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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滓人生上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洛空
甄邵扬恍然大悟地对蔡非说:“我就说这么一小锅子水哪里够使,一会儿烧水的事就交给你了。”
还没等蔡非说不愿意就拎着盆和桶进了厕所准备去了。
周文艺笑着拍拍蔡非的肩膀说:“那没事我就先回去了,这锅就先放大哥这儿,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蔡非点点头说:“你回去吧。”
周文艺开开心心的跑掉了,甄邵扬皱着眉头空着手出来抱怨:“这里真脏。”
蔡非说:“嫌脏就别洗。”
甄邵扬自然不愿意,等水烧开了便忍着让人受不了的味道进去洗白白。
蔡非自然是又接了一锅水给这二少爷做准备。
但是干等着也觉得无聊,就找人借了个盆把今天那件沾了不少蜘蛛网的衣服捡来洗了,期间有两个人进厕所解决生理问题,蔡非见那些人都没什么反应的解决自己的问题,这才完全放心。
看来这楼里的人都很习惯有人在厕所里洗澡了。于是安心地洗衣服,洗好后甄邵扬还没完事,便阴差阳错地进去把甄邵扬换下来挂外面的衣服也一并过去洗了。
搓着搓着不禁鄙视起自己来。
蔡非啊蔡非,你一大老爷们,什么时候尽干这种家庭主妇才干的事儿了?
虽然以前单身汉的时候这些事也是自己来,不过你干吗连这个家伙的衣服都洗?真的是闲着无聊了吗?
最后忍不住叹了口气:算了,难道你还指望这家伙自己来?
刚刚把最后一件衣服拧干放盆里,洗衣台后面厕所里的甄邵扬就叫开了:“外面的那个,加水!”
蔡非说:“水没开呢。”
里面顿时叫嚷起来:“我擦,不会吧!”
蔡非出去把早就开了的水端进去站在隔间外说:“逗你玩的,开门。”
甄邵扬一把拉开门骂:“你他妈有病,这种事也能玩!”
然后蔡非就愣住了。
只见眼前白花花的修长肉体正□□地站在自己面前,头发湿润着,眼睛湿润着,脸庞湿润着……全身都湿润地看着自己,蔡非脑袋顿时乱成了一团,手里的锅都差点没端住
蔡非傻站在那里发愣,甄邵扬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蔡非造成了非常大的冲击,甩着头上的水珠催促他:“你干嘛啊?”
蔡非:“啊?哦……”
急忙低下头把手里滚烫的开水倒进了桶里,转身落荒而逃。
甄邵扬莫名其妙地看着蔡非骂了一句有病,关上门。
三秒之后
“磅”门摔开了。
“蔡非!!!你跑什么!?只有开水你想把我煮了吗啊啊?”
四周已经一片安静。
“………………”
靠!不是吧,这就走了?
甄邵扬看着自己身上滑腻腻的香皂泡沫顿时把蔡非祖宗上下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个遍,伸手去摸挂在外面的脏衣服。
没摸到……
甄邵扬立刻冷汗了。
没人给他打水,难道要他裸奔出去自己打?
我擦,蔡非我记住你了!
而另一边的蔡非则完全忘记了洗澡要兑冷水这码事,当时看到甄邵扬的身体只觉全身的血液脱了缰一样往下涌去,匆匆忙忙冲回宿舍之后心脏还扑通扑通止不住的直跳。
他抓起从超市买的矿泉水猛灌了几口,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
蔡非终于意识到自己这里似乎有些问题了。
不过从小到大他也没对哪个男人的身体产生过冲动啊……
蔡非仔细回忆了一遍,记得过去还和大家全部光着膀子一起去澡堂洗澡来着。以前打临工的时候,因为夏天太热了,整个工地板房里都是□□的男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过细细想起来,自从那次做过之后,自己已经有意无意地对甄邵扬产生过好几次冲动了。之前他觉得可能是意外,比如说心血来潮或者是压抑太久之后的正常现象……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让蔡非不得不重视起这个问题来。
今天这个刺激实在是太大了,蔡非忍不住开始回忆刚才看到的那个景象。
甄邵扬是个十足的公子哥,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从外表上看本来就华丽丽的。身体就更不用说了,一身一看就知道保养的很好的皮肤,再加上那些刻意练来修饰过的肌肉,绝对让大多数男性都要羡慕。
然而只有蔡非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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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身体的柔韧性有多好。
该死……想什么啊?
