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深远,我和刘方都很欣赏,中国一直就没有什麽像样的男演员,二十来岁没有一
点生活阅历的电影学院学生就不用说了,那些三十多岁的也假的很,於是就搞出
一些丑星,再不就是姜文那样的,把中国的男人都演成傻逼。也难怪,文化总是
要有一个积累沉淀的过程,当初把中国的文化都革命了之後,现在还在解冻复苏
的过程中,不可能指望一个连“长恨歌”都没读过的导演对生命的主题有什麽深
刻的认识和表达。他们昨天晚上还在排队分大白菜,今天饱暖了,当然得先玩几
个漂亮的女演员,至於像张艺谋那样拿着中国的裹脚布文化到国外去晾晾新鲜得
个奖什麽的,也不是国内这帮王八羔子那点才学能办到的。
剧院的隔壁是一家体育用品商店,我和刘方看中了一条nike的运动长裤,
式样简单舒适,我犹豫了一下,没有买,我们一直转到了中山路,再兜回来,时
间仍然很早,就到旁边的“罗莎”蛋糕屋喝饮料。
我给上海的林梅打电话,告诉她我在长沙。
“快给我几个靓女的电话号码,”我认真地说∶“我需要。”
“去死吧。”林梅听出是我的声音,很高兴。
“你还在上海吗?怎麽没下去演出?”我想起在深圳时她在电话里说的话。
“明天走,今天不才三十号麽,你去长沙干什麽?”
“玩啊,和我同事一块来的,来看看老朋友。”
“是老相好吧。”林梅笑着说。
“我的老相好还不就是你嘛,”我也笑了∶“什麽时候来深圳看我?我很想
你。”
“我也很想你,”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林梅又问道∶“你怎麽不去找冯哲
玩?你去广州见过她吗?”
“她放假去重庆了,看她原来那个男朋友,上次她去深圳时我正好出差在北
京开万国邮联大会,没见到她,被她骂了个半死。”
“活该,在北京出什麽鬼差,还不是找你舞院那个小朋友。”
我和刘方回到李荷的店里,她们收拾了东西,锁上门往外走,李荷和我走在
後面。“干嘛做的那麽辛苦?”我低声问她。
“自己的店嘛,不好好做怎麽行,我算了一下,每天至少得卖六百元才能保
本。”李荷轻声轻语的回答。她说的话总是很有道理,我厌烦地想,我就讨厌有
道理的话,那些话不是谎话,就是现实的过份。
我们在街上商量了一会去哪吃饭,冷佳的主意最多,她主持的一个栏目叫作
“大嘴吃四方”,就是专门介绍长沙各种吃喝玩乐的场所,最後我们决定去一家
“乾锅”店,我们打了两辆车,我和李荷坐在一起。她也不知道那家店的具体位
置,我们在五一路上的一家公园门口下了车,给冷佳打电话,一路找过去,才看
到她们三个已经坐在里边了。
“我们还以为你们开房去了。”苏娅笑道,长沙女孩说话、开玩笑都色情的
毫无顾忌,刘方也已经习惯了。
“开心不如开房。”李荷用长沙话说,我觉得她现在变得很chu俗。
那家店的老板娘认识冷佳,很热情地走过来招呼我们,冷佳问我们喜欢吃什
麽。
“老规矩吧,”我大大咧咧地说∶“先来碗鱼翅漱漱口。”
大家都笑,刘方也懒得点菜,就让老板娘随便安排一下,那种锅要烧一段时
间才行,我们等菜的时候,就聊一些以前的事,苏娅跟我是极熟的,她原来和我
一个北京哥们关系挺好的,和我之间的关系坦荡荡,x格又开朗,所以说话毫无
顾忌。
“韩江,你***这几年到底怎麽样?”苏娅问我∶“发财了没有?”
