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禹陵后裔
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卓玛那个丫头,“她父母不会难为她吧”
在这个村里见到的情景,叫我不得不感到心慌,即便是父母,也都是异于常人的诡异,但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卓玛那个丫头和这里的村民截然不同,简直就是天使与恶魔的差别。
“但愿她的父母也是好心人。”我打算趁夜深人静之时,赶紧弄匹马。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汪汪”的狗吠声,我的心又凉了一截,看来盗马不太现实,山村里几乎家家养狗,深夜潜入人家,肯定会惊动恶犬,弄不好又会招引那些野蛮无礼的村民们。
“在这个鬼地方,连觉都不敢睡,就怕梦中被人给剁了都不知道。”万般无奈,我只好将桌椅搬去抵住门,只要有人进来必会发出声音。
这么一折腾,我实在感到累了,意识逐渐模糊,可怕的噩梦又悄然而来。
天空一片幽红,未雨绸缪的森林,死沉的山村。
村民们披着雪白的裹尸布,罩住脸,人人手里提着一吊人皮红灯笼,垂着头摆着肩,悄无人息地围靠过来。
我心中一急,举枪射击,却发现枪里没有子弹。我转身狂跑,冲进树林……
“大哥哥,跟我来……”
“卓玛”
“快来!”
我跟着卓玛跑,却怎么也追不上她。
突然,卓玛停住了脚步,麻花辫散开了,头发披着不时随风乱飘。
“卓玛”我终于追上了她,此时她缓缓转身……“咦嘻嘻嘻呀呀……”
“你不是卓玛,你是谁齐格是齐格!”卓玛竟然变成了齐格,她歪着头,翻白眼,满脸铁青,颈项上漏风的伤口透出可怕的尸吟。
“不要!”我猛然惊醒,浑身冷汗淋漓,“我怎么会梦见那个死去的齐格”
我回想起在洛桑事件,齐格和她的外公洛桑双双尸变之事,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更为重要的是,洛桑事件的发源地就在这里——麻王沟。
这时,木门“嘎吱吱”作响。随后,“哗啦”一声,抵着门的桌椅散倒在地,嘎吱吱吱,木门干朽作响。
残院之内阴风萧煞,若野鬼半夜哭泣。槐树沙沙作响,干枯的树枝张狂得摇摆,如幽魂起舞。远山深林,月黑风高,幽院孤宅。
“呜”的一阵阴风袭
来,“咯吱”,木门应声而开。
我早已有了警觉,正要起身,忽然感到浑身瘫软无法动弹,就连声音也卡在喉管里出不来。
这时,只见一个黑衣老太婆蹑手蹑脚地走进门,呼着寒气,缓缓转过头盯着我,两眼发出绿幽幽的光。她在那里一动不动,幽深地呼吸着,“吸吸……”。
我距离她五尺之外也能感到一股摄人心魄的阴寒之气,切肤之寒。
老太驼着背,拖耷着两臂,走到我的侧面,低下头盯着我,伸出干枯的手抓扯我的头发,“吸…吸……”,她中的寒气缓缓吐在我的面额上。
忽然,门外现出一网诡异的红光,有人在耳语。紧接着,走进来两个大汉,手提红灯笼。
老太阴沉地说:“你们在馒头里下毒时,没过量吧要是过了量就不新鲜了!”
“谨遵班波的吩咐,没过量。”其中一个大汉回道。
“时辰到了,该埋了!”老太阴沉地说道。
她的声音异常妖异,嘴里无牙,干瘪的嘴皮粘成一片,口气空洞而怪异,令人头皮发麻。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两个大汉便将我麻利地绑了,塞进一口大麻袋。我浑身无力挣扎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麻袋口被封上,耳边又是老太阴恶的咒语:“黑猫儿叫夜子啊,下辈子棺材里哟做牛做马嘿……”
颠簸了好一阵,麻袋口打开了,我眼前是一片幽异的红光,只见几十个村民手中都提着红灯笼,邪恶地对我笑着。几个汉子将我拖出来。
这时候,驼背老头和黑脸胖村妇撕着嗓子喊:“新郎更衣!!”
两个汉子把我扒得精光,给我套上了一件黑棉袄,穿上黑棉裤,花边布鞋。
“这他妈是寿衣!”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新郎那个戴花啦,嘿嘿嘿嘿……”麻疹脸瘸腿神经质地抖着。
“一拜天地!”老太撕着嗓子喊。
两个汉子架着我,把我的头往地上摁。
嘿嘿嘿嘿……咯咯咯咯咯……村民们咧着嘴笑着,摇头晃脑地附和:“黑猫儿叫夜子啊,死不瞑目怨气重啊……送你个活肉饼子做牛做马呀……”
黑夜,孤村,邪笑,幽红的灯笼,我脑子要炸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满山遍野的坟包,远处黑林间几堆荒坟冥火飘然,鬼影憧憧。
“二拜高堂!!”老太两眼森森地瞪着我。
几个汉子死死地按住我,把我头往地上拄。在一旁,还有几个小孩围着我蹦圈子。又是那两个小女孩,她们从荷包里掏出剪刀,咯咯咯,掰开我的嘴,将刀尖塞进我口中。
“大红!小红!!你俩干什么”驼背老头喝道。
“咯咯咯,公公,听娘说,把人的舌头割下来,他到了阴间就不会去给
第三卷 藏地奇遇 第054章 圣使
“圣使,您受惊了。”驼背老太唯唯诺诺地说道。
这个老太婆是在面目可憎,我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于是我只顾吃,时不时敷衍两句,打发她道:“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圣使,不知活佛这次遣您来有何吩咐”但是,这家伙却是个耳背,依旧没完没了地唠叨。
我怒气汹涌了一下,喝道:“放肆!这是你该问的吗我要沐浴更衣,明日午时方能宣读佛旨,你快去准备吧!”
