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其实想想,不嫁给祁煜是明智之举,他是太子,若以后当了皇上,那不娶得多女人,只怕到时她的处境比予欢还不如百倍。
唉!算吧,她原谅予欢好了,毕竟她是自己的好姐妹。
思及此,俞碧儿腾地从床上弹起来,朝外喊道:“小圆子?小圆子?”叫了几声,仍没有听到小圆子回应,才想起之前回来在长廊里遇见予欢,她们在聊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
与小圆子聊过后,予欢见夜色很美,天际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一颗颗耀眼的钻石,不禁想起小时候,曾对nn说过,长大后她要成一名珠宝设计师,亲手设计一款比星星还要闪亮的项链送给她,可惜,大学才毕业,就来到这个异世界,梦想永远只能成为梦想。
她叹了一声,举步顺着感觉走,望着夜空上那一抹弯月,有些感概,月亮是永恒不变的,她今晚望着这一弯月,远在不知多少年后的亲人,是否也看着同一个月亮想念她呢?
一年多了,她仍然找不到回去的路。难道她这辈子都要顶着别人的身份过下去吗?虽然自己对这具身体由最初的嫌弃到现在的喜爱,但终究不是她啊。习惯的抚上平坦腹部,若这个孩子出生,她更舍不得离开了。
突然,脑里闪过祁煜昨天说的话,他说墨家的孩子都有胎记,万一......唉!没有万一,她打住了刚才的想法,凤阳公主一定知道了,墨澈更不用说,其他的丫鬟、家仆等人也会猜到,到时她的处境还象现在这样潇洒吗?
话虽说自己行得直,坐得正,不怕别人耻笑,但当真的谣言漫天飞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呢?墨澈他g本不管她的生死......也不对啊,每次自己有危险,他总会出现身边,也碰巧的救了自己。
奇怪,他到底安什么心呢?想到墨澈,不由得想起他的行为,为什么有几次他的x格跟平时不一样?俞府那一晚,她印象极深刻,全身光溜溜的他,沐浴在银白的月光和昏黄的灯光混合下,浑身散出一股邪魅的致命诱惑。还有,风齐天寿辰那天和前天晚上,给她的感觉都跟平时不一样,若不是第二天他睡在自己身边,她真的以为跟他有同样外表,x格却截然不同的孪生兄弟......
天啊!她怎么忘记了他有孪生兄弟?予欢一拍额头,视线望向夜空那一抹弯月,蓦地,她又似乎想起什么,定定地凝着散出淡淡柔光的月亮。
月圆?对,是月圆,他每次不一样都是在月圆。这么说,月圆他就会变得不一样......
“谁?”
正当她想到有一点头绪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申吟,吓得她立即喝一声,转身,发现身后并没有任何人。
她站在原地环顾了四周一眼,这里是哪里?前方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一阵清冷的夜风吹来,她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身后悬挂在树梢或长廊的纱灯,摇摇晃晃的,朦胧的夜色下,令人有种y森的感觉。
妈啊,她还是快些回去,不然,万一有什么妖魔鬼怪出现,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着的同时,她脚步已退后两步,霍地,转身便跑,殊不知刚走了几步,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高大并具威胁的黑影子,还来不及尖叫,便被黑影掩住嘴巴,用力一拽,将她拖入树丛。
予欢瞪大双眼,猛地挣扎,“唔......唔......”刚才由于他是背对着光,她g本看不清这男人是谁,只知道有一道银光闪了一下。
老天!为什么这种事总让她遇到?千万别再历史重演,她现在可禁不起这种折磨。
“别出声!”对方低沉喝道,双手制止她的挣扎。“我不会伤害你。”
闻言,予欢立即不敢动作。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她从背后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一股男x刚阳气息紧密的环绕着她。然而,此时此刻她那还有勇气挣扎,男人与女人想斗力气,永远别想。
就在这时,两条黑影疾速而至,站在她刚刚的位置,背对背在四周环顾两眼,“妈的,又被他逃了。”其中一人低声咒骂。
另一个左右看了两眼,压低沙哑的嗓音道:“这里是晋府,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话落,两人互点下头,交换了一个眼神,再施展轻功朝y暗的林中而去。
过了一会儿,离开的两人没有再回来,予欢感觉到制住她双腕的手劲松了一点,正想挣脱时,自己已被背后的男子放开了。
“抱歉!”男子将她轻轻放出去,自己再跨步出来。
“说一句抱歉就可以弥补我受的惊吓吗?”予欢不悦的转身过,眼眸一抬,借着暗淡的月光,看到对方戴着半截银色面具,随即瞪大了星眸,惊讶道:“是你?”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她有过两面之缘的面具男人。
“幸会了!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面。”他的声音仍是一贯的低沉且清冷。
“是啊,真的幸会了。”予欢嘴角掀扯了一下,咬牙切齿道,而缩在袖内的手紧握着拳头,全身血y在沸腾着。终于让她遇上他了,原来他一直在京城。之前她还误会了风潇然是暴她的人,害得她差点狠狠的揍了他一顿,幸好没有铸成大错,但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敢出现她面前。
他捂着手臂站出来,朝四周扫了两眼,再将视线投向全身绷紧的娇小人儿身上,淡漠问:“你怎会在这里?”
