊恼和想再干一票补偿的时候,现在歹心一起,再也想不到其他。
比如,如此深夜,怎会有一顶轿子来这空无一人的长街
这边既非夜市那边热络,有无亮灯人家,难不成还是出来看夜景的
腰刀缓缓出鞘,一行人竟是朝那迎面来的轿子围拢过去。
但蓦地,早就隐觉不对的江构脚下一顿,看着那露出了真面目的轿子,整个人一愣。
那是大梁皇宫里的轿子,四角悬挂流苏,雕画青鸟玄凤。而四个轿夫面白无须,下盘沉稳,腰挂短刃,目光看着眼前出现的几人,没有丝毫感情。
江构心头一跳,这是梁国宫里的太监!
“走!”他低声招呼已经拔刀的众人,自己先慢慢朝后退去。
他的目光时刻惊醒着,并非因为眼前这些人的身份,而是这四个太监武功不俗,且直到现在,轿子几乎就在眼前,可他却无法确定轿中到底有没有人!
没有丝毫气机,仿佛是没有人,但这可能吗
持刀的人不解,肥羊就在眼前,为何要半途而废
他们能看出这轿夫有些奇怪,可不是所有面白无须的都是太监,他们修为不如江构,自是无法察觉出那种阴柔。
就在几人犹豫的时候,轿子终于出现在了他们一丈外的地方。
然后,停下了。
轿子落在地上,轿夫面无表情。
江构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喉间咽了咽,开口道:“我们并无恶意。”
说着,他朝手下人冷喝一声,“还不快给大人让路!”
几人一愣,不过跟他日久,自然是见了世面,此时虽有疑惑却也不问,侧身把路让开了。
哪怕,他们本就是在路边,而那轿子走的是长街正中。
“你们是什么人”有一轿夫开口,声音微有尖细,却并不拿腔作调。
江构抱了抱拳,“盐帮的采办,刚交接了货物,打算回铺子里呢。”
盐、铁是大生意,而盐帮是一个统称,三国之内各有盐帮,都是走漕运盐铁的这些帮派联合而生。只不过有的归于朝廷官府,有的归于门派世家掌控。
京城之外有运河,自然就有盐帮,明面上是听属朝廷的。
那先前开口的寺人冷笑一声,道:“给盐帮仇老虎在京城看铺子的人,咱家都认得,而你们既是盐帮的采办,怎么还穿着墨家的衣服”
一听这自称,已经有人明白过来了,当即,有一人低呼出口,“东厂的人”
江构脸色一变,猛地朝那人看去,目光阴狠,如欲噬人。
那寺人一听,眼神也是微变。
这时,轿中有声音传出,“原来不是我大梁中人。”
声音轻柔,却有无限冷意,仿佛天生薄凉,自带一份杀气。
“跑!”江构再不想其他,脚下一踏,当先使轻功欲要翻墙远遁。
可不等手下人反应过来,耳边忽然便传来一声轻笑,如嘲似讽,冰冷而诡异婉转。
嗖!
江构本已跃到墙上,可小腿突然一痛,内炁一滞之间,便觉一股巨力扯着摔倒了地上。
他只觉剧痛袭来,借着月色定睛看去时,左小腿竟被一
51.一夜事
六扇门是为调节江湖和朝廷关系所设,隶属刑部,行事却并不完全听任。
在当今时局,早就没有干净的衙门,就算是一向秉承大义的六扇门,也难以免俗。
不过在范兴上位之后,情况有所好转,起码,明面上是如此,梁都的六扇门是如此。
至于其他州郡,那就鞭长莫及了。
此时正值深夜,六扇门值守的捕快有的在打瞌睡,有的在偏僻的院子里赌钱。
而时刻有人留意着中堂阁楼的那盏灯,只要桌前的人影有动,他们自然要立马呈现出平日那恪尽职守的姿态。
阁楼上,靠窗坐着一个面相阴沉的中年人,此时他看着衙门中的夜色,摇了摇头。
下面的晦暗他如何看不清,只不过新官上任,万事不能做绝。更何况糜烂之相何止六扇门,就算是他有心要管,要肃清,恐怕自己的尸身第二日便要挂在衙门口。
范兴暗叹口气,就算如苏定远这等人杰,此时不也左右掣肘,施展不能么
他不过一个捕头,又能做什么。
范兴将手里的卷宗放下,抻了个懒腰,索性不去想了。
六扇门自然是养狗的,此时忽而有犬吠。
本打算歇下的范兴耳朵动了动,随即脸色微肃,边整理衣衫边朝外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