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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傲奢正为夜离之事郁闷不乐,此时却又遇见占人造反,心情愈加糟糕,便问道:“老宰辅,元戎,依你二人看:寡人应该派谁平乱好啊”

    富辛伯谨慎道:“那火南擅用妖蛊之术,恐怕元戎不是敌手,依老臣之见,应该速从金骨峰调回百里钟将军。”

    “不可不可……百里钟将军为寡人镇守金骨峰,是防备东北蛮子入侵,万万不可动他。老宰辅还是另想高明吧。”傲奢摇头道。

    富辛伯沉默片刻,启奏道:“老臣倒曾想到一位人选,就在圣宫,但不知伯陀愿否”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老宰辅还和寡人打什么哑谜,你就快说吧。”傲奢微愠道。

    “大王子胤光!”富辛伯提提嗓门,正色道。

    “胤光不行不行……”傲奢倒吃了一惊,矢口否认道,“光儿虽在言京山学道十多年,但毕竟年少,把这等大事交付他,寡人如何放心得下!”

    “自古英雄出少年。看来伯陀是有所不知:大王子实有伯陀之风啊!他在代理朝政其间,大小事务办的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老臣们无一不深感佩服。并且大王子下山之时,曾携带一只大鸟,展翅竟有三丈多长,钻云破雾,神采奕奕,实是天下罕见之物,如果大王子没有道术,如何驾驭得了这种奇鸟毕竟他是国师的衣钵,伯陀的传人,文武手段自然非同一般,现在让他去建立一番功业,也好在将来继承大统时,叫天下的臣民心悦诚服。”富辛伯极力劝说道。

    “老宰辅说的正是!”壭飞扬赞成道,“以微臣之见:大王子堪当此任。”

    大王子胤光下山才两个来月,竟然得到宰辅和元戎的如此之高的评价!傲奢欣慰之余竟然忘语:“这…这这……”

    “伯陀:军情甚急,不可犹豫再三,如果伯陀放心不下,老臣甘愿随行,协助大王子。”见傲奢踌躇不定,富辛伯倒着起急来。

    傲奢沉吟了片刻,除了国师和百里钟将军之外,一时委实难以找到适合人选,于是道:“老宰辅如此看重光儿,叫寡人不答应都不行啊。好!就依老宰辅所言,叫光儿前去征讨占人,但你可要竭心竭力协助光儿,务必凯旋而归,如果有什么闪失,寡人就拿你问罪。”

    “老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富辛伯叩头道。

    “老宰辅:寡人是要你协助光儿平定占人,凯旋而归,不是要你去送命。” 傲奢不悦道。

    “是是是……老臣糊涂。”富辛伯惶恐道。

    “那你就同元戎速去召集将士去吧,需要多少兵马,由你二人商定,至于寡人呢,明日将亲自送你和大王子出征。”傲奢道。

    “老臣遵旨。”富辛伯俯首应诺。

    随后富辛伯与壭飞扬躬身退出惠宁宫,连夜就近征调兵马去了。

    傲奢离开章德宫后,胤光吩咐宫女端上来粥汤,亲自给夜离喂吃。

    夜离蔫蔫搭搭的没有一点食欲,但看见哥哥既担心又疼惜的目光,便勉强吃了一小汤碗,然后倒在床上,把脸侧过去,昏昏睡去。

    胤光默然陪坐在一边,好生伤感。

    过有多时,忽有武部主事来报:老宰辅请大王子速去相见,说有要事商议。

    胤光闻报,不敢怠慢,便吩咐宫女小心




第四十九章 老将说厉害 王子亲出战
    天都圣宫之去套头关大约有四百里路程,其间尽管有丘陵河港纵横交叉,但是道路大多平坦如砥,所以征讨大军行军甚速,第五日辛时既已抵达套头关北门之下,叫关开门。