“没有,”我看着李荷给我倒茶∶“要是发财还不赶快回来娶你。”
“算了吧,你还会想到我?”苏娅幽怨地托着腮帮子,白了我一眼,逗得大
家都乐了。
“其实我对你的心,”我认真地对苏娅说∶“永如当年初见你的那一日┅┅
一点感觉也没有。”
刘方听着无聊起来,说要给大家讲个黄色笑话,我们都说好,这好像是大家
的共同爱好。
刘方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讲道∶“有一对夫妻,把做那种事叫作‘洗衣
服’。有一天夫妻吵架了,晚上老公忽然想要,就告诉儿子∶‘去,问问你妈今
晚洗不洗衣服?’儿子就去问妈妈,妻子一听非常生气∶‘妈的,刚吵完架,还
想搞这个,儿子,去告诉你爸,洗衣机坏了。’儿子就去告诉他爸爸说洗衣机坏
了,老公一想,那就算了吧。又过了一会,妻子忽然也有了这个念头,就叫过儿
子∶‘去告诉你爸爸,洗衣机修好了,还洗不洗衣服了?’儿子就跑过去告诉爸
爸,只听他爸爸瓮声瓮气地说∶‘不用了,已经用手洗了。’”
刘方讲故事的时候,我一直微笑不语,因为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过,而且苏娅
她们这些长沙女孩都是什麽样的角色,可能不到十六岁就听过了,记得当初我在
长沙时就曾经见她们传播来自台湾的这种故事的录音带。
果然冷佳和苏娅都没什麽反应,只是礼貌x的笑了笑∶“你这个故事太老土
了。”苏娅笑着对刘方说∶“我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故事。”
“有一个男人,这样子上了公共汽车,”苏娅右手五指成爪,虚托在空中∶
“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车上的人都觉得很奇怪,觉得这个人要不是在拜
神,要不就有什麽毛病。後来马路上车多,公共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大家挤
在一起,这个人也摔倒了,伸手扶住了前面的栏杆,等到车停稳,只听这个男人
哭道∶‘这下可完了,我老婆的尺寸没了,可怎麽去买衣服啊。’”
我和刘方都没听过这个故事,哈哈大笑起来,冷佳笑着说∶“我也讲一个公
共汽车上的事。话说有一个老头,拿着一只鹅坐公共汽车,公共汽车规定是不许
带动物上车的,老头就把鹅藏在裤裆里,又怕鹅憋死,就把拉锁拉开,让鹅头露
在外边透气,这个老头觉得很得意,就把手吊在车栏杆上,吹着口哨。旁边一个
老太太很好奇地样子,一直盯着老头下边看,终於把老头看急了∶‘看什麽看,
没见过吗?’那个老太太有点害羞,细声细气地说∶‘见是见过的,就是没见过
长眼睛的。’”
刘方听的目瞪口呆,他可能见惯了男人在一边大讲黄色笑话,而女孩在一边
满脸通红掩口而笑的场面,像这样身处风尘之外,却谈笑洒脱无忌的女孩见的不
多,不大适应。半晌才狠狠喝了一口茶,忿忿地说∶“好啊,跟我来这个,我三
十好几的人了,还怕这个吗┅┅再来一个。”
“男人,给我男人,”苏娅在一边搔首弄姿,讲道∶“有一个女人,离婚了
和儿子住在一起,她儿子特别想要一个脚踏车,但是妈妈不给她买,有一天儿子
路过他妈妈的门口,看见她妈妈正在对着镜子在祈祷,”苏娅把左手放到x前,
又把右手放在x前,学那思春的少妇∶“‘男人,啊,给我男人’,她儿子若有
所悟,就回到自己房间也对着镜子学他妈妈的姿势祈祷∶‘脚踏车,啊,给我脚
踏车。’”
苏娅学的像极了,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初见面的那点拘束感更是一点也没
有了。
“我也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故事,”我想起一个笑话,就讲给她们听∶“有
一个近视的很厉害的女孩坐公共汽车,右手拿着香蕉在吃,忽然一个急刹车,她
往前一冲,香蕉掉了,急忙拾起来坐好继续吃,又过了几站,忽然听到旁边站着
的男人说∶‘对不起,小姐,我可以下车了麽?’”
