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王爷,那是g据个人体质的,王妃娇小,身体又瘦弱,只要这几个月小心照顾,孩子一定能平安产下。”大夫放下一旁的帐幔,“王妃怀孕,不易吃过多的汤药,这些风寒的药方等王妃的热退了,清醒些就让她服一份。我再开一份安胎药,让她按时服下。不过,她的身体不好,还需要补充多些营养。如果有支千年人参就最好,人参可以补血补气。”
“好的,本王会谨记着。”
送走大夫,墨澈立即命人去熬药,自己则在床沿坐下,伸手轻柔的拂开她脸上的发丝。
个子如此纤细,外表如此平凡下却有一颗执拗而坚强的心,为何她跟时下的女子有那么大的区别?这三年来,她是少数不被自己冷脸冻伤的女子,也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引起他好奇的女子。
留下一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女人在身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墨澈黑眸闪过一抹神秘幽光,他看了窗外一眼,阳光正烈。床上的人儿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熟悉的帐幔和床边熟悉的俊颜,呆了一会儿,渐渐想起来自己在地牢中昏倒。哦,她记起来了,自己是虚弱到昏倒,手脚无力,甚至头晕眼花。而让自己陷入这种情况的是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是他不相信自己,关她在地牢一夜。
忆起了的无情,心顿时一冷,接着,发现他的手指竟然放在自己唇边,她倏地张开嘴,把他的手指狠狠地咬住。
奇怪!他为什么不叫痛?为什么不甩开她?为什么用那双幽黑又深沉的眸子定定凝着自己?她现在应该是恨他才是,可为为什么被他这样凝着,心跳得如此快?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们就这样互相凝视着,谁也没有移动半点,直到容儿端着汤药进来,予欢才松开口,闷闷地转身背对他。
第019章 冷战期.暧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们就这样互相凝视着,谁也没有移动半分,直到容儿端着汤药进来,予欢才松开口,闷闷地转身背对他。
她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在地牢蹲晕了,他那样对自己,竟然不忍咬断他的手指,还被他看得脸红心跳!她一定是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小姐,该喝药了。”容儿轻唤道。
唉!看来她真的是病了,不然,容儿也不会叫自己吃药。
“小姐......”容儿推了一下她,可见她似乎仍没有反应,不由急了,朝墨澈瞥了一眼,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墨澈抿着簿唇,修眉挑起,静静的凝着予欢背影半晌,才沉声道:“让我来。”从容儿手中接过汤碗,一手将予欢翻转过来,微微托着她瘦弱的肩膀,将碗移自唇边喂了下去。
“喝!”
“不要!”予欢赌气地偏头,她恨自己的立场不坚定!
墨澈嘲讽道:“看来你并非想像中那么疼爱这个孩子嘛。”
“你是什么意思?”予欢皱眉,不悦的瞪着他。
他将汤碗递给容儿,吩咐道:“把这些倒掉。”
“呃?王爷......”容儿接过碗,犹豫地朝予欢看了一眼。
什么?他竟然倒掉她的药?予欢气呼呼的坐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朝容儿伸手道:“拿来给我。”她才不会如这个男人的意。
气愤的她并没有发现墨澈弧形优美的唇,勾出一抹极浅极浅的笑痕。
予欢接过汤碗,一时不稳,两滴热汤,溅在深紫薄毯上,幸好墨澈眼明手快的将碗接过来。
“不行的就别逞强。”墨澈让她倚着自己,拿起汤勺,小心地勺了一勺,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吹气。“张嘴!”
两字响起,予欢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墨澈要喂她喝药?这是不是她的幻觉?他怎可能喂她喝药呢?
