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那幅字画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为什么风齐天那么急着想要回来?现在她身体好了,没有理由再拒绝执行任务。还有,今天见到燕冰雁,给她的震憾极大,一时间也难以恢复过来。
“小姐,你不累,也要让孩子歇歇吧。”容儿真的有点担心她会累坏了自己,今天她状况出太多了,希望接下来,小姐能平安回府,不然,王爷一定会发怒的。
虽然这些日子相处,王爷看似对小姐不冷不热的,但她看得出来,王爷心底是关心小姐,不然,也不会知道小姐怕冷,吩咐她在小姐起床前,打盆热水候着,待小姐起床后,用来泡脚用。还吩咐厨子,每天早上炖人参**汤,在小姐吃早膳前送上来。
“知道了。”予欢敷衍的应道,注意力却被一间香味四溢的摊贩转移了去,她走过去,指着烤炉里面的东西,问小贩:“哇,好香哦,那是什么?”
“是烤地瓜,夫人。”小贩立即热络地招呼她,并拿起一条地瓜塞到她手中,笑道:“很香甜的,你尝尝看。”
烤地瓜?予欢听见这三个字,当场定住了,定定地看着小贩塞在自己手中的地瓜,一滴晶莹的泪水自她眼眶滑落......
“小姐,是不是很烫?”小贩吓了一跳,以为是刚才自己塞给她时不小心弄伤她的手。
容儿见她一串一串泪水滑下,心急如焚,顾不得怀中的物品,丢在一边,拿出手帕为她拭泪水。“小姐,你怎么哭啦?是不是这......”
“我......你别管我。”推开她,予欢把地瓜塞回小贩手时,掩脸哭着跑开了。
这里是市集,人又多,她没注意,不小心差点撞到一个男人,幸好这个男人眼明手快的闪开,抓住她下腋,稳住了她向前倾的身体。然而,两人方才拉扯间,一块绿色的东西从予欢领口里掉出来。予欢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时,却被身后的人推了一下,整个人被撞入男人的怀中。
“你没事吧?”男人声音低沉,带一点清冷的沙哑。
“抱歉!”予欢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脸上的泪水,头也没有抬起,抛下两个字,头也不回的跑走。
“喂......”男人手上握着一只玉佩,想叫住她,可她的身影却隐没在人群里,他低头细看了一下玉佩,原本无表情的脸色倏地一变。“是她?”他没有多想,紧握着手中的玉佩,追着予欢的身影而去。
***
予欢并没跑多远,只走出人多的地方,在路旁一块大石上坐下。她从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女人,可刚才因小贩说出三个字,再加上今天遇到跟她在二十一世纪相似容颜的燕冰雁,一段深藏在心底的往事硬生生的被扯出来。
那年她十六岁,第一次跟男孩约会,两人因为选看恐怖片还是动作片的问题吵架了,她很生气将她买的动作片电影票撕了,然后跑出电影院。那天的天气很冷,就像现在,虽然有阳光,可寒气逼人。男孩追出来问他如何做,她才肯原谅他。她故意刁难的说,她想吃热气腾腾,又甜又爽口的烤地瓜。其实她不知道地瓜是什么,一次看偶像剧知道有烤地瓜这种食物,听说在寒冷的天气吃,会很温暖的。
出身富裕家庭的她,并不知道,一般摆地摊的小贩不会在市中心摆摊。但那个男孩几乎跑遍了市中心,才抱着一袋热气腾腾的东西回来,但当他穿过马路时,由于太兴奋以至没有看到红灯,被前面一辆飞驰而来的小轿车撞飞,当场死亡。而那袋热气腾腾的东西滚落到她的脚下,两条烤焦的地瓜从袋口露出半截出来,那时,她当场呆住了。
之后,她因为承受不了这打击,住进疗养院半年,出来后,她的x格大变,变得比以前更任x,脾气更坏。她一直不敢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爱,特别是那些对她思慕,事事迁就她的男生,她绝不会对待他们轻声细语的撒娇。因此,很多男生被她的坏脾气吓跑了,而最后留在她身边的都是一些对她有企图的男人。
然而,她越来越孤独,越来越渴望真爱,可是,那些男人都被她坏脾气赶跑了,唯有一个没有,他......咦,他是谁?怎么她想不起来?明明刚刚脑里有一个身影一晃而过。
“别捶脑袋了。”突兀的男x低沉带着清冷的磁x嗓音自头顶响起,接着,她的小手被大手包在掌心里,很温暖的感觉。
予欢猛然抬头,毫无预警的撞入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瞳,当看清来人的脸孔时,她惊愕道:“是你?”
