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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和土著的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瑜儿
袁琴琴转过头,那个一直对自己和毛毛无比仇视的阿耶格,此时正拼命拖住最接近妇孺们的魔兵。女人和孩子们用石头和点着的火把保护自己。
“阿琴,阿琴,帮助我,帮助我……。”桑姥姥的声音传到耳边,袁琴琴抬头看着那个勉力支撑的老婆婆,利用截门中的神魔之力,她自己也被那巨力拉扯,浮起来了,她的身体不断地抖,似乎非常痛苦,然而脸上却一片麻木,她的嘴唇没有动,声音却断断续续的传到了自己耳中“阿琴,阿琴,帮帮他们,帮帮我……。”
袁琴琴的手不断的抖,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低头看到了那个不哭不闹的小孩子,这个孩子皱着眉看着背后袭来的魔兵,眼中竟然露出了一点冷冽的霸气。
稚子尚且不怕,老娘怕个p!!
老娘是谁!老娘从小就是,母,霸,王,龙,袁琴琴!看到不远处飞回来的毛毛,袁琴琴眼中怒红,心一横,看老娘不让你们吃个大的!!





论我和土著的二三事 第九章 家园
此时天色已是傍晚,魔兵的攻击并没有因为时间长而有任何犹豫,反倒是西难人,如果不是族长大巫靠着吸取截门中的力量给战士们撑住,早就溃不成形了。?
袁琴琴在一片混乱中冷静的思考:为什么魔兵的攻击如此错落有致?
他们是早有预谋,按照计划行事,还是这里面有一个统领队伍的主将?一思及此,她赶紧爬上屋顶,认真的观察着魔兵进攻的方式——,果然,看到了!
那个看起来像是女性的魔族人,虽然在魔兵中一起进攻,却有意无意被身边的族人挡住袭来的危险。她穿着紧身暴露的黑甲衣,鼻子以下乃是昆虫的口器,脸上俱是邪魅狠辣的神情,皮肤上覆盖着紫红深红的厚甲壳,头上没有头发,只有两根套着金属圈的触角,活像一只顶着天线的大甲虫。
在一群长相怪异的魔兵中,这红甲虫虽然不显眼,却还是被袁琴琴辨认出来。
毛毛身上有些伤痕,来的时候遇上了些难缠的东西,它之前老远就看到自己的大哥一脸惊惧的看着战场中间,看着那些源源不断的魔兵,心中升起愤怒,是谁让你们吓坏她的!谁准你们吓坏她的!
看到毛毛靠近,袁琴琴心头一喜,赶快下来,招呼它:“毛毛,来!”
毛毛叼着箱子猛地降落在妇孺们前头挡住,头一甩箱子落到大哥身边,回头就是一阵怒吼。
“吼!——吼!!!——”大地震颤,所有听得见的人,都不得不暂时捂住自己的耳朵。来不及捂耳朵的,都在一这声怒吼过后,轻易地被对手割断了喉咙。
穷奇暴怒的吼声震天慑地,蚂蚁一般聚拢来的魔兵不得不在这声音中停下了脚步。
魔兵们畏惧这样暴怒的穷奇,只好纷纷拿出手中的投掷武器,向着这边投来,穷奇不给他们机会,大翅膀鼓起一阵飓风,毫无保留的吹向敌人。投掷的武器纷纷偏了方向,落在地上。
袁琴琴在这样强劲的掩护下,毫不费力的一手夹住大箱子,胖胖的身形矫健的穿梭在人群中,简洁的告诉了人们自己的想法,此时没有人再去管之前的芥蒂,大家稍一迟疑便认同的点头。
口口相传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她要做什么,从前无法相处的双方此时拧成了一条战线,成为生死相连,相互配合的战友。
一直以来她依靠着小货车上的货物,在两个孩子面前扮演着哆啦a梦的角色,然而消耗品总有用完的一天,这是最后的武器了,东西用完,也就是她彻底和自己的世界告别的时候,来不及伤春悲秋,她只希望,物尽其用!
一箱十响一根的礼花炮,里面还混装着冲天炮,手持烟花,擦炮和摔炮。而她的裤兜里,还装着最后一挂鞭炮,袁琴琴手中不停的动作着,人们能为她争取的时间不多。
啪!啪啪!有些零零星星的怪声从脚下响起,魔兵们被惊了一跳,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她把孩子玩的这些东西通通分给女人孩子们,大家学着她的样子攻击,一时出现了令她自己都觉得颇有喜感的一幕,如果现实不是真的这么残酷,她真要以为自己穿错了片场,来到了儿童剧。
人们手中的“弹药”不多久就扔完了,魔兵开始绕过穷奇,向着人们冲来。
暮色已沉,袁琴琴身边站着一名手持弓箭的力士,两人都紧张的看着下方。
袁琴琴手中冒汗,再近点,近点。
到了!
