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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店小二见了,心里发怵,哀求道:“道长,你吃便吃,还请先放了……”

    店小二话未说完,狂风已然呼啸而至。

    满街物件飞奔乱走,门啊窗啊、咣咣咣相互碰撞,碟啊盘啊、哐啷啷落地碎响。

    漫天黑雾,汹涌澎湃,如墨一般泼来。

    费天君见黑雾来得甚恶,撒手撇了店小二,跃身立在空中,“铮”地打开天眼,双目如电,直照出三里开外。

    果然,黑雾席卷之中,有三个妖精正在追逐拿人。

    其中一个是花脸獾,一个是白毛猴,一个是大灰狼,都能直立行走,但本相未变,可见才渡初劫,修为也不过五七百年而已。

    三个妖精拘了十多具人肉,卷着一团黑雾欲走,却早被费天君堵住了去路。

    “大胆妖精,见了本天君,还不束手就擒!”费天君大喝道。

    那花脸獾正走在前头,被喝得一惊,抬眼定看,见是一位道人,肩后背着一根水磨钢鞭,便笑道:“臭道士,胆子不小,敢来挡我去路!二弟,三弟,速把这臭道士拿下,一起带回吃去。”

    “是,大哥!”

    白毛猴和大灰狼齐应一声,丢了人肉在雾丛里,一个举朴刀,一个提长枪,左右飞奔上来,刀枪并杀。

    费天君嘿然冷笑,左袖一挥,便将劈来的朴刀拂得不知去向,右掌一斩,那长枪就断成两截。

    眨眼之间,高低立判!

    花脸獾大惊失色,知是遇到狠主,发声嚎叫,丢下人肉,拘着黑雾飞奔逃去。狼猴二精见走了老大,顾不得人肉生死,都拘着黑雾赶紧逃遁。

    “想逃没那么容易,本天君这几日正饿得慌,正要拿你们填肚充饥呢!”费天君一声喝过,急催黄云,追赶上去。

    三个妖精驾着黑雾滚过几道山岗,忽然遁入一座山中,不知了去向。

    大地一时清朗,山河历历在目。

    费天君随后落入山中,来回寻找,忽在东边山腰间发现一洞,洞旁立一石碑,上书着“悬壶山三仙洞”六个篆字,正是妖精的躲藏之处。

    费天君不分青红皂白,上前一掌,击毁洞门,大步而入。

    三个妖精逃入洞中,方坐未稳,大口大口地喘气哩,突然听到洞门轰隆崩裂声,都唬得跳起身来。

    花脸獾拍腿怒道:“却是遇见狠招子了,我们躲他,他偏要追来!”

    “大哥,看来那道士十分厉害,恐怕此处躲不成了,还是速到大神那里告状去吧。”白毛猴道行低浅,胆子便小。

    “没有了人肉,如何去得”花脸獾怨叹。

    “不走也不成啊,那臭道士马上就要闯进来了。”白毛猴急道。

    “三弟,不要惊慌,好歹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有两千多年的道行,难道还真怕了他臭道士不成”大灰狼雄赳赳道。

    “二弟说的没错,欺我太甚!既然躲不过,就打它一仗。如果是胜了,就先吃了那臭道士,然后再去捉拿黄花闺女送给大神不迟。”花脸獾说道。

    三个妖精正计较妥当,咚咚咚地脚步声已然临近。

    花脸獾




第六章:龙族至尊 钟山烛龙
    不待费天君答话,那花脸獾已掉转身,前头带路去了。

    听到传话,费天君暗思道:鬼使神差,竟然让我撞到这钟山来了。这大抵就是所谓的“天意”了吧。既然天意如此眷顾于我,我何不趁今日之机与他烛龙攀谈攀谈,日后若得了那诺那佛祖的灵元,也正好借此地修炼。

