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禹陵后裔
“为什么我要见冶和平!去把他叫出来!”
“不许动!”警察立刻举枪瞄准我,“重复一遍!上级有令,这里不允许尸体进入!”
我冷笑道:“开枪啊……”我扛起骆建芬,继续往前走。
“砰”对天鸣枪示警。
我置若罔闻,垒障后面的警察“刷”地一声,齐整整地举枪标准我,“退后!快退后!”
这时冶和平出来了:“不要开枪!我去跟他谈!”
“教授……”我停下脚步,“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老师……”
交还了骆建芬的遗体,我该去完成我自己的使命了。我拨通许倩的手机,无人接听。再打,仍然无人接听电话。
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蔓延。
“冶教授,其实你知道这里有问题对不对”
冶和平神情有点憔悴,点了点头,说道
第三卷 藏地奇遇 第051章 荒村老尸(上)
我从小镇出来后,沿着许倩留下的记号开始搜寻,但是在雪域高原的莽莽天地之间,我就像飘忽不定的孤魂野鬼,不知道哪里才是我要找的终点。
这里人少地小,大摇大摆地贸然寻找必然会被对方发现,而且许倩留下的记号并不全是有规律的,少不了要走回头路,或者大半天都找不到剩下的记号。路途遥远不说,一路上的盘查点就不少。不过,我至少清楚一点,我必须找。
再往前走,就是无人区的边缘,那里几乎没有城镇,只有零星的村落,对于那些杀手而言,或许,那里就是他们的天堂,而我出现在那里太显眼了。当下之计,只有乔装打扮。
我从农家院里偷了一件旧夹克,顺带牵走了一匹瘦马。骑着马,专挑森林和山地走,穿进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子夜时分,仍不敢稍息片刻,直到这马饿得见到草就不肯走,拽都拽不动,我才歇下来,把马拴在树上,然后靠着这棵树打了个盹。
“这些人到底从哪里过来,前面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那里会有人吗”我狐疑起来,但是许倩留下的标记已经没有了,说明她已经甩开了他们,这一路,我都是顺着他们的踪迹走的。
夜间,山里的冷风冰凉,我连打了几个寒颤,醒了,举头望无际的星汉,不由得冷笑几声,“呵呵,林坤啊林坤,没想到你又跟以前一样来这荒山野地里徒步旅行了!”
这深山老林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几天风餐露宿,我早已是饥肠辘辘,于是,刨了些野草充饥,继续骑上马往南走。
穿越在原始森林之中,星月为我指路,依稀天明时,山里起雾,我逐渐地迷失了方向。
以我的野外生存经验来看,除了夜间的星月可以辨别方向之外,还可以根据树木的年轮和茂密枝叶的指向来辨别南北。但是,这里的森林之中,树木长相怪异可怖,树身上隆起马蜂窝大小的疙瘩,就像肿瘤一样,枝叶长得扭曲,枝干上处处都是长毛的凸块。年轮和树木的枝叶茂密度朝向都杂乱无章,根本无法让人辨认方向。
“这个地方提奇怪了。这种怪现象我还是头一回遇见,最奇怪的是,连马都迷路了。”我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这他妈是什么地方难怪这些人会选择躲在这里,即便是来一个团的兵力,也很难找到他们的老巢。”【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这两天步骑并进星夜兼程,至少也走了两百里,现在多半已经到了类似于西藏的无人区。”正当我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忽然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我的神经,“等待,不太对劲!年轮”
我的眼前一亮,“有年轮!”