蔡非抱住自己的脑袋使劲锤,难不成是因为伤过男人之后食而知髓,爱上这种调调了?
蔡非在甄邵扬之前并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所以那一次的交、合给了他深刻都印象,让他想忘都忘不了,现在更是不由自主地便了想起来。
比如说呻、吟声……
打住!
蔡非站起来搓了搓脸,强作镇定把脑子里的东西清空,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有条不紊地把杂乱地放在屋子里的凳子摆好,然后将傍晚捡来的三合板放上去。
接着把晚上采购来的床垫棉被铺了上去,最后再在行李箱里找了几件衣服出来塞进了枕头套里摆好。
好了,大功告成!
看着这个简易的床……蔡非突然愣了一下。
貌似……捡来的三合板只够搭这么一个简易的床。
蔡非一想到可能要和厕所里那位同床共枕,突然就有了一种晚上要睡地板的预感。
正这么想着房间的门就突然被人用力地踹开了。只见一个抱着盆提着桶,穿着自己的旧衣服的人脸色异常难看地跑了进来。
甄邵扬一进门就把手上的东西扔到地上冲到蔡非面前抓着他的领子怒吼:“你个混蛋!”
蔡非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我又怎么了?”
甄邵扬脸色红润地说:“你……你居然害老子裸奔!这次你欠老子的大了你知道吗你!”
蔡非看着他身上那件洗得有些泛白的绿色t恤,眼睛扫过脖子上线条分明的锁骨,咽了口口水问:“你这不是穿着衣服的吗?”
甄邵扬气愤地说:“靠!你老年痴呆了啊?只给开水你让我怎么洗?”
蔡非这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眼角抽搐地问:“你的意思是说刚才你光着身子出去打的冷水?”
甄邵扬点点头:“要不怎么办?幸好当时没人,不然我告诉你蔡非你死定了!”
蔡非低下头避开眼前的景色低低地说了句:“抱歉。”
甄邵扬本来以为蔡非也会跳起来和自己杠,实在没料到这人居然会这么爽快地道歉,不禁呆了一下说:“反正你记得欠我一次就好了。”
蔡非“嗯”了一声。
甄邵扬放开蔡非的领子,觉得这家伙似乎有点不对劲。正想发问,注意力却被靠着屋角放置的床吸引了过去。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那个东西问:“今晚不会就睡这里吧?”
蔡非看了一眼身后三合板搭成的简易床架轻轻地点点头。
甄邵扬无力:“靠,简直跟做梦一样,这不是电视里才能见到的破床吗?”
蔡非看了他一眼语气酸酸地说:“你有床睡不错了。”
甄邵扬瞟了他一眼:“说的就跟你不睡一样。”
蔡非说:“我没洗澡,睡地上就好了。”
甄邵扬闻言吓了一跳:“……你找死是吧?南方的地上潮得很,你想以后得风湿病啊你?”
蔡非说:“没事。”
甄邵扬把他头上的毛巾扔给蔡非说:“没事个鬼……还有啊,现在能烧水洗澡了,你也去洗洗,得靠近你就闻到一股酸味。”
蔡非摇头说:“算了,明天洗一样的。”
甄邵扬不同意:“少来,你不嫌脏,别人还嫌臭呢。”
蔡非听着突然心里一动问:“那你给烧水?”
甄邵扬看着蔡非的表情皱起眉头说:“当然啊……靠,你那什么表情?把我当低能了啊?告诉你水老子还是会烧的。”
蔡非洗澡很迅速,随便把身上搓了搓水一冲就出去了。
完事的时候,外面烧着的热水还没冒气泡,甄邵扬准备表现一下的期待感立马就没了:“你是洗澡还是冲凉啊?”
蔡非搓了搓脑袋说:“随便洗洗就好了,你这么讲究干什么?”
甄邵扬说:“这不是讲究,是个人卫生问题,难道你不觉得一身酸臭很难受吗?”
