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的相公是厂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墨染
“妾身带着宓儿去灵泉寺请个香,路上有些拥堵。”虞青娘缓缓开口道。
苏明德听到宓儿二字,又想起她被退亲一事,脸色有些难看,“以后提前说一声,累的我们等你一个。”
虞青娘低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苏宓却是开口了。
“娘,我就与你说了,怎么能只和赵姨娘说呢,她事忙,你看这不就忘了么。”
苏明德虽不喜苏宓,但闻言还是看向赵氏。
赵姨娘脸上堆笑,心里却是恶狠狠地骂了苏宓一句,心知她是个牙尖嘴利的,看来今日是讨不得什么好了,眼波流转之间,心下便生出另一计。
只见她笑吟吟道:“哎哟,老爷,看妾这脑子,夫人与我说过的,今日要替二小姐去求姻缘。”
赵姨娘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周家也真是欺人太甚,说退婚就退了,这坊间的传闻怎么能信呢?”
“什么传闻?”苏广德皱眉撇过头。
苏宓心里冷笑,立刻截住赵姨娘的话头,“爹,那传闻,我们今日去上香也听得了,娘亲也气的很。”
“嗯?”苏明德被她说的愈加好奇,一旁的赵姨娘也是愣住,苏宓是傻了么,难道她要自己说出与那虞家表哥的传言?
苏宓美目微垂,面泛无奈道,“传闻说是女儿被爹娘宠的太过娇纵,脾性不好,怕嫁过去累着周家少爷受罪呢。”
苏明德听完,脸色立时有些尴尬,他咳了两声,“传闻怎么可信,好了,你回小院里去吧。”
“是,爹。”苏宓应道。
别人不知,可这苏宅里谁不知道,苏宓是苏家最不受宠的一个小姐,连陆姨娘才五岁的小女儿,平日里见苏明德的面,怕是都比苏宓多。
苏宓小时候不明白,还常常跑到苏明德面前做些小儿举动吸引他注意,最后自然是适得其反。
凡事必有缘由,可虞氏不告诉她。到现在,她也没那么想知道了。
当年的事,苏宓不知道,可赵姨娘她们都知道,此时苏明德大概又想起那事,筷子都没动几下,赵姨娘怎么还敢开口说那些真传闻,只得暂时烂在肚子里。
苏宓走后,虞青娘轻声落座,执筷子的手只仅限于自己碗前的那几碟小菜,默不作声。
饭桌上静了一会儿,赵姨娘夹了几筷子松鲑鱼给虞青娘,“夫人,这几日我想叫珍儿去城南妙音琴坊学几日琴,不知夫人这个月能不能多拨些月例给珍儿房里?”
虞青娘自然是不会推拒的,只是她还未回答,苏明德便问道,“珍儿怎么想学琴了?”
赵姨娘等得就是这句话,这可是她今晚想说的第二件事,“老爷,最近江陵城的选秀女一事,珍儿入了第一批的遴选呢!”
“哦?”苏明德皱着的眉头终于是舒展开来,“何日来的消息?”
“昨日府衙送来的花帖,妾身想着珍儿趁去京府前,如是能学学琴,多一样傍身,以后被选上的机会也大一些。”赵姨娘笑道。
谁不知临时抱抱佛脚没什么用,但她不过是借这个由头让老爷问起,这般不露痕迹地讨老爷欢心,便是她的为妾道理。
“嗯,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珍儿了,等会儿与你一道看去看看她。”
“是,老爷。”赵姨娘喜上眉梢,老爷的意思,今晚便是去她房里了。
陆姨娘从头至尾一直默默吃着,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是柔顺的表情,看不出情绪。
到最后,谁还记得,虞青娘还未回答那句话呢。
虞青娘面色未变,咬了一口松子鲑鱼,今日烧的确是有些腥了。
他们说话的当口,苏宓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春梅也替她备好了晚食。
“小姐,净室里沐浴的热汤,林妈妈也煮好了。”春梅上前接过苏宓褪下的披风,之前上山的时候裹着,便一直未脱下。
“嗯好,春梅,你坐下来与我一道吃。”
“谢谢小姐。”春梅笑出了一个酒窝,她自小便在苏宓身边服侍,第一次苏宓喊她坐下一起时,她还推拒不肯,到后来便习惯了,如今更是一口应下。
这个小院在苏家别人看来,或许是萧索孤单,但于她们二人,却是自在惬意。