第025章 那又如何?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司堂傲,天啊,她怎么会在这种狼狈不堪的情况下遇见他?
“女人,咱俩又见面了。”司堂傲潇洒的向她打招呼,盯着她的黑眸却隐藏着一种教人捉m不定地波动。
女人?予欢皱皱眉,这个称呼有点似曾相识。随即,想起墨澈似乎也曾这样称呼过她,然后,她甩甩头,将墨澈那张可恶的俊脸自脑海甩掉。
“你……你跟着我?”予欢迟疑了一下,仰头望着他,那眸子幽深如潭,隐约有种朦胧的异光,仿佛有一股神秘的牵引,令她一时无法思考,陷入这潭深水中。
“天下之大,若两人有缘的,又何必特意跟随,妳说是吗?”司堂傲也望着她,反问道。自上次被她甩掉后,他一直耿耿于怀,从没有人能从他手中轻易的逃掉,显然自己太低估了她。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有缘?予欢微眯了眯眼眸,突然有种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跟墨澈一样深不可测,是一个极具威胁并危险人物。
她撇撇嘴,道:“我不清楚,单我清楚的是,我跟你并没有所谓的缘分。”以她目前的状况,还是少些跟其他男人有接触。
“是吗?”司堂傲不以为然的挑挑眉,嘴角微微掀起,说道:“若没有缘分,为何妳谁都不撞,偏撞上我;若没缘分,寻觅多年的人怎么会被我遇上。”
“寻觅多年?”予欢捉到字眼,不解望着他。
“这是妳的玉佩是吗?”司堂傲没直接回答她的疑问,朝她摊开手掌心,里面躺着一块碧玉。
“怎么会在你这里?”予欢一看,马上认出这是她的玉佩,老天,什么时候失了,她竟然不知道?她欲伸手拿走玉佩时,却被司堂傲抬手闪过。
“司堂傲!”予欢微微动怒了。“这玉佩是我的。”
“玉佩对妳有什么意义?”司堂傲浅浅微笑,低头望着玉佩,再抬眼望向她。“它对于妳来说很重要吧?”
“废话!”予欢直觉他的问题是白痴,不禁翻翻白眼,“不然我干嘛要拿回来?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说着,她朝他伸手出。“还来给我。”
“妳母亲?风采莲?”司堂傲无视她伸过来的手,严肃的问道。
“你知道?你认识她?”予欢微微蹙起,风采莲的世界她一无所知,以前认识过什么人,她一概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何目的?
“何只认识,而且渊源极深。”司堂傲扬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线,看她的目光似乎多了一层深意,“若早知道是妳,那时就不会轻易放妳走。”只因她有一双令自己怀念的眸子,对她不由得产生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没有过的。
予欢微楞,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堂傲上前一步,示意她低头,把玉佩挂回她颈项上,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别再弄丢它,知道吗?”
予欢再次愣住了,为什么司堂傲会突然对自己那么温柔?记得上次她还耍过他,那时他酷酷的,很傲气,很冷。沉默两秒,垂下眼脸,拿出玉佩玩弄手中。“当然,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证明我身份的凭证。”她的声音很轻,似在呢喃,然,司堂傲听到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侧头凝睇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莫测高深,道:“刚才为什么要哭?”
“哭?怎么可能?”予欢装傻,即使有哭,她绝不会承认的。
“如果没有哭,这是什么?”司堂傲食指轻拭了一下她脸颊上湿痕,示意给她看。
“水啊。”她抽了抽衣服,故作瑟缩一下,仰头看了一下天色,“嗯,这个天好像想下雨的样子,我……请恕我先行告退。”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便想走。
“等下!”司堂傲很无礼的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放手!”予欢吓了一跳,不悦地轻嚷:“你想做什么?”他竟然敢碰她的手臂,未免太大胆了,她现在可有夫之妇耶。
“为什么要走?难道妳想逃避什么?”他没松开箝制住她的大掌,反而是挑衅地将她抓得更牢、更紧。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也没有必要逃避什么?放手,快放手!”她恼得想拨开他那失礼的大掌,却力不敌人。
司堂傲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稍用力将她拉近,轻托起她下颌,问:“嫁给墨澈,妳幸福吗?”
