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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那八点半见吧,我在华天等你们。”
“陈珊在吗?”我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我和她说了,她有点事,吃完饭才过来。”郑菲彷佛终於发现了我什麽秘
密,窃笑着说。
我和刘方在火车站前的民航大厦下了车,到马路上拦的士,我们两个这次出
来穿的都很休闲,一人提着一个包,背上还背着球拍,蛮潇洒的。刘方嚼着口
香糖,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b球帽下是一张颇为英俊的脸,浓眉大眼,一脸正
气,我惊讶於人外表和内心的强烈反差,就像我外表的弱不禁风和内心的刚强冷
酷。
“演出开始了。”我毫无公德地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在地上,笑着对刘方说。
华天是长沙比较早也比较有名气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大堂里灯火辉煌,我和
刘方走进一楼的食街,郑菲笑着出现。她看起来和上次见面时没有什麽变化,只
是妆化得浓了一些,鲜红的嘴唇,和雪白的皮肤对比强烈,形成一种很刺激的x
感。她也穿了一身运动装,但是仍遮不住丰满的身材,大家都是过来人了,我刚
介绍她和刘方认识,他们俩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开玩笑,反倒是我有一点陌生感,
淡淡地和郑菲聊一点以前的事,这是我下意识的习惯,久别重逢,总是要先找一
下感觉,以明确两人关系的定位和今後接触的基调。
喝了杯茶,他们两个走过去点东西吃,我点着一支烟,靠在椅背上,打量着
四周的环境,厅里比较宽敞,四周一圈是各地的风味小吃,客人自己拿单过去随
便点餐。厅里三三两两的坐着一些客人,旁边的桌子坐了一个老外,悠闲而地道
的喝着茶,碰到我的目光,她看着我的球拍,做了一个“好样的”的手势,我
笑了,我知道自己认真笑起来的时候挺亲切的,而又充满自信,这是我多次对着
镜子练习的结果。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郑菲问了问我在国外的一些事,後来提到了李荷,
“我碰到过她几次,”郑菲说∶“她好像把头发剪了。”
“对,”我说∶“她交了个男朋友。”
“你说哪个?她交过好几个男朋友吧。”郑菲看着我,好像在猜测我的真正
意思∶“你们关系还好吗?这次不见见老情人?”
“算了,早没热情了,我倒是想见见陈珊,她怎麽样?”
陈珊是上海人,高挑x感,皮肤白皙,很漂亮的那种女孩子,几年前搬到长
沙,她去年到过深圳,郑菲让我请她吃过一顿饭,那次我第二天就去南非了,没
有机会和她产生任何故事,我一直耿耿於怀。
“她挺好的,正在准备结婚。”
我吃了一点东西就吃不下了,出去给谭建军打了个电话,我大学刚毕业时在
香港一家公司设在邯郸的寻呼台工作过三个月,那时谭建军是台长,他对我很不
错,後来我不干了,回到北京找工作,在被那家法国公司录取前的两个月,谭建
军还在给我发工资,我一直记着他这份情。
九五年他在西安搞了一个通信项目,我和另外一个同学去帮他搞工程,分文
不取,他也挺感动的,後来我们时有来往,他做事很稳重,当初我从他身上学到
过不少东西,现在我仍然觉得他是个难得的人才。
谭建军听说我在长沙,果然很激动,自我到非洲後,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有联
系了,他先是埋怨我不早点给他打电话,因为他明天就要回益阳的老家过国庆,
後来就决定立刻过来见我。
我回到座位,刘方和郑菲聊得正欢,我知道他喜欢丰满的女人,“女人都是
不纯洁的,”刘方又在吹嘘自己∶“我差九岁就四十的人了,什麽没见过!”