不同于苏宓这处的温馨,江陵城府署的地牢,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地牢是密不透风的四面墙围成的,黑漆漆的,只上着几盏烛火,火焰直直向上,扬起的一缕长烟,飘飘荡荡,透着诡异。
锈红色砖墙上,锁着一个人。
手腕被黑色铁索环成的两个窄圈紧,双脚也被链子勾住,整个躯体动弹不得。
他身材瘦小,模样生的普通却带着妆粉,带血迹的唇角因干裂而起皮。白色的单衣罩着瘦削的身形,有些空空荡荡。鞭子鞭打过的血痕遍布全身,稍靠近,便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除了他,还有两人,一站一坐。
“督主,奴婢,奴婢错了,求督主放我一条生路,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陈三全没有力气,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口央求。
“小全子,本督给过你机会,可惜啊,你不认。”
秦衍靠坐在铁栏之前的楠木官椅上,玄色的云纹皂靴下踩着一条带血的长鞭,他慢条斯理地擦过手上方才沾染上的污秽。
“督主,奴婢再也不敢贪了,再也不敢了。”陈三全不知能说什么,不断重复这一句。
秦衍轻笑了一声,手下突一发力,那擦过手的素帕便被四裂。他走近台阶上的暗槽,扔了那在他眼里已然破碎的烂布,转头看向锁链里的人,居高临下睥睨着,仿佛是在看着蝼蚁。
“陈三全,你以为连本督都知道的事,工部和户部为何还未将你和这江陵城的知府报上去。”
“你要的证据,本督寻给你了,还有什么未尽的话,和陵安说罢。”
秦衍瞥了一眼站在陈三全身侧的叫陵安的男子,便转往地牢门口走出去。
“不用留了。”他说。
“是,督主。”陵安看着秦衍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回视线,弯腰将黄纸浸入水桶。
“大人,督,督主真的要我的命了?”陈三全打颤道,锁链跟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世人皆道秦衍是宦臣奸佞,行事出了名的狠辣无情,但东厂的一众公公却都知,只要不藏异心,便能得他庇护,安稳一生。陈三全不是第一次捞些油水,以前没死,他以为这次也不用死。
陵安无视陈三全的惊恐及挣扎带起的锁链呲啦声,将第一层黄纸利落地盖上他的脸孔,缓缓开口道:
“六部自来看不惯我们东厂,你与他们合作,就没想过是陷阱么?若不是督主发现的早,督主便成了这贪公





我的相公是厂花 分卷阅读5
款的幕后主使。”
“督主从不留生了异心的人。”
第五层沾水的黄纸覆上,陈三全喉咙处传来的唔咽声渐渐减弱。
偌大的黑牢里,最后徒留下一具没了生气的躯体,和燃尽了的蜡炬。
第四章
【漆色如墨的深夜,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身上斑驳陆离。
她裹紧身上的单衣,慌不择路地躲进了一处草丛,连大气都不敢出。
有一串踩着枯叶,琐碎的脚步声,它发现她了吗?
野兽特有的低沉嘶吼声在她耳边逐渐放大,离她越来越近,她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被撕裂的场景。
不要!
下一瞬间,滚烫的兽血洒在了她的脸上。】
苏宓醒了,冷汗淋漓,她看向窗棂棱隔处,是晨光熹微。
又做了一晚的梦啊。她下意识得摸上自己的脸,每次从灵泉寺回来,她都会想起那年的事,做同样的梦。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又梦魇了?”春梅听到苏宓啊了一声,急匆匆端着洗漱用的铜盆赶来,路上走的急了,水都有些撒出来。
“嗯,我没事了。”苏宓接过素帕,抹了抹额头的涔涔汗,“今日姐姐到了么?”
春梅听到苏宓说了没事,安下心来,声音也缓了下来,“小姐,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大小姐和大姑爷的轿子已经停在外头了!”