“点火!”
袁琴琴站在高处,率先朝着目标扔出自己手中的冷烟花。
只见人群中突然窜出了一朵朵美丽的烟火,人手一根,不管不顾,跟着那第一时间出现的亮色,向着红甲虫的方向投过去。
魔兵们出现了一阵不小的骚乱,红甲虫也挨了一下,初时的惊慌马上消失了,这样的小伎俩层出不穷又怎样?
冷烟花看起来可怕,打在身上却根本没有痛感,更别说他们大多数还自带甲壳。
“哼”,冷哼一声,她声音沉沉的命令道:“继续前进,杀了他们!”
袁琴琴则轻声问旁边的弓箭力士:“看清楚了吗?”
对方年轻的脸上露出肯定的表情点点头。
“好,准备,瞄准她,就是她!三、二、一!”
咻——咻——咻!嘭!嘭!
夜色里,烟花绚烂,美丽炸裂下,爆炸声惨叫声不断,红甲虫在这样威力的炮轰下,露出了痛苦难忍的表情。
礼花还在炸裂,袁琴琴自己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美丽和残忍在这一刻,如此贴近。
身边的力士早已放下了弓箭,在他肩上不断发射的,是袁琴琴改造的一整箱礼花炮捆扎在一起形成的超级礼花炮!
“再点火!”听到了袁琴琴的指挥,后方女人们把早就熬化的兽油铺天盖地朝着对方泼去,人们泼出手上的兽油,扔出手中的火把,射出手中的火箭,心中均是快意,穷奇翅膀猛扑间,狂风带着大火无情的扑向魔众。
退了!
大多数魔兵基因里带着畏火的本性,在这样灼热的炙烤下,许多都散发出了肉类的焦味。终于本能战胜了一切,魔兵退了!
人们在心里大喊着:魔兵退了!
大火烧着了房子,也烧着了房子旁的入侵者。大火持续燃烧着,犹如野兽的愤怒。
袁琴琴来不及高兴,一只手从旁拉住她,是敖索,他急急地说:“快跟我一起去拦住大巫,她这样下去,会酿成大祸的!”
什么?
两人艰难地穿过后方涌动的人潮来到大巫身边。
向前方战场一看,袁琴琴捂住嘴,顿时泪如雨下——她看到了无比惨烈的一幕:那前面抵御魔兵的人们早已千疮百孔,没有一个完好的人。
然而他们个个身上、眼中都燃着蓝色的光焰,像是永远不死的战神,这样的战斗中此起彼伏,倒下又站起,站起又被打倒,他们折磨着敌人的神经,或许不能叫他们了,是“它们”!
“它们”依靠着不灭的意志,依靠着大巫拼命的祝祷,保卫着自己生前的家园,保卫着自己所爱的人,这里是他们的家园!
魔兵被这样不要命的打法震慑了,魔族主将做出了一个暂退的手势,魔兵们向后潮水般褪去。
所有“战士”冷冷的看着入侵者的离去,他们统统站的笔直,没有手的,没有头的,没有腿的趴在地上的,都坚定地力挺着腰背,似乎饱含着灵魂。
战士们冷冷注视着对方离去的背影。
那眼神似乎能看穿身躯,看穿心脏,将诅咒埋进敌人的生生世世。
魔族主将心中一慌,咽了咽口水向着身边的副将说道:“快走,快走,先离开这里。”
袁琴琴哭着想要去拉桑姥姥那无风自动的衣摆,然而她身上那强大的力量将她弹得飞起。
“婆婆!婆婆!可以停下了,可以停下了!魔兵已经退了……。”可是桑姥姥听不见,也不能再给她任何回应了。
袁琴琴泣不成声。
族长大巫的身体被笼罩在蓝光里,黑石串早就被蓝色光焰烧的通体发亮,生出一道道裂纹来,她没有动,所有的战士都没有动。只有那截门中炽烈的蓝光,不断地向这个老人身上涌来。
后方的人们反应过来,纷纷涌向前来。人们看到这惨状,纷纷掩面痛哭起来。
那里面有每个人的亲人,朋友,爱人。
空气中响起了薄瓷碎裂的声音。
那些站在前方的战士们的身体,就好像上等的瓷器一般,轻轻地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出了裂痕。
突然一个战士的身体彻底碎裂了,他的家人在后,痛哭着叫他的名字。
接二连三的,战士们的身体碎裂,连带着灵魂一起烟消云散。
不知谁先哭着唱起了大祭祀的祝词,一声声为亲人送行:
“时不遂人兮,争战起。
悲我家园兮,伤别离。
夜夜不寐兮,魂返去。
……
归去兮,归去兮,反故居
……”
袁琴琴搂着小豆丁,听着这古朴苍凉的调子,心中想的是那个一步步爬上凤巢峰找寻女儿的老人,是那个睿智中带着顽皮的“老婆子”,是那个祭坛上仙人般的人物,是那个维护后辈的亲切老人,最后定格成为眼前这个保卫家园的战士。
周围的光线突然一亮,袁琴琴发现自己已经抱着小豆丁,进入了一个纯白色的空间。
“阿琴。”桑姥姥站在自己面前,跟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的打扮,袁琴琴冲过去抱住她大哭:“婆婆,你没有事,太好了!”
