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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素猛却赶得更快,从侧冀追赶上二将,猛然跳离战马,空中抖枪刺去。

    那荆棘枪有一丈多长,又恰巧两骑行在一处,二将双双被穿透肋下,恰如葫芦串一般串在一起,被素猛刺落马下。素猛左脚踏住两具叠在一起的尸体,右手猛然抽出荆棘枪,鲜血飞溅,溅了他满脸满身,活如魔鬼一般唬人魂魄!

    素猛又连诛四将,无非一盏茶的功夫。

    斯图城上大小军士欢呼如雷,众文武大臣交口夸赞不绝,素坤更是眉开目展,得意洋洋。

    这边焉其午和公主都惊骇至极,面色惨淡,夜离也吃惊非小,众士兵惊哗不止,军心大摄。

    素猛命令数名士兵把四具尸体抬到阵前,一字儿摆开,复举枪上马兜转起来,耀武扬威道:“丫头,你还派谁来送死”

    转眼间连损塔提五员战将!

    子熙公主好生伤感,顾盼左右,也只剩下焉其午和夜离,这两人一个是三军之帅,一个是心仪之人,她都不愿二人再去犯险,而若亲自上阵也断然不是素猛的敌手,她一时难以答话,踌躇不已。

    夜离一旁看得明白,便道:“公主莫忧,我去战他。”

    说罢,夜离双脚一磕马肚,马蹄如飞直奔阵前去了。

    夜离打马出阵,一溜烟儿就奔出了数十丈开外,公主和焉其午都没提防哩!等两人明白过来,都怔怔而望,子熙公主的双手更是禁不住微微捏紧,就捏出一丝丝香汗来。

    夜离驱马径至阵前。

    素猛定眼看,却是个青年后生哩!

    但见他年龄不过二十,一不戴盔,二不披甲,上身只穿一件旧麻袍,腰间横缠一个软包裹,肩背后斜背着一口大刀,没有半点为将的气度,却有一副土鳖洋货的模样。

    “小子!看你这模样,是耕田的啊,还是打柴的啊”素猛不禁调侃道。

    “小爷是耕田的,还是打柴的,又管你鸟事!”夜离怼道。

    “啧啧啧啧……子熙丫头也真是可怜啊,请不到援兵,居然连你这种耕田打柴的也拿来凑数,可怜可怜可怜啊……”素猛啧啧感叹,为子熙公主叫起可怜来,根本没将夜离放在眼里。

    素猛目中无人,言语傲慢尖刻,夜离听得肺腑都炸。

    他瞪眼怒道:“小爷就是耕田打柴的,今日就叫你死在耕田打柴的手里!”

    话未了,夜离自肩后抽出斩妖刀,促马上前,挥刀就砍。

    素猛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待我先杀了你,再去拿那丫头。”说罢,使个满力,摆枪来磕。

    刀枪相碰,火花乱溅。

    夜离在言京山修道习武十六年,颇得运力之妙,挟怒而击,气力也用了八成以上,素猛竟然被震得虎口微麻,那战马也倒退了数步,不由就暗吃了一惊。

    夜离一刀不中,刀锋一转,便斜里砍将过来。

    斩妖刀变化甚速,来势亦快,素猛吓得一跳,忙撤枪格挡。

    刀枪又撞,两马交错,各奔出数丈开外,既已打了一个照面。

    高手过招,只在一招半式既知对手实力。素猛不曾料这耕田打柴的不仅气力过人,而且刀法也十分精湛,竟然是遇上了敌手(自不知此人是贝机国大名鼎鼎的国师凌空子教授的徒弟),因此将轻敌的念头收敛起来,拨转马头,举枪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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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三说黄金台 此心已暗许
    素猛说罢,打马疾驰,把一阵阵狂笑丢在了身后。

    素猛自以为他的红膘马快,夜离是断然追不上他的!

    殊不知夜离修有道术,而且斩妖刀能飞空斩物。那红膘马刚跑出百十余米,将及本阵时,夜离就在后面暗自运功,手结法印,将斩妖刀祭出,闪一道白光,直奔向素猛。

    素猛只知道那五员大将合该死于他手,却未料自己也合该死于夜离之手,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素猛只顾纵马回阵,却并不曾提防,突然间就觉得自己脖子冷冰冰一凉,之后再也没有知觉,原来是人头被斩妖刀斩下,滚到草地里去了,颈腔鲜血激射,约有一米多高,尸身摇晃了几下,轰隆载倒马下。

    你道夜离为何上阵时不祭刀,而在此时才祭刀呢

    原来斩妖刀是夜离师父师凌空子为其打造的,除了淬入降妖除魔符箓外,不过是上等镔铁的利刃而已,与寻常兵器无异,而且素猛如果有所防备的话,祭刀未必就能得手,因此这才趁他不防备时,猝然祭刀斩杀。虽然不算光明正大,但在战场之上,你死我活之间,还分什么光明不光明,正大不正大

    果然夜离偷袭奏效,将素猛斩于马下!