蔡非说:“我也没闻到什么味道啊。”
甄邵扬关上天然气说:“你那叫久闻不知其臭。”
蔡非又打开天然气说:“你懂什么?那叫男人味。”
甄邵扬说:“男人个狗屎……靠,不想和你说了,我果然和你之间有不可跨越的鸿沟。”
蔡非闷闷地说:“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
甄邵扬听到他的话,不禁皱起眉头,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甄邵扬转移话题:“你都洗完了干嘛还烧水?”
蔡非问:“你不吃晚饭?”
甄邵扬:“哦……”
结果两人晚上吃的是热腾腾的泡面……甄邵扬很少吃这个,觉得味道还不错,一点也不像以前看网上那些大学生一般抱怨的不好吃,偶尔吃吃感觉还是蛮美味的。
等蔡非把吃剩的东西拿出去扔了,两人也开始犯困了。
甄邵扬一屁股坐在了那个木板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闷了一会儿又开始抱怨起来:“真他妈硬……”
蔡非叹了口气说:“你以为木板是弹簧床?将就着睡吧。”
甄邵扬又闷了一会儿扯着被子说:“你这玩意儿肯定买的便宜货,一点都不保暖。”
蔡非刚才就注意到了,屋子里是要冷得多,洗了澡回来,没坐几分钟身上就开始起鸡皮疙瘩。这才意识到南方家里冬天基本上没有暖气,天黑之后外面的温度也不觉得比北方暖和多少,之前只买了一床被子看来确实是不够的。
不过他也没办法,总不能现在在出去买吧?
但是甄邵扬想出了办法:“冻死人了,小非子,过来给朕暖床!”
蔡非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那刚才到底是谁一直嚷着要洗冷水澡的啊?”
于是甄邵扬没声儿了。
蔡非看了一眼板上那个裹成一团成结茧的毛毛虫样的家伙,转身从行李箱里找了一件大衣铺在地上准备将就一晚。
结果甄邵扬听到动静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他妈和我作对是吧?你这是干什么?”
蔡非理所当然地说:“睡觉。”
甄邵扬不高兴了:“靠,你还真睡地上?”
蔡非点点头说:“你不是嫌我脏吗?”
甄邵扬嘴角抽了一下说:“你他妈也忒小气了吧?我就说了这么一句,你就记着了?你刚才害我裸奔我都没记着……”
蔡非看着他想:如果没记着干吗又反反复复的说?骗鬼啊你。
甄邵扬见蔡非没反应又接着套用了蔡非之前的话问:“你就不怕生病了去医院花一大笔钱?”
蔡非愣了一下。
甄邵扬果然不愧是生意人的后代,一句话正中要害。
现在去小药店买药也都贵的要死,何必因为之前那点不知道有没有的担心多花这么一笔冤枉钱呢?
于是蔡非没有再坚持什么,灰溜溜地钻进了被窝里,同时记着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再买两床被子回来。
同时甄邵扬满意了,说真的,甄邵扬本来身子就不太容易暖和,连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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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时候双手都是冰凉的。要这么一个人在没有空调没有暖气没有电热毯的破床上睡一晚,还真有点不好受。所以旁边一个好好的大暖炉摆着,干嘛放着不用?
果然,蔡非进来后没多久被子里就变得暖烘烘的了,甄邵扬很快便睡了过去。
但是另外一边的蔡非却没有他这么幸运了……
和甄邵扬的情况相反,这人不禁不觉得冷,甚至可以说是……欲火焚身……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蔡非,他本来也摒除杂念睡得好好的。偏偏甄二少睡相相当不好,睡着睡着就往他身边蹭,没一会儿就手脚并用着把人拦了过去。
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蔡非只觉得有人用力把他的脑袋往旁边按去,接着便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居然靠在甄邵扬的胸膛上,脸立马又红了。
这家伙……难道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蔡非冷汗,难怪刚才非得要我过来了……
他试着把自己的脑袋拯救出来,但是没一会儿又被揽了过去。几次之后,甄邵扬居然直接翻身过来把他半压在了身下。
蔡非立刻懵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怎么整个人都过来了?
要不要把他推开?
