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太后的这些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瑟嫣
冬果嗤笑一声,却是转口说起了客巴巴转交的书信一事,末了,她冲着始终保持微笑的夏时道“说不定熊廷弼熊经略被下大狱之事就是他们暗中做的手脚,而上书弹劾此事的两位御史,必然被买通了。这些家伙可真不是玩意儿,领着咱们大明的俸禄,却伙同后金鞑子一起陷害忠良,唉,得好生想个招儿才对。总不能让娘娘为了此事烦忧数月吧!”
夏时也是从冬果口中得知杨令月身怀双胎之事,不过与冬果所想所不同的事,他反倒认为利用生下祥瑞大赦天下,借机放了熊廷弼出来也不失为一个稳妥的办法,只不过要想官复原位,那就难了,毕竟到那个时候,也算一位能人的孙承宗早就坐稳了辽东经略之位。
“魏公公那儿怎么说。”
“那儿没有开腔,只是说如果娘娘有主意的话,不管是不是良策,都让按着娘娘之意办。”
“看来如今国事当真艰难。不然依魏公公对娘娘的在意度,怎么也要想法子将熊廷弼从大牢里捞出来,而不是任由娘娘做主。”说罢,夏时叹了一口气,显然也对目前的情况表现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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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之所以劳于奔波,除了对杨令月安全外无暇顾及其他,还因为灾难都跟扎堆似的,都集中在了今年爆发。自从立春以来,不止陕西一代,就连两湖江浙一代,也陆陆续续传到大旱的消息,南蛮之地更是瘴气丛生,爆发了不止一场瘟疫。如此情况,已经全权代理朱由校处理政事的魏忠贤怎么不劳于奔波,无暇顾及其他呢!
好在杨令月的预产期是在五月初,算起来如果采取大赦天下的方式救熊廷弼出来的话,熊廷弼最多再在大牢里住一个多月,就能出来回家看女儿出嫁。至于出来后能不能继续当官、带兵打战,已经带着复杂情绪朱由校就快要死了的杨令月是不会正值壮年的熊蛮子闲太久的,后金以及蒙古那泼人,还等着他和明达翁婿联手送他们去长生天那儿找他们老祖宗哭诉呢!
熊廷弼之事在冬果的讨论下落下帷幕,冬果通过密道回宫,从裕花园子假山那出来后,冬果光明正大的利用出宫腰牌,出了宫门直奔东厂,见了魏忠贤属下亲信将宫中事务,以及和夏时的谈话简略的说了一遍。
“夏公公的意思是好生照料熊大人,可别出了什么得疾病突然离世得事。”
“|冬果姑娘放心好了,有在下在,必将熊大人妥妥当当,没有命令就连一只苍蝇也别想靠近。”
得了这位魏忠贤亲信之人的保证,冬果绕道去了一家在京师很出名卖糕点的铺子,买了一些糕果点心,这才赶在宫门上锁前回了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蠢作者在想,弄出对祥瑞,就算朱由校死了,孩子才一岁多,他妈的还敢争位,谁赶提出兄死弟继位的事!!!
☆、第四十七章
冬果回到翊坤宫时,杨令月已用了晚膳,正逗着咿咿呀呀说个不停的朱淑。她将在宫外买的那些糕点交给秋去,喝了春来递上的茶水,这才说道。
“夏时说发现了后金来的探子,他们商议着要花重金买通朝廷各部门的官员。夏时怀疑两位联名上书弹劾熊大人的御史多半就是被后金探子买了,想来多半是魏公子(明达)绕到盛京那把他们打疼了,所以这才拿熊大人开刀报仇呢!”
“这倒是替明哥儿受过了。”
后金探子之事其实并不出杨令月的意外。记得前世的历史教授曾讲过,不管是能将熊廷弼之死,还是袁崇焕被凌迟背后都有后金探子活动的影子,就好比一站二战时,小ri本不是也有大量探子在华夏活动,集各种情报传回国内吗。
这弄死大明能征善战之辈肯定是经过了后金高层的授意,毕竟就算后金八旗兵时不时兵犯边关,辽东之地的攻防站打得热火朝天,国内不还是有一批士大夫在那叫嚣穷兵黩武,有违圣人之道,大明当以和为贵吗。一旦弄死大明能打仗的,大明就跟被拔了牙的哈巴狗一样,国门彻底的被大开。历史上不也是如此吗!
