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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夜离驭着金翅鸟兀自向岛上飞落去,猛然间就瞥见下面乌黑黑一片,如一阵惊雨飞掠过来。待明白原因,数以千计的箭矢已飕飕扑面而至,他一边拍动金翅鸟躲避,一边急抽斩妖刀格挡。

    一轮才过,一轮又至,天空飞满箭矢,将夜离和金翅鸟困在当中。

    夜离左避右闪,不停格挡箭矢;金翅鸟也挥动巨翼扑打不止,但早已陷入箭阵之内,抽身都难也。

    夜离一咬牙,猛拍鸟项,驾驭着金翅鸟继续俯冲下去。

    可怜金翅鸟虽有灵性,但毕竟是凡物,不多时身躯羽翼俱被射满了箭矢,鲜血飞洒碧天,不时发出悲唳声。

    夜离虽有金翅鸟遮身,斩妖刀护体,可是箭阵密集,来势凶猛,右肋下也早就吃了一箭,疼痛难当。

    就在他无力回天之时,金翅鸟业已冲出密密麻麻的箭阵,朝岛内滑翔而去。

    占婆岛上的守军觑着一人一鸟滑向岛内去了,只能望天兴叹,惊为神迹。

    忽得烈且惊且忧,即刻传令一部军士,约五百多人,迅速往那金鸟飞落的方向搜索,务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吩咐已毕,忽得烈便翻身上马,直奔占婆宫来,拜见大宗主舞阳化。

    占婆宫乃是占人发脉之地,祭祀之所,修建在岛中一片丘阿之上,朱甍碧瓦,雕梁画栋,颇为/庄/严。

    舞阳化自受火南怂恿起兵以来,仅两三月而已,便节节败退,退无可退,最后只好退避到这祖先旧地,准备借助大海横阻官军,以为苟延残喘,但他心里对火南早已恨之入骨。

    这日舞阳化刚在祖祠占婆殿敬了午祭,对他的大儿子舞腾飞讲叙先祖占婆发脉之事,就见忽得烈慌慌张张地进入殿来。

    一种不祥的感觉即刻笼上了心头,舞阳化迎上去,问道:“忽将军不在岛塞监守,又来此作甚”

    忽得烈跪禀道:“禀大宗主:午牌时分,有一人乘鸟闯岛,被一阵乱箭齐射,人与鸟都已受伤,落入岛中来了。末将恐对大宗主不利,因此特来禀告。”

    舞阳化听报消息,老泪纵横,惨凄凄道:“看来荻鸿口是丢了,我两个儿也都战死了,为何官军来势如此凶猛啊!”

    “禀大宗主:官军主帅乃是傲奢的大儿子胤光,颇有道术,擅于御鸟,这乘鸟闯岛之人一定就是他了。来此目的,一定是想打探虚实,准备攻岛。”忽得烈回禀道。

    “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该听火南那厮的怂恿。火南那厮自来我部,自持变影之术,又在荻鸿口蛊养鬼兵,以为天下无敌。”舞阳化喃喃道,“这也怪老夫一时贪心啊,惦念着那海屯郡套头关都是我占人的旧基业,这才




第五十六章 独闯占婆岛 刺杀舞阳化
    就听见有人说道:“这么大的岛子,要找到那骑鸟的大王子,却不是就像大海里捞针一样,谈何容易啊!”

    “岛子虽然大,但我们有上千的人在四处搜索哩,而且那个大王子左胸上纹有图腾,还怕找不到他。”

    “说是这么说儿,可这树密林深的,到哪里找去”

    “那金鸟就掉落在这一片树林里,那大王子也一定会在此处,你就不要发牢骚了,好好仔细搜索,这儿就是占婆宫,大宗主便在那宫内,如果让那大王子进了占婆宫,不要说你我的脑袋,就是这数百人的脑袋也都要搬家了。”

    原来占婆岛上各处占军已经得到搜捕令,开始四处防范和搜捕夜离,说话的正是两位搜捕士兵,身后还跟着三五位。

    却是事有凑巧,金翅鸟负伤往占婆岛内笔直滑翔,居然就滑落到占婆宫的地段上来了,而且由于忽得烈的误传,岛上的占人都把夜离当成大王子胤光,只道是唯有大王子胤光才能驾驭金翅鸟哩。