“阿琴,我不能再守护西难人了。我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
“老婆子用涅槃珠引下了截门中的神魔之力,谁知截门不稳定,神魔之力失控了。西难岛,保不住了。”
“老婆子有两件事要拜托给你”
“这第一件,是要你保管一样重要的东西,”她拿出一个精美的小吊坠,这个吊坠的造型和祭坛上那个火焰包裹球的雕塑一模一样。
“这是天命人的东西,名为无穷,内中的无穷珠,据说生生不息,无穷无尽,先民没有说它的用处。
我原本以为,是你的。现在天命人,老婆子没有命去找了,我把这无穷交给你,你能替我保管它吗?哪天遇到了天命人,替我交给他。”
袁琴琴意识到这是桑婆婆在交代最后的话了,她除了点头什么也说不下去。
“这第二件,我这里有先民留下的一样法器,是传说中女娲救人于大水之中的神物,
当初先民就是靠了它,才得以越过怨海,西难岛马上就会被失控的神魔之力摧毁,老婆子和这岛上的魔物一起同归于尽,也是件大好事。但我西难人要生生世世的传承下去。我希望你能带着他们,穿过怨海,回到元鼎大陆。”
空间中白光大盛,桑婆婆似乎有些累了,慢吞吞地坐下:“老婆子,时间不多啦。你去吧。照顾好小豆丁、还有你的毛毛。”念叨着话就像是拉家常一般,袁琴琴最后看到的是她的脸,脸上笑眯眯的,似乎享受着海边的风一般。
感到身子在不断的颠簸,袁琴琴在一片白光中睁开眼睛,手中握着无穷珠,小豆丁在怀中,她发现自己身处一艘巨大的绿色筏子上,身边躺着昏迷不醒的,是幸存的村民们,毛毛依偎在自己身边,也昏睡过去了。
海上的海浪一头高过一头,然而神奇的是无论如何颠簸,这绿色的大筏子都稳稳的载着其上的人,似乎有很强的吸力,低头细细一看,能看到这筏子的底部,生长着许多发着玉色光芒的小葫芦,这筏子是千千万万葫芦藤缠绕而成。
袁琴琴望向西难岛,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要从这个角度看这个地方,西难岛上有一团非常明亮的白光,一道光束连接着白光和半空中的截门,白光闪烁,隐约看到得到那是一个浮在半空的人形。
“婆婆!”袁琴琴一眼看出来,那个白光里包裹着的,不是桑姥姥又是谁?
