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你别乱来。”予欢不安地挪挪身子,她咬咬唇,勇敢地迎上他,“如……如果你……你有需要,可以去找祁煜,我相信他一定很乐意的。”
他戏谑的神情忽然一冷。“你想将丈夫推给别人?”
“你本来就不是我的丈夫。”她微蹙秀眉,厌恶道:“我才不要一个同x恋的男人当丈夫。”
“同x恋?”墨澈疑惑地挑挑眉。
“就是你们古人说的断袖之癖啊。”予欢白了他一眼,然后大方道:“天下男人那么多,我才不跟一个男人争男人,如果你因为月圆之夜有需要去找他吧,我并不介意。”
“那怎么办?”墨澈将她的身子拉起来,抬起她顽抗的小脸,邪魅笑道:“自那晚后,我对其他人失去了兴趣,只想让欢欢娘子在床上翻滚。”
“你……你无耻!”意识到他的企图,予欢用力甩开他,仓惶的退后一点,双手紧紧握拳,忿忿道:“我才不跟你上床,滚开,要女人去找你的未婚妻,要男人就找你的兄弟去。”可恶无耻的男人,别以为她是孕妇就好欺负。
“很好,会骂代表你还有j力。”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邪肆的意味,他站直起来,当着予欢面前解衣。
“你……你想做什么?”予欢瞪大双眼,心慌异常。天啊,难道他今晚难逃被暴的命运?
墨澈忽地抿嘴低笑。“你说呢?”黑眸闪烁着邪恶光芒,即使她现在是穿着衣服,可那火热的、炽热的视线仿佛要烧掉的衣服似的。
“不。”趁他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时,予欢想乘机溜下床,却被他一手给拉住,顺势用结实强壮的身子压着她,并将她的双手放到头顶上方,令她动弹不得。
“不,我的孩子……”予欢怕他压着孩子,出声提醒道。
“现在才顾及孩子,会不会太迟了。”墨澈挑挑眉,避开她隆起的肚腹,腾出一只手扯她的衣服。
“不要!”
“你不是说我有断袖之癖吗?何不自亲验证。”他邪气地挑眉而笑,一手猛地捏住她的下颚,烙下他蛮横的印记,另一手将她的衣服扯掉,丢到床下。
她手脚被他缠压着,g本无从反抗,“你不能这样做,我是孕妇,大夫说这段时间不能行房。”她试着g本他说道理,希望他能看在自己是孕妇的份上,放她一马。
“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然而,他g本漠视她的话,迅速撕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瞬间,不着寸履的r白娇躯裸裎在他身下,“看来,这些日子他把你照顾得很好。”说话的同时,他灼热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她因怀孕而圆润不少的身躯。
他?墨澈?他的话当头一b打醒予欢的神智,蓦然想起眼前的男人不是墨澈,而是月圆时的墨澈。正常的墨澈沉峻内敛,孤傲不羁,对她只会冷言冷语,说着恶毒的话;眼前这个墨澈对她说话轻佻,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他有着正常墨澈的影子同时,全身散发一股危险邪魅气质,而这种气质只是偶尔在墨澈身上看到,所以,她有时会将他们混淆了。
“你是谁?你并不是墨澈?”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予欢感觉自己全身像要烧起来,声音微颤:“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食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以一种邪谑的口吻笑道:“我们拜过堂,喝过交杯酒,行过周公之礼,欢欢娘子,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是墨澈,你只是拥有他的身体而已,虽然我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不会跟一个同x恋者发生关系的,不管你跟祁煜是什么关系。”她心底是很气愤,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动之以情的哀求道:“请你不要缠着我好吗?我只想在这里安心待产,以后你,不,以后墨澈再娶,我在这个家就没有地位了,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墨澈没有回话,只定定的凝着她面孔,目光隐含一丝复杂难解的情绪。半晌,他问:“你相信他的话?”
“他?”予欢一时发应不过来,见到他y郁着面孔,随即恍然道:“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那天早上,我看到他光裸着身体睡在你的床上,而你正穿衣服,那个画面这么暧昧,怎么不让人往那个方向想。”
“笨女人。”墨澈揉揉她的头发,张臂将她圈在怀中,把头埋在她颈间,嗅着她发间淡淡的幽香。
“你……”予欢因他突然的拥抱而僵住了,虽然她的经验不多,但她知道男女裸露着身体,摩擦间很容易走火,因而不敢贸然移动。
她不明白,他褪光了两人的衣服,不是要跟她什么吗?为何躺在床上,只拥着自己入怀,而没有进一步动作?难道他故意想降低她的戒备心,然后再来个饿狼扑羊?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她静观奇变,若他要硬来,她誓死悍卫自己的贞c。
“怎么现在才发现,你思想原来那么单纯。”
予欢猛地从他怀中挣扎的抬起头,望着他深邃带着谑笑的黑瞳,紧张的咬咬唇,道:“那你告诉我,那天你跟他有……呃,有做那些事吗?”