我看到身旁的一些树木被拦腰砍断,故而亮出了年轮,“既然有人砍树,那附近就必有人家。”
忽然,这匹马无缘无故地嘶叫起来,它猛地举蹄立身,我一不留神就后栽落马,顿感一阵晕眩。
这马好像受了惊,撕心裂肺地沙鸣几声,然后一阵风似地跑了。山雾太浓,马没跑多远就已不见踪影,只剩马蹄声在林间回响。
我刚要站起来,突然感到背脊一阵钝痛,直透前胸,转身一看,原来摔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再细看,这不是天然的石头,
更像是块石碑,抹去面上的泥土,果真是块石碑。
“石碑”
只见上面刻了三个字:麻王沟。
“麻王沟这里是麻王沟”
我想不到自己竟然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麻王沟,“看来我们之前的判断没有错,麻王沟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已经几天没吃一粒米了,体力消耗非常大,我躺在地上硬是半晌起不来,我一咬牙,站起身来,可我还没走几步路,几滴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
“卧槽,这时候下雨,我得赶紧找个地儿躲雨。”
西藏这地方一旦感冒就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我两步并作一步地赶路,森林中经枝交错,越走越迷茫,雨也越下越大,淋得我睁不开眼。
滂沱大雨间乱碰乱闯,不知怎地就到了一个村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闯进一座院子,埋头几步就往正房冲。
“啪”的一声,正房木门被掀开,我正要往里蹭,脚下被门槛一绊,直接摔了个满嘴黄泥。我赶紧爬起来,理理衣衫,准备向房主打招呼,却发现正房里空无一人。
“有人吗”
房间旧得掉渣,木桌椅上铺着厚厚的灰,房角的蜘蛛网密密麻麻,上面挂满了虫子,头上的屋梁吱吱作声,似乎狂风暴雨一来就可以将这里摧枯拉朽地撕拆掉。
整个院落都残破不堪,土墙长期受风雨摧磨,如今只剩下了一环残缺的四尺多高的土墩,正房左右各有一间残旧而简陋的木屋,院内的地面坑坑洼洼,满是草藓。
“先找个人家填饱肚子再说。”出院门往右就是几十户人家,雨后山村的空气很新鲜,村庄炊烟缭绕,闻鸡叫便想起了全鸡烧烤。
这时我隐隐约约听见唢呐声和哀哭声,“想必是哪家死人了,乡里乡亲的去的人肯定不少,结婚和丧葬场合是最容易噌饭的。”
又走了一里多地,果然看到前面有个院子里挤满了人,地上的纸钱随风飞洒,哀哭声唢呐声不绝于耳。我挤进院子,看到侧屋厨房正在做供品,有馒头有烧鸡。
我溜过去,左右张望,确定没人注意到我,然后趁机恰进侧屋,正要一把抓走烧鸡。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从里屋的厨房走出来,她一头乌黑的头发梳着麻花辫,小巧的瓜子脸,樱桃唇,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是稚气的眼神。
她这一出现,我就不好意思偷吃了。
“大哥哥,你是哪里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女孩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毫无准备的我迟钝片刻才作答,“我是隔壁张三娃的远房表哥。”
第三卷 藏地奇遇 第052章 荒村老尸(下)
整个院里的人歪着头盯着我,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灵堂门口有个瘦高的青年,獐头鼠目地左顾右盼,发现墙边有把柴刀,他阴笑着,侧身走过去抓起柴刀藏在身后,然后朝我走了过来。
一个黑脸胖村妇站在侧房门边,“咯咯咯”地憨笑几声,转身进厨房提了把菜刀藏在身后,“咯咯咯”,她怪笑着露出满口馊黄的烂牙。
“嘿嘿嘿……”
“咯咯咯咯……”
“咿呀……”
村民们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我,交头接耳地嘀咕着。
我感到这些村民非常不友善,当即转身想离开这里。哪知“啪”的一声,院门关了。
只见两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挡在门口,背靠着院门,死死地抵住门不让我出去。两女孩蓬头垢面,翕着嘴“咯咯咯”地笑。
驼背老头冷冷地问,“你多大年纪”
我觉得问题很无聊,也无须回答,说道:“误闯贵地,实在是情非得以……”
这时,那个瘦高的青年突然闪到我跟前,举起柴刀两眼放光,似乎是在恫吓,“嘿!生毛子!”
“放下刀!”驼背老头喝道,将青年拉到旁边一番耳语,指了指灵堂,那青年兴奋得浑身抖动,不住地点头,“嘿,嘿嘿,啊嘿嘿嘿嘿嘿……啊嘿嘿嘿嘿……”
我下意识地顺着驼背老头手指的地方看去,顿然头皮发麻。
“灵堂!”
“你们想干嘛”
葬礼,灵堂,最使人心里阴云密布情绪压抑。
灵堂丧布环绕,黑白悼巾招魂幡随着渗人的凉风诡异飘然。灵堂阴暗,微弱烛光摇曳不定。一口黑黑的棺材当中放,棺盖翕开着一条黑缝,旁边立着个红衣竹架纸人。
一切都沉浸在幽然怪异之中。
冰凉的雨点透洒下来,天色暗了很多,黑林深处阴风呼啸,惆怅萧然。
正当我提心吊胆之际,“啪”的一声,院门被撞开,进来了五个打扮怪异的人,为首者是一个老太,披黑袍拄着拐杖,她满脸皱纹,深陷的眼窟窿里一双浑浊发黄的两眼发出诡异的寒光,似笑非笑的嘴里没有牙齿,一张一合。而另外四名随从也是一身黑袍,头裹黑巾。
院里顿时鸦雀无声,村民们一齐跪下,摇头晃脑地念叨着无法听懂的咒文,“鲁…班波,啵嘧啮…鲁…鲁…班波鲁咯咪啮……”。
黑袍老太佝偻着身子,斜眼盯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咄哪嗑嘎……”
“嗯这是啥情况……”
驼背老头恭敬地跪爬到老太跟前,“神圣的班波…他是陌生人,他是我女儿的陪葬。”老头指指灵堂,“孩子死得惨,孤苦伶仃的,这个陌生人就活埋了给孩子当奴隶,俩儿在阴间有个伴儿。”
老太吩咐四名随从进灵堂把棺材抬出来,院里跪着的村民立刻靠边让出了一块空地。
“答夷魔班波…鲁……”驼背老头闭上眼睛祈祷。
“这像是一种怪异的宗教仪式!”