予欢不解他为何要这样问,扬眸瞧他,那双深瞳再次映入她的眼帘,仿佛一枚石子在她的心湖激起无限涟漪。她没有再挣扎,沉默地看他。半晌,拍掉他的手,道:“我幸福是否,与你何干?”
他们只见过两面,若不是莫嫣然两姐妹,只怕陌生到就在对面也不认识吧,他怎会突然关心她的幸福?对啊,他是莫嫣红的少主,那么,他一定认识莫嫣红,只是,他愿意跟她回王府吗?不,在还没有弄清楚上官婉儿的目的前,她不能贸然行动,免得打草惊蛇,现在她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司堂傲于莫嫣红是什么关系,上官婉儿是否就是莫嫣红,她真的是墨澈未婚妻还是假扮的?
唉,她又在c心什么呢?这些g本不关她的事,就算上官婉儿是莫嫣红又如何?墨澈的事没有她c手的余地,而且,他也不会让她c手。算了吧,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
司堂傲凝视她,被她那丰富的表情吸引住了,时而蹙眉,时而抿嘴,时而叹气……把周边的一切摒在外,独自浸沉在自己的思绪里。长那么大,从没有试过被人如此忽视过,能站在他面前,又毫不受他的魅力影响,她算是唯一一个。
“关联可大了。”不想被她忽视,司堂傲再次握着她的手腕,稍用力捏紧。
“啊!痛!”予欢痛得回过神来,恶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被他这一捏,她的手肯定有痕迹了。
“暂时还没有想到。”他唇角轻扬,对她的怒火不以为意,稍稍松开对她的箝制。
予欢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低头一看,果然,手腕果然见到深红的五指印,而这手印肯定要过些日子才能消退,她抬头,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太过分了!”
“抱歉!我手劲比较大,在妳身上留下痕迹。”他的话说得极为暧昧。
“算了。”予欢无奈何妥协了。在未成亲之前,她若再见到司堂傲一定很高兴,那时,她想找杀手去杀‘冷’,但现在没有必要了。虽然恨强暴她的人,但她要为未出生的孩子积一点德,毕竟那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人有时要学会放开,若事事都耿耿于怀,哪会活得开心?她就把这一切看作是天意。少了一片膜,却多了一个骨r相连的亲人,有失必有得,反之亦然。
她正要开口告辞时,容儿抱着物品气喘呼呼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小……小姐,妳没事吧?”说话的同时,神色戒备的盯着站在予欢身旁这个浑身散发出冷傲气息的男人。
“没事,走,我们回去吧。”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予欢衣袖一扬,掉头离开,那知她才走了两步,突然抱着肚子,微弯着腰。
容儿吓得丢下手中的物品,扶着她,急问:“小姐,妳怎么啦?别吓我。”
当她抱起物品追出来时,小姐的身影早已不见了,吓得她一身冷汗,刚刚又遇到王爷的护卫朱承恩,这下子惨了,王爷一定知道她跟丢了主子,必定会惩罚她。而现在,若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命不久已。
“我……我……”予欢咬着唇,‘我’了几声仍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倏地,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腾空抱起。
容儿一手拽住司堂傲的手臂。“喂,你想把我小姐怎么了?”
“附近有间医馆。”司堂傲抿唇,冷冷丢下句话,抱着痛得冷汗直冒的予欢,健步如飞的朝医馆走去。
“要……要救我……孩子……”予欢是紧紧抓住着他的手臂,眸中出现前所没有的惊慌。都怪她,明知道自己是孕妇,还要到这么多人的地方游逛,完全没有保护孩子的意识。
“放心,不会有事的。”司堂傲沉声安慰她,轻柔的语气连人自己也没有发现里面蕴含着些许温柔。
***
“这位大爷,令夫人只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回去后要顺心适意,切不可再受惊恐,更不可再任意的跑动。”大夫为予欢诊断后,坐在桌子执笔写药方。
听闻大夫如此说,司堂傲绷紧的心稍松懈下来,侧头望向躲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人儿,见她动了动无血色的唇瓣,于是,他走上前,轻握着她的手。
“我……我孩子……怎么了……”予欢舔舔干枯的唇瓣,发出有气无力的声音。
“大夫说妳动了胎气,别急,孩子没事,以后不要再跑动了,否则,下次没有这么好运。”司堂傲为她拭去额上的汗水,动作很轻。
容儿已拿着大夫开的药,来到床前,神情有点焦虑。“小姐,天色已黑下来了,我们还要回去吗?”