    斯图城下的士兵忽见二少主被敌将隔着一百多米凌空斩下首级,一个个惊恐失措,慌成一团乱麻,纷纷往城中逃去。 全六乃是素猛的心腹,领几名士兵抢起素猛血淋淋的尸首,撤回城内。

    夜离斩杀素猛,收刀入鞘,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焉其午和子熙公主又惊又喜,百感交集,却未料到是这等结局。

    塔提士兵也相互拥抱,欣喜若狂。

    子熙公主难抑巨大的喜悦,拍马直奔到夜离跟前,翻身跃下马来,紧紧抓住他的双手,一边上下仔细打量,一边殷殷关切道:“我看看,我看看……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我哪里都没受伤,我哪有那么容易受伤的。”见子熙公主如此关心,夜离好生感动道。

    “你看!你看……还说没有受伤肩头都破了呢,让我看看有没有流血。”子熙公主眼尖,早发现夜离左肩头破了个窟窿,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掰开那窟窿,观看有没有血迹。

    夜离别头一看,左肩果然破了一个窟窿,原是从马背上摔下来擦破的。他如无其事地拍拍肩头道:“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如果有事,看我怎么找你算账!”子熙公主娇嗔道。

    “找我算账算什么账”夜离傻了眼。

    “你不是说送我一座黄金台吗如果你有事,谁还会送我一座黄金台!难道你把这事忘了”子熙公主见夜离没猜中自己的心思,便噘起红润润的小嘴,扑闪扑闪眼睛,表达心中不满。

    子熙撒娇生气的模样,格外楚楚动人,夜离不禁微微一愣,酥软了半边身子。

    忽然他情不自禁,就轻轻捏住子熙公主柔软的小手道:“我怎么会忘记,我一直记着呢,我一定会造一座大大的黄金台,送给公主住。”

    子熙公主闻说,满面羞红,但并没有抽回小手的意思,忽而柔情似水地注视着夜离道:“以前是我不对,不该嘲笑你的,你原谅我吗”

    “哪里的话,我早就忘了。”

    “那…那…那造了黄金台,你…你…你陪我住吗”子熙公主微微抬起脸庞,含情脉脉。

    夜离闻听此话,心头一热,暖烘烘的;身体一震,全软绵绵的。

    他搔搔脑勺,腼腆地答道:“如果公主不嫌弃,夜离愿意陪伴公主左右,永远也不离开。”

    这一句话譬如一把密钥,就轻轻地打开了少女的心扉。

    子熙公主再也禁不住心旌旖旎,慢慢地依偎向夜离。

    夜离嗅到少女的呼气如兰,心醉神迷,轻轻地将子熙公主拥入怀中。

    两人恍如隔世相逢,倍生爱惜,温情款款地相依相偎,眺望着远处山陵上的一轮落日,似乎早已双双融入其中。

    这一刻,周围的山川河流,金戈铁马,以及刚才的生死厮杀,仿佛都离得远去了,远去了……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两朵缠缠绵绵的白云,轻轻地飘来,又轻轻地飘去。

    这边焉其午见公主单骑闯出阵去,大惊失色:担心子熙遇险哩!便急命士兵随后掩杀了上去,待发觉公主不过关心夜离而已,并无追敌的念头,心中未免索然无味。

    而众军士却已掩杀到城下五十余米开外,被城头上的弓弩射杀了许多。焉其午急忙命令后撤,躲离了弓弩射杀的范围,方按住了阵脚,来见子熙公主。

    子熙公主与夜离正沉浸在如梦似幻的温馨中,忽然被焉其午惊醒了好梦,子熙公主不由羞羞答答地闪开了倩影,夜离亦赸赸然,憨态可掬。

    毋庸置疑,此时二人已然同心暗结。

    焉其午也颇尴尬,便先恭贺夜离杀敌立了头功,然后与公主商议,趁着斯图城内军心动摇,决定即刻攻城。

    二人商议已决,焉其午一边命军士将四员大将尸体抬回大营,一边传令大营将投石机、飞楼云梯等物推运过来,同时增派五千精兵,合力攻打斯图城北城。

    全六抱着素猛的尸体退入城中,叫士兵迅速关闭了城门,加强防御,便来见主公素坤。

    素坤老泪纵横,搂住素



第三十章 子熙坠马 夜离进城
    公主听到城头上点名叫姓的唤她,抬头一看,不由浑身恰如遭到电打雷击一般,面色惨白,震悸不已。

    原来全六已将英弘押上城来,高吊在关楼外梁上,让城下之人看得清楚。

    但见克京侯英弘手脚绑缚,乱发如蓬草,浑身褴褛褛,尸体一般垂挂着,早已不成个人样儿了。

    密敦俯身在城墙垛口上,反指着英弘,继续叫喊道:“英子熙,老匹夫还在我们手中,你敢攻城吗”