“这才是我问你的。”她忍住满腔的愤怒,握紧拳头,尖细的指甲扎进手心,带来些许刺痛,冷静笑道:“记得你上次在问我玉佩的事,其实我骗你的,我g本没有将玉佩砸碎。”
“我知道,玉佩我已找回来了。”他皱了一下眉头,神色似乎有一点不耐。
“什么?找回来了?”予欢大吃一惊,不顾一切的抓住他的手臂,急问:“你在哪找回来的?现在它在你身......”蓦地,她顿住口,低头,摊开左掌,发现上面沾有血迹,而这时候,男人甩开她另一只手。
“你受伤了?”她惊讶道。
“你最好少管闲事。”他冷冷警告。
“不是管闲事,而是......”发现他举步要离开,予欢再次扑上去,扯住他的衣袖道:“你这样走会流很多血的,让我帮你包扎伤口吧。”笑话,好不容易让她遇上,哪会这么容易让他走。
“没必要......”
他想拒绝,可予欢不由他争辩,硬把他拖到一棵树下坐下,然后在自己的裙摆下撕了一块布,再撩起他的衣袖,借着树上悬挂的纱灯散出淡淡的光线,用布轻轻为他拭去伤口上的血迹。
在这过程中,男人可以推开她的,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用那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嘴角眠直:“为什么要这样做?”
予欢微抬了眼皮,“你就当我**婆,行吗?”她这样做当然是有目的啦。
“**婆?”男人挑眉,兴味的看着她,有人这样称呼自己吗?
“就是多管闲事啊。”清理好他的作口予欢又在自己裙摆上撕了一块长布条,为他包扎伤口。“好了。”
男人望了一眼手臂上的蝴蝶结,沉吟道:“我从不欠别人人情,衣服和报酬我明天会送来给你。”
“不必了,你只要给我玉佩瞧一眼,这人情就打平了。”予欢拍拍手站起来,她现在不敢贸然逼问,怕打草惊蛇。
“玉佩?”男人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念念不忘玉佩的事,不禁好奇道:“为什么要看玉佩?”
“你又说不欠人情,到底给不给?”予欢催促道。
“玉佩不在身上。”他冷眸闪过一抹异光。
“有没有搞错......”予欢正想发火,可一接触到他那双冷冽的黑眸,马上嘻皮笑脸道:“呵呵,没什么,我说是,你的玉佩不是找回来吗?是在哪找回来的?”
“典档铺。”
“什么?”简短有力的三个字出口,又惹来予欢的惊叫。
“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予欢马上摇头,假装热络道:“还没请教阁下尊姓大名?”既然看不到玉佩,那知道他的名字以后就好办事了。
“想知道吗?”见予欢直点头,他神秘笑了笑,抬手示意她靠近一点。
予欢心急想知道,不疑有他,凑近了小小,感到他灼热的鼻息喷在颈部,酥痒的感觉令她打了一个颤抖。
“其实我......”突然,身方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男人的话打住了,诡异的朝她身后瞥了一眼,道:“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话落,身形一闪,消失在予欢眼前。
“喂?你别走......”予欢对空气叫狂叫两声。
气死她了!就这样给他跑了。
他说来日方长?是不是表示他们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好,下次绝不会放过他!