白光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像是要熄灭一般,谁知那光只是熄灭了一瞬间,突然陡涨,中心似有无穷的力量隐忍着,咯啦啦啦,岛屿难以承受这摧枯拉朽的力量,带着一岛惊慌失措的魔兵,沉没,最终湮灭了。
白光大盛,世界纯白。袁琴琴被震得仰倒,终于晕过去了。




论我和土著的二三事 第十章 海上
袁琴琴是被捆在身上的小豆丁弄醒的。*
这个小魔星一醒来,就发出了中气十足的大哭。短手短腿又抓又挠,总算是把他的阿琴弄醒了。
袁琴琴艰难地睁开眼睛,感到嘴唇干裂,身体滚烫,干渴异常。
头顶上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太阳晒得皮肤火辣辣的痛。身上有沾到海水的地方,全都结起了一层盐霜。
艰难的爬起来,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别说陆地,连块礁石也看不见。
西难岛沉没了,带走的不仅仅是西难人的家,也是她袁琴琴所有的家当,现在她开始庆幸,幸好不是现在就能回现代,否则准得啃老去。她妈会念死她的。但她很快就想念起自己的大包小包来。
太渴了,摸了摸小豆丁,孩子背后粘湿,显然热得不轻,赶紧给他把衣服都解开,用干燥的衣服给他擦干。
此时早已醒来的还有别人,葫芦舟像一个巨大的平台,稳稳地吸住其上的人们,所有醒来的西难人都是一片茫然。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小豆丁闭着眼睛,哭声越来越细,小嘴嘴唇也开裂了,非常难受的样子。
袁琴琴心里知道:必须找到淡水,这是活下去的第一步。
她醒来后就没有看到毛毛,也不知道这大怪猫跑到哪里去了。
摇了摇哭累了没声的小豆丁,袁琴琴着急了。袁琴琴抱着孩子站起来,经历过那一场战斗,现在手脚都有些酸软。
她细细观察这个号称带着西难先民顺利逃亡来到西难岛的神器。
那些晚上会发光的小葫芦在白天都看不出光芒来,葫芦们似乎在长大,也在不断向下延伸。
开始只是薄薄两层的葫芦和根须,现在已经有个小山丘那么一坨了,结结实实的坠在这个平台的下方。
而原本还浸在海水中的平台,现在已经高出海面半个小臂了,这让人们不至于还泡在海水中。
然而整个台子的表面真是十分的平坦,实在看不出哪里像是能吃能喝的样子。袁琴琴看着地面遒劲的绿藤,干燥的喉咙动了动:难道是要把这些藤子割下来,也许里面会有淡水也说不定呢?
说干就干,好在身上的匕首还没有掉,拿出来对着这些儿臂粗的绿色大藤子就是一顿又挖又戳,可别说能割开了,那绿藤比铁还坚硬,被粗暴对待那么久,连个痕迹都没有。
鼻子酸了酸,她想:桑姥姥真是个差评卖家,巴巴的给了她个葫芦舟,却连个使用说明都欠奉。再这样下去这一台子的人都得渴死饿死了。
不要告诉她先民就是这样来到西难岛的吧!坑爹,t-t差评!
她现代知道的那些海上求生的知识本来就微乎其微。现在努力的搜索着自己可怜的求生知识:据说海水是可以制成蒸馏水的,只要有个容器,上面再有个能覆盖容器的塑料薄膜……。
但这台子上目前除了人还是人,哪来的容器,哪来的塑料薄膜!!
袁琴琴颓丧的坐在地上,心中一片空白,桑姥姥让她带着人们穿过怨海,而现在,自己连怎么保证这些人不死就做不到,而自己说不定也快要死了。
她袁琴琴在现代也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来到这里,离开了小叮当的百货铺和毛毛。自己什么都不是了。
努力平静自己的呼吸,她来到这个岛之后,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努力让自己冷静。
目前这里活下来的大多是女人,男人们昨晚几乎全部战死了,为数不多的几个男人,也在昨天保护妇孺的战斗中负了伤,在海水中浸泡过,又在骄阳下风吹日晒,伤口早就恶化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女人们叽叽喳喳的交流起来,其中问得最多的,无非是:“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岛呢?”
一片疑问中,人们看到了一个胖胖的粗壮背影,这个背影曾经在一场生死战役中保护了他们,此时他们也不由得向她靠拢过来。
而他们没有失望,袁琴琴虽然低落,但还是声音低沉的向他们解释了情况。
这些女人们流着眼泪听完,看清了现状,竟然异常的冷静下来。
“先把孩子们抱到一起吧,我们这几个有奶的,可以给孩子们喂奶。”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说。
“我这里有一根长矛”,另一个看起来十分内向的女人说,她手里竟然一直紧紧拽着一根长矛,而后又从怀里摸出来一包东西“我还有一包肉脯,如果谁有针线,可以用这个改成钓竿,能钓鱼。”
“花枝!你怎么还能有这个!”大家都很诧异。
“我平时,就很容易饿,所以……。”花枝不想被提及这个问题,小小声的说。
“太好了!”袁琴琴那颗沉重的心被这些女人们唤起了新希望,她露出了笑容,西难女人的可爱在此时简直发挥到了极致,袁琴琴由衷的赞叹:“你们真是非常了不起的人!”