我们边说笑边吃完了饭,我觉得有点辣,吃的不多,买单的时候,老板娘说
不用了,冷佳刚帮她们在电视上做过节目。我和刘方都过意不去,又不差这麽点
钱,“那下次我们就不好意思再来这吃饭了。”冷佳也对那个老板娘说。
“那就随便给点吧,也别算什麽帐了。”老板娘推让不过,客气地说。
“也是,”我对正往外掏钱的刘方说∶“也别多算了,给两千就行了。”大
家嘻嘻哈哈地站了起来,老板娘也逗乐了,刘方还是去结了帐,老板娘多打了些
折扣,其实长沙的饭店本来就很便宜。
往外走的时候,冷佳和我走在後面,“还记得我吗?”我笑着问她。
“当然了。”她没有笑,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的心中微微一动,看看外边
的天色,已经是百分之百的秋天了。
苏娅带着刘方去一家叫作“中天”的酒店开房间,我、李荷和冷佳回店里拿
行李,一路上我和李荷都没什麽话说,她待我到正常的很,回到店里,我忽然想
起那家体育用品商店,就和李荷去买了双nike的运动鞋,买了条运动短裤和几
双袜子,我喜欢打球,出门时我又见到了那条运动长裤,犹豫了一下,还是没
有买。李荷要看店,冷佳的家离我们住的那家酒店不远,我们两个就搭一辆的士
走,在车上我们都没怎麽说话,她翻了翻我买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心里乱七八糟
的,好多事想不清楚,先到了酒店,下车时我邀她一会过来和我们三个打牌,她
说要先把东西送回家。
我打了个电话给刘方,在718房,我坐着狭小的电梯上了七楼,惊奇地发
现中天酒店的房间很新,空间也很大,地毯也乾净,我很高兴,刘方光着膀子躺
在床上,苏娅正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没出什麽事吧?”我把东西扔在桌子上,
笑嘻嘻地拿他们两个开玩笑。
“你来晚了,”苏娅笑道∶“早就完事了,她们呢?”
“李荷在看店,冷佳回家放东西去了,一会过来。”
我和他们又开了几句玩笑,就拿了衣服到洗手间里冲凉,过了一会,听到苏
娅在房间里给冷佳打电话,又过来敲洗手间的门。
“干嘛?”我关了水龙头,问道。
“冷佳说要睡觉,不过来了,那我就先到李荷店里去,你们先休息一会吧,
我们晚上再过来。”
我换了衣服,点了g烟,靠在床上看电视,和刘方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
“长沙女孩说话是不是都不算数,说过就忘?”刘方问我。
“没错,这是她们的本质。”我仰起头,努力吐着烟圈。
“所以泡妞时就不能太投入,这样才能百战百胜。”
“那又有什麽意思。”
晚上李荷和苏娅过来的时候,我和刘方还正在睡觉,我起来开了门,拉开窗
,天已经黑下来了,街头华灯初上,我喊醒刘方,又去洗了脸,觉得j神很不
错,在深圳朝八晚六的生活,每天辛辛苦苦一砖一瓦地建设社会主义,哪里有这
样舒服的下午觉睡。
李荷没有换衣服,脸色依然有点黄,出门的时候我发现她走路有点外八字,
从後面看已经成了一个纯粹的中年妇女,我知道我们两个之间已经彻底的完了。
我们四个打了辆车,到五一路上的一家“北京饺子店”吃饭,刘方随便点了几个
菜,我自己要了一瓶啤酒慢慢地品,斜对面的座位坐着几个年轻的女孩,肆无忌
惮地盯着我们看。
快吃完时,冷佳来了,她换了一套衣服,穿着米黄色的长裤,显出颀长漂亮
的身材,一坐下就叽里瓜拉地和李荷她们用长沙话说话,我和刘方也不知道她们
在说些什麽。我买了单,苏娅说要到凤凰城去玩,我们说昨天刚去过,冷佳说那
就去荷东吧,我们出门打车时,我还是和李荷坐在一起,大家都还把我们当作情
侣,四年的交情。
荷东原来就在长沙青年g的里边,门前灯火通明,卖小吃的、卖字画的、卖
花的、打电话的、等人的,俊男靓女和怪男丑女嘈杂不休。我买了门票,走进大
门,门口是一个存包的地方,再里边有一个环形的吧台,四周围着一些台子和座