苏宓闻言嘴角扬起弧度,苏娴是去年成的亲,除了婚后满一月的回门,到今日都快有整一年没见了。
“小姐,我们要去前厅吗?老爷夫人都在那呢,两位姨娘也在,听说姑爷还带了许多礼回来。”
“不用了,等一会儿吧。”
***
二进堂的正厅此时正是热闹非凡,其乐融融。
李家跟过来的小厮随从,将带来的红布包裹的礼品一样样地堆砌在正厅门口,说是每房都有好几份,看的赵姨娘高兴的紧,满脸堆笑地和陆姨娘挑出自己房里的那份。
而后她们二人便与苏明请了辞。毕竟不是自家姑爷,还是要避嫌的,尤其陆姨娘进门晚,年纪尤轻。
待厅中人变少了,虞青娘一把拉过大女儿,眼里满含湿润,细细打量。
“娴儿,你快坐下,让娘看看。”
苏娴比苏宓只大两岁,生的温婉大方,杏眼盈盈带着柔意,如她名字一般端庄大方。此时她看着虞青娘眼底的慈爱,母女情深,眼眶也不自觉红了一圈,哽咽地喊了一句,“娘。”
苏明德身为男子,自然不会有她们这等情绪,他拍了拍李修源的肩膀,“修源,你爹近来可好?”
“岳父大人,爹很好,他来之前还托我代他向您问好呢。”李修源笑道。
他穿着一身湖蓝色丝直裰,长身玉立,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只是眼神隐隐有些阴郁,细看之下便不是那么亲和。
“岳父大人,大哥呢?”李修源问的是赵姨娘过继给虞氏的儿子苏琦。
“琦儿啊,我让他去下面县里的分铺做做掌柜,好生学一些,回来怕是下个月了。”苏明德提起他唯一的儿子,脸上满含欣慰。
当初他膝下只得一个儿子,还去请了高僧。高僧与他说,他命中便只得一子,且此子贵不可言。后来他便也看开了,将苏琦过继给了虞青娘,此后也当真便再没有过儿子。
李修源与苏明德又客套了几句之后,眼神假装不经意地四下顾了一圈,却是没见到苏宓。
“什么,你说你有身孕了?”在他们二人旁边的虞青娘的声音突然高了一点,引得了苏明这处的注意。
苏娴脸上泛起红晕,点了点头,“嗯。”
虞青娘心疼道:“那你回来作甚么,不好好养着,路上这么颠簸哪吃得消。”
“马车开的平稳着呢,娘你别担心,女儿就是想你们了。”
“岳母放心,我一路小心看护着娴儿,不会让她和孩儿有事。”说罢,李修源温柔得看了一眼苏娴,然而那眼里却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暗示意味。
苏娴垂下眼睑,“娘,我想去看看宓儿。”
“好,我陪你走一段,正好我也有事与你说。”
苏宓的院子在后堂的西南边,算是整个苏宅最内里的一个角落,若不是有意走动,平日里是压根碰不到的。
院内只有两间居卧,一间膳房,还有在折角处的净室,一眼便能望到底。
入门是一处窄游廊,廊前花草正浓,离开不远处的凉亭下,则摆放放着藤椅和藤桌。
苏娴到小院之时,苏宓正好在凉亭下看书吃樱桃。
她穿着杏黄色的襦裙,身子斜懒自在得靠在藤椅上,曲线毕露。左手执着书册,右手时不时捻起一颗樱桃送入口中,莹润淡粉的嘴唇像是两片带着露水的花瓣,在开阖之间触碰到那艳红色的樱桃,两者都显的的娇嫩欲滴,令人遐想。
一年不见,宓儿看起来比从前更加娇媚了。
“宓儿。”苏娴打着遮日头的伞,柔声喊了一句。
苏宓手中的书册下移,露出一张致娇美的脸蛋,她见了来人刷地一下起身。
“姐姐!”苏宓脸上的喜悦跃然而出,书还未来得及放下便跑出了亭子。
“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毛躁。”苏娴素手抚过苏宓的漆发。
“那不是见着姐姐了么,姐姐,你这次来会住几天?”苏宓笑着接过伞柄,撑着苏娴往凉亭走。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相公说让我住上七八日。”
苏宓点了点头,“诶,素月呢?”
“我让她在院外等着了。”
苏娴顺势坐下,手在肚子上抚了抚,这是她这几日的习惯动作,虽现在一点都不显怀,但一想起那有自己的孩儿,她就忍不住下手。
苏宓与她一起长大,此时看得她的动作,心思一转,“姐姐,你可是有身孕了。”
不然她可不记得姐姐有这个习惯。
苏娴低头应了一声,脸上爬上了一层红晕。
“真好!”
苏娴见她小心翼翼得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原本心里一丝郁气也消失不见了,自己的妹妹,总比旁人贴心。
她想起来李修源的心思,试探道:“宓儿,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这事急不来,我才被退了两门亲事,哪有那么快有媒人上门。”
苏娴斟酌道,“你看你姊夫怎么样?我听娘说了你们昨日去拜香,那支签......”