“好好好……圣使息怒,我马上去办!”驼背老太吓了一跳,连忙赔罪。
“你们愣着干什么来人呀,快给使者沐浴!”老太指着那些村民开骂,“你们这些下人,差点坏了本教的大事!”
“小点声!”我最烦她这作威作福仗势欺人的样子,忍不住又骂了一声。
驼背老头惊慌失措,连连点头,“圣使息怒,我马上……马上叫人来!”
听到我要洗澡,村里人都蠢蠢欲动,“卓玛呢卓玛死哪儿去了”黑脸村妇抓狂地站起来,四下张望。
“你这死卓玛,敢偷懒,看我不打死你!”麻疹脸瘸腿将卓玛从她家拖出来,“快去给圣使沐浴!”
黑脸村妇一耳光打得卓玛摔倒在地,我不由得大怒,骂道:“没看到我在吃饭吗。喊什么喊,那个黑脸胖女人和麻疹脸瘸腿,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俩,给我拿下!”
老太立即跪拜,道:“谨遵使者旨意!”
她吩咐手下四个黑衣随从,当下就把黑脸村妇和瘸腿绑了。
“各打四十扁担,给我往死里打!”
“请使者沐浴。”老太恭敬地说,“卓玛,快去伺候。”
“本使要洗澡了,卓玛一人伺候就可以了,你们都退下!”
后院柴房里,一口大澡缸,热气蒸腾。我悠哉地泡着澡,洗去这一路的辛劳,卓玛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丫头,怎么不和哥哥说话了这里就我俩人,不用怕被人听到。”
“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馒头里有毒。”卓玛满脸泪痕。
“哈哈哈,没事,你做的馒头最好吃,就算是有毒哥哥也乐意吃。”
“哥哥,他们又欺负你了。”
“不用怕。对了,你给我的手链是从哪里来的”
“是一位大姐姐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说有了手链,哥哥就不会受欺负了。”
“大姐姐她长啥样”
“很漂亮……”
听到这话,我忽然觉得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了,“这个人是谁呢为什么要帮我呢”
我擦干身体,换上新服,走出柴房,又见那老太跪在五丈开外的地上,见到我出来,就恭敬地说道:“请神圣使者进房休息,这里不比拉萨,条件很差,请使者勿怪。”
“不用了,我还是回那破院睡吧。”
“圣使这怎么成”
“不要多说了,我又要事要办,你快退下!”我厌恶这些巫教徒,一心只想离他们越远越好。
我回到无人小院,关门闷头就睡。过了没一会儿,木门又咯吱作响。我轻身而起,背贴着墙躲在门旁。
“咯吱”一声,桌椅被推开了。
“吱……”门开了,有手电筒光射进来。
我屏住呼吸,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握紧双拳。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我上前一把卡住那人的喉管。
“咳咳……”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我冷冷地问道。
“咳……你……你快放开……”
果然是个女人,我松开手。
那女人顺了顺气,声音发颤,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还想问你要干什么半夜三更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抢过她手上的电筒,照着她仔细打量一番,只见她穿着野外探险运动装,背着个一米多长的防水旅行包,脚穿登山鞋,她浑身的衣服都打湿了,不住地哆嗦着。
“你!”当我看到她的面庞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吓了一跳,这是一张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脸,美丽动人,七分柔美,三分英气。
“干什么,不认识我了”
“逸芸你怎么在这儿!”
我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程逸芸。
“林坤,我好想你啊!”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带着点疯癫的娘们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一下把我抱住,“你有没有想我”
“想!”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回过神来,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这时候,电筒光圆晃移扫过程逸芸那两腿的一刹那,我发现她裤子上有大面积干凝的血渍。
“你受伤了”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心疼。
“哎呀,我没事,能见到你是在太好了!”程逸芸一脸的灿烂,“我来这里好几天了,终于把你等来了!”
说着,她就一下把我推倒在床板上,不顾一切地拥吻上来,我还没做好准备,一时间无所适从,但是不得不说,所有女人中,只有程逸芸有这种魔力,就是让你无法抗拒地喜欢她,最终你会被她泛滥的爱意给吞没,然后无法自拔。
过了几分钟。
程逸芸突然放开我,她感到有点冷,因为她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我哭笑不得,说道:“快点把衣服脱了吧,这里很冷,你当心感冒!”
“好吧!那我要你帮我脱。”
“行行行!”我帮她把湿透的衣服脱下,然后挑了把还勉强能座的椅子,坐下,跷起二郎腿。
程逸芸裹着被子,坐在稻草堆上。
“这里风很大,不过衣服还要过段时间能吹干!”
“你要不要跟我一块挤被窝啊”
“不了,就在这儿说,说吧,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琪姐不是叫你在干那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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