,一听出现后金探子,杨令月除了感到不意外外,更想彻底解决后金探子问题,只是这种事到底是奢望,毕竟这么多年,鬼才知道这些年来大明境内到底潜伏了多少后金探子。即使有锦衣卫这种情报组织在,拜华夏人民是个内战好手所赐,锦衣卫这个强大的情报组织其作用不过是用来监视文武百官,和治下百姓。而如今,估计就连魏忠贤这老奸巨猾的货色都不敢肯定,锦衣卫里是否也有被后金探子买的。
这种始终被狼惦记,冷不丁就会被咬下一块肉的事真心让杨令月感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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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厌恶是厌恶,依如今杨令月的身份地位来看却有心无力,毕竟她的饭票朱由校还没死呢,即使太后摄政,也要老公死了,儿子生了才具有先决条件吧。所以杨令月暗自告诫自己别着急,慢慢来,她总会等到机会,将已经壮大的满清再次变成少数民族的。
想到此处,杨令月又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远远比一般妇人要高耸得多的腹部,得到腹中两个调皮鬼接连踢了一脚作为回应后,好心情猛然回复的杨令月对着冬果吩咐道:“明儿你再出宫一趟,告诉夏时,让他找机会去大牢里看望一下熊廷弼,让他不必太担忧,本宫会想办法把他从牢里捞出来的。”
冬果点头表示知道了,杨令月又开口问:“如今接替熊廷弼继任辽东经略的好像是孙承宗吧!”
“是孙大人。”冬果点点头说道:“听说好像是吏部尚书崔大人一力促成此事的。”
崔大人?崔景荣。
杨令月蓦然眯起了眼睛:“我记得这位崔大人是魏党一系的官员吧,怎么倒跑出来举荐孙承宗了,莫非他们二人私交甚好?”
“应该是娘娘所说的那样,只是娘娘,奴婢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冬果支吾着,显然很为难,到底该不该说这事。这事其实并不大,但是冬果总觉这事与辽东以后的局势有莫大的关联。所以在杨令月挑眉表现疑惑时,冬果还是支支吾吾的将事儿说了。
“吏部的官员说是辽东军所耗不菲,让孙大人去了辽东后,最好兵简将,减少军饷。”
“兵简将,减少军饷。”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样,杨令月勾唇嘲讽的笑了起来。“这些大人们不会是看到旅顺大捷,就信心高涨,认为就算没这么奋勇杀敌的武夫,单靠他们那张嘴儿也能镇守辽东吧。”
这话冬果不敢搭话,等杨令月像是平息了怒火,才小心翼翼的建议到:“娘娘,要不要给魏公子去一封信。”
“信是要送去的,只是……”杨令月有些头疼的揉揉脑袋,不知该怎么看待孙承宗这个人。诚然,孙承宗也算一名比较出名的明末将领,而明史、野史对他评价却是褒奖不一,两级分化。
鉴于明史是满清编写,依那群鞑子的尿性,里面记载的一些事情那是有很大的水分,所以一定程度上,杨令月更相信野史。只是,野史对于孙承宗评价都不是太好。后世更是有孙承宗误国,其心可诛的说法。说当时的明政府如果采取熊廷弼的坚壁清野”之策,放弃关外所有土地,率领全军退入山海关固守。在小冰川时期,这个全球气候最冷期的阴影笼罩下,外加游牧民族不散耕种,北方地区必然长期处于饥荒期。在这种自然条件下,明朝只需要坚壁清野固守,不需一兵一卒,就能把满清活活饿死在关外。
诚然这种说法有点马后炮,但还是有一点道理的。如今关内都是年年大旱,气候变化无常,何况是时常遭到西伯利亚寒流袭击的北方。就像今年正月努尔哈赤发兵攻占旅顺,如果不是熊廷弼下令让明达领偏军采取坚壁清野”之策,让后金八旗兵在旅顺附近根本找不到补给,再加之盛京遭到洗劫,说不定战事还要继续对持。后金方面不敢说,但明朝廷这边,杨令月不用脑子就能知道,一旦发现这样的情况,那群叫嚷着以和为贵的主和派一定会跳出来,签些丧权辱国的条约,以钱财使后金退兵。
讲真,不管是熊廷弼也好,还是孙承宗也罢,杨令月对他们的理解,仅限于历史。杨令月之所以选择帮助熊廷弼,不过在于他是明达的未来岳丈兼老师的原因。杨令月不管明史、野史对孙承宗怎样褒贬不一,但至少大明是在崇祯十七年、清兵入关之时宣告灭亡的,而不是天启年间,所以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杨令月也只是写信将孙承宗兵简将,减少军饷之事简略的说了一遍,嘱咐明达不必为熊廷弼担忧,内附一张20万数额的银票,让夏时亲自跑辽东一趟送去。
就这样过了几天,冬果突然来禀告,说熊廷弼之女熊婉优带着自己特意为明达向朱由校要来的尚方宝剑,找到东厂面见了魏忠贤后,执意要见见杨令月。
