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还是你在怀疑什么?”韩桦一脸讶然的问道。
墨澈别开脸,不承认自己的确对他们有所怀疑,半晌,他道:“你找我有事吗?”
“听说你失散多年的未婚妻自动找上门来,她迟不来早不来,却在你成亲那天出现,你相信她?”韩桦走到长廊道,指指东暖阁,“她就住在哪里?”
“这事我自会处理。”墨澈神色y霾。
韩桦耸耸肩道:“我知道,这是你的家事,不过,我来这里见到东暖阁里有道黑影蹿出来,到底那是什么人,我想你自会定断。”
“还有事吗?”墨澈绕着双手,问道。
“澈,你不会娶了娘子忘了兄弟吧?”韩桦玩味道:“你从不会急着赶我走,莫非......”
“没有莫非。”墨澈寒着脸打断他的话,目光凌厉,“看来你当了武林盟言比不当时还清闲,之前让你查找上官和司徒两家的事,可到现在仍没有一点消息,若不是上官婉儿前来认亲,我并不知道上官和司徒两家早就没有联络。”
被墨澈这么一讽,韩桦颜面有些挂不住,“你说得是,我真的管了太多闲事,不过你放心,我办事有始有终,不会半路而废,之前若有什么怠慢,还请王爷谅解。”
“我并没有逼你什么,只是......”墨澈低眉沉思片刻,抬眸,咬牙警告:“以后不要招惹常予欢,你与风齐天之间的恩怨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知道?”韩桦挑眉,跟墨澈相交多年,他从没有问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没有刻意的提起。
“不然,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跟一个陌生人做朋友吗?”话落,留下一脸愕然的韩桦,悻悻地扬长离去。
回到临风居,予欢直接换衣服上床睡觉,她以为墨澈不会来了,怎知半梦半醒之间,被他摇醒了。
跟往常一样,她从梦中醒过来,睁开模糊的睡眼,半坐起身,看着坐在床沿的高大身子,赫然吓了一跳,所有睡意被他吓跑了。
“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墨澈没好气地瞪着予欢惊恐的模样,“我有这么吓人吗?”不知为何,他一点也不喜欢她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
被吓醒的予欢,对他y冷无情的脸早该司空见惯了,但见到这么骇人的脸色坐在床沿,还是令她感到恐惧。因为她不知道,下一刻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自嫁给他后,原本让人m不清心思的他,似乎变得更难侧。
“我以为你不来这里。”抿抿嘴,予欢细声咕哝道。
“你是希望我不要来?”墨澈神情一凛,冷冷盯着她,仿佛只要她敢说是,就要s穿她似的。
予欢抿唇盯着他,想起之前他在长廊里的怒气,忍不住问:“你在生气?为什么?”
第021章 有何来意?
墨澈冷冷盯着她,似笑非笑道:“本王的样子看起来是在生气吗?”
予欢身子往后挪了一下,迟疑不定地点点头。他的样子看起来怪恐怖吓人的!
“很好,你还不算迟钝,看出本王心情非常不好。那你可知本王为何生气?”他身子朝她逼近,脸上挂着大大的嘲弄。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哪知道你在想什么?”予欢抿抿嘴,他的心思自己从来m不透,更遑论知道他在气什么。
她那副倔模样,叫墨澈瞧了气得咬牙切齿,“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这样说的?”他的口气如同眼神般冷硬。
“我干嘛要故意这样说。”予欢再次抿抿嘴。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墨澈神情倔傲地挑眉,“你今晚为什么要偷偷跑出去?你跟韩桦是什么关系?”
“你耳背还是故意的,刚才不是解释了吗?”予欢捡他的话反问他。话出时,想起今晚的目的,从而相声那瓶药的来自谁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真的是这样?你没有说谎?”墨澈紧逼人的盯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y霾。
予欢强迫自己勇敢地面对他,仰起脸道:“骗你倒没有,隐瞒了部分事情倒是有。”
“你说什么?”墨澈怒火中烧地瞪视她。该死的!她竟敢隐瞒他!