...
予欢信步回到梅苑,远远的看见屋檐上挂着红纱灯,而房里的纸窗映出淡淡的灯光,心感到一阵温暖,一定是容儿在等她门。临出门时,她说去一会儿,可她却大半夜才回来,没想到这丫头却等到半夜都未去睡。
走进院里的拱门,步进院前的空地,踏上台阶,推开木门,一室柔和的灯光入眼帘,抬眼一扫,却被站在厅中,背对着她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
“是你?!你来这里什么?”
见到是墨澈,予欢全身一僵,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墨澈缓缓转过身,无视她脸上清楚的惧意,大剌剌地走到她跟前,不客气地问:“我不能来吗?”
予欢紧抿了抿唇,泛出戒备的眸光盯着他的俊脸。“可是你不应这个时间出现。”
三更半夜出现她房里,他该不会......蓦地,她退后两步,神色戒备的瞪着他,可发现他脸上除了差不透的冷漠表情外,并没有异样。她不禁拍拍x口,幸好,他是冷漠的墨澈,而不是邪恶的另一个。
墨澈抱x,祖母由她的脸上往下移,瞧衣衫有点凌乱,裙子下摆被撕破,上面还沾有血迹时,眼神锐利,身形向前倾了一下,最后握紧拳头,哑声问道:“你受伤了?”
“受伤?”经他这一说,予欢才惊觉自己一身狼狈,“这......这是......”她该如何解释?实说吗?可他会不会问长问短的?
正在她犹豫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传来花总管焦急的声音。
“王爷、王爷......”
“有何事?”墨澈皱起眉头,朝门外应道。
花总管推开门而进,对墨澈福了福身,道:“在西区的花园旁发现了一具尸体,证实是表小姐的丫鬟。”
“什么?”予欢闻言,全身一颤,难道刚刚听到的骚动是因这件事?她扬眸望向墨澈,发现他同样也望着自己,幽魅深达的漂亮黑眸令人猜不透心思。“你......你该不会怀疑我吧?”她的声音微颤。
事实上,她一身血迹,模样又狼狈不堪,想叫人不怀疑也真的很难。
天!我被谁暴了? 第七部分
第018章 冷战期.转变
在晋王府的正厅内,墨澈坐正中的交椅上,左右两边分别坐着凤阳公主、墨将军和上官婉儿以及悲痛地抽噎的俞碧儿,其余相关的人则站立在他们身后。予欢则跪在青石板上,双膝酸痛难耐,却咬着牙关,不哼半字痛字,真后悔不换件衣服来,有衣衫垫着膝盖,这样跪起来比较舒服。
“常予欢,”俞碧儿满泪痕,浑身上下不住颤抖,指着予欢骂道:“小圆子到底得罪了你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害小圆子?”
“碧儿,你别乱说,有什么证据说我杀人了?”予欢放在袖内的双手握拳,努力命令自己冷静。“如果单凭我这身狼狈不堪的模样就判断我杀人,那真正的凶手一定会在背后嘲笑你的办事能力。任谁都想到,若我真的杀人了,还会大大方方的穿着这一身衣服回房吗?”
“为何你身上会有血迹?”墨澈紧盯着她,问道。
“其实是这样的。”于是,她将今晚用过晚饭后,来找小圆子的前因后果和遇到面具男人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关于玉佩的事她只字未提。“你们查过案的也知道,杀人要有动机,我的动机在哪里啊?”
听了她的叙述后,墨澈神情y冷,深邃的黑眸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也许小圆子不肯合作,你一时失手杀了她。”凤阳公主猜测道。
“我怎样杀她?掐死她,还是用石头捶她?”对了,她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小圆子是被什么凶器杀死的。知道小圆子遇害后,她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掉,便被墨澈拧到正厅审问。
“她是被利器刺中心脏而心。”墨澈开口道。
“我身上并没有任何利器?”予欢坚强地直起背脊,无视那些带有冷漠的视线。
墨澈深黝幽沉的双眸静静地注视着她。“有谁可以证明你有不在场的证据?”