她很想忘掉那天的画面,但却屡屡深入脑海而无法拔除,她不想骗自己了,其实她在很意这件事,明明心里痛,却强忍着笑脸欢颜,这样做人很累,而自己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件事情,她还没有深究。
墨澈放开她,侧身,单手支着头,以指尖轻点了一下她鼻尖,装傻道:“我跟他做什么事?”
“就是嘿咻啊,你们到底有没有?”予欢捶他x膛一下,然后推开他,扯过一旁的被子,想掩住身体坐起来。
墨澈邪魅一笑,霍地将她扑倒,两手撑着床,吻上她唇瓣,封住她的惊讶,久久,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嗓音微哑:“如果不是你怀孕了,我真的会不顾一切的要了你,虽然你的身材不怎会样,但是,跟你在一起最舒心了,傻瓜,别想太多,你只记住,你是最b的!”
他这番话语着实令她全身一颤,隐藏的情丝像是被撼动了,她有点的不敢置信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跟他没有做过那个?”
“我的表现不是很明显吗?”墨澈伸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以无限爱怜地亲吻她的长发。
“那就好了。”紧绷的身躯终于放松下来,得到他的承诺不会侵犯自己,予欢头埋在他的x前,闻着他身上清新的男x气息,轻轻的闭上眼,无意识的问道:“他们说的御是谁?是不是你?”不管祁煜以前跟那个叫御还是誉的怎么了,但只要没有用墨澈的身体跟他嘿咻就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墨澈还是御啊,她一定要搞清楚。
然而,这天发生了太多事,当心情放松下来,却感觉自己有些困倦了。也不知为什么,问到他身上的气息,她竟然有种心安的感觉,倦意也慢慢袭来,她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很重,昏昏欲睡。
“御?他是谁?”墨澈轻揽她,亲昵地在她耳畔低吟、摩挲。
“就是……就是你……”然后,没有声音了。
墨澈低头一看,讶异的发现她竟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贪婪地注视她的睡容,一种复杂的神色跃上他眉眼,而当他双手覆上她微微隆起的肚腹,当那充满生命力的脉动从她体内传至他掌心,他惊愕的愣住了。
第029章 乐也融融
予欢醒过来时,发现令她安心的气息消失了,身旁的床位早已没有温度,见此,心底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唉!昨晚她怎会睡着了呢?她还有很多话未问他,下次再见时,是不是要等一个月?
“小姐,你醒来啦?”容儿端着热水进来,见到她卷着丝锦被,呆呆的坐在床上,忙放下盆子,扶她起来梳妆打扮。
予欢双脚放下热水里,抬眼望着镜子的自己,问道:“容儿,墨澈呢?”
“王爷上早朝啦,他吩咐你醒来别乱跑,乖乖在临风居等他回来。”容儿窃喜,经过昨天,王爷对小姐果然不一样。看来二少爷说得对,两人摩擦多了,一定会擦出火花。
“他只说了这么多?还有没有别的?”
“别的?小姐是指什么?”容儿为她梳好头,拿过衣裳准备为她着衣时,见到予欢拿掉被子的身子,x前,颈项犹有青瘀点点,嘴里啐念道:“王爷真是的,小姐现在可是孕妇,怎么不节制一点?”
予欢当然见到自己身上的惨状,但除了这些教人触目惊心的齿痕和指痕外,她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她身上弄这些痕迹?
不知墨澈醒来后,有没有发现她身上的斑斑点点呢?他有何种想法?郁闷,她居然在意他的想法,常予欢,你能不能有一点骨气啊,虽然现在她吃他的,穿他的,花他的,可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她是他的老婆。对,她是他的老婆,只要没有休她,自己仍是这个王府的王妃,这里的半个主人。
不知故意漠视她,还是有人故意阻止,墨澈在凝香阁的侍妾除了姚惜梦来拜访过她外,其余的并没有出现在她眼前。听春儿说,凝香阁至少还有三、四名侍妾住在里面,这些侍妾大都是皇上太子祁煜以及某些大臣送给他的。成年男人有几个女人她是理解的,何况墨澈还是王爷,德高权重,那些攀附权贵的人怎不会巴结他吗?