“小姐?”容儿轻唤了声,小姐是不是吓呆啦,怎会眼光光的盯着王爷看?这也难怪啊,她也被王爷的举动吓到了。无论怎么看,王爷也不像个温柔的人,虽然此刻他的脸上没有柔情,但他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仿佛怀中的人儿是易碎的娃娃一样。
“我自己来。”予欢挣扎着想推开他,“不用你猫哭老鼠。”
黑澈按住她,脸色y沉不定,最后,他将碗塞到她手中,“一滴不剩。”冷冷吐出四个字。
予欢颤颤的捧着碗,放到嘴边,“唔......好苦,我不要......”她喝了一口,立即将碗塞给墨澈。
“小姐,良药都是这个味道。”容儿适时c话过来,小姐每次喝药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推三说四的,要人哄诱才肯将药汁喝完。
墨澈攒起眉,沉默的凝视手中的药碗半晌,把药碗移至自己唇边,吞一口含在嘴里。
予欢突瞪大眼,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墨澈抓住她瘦削的肩膀,低头,吻上她的唇,趁着她嘤咛地张口时,把苦涩无比的药汁,一点上滴地全部喂入她的口中。
容儿站在一旁,倒抽口气,以手掩住即将呼出的声音,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并轻轻的掩上门。
看业,小姐嫁给王爷并没有那么糟啊。娘亲说过,一个会喂女人喝药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况且,王爷还亲口喂的呢,呵呵,她得赶快将这个消息告知二少爷,让他可以安心了。
予欢被墨澈的动作吓坏了,呆呆的将他喂入的药咽下去,他再喝一口,重复刚才的动作,直到最后一口咽下,可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辗转允吸,深深吻着两片柔嫩的唇瓣。
突然,舌尖一痛,“该死!”
墨澈倏地放开她,拭去唇上的血丝,他的目光骤然犀利如枭鹰,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刹时间,一股诡谲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回荡。
半晌,予欢嘲笑的望着他,并伸出舌头舔去他留在唇上的血迹。“这叫自作自受!”
“是吗?”突然,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凝着她又惊又恼的小脸。她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动作对他有多大的诱惑吗?
“你......你想做什么?”予欢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紧张地舔舔唇。
墨澈抽口气,一股欲望在体内急剧高涨,这女人分明在诱惑他。强压着体内的欲望,邪恶的睨视着她,“你说呢,一男一女躺在床上会做什么?”
予欢脸瞬间爆红。老天!这是白天,又不是月圆,这个男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这是白天啊。”而且,外面的太阳正烈着,他该不会......
他邪邪一笑,“那正好,我们多战几个回合,晚上一下子就到了。”
“你......你......容儿?容儿?”予欢急急呼喊容儿,但室内除了她与墨澈外,并没有第三人的身影。
“别喊了,她倒很识趣。”
不顾她惊愕的瞪大眼,黑澈迳自低头,火热且狂妄的吻着她,一股欲罢不能的冲动,她的唇及发间的幽香是那么诱人,那种像罂粟般的魔力让他难以自持......一直到她轻喘不休就要无法呼吸时,他这才笑着、满足的放开她诱人的红唇,而那双灼热的黑眸,仍紧紧的诱惑着她的灵魂,双手将她放平躺着,并为她盖上被子。“好好的睡一觉,嗯?”
“呃?”她脑子还有些混沌。
墨澈勾起嘴角一笑,低哑的嗓音有着无限的诱惑:“你难道有这么迷糊可爱的时刻,这时候诱拐你多好哦,不过,时候不对。”
“为......为什么?”她眨眨眼,意识一点一点回笼。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温柔?
“你现在想要吗?”他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你少来,滚开!”瞧见他脸上邪恶的笑意,立即明白自己被他耍了,她扯下被子,盖过头,转身背对他。
“好好的待在这里养病。”瞅着她瞧了一会儿,黑澈才站起来,转身离开。
待他一走,予欢掀开被子,钻头出来,气呼呼的抹了红唇一下。可恶!为什么她刚才会傻傻的被他吻着呢?而且,当听到他说自己可爱,她竟然有种飘起来的感觉。
完蛋了!她并不讨厌吻,甚至有点喜爱,就连他的赞美,在短暂的气愤后,她其实也喜欢的,老天!她该不会喜欢上他吧?
不可以,她不可以喜欢他的,一定是被他的温柔迷惑了,对!一定是这样!
...
离开临风居,墨澈回到会议厅,正与总护卫长毕冀和几名王府管事商议事情时,一名护卫来报。
“王爷,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书信。”
“呈上来。”墨澈淡淡道。
护卫把信呈上。
墨澈将信函展开,上面仅写着一行小字:小心自己人,谨慎行事,免得打草惊蛇。
自己人?他冷笑一声,一运内力,手上的信缄顿时如碎叶般片片裂开,手一放纷纷飘洒在地。
“毕冀,加派人手守卫王府,昨天命你调查的事,明天给份报告来。”墨澈交待完后,一拂袖站起身来,朝暖香阁走去。
“王爷,有状况。”他刚走出会议厅,朱承恩迎面而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请他到本王书房。”墨澈面无表情道,然后改朝书房方向走去。
“是。”
...