“面具男人呀,我身上的血是来自他的,并不是小圆子的。”如果这里是二十一世纪就好了,可以验dma证明她的清白。
“他叫什么名字?人又住哪里?”墨澈压低的嗓音,冷冷问。
“这......”予欢手心冒汗,抬头望向他冷峻的脸孔,忽然想到什么。“我听过其他人叫他‘冷’,是京城四大神捕之一的‘冷’。”
她将视线转向悲伤不已的碧儿,道:“碧儿,这个男人你也见过的,就是我们上京接近京城时,那个截住我们队伍的面具男人。”
墨澈望向碧儿,问:“可有此事?”
“记得。”碧儿点点头,擦着泪水。那个冷得让人发寒的男人当然记得,那时只有予欢敢跟他大声说话。“当时护送我们上京城的卫士长大人也见过,那时小欢跟他似乎有仇一样,直骂他是色魔、大y贼。”
“冷......”墨澈低呤了一声,咬牙叱喝:“来人!”
两名守卫闻声进入厅中。
他想做什么?予欢愕然地望着墨澈,他不会黑白不分,想将她这样定罪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她愤恨的想着。
“带她到地牢!没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墨澈冷漠的下命令。
“王爷,你不能这样做,小姐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守在门外的容儿,一听到墨澈如此说,不顾守卫的阻挠,冲进来,跪在地上哀求着。
予欢只感一阵头晕目眩。她说得那么明白,他还不相信她!也对,如果她真的成了杀人犯,那么,他可以名正言顺的休了她再娶,再也没有什么皇命难为了。
被两名守卫左右架着,予欢抬起眼,直视他深邃的星眸。“你真的认为我杀了小圆子吗?”
“将她带下去。”墨澈没有回答她,直接命令守卫将她带下去。
“你们别碰我!我自己走。”
“小姐、小姐......”容儿眼睁睁的看着予欢被带下去,自己却无能为力。
...
地牢当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潮湿y暗,唯一的光线是来自嵌在墙上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还好,这里有张石床,让她不用坐在地上。
她这样进来真的很冤枉,平白无故的受牢狱之灾。墨澈也太无情了,随便问了下就将她扔进来,他到底知道为什么何为证据?如果凤梧国的官员都像他如此,不知有多少人含冤受屈。
不过比起小圆子,她算幸运了。到底是谁将小圆子杀害了呢?杀她的目的又为什么呢?这宗是蓄意谋杀还是意外?
小圆子虽然心眼小了一点,可她对主人忠心耿耿,在选妃会设计碧儿进不了决赛,估计她也是受俞老爸所托吧。逝者已去,她也不想再提逝者过往的不是。只希望墨澈能将事情弄清楚,别让凶手逍遥法外。不过,看墨澈平时那么j明,没有理由就这样草草了结此事吧?
想着想着,予欢蜷曲在石床上,沉沉地睡过去。昨天身体未复元,今天又累了一天,现在又要蹲在又冷又湿的牢子,她瘦弱的身体哪能随得住呢?
此时正夏末秋初,夜晚特别清凉,她的身体禁不住室里的湿冷,致使脸色惨白,全身发冷,恶梦又缠着她,额头不断的冒出冷汗......
这时,牢门无声的打开,墙上的烛光将来人的身影照得长长的。
“不......不要......”蜷缩在床角的人儿不断地发出梦呓。“不要过来......啊......走开......”
来人来到床边沿,低头深深看着她,见到她脸上有两行泪迹,他叹了口气,摊开手上的棉被轻轻盖在她身上,然后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迹。
...