前两天晚上他没有回临风居,是否到凝香阁找那些姬妾侍寝?她闷闷想着,姚惜梦很美,不知其他的姬妾又长得何模样?他心里曾经爱过的女人相信也一定很美吧?
她正想着,肚皮传来一阵咕噜声,瞬间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小姐,你一定饿了吧?”蓉儿关切问。
予欢点点头,她真的饿惨了,昨晚墨澈抱她回来后,滴米未进肚。于是容儿扶她到小偏厅里,坐到桌旁的圆凳上,为她盛了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鱼翅粥。
“小姐,要多吃一点。”容儿见予欢吃完,再为她盛了一碗。昨晚小姐一定累坏了,难怪王爷会吩咐厨房做鱼翅粥,原来是想将功赎罪。
“你也一起坐下来吃吧,这一大锅我真的吃不完,免得浪费了。”不知是不是总厨见她太瘦还是怎么的,每次容儿端上来的饭菜总有三、四个人的份量,无论她怎么能吃,也吃不下那么多,他们简直把她当猪来养。
“这怎么行。”容儿断然拒绝道:“我知道小姐对容儿好,从没有把容儿当下人,但是,这些都是王爷为小姐你准备的心意,我怎能跟你瓜分了呢?”
“你说这些都是墨澈吩咐的?”予欢不敢置信的问道。
“对啊,不但这些,你平时穿的衣物,戴的首饰,还有你喜欢吃的水蜜桃,火龙果都是王爷专命人送来的。”容儿将自己知道的一一细数给予取予欢听。
“你在怎么知道那么多?”
“是朱护卫说的,王爷让他送过来,我接收,所以就知道啊。”
听了容儿的话,予欢不禁心惊,墨澈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好像自她从地牢里出来后,他对自己突然改观了。他对自己好,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总感觉有什么不妥。虽然她的外表改变了不少,但也非美女人物,再加上之前与墨澈对她的厌恶的态度看来,他这么倏然转变,让她不得不抱着怀疑之心。
可他曾三番四次的救过她,而且,昨晚明明对她有欲望,却没有继续下去。记得以前的姐妹淘说过,如果一对男女互相纠缠着,男的明明是有欲望,却强忍住了,一是男的心有所属,理智战胜了欲望,二是这个男人尊重女方,忍着等两情相悦,云开日出。若前者,此男是值得敬佩的,若后者,此男是值得爱的。
由以往种种看来,墨澈是属于前者。无论他对自己是出于任何心态,她都不能对他产生任何遐想,否则,会陷入万劫不覆,死无葬身之地。
容儿见她没有出声,接下道:“我跟春儿都在猜想,王爷是不是喜欢上小姐了?”
“别乱猜!”予欢霍然跳起来,桌面上的碗碟差点打翻。
“小姐?”容儿也被她吓了一跳。
予欢看着她,严肃道:“以后别再讨论这些事情,想也不能想,知道吗?”有些事情,她宁愿装糊涂也不要自作多情,她承认,她对墨澈有一点在乎,哪又怎样?男女之间除了爱情以外,难道没有别的感情产生吗?
“哦,知道了。”见她反应如此大,容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动手收拾桌面的餐具。
此时,春儿从门外匆匆走进来,对予欢福了福身,道:“王妃,老夫人要我通知你,下午在后园举办赏菊宴,依照习俗,新嫁进门满月的媳妇要亲自下厨招待来宾。”
“什么?”予欢惊愕,努嘴不满道:“赏菊宴?还要我亲自下厨招待来宾?这是什么习俗?”
“就是啊,王妃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要下厨做菜招待那些人?”容儿忍不住悄声嘟囔:“而且,王爷也没有说啊,一定是老夫人在为难小姐吧?”
她想极不明白,小姐嫁过来第一天,明明凤阳公主都很喜欢小姐的,甚至送了一只玉镯并命人炖来补品给小姐,可自小姐差点滑胎后,就再也没见她关心过小姐。每次去请安,对小姐摆高架子,当着那么多人面前对上官婉儿嘘寒问暖的。虽然小姐口说不在意,但她知道小姐每次去请安都像上刑场一样。
难道是因为那些流言,说小姐肚里的孩子不是王爷的,所以就漠视她?