位,舞池中已挤满了人,台上几个dj在歇斯底里地煽情,我们在离门不远的地
方找了个台子坐下,要了一打太阳啤酒,旁边放着几台电游机,有人在玩赛车。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走到门外给郑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安顿下来
了,住在中天酒店,明天可能不能和她们去渡假村去玩了,郑菲很客气,说回来
再请我们吃饭。
我走回座位,发现她们都不在,桌子上什麽也没有,我想是不是换了座位,
就在里边转了一圈,也没见到她们。看见许多长沙年轻的女孩,还像以前那样漂
亮,不过风格变了很多,一些人的头发泄的红红绿绿的,显得很不成熟。我去了
洗手间,出来後仍然没有看见她们,就坐在原来的座位上,观赏来来往往的女孩
们。
过了一会,李荷回来了,她们去跳舞了,“你没有看见我们跳舞吗?”李荷
亲热地坐在我的身边,问我。
“没有啊。”小姐用冰筒装了啤酒过来,我拿了一瓶,放了一片柠檬,轻轻
喝了一口。
又过了一会,冷佳、苏娅和刘方都高高兴兴地走过来,一人拿了一瓶啤酒。
“天生我丽质我没有办法,从小我就是这麽三八。”苏娅随着舞曲在座位上
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唱道。
“喂,刚才那几个女孩子调戏你哩,”冷佳和苏娅取笑刘方∶“你怎麽没反
应。”我和李荷也笑着看刘方。
“不是我没反应,是太丑了,”刘方摘下帽子,无奈地说。
“你不就爱丑女吗?”冷佳不怀好意地笑。
“你们不要拿人家的相貌开玩笑,”苏娅颇有正义感地说道∶
“长的不好看,也不是她们的错,要怪也只能怪她们的父母。”
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苏娅顿了顿,说道∶“但是,如果晚上还要出来吓
人,那就是她们的错了。”
我们喝着酒,嘻嘻哈哈地胡说八道了一会,就跑到舞池里去跳舞,我听着铿
锵的鼓点,奇怪自己竟然找不到一点感觉,几年过去,我竟然已经不会跳舞了,
记得当年刚流行“蹦迪”时,我们可是苦练了一阵,跳的蛮专业,我们从北京学
来的新鲜花样曾让长沙女孩羡慕不已,难道真地老了?我痴痴地看着舞池中闪烁
变幻的灯光,有一种深深的陌生感。
冷佳和李荷同岁,看起来却青春的多,甚至还有些幼稚,其实苏娅比她俩要
大三岁,但可能是因为x格的原因,反而显得更小,旁边有几个女孩子跳的很疯
狂,x感的腰肢随着节奏扭来扭去,我跳了一会,说上洗手间,就回到座位上边
喝酒边看别人打电游。
她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两瓶啤酒,醉眼朦胧,其实要让我喝醉真的很
容易,我的酒量实在太小了,酒意上来我感觉好了很多,笑嘻嘻地看冷佳和刘方
玩“ding gang boy,majimajihui”,那是一种很有趣的游戏,两个人先
用锤子、剪刀、布猜拳,赢了的人用手指在输者面前晃几圈,口中念念有词,做
魔术状,忽然指向上下左右其中的一个方向,输者需要立刻把头转向与手指不同
的方向才算平手,否则就要喝酒,一般人喝了点酒後都有点晕,见到手指指向哪
里就把头转向哪里,滑稽好玩,我看着刘方的头随着冷佳的手指转来转去,觉得
他可能真地被施了魔法。
李荷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我,我忽然想起多年以前,那时的我喧闹
的很,和人赌酒跳舞嬉笑胡闹,李荷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身边陪我,我喝
多了,她就给我倒来开水,我弄洒了酒,她就找纸巾来替我擦乾,那时候的一切
都是很自然的,为什麽现在我却有一种厌倦的感觉呢?是因为她不如以前漂亮了
吗?是因为我变了吗?还是因为时间的河流,早已将一切情感冲得极淡?