    那金翅鸟先自飞落在关楼楼顶,敛翅而立,如黄金铸就一般气度非凡。

    镇南将军阮近山闻报援兵已到,便急急传令打开北门迎接援兵入关。

    大军入驻关内,镇南将军拜见了胤光和富辛伯。他见主帅是年轻的大王子,心中未免怅然失落,百般不是滋味,却又不便说道。

    当晚就在帅厅为胤光、富辛伯以及众将佐设宴洗尘,并将战况陈叙仔细。

    最后阮近山心有余悸道:“那占人火南实在厉害,双刀杀人不见其影,卑职的正副六员大将都不明不白的死在他的刀下。”

    “此事老将军已经在急奏里说过,我们都已知晓:这火南有变影之术,刀法莫测。”富辛伯道。

    “这火南不仅有变影之术啊,而且还有放蛊之术。不知他用何物作蛊,植在那占人体内,养就三千鬼士,只要听到他手中皮鼓拍响,就会拼了命的往前冲杀,除非砍掉脑袋,或者身上鲜血流干,才会停止进攻。”

    阮近山继续道,“所幸套头关城高墙固,他们虽然个个如狼似虎,却一时也攻不上来。但恐时日一久,这厮就会想出别的什么攻城法子,到那时套头关可就保不住了,因此卑职这才三百里加急请求伯陀速发援兵。”

    “看来此人果然厉害啊!”富辛伯惊叹道。

    “此人必是妖人之列!恐怕只有国师和百里钟将军才能对付得了。”阮近山终于忍不住说出心里话,面露不满道,“可是…可是伯陀为何派遣大王子和老宰辅前来卑职实在不明白啊。”

    “呵呵呵呵……老夫进关时就看出来老将军有所不满啊。”富辛伯呵笑道,“老夫固然无用,可大王子却是国师凌空子的衣钵传人啊。”

    “这个嘛,卑职倒是一时忘记了。”

    阮近山并不因为胤光是国师凌空子的衣钵传人而另眼相看,反而眼神顾盼之间,无有半点喜悦之色。

    阮近山小觑大王子胤光的意思,富辛伯自然能看出来。

    因此他解释道:“大王子自小在言京山学艺修道,如今已经有一十六年,因伯陀御驾亲征克京人、这才下了山来暂理朝纲。这不刚平定了克京人,又遇上占人作乱,所以老夫便举荐大王子率军驰援,征讨叛贼。”

    “哦……原来是老宰辅举荐的啊老宰辅向来慧眼识才,魄力过人……卑职早就佩服得很,佩服得很啦。”阮近山把心中的焦虑和不满全都发泄在富辛伯头上,便翻了个白眼,不冷不热的恭维道。

    富辛伯听出讥诮之意,有些不悦道:“老将军:你我同朝二十多年,谁个还不了解谁,老将军为何突发此言啊”

    这一问恰似火星溅入了油锅,噼里啪啦就将阮近山的愤火给点燃起来。

    他拧眉瞪眼,霍地站起身来,对着新来的众将佐指指点点道:“你老宰辅如果不是慧眼识才,怎么会带他们来你为了巴结大王子,保住你日后的宰辅之位,就好大喜功,不顾别人死活,你是要硬生生地把这些将士往死路上送啊!”

    阮近山突然没头没脑地一阵发飙,富辛伯差点没吐出血来。

    他口齿哆嗦道:“老将军,你……你……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说这样的话又怎么了!”阮近山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道,“在老子眼里,你们都是死人了!老子反正也要陪死,索性就说个痛快,看看你两个:一个耄耄老朽!一个乳臭未干!如何抵挡得了那妖人,不教数日,便是城破人亡!你只顾着好大喜功,钓名沽誉,却把这些将士往火坑里推!你死不足惜,可惜的是大王子和这数万将士啊!”

    阮近山忠直耿介,不忍众将士白送性命,情至深处老泪盈眶,声近哽咽。

    富辛伯闻听这一番话,直气得脸色煞白,口吐白沫:“好你个阮近山啦,是不是被那妖人吓破了胆子这还没有交战呢,你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视我等如粪土!你骂老夫也就罢了,胆敢连大王子也骂,真是山高皇帝远,越来越目无尊卑了。”

    话罢,他大叫道:“来人啊,把这惑乱军心的乱臣贼子拉出去斩了!”