当予欢醒来时,窗外彩霞满天,一抹斜阳透过窗棂洒进来,把室内映得金光闪闪的。
“小姐......不,是王妃,醒来啦!”容儿走过来,扶她下床,并将一旁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有东西吃吗?我好饿。”她睡了整个下午,中午只随便的吃几块点心,肚子现在咕噜地响。
“有,等等,我让春儿去端饭菜上来。”容儿把予欢扶到梳妆台前坐下,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又回来,拿起一只象牙梳为予欢梳理秀发。
“容儿,待会准备一些沐浴的东西,吃过饭后,我想洗个澡。”
“好。”
不知是厨房的效率高,还是春儿的手脚快,在容儿为予欢梳好头发,整理好衣服后,四菜一汤已摆放在桌面上,而且,全都是她喜欢吃的菜。
“王妃,先喝汤吧。”容儿盛了碗汤放到予欢面前,说道:“这是人参炖**汤,用足料的,尝尝,一定合你口味。”
“嗯。不错,不过参味好浓。”其实她不喜欢太浓的参味,喝了两口,将汤碗放下。
“小......王妃,一定会将这些喝光光,这样身体才会快些好。”容儿见汤碗还有几口,又将汤碗递到她嘴边道:“别白白浪费了王爷的心意,快喝光吧。”
这关墨澈什么事?予欢白了她一眼,道:“你是一直叫我小姐吗?怎这下子叫我王妃,听着有点怪怪的”
容儿见予欢脸有怒气,赶紧解释道:“是王爷命奴婢改口的,他说你已嫁时晋府,已为人妇,不再是小姐了。”
“又是王爷?”予欢放下筷子,板起小脸,“你是来服侍他还是来服侍我的?”
“你啊。”
“那不就是,以后,我说的话是话,他说的话当耳边风就行了。”
“是......是。”容儿不敢多说,天啊,他们夫妻中午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小姐变脸如此快?王爷离开时,脸上明明带着微笑,命下人先做好小姐最喜欢吃的菜,免得她醒来叫饿,还命人拿出夫人珍藏的千年人参给小姐炖汤。她以为他们夫妻以后会甜甜蜜蜜,看来,事情似乎不是那么顺利。
而予欢想起中午时,墨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肚里涌起一股闷气,拿起筷子迅速扒了几口饭,然后拭拭嘴,“走,洗澡去。”
...
沐浴后,予欢披着半干半湿的长发,坐院前的石桌上,托着腮,望着夜空的淡月。
她又回到临风居住了,梅苑一天都未曾睡过。想起墨澈今天古怪的行为,他不是很讨厌自己吗?又吻她又对她说那么暧昧的话,她以为,这些话只出自月圆时候,想不到白天正经严肃的他也会说这些话?还是他在逗自己玩呢?
想着有这个可能,心情闷闷的。
墨澈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如果他不是同x恋,那他跟祁煜会是什么关系呢?祁煜说他与墨澈从来不分彼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想起祁煜,她不由得想起前天他给那瓶药......对哦,那瓶药呢?
予欢倏地站起来,记得那天,她被墨澈推倒,药瓶就不在自己身上,会不会掉在长廊里?不如会不会给他人给捡去了?
不行!这是她最有力的证据,还没有质问这事跟墨澈是否有关,药瓶是不能丢的。而她知道墨澈派了几名护卫守着临风居,若她起离开临风居半步,似乎不容易。
怎么办呢?她抚抚下颚,啊,有了。
于是,她找来容儿,在她耳里低声说了自己的计划。
“小姐,这怎么行呀?万一王爷发现了......”