    子熙公主日夜思念爹爹,此刻忽然相见,爹爹却遭受到这般折磨,一双手脚俱被捆绑着高吊在城上,似秋千一般荡来荡去,那胸口痉挛一般阵阵绞痛,泪水哗哗流出。

    “阿爹啊……”

    子熙公主无力地吟叫一声,无边黑暗扑入帘前,不知不觉就从马背上掉落下来。

    焉其午大惊,急忙跳下战马,将公主抱起在怀里,命令夜离与众将士原地待命,他则疾奔回大营,传军医速来公主营帐。

    子熙公主乃是一时急火攻心,昏迷了过去。

    军医闻召进入公主营帐,把脉象号准了,既用牛黄丸给她清热开窍,疏散郁气。

    未过多时,子熙公主就悠悠苏醒过来,却似患了一场大病恹恹无力。她目睹坐在身边的焉耆长老父子和站在一旁的于艮,眸子里滴泪无声。

    见子熙公主醒来,焉其午跳身起来,大骂道:“可恶素坤,竟然用这等卑鄙的手段,我如果捉住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焉耆长老冷觑了焉其午一眼,焉其午便不敢说话了。他轻抚着子熙公主的乌发,和蔼劝道:“公主不要伤心,英侯只要还活着,我们总能想到办法救他。”

    “英候在他们手里,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焉其午禁不住胸中愤怒,脱口道。

    焉耆长老只是拿言语暂时安慰子熙公主,这一时半刻也没有办法,被焉其午逼问,霎时哑口无言,便又狠狠地瞪了焉其午一眼。

    公主帐内陷入沉寂,只有灯火倏忽不定。

    过有片刻,站在旁厢的于艮道:“小将倒想到一个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于将军有什么办法,就请快快说出来。”焉其午听说有办法,大喜,催道。

    于艮献策道:“我们可以派人偷偷潜入斯图城,将英候救出来。”

    “嗨!就这办法啊”闻听此法,焉其午拍大腿道,“斯图城的城墙有六七丈高,而且还有精兵把守,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进城救人!”

    “于将军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人来了。”此时子熙公主弱声道。

    “谁”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夜离,就是二王子夜离。”子熙公主道,“他在鹰嘴崖救我的时候,在悬崖绝壁上行走,就像在平地上一样。”

    “不错!二王子在塔提堡勇斗蛭妖的本事,老伯我也亲眼所见。”焉耆长老赞同道,“我看此事可行!事不宜迟,午儿,你速去撤回将士,暂时停止攻城,唤二王子速速来见。”

    焉其午略想一番,夜离果然是不二人选,因此朗应一声,快步出帐而去。

    不多时,焉其午将攻城大军撤回了大营,安排游哨后,便领夜离来到中军帐内。

    夜离入帐就见公主神色怏怏,泪痕斑斑,心中甚是疼怜。

    但当着众人面,他又不好举止亲热,就直接问焉耆长老道:“不知长老唤我来有何吩咐”

    “请二王子来,正是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焉耆长老应道。

    “请长老尽管说。”

    “你也看见了,英侯被素坤押作了人质,公主急得病了,攻城大军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之计,只有先救出英侯,解了公主的心病,解了我军的后顾之忧,然后才可以攻城。老夫知道二王子是言京山凌空子的徒弟,有一身的好本事,因此想请二王子潜入斯图城,救出英侯,不知二王子意下如何”

    夜离目睞公主道:“说来惭愧,我虽在言京山学道,却没学到什么真本事……”

    夜离话还没说完,焉其午就打岔道:“我说嘛,二王子虽有一身本事,但他又不是大鸟会飞,那城墙有六七丈高,怎么能上得去!”

    焉耆长老乜了一眼焉其午道:“如果二王子都不能一试,那我营中还有谁人能试此事非同小可,还请二王子不要谦虚,仔细考虑考虑。”

    夜离说那话时,却不是谦虚,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下山讨饭吃时,凌空子飞身在空中的光景,心中十分懊悔哩:如果有师傅的本领,任它斯图城有多高,救英侯岂不是小菜一碟!

    见公主悒悒不乐,而焉耆长老又有些误会的意思,夜离就继续道:“夜离虽然没有什么真本事,但救英侯,夜离岂会推辞请长老尽管吩咐:我什么时候去”

    “嗯,我就知道二王子是性情中人。”焉耆长老爽笑道,“此事越早越好,要不今夜就去你速去准备准备。”

    夜离应诺,便要出营而去,子熙却忽唤道:“二王子,等会儿。”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夜离回转身来。

    子熙公主道:“你这么去救我爹爹,他就是见了,又如何相信你你现在将我这枚琥珀坠子拿去,他老人家见了,就会信你了。”说着,自左耳轮下慢慢摘下一枚




第三十一章 和尚定计 夜离扮傻
    多赖和尚接过手来,仔细一看,顿时虎脸变了色,便将琥珀坠子交还给夜离道:“你随洒家来。”

    话落处,多赖和尚大步走在前面,将夜离领进了一间静室,请他坐下后,急切问道,“你如何有这物件莫不是子熙叫你来寻洒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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