予欢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跟祁煜喜欢扮演黑白无常我不管,但是,若你敢伤害我孩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说这些话时,眼神无比的认真。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伤害你孩子?”不知怎的,听到她如此捍卫孩子,他觉得特别刺耳,尤其她对自己的不信任,心感到受伤。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跟祁煜全是一丘之貉,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哄两句就将前尘往事通通都忘掉。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若你遇到祁煜,就直接告诉他,那瓶药本小姐已丢了,有本事放放马过来,我绝不会怕他的。”予欢仰起头,双手握拳,想起祁煜给她打胎药时的冷漠表情,脸上仍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
她现在的样子又不是倾国倾城,对于墨澈的突然示好,宁可别人说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愿意到时被人玩弄在掌心。
“一丘之貉?”墨澈皱了皱眉,用那双深幽的黑瞳定定凝视着她,“祁煜对你做了什么?”忆起她之前对祁煜的感情,刚刚又遇到她跟韩桦相处融洽,一股郁闷便硬塞在x口,心跟着浮躁起来。可恶!他竟然有点在意其他男人跟她的接触。
予欢给了他一个皮笑r不笑的笑容,“你们不是不分彼此吗?他对我做了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听着,不管祁煜跟你说了什么,你别放在心里,本王是本王,他是他。”墨澈非常严肃的说,黑眸宛如一泓清澈的深潭,紧紧的瞅着她。“还有,以后少跟韩桦接触,你已是有夫之妇,行为该检点一点。”他不喜欢她总跟男人纠缠不清。
“你怎可以这样侮辱人?”予欢气得双肩颤抖,久久才从齿缝中游出话语:“该要检点的不是我而是你!”原本她想好声好气的跟他谈谈,可他的语气和态度太伤人心了,活像她是一个荡妇似的。
“回答我,你以后不会再跟韩桦接触!”墨澈抬起予欢气得通红的脸蛋,让她直视他灼人的目光。
“你这混蛋!”予欢一咬牙,推开他,恶狠狠道:“我绝不受你的威胁,以后,我们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娶几个老婆不关我的事,但是,请你不要命令我这啊那......”
她的话还没说完,双唇便被他狠狠的封住。带着惩罚的意味,他chu暴且霸道地蹂躏她的唇瓣。她俞想抗拒,他就愈不留情的狂肆掠夺。
予欢从没被人如此chu暴吻过,然而,这个狂吻,令她只感头昏目眩,全身虚软得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她慌得出尽吃n的力,将他猛地推开。
抬手擦着唇,气喘吁吁道:“你这可恶的王八蛋!无赖!卑鄙!该下地狱的......”
殊不知,她的唇瓣再被他强硬的覆住,狂猛地占有比刚才更激烈,他们就像两头互相争斗的猛狮,从原来的一攻一退,发展到各不相让......
“啊......”突然,一阵痛从舌尖传来,予欢被墨澈半压在床,捂着唇,杏眼睁得又圆又大的瞪视着他。他......他太恶劣了,怎么可以咬她的舌头?
墨澈目光冷冽,双手按住她,严正地警告:“小野猫,不要挑衅本王!”
“你......你......狐芋......”予欢舌头仍赤痛,口齿不清楚,把‘可恶’说成‘狐芋’。
“你以前如何,本王不想再追究,但是,嫁给本王后,就得遵守本王的准则。”墨澈凝睇她,唇角勾勒一抹邪魅浅笑,俯在她耳畔暧昧低语道:“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乖乖听本王的话,远离所有男人;一个只要你逆本王一次,本王就采用刚才的方法,吻得你窒息为止。嗯?你要选择哪一样?”
什么!
予欢简直不相信,这个男人竟然采用如此无赖的手段逼她,“你欺人太甚了!别得寸进尺!”
“这么说,你愿意选第二条路咯?”墨澈唇边漾着迷人的邪笑,俯首,慢慢朝她靠近。
“你......你又想做什么?”予欢举手,抵着他x膛,阻止他靠过来,即使隔着衣服,仍感觉到他身上发散的热能,像被火灼般,既想抽回手,又怕他真的吻下来。
“本王也不想,这结果是你选择的。”
他们面对面的距离有五寸时,予欢的心像要跳出来似的,“等......等一下!”