“他才不会发现,今晚他不会回来的,你就照着去办吧。”予欢将一只水果篮塞给容儿,催促她赶快行动。
容儿无奈,只好接过水果篮,走到临风居拱门外,对两名守卫道:“两位大哥,这里有篮水果和点心,是我们王妃慰劳你们的,来,到这边慢慢吃。”
见两名守卫互望了一眼,并没有动作,容儿笑道:“本来王妃早早就叫我送来给你们吃,但我要服侍王妃直到她睡着,现在才有空拿来给你们。”
“这......”两名守卫犹豫着。
“这什么啊,就坐在旁边吃,一样可以守着门口呀。还是怕这些水果有毒?”容儿说着,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不,不是。”两名守卫立即摇头,他们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走到一旁的凉亭里。
予欢趁他们转身时,借着两旁的树丛掩护着娇小的身体,蹑手蹑脚走出拱门,然后朝东暖阁走去。沿路上,她躲躲闪闪的避开巡逻队,来到那天的长廊,借着廊挂着的灯笼散出的光线,进行地毯式搜索,可是,找了大半小时,仍没有找到。
她双手c腰,仰头大大喘了一口气,突然,她看到东暖阁那边,有一条黑影蹿出,瞬间不见踪影。那边有人?会轻功的?
那么大的黑影,断估不会是夜猫吧?会不会就是杀害小圆子的凶手?不过想也知道,除非那个人非常自傲,否则,怎么会这么笨,再次出现王府。
只是......想一想,小圆子死得也太巧合吧,她这头答应自己要揭发上官婉儿是莫嫣红,那头却被人无故的杀害了。会是上官婉儿做的吗?但凡事都要讲求证据,她不能太冲动,免得打草惊蛇,而自己的嫌疑身份还没有洗脱,更不能贸然行动,要查清此事,也得暗中进行。
想清楚后,她转身往回路走,那知她刚走出长廊,便见到前面有一道人影站在树下,她吓了一跳,直觉反应,对方会不会伤害自己?
她握紧拳头,命令自己冷静,冷静!
人影开始蠕动,跨出y暗,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第020章 闻到醋味
借着淡淡的灯光,人影越来越清晰,予欢擦了擦眼睛,终于看清来人是谁?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说带她私奔,却不见人影的韩桦。
岂有此理,他还敢出现在她面前!予欢握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
“怎么了?不认识我吗?”韩桦来到她面前,盯着她看,痞痞一笑。
“屁才认识你。”说着,予欢不由分说的,捶起拳头,朝他x膛狠狠捶下去。“骗人的小狗!”
“呃?”韩桦捂着x口,微弯下身,脸色发白,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喂?你没事吧?”她只捶了一下,以她手无束**之力,怎会伤到他?
他痛苦的呻吟道:“如果我捶你一下旧患,看看有没有事?”
予欢脸带愧色道:“抱歉,我并不知道......”没有想到自己轻轻的一捶,竟然捶到他的旧伤。她伸手扶起韩桦,想扒开他的衣服,看看伤口如何。
“你想干嘛?”韩桦拧着衣领,不解的望着她。
“伤口啊,让我看看。”予欢抓着他的手,不容拒绝坚决的说。
“我是男人啊。”眼神闪了一下,韩桦拧眉瞅着她,神情戒备。
“放心,我已成亲了。”意思是说,看了他的裸身,不会要他以身相许。
“可......可是......”
“啰嗦个什么啊,快啊,你不是说很痛吗?”她不耐道,继续动作。
“好好,其实我骗你的啦。”韩桦见她执意要看,只好投降了,承认自己是开玩笑的。
予欢杏眼一瞪,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好样的,竟敢骗我!”
“哎哟!”韩桦抚抚被她撞痛的x口,“你这鲁女......”
“鲁你个头!”予欢推开他,又想骗她,这次就算是真的,她也不会道歉。可恶!没有再看他一眼,往临风居走去。
“喂,你就这样走啦?”韩桦伸手拉着她的手臂,制止她离去。
“不然呢?”予欢瞥了一眼握着自己手臂的大手,视线移到他脸上,冰冷道:“我是有夫之妇,先生,请自重!”
盯着她冷漠的表情,韩桦深幽的黑眸倏地激荡着变幻的水光,缓缓勾起唇角,绽出一抹幽诡的笑容。“现在才说自重,会不会太迟了。”
“如果你说刚才的事,那你太高估了自己。”予欢拍掉他的手,忽然间,想起之前见到的黑影,侧头瞅着他,问:“你刚才从哪里钻出来的?”
“从这里啊。”他指指身后,然后不解问道:“有问题吗?”
予欢微眯了下眼睛,随即道:“你该听说王府昨晚闹出人命了。”
“他们说了,而且,你还是嫌疑犯。”
“你也这样认为吗?”