杨令月一听也是对明达这位未来的妻子,自己未来的弟媳,表示很好奇,便让冬果将人正大光明的从宫外带了进来。
后宫这大染缸,从来都是最锻炼人的,即使白纸一张,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染色,不再纯白。杨令月这些年来,一直宠冠后宫。就算初进宫之时因为对于命运茫然而处处小心谨慎,也随着时间逐渐转化成了身在高处的傲然。熊婉优随着冬果一进来,就算性格再怎么爽朗大方,也有一分忐忑,即使杨令月目光平和,充满了善意。
“臣女参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熊婉优一进来就行礼问安,到让杨令月错愕不已,好半晌后,才轻笑着说:
“怎么这么多礼呢,说起来你是明哥儿未过门的妻子,也是本宫未来的弟媳。本宫只有那么一个弟弟,拗不过他要跑去辽东之地建功立业的心。他去了辽东后,本宫是又喜又忧,喜的是他得偿所愿,忧的是他在辽东过得怎么样、是否吃好穿好,如今有了你,本宫也算彻底的放下心来,以后明哥儿啊,就靠你这个做妻子的照顾了。”
杨令月到不介意熊婉优比明达大了三岁,在这个皆早嫁早娶的年代,已然算得上是老姑娘了。不是有句谚语说女大三抱金砖,她就当熊婉优是金砖好了。
想到一个大姑娘被自己当成了金砖,杨令月心下莞尔,面上便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你是为你父亲的事特意来京师的吧,放心好了,有本宫在,熊大人是不会遭什么难的。”
此时听到杨令月这么说,熊婉优蓦然红了眼,连日来的担惊受怕终于有了宣泄口,让熊婉优当着杨令月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哭完后,熊婉优接过春来递给自己的手绢,将眼泪擦干后,这才带着哭腔说道:“娘娘,臣女能去天牢看望父亲吗,不看父亲一眼,臣女的心实难安。”
杨令月也是心知熊婉优不见熊廷弼,那是彻夜难安的,反正依她在东厂的威望只是小事一桩,所以杨令月干干脆脆的答应了这件事。
“今儿已经晚了,明儿就让冬果陪你出宫到天牢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两更,用外置键盘打字太坑了~~~o()o屏幕看不怎么清楚不说,还他们光打错字,修理的话,笔记本的键盘要明天货才发回来o()o
以上有错误的话,麻烦亲们指出么么哒!
☆、第四十八章
当晚熊婉优在翊坤宫偏殿住下。一夜过去,清早陪着杨令月用了早膳后,熊婉优便由冬果领着出了宫门,去了重兵把守、易进难出的天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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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被单独关押得到熊廷弼(蠢作者第一个反应是该把名字打成熊爸爸。噗,动画片看多了的结果)。
不提住着单间,有吃有喝的熊廷弼是怎么用一张红光满面的脸宽慰女儿的。就说冬果带着熊婉优出宫后不久,朱由校就带着他的五弟信王朱由检,以及侧妃周氏出现了。
对于朱由校居然带着朱由检夫妻俩跑来自己所住的翊坤宫,说不诧异那是不可能的。好在在宫里的这些年,本有些城府的杨令月心机更加深不可测,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色的她微微挑眉,转瞬间已是换上了一张笑靥,如花的对着朱由校道:
“今儿万岁爷怎么有空到臣妾这儿来了,而且信王与周侧妃也一起来了。”
杨令月扶着肚子从软塌上起身,作势要行礼的她、赶紧被朱由校扶住:“别多礼了,五弟不是外人,将他当成亲弟弟看待就是。”
我可没这么不安分,野心勃勃的弟弟!
杨令月轻笑了一声,却是说道:“倒是臣妾多礼了。”
一旁跟着朱由校进来就显得很安静的朱由检赶紧笑着说道:“皇兄说得是,皇嫂你别那么多礼,要知道你现在还怀着龙嗣呢,要是磕着碰着了,不是令皇兄担忧吗。”他身后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周氏巧笑嫣然的符合朱由检的话,一副正妻贤良淑德的模样,让杨令月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心里暗骂:这袁氏和田秀英就是个没用的,在这个快要被她扳成半架空的大明朝,居然也斗不过周氏,堂堂信王妃成了隐形的不说,就连崇祯爷的心头好也从琴棋书画样样通的田秀英变成了如今的周侧妃,真是天意如刀啊!