    富辛伯与阮近山均是傲奢的功臣巨勋,且都年岁已高,他俩说话,胤光也不便插科打岔,其中自有尊敬的意思。既然主帅都默然无语,众将佐就更没有插话的胆量了,因此都侧耳倾听两人叙话。

    起初还算和谐,再次略有呛味,最后阮近山愤懑难抑,不仅讥骂挖苦老宰辅,而且连带了大王子,直气得富辛伯要杀了他,众将这时才都惊慌起来,不知所措。

    帅厅下应诺一声,既上来四名卫士,要拿阮近山。

    关内的众将士都傻了眼愣了神,急得大汗淋漓,眼睁睁觑着主帅就要被砍下头颅哩!

    却在此时,胤光高喝道:“住手,不得为难阮老将军!”

    四名卫士闻喝,就都愣在那里,如泥塑木雕。

    众将士也都屏住呼吸,心里七上八下,不知端睨。

    帅厅之上,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寂然无声。

    胤光沉声道:“阮老将军说得没错,本王子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楞头娃,但父王既然派遣我来,便要不负使命,平定叛乱。”

    “哼!说得轻巧,这两军交战可不是闹着玩的,是要死人的!我劝大王子还是速速回朝,重换大将来吧。”阮近山倒是无惧杀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这分明是不把胤光放在眼里哩,而那妖人火南的厉害也可见一斑!

    胤光略有不悦,但想到阮近山虽然措辞激烈,却不失忧国爱将之心,于是道:“阮老将军忠言直谏,真不愧是我贝机国的肱股大臣,尽管略有小觑本王子之意,可忧国爱将之心天地可鉴,本王子好生钦佩。”说过,向阮近山深深鞠了一躬。

    众将士都为阮近山捏着一把汗哩,却不料大王子竟然如此赞扬他,一个个稀里糊涂,错愕不已。

    阮近山似乎不信自己的耳朵,那些话儿却好似用千里镜照进他肚里说的,把他的几根肠子几条蛔虫都照得清清楚楚,不由有些汗颜。

    富辛伯听胤光一说,拂去那话表的火/药/味,果然忧国爱将之心可见,不禁心生惭愧,赫颜道:“大王子说得极是。老将军啊,富辛伯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海涵。但这两军尚未交战,老将军就先下定论,未免也忒武断了罢。”

    “这也是老将军一片丹心报国,才一时焦虑不安,言语失当,望老宰辅也要见谅才是。”胤光道。

    胤光言语温和举止体面,莫不散发着人格的魅力,便如旭日之照耀山河,春雨之滋润万物。

    阮近山本是忠直之士,因此深为感动,便羞愧地向富辛伯谢罪道:“适才卑职一时焦虑,言语失当,望老宰辅见谅。”

    “哈哈哈哈……”富辛伯大笑,握住阮近山的拳头,戏道,“不要强敌未破,我们就先自己窝里斗起



第五十章 力挫劲敌 挥师南下
    “谢老将军提醒,请老将军压好阵脚,看我去斩杀了那妖人!”胤光说过,催马飞奔,径来到阵前。

    胤光带住缰绳,勒停战马,抬头仔细观看这位令套头关众将士闻风丧胆的妖人火南!

    这妖人火南果然奇特:四十余岁,身形矮小,髡头窄脸仁丹鬍,鬓际脑后长发飘;外罩大花袍,内着玄劲装,胳膊腿上俱绑扎白绦带,左肋下斜插两把长短快刀,右肋下悬挂一面小鼓,真个一点也不像本土人物。

    胤光觑在眼里,惊怪不绝,便喝道:“髡头,听说你有变影之术,恶蛊之兵,本王子今日就来与你决一死战,取你髡头!”