    夜离隐约听到远处对话,悚然一惊,慌忙捻个“吗嘀唔嘀哞”准备隐身遁去,却是把咒给念了,竟然不见人动!夜离遽惊,急忙又念了数遍咒语,但那“通玄铁” 宛如失了灵一般。

    夜离伸手往怀里一摸,却不是唬得魂飞魄散:“通玄铁”早已不见了也!这才想起穿越箭阵时,好似有东西从高空中掉落到大海里去了,彼时无暇顾及,此时才明白掉落的就是“通玄铁”。

    但为何夜离怀揣通玄铁过海时会落入海中,而驾驭金翅鸟就不会坠海呢,他不是也同样怀揣着通玄铁吗

    原来夜离第一次过海时,飞得较低,且无上承的阻力;第二次过海时,金翅鸟飞得较高,而且有金翅鸟上承飞翔的阻力,所以才没有掉落大海。

    但此时说来,都已经毫无意义!

    夜离既失去了金翅鸟,又丢落了“通玄铁”,真个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此时搜索的占兵越来越近,夜离无暇细思,朝着金翅鸟坟头匆匆揖了两揖,便转身朝密林里匆匆潜逃去。

    东躲西逃也不知逃了几里路程,夜离抬眼间就瞥见前头丘坡上矗立着一座宫殿,金碧辉煌,甚是。他暗喜道:“听刚才那两个士兵的口气,那宫殿八成就是占婆宫,舞阳化一定就住在那里面了。却不是老天给我指了一条路径来,要我为金翅鸟报仇,如果能杀了那老贼,便是死了也值了。”

    夜离自从失去子熙以来,整个人十分消沉,对生死早已不觑在眼里,此时又失去金翅鸟,丢落通玄铁,断然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因此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拿定主意后,便似慷慨赴义一般,拨开树丛,勾着身,捂着伤,径朝那座宫殿潜行去。

    海上日照较长,当夕阳落于海水之下,远处的天空和大海就铺满了一层橘红的光芒,十分瑰丽陆离,而高远的天空依然碧湛如洗,光明熠熠。

    在这梦幻般的落日余光中,夜离已然摸摸索索地潜行到那座宫殿的一段西垣外。他觑觑围垣不过一丈余高,遂提气踊身一跃,就跃上了墙垣,定眼朝里面观察。

    只见宫殿四处灯火闪耀,亮同白昼;而人影依稀,却十分静寂。

    夜离观察须臾,不由犯起难来了:偌大的宫殿,却到哪里去找那舞阳化此时他一念只想刺杀舞阳化,就混忘了肋下的箭伤,毕竟他身子骨强壮,一时还能抵得住哩。

    就在夜离犹豫不决之时,西北边忽然火把隐约,脚步倥偬,一字长蛇般出现了一队人马,约有三百余众,一个个背弓负箭,手提大砍刀,径奔宫门下而来。

    夜离猛可觑见,惊疑不绝,欲想觑个究竟,就勾身蛇行绕至宫门顶脊后,隐伏了身子,观察宫外动静。

    那队人马兵甲严整,来势甚速,须时就到了宫门外,肃然而止。

    阵队前走出一员将官,约三十余岁,身壮面黑,径至宫门楼下,对四个宫卫作礼道:“末将隆尔阔奉忽帅之命前来占婆宫协防,烦请通报大少宗主一声。”说着,就将调令文书递上。

    内中头目接过调令文书,略看了一遍,上头果有调令戳印,不敢怠慢,迅速入宫禀报。

    不多时,大少宗主舞腾飞快步来至宫门下,抱拳道:“隆将军辛苦了。”

    隆尔阔鞠躬道:“忽帅回塞防之后,担心闯岛的贼子对大宗主不利,所以特遣末将前来协助,以防万一。末将来迟,还望大少宗主海涵。”