“姐姐,签文算字之类的哪能尽信的。”苏宓笑道,语气里的抗拒意味明显。
“宓儿不愿嫁给你姊夫?”
苏宓看着苏娴的眼睛,淡淡地说道:“不愿。”
民间不是没有姐妹共侍一夫的,但是苏宓从未觉得这是件好事。
婚姻大事,她知道自己也做不得主,但任




我的相公是厂花 分卷阅读6
谁问她,她至少也要说一句不嫁。苏家门风不算严苛,当初苏娴的亲事也是姐姐先答应了,这才定下的。因此此时拒绝,她相信姐姐和娘也不会逼着她,至于她爹,大概根本不会将她的事放在心上。
苏娴见她拒绝的干脆,心知也劝不过,便岔开了话题。
二人聊了些体己话,在苏娴离开之时,约好了二人明日一同去城中的醉宵楼,听说那里新来了一个京府的大厨,正好让苏娴去品一品正不正宗。
苏宓送她走到了院门口,门外等着的正是苏娴的出嫁丫鬟素月,亲眼看着素月扶上苏娴的手,苏宓才放心地回了院子。
苏娴走起路来和她的性子一般,慢腾腾的,一旁的素月眼尖先看到了路口处走来的李修源。
“姑爷好。”素月弯身行礼。
“嗯,我陪着娴儿,你先下去吧。”
“是,姑爷。”
李修源看着走远的素月的背影,姿色与苏娴姐妹比,差上许多,不过清粥小菜也有别样滋味,等得到了苏宓,再了她做个通房也不错。
“夫君,这么近,你用不着接我的。”
“你如今有了身孕,我怎么也要来。”李修源回视线,手贴在苏娴的腰后,声音温柔,外表看起来真的算是谦谦君子。
“娴儿,我交代你问的那事怎么说。”
苏娴为难地开口道:“宓儿她说,她不想嫁。”
李修源叹了口气,“哎,她还是面皮薄,生怕你不高兴。”
“我不会不高兴的,宓儿在我身边才是好呢。”苏娴连忙解释道。
她从小柔顺,学的是出嫁从夫,丈夫三妻四妾实属平常,虽说心里有一些小失落是难,但她可不能做妒妇。
李修源看着苏娴的眼睛,眼里蓄满了柔情蜜意:“你如今有了身子,娘的意思本来便是要替我再寻一房,我与你提起宓儿,也是怕进了别人委屈你。你身子不好,也只有宓儿会真心待你好,别人要我怎么放心呢。”
“相公。”苏娴心下感动,原来都是为了她,亏她一开始还有些吃味,“可是宓儿她不愿意.....”
“娴儿,她一个女子,又被退了两次亲,怎好意思直接应了你。”李修源循循善诱,他扶着苏娴腰的手缓缓紧,将她笼在怀里,眼眸里是苏娴看不到算计,
“那我再去劝劝她吧。”
“娴儿,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是要你帮我。”
“什么办法?”
李修源往下在苏娴耳侧低语了几句,苏娴听完惊愕地抬头。
“不行的,相公,我不能做这个事.....”