经她这一说,予欢才醒悟自己今天出来一整天,墨澈虽然出远门了,但王府里仍有很多想看好戏的人,万一被他们抓到柄子就不好了。
掀起被子,想跨下床去,却被司堂傲搂住了。“妳这样子如何回去?”
“要不这样,我到集市里叫辆马车。”容儿提议。
“好。”予欢点点头,以她现在的情况,唯一的办法就是这样了,之前那些轿夫已被她打发走了。
“何必这么麻烦呢。”司堂傲说着,弯腰将予欢抱在怀里。“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啊!你……你怎可以这样。”予欢惊叫,深怕会摔下来,只好抱紧他的颈项。“我是有夫之妇耶。”
“那又如何?”司堂傲扬眉,一副不在乎的m样,他做事从不在乎旁人是如何说他。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可我怕,你还不快快把我放下。”予欢心急了,原本想摆脱他的,结果与他纠缠更多,这下子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他抱着自己回王府吗?
容儿一时搞不清楚他们是怎回事?他们不是朋友吗?刚才小姐似乎很依赖他的m样,现在又一副拒人千里m样,而这个男的为什么一副理所当然的m样?
“拿了药没有?”司堂傲对予欢的话置若罔闻,对容儿问道,仿佛他才是她主子似地。
“拿了。”
“那走吧。”他抱着予欢率先走出医馆。
容儿默默地跟在其后,暗暗的打量眼前这个男人。
“司堂傲,你快放我下来,毕竟我是有夫之妇,让人说闲话了,以后我怎做人?”予欢忍着气,试着同他讲道理。
“在没有见到妳安全之前,我是不会放手的。”他话中有话,再说,抱着她的感觉真好,他怎可能放手,何况他找了她十六年了。
五个月前,他未能认出她来,是因为她瘦不拉叽,长得什么m样g本看不出来,除了那双琥珀色眸子令他有印象外。现在可能是怀孕的原因吧,圆润了很多,脸上的五官隐隐突显他熟悉的轮廓。再加上她身上的玉佩,他更加肯定,她就是自己找了十六年的未婚妻——常大哥和风采莲的女儿常欢。
“不可以这样的,万一我丈夫看到了,我肯定会被休的。”没办法,她只好拿出墨澈来,虽然他有事离京了。
他眯起一对幽邃眼眸,嘴角扯开一抹诡异笑容,“这也好,妳原本就是属于我的。”
闻言,予欢身子一颤,忘记了挣扎,紧蹙着眉,直视着他俊美无暇的脸庞,眸中带着疑惑,“这话如何说?”
司堂傲倏地停下脚步,望向挡住前面高大的黑影。两个男人在空中对视,眼神一样的深邃,神情一样的高深莫测,目光都少一丝温度,周边的空气霎时凝固起来。
躺在司堂傲怀中的予欢忽然打了个冷颤,同时,也感觉到气氛不对。而这时,听到容儿惊愕的声音:“王爷?”
王爷?哪个王爷?难不成是……
第026章 澈的怒火
予欢扭头一看,果然,身着黑色大衣的墨澈,脸色y沉的站身后,他身后站着朱承恩。当她看向他时,他的视线并没有放在她身上,也许感觉到她的目光后,那如鹰隼般的锐眼,霎时,寒冷起来,慑人的目光gg的扫向她。她瑟缩了一下,立刻想挣脱司堂傲的怀抱。
惨了!这下子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他不是说出京城吗?为什么此刻会在这里?
司堂傲并没有放开她,双臂反而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挑衅似地看着墨澈。自那件事后,他们已很久没有正式见面,不知他是否认得自己?若不是他们之间太多恩怨,也许,他们会是一对好朋友。
“过来!”墨澈森寒地命令着,两眼绽s出骇人冷芒。此刻他的心正燃烧着一把怒火。骗子!说什么回丞相府,原来在这里跟男人拉拉扯扯的,若不是朱承恩来报,说她在市集跟容儿走散了,他不会马不停蹄的从城外赶回来。
“你放开我!”墨澈眼里的冷酷让她心惊,他该不会误会了什么 吧?
“别动!”司堂傲凑到予欢颈间,状似亲昵道:“妳不想试探下这家伙是否对妳有感情吗?”