我和郑菲都笑,我心里在暗暗琢磨郑菲会不会喜欢刘方,他强健的身体和英
气勃勃的面孔开始总会给人留下很好的印像,但是一说话感觉就全变了,思路有
点乱七八糟,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那一套对付一些没见过
市面的小女孩还可以,像郑菲这种成熟的长沙女孩,你要真地比她们成熟她们才
会服你,从而和你上床,女人总喜欢被真正的强者征服,同情弱者只是她们偶尔
为之的游戏,更多的时候是玩弄弱者。
“你这人就是太重感情了,”我面无表情、大言不惭地夸着刘方∶“你唯一
的缺点就是太善良。”
郑菲的电话响了,她听了两句就挂了,站起来向门口招手,我就看见陈珊穿
着红色短装向我们走来,当她坐下来的时候,我侧眼看了一下刘方,他很专注,
我放心了,我答应带他来看靓女,不能食言。
说了几句话,我就感到这一年陈珊有很大的变化,她有意无意之间经常会谈
到生意上的事,“这段时间太忙了,”她很认真地说∶“九号就开标了,我刚刚
和管基建的王处长吃完饭。”
我一方面哑然失笑,另一方面也有点感慨,当年我们初涉生意场时何尝不是
如此,我们顺着陈珊的话题喝茶聊天。
“盘子有多大?”刘方问。
“有两千多万吧,整个装修工程,”陈珊说∶“这几天真是特别忙,下次你
们来一定好好陪陪你们,这次太不巧了。明年我可能会做一个广告公司,富康在
湖南省的整个广告代理,已经谈的差不多了。”
我微笑着倾听她们谈话,回忆着去年和她见面时的情景,太久远了,想不起
来,匆匆一面,好像也没说什麽,不过我仍然觉得她和去年绝对不同,作为一个
漂亮女人,风流一些或者贪图享受都是很正常的,但要是还带有市侩气那就有点
小儿科了,我不知道她为什麽会给人以缺乏自信的感觉,美丽的女人一般不会如
此明显。
读人不是一个好习惯,可是我总是改不了,有时候对人和事我会有一种很奇
怪的阅读能力,往往毫无g据地就会体会到其中的本质。
又过了一会,谭建军过来了,他买了一辆丰田的的士头汽车,虽然不漂亮,
里边还是挺舒适的,空调、音响都挺不错,谭建军和刘方同岁,看起来却成熟的
多,他个子不高,漂亮的近乎标致,很讲究衣着。
我们商量了一会,决定去一家叫作“红太阳”的新开的地方,到了那却发现
还没开张,就调了个头去“凤凰城”。
“凤凰城”旁边正在修路,我们绕了一圈,把车停在门口,里边几乎坐满了
人,我们五个人在靠着门口的地方找了个台子坐下,强劲的迪斯科音乐震得人晕
晕乎乎,角落的舞池里挤满了男男女女。
“韩江,喝什麽?”郑菲问我。
“tequila,怎麽样?”我很久没来到这种地方了,神经莫名地兴奋起来,
乾脆喝烈酒算了,tequila就是“龙舍兰”,墨西哥产的一种烈酒,40度。
陈珊和郑菲都拍手叫好,谭建军拿出烟来,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支,拍着我的
肩膀和我聊天,郑菲要了酒,又要了七喜、盐和柠檬,倒了五杯。
我没有兑七喜,挤了一点柠檬汁在酒里,用盐擦了擦杯沿,拿了个杯垫盖在
杯子上,摇了摇,“砰”地在桌子上一顿,酒中泛起一阵泡沫,我端起杯一饮而
尽,酸涩强烈的味道冲进嘴里,我舔了舔嘴唇,觉得很过瘾。
他们也一个一个排过去喝光了杯中的酒,轮到刘方时,他不喝,我知道他和
我一样酒量都不行,但是我喜欢喝酒,他不喜欢喝。“给点面子嘛,大哥,”陈
珊还是逼着刘方喝了一杯。
刚开始,我和谭建军还正正经经地聊了一会天,郑菲不时地开我和陈珊的玩
笑,後来一瓶酒很快就喝光了,大家都有点晕,本来谭建军的酒量是很好的,可
是他好像是第一次喝这种酒,不大习惯,也露出一点醉意,刘方靠在椅子上,似
睡非睡的样子,郑菲抽着烟,和陈珊不知道说着什麽,陈珊一边听她讲话,一边
直直地望着我,我认真地看了看她,发现她的五官是非常的漂亮,但是漂亮的很
木然。
我又点了g烟,身边好像有无数的人来回走动,我放肆地把烟雾大口吐向空
中,深深地体会到一种放纵的快乐,迪斯科的舞曲嘎然而止,响起了一首抒情的
老歌,我拉着陈珊的手走到舞池,轻轻环住她的腰,她抱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
上,我能感到她丰满的r房贴在我身上,我习惯x的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
咬她,她呻吟了一声,在我的怀里扭动,我觉得身体很燥热,轻轻把她推开了一
些。
“我喜欢你,”我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问∶“想过我吗?”心里却觉得自己问
的很无聊,一年前的萍水相逢,什麽都没来得及发生,想我才怪呢。
“去年为什麽不对我说?”陈珊仍然紧紧地抱着我。
去年,去年见面时我正准备去非洲,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会和一个刚见面
的女孩说我喜欢她,那不是有病,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清醒。
“为什麽要自己做的那麽辛苦?”我问陈珊∶“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尤其是
女孩,不知不觉中就陷进去了,干嘛不找个有钱人嫁了?”