    费天君思忖罢,就拿定了主意,一催云脚,跟随花脸獾朝前行来。

    行过百十里,天空忽然传来一阵大话,声若洪钟,响遏行云:“是哪路神仙,坏了我烛龙的徒孙啊”

    费天君正自前行,猛听见那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果然是钟山大神烛龙啊。

    他颤惊惊抬眼看去。

    就见迎面一座高山,松柏参天,怪石嶙峋,古藤缠绕,萝叶披糜,尽显出一派原始荒莽的景象。而在山腰之间,赫然露出一座洞府,云蒸霞蔚,光怪陆离,洞顶之上用蝌蚪文镌刻着四个大字:九阴圣府!端的是夺人眼目,气势非凡。

    那花脸獾以及七八位土地山神侍立在洞府台阶之下,一动不动,肃然如尸。

    费天君见状,更自胆怵了几分,恭敬敬稽首答道:“小神乃昊天瘟部副使费颉,无意冒犯了大神,还望大神恕罪。”

    “你既是昊天瘟部天君,为何要违天逆道,吃我徒孙,莫非你也吞噬了那股玄气”洞内传出烛龙的问责。

    “玄气是什么玄气小神实在不知,还请大神不吝相告。”费天君看不见烛龙的真身,胆战心惊。

    “一年前,我钟山卷来了一股玄气,因见它具有大灵力,就吞噬了一口,不料弄得我元气失衡,六阳难安,所以只好招了些徒孙,替我去捉拿些纯阴女肉来吃。唯有如此,才能稍稍安心。”

    “大神如此一说,倒叫小神想起来了,小神在瘟部时曾听说:一年前,南方罍山坍塌,煞灵逃逸,山海界内神魔大动,恐怕大神吞噬的正是那煞灵之气。”费天君想起瘟部大帝吕岳的告诫。

    “当日里,我只当它具有大灵力,可以助功,却不曾细想、它竟是那煞灵之气!这该如何是好啊”烛龙言语之中透露出郁闷。

    “大神得此玄气,功力大增,却为何、反而闷闷不乐呢”费天君听出烛龙心中的纠结,故意反问道。

    “天君有所不知啊:我虽增了些功力,但却被这玄气撩动了贪欲,已残害了无数人命,正是万分后悔,唯恐继续下去,把持不住,就震开了紫霄宫老祖的金符。如此一来,我这四千年的辛苦岂不都成了画饼天君乃是昊天里的正神,可有良策救我”

    费天君闻说,沉默下来,暗暗思忖如何挑拨烛龙。

    那花脸獾却忽然道:“小的也是一时贪口,才吃了人肉。还望天君不计前嫌,饶了小的则个。”

    原来花脸獾捉拿人肉,把黄花闺女献给烛龙,趁机捉些精壮男子给自己享用!

    花脸獾说那话儿,费天君并不理会。

    他骨碌眼珠,暗思了片刻,忽然计上心头,于是他对着洞口高声道:“大神法力无边,对此都束手无策,小神就更没有良策了。不过小神认为:大神既然能得到这股玄气,正说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关切,合该大神将要脱离九阴,重见天日,其实可喜可贺,又何必惴惴不安呢”

    果然,此话一出,正中烛龙的心坎,譬如一石击起千层浪,顿时令他百般失落,千般伤感,万般悲愤。

    “唉……”洞中传来烛龙一声沉重的叹息,“我烛龙被紫霄宫老祖拘押在九阴之地,含精服役,昼夜奔波,以赎前罪,到如今已有四千多年了,但……唉……”

    烛龙欲要说下去,忽又闭了嘴,只把那一声幽怨的长叹喷出了洞口,原来他是提防话有不虞,被值日游神听了去,而后记录在册,以备后用。

    但听到那一声幽叹,费天君却心旌摇荡,喜不自禁:果然不出所料,这烛龙和我一样,胸怀愤懑不平之气哩,今日我何不说反了他

    因此,费天君继续试探道:“大神的心事,小神也略知一二。如果不嫌小神多舌,可否当面一叙。”

    烛龙在洞府中听说,大喜过望:“四千年来,每日心有愁闷,无处倾吐,今日与天君相逢,正是一见如故,请天君速速进府一叙!”