韩桦笑了,嘴角勾勒出的浅笑将他的俊容烘托得十分潇洒飒爽。“清者自清,放心,如果你没有杀人,澈会还你一个公道。”以他对澈的了解,若怀疑她,她的下场并不是如此。
“相信他?”予欢重重一哼,嘴角一掀,嘲弄道:“不是我质疑他的办事能力,而是说,若这件事跟他有冲突,我想,他可能会护短吧,毕竟,小圆子只是一个下人。”
“有冲突?”韩桦眸光一闪,难道她也知道了什么。于是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予欢想了一下,道:“没有,我还以为刚才看到一个黑影从那里蹿出来,接着又见到你,我还以为是你呢。”说着,她指指身后的东暖阁。
“你怀疑什么?”
予欢没有说什么,只是笑望了他一眼,想起自己出来太久了,又找不到药瓶,担心会被人发现,还是先回去。“夜了,我要回去了。”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倏地转身,殊不知与跟上来的韩桦撞个正着。
“啊......”她捂着被撞痛的鼻子,痛得泪水溢出眼眶。
“你怎么了?”韩桦微弯身,双手握着她,想看看她的情况。
突然,一道chu鲁的嗓音传来。“你们在干嘛?”
他们都没有发现墨澈的到来,在听到这声吼声后,抬眼看到墨澈怒气冲冲的脸色而怔了一下。
“说啊!你们在做什么?”墨澈面容紧绷,y沉的语气暗示着即将有一场大风暴要来临了。
予欢被墨澈脸上的厉色吓得心里打了一个突,韩桦则不疾不徐地开口回答。
“我来找你,刚好路过这里遇到她,和她多聊了几句。”啧啧!怎么突然飙那么大的火气,吃到炸药啦?
莫非......韩桦微眯眼眸,仔细端详墨澈怒气冲冲的俊脸,了然地把他的怒气看在眼里。
墨澈转向予欢,眼神锐利,冷硬的口气不容她撒谎,“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天在这里丢了东西,想来这里找找看。”予欢不懂他干嘛那么生气?
“丢了什么?为什么不等白天找,非要偷偷跑出来找?”墨澈斜眼瞪她。
他回到临风居,该在床上躺着的人竟然不知所踪,质问她的丫鬟容儿才知道予欢偷偷溜跑出去,g据容儿的说词是到这里找人,不意却看见她和韩桦‘相拥’在一起,做一些亲密的事。(以墨澈的角度看,他是看到韩桦低头吻予欢)
不管她以前交友如何,但现在可是他的妻子,虽然两人有过协议,可没有说过她能跟自己以外的男人有进一步的接触。因此,当见到她跟自己的兄弟如此亲密接触,而且两人之间的气氛融洽,莫怪他忘了分寸,一脸气急败坏活像打翻醋坛子,还引起韩桦侧目。
墨澈见她垂首,沉默不语,满腔的怒火狂燃,为她能轻易地令自己心乱而决定......饶不了她!
“澈。”韩桦因他明显的醋劲莞尔一笑,“事实上她走路不望路,撞到我了,刚才只不过想看看她是否有撞痛了没有。”
墨澈眯起眼盯着韩桦戏谑的笑脸,好像在推敲他话中的虚伪,最后勉强地相信,转头凝着予欢,“找到东西没有?”
予欢摇摇头。
“那你先回去,明天再找。”他冷冷地吩咐道。
予欢看了看墨澈,抿抿嘴,“嗯。”她实在不了解这个男人的怒气何来?是因为她与韩桦吗?可他们什么也没有呀。不过,为了表示礼貌,她临走前,对韩桦点点头,然后轻移莲步离去。
“你们感情很好吗?”墨澈的语气不太好。
“感情很好?我跟谁?”韩桦故意装糊涂,但一见墨澈目光凶狠,赶紧出声回答:“哦,你说小欢吗?我们不算熟,但曾经一起到屋顶看过星星。”以现在墨澈的态度来看,若然他把曾经看过予欢的裸体和提议过她逃婚,他会不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看星星?”墨澈眉头紧拧,浑厚的声音闻得出酸味,想起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情形,并非他所言的仅此而已,再说,能在屋顶一起看星星,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见非一般。“为什么我感觉得出你们并非如此?真的不熟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