    舞腾飞喜道:“忽帅担心的是了,宫中正是缺少护卫,难以防范周全。隆将军此来,正是解了燃眉之急,请隆将军随我速去见大宗主,稍后再做安排。”说罢,一边命守卫打开宫门,放众军士入宫,一边领隆尔阔去拜见舞阳化。

    夜离隐伏在宫门顶脊后,看得清,听得明,却不正是巧儿她爹遇见巧儿她娘,给他撞了个正着:此处正是占婆宫,而且那二人正要去见那舞阳化,鬼使神差之中却不是领了路!他暗自喜道:鸟兄保佑,叫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那舞阳化。

    见两人一前一后往里走去,夜离就沿着墙脊屋檐远远跟定。

    不一刻,舞腾飞和隆尔阔来到了占婆宫后宫,进入了一处房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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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误入浴室 红萱公主
    那矮垣大约也有两米多高,隆尔阔与众宫卫却没那般本事跳跃过去,只好火烧屁股似地绕道而行,朝东边各处搜捕过来。

    顿时间,占婆宫内到处都是呼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抓刺客呀!抓刺客呀……”

    夜离捂着伤口,一瘸一瘸地在占婆宫内东奔西窜,恰似惊弓之鸟,这时才知道伤口痛来了哩。

    宫中四处的灯火宛如无数的眼睛,白森森亮灼灼的盯视着,叫他不寒而栗,无处遁形。

    却就在夜离无处可遁之时,前头忽然露出一座寂静的小宫院来,灯火掩映在树叶中朦胧一片,依稀有两条纤瘦的影子把守在那里。

    夜离暗自庆幸道:任你防守严密,也有百密一疏,看来这里偏僻,倒好似个藏身的好所在。遂就咬牙纵身跃过了院垣,直落到院子里来了。

    夜离才落入院内,院外就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和呼叫声,原是隆尔阔业已率领一群宫卫追赶过来了。

    隆尔阔直来到院门前,对那两条纤影视若无睹,火光火急地分派人手进院搜索:“你们三个,速速进去搜索,其余的人随我来!”

    “大胆,你们谁敢进去!”

    “此处乃是‘思婆院’,外人不得入内!”

    忽然,那两条纤影把手中刀枪交架,拦住了去路,原来是两名女护院哩。

    隆尔阔搜捕行刺大宗主的刺客要紧,一时哪听得进那话,不由勃然大怒,准备强行入院搜索。

    有个老成的宫卫慌忙拽住隆尔阔,附在他的耳旁嘀咕了一阵。

    隆尔阔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慌忙说声“末将多有冒犯,我们走!”,便率领众宫卫匆匆离去。

    这‘思婆院’究竟是个什么所在,竟然叫隆尔阔不敢冒然而入

    原来这思婆院是舞氏女眷的暂居之所,就如中土皇宫内禁一般,自然规矩森严,外人无有命令不得擅自进入。

    但是夜离逃命要紧,天牌不管地牌,人四不怕常六,一时慌不择途就闯进了这思婆院来了!

    夜离隐藏在一丛芭蕉后,耳听那些脚步声渐渐疾去,才暗自舒了一口气,抬眼观察院内状况,准备寻个藏身之处。

    这时候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女人的说笑声,夜离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绷得如张满弓一般,惊慌不迭,手脚失措,怕被发现哩。

    蓦然间,瞥见北边有一间小屋,昏昏暗暗,似无灯火,夜离便三两个箭步抢入小屋内,将门儿关闭紧了,躲藏起来。

    夜离躲在门后,惊心不定,侧耳倾听外头的动静,那脚步声却好似朝这边走过来了哩。

    他又慌又乱,四下打量屋内可有藏匿之处。

    但见屋内四周帷幔垂地,雾汽蒸蒸,除一盏灯檠,一只大木盆,一杆衣架外,别个物件都看不十分清楚。

    那灯檠吐着朦胧的光辉,那大木盆盛着大半盆子香汤,那衣架上搭着几件衣裳,这分明就是个洗浴之所,却哪里有什么藏身之地!

