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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随着黄金台主殿大门的徐徐关闭,夜离孤单的身影隐隐约约地消失在那一片金晃晃的光芒之中。

    自此以后,夜离入住黄金台,封台锁门,潜心修炼,陪伴他的除了那本山海奇书《白泽图》,就是那枚琥珀耳坠以及自己的孤零零的身影。

    起初夜离每夜都要遁出黄金台,攫取男女婴儿服食,一来解决腹中饥饿,二来提炼精血,然后按照祖丘曲余在陵若岛所传授的修炼总持口诀,进行打坐修炼。

    如此过了两年有余,夜离已然达到食气饱腹的境界,出离黄金台的次数越来越少,最终数月半年也不出离黄金台半步了,只一心一意凝聚真元之气,修炼内丹,炼化元神,恰好似一个活死人了也。

    黄金台在风吹雨打中,依旧金碧辉煌,巍峨非凡。

    但因宫垣隔绝,门楼紧锁,长期无人靠近和走动,所以周围的荒草、荆棘、藤萝就慢慢的葳蕤生长,最终蔓延到黄金台上去了,把楼台亭榭缠绕得藤藤绊绊,荒凉无限,无数的鸟类啁啾其间,甚至在梁柱上垒巢作窝,仿佛已然非了人间烟火气象。

    日子一久,正靖伯陀和文武大臣都当夜离已经死去,遂就撤走了守护的宫卫,但谁也不敢轻易谏言拆毁黄金台,惧怕夜离的余威哩。

    渐渐地渐渐地……大家就忘记了那个曾经杀兄弑父,欺师灭祖的前朝伯陀夜离。

    只有鬼和血无演曾经受过夜离的恩惠,依旧风雨无阻地看护着黄金台,偶尔在宫墙外或者寮房中闲聊时,便会想起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

    幽冥地府地藏翠云宫。

    话说当日地藏王端坐在莲台之上,眼觑着森罗王搀扶着夜离离去后,神色忽然一变,左嘴角就慢慢流出一道血丝来,恰如一条血蚯蚓一般。

    闵公长者一旁瞥见,大惊失色:“教主……您受伤了”

    “无妨……”地藏王沉声说道,缓缓拭去了嘴角的血丝。

    “教主!教主为何对那夜离手下留情,反倒叫他伤了您”道明和尚问道。

    “本教主手下留情,是不忍心伤他,不料却被他一味拼命死缠,反而伤了我,因此才不得已将他打翻在殿下,可惜这夜离如何知道,他不过是森罗王的一枚棋子而已。”地藏王道。

    “那夜离是森罗王的一枚棋子”道明和尚万分惊讶。

    “正是,森罗王早有反心,只是碍于本教主坐镇幽冥地府,才不敢冒然行动,如今山海界魔气大动,人界也乱世来临,他森罗王便又蠢蠢欲动了。今日领那夜离前来翠云宫挑衅,正是他的诡计。”

    “森罗王要造反!那该如何是好”道明和尚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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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文殊送经 一门三贤
    温馨提示:此卷接《山海经之三子传说?钟山秘史》第八十九章《雪亭转世 投身谭府》,继续演绎之后的精彩故事。

    不过请读者亲们记住两个话头:一、夜离在黄金台闭关修炼;二、方庆隐在阴阳界碣宫伤愈后,也在修炼道法。

    因为写作无法像电影或电视剧一样,能用修炼的镜头偶尔切入一下,以提醒观众,所以在此先提醒亲们:夜离和方庆隐每日都在修炼,与这部《我本如来》的故事几乎是同时进行的。

    话不多说,请看《山海经之三子传说?我本如来》卷。

    南唐国?宛陵郡?华阳镇?谭家庄。

    风雪亭和普贤大士自平定了钟山烛龙叛乱之后,就各奉东方孔圣人和西天牟尼佛祖的谕旨,前来投生谭家庄。

    因为普贤要回灵山雷音寺交旨,所以风雪亭就先一步来到了谭家庄谭府投生转世【事见《山海经之三子传说?钟山秘史》卷】,周夫人怀孕在身,历经十月,分娩落地,为一男婴,取名文基,字定之。