百转心思不过转瞬间,杨令月很快敛了越发飘逸的思绪,笑着让春来几个宫娥给朱由检以及周侧妃看座。信王以及周侧妃如同在自己家中丝毫不扭捏的入座后,杨令月也紧挨着朱由校坐下。
有女眷在场,朱由校与朱由检这对兄弟也没聊其他什么,而是聊起了家事。聊着聊着,就在始终保持淡淡微笑、表明自己不是一个爱说话之人的杨令月昏昏欲睡时,朱由检画风一转,居然扯到了杨令月的身上。
“今日见皇嫂身边的冬果姑娘领着一位年轻女子出了宫,弟弟见那女子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侧妃,你可是也觉得那位姑娘面熟。”
也始终保持笑容听朱由校、朱由检两兄弟谈话的周侧妃赶紧开口道:“王爷说得是,妹妹也觉得那姑娘好生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这对夫妻本意是让朱由校警觉,然后发挥脑洞脑补出杨令月无视宫规、与宫外传递消息,所谋甚大的戏码,可惜朱由校脑容量不够,智慧基本都用来研究手艺活儿了,根本就没听出朱由检以及周侧妃话中隐晦的含义,直接笑眯眯地问杨令月:“阿月,五弟和五弟妹说得是谁啊!
杨令月勾唇玩味的笑了笑,便立马扩大了笑容,用清脆脆的嗓子说道:“那位姑娘啊,是臣妾弟弟未过门的妻子,一直随父居住在辽东,近日与臣妾弟弟订婚后,便受了弟弟的委托上京来看臣妾。臣妾一见她,便心生喜欢,特意留了她在翊坤宫住了一宿。”
“万岁爷也知,臣妾宫里的冬果办事最为伶俐,所以今儿臣妾便让冬果陪着她上街走一遭,采买些婚礼所需的东西。都说辽东苦寒,那种地方又有什么好东西呢。臣妾身为姐姐,理应为臣妾弟弟考虑,总不能让婚礼太过寒酸简陋吧,毕竟臣妾可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朱由校也是知道杨令月有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弟弟,听了杨令月这一席话,当下就觉得很对,不由笑着说:“这是应该的。不过啊,五弟你明显认错人了,阿月的这位未来弟媳可是随父长居辽东,并不是京师本地人。”
朱由检到底年幼、城府还不够深,一听朱由校这么说,脸上当即闪过一丝尴尬。“是臣弟看错了。”不过到底不甘心就此结束,当即就拐弯抹角的问杨令月这位未来弟媳姓谁名谁。
杨令月觉得这不是表明熊婉优身份的好时机(有外人在),不过朱由检问了,而她的便宜老公朱由校也表示很好奇,无奈杨令月只得如实说道:“婉优乃是前辽东经略熊大人的长女。”
“额,是他啊!”瞄到杨令月幽怨的望着自己,朱由校顿觉有些尴尬。这叫什么事儿,爱妃弟弟的未来岳丈被自己下了大狱,怪不得爱妃说得吞吞吐吐呢,这是想在皇弟面前为自己保留面子呢,结果却因为好奇而……
朱由校摸摸鼻子,决定明儿找魏忠贤问问熊廷弼贪污军饷十七万是不是确有其事,如果是就从轻发落,如果不是自然官复原职。
就在朱由校暗自拿定主意时,历史上颇有刻薄寡恩之名的崇祯帝朱由检同志却是蹙起了眉头,显然熊婉优的真实身份让他有些伤脑筋。
按照他对朱由校的了解,对待信任之人及其宽容的朱由校一定会想法子对熊廷弼从轻发落,按理说朱由检应该高兴的,毕竟据他所知,熊廷弼也算是个不错的人才。只是想到他的罪名是贪污军饷达十七万,朱由检就不想熊廷弼出来。
只不过他一届藩王,就算他颇得朱由校喜欢,没有像其他的藩王就番、留在了京师,但说起来与他交好的都是素有清流美名的东林党之类的文人,名声上好听,但实际上还是没什么实权的。这点就算朱由校并不介意,如今掌控了朝政,为祸天下的魏忠贤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即使猜测熊廷弼会被从轻发落,朱由检有所不满,但并没有卵用,他一介藩王是根本就阻止不了这种事的发生。
心情有些郁闷的朱由检和周侧妃又在翊坤宫坐了一会儿,便借口信王府有要事处理,告辞离开,由王体乾亲自送至宫门口。
信王‘两’口子离开后,杨令月跟朱由校说起了私房话,当然依杨令月的性格,不了用撒娇的口气抱怨朱由校几句。
朱由校这个人很怪,虽说也是有点喜怒不定,但对于亲近之人还是很温和的。杨令月心知朱由校就爱自己抱怨似的撒娇,所以趁着朱由校已经知道了自己与熊廷弼算是姻亲,将事情简单的给朱由校过了一半,末了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述说道:
“万岁爷难道忘了这熊大人完全就是臣妾举荐的,虽说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熊大人原来和明哥儿有师徒关系,但臣妾还是很信任熊大人的。”