“我不想那样过,”陈珊向後退了退,理了理头发∶“我三岁时父母就离婚
了┅┅”
舞曲结束了,我没有听完也没有记住陈珊的故事,那些与我又有什麽关系,
我们两个手牵手走回座位,即使浑身都在受着酒j的刺激,我仍然清楚的感到身
在局外的一种轻松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桌上不知是谁又叫了一扎啤酒,刘方已经彻底地睡着了,谭建军和郑菲正在
说话,旁边坐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是个很明显的孕妇。
“韩江,这是我的朋友。”郑菲给我们介绍。
“怎麽那麽不小心啊?”我潇洒的坐下,谈笑自如。
“什麽呀,人家结婚好久了。”郑菲笑着说。
我去了趟洗手间,里边的音乐声小一些,我对着镜子洗了洗脸,惊讶地发现
自己看起来j神的很,没有一点憔悴的样子,我用手接了点水漱口,凉水进到嘴
里,我忽然觉得一阵 心,跑到里边开始呕吐,我想刚才照镜子时一定是“回光
反照”。
我没有直接回座位,到外边给李荷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我定了定神,
翻出苏娅的电话号码,通了,我告诉她我在长沙,问她李荷家里的电话,她把电
话号码告诉了我,又和我闲聊了几句玩笑。
我打通了李荷家的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长沙,“说话方便吗?”我淡淡
地问道。
“方便呀,你在哪里?”
我告诉她谭建军请我们到凤凰城玩,她知道我和谭建军很好,我没有提到郑
菲。
“那你有什麽打算?”听到她温柔的问话我就明白了,但是我还是装糊涂,
单刀直入∶“太晚了,我们不想去找酒店了,你那能住吗?”
“今天冷佳和她男朋友住在我这。”
“那就算了,我去谭建军那,明天再与你联系吧!”
“那┅┅好吧,你好好玩吧。”李荷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门口,楞了老半天。
我走回座位,她们喝得差不多了,我又坐了一会,抽了几g烟,觉得酒劲一
阵一阵地往上涌,好久没有这样喝酒了,身体好像一时还不适应。
“韩江,你们晚上去哪住?”郑菲问我。
“你那方便吗?”我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去酒店。”
“没问题啊。”郑菲爽快的说。
刘方醒了,开始和郑菲在那调情,陈珊好像喝醉了,坐在那不大说话,我也
不大说话,自顾自地喝着啤酒,其实我的酒量很差,不一会我就觉得脸上发烧,
脑袋发大,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到达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当我再次清醒的
时候,他们正在扶我上车。
“陈珊呢?”我嘟囔着。
“她喝醉了,先回去了。”郑菲扶着我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好像要结婚了。
我看见谭建军晕晕乎乎地爬到了司机的位置上,打火、开车灯、挂档、松手
刹、倒车,“当”,汽车撞到了後边停着的一辆车上。我正觉得好玩,郑菲紧张
地对谭建军说∶“不用停,开走。”谭建军毫不慌张地换档、踩油门,汽车激起
一阵灰尘,驶向大路,我回头看见一个保安正向那辆被撞的乱响的汽车走去。
“这是去哪呀?”我迷迷糊糊地问。
“我家呀,韩江,到家就好了啊,韩江。”郑菲安慰我说。
我靠在她身上,搞不清楚这个女人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谭建军把我们三个送到郑菲家楼下就走了,我们提着行李上了三楼,郑菲自
己买了一套很小的房子,一室带一个很小的厅,只有一张双人床,我在床上躺了
一会,觉得不舒服,就到洗手间去吐,郑菲走过来帮我轻轻的捶背,我忽然发现
自己只穿着内裤,不知道她什麽时候帮我脱的外衣。
我洗了脸,走回房间,刘方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房间里开着空调,我倒
在床上,感觉好了一点,郑菲躺在我的身边,她换了睡衣。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反应,我翻了个身,把腿放在她腿上,她
推开我的腿,坐了起来,关切地望着我。
“怎麽了?韩江,不舒服吗?”