    却是巧哩,过有半载有余,周夫人又怀了身孕,不教说便是普贤大士前来投胎转世了,但这一回却十分奇怪,周夫人竟然怀了一年半年的身孕也没有分娩下来。

    如此一来,可就急坏了谭府老爷公映!串马灯似的各处请医来看病,无论赤脚大夫,还是江湖郎中。但判诊的结果却都道:孕妇脉象平稳,胎儿发育正常,并无不良状况,这实是千百年来的奇闻之事。

    老爷公映百思不得其解,瞅着夫人腆着大肚子毫无动静,每日愁眉不展,忧心忡忡。

    其实周夫人本是诺那佛祖元灵的转世之身。

    当年诺那佛祖为稚佈肩魔尊所伤,元灵被魔气侵损,因此欲借元灵转世,以行善积德之功,消除魔气,证回菩提【事见《山海经之三子传说?魔动道显》卷】

    而风雪亭和普贤大士先后前来转世投胎,却是要以分娩之功,来化解诺那佛祖元灵中的魔气。普贤大士之所以迟迟不愿落地,便是因为要尽自己的十大愿力帮助诺那佛祖多化除一些元灵中的魔气。

    但是凡夫俗子的谭公映如何知道!

    堪堪又过去半载,恰好到了农历二月二十一日,这夜谭府红光笼罩,瑞相频现,但见周夫人胎气大动,羊水破流,便顺利地生产下一个男婴。

    公映心头压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遂就给新生男婴取名文础,字实之,这文础便是普贤大士的转世之身了。

    俗话说“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瞬之间就到了文础的周岁之日。

    按照江南旧地的习俗,必须举办满岁的酒席,举行“试晬”的仪式,谭府自然也不会列外。

    此日巳时,“试晬” 仪式开始,公映亲自点了烛,上了香,敬告了祖宗,然后就将那些个“试晬”之物一一摆放在大厅中央的八仙桌上,无非书籍、笔砚、算盘、碎银、弓箭、拨浪鼓等物而已。

    参加仪式的,除了公映自家夫妇和长子文基、丫鬟小雨,还有从芜湖前来道贺的挚友徐掌柜夫妇以及其三岁的燕灵。众人都眉开眼笑,心情欢愉,观看着即将发生的趣事。

    周夫人小心翼翼地将文础放坐在桌面中央,含笑而视,眼眸里充满了慈祥的母爱。

    文础坐在桌面中央,嘟着嘴,瞪着眼,嫩姜般的小手扑打不停,一副虎头虎脑的可爱模样。

    周夫人指着书籍,亲昵地叫唤道:“础儿,拿这个,拿这个……”

    文础看着母亲,骨碌着大眼睛,口内发出唔唔啊啊的声音,一双小手依旧扑打不停,便是不去抓拿那桌面上的物件。

    “础儿,拿这个!拿这个……”

    “小少爷,拿这个!拿这个……”

    “小少爷,拿那个!拿那个……”

    公映和徐掌柜夫妇也挑逗着文础去拿他们授意的物什,如笔砚、算盘、拨浪鼓等,但文础丝毫都不理会,依旧咿咿呀呀,摇头晃脑。

    大约被大人们催促得烦躁起来,文础忽然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声音十分宏亮。

    这可吓慌了公映夫妇和徐掌柜夫妇,却是始料不及的事哩。

    正在众人慌乱无措之际,忽有门仆阿福入厅来报:门外来了一位大和尚,说与小少爷有缘,特求一见。

    公映闻说此话,连忙整理了衣袍,快步出了大厅,原来自鳌祥公在雪峰山朝天洞立地证道之后,公映便对八方僧侣都报以极其敬重之心。

    谭府门楼下,四平八稳地站立着一位游方僧人,大约有三十多岁光景,高大健壮,神采奕奕,肩背后面背着一个箬叶大斗笠。

    那僧人昂起头,观瞻门楼,却见谭府上空瑞气缤纷,隐隐盘伏,不禁吟赞道:“一门三圣贤,自古不多见,不是祖庇荫,怎能得蝉联。妙哉……妙哉……妙哉啊……”