    就在夜离乱了方寸之时,那门儿吱呀一声推开,缓缓地走进来一名女子。

    夜离愈加惊得魂飞魄散,慌不择途,一溜烟儿就钻入衣架之后,却是忒聪明哩!那衣架上搭着几件替换衣裳正是可以遮身,兼之浴室内水汽笼罩,隐隐绰绰,因此并未被那女子发觉。

    氤氲缭绕中,依稀可见那女子二十多年纪,身段丰腴,云鬓高挽,虽看不清面庞,但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流露出丰艳之姿,就似天宫的仙女下凡,云步轻盈,美轮美奂。

    那女子将长发盘在头上簪紧了,就悠然地一件一件脱下衣裳,扔在大浴盆的旁边。

    夜离躲藏在衣架后,听到女子窸窣的脱衣声,血脉箕张,浑身打颤,侥幸搭在衣架上的衣物将他的视线遮得住了,才看不见那女子香喷喷的美妙身子——咫尺之间却是两重世界。

    女子缓缓地将光滑的身子浸入大浴盆内,复又蘸些香汤慢悠悠地洗拭起来。

    那哗啦哗啦地蘸水声宛如琴弦上弹出的天籁之音,美妙绝伦。

    夜离耳畔听得真切,却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直燎得浑身发烫,满脸绯红,手脚不知放在何处,浑忘了腰肋大腿之痛,而一呼一吸之间,就有淡淡的香气润入肺部,叫人心旷神怡,妙不可言。

    夜离嗅着那醉人的香气,毛孔扩张,心撞如鹿。

    女子大约洗浴了半个时辰,就站将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拭揩着身子上的水露,一边朝这边衣架走过来。

    但见她腮红唇渥,星目迷离,酥慵慵的丰肌玉骨,软绵绵的娇态美姿,恰如一副美人出浴图哩!嘿嘿,真个儿是:君子见之体酥软,小人见之鼻喷血。

    夜离兀自左右难捱,忽听见轻碎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来,慌憋住了呼吸,直憋得脸面胀紫也莫敢出声,更不用说动弹些子,心里宛如悬着一面小皮鼓,嘭咚嘭咚嘭咚敲打不停。

    女子走至衣架前,微抬纤臂就取下抹胸,将那地方束得紧了,又取下白色小衣……又取下獭皮夹袄……女子一件一件的从衣架上取衣,那衣架上的衣裳就一件一件的少去。

    不多时就只剩下一件丁香紫的外罩锦袍了,而这件锦袍却正是夜离的藏身遮掩之物哩。

    当女子徐徐取下锦袍时, 夜离业已藏无可藏,身形毕露。

    不待女子发觉,夜离先已伸出左臂,闪电一般就揽住了女子的玉颈。

    女子猝然被夜离揽入怀中,刹时花容失色,尖锐的惊叫了一声,还来不及叫第二声哩,就被夜离的右手给紧紧地捂住了小嘴。

    “姑娘不要叫,求姑娘千万不要叫,这只是个误会,在下绝无轻薄姑娘的意思。你如果再叫,只怕会毁了姑娘的清白;你如果不叫,就没有人知道今天的事了。”夜离比那女子更惊恐万端,低声求道。

    女子被捂得玉面煞白,娇躯款摆,心里却明白,就呜呜呀呀地连连点头。

    夜离暗吁了一口气。

    刚要松开手哩,突然就听见屋外传进来侍女焦急的问话声:“公主,怎么了”

    咦竟然是一位公主哩!

    原来夜离乱撞乱闯,竟然就闯进了舞阳化的小女儿舞红萱公主的浴室里来了,且是这般巧,正遇上她洗浴,这如果不是三生石上前缘注定,也只能算是冥冥之中鬼使神差了。

    夜离听见那叫唤声,浑身毛孔直竖,把红萱公主的小嘴捂得更紧。

    红萱公主被闷得喘不过气来,用纤指不断地抓掐夜离的手臂。

    浴室内没有回应,外面的两个侍女都觉得有些蹊跷,便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后,推门而入,平时有两名侍女在外看门,这浴室向来也没关严实过哩。

    夜离慌乱了神,急红了眼,既丢下红萱公主,提斩妖刀在手,跃至门后,准备斩杀两名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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