“怎么?是不是想通了?”墨澈带着得意的傲气,扬眉睥睨着她,等着她自动举旗投降。
“好嘛,好嘛,远离就远离。”她不会傻得跟他硬碰硬,自找苦吃,反正答应他,对自己并没有影响哪里。
“你应该知道,若然再就第二次的话......”他反握着她的手,轻柔的抚弄着,瞬间,她浑身寒毛竖立,“后果是什么,你可以想象吧?”他的语气既轻又柔,可听起来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不知是不是被他吓坏了,想对他说些什么,脑里突然一片空白。
“你要乖乖的听话,明白吗?”他柔声的强调,抚着她的手放到她的脸蛋。
予欢假装柔顺的点点头。事到如今,她有说不的权利吗?但她很清楚,凡事都有前因后果,墨澈这样对她,一定有他的道理,像他这个如恶魔般冷绝无情的男人,是绝不可以动情的,献出一颗心的同时,必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时辰不早了,睡吧!”他突然将她拉进怀里,霸道地搂着她,和衣躺在床上,脸上又恢复那狂傲不可一世的表情。
“你......你要睡在这里?”她颤声问道。
墨澈笑了,只是笑意遮掩下的锐眸深邃如海,难以揣摩。他吻吮着予欢柔润的颈项,道:“这里是我们的房间,不是吗?”语落,轻啄她嫩滴滴的红唇。
予欢手指紧了紧,用冷漠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悸动:“你有很多房间可以去呀?”
这几天发生太多事情,她几乎要忘记了,他除了自己这个妻子外,还有侍妾住在其他院落里。然而,脱口而出的话却让自己吃了一惊。一方面,固然是害怕墨澈会强逼她做夫妻间的亲密事,新婚那晚不论他是否有印象,可她却对那晚非常深刻;另一方面,她居然有一点点吃味!这个认识让予欢呆住了。
“你的意思是说,同意本王却找其他女人?”他下颌一紧,神情y霾。
“男人不是喜欢越多女人越好吗?”予欢咬咬唇,他又在生气?
“本王找其他女人,你就可以跟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是吗?”墨澈出其不意的捏着下巴,脸上扯出一个奇怪的微笑,手上的劲道让予欢几欲痛得泪水直冒。“不过,本王偏不会如你愿,你越想摆脱本王,本王就让你离不开,一辈子留在本王身边。”
他y森森的口气,让予欢吓呆了,想挣脱他,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因前车之鉴,不敢妄动,静静的躺在他怀里,佯装眼困的合上双眼。
墨澈放松手,静静地拥着她,直到听到轻微却有节奏的鼻酣声,才稍移出一点距离。
她真是一个奇特的女人,娇小的身躯蕴含无限活力,天塌下来自己顶着。到底是什么环境,将她的x格磨练得如此倔强,自主极强,又聪颖独立?他轻拂去予欢脸上的发丝,凝着这细致的五官,他实在不明白,像她这种强悍,一点温柔也没有的女x从来不是自己的审美标准,可是,她却令自己激赏。
想不透自己为何会有这些感觉,最后,他将这些感觉归纳为身为一个男人,拥有这么一个娇小,看来弱不禁风的妻子,保护欲自是无可遏抑的泛滥,才处处容忍并纵容她的放肆。更何况她还怀孕了,即使他有多么的冷酷,自傲不凡的他怎能对一个孕妇下毒手呢?
只可惜,她肚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思及此,墨澈黯然垂下眸下,那晚,为什么不是她......