流离失所的失落感很快就被强大的生存压力代替。
沉重的气氛早已被积极乐观的女人们冲淡,她们在绝境中更冷静,每个人的身上都似乎散发出光芒来。
大家在叽叽喳喳中,不但分好了捕食组、托儿组、物品收集组等等有用又有效率的分组,她们竟然还找到了淡水!
是的,淡水。
之前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没有使用说明的三无产品,传说中的神器,竟然在一点点的变化着,这平台越长越壮大,底部越来越厚实,简直像是一个漂浮的移动岛屿。
而这平台的中央,正在一点点的生出一个大洞来,海水在其中晶莹清澈,有渴极了的人喝了其中的水,惊喜得大叫起来,大家赶紧到这海洞边来喝水。
在西难岛生存,使得西难人本身会捕鱼,还会应付各种海中的怪物,这淡水的出现解决了最大的生存难题。袁琴琴看着这欣欣向荣的景象,简直觉得他们可以在这片葫芦岛上建立一个新的西难村!
西难人的生命力啊,还真是。
“婆婆,你族人的还真是坚强呢。”
所以根本不是我带他们回到元鼎大陆,而是她们这样的保护了我。袁琴琴不由得思索起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人生价值来,她呢,会什么?
毛毛降落在葫芦岛上,心里也是一个大大的叹号。
它醒来以后就起来,绕着葫芦舟巡逻了方圆五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没想到走的时候是葫芦舟,回来以后就变成了葫芦岛。
还有这岛上的女人都在干什么?
这热热闹闹的场面,根本就不像是刚刚失去了家园的人该有的好吗。
小豆丁已经安排给了托儿组,小魔星只要视线里有袁琴琴就会乖,所以一改之前让人头大的坏脾气,一头乖乖的窝在新阿姨怀里吃奶,一头余光瞄着不远处的袁琴琴。
没了拖油瓶的袁琴琴,此时正在跟一个女人学着用工具捕鱼,她分到了一支鱼叉。
有不少人在被送到葫芦舟上来的时候,手里都还拿着兵器,而这些兵器平时也是有用途的,比如袁琴琴手上这把。
不知是不是赶上了暖流,海里时不时有大片的鱼群游过,一旦鱼群游来,人们就立刻腰系绳索把自己固定在岸边,用同样一端系着绳索的工具们奋力的向目标掷过去。
这些身手敏捷的捕鱼者,基本上丢出武器再拖起来,其上就是一条肥美的鲜鱼。
西难女人很快个个都有了不少的收获,袁琴琴看这样子也只能努力,最后还是毛毛实在看不下去,一双虎掌噗噗几下给她撩起来几条,才勉强糊了面子。
大家把捕获的鱼类堆在一起,是生吃呢,还是生吃呢……。
这岛上没有枯枝,就算有火也没办法生火,大家于是从善如流的均分了这些鱼获,各自找地方生吃起来。
袁琴琴颇挣扎的看着分到她手里的两条生鱼,生鱼片她吃过的,可是真要一口咬在这完完整整的一条身上吗?
最后还是本着无论如何还是处理一下再吃的想法,刮了刮鱼鳞,切下鱼头,鱼尾,掏干净内脏。
不远处一个人正在珍而重之的吃着自己的鱼,看着她这样做,觉得内心受到了打击。
敖索捧着自己的鱼到她身边来,坐下,指着她手里自觉得处理得差不多了的鱼说:“这是海里最好的牙鱼,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异常鲜美,尤其是头和尾,这种鱼很适合生吃,你把这么多都扔掉了,实属浪费。”
袁琴琴想起他昨晚胆小如鼠的行径,内心没有好感。“这是我的鱼,我要怎么吃法就怎么吃法。”说着把切下来的部分给了一旁的大怪猫,这孩子今天吃了好多美味的鱼,见到这鱼头鱼尾,依然惬意的咬在嘴里,美美的品尝着。
“我听到你跟那些土人说的话了,他们的族长希望他们能回到元鼎大陆生活,你觉得,”他指了指这四周漫无边际的海水:“你觉得这哪边是元鼎大陆?”
袁琴琴重重呼口气,这人说话真的很讨厌。
他不仅遇事贪生怕死,还总是一句话,一下子就戳中自己的难点。
敖索一眼就看出来这小胖墩的窘迫。心里觉得好笑起来。
没错就是小胖墩,因为敖索比高挑的袁琴琴还要高,但是他很瘦。精瘦。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挂在旗杆上的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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