“而且那些御史的参言好没有道理,难道家资颇丰就一定是贪污得来的,那臣妾外派夏时出宫为臣妾办理商事,为臣妾和万岁爷置办私产又算什么,与民争利还是自甘下贱。”说道此处,杨令月干脆挤出几滴眼泪,开始明晃晃的上眼药。
“臣妾严重怀疑是御史们一起构陷熊大人,其目的就是为了惩治臣妾。要知道这群御史们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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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臣妾已久,不然那祸国奸妃的名号怎么就越传越烈。”
朱由校默不吭声的听杨令月说,虽未搭腔,但他显然将杨令月的话听了进去,短短时间,那脸色就跟调色盘一样,变了无数种颜色。
“这话你怎么不跟朕早说。”朱由校叹了一口气,也对杨令月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你就安心好了,朕会对熊卿从新发落的。”
一听朱由校这么说,杨令月倒显得有些迟疑:“这样会不会对万岁爷有影响。万一传出去万岁爷是因为臣妾改的主意,臣妾倒不怕他们说臣妾牝鸡司晨,只是万岁爷那儿,又要开始头疼了。”毕竟一言不合就撞墙证清白的官员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不然性格相对来说比较温和的朱由校也不会为了躲耳根子整天的躲在乾清宫,连早朝也不愿意上了。
果然一听杨令月这么说,对那些一言不合就撞墙、要留清白在人间的官员们也是怕了的朱由校便显得有些迟疑。见此杨令月暗叹了一句,真希望咱们未来的儿子不像你跟个面团似的,不然她真的要哭了。
想这话的杨令月却忘了朱由校再面团还是有脾气的,朱由校还理着国事时时不时摔的茶具、瓷器莫非是假的不成。觉得自己便宜老公就跟面团了似的杨令月笑了笑,像哄小动物似的开口说道:“其实臣妾并不急着将熊大人从牢里捞出来,要他在牢里多待一段时间,涨涨记性也不错。”
这时,对于自己不用出面、被言官们‘骂成狗’的朱由校长舒一口气,略有些好奇的问:“不用朕出手,那阿月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臣妾肚子里的宝贝。”杨令月抓着朱由校的手放在了高耸的腹部上,臭不要脸的说道:“还是万岁爷厉害,在继送了宝儿这么一个宝贝给臣妾后,又一次送了两宝贝儿给臣妾!”
“啥?”朱由校僵住了手,半懵逼的重复:“两?”
杨令月点点头,娇俏的笑了笑后,这才坏心眼的补充道:“且是一龙一凤,龙凤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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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得!
这下朱由校彻底懵逼了,半晌过后才回过神,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是祥瑞啊,朕要下旨大赦天下,与天同庆。”
眼瞅着朱由校就要兴冲冲的颁布大赦天下的旨意,杨令月赶紧叫住了他。
“万岁爷,就算要大赦天下,也要等臣妾将腹中麟儿生下来吧。”反正左右不过再在大牢里多住一段时间,冬果可是说了熊廷弼那厮除了人身不自由外,那小日子别提有多滋润了。
朱由校觉得杨令月说得也是这个理,便打消了现在就大赦天下的念头,不过他仍难掩兴奋,笑着杨令月说道。“朕记得阿月你这胎的预产期是在五月初吧。”
杨令月点点头,周身围绕着一股温润气息,如今的杨令月再也找不出初进宫门的清冷感,当然这也有杨令月将那股清冷揉入骨髓的关系。就好比她对朱由校,即使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杨令月对朱由校也有了感情,但这点感情虽有却不深,自然在杨令月这个冷心冷肺的家伙看来,并不值得自己铭记于心。
不是有谁说过,后宫的女人一旦失了心,等待她的只有万劫不复吗。杨令月自认是怕死的,也不想让自己万劫不复。所以她严守心房,不会为了朱由校不经意间暖心的动作而动情。因为她清楚的明白,一旦动情,如今深居简出、吃斋念佛的张皇后便是她的未来。
说起来张皇后之所以输,不在于她这个祸国奸妃蛊惑了朱由校,也不在于张皇后得罪了客巴巴。诚然因为客巴巴的狠辣、造就张皇后最大的伤痛,但说起来朱由校的态度才是真正给予张皇后致命一击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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