我哼哼叽叽地说不话来。
“睡吧,韩江,睡一觉就好了。”郑菲安慰我说。
我的手从她的睡衣下边伸进去,m到了她的r房,很软,成年女人的那种,
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冲动,这不是我喜欢的女孩。
“别这样,韩江,我们都是朋友嘛。”郑菲轻轻的推了一下我的手,没有推
动,就躺在我身边,帮我盖好毛巾被,我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里我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几点钟,周围静的出奇,我爬下床,找到拖
鞋去洗手间,与开始那种初醉的感觉相比,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回到床前时
楞了一下,怎麽身边会有个女人?我躺的远远的,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空调不
知什麽时候已经关了,我觉得我并没有想起过去的日子,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
麽堕落,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想要些什麽,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才不需要你的
关心。
你在那个世界里,也会想到我吗?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 2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二)
我於清晨静静地醒过来,觉得j神饱满,头一点也不痛,我爬下床,穿好衣
服,洗脸刷牙。刘方和郑菲睡得很安静,我轻轻打开阳台的门,天气挺凉快的,
远处一些低矮破旧的楼从中,偶尔有几座新起的高楼大厦,使这个刚从昨夜醉酒
中醒来的城市,还有一些勃勃的生机。
我回到房间,他们两个还没有要醒来的样子,我坐了一会,在书桌前翻了几
本书,都是一些无聊的杂志,我打开旁边的电脑,熟悉的windows界面出现在
眼前,我从郑菲的床边把电话线拉过来,接到调制解调器上,上到了文学城的
址,我的那个专栏还是老样子,许久都没有更新了,有一个笔名叫作“老鼠”
的友在上面写了一些感想,我慢慢地读了,觉得络真是虚幻,在现实的生活
环境中,彼此的生活方式千差万别,就像今天,我在长沙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
而往日那些在上彷佛极熟的朋友,谁知道他们昨夜又在哪里渡过。
过了一会,郑菲和刘方都醒了,刘方穿着内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露出健壮
结实的身体,她们两个洗脸更衣,我到阳台给李荷的手机打电话,打不通,家里
的电话没人接,苏娅的也一样,我颇有耐心地反复拨着,一直打不通。
我走进屋,他们两个正坐在床上看电视,长沙的电视节目好像挺好的,在全
国名列前茅,郑菲看我走进来,问我今天有什麽安排,“我们明天开车去一个渡
假村打球,一起去吧?”她问我们俩。
“再说吧,我晚上给你打电话,”我说∶“我们要先到一个朋友那去,安顿
下来。”
我们向郑菲表示了谢意,告辞出门。天色灰暗凉爽,我们在街上随随便便地
走着,我接着给李荷打电话,不知道是长沙的移动通信络不好,还是我的手机
漫游有问题,反正打不通。最後我们在路边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打通了苏娅的手
机,苏娅说她正在去李荷店里的路上,约我们在那见。
我们打了辆的士,长沙的的士大多是破旧的夏利,路上的车不多,一会我们
就到了黄兴路上新开的那家“四维”商城,门脸不大,里面挺宽敞的,隔成一间
一间的小店承包给个人,我们两个转了一圈,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李荷的kk时装
屋,李荷和冷佳在摆衣服,苏娅坐在一边正吃着早餐。
我们俩走进去,本来就狭小的小店立刻拥挤起来,李荷把我的行李接过去,
放在墙角的柜子里,她把头发剪短了,人也瘦了许多,显得有些憔悴,当年那个
丰满美丽的妙龄少女影子一点也看不到了,我觉得心里感觉怪怪的,有些烦躁,
有些惋惜,却又有些轻松。我把刘方介绍给她们认识,苏娅嘻嘻哈哈地和他打招
呼,她倒还是老样子,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皮肤光滑白皙,娇小玲珑,几年的
时光好像没有在她身上发生什麽变化。
冷佳整理好衣服,笑着过来和我们打招呼,我只是在四年前见过她两次,典
型的青春美少女,我和李荷同居时她来吃过饭,後来一起打过一次球,我离开
长沙後,听说她找了一个广州的男朋友,就一直在广州,他的男朋友有些钱,就
帮她和一家演艺公司签约,拍点电视剧和出个录音带什麽的,好像也没混出个什
麽名气。这世界,不是每个人都有赵薇的运气,上次李荷来深圳时说冷佳和广州
的男朋友分手了,回到长沙在电视台找了份工作,在生活频道做主持人。
冷佳穿了件绿色的短装上衣,很休闲的一条短裙,头发还没到肩膀,活泼可
爱,但是比起我记忆中她明艳照人的样子,还是有些不足,当年我心里可是颇暗
恋她呢,这几年不知道是她们变了,还是我变了。
房间太小了,我和刘方有点儿坐立不安,呆了一会,我约好她们中午一起吃
饭,就和刘方到街上去喝水。街上的人多了起来,这里又是繁华的商业路段,我
和刘方慢慢地走着,东张西望,马路对面是一家叫作“红色”的剧院,很久以前
楼上开过“迪斯科”酒吧,我们当年几乎天天来这玩,许冰冰、李荷、李青都是
在这认识的,我颇有感慨地和刘方聊着以前的一些故事,刘方饶有趣味地听着,
不时发表着他对生活和女人的独特看法。
“和女人交往,绝不可以凭感觉行事,”刘方chu俗地说∶“在你抓着她的r
房、掰开她的双腿干她之前,所有的眉来眼去、情意绵绵都是假的,什麽感情,
女人天生就是放荡的,知道吗?”
“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妓女,一种是母亲,是林语堂说的。”我纠正他的偏
见。
“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可以x交的,一种是不可以x交的,王朔说的。”刘
方高兴地说道。
我张大了嘴望着刘方,惊讶不已。
红色的“迪斯科”酒吧早就关门了,剧院还在,墙上挂着大幅的电影宣传海
报,国庆节前後,到处都在上演《国歌》,海报上那两个男演员冷酷坚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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