对她有感情?怎么会?若她喜欢自己又怎会娶别人呢?若他喜欢自己,又怎会对她不冷不热?她正想说些什么时,却听到墨澈冷诮的低沉嗓音。
“过来!是不是要我在此抢人?”
他的声音很冷,再加上入夜的气温下降,予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一急,用力一推。也许司堂傲见收到效果,不再紧紧搂住她,才让她有办法挣脱开来。
脱离了司堂傲的魔臂,予欢急急对墨澈道:“你别误会,他见我身体不舒服,才送我回来的。”
话落,她咬咬牙,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她干嘛急着向他解释?
正当她苦恼时,一阵旋风吹过,还未发出惊呼声,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拥入一个宽阔的x膛里,一阵干净熟悉的男x气息传来,不用抬头,她知道这是谁。
“不是叫妳别乱跑,府里又不是请不起轿夫或马车。”墨澈拥着她,语气是前所没有的温柔。他轻抚着予欢的背部,幽深的黑眸却直直的对上杵立在她身后的男人。
予欢怔了一下,小手直觉的抵在x前想推开他。墨澈是对自己说话吗?怎么语气听起来怪怪的?
容儿见状,踏过一步,为自家小姐解释道:“王爷,小姐动了胎气,幸好这位大爷路过,及时送到医馆才没事,而小姐因身体不适,所以这位大爷才抱她回来。”
动了胎气?墨澈黑眸微微眯了眯,随即明白了什么,这该死的女人,明知道有孕在身,还敢到处乱跑。若不是……咦,他在恼火什么?她怀的又不是他的孩子。
对,一定是因为她跟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一起。她已是他的妻子,怎可以跟别的男人如此贴近?
风带来一丝寒冷,予欢打了一个冷颤。墨澈将她揽入怀。他旁若无人地以亲昵姿态将嘴凑到她耳边,道:“妳不是回丞相府么?为什么还到处跑?”
予欢悄红着脸,想从墨澈怀中挣扎出来。这些亲昵的动作若有其他人做,不会觉得怎么,但是,这些动作由墨澈做出来,而且还是当着人前,她真的怀疑他是故意做戏,可是,为什么?
“我去了,见很久没有出来逛街,经过市集,便想走走,可后来……嗯,因为人多,碰碰撞撞难免的,幸好有司堂傲在,不然……”予欢说的有点心虚,她以为墨澈出京城了,大可以玩一天,而且,他出京城了,就不怕今晚是月圆夜。
仰头看看早已罩下来的夜幕,天际并没有星月,今夜可能星稀月朦。
司堂傲?墨澈终于抓重点,黝黑的双瞳闪出一道神秘的光芒,顷刻间似乎想到什么,眼眸带着深沉的探究扫s向对面的男人。
锐利的两双眼睛在空中交会,谁也不肯让谁,墨澈那森寒的脸愈显紧绷。
“谢谢你救了内人。”墨澈占有x十足的揽着予欢肩膀,嘴角微勾,冷讥一笑,“接下来不必麻烦阁下,酬金明天派人送上。”
“不必了,我救欢儿是出于自愿。”司堂傲微微一笑,注视予欢的目光如朝阳般柔和。“她是无价之宝,希望你珍惜她,否则,我绝不会放手。”
墨澈颜色骤然变冷,y沉的怒气在眉心聚拢。“那你慢慢等吧,内人身体不适,不宜在这里待太久,先赔了!”说罢,他微弯腰,横抱起予欢,跨步就要离去。
司堂傲的傲慢却从后头飘过来——
“今天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欢儿,我说过妳原本就属于我的,答案就在刚才送还你的玉佩里。”
他毫不掩饰的挑衅话令墨澈顿了一下,又疾步往前走。容儿mm鼻子,与朱承恩一起跟着主人的脚步离开。
司堂傲噙着优雅的笑容看着他们离开,他可以肯定,墨澈一定知道他是谁,也可以肯定一点,他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常欢,常予欢……十七年前,当她从母胎出来,睁开那双琥珀色眸子,咧嘴对他笑时,他便深深的喜欢上这个婴儿未婚妻。若不是他家里出事,他们不会分开那么久,常大哥与莲姐姐也不会……
他紧了紧手指,稳定自己的情绪。在京城这么久,当然知道墨澈与常予欢现在的关系。他们成亲前的留言几乎传遍京城,未婚怀孕?肚里的孩子真是墨澈的吗?还有常予曾说过栖灵山之仇……
“少主。”一条俐落的黑影飘落在司堂傲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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