***
接下来十多天,予欢没有离开过王府,活动范围也仅在临风居和附近的花园走动。而她涉嫌杀害小圆子因证据不足,又经得‘冷’为她做证人,嫌疑身份终于洗脱,可杀害小圆子的凶手仍未找到。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情不知怎的,再也没有人提起了。
俞碧儿因小圆子的死令她打击甚大,在小圆子过了头七后,跟她的大哥离开京城。临离开前一晚,她来找予欢,两人终于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不知是不是人都要经历过重大的打击才会变得成熟呢?予欢发现俞碧儿比之前瘦变了许多,开始懂得体谅别人,也比之前勇敢许多。她说终于摆脱了对祁煜的迷恋,这次跟兄长回去,决定好好的重整心态,考虑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予欢更兴奋,她又多回一个朋友,而碧儿说过会写信给她,在她怀孕不方便四处走动期间,会将自己在外面所见所闻,通过书信来告诉她,俞碧儿还警告予欢要小心王府里的女人,向凤阳公主告密,说予欢怀的不是墨澈的孩子并非自己所为;以后跟凤阳公主相处,只要不犯错,不刻意奉承,不挑衅她的权威,即使她怀的不是墨家的孩子,为了面子,凤阳公主是不会为难她的,顶多对她不闻不问,反正王府不在意多养一、两个闲人。
为此,尽管凤阳公主对她的态度冷冷淡淡,她仍坚持每天起床,到暖香阁请安,而她到暖香阁,总会遇到上官婉儿。当然,有上官婉儿在,凤阳公主对她的态度不会热络到哪里,甚至还当着她的脸讨论三个月后上官婉儿与墨澈的婚礼。予欢表面不介意,笑容可掬,可暗底下,却恨得咬牙切齿的。
小圆子的死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跟上官婉儿有关,在王府里,她的嫌疑是最大的,假如她真的是莫嫣红的话。那晚在东暖阁蹿出的黑影一直在予欢脑里盘旋着,她又被墨澈限制着,g本没有机会去查证这件事情。
而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渐渐拿捏到与墨澈相处的诀窍。只要柔顺的服从他,不要明目张胆的挑衅他、违逆他,基本上他可以说是不难相处的。因此,她跟墨澈的关系也有一点改变,不再像从前那样,碰面就会‘擦’出火花。
墨澈对她的态度虽仍忽冷忽热,但他会早晚陪她用餐;无论有多晚都好,从没有让她独睡到天明。同睡在一张床上,他只拥她入眠,并没有对她做出不轨的行为。进入深秋,夜晚的气温下降,他的体温是她最好的棉被。每到夜晚,怕寒的她总是在他回房后,在他的体温烘暖下才进入梦乡。让予欢感到疑惑的是,自跟墨澈同眠后,几乎每晚光临的恶梦一次也没有出现过。而之前府里对她不利的流言也因墨澈每天早上从临风居离开而不攻自破。
自那晚被墨澈撞见她跟韩桦在一起,原以为有好几天没有出现的韩桦,不会再出现王府,哪知道,事隔五天,他有好几次在墨澈回来前,潜入临风居,硬带她跃上屋顶看星星。他们话不多,再加上予欢是被人强逼的,因此,大多时间他们都是静静的靠着,仰头望着夜空的星月沉思。不知为什么,从他身上,她发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在人前不敢露出脆弱,内心却十分孤独的自己。后来,她主动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决定跟他做朋友,缠着他,要他说一些江湖上的趣闻,弄得她心痒痒,很想到江湖上闯荡一番,就像电视或武侠小说的侠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可惜,她现在非自由之身。怀孕进入第五个多月了,肚子渐渐大起来,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肚子真是越来越明显了,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准妈妈。墨澈提意多派几个丫鬟来服侍她,但被她拒绝了,她有容儿和春儿就够了。她见跟墨澈的关系有了改善,提意让风潇然来当她的医生,原以为这提意会遭墨澈的反对,打算跟他抗战到底,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当听到他的答案时,予欢有种冲动,想上前抱着他拥吻,在还没行动之前,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发现经过这些日子相处,自己对他的防备心渐渐卸下来。
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态度改变如此快?忆起半年前,第一次见到墨澈的情形以及后来点点滴滴,他对自己的坏和嫌弃深入骨髓,就算全天下的人告诉她,墨澈是好人,她不相信墨澈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即使他曾多次在她危险时出现,并救下她。而且,他心底有个触及不到的女人,又即将再娶,不是最爱的,她绝不会轻易将心交出去。
思到这,予欢胆怯了,深怕自己不小心,下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这天晌午,予欢坐在长廓上作画。记得二十一世纪的妈咪无事做时,便在书房里作画,据她说,作画会令人修身养x。因此,她无事可做,也有模有样的作起画来。而她取景的对象是摆放在廊外的花卉,不经意抬头,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妖艳美人,正讶然打量着她。
“你就是常予欢?”女子看着眼前的足足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予欢,五官虽然j致,可整体容貌比自己逊色许多,莫非她的床第方面的功夫比自己还厉害?
予欢一怔,这个女人是谁?有何来意?“我就是,你是?”