但是如果他醒了怎么办?
不对,明明是这家伙的睡相不好,我干嘛要紧张?
一般人的正常做法是是什么?应该把人推开,然后指着他骂他耍流氓……吗?
蔡非再次对自己无语。
我又不是女人这么叫简直就是刷自己哈皮……
那怎么办?反压回去?
啊啊啊啊?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蔡非简直后悔死刚才没坚持睡地板的决定了,不然也不会被这个家伙压住了在这里纠结。
今晚上绝对是个噩梦啊噩梦,还有甄邵扬,你这动作时什么意思?明明要压也是我压你好不好……不行了手要麻了……
正这么胡乱想着,甄邵扬又轻轻动一下。
蔡非的脸突然僵住了,因为他感到……自己居然又硬了……
而且好死不死偏偏硬在了……那谁的双腿间……
老天!你果然在耍我吗啊啊啊?
这就是所谓的只闻其味不见其肉……
otl……
偏偏好死不死,甄邵扬还往他身上蹭个不停。
蔡非一直在做思想斗争,他喊了几声甄邵扬,对方没有反应。于是犹犹豫豫地把自己的裤子拽下了一小截,露出那个不受控制的地方。
应该……应该磨蹭一下,他不会发现吧?
蔡非欲哭无泪地想,如果甄邵扬这时醒了,看到自己猥亵他,会不会也把他给掐死啊?
很有可能的吧!
蔡非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已经立起来的地方插进了蔡非的双腿缝隙里,对方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翻了个身躺到一边去了。
蔡非只磨蹭了一小会儿,舒服劲儿上来了,见对方抽身了,条件反射地压了上去,把那□□的地方再次插入了甄邵扬的腿间。
还没等自己反映过来,身体就先摇晃了起来。
这种感觉又和完全插入不太一样,有些干涩,而且不是完全契合的形状。不过只要一想到身下的人是谁,全身就异常激动起来,动得也更加激烈了些。
这个可是甄邵扬啊!自己可是压的这种身世的人,别人敢吗?别人有这种机会吗?
蔡非低低地喘息着,觉得从身到心都满足了……比起单纯的□□,心理上的优胜感更能让他感受到快感。
不过所谓乐极生悲,正干到快到□□处,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啊嗯?”
蔡非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到甄邵扬正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
蔡非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全身都是一激灵,忍不住往后一退,于是整个人就从那张三合板上掉了下去,然后连带着床板也翘了起来^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下甄邵扬是彻底醒了,蔡非慌乱地提起裤子就跳了起来大声叫着:“吓死我了!”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甄邵扬则在半梦半醒间毫无防备地砸在了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便条件反射地撑住身体。
只听“啪”的一声,一阵剧痛袭来,疼得甄邵扬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我擦!”
蔡非急忙跑去扶他,甄邵扬挥开他的手坐起身子,捂着自己的手肘下方痛得龇牙咧嘴,没一会儿冷汗都出来了。
蔡非看着他那样子心说:惨了惨了,这回玩大发了,这家伙刚才不会摔坏什么地方了吧?
怎么办?
蔡非有点慌了,心里乱七八糟的。
心里揣测着刚才甄邵扬没发现自己在他身上做的那些龌龊事儿了?
应该没发现吧?如果发现了现在那家伙应该处于爆炸状态才对吧?还是说真摔坏了,现在痛得说不出话来了?不会这么惨吧?
一个大男人哪里有这么较弱,再说了这凳子又不是很高,还能把人摔残了不成?
这么胡乱想着,蔡非忍不住问:“喂……你……你还好吧?没事吧?”
结果甄邵扬终于爆发了:“没事你个狗熊!打电话叫救护车,手好像断了!”