    僧人正在那里快然吟赞哩,公映已经大踏步地走出门楼来了。

    他飞快地走下大门台阶,迎将上去,合什行礼道,“高僧有礼了。高僧前来相访,舍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哪里哪里……贫僧刚巧路过此处,正听见这院中有哭啼之声传来,犹如大悲狮子吼,好叫贫僧惊喜,因此特留残步,前来一看。”那僧人温和回礼道。

    “实不相瞒高僧:今日正是小儿文础的试晬之日,适才怕是厌烦了大家撮哄,就啼哭了起来,却不料惊动了高僧,这实是小儿文础的罪过了。”公映鞠躬谢罪道。

    “哪里哪里……哪里是什么罪过,这分明是与贫



第二章 两小无猜 龙凤玉佩
    丫鬟小雨小心翼翼地牵着文基和燕灵走出了大厅。

    刚下了台阶,文基憋得尿急,等不得去厕所哩,就挣脱了小雨的牵挽,撒开两条小腿儿,直颠到院落中的石榴树下,将直缀撩开,从裤裆内掏出小**,就淅淅地撒起童子尿来。嘻嘻!毕竟是小孩儿家,哪里会顾忌许多!

    燕灵见状,也急忙挣得脱了,走到石榴树下,与文基并肩而立,撸起小襦裙,也要淅淅地来撒尿。

    可是燕灵忽然着急地叫道:“基基哥哥,我尿不出来呢。”

    “怎么会我教你:把屁股使劲往前挺嘛……”文基得意的紧挺小屁股,翘起小**,把尿撒成一道老高的弧线,淅淅作响。

    燕灵听说那话,就把小屁股使劲向前挺起,憋红了小粉脸,嘟紧了小嘴巴,欲要撒尿,但费了浑身的小力气也尿不出来。

    “基基哥哥,我还是尿不出来呢。”燕灵一脸委屈的样子。

    “别急,让哥哥看看。”文基撒完了尿,收了小**,屈了右腿,偏了脑袋,低眼来看,“你没有小**!你没有小**,怎么尿尿”

    文基似乎发现了惊人的秘密,急忙对走近前来的丫鬟小雨道:“雨姐姐,燕灵妹妹没有小**。”

    “我的大少爷:燕灵妹妹是女孩儿家,当然没有小**啦。”丫鬟小雨说出这话,不禁一阵红晕飞上双颊。

    “那怎么尿尿啊”文基既惊讶又担心。

    “女孩子都是蹲着尿尿的。”小雨说着,即抱起燕灵,蹲下身来,为她把尿。

    “为什么要蹲着尿尿啊”文基年幼无知,打破砂锅问到底。

    丫鬟小雨毕竟也是女儿家,被问起此话,满脸酡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尴尬在那里,替燕灵把完了尿。

    却在这时,忽然响起一阵清脆而童稚的欢笑声:“呃咯咯咯……呃咯咯咯……”

    便见石榴树上突地跳下一个小女孩来,大约四五岁光景,身着红襦裙,头挽双平髻,一派清纯活泼的样子。

    小女孩火团一般径走到文基跟前,以手指点道:“笨蛋!因为她是女人啊!你是男人,就要站着撒尿;她是女人,就要蹲着撒尿。这都不知道小样儿……”

    “你……九天,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吓我一跳,你好烦人喔!”文基忽瞥见那叫九天的小女孩,又惊又慌,一肚子不对付的样子。

    “噢……嫌姐烦了有新妹妹了,就忘了姐的好了好,你比比看:是姐漂亮,还是这新妹妹漂亮”九天说着,一伸小手,就把燕灵拉在了身旁,比肩而立,骚首弄姿。

    丫鬟小雨明明把燕灵抱在怀里,却毫无感觉地被九天拉走了,但她对这个古灵精怪的九天早已熟视无睹,因此也就并未觉得奇怪。

    于是,她连忙道:“九天,别吓了燕灵妹妹。”