棺材抬出后,老太围着棺材绕圈,摇头晃脑地念咒,“鲁…班波鲁咯咪啮,么嘎,么嘎!”停下脚步,用拐杖在棺盖上敲了敲,怪声怪气地唱道,“阴魂不瞑目呐,黑猫儿叫夜子呀……”
又见
老太手舞足蹈,两眼翻白,续唱:“怨气那个重啊图个斑尸毛僵啊,吃人啦…起来不得哟,死了闭眼噢,起来不得喂……”
四个黑衣随从开始摆扭着身子跳起怪异的舞蹈,“吃人不得噢喂,起来不得哟……死不瞑目有怨气,陪你一个娃哟哦,班波…鲁……阴婚活肉子人哟,做牛做马咽嘿……”
“嘿嘿,啊嘿嘿嘿嘿……”瘸腿神经质地点着头,村民们也开始手舞足蹈,“班波!班波!班波!”
“咯咯咯咯咯……”黑脸胖村妇,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冥婚!冥婚!冥婚!”村民们怪笑着附和。
“阴婚安你魂哟,莫出来吃人哟喂……阴魂不瞑目呐,黑猫儿叫夜子呀……”
“咯咯咯咯咯……”
“嘿嘿嘿嘿……”
这时,棺材振动起来,“唧唧、唧唧……”,怪异的声音从翕开的黑缝里钻出来,那怪声像是尖长指甲抓木头的刮擦声。
“黑猫儿叫夜子!”老太突然举起拐杖狠命地猛打棺材盖,续以沙哑的嗓子尖声尖气地唱:“怨气凶得狠呐,黑猫儿咬死你啊!半夜莫起来吃人呀……”
“班波!鲁……”村民们磕起头来。
我趁机开溜……
这里的风俗太怪异,我捏了把汗。
我赶紧弄匹马离开这里。
周围的村民们,以怪异的目光瞪着我,让我无所适从。
“生毛子,咯咯。”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孩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生毛子,咯咯咯……”
白日里无法盗马,还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再说。
我快步向那座无人的废院而去。
连日来的奔波使我筋疲力尽,先回无人小院休息一下,到了晚上再行动。
一路走着,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四周有千百双冷漠和诡异的眼睛盯着我,令我抓狂。
我加快步伐,忐忑不安,边走边回头,只见身后村民们交头接耳对我指指点点,牛家庄几个汉子恶狠狠地瞅了我一眼。
临近村口,一位老者须发皆白,坐在树桩上看书,身旁放着一口碗。看来这老头是个文化人,不像那些野蛮无礼的村民。
我像是遇到了黑夜之中的孤灯,赶紧上前给老者施礼,“老先生,请问出村的路……”
话音未落,那老头扔掉书,突然兴奋抓狂地大喊大叫,“生毛子!嘿嘿!生毛子!!”
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了我一跳,不由地连连后退。
老头手舞足蹈一路狂奔,“嘿嘿嘿!生毛子!”
村民们奔走相告,“刮嗒嘎生毛子!!”
看来这里老老少少都非常不
第三卷 藏地奇遇 第053章 配阴婚
卓玛的眼角挂着泪珠,沉默不语。
“好丫头,你回去吧,不然他们会看见你跟我这个陌生人在一起。”
卓玛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带你去拿稻草。”
我跟着卓玛到她家后墙处,抱了两捆稻草,然后回到小院里屋,将稻草铺在地上。她又从家抱来棉被给我御寒。
“谢谢丫头,等哥哥离开这里,一定好好感谢你,给你带好多好多糖和好吃的,然后带你去香港的迪斯尼乐园。”
“哥哥,什么叫迪斯尼”
“迪斯尼就是梦想里的天堂。”
……
荒山孤村的深夜,寒风在远山黑林之中呼啸,残破的小院千疮百孔,漏风之声如野鬼哭泣,煞然噬魂。
我已浑身瘫软四肢无力,紧紧地裹住棉被,阴寒潮气缓缓渗进被子,好似黑夜孤宅之中的幽魂伸出无形而冰凉的两手缓缓抚摸着尚有体温的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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