第八章
蔡非当然没有真的叫救护车,因为他不确定叫那种“滴滴”叫的车接送人会不会有出场。
反正甄邵扬是手痛又不是不能走路了,所以他在后者相当不满的眼神下招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蔡非帮甄邵扬挂了急诊,甄邵扬就被医生带去拍片子了。
蔡非一个人等在走廊上发呆,一边懊悔着怎么刚才就那么冲动了呢,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样下去自己那些大红的票子能支持多久。
蔡非心里祈祷着甄邵扬是小题大做较贵病犯了,其实就是撞肿了,压根儿没有多大的事儿。
但事与愿违,片子拍出来的结果诊断是右手尺骨闭合性骨折。蔡非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顿时阴暗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甄邵扬后来又被医生带去上夹板,打石膏折腾了大半夜,天都亮了蔡非才领着脸色同样难看的甄邵扬回去。
这一晚上又花了蔡非几大百,他还没来得及肉痛,甄邵扬就开始向他抗议那破板子是睡不得了,无论如何都得搞张床来。
这次蔡非没有犹豫就一口答应下来。和甄邵扬回到家后两个人在木板上稍微眯了一会儿便出门买床去了。
下楼后他没急着走,而是先买了两张手机卡,给手机充好值后打了个电话给周小弟,让他和自己去一趟家具城。
当时周文艺正和兄弟在火车站广场蹲点,接了电话和兄弟打了声招呼就跑去找蔡非了。
周小弟听说蔡非要买床,立刻真诚地建议他别去家具城。反正去旧货市场也能够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床这个东西买个二手货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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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睡睡就行了。
蔡非听着觉得有道理,便改了主意跟着周小弟走了。
果然有人领着就是不一样,他花了两百多块就在旧货市场买了张挺结实的单人床。
别说虽然是单人床,但是还是够宽敞,坐上去感觉也挺舒服的。蔡非觉得很满意,当然如果没有床头上那些活泼可爱的小飞象皮卡丘就更好了。
这张床要比蔡非预想的便宜多了,于是他打算再买一张的。可是摸着自己薄薄的钱包立马就放弃了。他想其实自己的话睡木板床也是没问题的。
所以蔡非用剩下的钱买了些非常便宜而且必要的生活用品,直到身上只剩下了一张二十的票子和几张零钱才准备打道回府。
蔡非为了表示感谢,拉着周小弟请他吃了碗五块钱的牛肉面。只是他不知道周文艺最讨厌的就是吃面。而后者又不愿辜负了蔡非的好意,只好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呼哧呼哧吃面。
等周小弟好不容易把面条全都咽下去,蔡非又拉着他去买了一盅炖乳鸽外带。结果后来发现身上的钱不够了。最后蔡非扭扭捏捏地向周文艺借了五十块钱,虽然周小弟一直说没事,但蔡非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表示下次一定要请他吃顿好的。
周小弟看着蔡非那叫笑得一个灿烂,毫不客气地拍拍蔡非的肩膀说:“好的,大哥我这可是记住了啊!”
蔡非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鸽子打包好后周小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辆破三轮帮蔡非把今天的战利品全部拉回了电器厂。
等周文艺和蔡非合力将那张水蓝色的床搬上六楼时,屋里屋外的人都愣了一下。
甄邵扬眼角抽搐地看着那张儿童床差点没跳起来叫嚷:“这是什么啊啊啊!?”
蔡非无视甄邵扬的大叫小心翼翼地和周文艺将床放到了地上,拍拍手说:“你要的东西。”
甄邵扬继续:“蔡非你幼稚园的吧?还是根本是个大叔!护幼心理犯了也不用在我身上找存在感吧!?”
结果蔡非还没来得及反驳,周文艺就从蔡非身后跳了出来,指着他包裹成一团的手臂震惊地叫:“扬哥你这是怎么了扬哥!?”
甄邵扬和蔡非立刻想到了昨晚的事,脸同时垮了下去,周文艺瞅着这气氛不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吓得脸都绿了。
难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会吧……周文艺感到屋子里的气氛是越来越不对劲,差不多都要哭出来的时候,甄邵扬才闷闷地说:“昨晚不小心摔的。”
蔡非听闻后,内心开始翻腾:这家伙刚才那诡异的停顿是怎么回事?莫非他果然知道……是知道我昨儿晚……
蔡非心理开始弥漫黑色情绪,甄邵扬则扭头脸色发黑地问蔡非:“你有带吃的吗?”
蔡非这才想起楼下搁三轮上的那盅鸽子汤,急忙跑下楼去端了上来。然后又拿了锅去公用厨房热好了才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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