    火南坐在马上,也睨眼打量胤光,见来者金盔金甲,胯下红彪马,背后负一柄长剑,颇有几分仪表,但年岁尚小,只在二十出头,于是他傲慢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气啊,既然你是贝机国的大王子,那么本帅今天就改改主意,先把你活捉了,向傲奢讨要几座城池。”

    话落处,火南双脚一磕马肚,气势汹汹地杀奔过来。

    胤光听说那话,眉宇间拧成一个疙瘩,怒骂一声“髡头猖狂”,即拔剑在手,迎面驰去。

    只见黄尘飞滚,两骑交近。

    火南抽刀出鞘,快似闪电,疾如惊风,寒光闪处刀锋劈向胤光头顶。

    胤光不慌不忙,横剑往上一格,就听刀剑碰撞作响,那刀锋沿着剑刃刮出一阵火星飞溅,消失无踪。

    胤光正在惊疑时,红彪马忽然双脚一软,整个身躯往地上摔倒去,而马脖子上鲜血流淌不止。

    原来火南右手长刀进攻胤光之时,左手短刀已刺向马脖子,胤光哪料到此着,一合之间,就丧了坐骑!

    胤光急飞身跃离红彪马,在空中瞥见火南已坐回战马上,一副悠然之态。

    胤光大怒,纵身凌空扑下,剑尖直指火南。

    火南哈哈大笑,跃离战马,横空接招。

    两件兵器再次交撞,火花溅处,忽然又不见了火南的踪影。

    胤光猛觉胳膊隐隐生疼,落将地上抚臂一看,却是被火南划了一刀,力透铠甲。

    胤光暗暗吃惊道:这妖人转瞬之间连伤我两次,我却连个人影儿都不曾看见,若是妖邪,为何靖魔剑没有蚃应!待我凝神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暗道罢,胤光凝神于目,细看火南。

    胤光在言京山修艺学道,早就将“眼观六方,耳听八方”之术学就,此乃修道入门必备之课,只是道行尚缺,不能运用自如,但如果凝气定神,不仅能将虱子看成车轮般大小,而且百米开外,蚊子的声音也能听得见。

    火南与胤光交战,一时不下狠手,却自有原因:一来是拖延时间,好让两路奇兵从容埋伏;二来是欲想活捉胤光,敲诈傲奢几座城池;三来也有买弄本事之嫌。

    但他不知胤光胸怀道术,有“眼观六方”之术。

    见胤光握剑定在那里,就似木桩撅着一动不动,火南只当被他吓懵,就得意大笑道:“小子,现在知道本帅的厉害了吧,还不束手就擒!”说着,又纵骑冲来。

    胤光依旧纹丝不动,凝神细看。

    这一回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恍然大悟道:这厮不过轻功术精妙,来去疾速无比,只不过是平常之人目力所不能及而已。

    火南越来越近,忽然从马上跃身而起,刀光直奔胤光左肩胛窝。

    “来得好!看本王子不收拾了你!”胤光大喝一声,剑刃顺着刀身往外一磕,化了攻势,复倾斜身,捥剑自下往上撩去。

    火南惊骇至极,左手短刀捺住靖魔剑,可右腿躲避不及,被剑尖削出一大道血口来,身影窜出四五丈开外,裤角上鲜血洇红。

    胤光折马受伤,关下众将士早觑得心儿悬在嗓子眼里,砰砰乱跳,至此时忽见火南挂彩,刹时如梦惊醒,欢呼如潮。阮近山虽已年迈,也是亢奋不已,攥拳高吼。

    火南万万没料到,居然被这小子伤了一剑!

    他恼羞成怒,分握长短双刀,劈刺挑砍,一口气连杀出十多招来,身影犹如鬼魅一般忽隐忽现,刀光片片更胜闪电,飘来飘去,神鬼莫测。

    胤光凝气定神,目光来去迎照就似两道光柱一般,把火南行踪攻势觑得清清楚楚,手中靖魔剑旋起阵阵风浪,迎战厮杀。

    人道是:棋高一着,缚手缚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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