“娴儿,只是宁神安眠的药粉,令人昏睡罢了。我与她共处一室一晚,她有个台阶下,便能安安心心嫁与我,你也是为了她好。”
“我心里爱的永远只有你一个。”
苏娴咬唇,她犹豫了一会儿,“可是...让我再想想。”
“好,娴儿,我不逼你,哎,我想她也是想与你在一起的。”
怀里拥着苏娴,李修源唇边浮起邪笑,苏娴的性子软弱好拿捏,今晚回去,他定要说服苏娴。
其实娶苏宓不难,只是媒人说亲,三书六礼花的日子太久,苏娴最近因初有身孕不能碰,他心里的邪火是压都压不住了,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他可不想再等。
第五章
翌日卯时,春梅端着铜洗进间时,苏宓已经换上了一件杏黄色的月牙凤尾罗裙,束腰绶带下的身姿曼妙,看的春梅脸上莫名微红,脚步也跟着一滞。
她家小姐,出落的是愈发好看了,也不知是谁有这个福气呢。
“小姐,您又不等奴婢服侍了。”
“不过是穿几件衣服罢了。”
春梅将铜洗放到了木架子上,又出了门去取了青盐与牙具,回来时便见苏宓正盯着衣柜。
“小姐,您瞧什么呢?”春梅跟着苏宓的眼神向柜子中看去,这个柜子里挂的都是些披风外袍,“小姐,您还要再披一件么。”
“嗯。”天一热,穿的轻薄难有些不方便,虽说一路都是在马车里,但总归是要见着生人的。
梳洗完,苏宓带着春梅走到苏宅门口,马车已然在门口备下了。
苏娴似乎也是刚到,边上站着扶着她腰的自然是李修源。
他与苏娴成婚那日曾见过苏宓一次,与苏娴的温婉端庄不同,苏宓更带了些不自知的娇俏媚态,让他心痒不已。
这次回来,因苏宓未出阁,苏宅内又是仆从众多要避嫌,他也只得趁着今早送苏娴过来,才能看上一眼。
李修源与苏娴应付聊了几句,一边留心着门口处,此时余光瞥到一个玄色身影,开始以为是男子,不甚在意,后来待走近了,才发现正是苏宓。
她穿着玄色的披风,带上了薄纱帷帽,款款而来,凹凸有致的身段在披风下若隐若现。这般朦胧之感,让李修源口干舌燥,忍不住想要一窥究竟。幸好不用再等了,今日一得手,他定要将她扒光了细细瞧上一番。
“宓儿来了啊。”李修源微笑着开口道。
“姐姐好。”苏宓却是没理他,径直走到苏娴跟前,最后才语气疏淡地补了一句:“姊夫好。”
“姐姐,我先进马车了。”
“嗯,好。”苏娴转头,对着李修源道,“相公,不用再送了,你回去吧。”
“好,你要小心注意身体。”李修源说完,又笑着掐了一下苏娴的手心。
苏娴看着李修源的背影,她知道他是提醒自己那事,李修源昨晚已经劝了她半晚,但其实她如今还在犹豫,只是一想起李修源对她的温柔,心里的天平便略略有点倾斜。
马车一路,苏宓见苏娴似乎不怎么高兴,怕她有了身孕还心思郁结,便立刻讲了几个逗趣的笑话,苏娴的脸色才慢慢好看起来。
醉霄楼在江陵城中南门街的中段繁华位置,巳时才过半,楼下大堂里竟然已经座无虚席。
“我们家小姐定了天字号最里的雅间,这是据,你看看。”素月与春梅站在二位小姐身前,挡去了掌柜的探寻目光。
掌柜接过素月递过来的纸单,细细核对了一番后,笑容满面道,“几位姑娘,请上楼,酒菜已经替你们备好了。”
天字号房在二楼靠右的一排,开窗便能看到街景,因此比对面的地字号是贵上了整整一倍。
醉霄楼最有名的便是为首的这个醉字,传闻他家的酿酒术与传统人家不同,酿出来的酒醇香清口,后劲十足,大堂常有来客醉倒在桌,被家人领回去之事发生。因此掌柜便命人在雅间里备了卧榻,每客替换,以备不时之需。这也成了醉霄楼的一等特色,引得其他酒家纷纷效仿。
大概是酒楼外的一棵老树恰好挡了日头,她们所在这雅间,竟然并不怎么闷




我的相公是厂花 分卷阅读7
热。
小二退出去之后掩上了门,苏宓解下的披风,被春梅接了过去。
“姐姐,你定的这间真是不错。”苏宓也不跟自己姐姐客气,坐上了其中一个空位。
苏娴闻言脸色变化非常,可惜苏宓正盯着满桌的菜,压根没在意到。
虽说这里最有名的是酒,但苏宓不怎么喜欢饮酒,苏娴又有身孕,所以这次桌上摆的还是清茶。
“姐姐,你怎么不坐呀。”苏宓给苏娴斟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今日马车里忘了放饮水,她现在是口干舌燥的。
苏娴坐在苏宓对面,看着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心性的妹妹,始终下不定决心。可是素月那头一见苏娴坐下,便按照昨日交代的先开了口。她状似忸怩道:“小姐,奴婢难得出来一次,想要出去逛一逛。”
“....好。”苏娴楞了半刻说道,她都忘了这事要先支开春梅。
“二小姐,那奴婢可不可以带上春梅一起去呀。”素月得了准,笑嘻嘻地便转向苏宓,左手则攥上了春梅的手。
12345...4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