    说罢,烛龙即吩咐花脸獾速迎费天君入府来见。

    一时间,众土地山神夹道相迎,纷纷施礼,费天君在花脸獾的接引下,一步步踏入了九阴圣府。

    行有数里,前面忽露出一座广阔的大厅,厅壁之上插有火把,中央且放一个大铜鼎,鼎内大火燃烧,照得四周一片通红。

    大厅正前顶横悬一块匾额,用蝌蚪文写着“北极鸿光”四个鎏金大字。正中台基之上,打造了一座巨大奢侈的骷髅宝座,台基下边两厢排列石椅石案,共有二十余座次。

    整座大厅虽然空荡阴森,但仍然不失雄伟堂皇。

    只见那骷髅宝座上、斜坐着一位宝塔般的大神,人面人身,头生龙角,浑身上下如有一团烈火拥簇,尤其一对眼睛,上下而生,精光四射,端的奇绝。

    骷髅宝座右侧一米处,空悬一柄赤虹长剑,有一青蛇妖缠绕其上,上下游动,是谓侍剑奴也。

     



第七章:九阴圣府 歃血为盟
    费天君披心沥血地细说了自己的遭遇,但并不愿意透露欲想借钟山修炼诺那佛祖元灵的企图,虽然他连佛祖灵元现在何处尚且不知。

    “喔哈哈哈……”烛龙反复无常,突然纵声狂笑,“天君,不要见怪,刚才是我试探于你。我烛龙早有此心,奈何势单力孤,孤掌难鸣,今日天君之言正合我意。”

    “大神若有重建神国之心,小神费颉即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费天君拭去额头冷汗,虽是虚惊一场,但也吓飞了三魂六魄。

    “好!天君的建议,我烛龙都采纳了。天君请起,今日你我便歃血为盟,然后再好好商议商议。”烛龙欣然于色。

    费天君这才松了一口气,把悬在嗓子眼里的心吞回了肚内。

    当时,费天君就和烛龙在钟山九阴圣府歃了血,告了天地,结为血盟,协助龙之神国的重建。

    烛龙和费天君又仔细商议了一日,决定:

    一、烛龙继续攫食人肉,以助炼功,准备有朝一日震开鸿钧老祖镇锁的金符和金链,然后召集旧部,举旗钟山,重新建立龙之神国;

    二、由费天君寻访山海界内各处神魔,传递钟山消息,建立联盟,互为依仗。

    但自始至终,对寻找诺那佛祖灵元一事,费天君却故意隐去,只字未提。

    商议既毕,按策行事,费天君便与烛龙道别。

    临行之时,烛龙提醒嘱咐:必要留意南大荒**山的祖状,东大荒大言山的犁灵,北大荒天柜山的九凤,如果能说服其中一位大神前来相助,那么龙之神国的重新创立,将会大有胜算。

    之后,烛龙又送费天君一副龙晶镯子,左右手各戴一个。

    这龙晶镯子互相敲击,便可与烛龙通灵,彼此对话,实是龙族传讯的灵宝。

    费天君把那话都一一记牢,复收了龙晶镯子,乃与烛龙稽首告别,径出了九阴圣府,一边寻访诺那佛祖的灵元,一边邀集山海界内各处神魔去了。

    当初,黄帝登基,山海封神,但凡威胁人类的各族神魔或者被歼灭、或者被镇封、或者被拘押……烛龙也没有逃过此厄。他项脖下的金链和钟山之巅的金符,正是紫霄宫鸿钧老祖施为,譬如封印,威力无穷。