    九天听若未闻,将小脸贴近燕灵的小脸,媚眼儿紧盯道:“燕灵妹妹,你和姐姐,谁漂亮”

    燕灵缩紧身子,将小脑袋往一旁偏躲,一副胆怯害怕的样子。

    “你漂亮!行了吧”文基冲上来,气嘟嘟地撂了一句,挽起燕灵的小手,“燕灵妹妹,不要理她,我们走!”

    话落处,文基拉起燕灵的小手,掉头朝大厅里走去。丫鬟小雨慌忙赶上来,将二人搭肩笼背地扶上了石阶,走进大厅去。

    小女孩九天瞥着这一幕,眼光忽然变得阴冷,发出一阵极不符合年龄的冷笑,但她并未跟进大厅去,因为她知道:大厅里,坐着一位十分厉害的大和尚。

    丫鬟小雨将文基和燕灵领回大厅。

    燕灵摇晃着小步伐,径走到徐掌柜跟前,爬进他的怀里,天真无邪的问道:“爹爹:为什么我没有小**啊,为什么我要蹲着尿尿啊”

    这一问,顿时把大厅内的大人给问懵住了,稍时,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徐掌柜笑道:“傻孩子,咱燕灵是女孩子啊。”

    “为什么女孩子就要蹲着尿尿呢”燕灵闪扑着灵动的眸子,追问到底。

    “这……”徐掌柜竟一时回答不上。

    “九天说:男人就是站着尿尿的,女人就是蹲着尿尿的!”此刻,文基也爬进公映的怀抱,煞有介事的认真说道。

    “哈哈哈哈……”大厅内又响起一阵爽朗朗的大笑。

    “这两个孩子,真个儿是童言无忌,两小无猜。依贫僧看,倒是挺般配的一对儿,两家何不就此定下娃娃亲”那僧人微笑道。

    这娃娃定亲,自古有之,多是门当户对的两家联姻。

    谭家和徐家自鳌祥公时就有木料生意上的来往,公映与徐掌柜也算是子承父业,彼此都将这份生意维持至今,可谓是知根知底的挚友,二人各自早有这种想法,只是两个孩子年纪尚幼,一时也都不便提起。今日,遭那僧人一语道破,却不是正中二人下怀!

    当际,公映起身施礼道:“贤弟,愚兄早有此意。贤弟若不见外,今日愚兄便借高僧的吉言:为文基和燕灵定下这门娃娃亲。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



第三章 九天杀夫妇 和尚救燕灵
    文基和燕灵尚是年幼懵懂,并不更事,各把捏着玉佩,甜滋滋地注视着对方,十分甜美欢喜的样子。

    公映夫妇和徐掌柜夫妇深为感激,一同行礼致了谢意。

    当日中午,谭府宴请曾来送礼道贺的亲朋好友,包括谭氏亲戚以及“五里香”酒坊的美娘和钱、汪等掌柜,摆下了十余桌酒席,只吃到日薄西山,方各自陆续散去。

    徐掌柜夫妇因路途甚远,所以当晚就在谭府住宿。

    至于那僧人,自然是另外安排了素斋敬供,由周氏抱着文础相陪。斋饭后,公映又吩咐仆人收拾了一间客房,留僧人住下。

    那僧人毫不客气,大咧咧进了客房,摘了斗笠,脱了僧袍,倒床便睡。不多时,鼾声如雷,已然进入了梦乡。

    翌日,徐掌柜夫妇携燕灵返回芜湖,遂同公映夫妇前来与那僧人谢别。来到客房,却闻听鼾声雷动,那僧人依旧沉睡未醒。公映夫妇和徐掌柜夫妇不忍打扰了僧人的清梦,便离开了客房。

    公映和抱着文基的周夫人送徐掌柜夫妇走出了谭府门楼,早有雇用的马车停在那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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