天!我被谁暴了? 第八部分
第022章 女人的战争
“真出人意外!我本以为令王爷神魂颠倒的是什么绝色美人,今天一见,只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小丫头。”女人走前几步,来到予欢面前站定,“我是姚惜梦,是王爷的女人,府里的人都喊我姚夫人。”姚惜梦傲慢非凡的显示她和墨澈之间的亲密关系。
“那又如何?”予欢听出姚惜梦言语间的挑衅之意,冷笑的睇视她,“你没有听过形势比人强吗?你再美,也只是一个暖床工具;而本郡主再丑若无盐,仍是王爷的正室,王府上上下下见到本郡主都喊一声王妃。”
真是无脑的东西,凭有一点姿色竟然来这里叫呛,这个女人是新来的人吗,还是被嫉妒蒙蔽双眼啦,这可是临风居,王爷的寝室耶。
“你!”姚惜梦那张以水粉细描过的绝美丽颜,由火红瞬间转白,情绪变化之快连胭脂都藏不住。
“我说话一身最诚实的了。”予欢站起来,一脸无辜的朝她眨眨眼。“你又何必生气呢?”
听她这一解释,姚惜梦更呕,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两眼干事瞪着她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这个王妃位置能坐多久?现今这个王府里,最得人心的不是你跟我,而是两个月后进门的侧妃,她既是王爷的青梅竹马,上官家与墨氏又早订有婚约,背后还有凤阳公主撑腰,婚后若再母凭子贵,就算你是王妃又怎样?”
闻言,予欢微眯起眼眸,不禁有点怀疑以墨澈的高深莫测,怎会跟这种女人有纠缠,莫非只要是美丽的尤物,男人都无法抗拒吗?那对聪明才智都胜人一筹的平凡女子岂不公平?
“再说,你让王爷戴了那么大的乌纱帽,孩子生下来后,不是墨家的种,早晚你也被踢下堂去。”姚惜梦见予欢不予一言,以为她被自己的话吓着,胆子渐大,没把予欢的身份看在眼里,难听的说随之而出。“我还是劝你趁着孩子未出生之前,赶快离开这里,免得到时人财两失。而且,你长得又没姿色,趁还未被王府赶尽杀绝之前,先找个男人,否则,像王府里那些被......啊......”
姚惜梦的话未说完,被予欢泼了一身颜料,她又惊又怒,顾不得一身狼狈模样,指着予欢骂道:“你这个恶毒女人,竟然如此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哪知她的话音才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长廊响起,姚惜梦左边娇嫩脸颊立即出现五条指印。“你......你竟敢打我?”
“是谁给你胆了,敢来临风居撒野?”予欢冷冷盯着她,声音冷酷无比。“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是这座王府的主人,不止是你,墨澈后g所有佳丽都归我管。”
“敢拿王妃的地位来压我?告诉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说完,姚惜梦满腔愤怒,扑上去将予欢刚才画好的画撕个粉碎。
予欢眼眸一眯,瞳孔收缩了一下,这个女人疯了吗?别以为她是孕妇就好欺负,这些画可花了她很多心思,虽然不是最好的,可是她最满意的。
“不吃是吗?”予欢冷笑一声,倏地将桌子一翻,桌面上的东西全都朝闪避不及的姚惜梦砸去。
“啊......”同时,姚惜梦被桌子砸到,一屁股坐到地上,双腿让桌子压着,爬也爬不起来。
“念在大家都是女人,原本不想跟你计较什么,但你太不识抬举了。”予欢走上前,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面对自己,手一挥落,结实地给了姚惜梦一巴掌,一个鲜明的五指印留在她另一边面颊上。“本小姐从小打架打到大,可从没有输过。”
“你......你敢打我,王爷知道一定不会饶你!”姚惜梦抚着发红的面颊,被予欢的chu暴吓傻了,她万万没料到,予欢会再出手打她。
“是吗?本小姐倒想看看,到时他会不饶你还是不饶我?”予欢冷笑,拉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痛得姚惜梦泪水直冒。
这里,听到一声巨响,守在门口的两名守卫急急跑过来;容儿和春儿也跟在他们身后,一个捧着点心,一个捧着茶具。
春儿放下茶具,来到予欢身旁,关心问道:“王妃,你有没有怎么了?”
“我没事。”放开姚惜梦,予欢敛起神情,朝两名守卫的扫了一眼,不怒而威。“你们俩如何守门的?这里是什么地方,随便的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吗?”
守卫吓得倏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道:“王......王妃,请饶命啊!”
予欢冷哼,斜瞥姚惜梦一眼,懒得再跟这样的女人纠缠下去,“本王妃爱清静,苍蝇太吵了。”衣袖一拂,转身走回房里。
知主莫若仆,容儿见守卫愣住,立即道:“还不把这个女人丢到门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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