    但烛龙毕竟是龙族至尊,因此授食邑钟山五百里,建造九阴圣府,供驱使土地山神各四名,衔六阳元珠服役九阴之地,以赎前罪。

    烛龙服役四千多年,兢兢业业,尽忠职守,不敢吐露半句怨言,所以此次罍山坍塌,煞灵逃逸,山海界内神魔大动,紫霄宫鸿钧老祖却并未将他列在入劫名单之中。

    但没有料到的是:烛龙不仅吞噬了那煞灵之气,而且半路上又杀出来一个不趁时的费天君,机缘际会,就点燃了他重建龙之神国的万丈雄心,从此以后开始谋划造反,祸乱人界。

    正可谓:千算万算不如天算,命数运数不敌变数。

    其实,此时的人界早已五气全浊,八风尽乱,九阳不定,不独钟山一处,山海界内各处都是妖魔猖獗,为祸为患。

    而在东土神州境内,也正是唐家血食已尽之时,群雄混战,民不聊生,实是人界的大劫数降临了矣。

    就在这群雄混战的乱世里,江南地界上出现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此人姓李名昪,本是一个孤儿,为了在乱世之中求生存,几经易姓,依人檐下,最终成为雄才大略之人。卧薪尝胆十余年后,废黜吴帝,登上皇帝位,在金陵定都,建国号“唐”,史称“南唐”。这李昪便是史书记载的南唐开国烈祖。

    李昪登上帝位之后,为巩固基业,就四处悬榜招贤,收揽人才。

    其诏告内容大致如下:

    朕自受祚,寤寐不安,唯业初创,百废待兴。欲效周公,无违吐握。今国内凡具才艺者,无论贵贱,不次拔擢,皆可入朝授录,勿令遗于蒿野。布告州郡,咸使闻之。

    那招贤榜一出,如风驰电掣一般,行遍各州各郡。江南地界,一时大噪,自负才艺者如蚂蚁也似、纷纷往金陵城聚来。

    南唐国宛陵郡华阳镇。

    华阳镇着落在宛陵郡西南部,是一座以徽派建筑为主的丘陵小镇,因为东边有一条古老的华阳河流过,所以借此命名。

    华阳河河面建有一座石拱桥,虽然年代颇久,但依旧十分牢固,车马皆可通行,远远望去,犹如耆老的驮背,因此唤作“驼背桥”。

    驼背桥西岸便是华阳集镇,隔河相望的东岸二三里地,零散地分布着几处村落。

    其中有一座大村落,名唤谭家庄。它背依群山,并肩华阳,山色旖旎,水光清澈,实是一处修心养性的好处所。

    这谭家庄的庄主名叫谭鰲祥,生得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海下留一部虬髯,愈添几分威武之色,而且他为人仗义疏财,极重孝悌,虽然年仅四旬余,但庄客们都以“公”来敬称。平日里做些茶叶和木料生意,家道自有几分殷实。

    此日,在谭府大厅,鳌祥公期会芜湖来购买木料的徐老板,生意谈妥之后,二人就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

    当听到李昪在金陵称帝,悬榜招贤之事时,鳌祥公大喜,忽就站起身来,拱揖



第八章:鳌祥仗义 美娘多情
    鳌祥公见院门打开,惊喜不已,大步跨入院内,一把抓住方庆隐的双臂,激动道:“今日听说,有一个叫李昪的在金陵称帝,正四处悬榜招贤,无论贵贱,都可录用。

    这岂不正是贤侄时来运转的大好机会若能去求得一官半职,也不负你父母养育一场。”

    猛听到这消息,方庆隐好不兴奋!

    但忽而他又蹙紧了眉头,轻吁了一声道:“多谢鳌祥公好意相告。庆隐想:还是作罢了吧!”

    鳌祥公知道方庆隐心高气傲,有难言之隐,于是劝道:“贤侄不要担心,尽管早日打点行李,我自会为替你备上足份的盘缠,尽你用度。”

    “这怎么可以”方庆隐推诿道,“双亲亡故之后,已欠下鳌祥公不少的银两,现在又怎好再受鳌祥公的钱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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