而小姐,明知道凤阳公主把她透明了,一听到凤阳公主起床有腰痛的习惯,便教秋儿(春儿的胞妹)一些按摩手法,让她每晚去东暖阁为凤阳公主按摩,还不让秋儿告诉凤阳公主,这是她的注意。还有,知道墨老将军有失眠症和风湿关节痛,亲自调制了一些偏方为他治疗,还教了秋儿一套x位按摩手法,每天为他左腿推拿按摩。
她家小姐处处为他们着想,可他们怎样待她,什么赏菊宴,早前不说现在才说,分明是在刁难她嘛,短短几个时辰,如何办一场宴会酒席啊?
“听说这是皇室的习俗。”春儿想了想,说道:“不过,王妃是郡主身份,不必全席都要你包办,做几道菜或点心就可以了,其他就让厨子做。”
“一定要小姐亲自做吗?”容儿问春儿,服侍小姐这些日子以来,她知道小姐只懂纸上谈兵,能说却不会做。比如,她知道枸杞浸泡蜂蜜汁,可以治失眠症,却不知枸杞长得何m样;木耳炒青菜可消痔利便,她却把蘑菇当木耳。
“听说是这样的,能做出让客人赞口不绝并肯定的食物,表示她的地位得到保障,这些事不能作假的,否则,后果不堪切想。”
“小姐,这怎么啊?”容儿担忧地看着予欢。
予欢柔柔疲倦的眉心,真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她走到窗前,打开窗门,随即一阵冷风吹进来,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拉紧外套,望着庭院外的花草,思索着该如何应付这突来的情况。
不行,不能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这场挑战她一定要赢,让公婆及其他人对自己改观,更不能让上官婉儿看自己的笑话。突然,脑海闪过一道灵光,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喜道:“你们毋需为我担心,这种小事怎会难道我呢。”
“王妃,莫非你想到办法?”
“嗯,春儿,我去写张单给你,你帮我去准备下。”
说着,予欢到小花厅里,伏在案桌上写下需要的东西,然后将纸交给春儿。
春儿接过纸,看着上面的字体读出来:“粘米粉、玉米、红豆、绿豆、山楂、葡萄、青苹果,还有糯米粉、澄面粉、砂糖或红糖……王妃,这么多东西用来做什么?”她好奇问道。
“秘密。”予欢神秘笑笑,转身又写了一张单表,递给容儿,“给你们半个时辰,能把单上的东西找全吗?”
“可以。”
晌午时分,墨澈带着两名朋友回到王府,安顿了他们后,回到临风居找不到予欢的身影,于是一问之下,才知道她整个上午待厨房里,不知为何,一股怒气瞬间升上头心。
该死的女人!不是叫她好好的休息,跑到油烟满屋的厨房里干什么?然而,当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厨房,却见到厨房外围满了丫鬟和家仆。他微眯眼眸,脸色y沉。“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一见他来,吓得一哄而散,唯独留下几名厨子以及跟在墨澈身后的花总管。
“禀王爷,是王妃在里面……呃……”厨师的话还未说完,墨澈高大的身躯已迈进门内。
厨房里,蒸汽朝天。
一抹纤柔的粉色身影正在灶前忙碌着,旁边围着几名丫鬟,她们正边说笑边揉搓着粉团,气氛看似很融合。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不敢置信的看前眼前这个满脸面粉,全身脏兮兮的人儿,这个女人是他那不安分的妻子?看她跟丫鬟们说说笑笑,打成一片,显然一点嫌弃这里脏,不怕被火熏黑脸。她真的让他意外!
“小姐,这些钵子糕行了,接下来怎么做?”容儿在炉灶的另一端嚷道。
“拿去冰窖里,快!”予欢边搅拌碗里的蛋,边说道。
“好。”容儿拿着托盘,将热气腾腾的水晶糕点放进去,然后捧着它,转身,发现墨澈趁着冷脸站在身后,“王……王爷……”
王爷?听闻容儿的声音,予欢转身,愣了一下,随即笑意盈盈道:“你回来啦,来,尝尝我的手艺。”她放下碗,在旁边的洪炉里拿出一个金黄色的东西,上面洒了几点r松和芝麻。
墨澈皱皱眉头,犀利的眸子扫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吸了吸鼻子,一阵香味传来,还未用餐的他,旋即饥饿辘辘。他伸手接过来,疑惑道:“这是什么?”