舞曲停了,灯光也亮了些,有艺员出来表演节目,忽然听到一阵欢呼声,原
来是两个身材x感、穿着暴露的女子拿着两把椅子出来,这就是那种艳舞了,我
和刘方都很激动,翘起脚来看,前边的人好多也站了起来,挡得我们看不清楚,
冷佳跳上音箱,把我也拉了上去,那两个女子的表演大胆煽情,动作火爆,看得
旁观的人都血脉贲张,音箱很小,我和冷佳站得很近,我闻到她深上的香气,觉
得此情此景,令人意乱神迷,难以自持。
看完演出,我回到座位,苏娅遇到了两个熟人,正坐在一边聊天,我觉得自
己已经有七八分酒意了,已过午夜,我们就取了包出来,深夜了,外边依然人声
鼎沸,热闹非凡,我们沿着街道慢慢往青年g外走,我想起过去曾有一个女孩和
我讲起她和她深爱的那个男孩之间的事,那个女孩聪明美丽,可惜过於纯洁,洞
察一切却又为爱所困,无法自拔,我至今仍记得她哭泣时委屈的语调;“如果这
也是一种缘份,则无论哪生哪世,我永不需要。”这种纯真的感情对於长沙、对
於现在的我,彷佛就像时光倒转,大家都返老还童一样,是不可能的。
刘方被卖花的小孩纠缠不过,买了两支玫瑰送给冷佳和苏娅,我看见李荷眼
中有一丝什麽东西闪过,一晃就不见了。
“韩江,买支花送李荷嘛。”苏娅闻着手中的玫瑰,问我。
“他从来不给女孩子买花的。”李荷说道。
“送人玫瑰,手有馀香。我倒是想买,可惜我已经老了。”我装腔作势地说
道,心中却暗暗琢磨,分别四年,是她活在我的幻想里呢,还是我活在她的幻想
里?
我们打车回到中天,她们上楼回房间,我跑到大堂的商店去买烟,柜台已经
锁上了,前台值班的女孩拿了钥匙跑过来,问我要买什麽,我要了一包中华和一
包芙蓉王,又要了点零食,付钱的时候我惊异地发现这个女孩子如此美丽,梳着
短发,身材苗条,样子斯文秀气,眼睛不是很大,但是看人的时候目光流转,妩
媚顿生。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冲动。
“怎麽这麽小就出来上班呀?”我接过烟,拿出一百元钱,笑着问她。
“不小啊,我都二十三了。”那个女孩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一共九十
四元,您有零钱吗?”
“没有。”
“那您等一会,我去找点零钱。”她看我一直盯着她,有点不知所措,我知
道自己平时的样子还算斯文,可是现在喝了点酒,很难说看起来是不是有点色迷
迷的。
“算了吧,才几块钱。”我拿着东西,笑着离去。
我回到房间,李荷和冷佳躺在床上,苏娅在洗手间洗澡,刘方躺在另一张床
上,灯都打开了,显得房间明亮而宽大。我把烟扔在桌上,说起楼下女孩的事。
“那你就别回来了,和她去开房吧。”冷佳愤愤地说。
“那可不行,你们四个人住我不放心,”我笑道∶“我得对刘方负责。”
苏娅出来後,我们开始打牌,玩长沙流行的“三打哈”,这种玩法还是几年
前我在长沙时和苏娅学的,“我那时和你不熟嘛,就是那次打牌才认识,”苏娅
认真地对我说∶“我就觉得你特别聪明,刚和你一讲,你就打得特别好,沈向东
就不行。”
沈向东是北京一家德国公司来的,当时和我们在一起玩。
“原来你是从那时爱上我的。”我若有所悟地说。
“爱你个鬼。”苏娅笑着打我。
“其实沈向东对你真的挺好的。”我对苏娅说。
“是挺好的。”苏娅点着烟,有点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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