夜,月影婆娑。
停泊在湖边一艘华丽的画舫,一阵湖风吹过,浪涛涌几岸边,画舫摇摇晃晃,粉色的纱幔随风扬起来,透过薄薄的纱纸窗,隐隐见到里面有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时高时低的呻吟和chu重的喘息,随着风一浪接一浪飘散在湖里。
随着高昂的吟声响起,画舫摇晃得更厉害,而嫂子的娇吟声便愈加放荡。
久久,当一切平静下来,躺在软榻上两男女互相依偎了一会,男子优雅地下了床,拿起衣架上的衣袍穿上。
“事情办得如何?”他的声音很冷,一点没有温存过后的温度。
“属下已派人潜进去了。”女子也跟着坐起来,直盯住他健硕的裸躯。
男子懒懒地一勾唇,低头系上腰带。“这次别再失手了。”
“不会的。”女子披上一件薄薄罩衫,优雅地跨下榻,伸手纤纤玉臂,从男人身后抱着他结实腰杆,“主人,今晚留下。”沙哑的嗓音显然仍残留着刚才的激情。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男子转过身,扬起一抹慵懒却冷漠的笑,盯着她的墨绿眸子透出锋利的光芒。
“冰姬知错了。”女子对上他冷冽的眸子,吓得立即跪下。他的眼睛是很俊逸,但里面渗着寒意,让人不敢接近,感觉那目光可以洞悉人的一切。
男子冷淡表情未变,淡然道:“她回来了吧。”
“主人,回来了。”她垂着,恭谨回道。
“嗯,安排她住在秦月楼,别让她到处走动,否则......”他的冰冷的眼神骤然转变成妖魔般的噬血之色。
“冰姬知道。”
男子嘴角微微勾起,冷冷地直睇了她一眼,然后大步离开画舫。
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女子才站身,透过窗口,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叹了一口气。这世上,只怕找不到比她更爱他的女人。可惜,很多人都因为追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往往忽略了默默守在身边的人。她这份情只怕付水东流,而他永远也不会在乎吧,因为,在他眼中,他只看得见一个女人。
湖风吹来,纱幔飘荡,画舫随着水波摇摇晃晃的,女子定定地凝着男子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动......
...
晋王府议事侧厅内,只有三个人--手中拿着信函的墨澈,倒着热茶的王府总护卫毕冀,以及墨澈的一等近身侍卫朱承恩。
“王爷,属下查出王妃昨晚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朱承恩将手中染有血的布条呈上去,“这条布条是属下在西区花园的树丛底下捡到的,经查实,与王妃昨晚被撕下的一模一样。”
命案发生后,他们立即封锁现场。小圆子是被利器刺死的,可凶器并不在现场,而死者眼睛瞪大,很明显是受到什么惊吓或不敢置信的表情。再说,周围也没有发生打斗的痕迹,小圆子是被人一刀致命的,而且手法准确,显然是练过武功的人。常予欢跟本没有一点武功基底,如何能如此准确的一刀使人致命?
“或者她杀人后,跑到树丛下,将衣摆撕下来,故意作不在场证据。”墨澈冷漠的假设道。
毕冀沉思片刻,道:“除非她事先就有策划或是经验丰富的杀人犯,不然,怎么想得如此周到,况且,王妃并没有杀小圆子的理由,即使小圆子不愿意揭穿上官姑娘的身份,话又说回来,如果她是有计划或经验丰富,怎会那么笨还穿着一身染有血的衣服回房。”
“毕冀言之理,王爷,这件事很明显......”
朱承恩正说分析下去,就在这里,门外响起吵杂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墨澈皱眉。
“属下去看看。”毕冀走出去了解情况,不一会,他回来道:“是王妃的丫鬟,她说王妃在地牢里昏迷不醒,情况十分危急。”
闻言,墨澈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冷冷道:“有病就叫人请大夫。”
毕冀道:“可未经得你批准。”
“这种事......算了,本王去看看。”墨澈说完,掠门而出,像风一样,瞬间不见踪影。
毕冀和朱承恩对看一眼,看来王爷并非表面看来那样不在乎王妃嘛。
...
墨澈奔至地牢时,见到予欢躺在石床上动也不动,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他没等守卫将铁门的锁打开,握着拳头,运足内力,将锁硬生生的扯断,然后冲进去,一把抱起昏迷的人儿。
“快请大夫。”说着,抱着怀中的人儿,急急朝临风居跑去。
......
“大夫,她如何?”墨澈站在床沿,双手微颤,急切地问为予欢把完脉的大夫。
大夫将予欢的手放入被内,抬头对墨澈道:“王妃身体原本就十分虚弱,现在又染上严重的风寒,需要静心的疗养一段时间,她目前的情况不易受到刺激,也不易移动,更不适宜做剧烈的动作,否则,孩子很容易流掉。”
闻言,墨澈俊脸出现一抹尴尬红色,声音不自然道:“她怀孕四个多月,可却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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