“r松面包。”予欢挑挑眉,呵笑道:“包准你没有吃过,还有……”说着,她指指容儿手上的东西,沾沾自喜,“这些是钵子糕,有玉米、红豆、绿豆、山楂、葡萄、菠萝等味道,嘻嘻,我还做了蛋挞呢,一会你就能尝试到了。”
面包?这名字有点陌生。“这些都是你做的?你懂厨艺?”他问。
予欢摇头道:“不懂,但这些却是我独创的,我出主意他们执行,这些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
在二十一世纪家里有佣人,g本不需要她做这些,可她妈咪是一个很贤惠的妻子,虽然不常常下厨做菜,但在特别的日子里,她会亲自下去做菜,而只要她在家,妈咪总拉她进厨房。妈咪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因此,妈咪让她在旁边学习,以后嫁人,就算不会做满汉全席,也要懂得一些基本的,最起码要认清盐长得啥m样,不要把糖当盐了。
在没有煤气的古代,幸好有丫鬟帮她生火,切菜、洗碗碟,搓面粉,不然,她一个人怎会忙得过来。
墨澈咬了一口面包,细细咀嚼。
她一脸期待地问:“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墨澈淡淡道,其实味道真的不错,只是不想让她太过得意才这么说。
她真令他意外。刚才来厨房时,听了花总管说了,娘亲下午在后花园里举行赏菊宴,要她亲自下厨做菜无非是想整她,可她却傻傻的听话,真的亲自到厨房来。
闻言,她脸色一垮,“才可以啊!”随即,她从容儿的托盘里拿起一只钵子糕,“尝尝这个。”
“我不喜欢吃甜的。”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接过来,咬了一口,软软腻腻的,不合他口味,而且,没有之前的面包好吃。“还可以。”为了不伤她的自尊心,他回答跟之前一样。
“嘎?”她的手艺真的那么差吗?予欢一手抢过他咬了一口糕点,塞入口中,没注意到墨澈眼眸里闪过一抹异光。“容儿,快拿到冰窖里冰冻半个时辰的才好拿出来。”太软了,不够爽口。
“是。”容儿走出门外。
予欢转身又开始忙碌着。墨澈站在她身旁,盯着她不算灵巧的动作,见她将金黄色的蛋水放入粉皮里,不禁好奇问:“你在做什么?”
“做蛋挞,很好玩的,来,我教你。”不管墨澈是否同意,予欢握着他大手,教他如何做蛋挞,“其实很简单的,把面粉按压成长形,像折叠被子一样,折成四圈……啊,不是这样啦,你弄错了。”
墨澈原本不屑这么做,理应叫她回房休息,更何况,他是一个大男人,怎会在厨房里弄这些玩意,若被朋友见到,肯定取笑他。可见她一面兴致勃勃,乐在其中的样子,双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管他脑子里如何剧烈反对阻止,硬是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
而这时,散去的丫鬟和家仆又围到厨房门口,见墨澈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跟王妃一起搓面粉,一起搅蛋汁,然后你将面粉抹到我脸,我将面粉涂到你脸,两人甚至像大小孩一样玩耍着。
看着这一幕,众人眼突,这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冷酷如冰的主子吗?想不到王妃的魅力那么大,竟然让三年没有笑过的王爷露出如此轻松惬意的一面,看来主子真的娶对了妻子。
然而,大家都太专注着一幕,却没有察觉到一抹紫色身影站在窗前,冷冷盯着厨房里的两人,直到她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才快步闪到柱子后离开。
当蛋挞终于出炉时,予欢欢呼,挑了几只分给厨子们,“来来,常常好不好吃。”接着,她得意的笑道:“下次我要做蛋糕,你们一定不知道什么叫蛋糕,呵呵,我们那里每逢有人生日或喜庆,都会弄个蛋糕来庆祝,不过,如果你们喜欢的,我可以解囊相教。”
墨澈看着她眉飞色舞,好不开心的样子,唇畔不由得扯开浅浅的笑痕,这小女人的心思原来那么单纯,只不过几只蛋挞而已,就让她心情飞起来。不过,这些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甚至名字也是第一次听。
予欢不经意抬头,见到墨澈唇边的笑意,怔了一下,随即绽开愉悦笑容道:“你应该多笑笑,因为你笑得很好看。”
话甫落,在她身后响起一阵不小的抽气声。
回首,见到花总管一脸惊恐万分的表情,连随侍一旁的春儿和其他丫鬟们都是同一号表情。
“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困惑布满小脸,她不解他们的反应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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